水边文章
水边文章(精选6篇)
情在水边,等你采莲
水寒江静,月明星疏。在散场之前,我竟落下泪来。也许我们都该持有一颗良善的心,把今生当作最后一世,守候在缘分必经的路口,尊重每一段来之不易的感情。轻叩庭园,换一种踏雪寻梅的心情,找回诗意的简单。光阴无涯,聚散有时。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白落梅
不是每一个故事,都应该有结局。
一程山水,一程路。
一梦痴然,一梦醒。
不求水月在手,不求花香满衣,不求和风细雨,不求事事如意,只愿岁月安然。
能静静地看看书,能静静地听听歌,能在想要旅行的时候说走就走,便是最美最美的奢求了。
简单的生活着,会偶尔回忆过往光阴,会偶尔幻象未来景象。聚散终有时,若有人懂,自有人等。
有时要感谢生活中的那些挫折和伤害,正是它们成就了你的隐忍、含蓄、修行。让你懂得日暮苍山之美,让你在渐渐远离那些是非和世俗时知道此中有真意,不辩亦忘言。无论何时,沉默和守口如瓶都是人生中最美好和最难以做到的境界。
——雪小禅
不是所有女子,都会有明艳照人的魄力。
一朝春去,一朝老。
一念微醺,一念凉。
不想多说话,便浅浅微笑。温润如玉,做不到。但至少勉强赚个坦然。
渐渐远离的人事,成了心口抹不掉的印迹。不言,不是忘记。最难的,便是你住在我心里,而我却只能选择闭口不提。
若此中有真意,想来连沉默都是美丽。
心在那里,情在那里,只等你来。
我们在年轻的时候喜欢到处玩,到处拍照回来给朋友看,好似炫耀。殊不知这些照片都是拍给自己看的。在未来的某个日子,只能翻着旧日泛黄的照片沉浸在回忆中。
——亦舒
不是每一种美丽,都经得起岁月淘洗。
一花凋去,一花开。
一叶枯落,一叶荣。
谁知道今夕难忘的,在明朝会成为怎样被遗落的故事。
就像有些心情,只能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那些事物面前,才会有最美的表现。
旧照片里的美丽,是岁月里翩然的惊鸿。遇见,才是一个永不退色的传说。
缘分,向来是没有定数的东西。来无形去无影,不喜欢把说不明的东西解释为命数,你说,不强求才是境界。
情在这里,等在这里。
这世上总有许多执迷不悟的人,为了一溪云、一帘梦、一出戏,交换心性,倾注深情。而痴情本身就是一个寂寞的旅程,倘若无法承担其间的清冷与凉薄,莫如不要开始。有时候,做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会比一个寡淡漠然的人更疲累。
——白落梅
不是每一次痴心,都会有同等的回应。
重翻开手边的札记,素雅的本,写着凉薄的心情。受过伤的地方,难开出绚丽的花朵。做不到八面玲珑,做不到处处热情,便只谨守一方城池,护住一份温暖。
你知我懂,便是最深的情份。
昨夕的那场雨,从檐角落下,风从睡梦里穿过,细雨轻烟,留在心底,最美不过这样的安宁。
在校园里,明明见着的是撑着阳伞的女子,却偏偏想起那些撑着油纸伞的姑娘。
还有谁记得我曾说过钟爱绿色,还有谁知道我最喜素雅,还有谁知晓我把TA放在了心底。忘了的也好,记得的也罢,在乎的,终究逃不过现下。
如一艘离岸的船,我只需要一首渡河的歌。曲罢,我便在那里等你。垂杨阡陌,愁丝如柳丝。
情在水边,只等你来采莲。
春到徒骇河
文/蔡文华
在滨河大道的最南端,过了南环路沿着徒骇河向南还要走十余里路,才能到达我所执教的那所农村小学。每天上下班都与徒骇河为伴,但每次都行色匆匆,徒骇河四季的美丽也只能远观,而无法平心静气的触及和品味。趁上周末天气晴好,骑上了单车,走近徒骇河,与她近距离对话,真正感受到春到徒骇河之美。
我先来到我经常上下班要走的徒骇河岸边。河的两岸是杨树方阵,绵延向无尽的远方,像两支整齐待命军队,守护着徒骇河堤坝的安全。调皮的春风总是不时骚扰它们,那哗啦啦的声响不是这军队训练的号角吗?风依然在我行我素,树亦安然享受着这春天的抚慰。在这温柔的抚慰中,杨树鹅黄的嫩芽逐渐变绿,绿的颜色随着树叶的成长正逐渐变浓。
