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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先文章

2022/12/13经典文章

祖先文章(精选10篇)

猴年,人类祖先的本命年

文/怕水的猫想吃鱼

猴年,印象中就是那个陪着唐憎去西天佛祖那里取经的,曾经犯过天条的猴子的本命年。也是在我们从小接受历史唯物观里的祖先的本命年。不知道从那个年月开始将这个能够变成人的灵长类竟然在十二生肖里排在倒数第四位,如果想到轮回,座位名次也就不重要了。

猴子,第一次看见是在街头被卖艺人牵着,铜锣一响,翻跟头耍把戏,拿着一顶破帽子向观众乞讨赏钱。后来在动物园里的猴山上看见争抢食物,嬉笑玩耍的猴群,强壮的公猴可以有好几个母猴,年老力衰,病弱的猴子连讨好母猴的资格都没有,当心挨打。心目中当成英雄楷模的猴子当属孙悟空,事事争强,所向披靡。不能怀疑的猴子一定是经过劳动变成我们祖先的那一群从山上来到平原的猴子。

猴年,顺延着猴子的故事去想故事。老师告诉我们,我们的祖先是猴子通过劳动?变成了直立起来走路的人。

猴年,进入了机器人的时代,今后如果劳动都有机器人替代了,机器人的行动都由软件程序控制了,人只要发出声音,甚至眨眨眼睛就可以完成需要的事情了。全世界的猴子就不用再经过几万年的进化,直接便可以替代人了。

呵呵,杞人忧天了!猴年快乐!

儿时 那一串年的记忆

文/芸窗霞影

昨天从运河堤上路过,偶尔撩了下眼帘,前一阵还黄绿参差轻舞枝头的精灵们,不知何时溜得无影无踪,两旁护堤的槐柳只剩光秃的枝桠交错在寒冷的苍穹下,诉说着时光的冷漠与迅疾。大略一算,年关又近了。

四十岁的今天,“年”在心目中早已失却儿时的期盼与诱惑,反而如对猛兽般怕和躲了。忆及幼时在老家过年的情景和彼时那份热盼与悸动,感慨良多。

鲁北乡村漫长又枯燥的冬季,除了偶尔的白雪生动一下视觉,也只有“年”用她饱满的热情让人欣喜和激动了。

年关将近,集也赶得多,几乎每集必赶,因为要置办林林总总的年货:自家吃的,待客用的,穿的,供的。每次看到母亲从集上带回一堆货物时,总兴奋无比,全然不去揣测她在那丰富之外对于钱的筹算与忧虑。

当然也要辛苦一番,扫房子是全家出动的活。先把瓶瓶罐罐一应家什统统搬到院子里,然后父亲戴上帽子,捂上口罩,再披一件夸张的大围裙站上梯子,把灶烟遗留在屋内一年的痕迹仔细地清扫。在尽了最大努力后,那一层黑的熏迹变成灰黑色线条在土墙上组成的抽象画时,就算扫干净了。我们便开始扫落灰的扫落灰,揩瓶罐的揩瓶罐。那些常年于灶边橱下被烟熏油渍的瓶瓶罐罐,在我们笨拙的小手反复擦拭下,也焕发出清爽喜庆的光亮。之后重返原地,等待过年时大显伸手,用它们或大或小的肚囊装满过年的备用物资。

腊月二十左右开始蒸面食。馒头、包子、年糕,一笼接一笼,蒸上四五天(原则上正月十五之前是不干这些大活的)。待西屋两个大毛罐装到冒尖才罢手。最喜欢和母亲一起做年糕了。用面做成一个圆饼状,中间略凹,四周安满栆子,一个糕底就做成了。糕盖则精致非凡,工艺品般:荷花的、菊花的、桃子的、鱼的、刺猬的,花样繁多,特好看。底和盖分着蒸,出锅时趁热按在一起,楼阁般两层三层或多层的一个个年糕摆在盖垫上,煞是壮观,储满年年高的意头。

二十六炖猪肉。大多是自家养了一年的大黑猪,请人宰杀后,卖掉大部分,留些自家享用。至今清晰记得灶间那口大锅在噼噼啪啪的柴火声中咕嘟咕嘟沸着,一块块方肉和猪蹄肝肚在里面快乐地翻滚,肉香飘满院子,甚至越墙过街到相临胡同。母亲不时拿筷子扎扎方肉试探一下生熟,待到不使劲就插透皮时,就算煮好了。就着热乎劲每人分到一小块,香香地啃着,现在回味起来还垂涎欲滴呢!

