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故事的照片
倚栏轩精选6篇有故事的照片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有故事的照片(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老照片
文/张学红
这是爸妈的结婚照,摄于1976年冬天,没有漂亮的婚纱,没有精致的妆容,更没有PS.爸爸戴雷锋帽,妈妈梳麻花辫,右上角写着"并肩前进"四个字,是他们那个时代朴实的誓言。就这么简简单单,可是有一种动人的美。
我小时候,爸爸在中学教书,妈妈在大集体里当女工,像所有中国夫妻一样,过着传统的"夫唱妇随"的生活。他们每月的工资,除了赡养老人,还要抚育我们姐弟二人,日子虽然不算宽裕,可一家人你敬我爱,其乐融融。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妈妈会在过年时给奶奶、我和弟弟,每人做一身过年的新衣服,而他们自己,却不肯花钱换件新衣,过年穿的仍然是洗得发白的旧衣裳。奶奶有哮喘的老病根,每到冬天都会发作。每次发作时,爸爸都会请假陪在奶奶身边,没有黑天白夜地照料老人。平时要求我们姐弟,不论什么原因,都不能惹奶奶生气。可是小孩子难免淘气,奶奶一生气,我们姐弟就要被爸爸罚跪,直到奶奶眉开眼笑为止。
爸爸喜欢拉二胡,妈妈喜欢唱歌。记得妈妈最喜欢唱的歌是《洪湖水》。爸爸拉二胡的样子很是陶醉,悠扬的二胡声伴着妈妈动听的歌声,飞出窗外——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啊……至今,我仍记得爸爸妈妈,他们那挺拔的身姿,快乐的模样。
爸爸年轻时还喜欢做木工,家里的沙发、椅子、橱子都是爸爸亲手做的。沙发做好后,妈妈买来棉布,一针一线缝制沙发套和垫子,与爸爸合作的沙发,美观又耐用。八十年代初,家里拥有一套沙发是奢侈的。平凡岁月,爸妈就是这样,如同燕子衔泥一样,为这个家垒筑着一砖一瓦,任劳任怨,不辞劳苦,辛勤地编织着他们的美好梦想。
一晃三十九年过去了,奶奶已仙逝多年。如今,爸妈也都是年逾六十的老人了。除了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他们的腰身也不再挺拔,还有满头青丝,仿佛瞬间就变成了白发。
我看着这张发黄的老照片,照片中的爸妈,笑容干净单纯,洋溢着青春的神采,二十多岁,他们那时是多么年轻啊!他们一生的相依相伴,印证了那句古老的爱情之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照片里的成长
文/聂珊珊
对于小时候的记忆,大概是在四岁以后了。四岁以前的,除了家人还记得一些零碎,就全靠老照片了。还好,家人习惯在我每年生日的时候给我留影,完整地记录了我成长变化的每个阶段。
闲暇时,我会翻翻那些老照片,看看不同年龄的自己。
最早的一张照片是我满百日时候的留影吧。那时没人看出我是个女孩,坐在摇篮里,四肢胖得像"米其林轮胎"的标志,"怒发冲冠"的样子,完全没有女孩的秀气可爱。
2岁的照片,在册亨的岩架港拍的。因为妈妈结婚早,生我的时候她身边的朋友都正处在找对象的状态,所以,他们朋友间经常相约出去玩,妈妈时常带着我去,时日一长,我便成了那些叔叔阿姨们的"小玩具"了。妈妈说,小时候的我就是个"跟屁虫",不仅跟她出去玩,还喜欢跟她去上班。
12岁,我上初中了,照片里大多都是穿着校服的样子,扎起了马尾辫,脸上呈浸着少女的懵懂与羞涩。
23岁,我参加工作了,照片里的我早已退去了读书时的稚嫩,透露着成熟与独立,却也不失青春的气息。
28岁,我结婚了,这是我计划中结婚的年龄。我把28岁以前,每一年的照片都选了一张放到结婚视频里。家里人看到这个视频,看到了我成长的每一次留影,聊着照片中那些有趣的故事,在场的女人们都哭了,男人们都笑了……
面对那张旧照片
文/寓澍
夜静。山川寂寥,群楼挺立。灯儿熄了,人亦睡了,世间的无聊争执缠着我,终不能入睡。懵懂中,闻有声传来,初是风起,继而雨至,想那大千世界的神奇,日间晴得可以,夜里却大雨倾盆了。索性翻身来到桌前,亮了灯,捧起那张旧照片。
这是一张发灰发黄了的黑白照片。是我乔迁新居之前请人摄下的纪念物。照片左方是一株攀枝花树,后方是一块丑石,身后便是席棚了。哦,席栅、杂草围着你,树荫遮着你,你却那样安于寂寞,如今又悄悄地离我而去,攀枝花没有你立足之地了,今天你在太空中仍为我祝福吗?
