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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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熟了
文/刘学兵
在大山的深处,有一个叫翠儿的女孩,家里种了许多橘子树。橘子成熟时就像一个个调皮的孩子,把小红脸藏在绿色的叶子里,时隐时现。翠儿也把脸藏在绿色的叶子里,不时露出来,脸上是欢快的笑容。
翠儿今年十一岁,本来该读四年级,可爸爸妈妈说了,两个孩子读书,家里供不起。哥哥成绩好,从小学到初中,从初中到高中,一直都是班里的第一名。哥哥在县城读高中,翠儿想,要是哥哥到省城去读了书,以后就不愁找不到好工作,就不愁挣不到钱。到那个时候,爸爸,妈妈就没有那么辛苦了。
翠儿对妈妈说不想读书了,妈妈说:"翠儿真懂事。"
爸爸一直在外面打工,庄稼地里就剩下了翠儿和妈妈,还有房前屋后的那些橘子树。
翠儿喜欢那些橘子树。到了春天的时候,橘子树都换上了新装,开出了一朵朵洁白的小花,在绿叶里密密匝匝地挤着,热闹得很。橘子一天天成熟,妈妈说了,橘子卖了钱给哥哥做生活费,还要给翠儿买漂亮的新衣服。妈妈还说,爸爸挣了钱就到镇上去买新房子,到时候全家人都搬到镇上去住。
橘子成熟了。
翠儿和妈妈一起用背篓把橘子背到镇上去卖。橘子的价格一般是一斤两毛钱左右,行情好的时候还可以卖到三毛钱呢。可是,镇子太小了,没有人来专门收购橘子。有很多时候,翠儿和妈妈在镇上站一天,也卖不完一百斤橘子。不过翠儿不泄气,也不灰心,怕什么呢,明天可以再来卖呀。
摘橘子的翠儿高兴得不得了。她不顾那些锋利的刺,麻利地爬到树上,然后把一个用竹子编的小提篼挂在树枝上。翠儿右手拿着剪子,左手抓住橘子,剪子剪断枝条的声音清脆悦耳,像动听的乐曲,翠儿喜欢听。翠儿把采摘下来的橘子放到提篼里,提篼里装不下了,就转到地上的箩筐里。不一会儿,翠儿的双手就被那些锋利的刺扎伤了,有的是一个小点,有的是一道划痕,渗出点点血水,火辣辣地疼。可是翠儿不怕刺扎伤手,也不怕痛。她嘴里哼着小曲儿,说不出地开心。
翠儿站在一棵橘子树上,身体随着橘子树不停地晃动。一个又红又大的橘子从树叶里跳出来,闪着诱人的光。翠儿眼前一亮,喜上眉梢,伸手去抓那个橘子。但是,那个橘子好像和翠儿作对似的,就是不来到翠儿的手边。眼看着过来了,要够着它了,可是风一来,橘子树摇摇晃晃的,那个又红又大的橘子又弹开了,怎么也够不着。
翠儿急了,我就不信抓不到你,你不让我抓,我偏要抓住你。她一只手抓住一根稍大的树丫,另一只手伸过去。翠儿不但将手伸直了,还将身子伸得直直的。翠儿的手离又红又大的橘子越来越近,她觉得自己离那件漂亮衣服也越来越近了。
真的是越来越近了。
晨跑的力量
文/乡村听宇
我算不上晨跑爱好者,只有过断断续续的几段晨跑,每一段都有着不同的推动力量。
中学时候,有过一段晨跑。
天气越来越冷,睡上铺的哥们儿约我晨跑。心头一热,我爽快答应了,可在之后的日子里,几乎都在为这一爽快答应而后悔。冬日的黎明前,热被窝的吸引力实在难以抗拒,而每当他起床弄出动静的时候,这股吸引力更加强烈。他穿好衣服下到地上,轻轻拍醒我的时候,我总是在心里嘟囔着:"你要是忘了我该多好".然而,我实在不好意思"下软蛋",总是硬着头皮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哆嗦着冲进黑暗。
跨过大渡河,奔向楠桠河,到温泉宾馆折回,这是每天的晨跑路程。被"拖着"跑步,心里有莫名的枯燥与无奈。路灯一盏又一盏,一样的清冷;一双影子从脚下出现,越拉越长,又消失在下一盏灯的光亮里,一样的单调;体内的热变成颗颗汗珠,不断在额头长大,再慢慢从脸颊滚落,画出一条条痒痒的小河,也难有多大新意。那个温泉宾馆就是心理上的终点,不仅因为到那儿就可以往回跑,还因为里面有热气腾腾的温泉水,想着也舒服。