二十七炸东西。油条、丸子、藕盒、豆腐泡,足足炸上一大盆。

还有一个既庄重又重要的事是上供。用纸叠成立体牌位状,写着祖先讳名白纸叠的叫素,写着“镇宅神”和“天地三界十方万灵”黄纸叠的叫文。我是家里老大,向一个本家大爷学会后,在弟妹艳羡的目光里自如地折出十来个,靠墙立在正屋的八仙桌上。牌位前摆满各样祭品,满满一大桌子。大黑猪头也被修得洁净白生后摆在正中间,鼻孔插上两根大葱,颇具万象更新之意,气派隆重得很。

一切忙到就绪,就到年三十了。父亲领着我们姐弟四个,拿一挂鞭炮捧几柱香到门前小河边,把对岸祖坟上另世的祖先们恭敬请回,然后在大门口横挡一根木棍(概取关门之意),他们就和我们一起过年了。

三十下午剁馅包饺子。全家上手,三四个盖垫摆到满满,太阳也快下山了。最重要的“照厅”仪式就在天傍黑时开始。老少倾巢出动,连平日极少出门的老人也捂得严严实实,拄着拐棍颤巍巍来到街上,一睹烟花璀璨的盛况。

街中心燃起一堆熊熊大火,围着火堆点响各式爆竹。地上开的,天上响的,花状,树状,大鞭,小炮一应俱全,每家轮流上阵,各种鞭炮参差竞鸣。一双双仰望着漫天光焰喜盈盈的眼睛,一群活泼雀跃的孩子,一张张火光映红的笑脸,组成一幅和谐喜庆的过年图。激越的轰鸣炸走过去一年的阴霾,也炸开来年的光明,炸散昨天的块垒,也炸燃明年的希望。这是大伙心中的期盼,也是一份美好的心愿与昭示,因为日子果然在那一次次高飞炸响的鞭炮声里越来越好了。

火势小了,鞭炮也放得差不多了。大家拱手互拜,恋恋而去,只有一地花花绿绿的纸屑记下前一刻的喧闹与绚烂。

回家匆忙吃罢晚饭,本家小辈就要互相串门了。到各家看望一下长辈,并吃一番备好的美食,大点的孩子还要席炕而坐喝一点小酒。一家家串下去,口袋被热情的大伯大婶塞得满满当当,鼓胀着瓜子糖果的香甜。整个晚上都被兴奋包围得透不过气来。

初一早上父亲破例早起,抱来大抱最易燃的芝麻杆,点起第一灶新年之火。母亲则一边指挥我们端碗拿筷,一边逐屋给各路神仙送上热腾腾的饺子,也把一份虔诚的祈愿交付给那些神通广大的神仙们。

新年的衣服还没穿戴齐整,勤快的已挨门挨户拜年了。一声宏亮的“叔婶给您拜年了!”一群年轻后生鱼贯而入,齐齐跪在铺好垫子的屋地上,用一记实实在在的响头表达新年最真切的祝福与敬重。一拨一拨,倾村而动,街上人潮如涌、摩肩接踵,屋里笑语喧哗、此出彼进,想不开心都不成,想不激动更是不可能。人与人之间的亲近在那一早达到了顶峰,即便平时有点过节的,只要年拜过,就尽释前嫌。朴实的农村人不会说太多客气柔婉的话,一个头磕下去就散了所有烟云。

祖先和神仙们从三十到初二都和我们三餐与共,初二早上则要早早送走,怕给吃穷了。初二早上吃罢饺子,便把折好的素、文收在一个簸箩里,再拿上纸、香、供品和鞭炮,与本家兄秭叔伯一起,到河对岸把祖先们恭敬送回。又是一顿鞭炮齐鸣,并燃一堆纸火,还要念叨些走好,明年再回之类的话,祖先们就返回了,虽然看不见,却是极信其真的。