说来也是怪呢,多少年来,我都深深恋着它,每每遇到烦恼忧伤,心里就结个疙瘩,解不开,便烦闷暴躁起来,消沉下去,失去了自我。只是面对这张旧照片长坐,做些不着边际的回忆和放肆的想象,疙瘩解了,心就畅了,气也顺溜,人也活跃了,我又寻回自己的真性了。
公元225年,诸葛亮率领数万大军取道屏山,入越磐郡重镇昭觉,歼叛军于西昌,又"七擒孟获".规模宏大,战场广阔,却没有能在攀枝花留下丁点儿遗迹。留下的,保存千年不变的,是"不毛之地"四个汉字而已。
据说明代着名文学家杨升庵也曾涉足过攀枝花,现今也足迹难寻,只有他的墨迹《夜宿金沙江》,成为往日攀枝花瘴烟之地的形象写照:"往年曾向嘉陵宿,驿楼惠畔阑杆曲。江声彻夜搅离愁,月色中天照幽独。岂意飘零瘴海头,嘉陵回首转悠悠。江声月色那堪说,肠断金沙万里楼。"
更有西方教士,竟不畏艰险,远渡重洋,跋山涉水,来这里建教堂,架电台,传递"这里有比金子还珍贵的财富"的消息。终因这里环境险恶,发出无可奈何地感叹:"攀枝花好看不好摘!"
时值1965年3月,十多万炎黄子孙,从东边、西边、南边北面涌了来,云集这儿。是你,席棚,逢时而生,如雨后春笋,大大的喧赫一时了。那时,山上山下,江边路旁,层层叠叠,一排排,一列列,遍布整个攀枝花地区。哦,车间厂房是你,仓库料场是你,宿舍食堂还是你,那指挥整个战役的指挥部,描绘建设蓝图的设计室,不还是你吗?你立足荒山野岭,沟沟坎坎,用自己的身躯和爱庇护着十多万"万物之灵",任凭那狂风吹,烈日晒,雨儿淋,你没有抱怨和烦恼吗?
是你给建设者们无限情趣呢。雨天,粗犷彪悍的汉子们手脚闲了,头脑却出奇的活跃,思妻想子,浮想联翩。叙说起家乡,却唏嘘洒泪。突然,几滴雨珠落在脸盆茶缸饭碗里,发出悦耳的声响,组成奇妙音乐世界,使人做千般的遐想,万般的感念,是你给孤寂的建设者们唱赞歌吗?
记得一次雨天,外面风儿溜溜地吹,棚里风儿鸣鸣地叫,喜得手帕毛巾便随风起舞了,更有那书页像个杰出的演奏员,"哗……哗"地奏乐,有节奏,有韵味儿,逗乐那些汉子,弃了思乡的苦闷,解了身上的疲惫,如醉如痴地跟着唱合起舞。舞得狂荡,笑得狂荡,那情景,绝不亚于现代大舞厅。
好似鬼使神差呢。一张小纸片儿,奇迹般地出现,又奇迹般地飘旋,有时急急的,有时缓缓的,忽高忽低,幽幽冥冥,如同颠簸在浪尖上的小船儿,失去控制般的随波逐流,引得人们瓷眼般的瞧,好似身就系在那船上,心都吊的紧了。突然间"船儿"冲出窗外,向浩瀚的宇宙旅游去了。人们蜂拥般的冲出门去,对着大山喊:"小船!你回来……"对面大山传递这粗犷的呐喊——小船!你回来!
这便是真的奇了。那小船儿是启迪人们将生命的有限投向无限吗?