这段充满悔意的晨跑坚持到了那年寒假。后来考取了师范校,其间有过两年的晨跑。不同的是,这段晨跑有着甜蜜的动力,因为她就在坚持晨跑。
出学校绕过两条大街,冲上张家山的陡坡,下山后再从近道返回学校,每天的路径似乎串起了北斗七星。大街两旁的法国梧桐整齐列队,宽大的树冠隐约透下依稀的灯光。在微弱的光线里寻找那熟悉的身影,等到确认是她,赶紧挥挥手打个招呼。那种期待占据了整个心灵,那种感觉不亚于第一个冲过百米赛跑的终点,一整天都会精神爽朗。要是哪一天没有见到,那份焦急和失落,又将带来整日的沉闷。
后来,她成了我的爱人。
再后来,当年的温泉宾馆被拆掉建成了楼房,其中的几间屋成为我们的家。搬家那天,我突然怀念脚下曾经雾气升腾的淋浴室。冬天里,总是在脏得像泥猴的时候,我们这帮农村娃才结伴去那里冲个彻底。更有意思的是,曾经的晨跑终点,现在变成了起点。
然而新起点开始的晨跑并未马上开始,一天天推迟到儿子八九岁的时候。
生长在钢筋水泥框子里的孩子,没有我们小时候漫山遍野的野跑,也没有三五成群跳房踢毽子的嬉戏,更恼火的是几乎没上过两节像样的体育课。带着一种隐忧,我说服儿子跟我一起晨跑。父子俩并肩跑步,确是一道不多的风景,每天都会收获晨练族们赞许的目光。那段晨跑从暑假开始,只坚持到了深秋。但在那些日子里,我一点点教会他跳绳,还教给了他蹲踞式起跑、蛙跳、弓步、压腿等基本的体育常识。之后,他不再惧怕体育课,而且逐渐爱上了运动,如今已是一名篮球迷。
现在正在进行着的晨跑,开始于半年前,每天距离约5公里。这次,是被爱人拎着跑的。
"年入不惑,该运动了。" 我深懂着理论,却懒得落在行动上,总是摆出没时间、没场地等一大摊客观原因。为了拎我起来,爱人也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威逼加利诱,最后用上了"科技手段"——推荐我用上了一款手机计步软件,每天在朋友圈里PK,儿戏一般的比拼居然让我乖乖离开了早上的热被窝。
刚被拎起的时候,也有过中学时代的不情愿,但很快又变成了很乐意。这种转变,在夫妻并肩跃动的影子中,在与晨跑熟人挥手示意中,在额头滴落的汗珠里,也在一口口新鲜的空气中,在一阵阵哗哗的流水声里,还在那酣畅淋漓的热水澡里……到现在,要是有几天没跑,身体就会以各种不适发出警告,而在一阵奔跑之后,状况全无。晨跑正在变得不可缺少,我也开始扮演督促爱人的角色。
数九寒天,阴冷异常,而路灯下肩并肩的跃动,总有一股强劲的力量。
槐香郁郁
文/马庆民
晚饭后,漫不经心散步在公园里。突然,一股熟悉的槐花香伴着微风飘然而至,寻香而望,青里透白的槐花,静悄悄地袭一身素雅挂满枝头,如雪似蝶。
儿时,我家院里就有两棵高大、古老的槐树,每到春深时,槐花便怒开盛放,香飘四野。
槐花清新淡雅,郁郁而香,这种香,不仅仅能停留在树梢枝头,更能被母亲做成美食,留在味蕾里,记忆中。如果说花朵的世界里,能称得上秀色可餐的话,我觉得非槐花莫属。它不仅可以做槐花饭、槐花饼、槐花菜等,还可以做槐花包子。
母亲做的槐花包子真真是我最爱的美味,一直从记事吃到参军。直到现在,每逢槐花开时,我都会馋得心向往之。
记得有一年,整个冬天无雪,开春又一直无雨,百年不遇的大旱,导致村子里的槐树开花寥寥数枝。但唯独我家院子里的老槐树没有受到影响,依然繁花似锦,香飘十里。一时间成了街坊四邻茶余饭后的趣谈,更成了嘴馋之徒的垂涎之物。
为了保护好院里的槐花,每天上学我都会反复确认是否锁好了门;放学后也顾不上玩耍就直接回家看护。谁知如此小心,后来还是招了"贼".