经过二十多天筹备,在极尽繁忙与隆重后,“年”终于姗姗渐远,只留下无尽地回味与眷恋。

今天的记忆里,那是一场吃的盛宴,一场玩的盛事,更是一场声势浩大,让人兴奋不已的盛会。是璀璨了贫穷枯燥日子的一天烟花,是童年最清晰闪亮的忆念,也是回不去的曾经,和再也体验不到的极致快乐。如今,只有在泛黄的记忆里无比地怀念了,同样怀念的,还有那无忧无虑逝而不返的童年……

木头房子

文/胡绍珍

月光回访散落的古城,庄严的宫殿。历史晒出木头房子的缩影版。

最早见过的木头房子。是深锁丛林的四合院,里三层外三层。不知来自民朝,还是清朝?一个祖先盘多少根,发多少枝?懒散的时光没有考证。风云留意它的价值时,四合院已拆光了。

木头构建的四合院,它见证祖先繁衍生息的工艺流程。

我的祖先,长着智慧的头脑,他们超出所有动物的遐想和灵思。选择木头房子居住,佛界的极乐世界,恐怕跟它一模一样。

木头来自森林,当它还是大树时,上接星空下接地气,茂盛几百年或上千年。

远古交通不便,祖先从深山伐倒大树,扎成耙子放进江河漂流。带上灵性,它们搭建人类的家园。

一座大森林,祖先出没其中,听露珠滴落泉水淙淙,看虎豹免子野猪奔跑,团团白云盘旋头顶。野草野花挂出神的饰物。历史的梦,带有苦蒿的青涩,带有檀香的味道。

住进木头房子,不用雕梁画栋,不用飞檐走壁,不用卷珠帘,不用护城河,不用古城墙。

只邀清风阳光,去屋里喝茶,我内心的江山社稷比太平洋还辽阔。

龙年记事

我出生在龙年,今年又是我的本命年。

记得小时候,过第一个本命年我充满了好奇,我隐隐约约地总想明白一些事理。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十二属相中除龙我没有见过,其它属相动物我都见过。龙是什么样的呢?带着这个问题我询问父亲。

父亲告诉我说:很早很早以前,中国地大物博有很多很多的割地诸侯。有一个民族首领他很利害,一心想统一国土,于是就不断攻打其它的国家。他每打了胜仗,就把战败国旗帜上的图案取下来,顺着取胜的时间贴在自己的旗帜上。于是,在这面旗帜上贴满了图案,有凶狠的狼、残暴的虎、高大的鹿、长长的蛇、能飞天的鹰、水中游的鱼……当好战的他不断取胜,旗帜上的图案越贴切越多,当再次取得胜利的时候,图案再无处贴的时候,他下令在旗帜上将每个图案择取头、脚、眼、掌、脖、角、爪、鳞,下令将拼凑出来的图案染成黄色,并称其为“龙”,意为万物之首,又自封自己为一国之首——黄帝。

父亲还告诉我说:其实我们的祖先很早以前就期望有一种最好的物种,占领人类的思考。图腾人类的进步,融进人类的生活,如果把龙解剖开来,就不难发现,龙头上的角是牛角,龙的面孔是马面,龙的身体是蛇身,龙的爪子是鹰爪,龙身上的鳞是鱼鳞……把这么多的生命物种优势组合在一体,龙在生存的物种中被认为最强大的。我们祖先一直期望龙是人的化身、我们是龙的传人,那么人一定是世界上千万物种中最为强悍的。因此龙是人类祖先臆想出来的,它并不是真正存在的物类,所以你就不可能见到真正的龙。

那时我似懂非懂。我被父亲的话迷惑了,依然想自己属龙,属龙的人都见不到龙,多年来我一直没有释怀。

“图腾,龙是华夏人民的图腾,是精神境界幻化出最为美好的影像。什么图腾是原始社会氏族的一种标志。图腾信仰是一种非常原始的信仰。历史渊源,从我们中华民族祖先直到现在,一直骄傲地认为自己是‘龙的传人’。

一九七六年,又是一个龙年,我已成长为青年人,有了两眼看世界的目光。1月8日,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总理、政协全国委员会主席周恩来逝世。1976年7月6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缔造者和领导人之一,朱德元帅病逝。7月28日,河北省唐山丰南地区发生强烈地震,并波及天津、北京。9月9日,中共中央主席、中央军委主席、全国政协名誉主席毛泽东在北京逝世。