从河岸边顺着斜坡往下走,徒骇河的斜坡有的地方很长很开阔。清晨的河边,明亮的阳光斜穿过东岸杨树的方阵,一束束的阳光照耀在草叶上,晶光点点,露珠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溅起万道金光。两岸不知名的朵朵花儿和河底水草散发出的阵阵清香在湿润的空气中流淌。斜坡的开阔地带散落着几棵垂柳,春风中的垂柳已发出嫩绿的芽儿,丝丝柳枝在风中舞动,更显婀娜多姿,像亭亭玉立的少女,婉然梳理着自己的身姿。堤岸旁,斜坡上,河水边,大片大片的绿色肆无忌惮的涌入你的视野,花花草草把积蓄了一冬的娇媚展现在你面前,书写着平凡而不屈的生命传奇。
大自然的造化似乎还不够尽兴,树枝上,草地上,河水边到处都有鸟儿矫健的身姿,婉转的歌声应和着神出鬼没的春风,在清澈的天空下,在绿色的大地上,在缓缓流淌的河水边,忽上忽下的鸟儿仿佛是大自然不可或缺的点缀,俏皮而又和谐的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太阳越升越高,已是中午时分。我继续往前走,河边有三三两两的钓鱼人,他们仿佛也沉醉在这美丽的景色之中,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水中的浮标,偶有一支鱼竿飞起,必有一条扑棱棱的鱼儿已在空中摇摆。清凌凌的河水倒映着蓝蓝的天空,暖暖的阳光拥抱着绿色的河岸和缓缓流淌的河水。
人在徒骇河边,河在大自然的怀抱,大自然淹没在春天里。
山谷的傍晚
文/宓月
夕阳依山归去,它想将整个世界装进一只口袋带走,却总是因为贪心,将金币散落得到处都是。
这泄漏出的大欢喜,在水边,在山腰,把我的目光紧紧绊住。
暮归的农人、放学回家的孩子、归巢的飞鸟……在这条镀金的胶片上,一一闪过。
这是大自然的一个计谋。在厚重的帷幕合上之前,借一束光,上演大地最后的安详。
我也曾是那个追着阳光的孩子,留连在一湾溪水边,想捧起它跃动的魂魄。梦幻般的光影,和我那不知忧愁的时光,尽管短暂,却像一块弥合我记忆缺撼的补丁。
就像此刻,我静静地躺在山谷,任由阳光镀亮我,又将我推入幽暗中。
一把调色刀,把大自然的想象力挥洒得淋漓尽致。厚重的质感、粗犷的肌理之上,是生命的柔美与坚韧。恣肆绚烂到极致,宁静质朴到遥远……
不晦涩不纠缠,于粗犷中展现阳刚,天宽地广。
肩上馀花,怎乱曲水边
文/江山
幕一:堤唐绿水
暮月三春问小船,立岗吹云浮香乱,榆花绕柳,江上荷烟。堤唐绿水肩上恨,金钩软踏犹未断,怎知曲水边,怎奈脂粉堕雨帘。
想那秋来晚,不成取镜儿看,可叹人已故,落红谁得愿?漂泊似同命,绿先肥。怯风吹醒意宵寒。
抢不得新愁恩怨,强支起,怎凭栏,已负诺尽藕花残。搅七念三,玉窗频见,临水无端照出瘦容颜,生被病缠绵。
幕二:江郎才尽
想来还有草稿箱的未完成,忘时今日怎又浮乱生缘。从N年那里就已包藏祸心,剪不断一网青春的笑脸。从北京到上海,从河南到西安,从西湖瘦到武陵源,每一处都有一首歌的纪念。也在时光之后,江郎才尽已远。
天堂不远,只在一念之间。
那只无名指的距离在风吹来时放下。
或者不经意间穿越,大唐的美艳与缭绕。
不夜城,照在何人身上,迷惑了长安城里的芙蓉。
依旧那张可爱的脸,告别时的雨天,
藏在大雁塔下的漫漫风烟。
幕三:父水流年
我在远方,你在何处
是陌上花的传说还是一种路过
我在眼前,你在背面
是雨打枣花时的惆怅还是美满与不满的牵强
你在何方,我在祈祷
为了那不足十年的相见
我也曾换了霓裳
你在眼前,我在背面
为了你的自由带傻的成全
我也跟你一样遥远
人生如戏,而你却不曾换装
为了执着与信仰带不走的偏颇
如今换我,浓妆艳抹
累与不累也只是你的传说
人生如棋,而你却匆匆离场
为了解脱那局中的谋略和不欢的模样
如今换我,爱比恨多
似与不似那也只是你的方向
或许有一天你看会到
或许每一天你都在我身旁
只是你把幸福给了我
留我一人回味与埋葬?