有一天,从地里回来,开门后发现院里散落一地槐花,还有几段扯断的枝桠。向树上望去,只见"贼人"马小明正惊慌失措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我。我大声呵斥他滚下来!待他滑到地面还未站稳,我就跑上前去用力地把他推倒在地,并骂他是贼。也许自知理亏,马小明并未有任何反驳,抹着眼泪,悻悻地离去。
待母亲从地里干完活回来,我便把马小明偷槐花,并被我打倒在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母亲。本以为母亲会赞赏我护花有功,但母亲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把散落一地的槐花,小心翼翼的捡起;洗净,焯水,调馅儿,和面……不大会功夫,槐花的清香便从那一股股白气中氤氲开来,我淌着口水,迫不及待的等着母亲揭锅,盛篮,然后开始大快朵颐。
但母亲把槐花包子盛篮后,却对我说:"给小明送过去吧,你们一起吃。"
"什么?让我给贼去送包子?"我简直要惊掉了下巴。
"去吧,孩子!小明的父母都不在了,孤苦伶仃地到乡下来同爷爷相依为命。他只不过想吃点槐花而已,并不是贼,以后千万别这样说他了。"母亲的话坚定且不容置疑。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马小明在学校是出了名的"怪",平时不和别人说话,也根本不和任何人玩儿,更没有一个好朋友。原先我们都以为他是从城里来的孩子,看不上我们,谁晓得他的身世竟如此可怜。
第一次来到他爷爷家,我只能用破败不堪来形容。屋内的马小明正给生病在床的爷爷喂馒头稀饭,对于我的突然来访,他有些惶恐,也有些羞愧。但我说明来意后,彼此相视一笑,之前的"恩仇"也就一笔勾销了。
从那儿以后,我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们时常会一起去田野抓蝴蝶,去河里摸鱼,爬树掏鸟窝……也会在每个槐花开放的季节,坐在槐树上吃着槐花包子,谈论梦想,憧憬远方。
"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又是一年槐花十里香,总情不自禁地在公园的那些槐树下驻足。
这些槐花依然清香四溢,我却再也寻不到那些逝去的时光,远去的童年,唯有深深的记忆,像这郁郁的槐香,在心底荡漾。
山夜静悄悄
文/刘椿山
夜已深了,秀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丈夫伟波此刻却睡得正香。黑夜里,秀敏举起手来,想一巴掌搧过去,然而她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最终没有落下去。秀敏把手缩回被窝,眼泪却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秀敏就是想不明白,伟波为什么要在床板底下藏一千块钱,如今那一千块钱又哪儿去了?
要说这事也怪秀敏自己,当初发现那钱的时候,为什么不给没收了?
或者找伟波问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实,秀敏压根儿就没往坏处想,她甚至还在美美地猜测,伟波偷偷将钱藏起来,是不是准备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等存够了钱,给她买条金项链或者金戒指什么的,给她来个意外的惊喜。
可是惊喜没等来,意外却来了。秀敏上午看时那钱还在床板底下,下午却不见了。
秀敏再也沉不住气了,找伟波理论,一开始伟波压根儿就不承认在床板底下藏钱这回事儿,把秀敏气得恨不得从胸膛里抓几把血出来,甩在他脸上。后来伟波见实在瞒不下去,便说那钱是别人寄存在他这儿的,之所以要藏在床板底下,是害怕秀敏不相信他而给收缴了。
谎言,纯粹是谎言!男人一旦有了外遇都会编故事,伟波肯定在外面有女人啦,那钱也肯定给了那个野女人。
伟波依然睡得很香。秀敏探出身子,摸索着从伟波的枕边把他的手机拿了过来。她想从他的通话记录和短信留言里发现些什么。确实,秘密就在伟波没来得及删除的短信里。
那条短信是这样写的:"叔叔,谢谢你给我汇来的一千块钱。有了这一千块钱,我和爷爷奶奶就能过上一个好年了。也祝您和秀敏阿姨春节快乐!"
秀敏什么都明白了:伟波把钱汇给了一位孤儿,而这个孤儿却是秀敏前男友的孩子。当初前男友嫌秀敏八字不好,狠心将她抛弃,另娶她人为妻。生下孩子后不久,在一次车祸中,夫妻双亡,孩子留给了年迈的父母抚养,祖孙三人日子过得异常艰难。
秀敏悄悄将伟波的手机放了回去。她侧过身,紧紧贴着伟波,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夜,静悄悄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拉煤