1988年,那年是龙年。1月14日,中共中央致电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吊唁中国国民党主席蒋经国在台北病逝。1月18日,中国民航西南航空公司222号伊尔18型客机从北京飞往重庆途中坠毁,10名机组人员198名乘客全部遇难;1月24日,由昆明开往上海的80次待快旅客列车发生严重颠覆事故,造成90人死亡,66人重伤。

记得在二000年到来之即,有人盼着新千年进入新世纪,有人却说地球将在新千年要毁灭。12年过去了,今年是二0一二年,又是一个新龙年。有人以我们祖先预言之名传说,今年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同时会出现在夜空,称为“五星连珠”现象,会造成各种生物完全性毁灭。恕不知各行星距离上千万光年,把它们的距离缩小几十几百光年,对人类并没有太大影响。有人危言耸听以讹传讹。倒是医生的话可供参考,因为各行星球拉近了距离,而产生的磁场对老年病患者、高血压、心血管疾病患者产生一定不良影响,所以今年该病症患者今年最好不要减药量及停药。

说地球要毁灭的话,今年日子已过了半个年头,此时。火红的太阳穿过云层,洒落在地球上的东、北半部,我们依旧淋浴着阳光的温暖,继续听着人们议论着龙年的故事……

闪念

阴霾的天空,冷云凝结。望着窗外零零落落的晶莹,不知该干点什么。百无聊赖,只好提笔打发闲暇的时光。雪花虽然默默无语,给人的感觉似乎激情满怀。但见雪花翻着跟头自由落体,那种悠哉的神态潇潇洒洒,我很羡慕。天空依然暗沉,暗沉得让人心生郁闷,烦躁不堪。

雪的结晶不是花,没有人为此爱惜,任它随意飘落。看它依傍在树上,屋脊上,飘落在路上任人踩踏,啧啧咯咯的声音仿佛在叫喊着疼痛,呻吟着难忍。雪花,你孤苦无依,晶莹剔透,却在污垢中安身。愿结晶无暇的你在没有落体前,尽情地戏耍,随风所欲,便不误此生的短暂。

几阵风雪过后,树上的枯叶所剩无几,落叶啊!你抛别了故家,细思量似乎无情,其实你也饱含深情。你那轻盈的身姿回旋转侧,就像美人愁断了寸寸柔肠,又像困倦的娇眼,才想睁开复又闭上,让人看了心生怜悯。看着,想着心中的愁深怨极不断膨胀。是为了落叶的漂泊?还是为了追忆一年一度的碧绿。我不想深究,也不敢过分追思。凄风冷雨怒吼着,空中的电线咆哮着,耳闻目染心生恐惧。窗外远近一派洁白,不寒而栗的凄婉让我顿感孤独,一种无助的凉薄,袭透心脾。

人的一生与雪花有着类似的点,“人”生来也是纯洁无暇的。在成长的过程中,被眼前的繁华诱惑,被灯红酒绿的色彩渗透,被眼花缭乱的物质击败。欲望无止境,贪婪让人忘了法纪,忘了洁来还洁去的根本。想一想历代帝王生前奢华,在任时间大兴造墓,为死后的荣华富贵大肆敛财。谁知螳螂扑蝉,却让黄雀锻断了后。不能说帝王的思虑不够完善,而是后人的好奇与贪欲,使他们深埋几千年的地下财产充公,而遗骸却暴尸与众,这种行为不但让沉睡了几千年的仙人不安,就是后人也会倍感纠结与胆寒。毕竟这也是刨坟掘墓,虽然这种不耻的行为被包装了,被美化了,被美其名曰了“考古”也是挖了祖先的坟茔,这种忤逆不可推卸。

很多例子不胜枚举,总之躺在地下,成百上千年的祖先,你们也许害怕自己的荒冢在某一天,被某位或多位专家考证。但愿还没有被挖掘的祖先稍安勿躁,不要出来探头探脑,免得被考古专家逮个正着。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龙年记事