二十五个春秋过去,瞬间的事。这"不毛之地"上,高楼是成群结队的了,商场、影院是富丽堂皇的了,更有那攀枝花的艳丽,凤凰树的红火,把个攀枝花市装点得无比清新,壮丽了。
形象算什么呢?攀枝花年产铁212万吨,骄傲自豪吗?还有比这更值得骄傲和自豪的呢。攀钢全部工程,全都是炎黄子孙自己设计,自己制造设备,自己施工安装的。惹得高鼻子蓝眼睛竖起大拇指:"中国人!了不起……"那才是真资格的。攀枝花人,用自己的行动,硬邦邦地否定了他们"攀枝花好看不好摘"的预言。
然而这张小照依然故我。你是默默地透析人生和社会的真谛吗?是启迪我这颗不安分的灵魂吗?
这便是奇了。它没有文字,不会语言,却能排解我心中的不快,路途的迷雾呢。这是怎么回事?这其中怕是有答案的,一定有的。
窗外,雨正来得热闹,淅沥而萧飒,如千军万马闯下阵来。悠忽间雨止,万籁俱寂,闹钟的滴嗒声闹耳了。雨过天晴,明天怕跟着个响晴天了?这雨,不下则己,下则瓢泼,泼时来得猛烈,止时收得嘎然。猛然间,我想到席棚,你生时轰轰烈烈,献而不惜,去时无声无息,死而后己,你是在昭示我吗?
面对着照片,我想到,是席棚的出现才换来高楼厂厦,举世瞩目的攀枝花市。攀枝花今日风采,不正是你的延续吗?我慢慢彻悟了,自然界、社会、人生都是如此。新的代替旧的,美的终究向更美的让位,新旧交替,生死交替,反复进行,如此而已。
啊,人生原本也如此呢,以单纯入世,复杂处事,活要认认真真做人,轰轰烈烈做事,献而不惜,死而后己,这才是人生的本色,生活的旋律呢。
面对这张照片,思绪清亮了许多。我当摆脱烦恼,奋力拼搏,再不能消沉了。净化不纯的灵
魂,全身心地去工作,才能不愧对自己有限的生命和美丽多姿的生活啊。想到这儿,使我有些不
能自己了,兴奋之际,写下这段文字,录下我此刻的心境,已是金鸡报晓。
哦,真是个响晴天。时值蛇年 七月十五日寅时。
老照片里的旧时光
文/冯梦龙
整理书房,书柜中滑落一叠旧照片。这些略微有些泛黄的照片,是我大学时的留影,原本集中在一档案袋中,可能是时间久远,档案袋破损,才露出峥嵘。照片上的我们,姿态各异,或坐或站,或立或卧,或单独或集体,或静物或生活,有些傻,有点二,甚至有点作,但掩饰不住的是青春气息。
我在江南的一座古城读书,业余时间,喜欢用傻瓜相机拍照。那时相机并不普及,拍照虽不是奢侈事,但胶卷和冲洗却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所以照相很是小心、仔细。刚入学时,对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城市、校园的标志性景物都会留下纪念。外出活动,也会留下一张类似于到此一游的照片。毕业时,每个同学都会给对方留下一张最满意的照片做纪念。几年下来,几乎每个人都攒了厚厚一摞。
不经意间,各奔东西已十几年。记得刚毕业时,大家踌躇满志,对未来充满了期待。现在,人近中年,为人父母、为人子女,事业、家庭、健康需要我们更多的担当。当年的豪情壮志早已飘散在风里,当年的呢喃情话早已化作柴米油茶,当时所留的固定电话,早已成空号,当时的我们,如今散落在天涯。
几年前,班长召集过一次毕业十周年聚会,三十多人的班级只有十几人到场,几个男同学身体已悄然发福,几个女同学早有岁月的爬墙虎攀上了额头。QQ上同学群一度十分热闹,现在早已冷落车马稀。
照片上的青葱岁月早已远去,时光流转,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终将一天天老去,那些芬芳的名字也将越来越陌生,那段尘封在照片上的旧时光将越来越依稀,但那段美好的岁月将永远珍惜在心底。
那些年的旧照片
文/叶蝶
收拾储藏间,坐在乱乱的杂物间居然看到了陈旧的相册。静静的午后,阳光慵懒地洒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而过去的那一幕幕,也在脑海中翻腾……
我的父母也算得上知识分子,每个孩子满月周岁或者有什么值得纪念庆贺的时候总会照相留念。而且我家也是当地买相机最早的,所以相片留下来很多。虽然没有照相馆照得精美,但更贴近生活,自然率真,全无做作之感。