幕四:茫茫人海
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思念故乡,郁郁累累。欲归身无力,欲渡河无船。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又些年,想不尽多少篇,感谢似梦里阖家团圆,全变成声声笑语。一年的期盼与等待,我的小花卷将至,感谢上天。
临水而居
文/夏生荷
临水而居,是很多人的喜好。无论是海景房、江景房,还是湖景房、河景房,住在其中,总能给人以美好的感觉。现在很多旅游景区,也将宾馆建在水边。
房,因水而美,因水而柔,因水而动人,是件很美妙的事。它提供了一种诗意般的栖居:推窗能见水,夜阑可听涛,水中可揽月,波光当镜照。
生活不易,当日日奔波忙碌,谁不想在忙碌之外,还能有一些诗意般的生活呢?七分现实、三分诗意最好。临水居,恰能满足人们心灵上的这种需求,有水的抚慰,人会轻松很多。
如果不能临水而居怎么办?也没关系,常去水边走走,看看水的浩渺,看看水的柔和,让自己变得和水一样,从容、淡定,静静流淌。
水边的凝望
文/章铜胜
村庄的东边,有条河流,河岸上有一株高大的乌桕。从我记事起,它就这样高大,在秋天深红的叶色里忧郁着。乌桕的忧郁结成了挂霜的果子,一枚又一枚,在不停飘落的一叶深红里露出狡黠的笑容,又在一场又一场的霜雪里,迎来自己的纷然而落。
站立四季的乌桕,给了我很多想象。彼时的村庄,在熟悉的记忆里,时常诱惑我的是日日夜夜的蛙声蝉鸣,星月流萤。我常看着村外渐行渐远的长路消失的地方,却无法穷究它的远方和去处。我也常常抬头叩问乌桕以及它头顶无法企及的蓝天云朵,也追寻过一只偶尔飞过的鸟影,但我仍然无法给自己的想像一个满意的答案。
迷茫时,乌桕站立水边时时凝望的身影,给了我继续探究和追寻的勇气与信心。我想,乌桕静立水边的凝望,大概是在叩问天地的苍茫吧。
夏天,太阳落山很晚,晚到我的肚皮已经咕咕地叫了很久,太阳依然在西山边磨磨蹭蹭,且越来越大,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像一个硕大的气球又要浮上天空,让人焦虑不安。跟在我身后的老牛,熟练地伸出舌头卷起河岸边的青草,不紧不慢地嚼着,还不时地抬起头来,心满意足地喷个响鼻。
我快步牵牛到河边饮水,等它饮完水,我就可以牵它回家了。家是温暖的,家里有香喷喷的晚饭在等我。然而,老牛饮水由快而慢,后来竟像是悠然细品了。那河水,对老牛来说肯定是甘甜的,我却埋怨老牛的不知世故。此时,我不能容忍老牛喝水时抬起头来望着远方那悠然自得的样子,我想强行牵它快点回家。可老牛太犟了,那时的我还不足以与它角力,我只能无奈地看着老牛。
老牛望向远方,那太阳要落山的地方,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神茫然。我顺着老牛看着的方向望去,山衔落日,暮色四合,四野浮起了薄雾浅岚,村庄里最早亮起的一盏晕黄灯火,点亮了茫茫夜色。黄昏,固执地站在水边凝望的老牛,眼里有一些浑浊潮湿的东西在闪烁,如一盏夜灯,为我点亮了天地之间最初的苍茫。
我喜欢老家村东的圩套和大湖。圩套里的水稻田和圩埂间隔着一湾水面,湾在田与田之间,湾在田与岸之间,被水分开的稻田,像是浮在水面上的一块块大毯子。油菜花开的时候,毯子是金黄色的,耀眼夺目;水稻刚栽下去的时候,毯子是白色的,上面染着点点的浅绿,清新如雅致的文人小品;阵阵荷香苇风里,稻田碧绿如翠玉。
喜欢看那些水中的田,富于画意,总给人想像的空灵与远意。在水田随水蜿蜒的岸边,常看见白鹭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地,像在凝望,直到被水里的游鱼诱惑,或是被人语风声惊起,才翩然而飞。白鹭,是好看的鸟。岸边鹭群,临水照影,惊鸿如仙子。独立白鹭,惊艳如鹤,苇岸静观,于烟水间,四顾苍茫。
在水边,在老牛和白鹭的凝望里,有着几分天地的苍茫和于世的悲悯。我没有看懂,大概也不会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