我出生在龙年,今年又是我的本命年。

记得小时候,过第一个本命年我充满了好奇,我隐隐约约地总想明白一些事理。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十二属相中除龙我没有见过,其它属相动物我都见过。龙是什么样的呢?带着这个问题我询问父亲。

父亲告诉我说:很早很早以前,中国地大物博有很多很多的割地诸侯。有一个民族首领他很利害,一心想统一国土,于是就不断攻打其它的国家。他每打了胜仗,就把战败国旗帜上的图案取下来,顺着取胜的时间贴在自己的旗帜上。于是,在这面旗帜上贴满了图案,有凶狠的狼、残暴的虎、高大的鹿、长长的蛇、能飞天的鹰、水中游的鱼……当好战的他不断取胜,旗帜上的图案越贴切越多,当再次取得胜利的时候,图案再无处贴的时候,他下令在旗帜上将每个图案择取头、脚、眼、掌、脖、角、爪、鳞,下令将拼凑出来的图案染成黄色,并称其为“龙”,意为万物之首,又自封自己为一国之首——黄帝。

父亲还告诉我说:其实我们的祖先很早以前就期望有一种最好的物种,占领人类的思考。图腾人类的进步,融进人类的生活,如果把龙解剖开来,就不难发现,龙头上的角是牛角,龙的面孔是马面,龙的身体是蛇身,龙的爪子是鹰爪,龙身上的鳞是鱼鳞……把这么多的生命物种优势组合在一体,龙在生存的物种中被认为最强大的。我们祖先一直期望龙是人的化身、我们是龙的传人,那么人一定是世界上千万物种中最为强悍的。因此龙是人类祖先臆想出来的,它并不是真正存在的物类,所以你就不可能见到真正的龙。

那时我似懂非懂。我被父亲的话迷惑了,依然想自己属龙,属龙的人都见不到龙,多年来我一直没有释怀。

“图腾,龙是华夏人民的图腾,是精神境界幻化出最为美好的影像。什么图腾是原始社会氏族的一种标志。图腾信仰是一种非常原始的信仰。历史渊源,从我们中华民族祖先直到现在,一直骄傲地认为自己是‘龙的传人’。

一九七六年,又是一个龙年,我已成长为青年人,有了两眼看世界的目光。1月8日,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总理、政协全国委员会主席周恩来逝世。1976年7月6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缔造者和领导人之一,朱德元帅病逝。7月28日,河北省唐山丰南地区发生强烈地震,并波及天津、北京。9月9日,中共中央主席、中央军委主席、全国政协名誉主席毛泽东在北京逝世。

1988年,那年是龙年。1月14日,中共中央致电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吊唁中国国民党主席蒋经国在台北病逝。1月18日,中国民航西南航空公司222号伊尔18型客机从北京飞往重庆途中坠毁,10名机组人员198名乘客全部遇难;1月24日,由昆明开往上海的80次待快旅客列车发生严重颠覆事故,造成90人死亡,66人重伤。

记得在二000年到来之即,有人盼着新千年进入新世纪,有人却说地球将在新千年要毁灭。12年过去了,今年是二0一二年,又是一个新龙年。有人以我们祖先预言之名传说,今年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同时会出现在夜空,称为“五星连珠”现象,会造成各种生物完全性毁灭。恕不知各行星距离上千万光年,把它们的距离缩小几十几百光年,对人类并没有太大影响。有人危言耸听以讹传讹。倒是医生的话可供参考,因为各行星球拉近了距离,而产生的磁场对老年病患者、高血压、心血管疾病患者产生一定不良影响,所以今年该病症患者今年最好不要减药量及停药。

说地球要毁灭的话,今年日子已过了半个年头,此时。火红的太阳穿过云层,洒落在地球上的东、北半部,我们依旧淋浴着阳光的温暖,继续听着人们议论着龙年的故事……

“光垂堂”情结

文/豪胄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故乡的明月总是系着一个令人终生都解不开的情结。所以身在异乡抬头望月,心也和思念中的家乡融了在一起。不知听谁说过:“祠堂在哪里,故乡就在哪里。”对这句话,我深以为然。