我当时是最怕照相的,因为奶奶曾经说过照相会摄走孩子们的灵魂,把它装在黑匣子里。我也的确亲眼见过底片,里面的人像很是恐怖,黑白颠倒的轮廓极为可怕,睡梦中都会被吓醒。于是谁要给我照相我就跟谁急,全然没了父母要求的淑女模样。
或许是为了弥补童年的遗憾,长大后的我很爱照相。照片上的我或低头,或微笑,或沉思,或远眺。我的身后或是房屋,或是绿树,或是天空,或是楼宇。岁月的风吹过,那些事物并未因时光变得陈旧,而我却不可阻挡地长大、变老了。我端详照片时,照片上的人也端详着我。
每每翻看那些或写着单纯、或透着幸福、或印着憧憬、或浮着甜蜜的照片,反复回味过去的美好时光,觉得时间真是神奇:曾经的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和那个长发垂肩、笑容甜美的青年女子都是我吗?她们是不是还存在于时空隧道的某个地方?如果我们三个在时空中相遇,是不是会结为忘年好友?自己也忍不住为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叫好了。生命的流逝让我加倍珍惜日光流年中的分分秒秒,让我更用心去体会生活中的亲情、爱情、友情,更用心地去感受春花秋月、冬雪夏荷的美好,更努力地做到冬季储能、春季发芽、夏季绽放、秋季结果。
我又一次将目光停驻在那些旧照片上,微凉的指尖从那些微微泛黄的旧照片上划过,那一张张相片,激活了我渐渐僵化的记忆,谁也无法再回到从前,与那些旧时光叠合在一起了。所以珍惜现在,珍惜拥有,让自己的每一天尽量没有怨怼和懊悔,让一颗心宁静淡泊,等到白发苍苍时能坐在夕阳下、藤椅上,戴着老花镜,翻开泛黄的相册,嘴角含笑,慢慢回味那些美好的过往,多好。
泛黄的旧照片
文/雷碧玉
周日,整理书橱时,居然发现了一张泛黄的旧照片,那是我们少年体操班的合影。看着笑靥如花的童年伙伴,一股暖流顿时从我的心底涌起,曾经的温馨仿佛就在昨日。
一年级刚开学,正在玩耍的我被游老师喊去办公室。他拿出皮尺,量了我的双臂及上下身的比例,又让我做了踢腿弯腰之类的动作。事后得知,老师觉得我形体条件好,有意让我练体操。我听了欣喜若狂,因为少年体操班在全市小有名气。
练操后,方知其中的苦与乐。每天,天刚亮就得起床,不管烈日寒风,五点半必须到校。训练一个半小时,再休息吃饭,然后上课。课间的10分钟,也常常是操练时间。二年级时,一次课间练习击剑空翻,因为动作完成很好,老师说我不用保护了。一听没保护,我猛然一惊,一害怕,人重重摔在水泥地上,顿时嘴里蹦掉4颗牙,以至于20年后碰见李敏,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盯着我的牙看。
练操虽苦,却也快乐,每次完成新动作,心里总是美滋滋的。和伙伴们"前软翻"绕整个操场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淡淡的晨雾下,纵向排成一字型,沿着操场翻跟斗,那是清晨校园里最靓丽的一道风景。如今想起,嘴角仍泛起微微笑意。
最开心的小插曲莫过于训练后的早餐。捧着家人送来的早餐,大家吃着自己的,眼睛盯着边上的,时不时你夹我的,我抢你的,追着跑着,教室里盈满了童年时无忧无虑的欢声笑语。
照片中,站在第一排的小海,因表演新疆舞蹈《亚克西》,不知迷倒了多少妈妈。后来,他被解放军艺术学校招去,当了文艺兵,让大家羡慕得一直把他当偶像。如今,小海在本市的歌舞团任团长。偶遇时,脸上依然露着腼腆的笑容。
站在我身边的萍,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强项是空翻,而她最羡慕的是我身体的柔韧性,我俩配合最默契的就是垫上双人舞。萍后来考上了越剧团,她第一次出演的是越剧《春草闯堂》中的丫环,体操班的伙伴们都去为她捧场,乐得她抱着我们傻哭。
时光荏苒,眼前这张泛黄的旧照片,记录了专属于我们年少时的温馨记忆。那一份珍贵而独特的温暖,柔软了我心底的千千心结,成为一生永不褪色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