文/李喜庆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每逢到了冬季都要到县城附近的煤矿拉煤,有钱的可以雇用汽车,没钱的人自己找平车到煤矿拉煤。由于爸爸当兵时腿落下残疾,去15公里外的张庄镇的村办煤矿拉煤,就成了我和妈妈的事情。
一个初冬的星期天,天刚微亮,我就被妈妈喊起了床,匆匆吃过早饭,带上干粮,拉上从邻居家借来的小平车上路了。妈妈拉着车,让我坐在车子上,好节省体力在回来的路上用。出门太早,冷冷清清的马路上老半天也碰不到一个行人。妈妈的拉车技术一点也不好,加上道路坑坑洼洼,车子好像不听使唤,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她每走几步就得调整一下方向,没等走出县城就冒汗了。
等装上煤,已经是中午了,我和妈妈找个避风的地方,吃些干粮,喝点水,就又赶紧上路了。我们沿着马路一侧缓缓前行,遇到一个陡坡,母亲在前弓着腰吃力地往上拉,我在后弯着腰用力地向前推。我俩的身影就像游在水里的两只大虾。费上九牛二虎之力才拉了上去,此时已累得气喘嘘嘘,大汗淋漓。
人常说:下坡容易上坡难,可拉上煤,下坡更不宜。稍作休息,妈妈拉着下坡,由于惯性太大,妈妈驾驭不住下滑的重车,整个人被高高挑起的车把架在半空中,车飞一样地向坡下冲去,眼看危险就要发生,幸好一个过路的农民大叔出手救驾才避免了危险的发生。可妈妈被跃起的车把狠狠地挂了一下,划破的耳朵不停地淌着鲜血,我也急得大声怪叫。农民大叔立马蹲下身,迅速地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两支烟点燃后猛吸几口,用巴掌接住往下掉的烟尘,敷在妈妈的伤口处,血才被止住。嘴里不时地说道:"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干着男人的活,多危险,出点钱雇人拉哇。"
那天,我和妈妈深一脚浅一脚地把满车的煤拉回家,整整花费了四五个小时。虽然妈妈的耳朵上挂了花,我出的汗就像水洗了一样,但我们仍像打了胜仗凯旋归来那样高兴。
窗前的咖啡树
文/安建雄
住在一楼,窗前有一块小小的空地可供我家使用,这可把我高兴坏了。虽然空地不过几平方米,但我却栽种上了十余种花草,一地生机盎然。
咖啡树便是其中最抢眼的一种。
记得是3年前的4月间吧,我刚搬到小城的这个院子居住不久,一天上街,看到一对老夫妇在卖花草。我被几株十多厘米高的小树苗吸引,一问,才知道是咖啡树。和老人闲聊中得知,那位叔叔曾担任过领导,如今退休多年,赋闲在家的时日,便和老伴一起养花种草,在闲情雅趣中安享时光。花草越养越多,占据了家中小院里的绝大多数地方。后来,他们做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情,就是将自己培育出来的花草搬一部分出去与人分享。不图赚多少钱,只为做一点使自己快乐的事情,让每一天的时光充满美好。
十元钱,买下了一株咖啡树苗,连带一个小花盆。满怀欣喜地将树苗捧回家,移栽在一个更大的花盆中,放到窗前的空地上。说实在的,我对喝咖啡并没有太大兴趣,但栽种下的咖啡树,却持久地吸引着我的热情。对于其他所栽种的花草,也都如此。栽种花草的土,是我到离家数十公里外的山林间采回的山基土,每移栽一次花木,都能闻到清新的山野气息,这是我特别喜欢的。
咖啡树栽下去不久,便开始欢快地生长,丝毫不愿停歇。它的主干每长高5厘米左右,便长出两条侧枝,侧枝向外生长,层层叠叠,一片片深绿的叶子在阳光下挤挤挨挨,为一棵树的荣誉而努力地展示自己最美好的形象。
一转眼,3年时光过去。最初到我家里来才十多厘米高、稚嫩娇小的咖啡树,渐渐长得亭亭玉立,快到一米了。5月的时候,最下面的七八个枝条先后吐出了花蕾,一棵树便开始丰腴起来。花蕾很多,几乎每个叶柄内侧都有一个。6月份,所有的花蕾一起绽开,一色的纯白。一朵朵洁白如玉的小花镶嵌在大片深绿的叶子中,显得娇小精致,惹人怜爱。6月末到7月初,花朵逐渐谢去,一颗颗嫩绿的咖啡果若隐若现。
在离我所居住的小县城往东一百多公里远的深山间,有一个叫朱苦拉的小山村。那里有一片被称为"中国咖啡活化石"的古咖啡林,据说部分咖啡树龄在一百年以上。19世纪末,一个叫田德能的法国传教士到那里传教,建盖起了教堂,还将从越南带来的咖啡树苗栽种在了渔泡江岸边那个隐秘的小山村里,将异国遥远的浪漫融入到极为传统的村民的生活中。谁曾想到,一百多年后,这个隐秘的小山村因为古咖啡树,一下子火遍天南地北,连北京那样大都市里的美女,都跑到这块土地上种起了咖啡。
3年前,还在买咖啡树苗的时候,那对老夫妇就告诉我说,这咖啡苗可是朱苦拉古咖啡树的后代!于我而言,这其实并不重要。说实在的,我对喝咖啡并不是特别钟情,我更在乎的是咖啡树生长、开花、结果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和咖啡树像知己一样交流,获得一种难以言表的愉悦。
看着咖啡果一天天长大饱满起来,离它泛红成熟的时间也就越来越近了。
虽然不甚喜欢喝咖啡,但我还是很期待那样的时刻——在一个清新宁静的早晨,端着一杯自己亲手种出来的咖啡,轻轻地嗅一嗅,那时,连阳光也融化在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