老家的“光垂堂”(即豪氏祠堂)是我们豪姓祖先于清末年间本着克己复礼励志修葺而成。建造面积只有一百多平方米。除了大门与正门分别挂着刻有“豪氏祠堂”与“光垂堂”的匾额外,所有室内外装饰、壁照窗台、走廊壁画、祖先灵牌都一切从简。它虽简朴,但它一样承载着整个豪氏村庄的历史,见证着我们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长。“光垂堂”的前身曾是我爷爷等先辈人的私塾,毗邻于我们当时的学校,一放学我们就会结伴到那里玩耍,兴奋地玩着跳田、踢毽、斗地主、捉迷藏等各种游戏。

秋分之后,冬节很快就要来了。孩提时我们总是迷恋着光垂堂过冬节的日子,留恋着冬节里将供奉于祖先那丰盛祭品变成我们舌尖上的美食,那欢快、满足、舒坦总是令人口齿生香,终生难忘。

记得有一年冬节,长辈们在那里正在杀鸡宰猪设宴祀祖,我们还未放学就提前跑到那里争抢着帮大人干些杂活,心里暗想:勤快点或许能得到意外的回报呢。只见大人们有条不紊地履行着祖先遗留下来的老规矩和程序,他们先把准备好的祭品摆上殿台,酙满茶酒,点燃香烛,然后轮番上前作揖、祭拜。礼毕后就按各家男丁的数量和年纪的大小来分配祭品。年过半百者不管婚否都能分享双倍祭品。我们眼看着这些香喷喷的祭品被一份份分割,又一份份被取走,只能在心中干着急,那种急切渴盼的心情,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当时我们还小,并未懂得族规。认为“公”的东西都是人民公社的,必须按需分配,资源共享,总觉得大人的分配不公平。情急之下傻乎乎地耍起小聪明与长辈争辩起大道理来,甚至背着大人偷吃祭品,长大后想想都觉得搞笑和幼稚。

也不知过了多少回这样的冬节后,才逐渐认识到他们按论资排辈的传统族规来分享祭品,分享生活给予他们的馈赠不无道理。冬至毕竟是古人为了怀念先祖而特定的节日,是他们感念祖德,慎终追远,饮水思源的一种修为和德行。

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大如国家,小如家族。在老一辈人眼中,族规的尊严绝不允许任何人侵犯,我们也一直遵循祖训,清白做人,耕读传家,勤奋好学。考上大学的学子,毕业后大多数被分配到外地工作,虽很少回家,但每年春节还乡,对祖先祭拜的程序必不可少。每次踏进祠堂总会在心中升起一种莫明的亲切感和庄严感,也总会有一种浓郁清香之气迎面扑来。每次肃立在门前细品着“光宗勋业励精更始霑先德,垂世文章振藻扬葩启后贤”这副楹联时,似乎先人近在咫尺;仰视大门上“豪氏藩衍富贵荣华炽昌百世,宗祠旺相功名福禄昭哲千秋”这对长联时,似乎又听到他们的谆谆教诲,心底下彻底领悟了先人的智慧和祝福。

据说,我们的祖先豪英(公)曾是宋朝时期的知府,任职于湖北宜昌,或许是被贬,或许是躲避战乱,或许是逃荒,由于历史悠久和资料匮乏已无从细考缘何定居于此。他当时曾被当地官方安排负责管理雷州半岛北部湾企水至臧家角一带海域,主要任务是保护当地渔船停泊、捕捞作业、渔货交易安全等。有时为了避免外籍渔民与当地的海盗恶霸发生纠纷与冲突,他还会身先士卒,团结邻村他姓族人奋力抵制非法行为,这样勇于担当的仗义事迹在当地十里八乡已成了众口相传的佳话。

光垂堂的沧桑与其它族群祠堂一样,也曾经历过无数次的社会动荡与劫难,有一段时期它甚至只剩下残垣断壁。庆幸的是我们并没有放弃,不管风雨如何变幻,我们的祖先都能忍辱负重,从不曾放弃“只与人为善,绝无我负人”的仗义祖训。这些祖业、祖训,也将是子孙后代心中永远的路标。

在社会经济高度发达的今天,城乡建设突飞猛进,族里很多人已走出乡村,在各大城市开枝散叶,但他们的根还是稳稳地扎在故乡,祠堂是他们心灵的纽带。这种情怀不仅是民族文化回归的折射,也是民族传统文化的缩影。

山那边是天堂

文/山里的屋子

每年清明,我们千里迢迢的,赶往老奇台的天山脚下,看望埋在那里的爷爷奶奶,爹爹妈妈。

小的时候总是望着高高地飘渺的雪山遐想,山的那边是什么?是怎样的一个世界?我要是翻越过山到了那边该多好?

奶奶活着的时候给二姐说:奇台在雪山的后面。我要是听道了,就不会在童年时有那么多对于雪山的幻想和憧憬了。

每年我们开着车绕啊绕,绕到了雪山的背后,绕到了爷爷奶奶,父母的身边,更近一步的领略雪山的真容,观赏满山遍野的不再稀罕的松树。

一个儿时困惑和美好的问题得到了诠释。山的那边是我故去亲人的天堂,也是活着的亲人的世界和天堂。

我的二叔四叔以及他们的子女世居在此,还有一大部分堂叔啊,堂姑啊的,总知一个家族的部落盘踞在天山脚下。

父母的魂魄以及祖先们安息在幽静而广邈的旷野里,圈起一个大大地坟场,周围种上树木,出口摆放两个大大地雄伟的石狮子。儿孙们祭奠时,幼小的孩童无所顾忌爬上狮子玩耍,那祖先们一定会慈悲的喜悦的笑看着吧!

孩童们在祖先身边的蓝天上放起高高地风筝,你追我赶,欢声笑语……大人们再铺一个毯子坐在旷野里,吃着供奉过的糖果糕点豆子,喝着雪山上融化的雪水,其乐融融,……我想,这是最和谐的优美的与祖先的融洽共存。

二叔八十岁的高龄被堂姐接走赡养。我们只能见到四叔四婶。四婶贤惠热情,做得凉皮儿拌上自调的汤汁,配上初春的嫩韭菜,是年年我们钟爱和钦点的美味。

四叔家的羊是他们最大的财富。这羊个个壮硕肥大,且长得漂亮奇特。

我问婶,你家的羊是啥品种?婶说,就是一般的羊啊!我说,那为何与乌鲁木齐的羊不一样呢?鸟市的羊廋廋地,尖尖地脑袋,你家的羊儿怎么高鼻子,大眼睛,长头发,像个俄罗斯的种呢?(比喻成人了)

婶听完乐得呵呵呵呵……笑,笑个不停,笑得无语回答此问题。婶家的羊都是用苞米杆子,草料喂养的,院子外面的空地上垒起一堆一堆的苞米枯杆,小土房里也堆满实实在在的草料。

我去后院鸡的地盘上茅厕,那鸡儿竟然不怕人,悠悠哉哉踱步到我跟前,一看就是主人宠爱的家禽,不像市场上惊慌失措尖叫的鸡,知道自己悲哀的命运。

鸡毛甚是好看,红色金色黄色交织在一起,真想拔几根做鸡毛毽子。木头栅栏厕所边的土里,落着一只粘着鸡毛还温热的蛋,欣喜的捡起。在几根木头倚着的墙脚里,安静的卧着一只母鸡,一只公鸡还走到窝里低头轻吻它,估计是两口子。

转来转去,四婶家大大地院子到处都是惊喜,神奇。一棵老老地树,一盆放在床底下的青苗,一些堆砌的木头,一个漠漠地园子,一溜儿黄土墙,一快铬脚的石头……我这个农村里的妞儿,好奇贪婪地享受和目睹着这一切。

我很饥渴,荒芜,贫乏,在一种怀旧的印象里,情感和心已经很久很久没感受过淳朴与原始的东西了。

这里俨然是四叔四婶颐养天年的天堂。看他们那气色,年年来就没见老过,反而越来越好,越来越润。莫不是天山的雪水,纯天然的食物,与世无争的寂静,哎!我的婶,我的叔,好羡慕好羡慕……

天山脚下的故事就是这么美丽,像清澈的山,水,树,天,地,源源不断,久远深邃。

故土

文/蒋小林

搬家那天,娘一眼落在了挂在墙壁上的父亲遗像上。父亲的人生岁月浓缩成了一张照片,装在像框里,挂在堂屋正中,望着家,守着根,想着儿女。娘走了过去,许久才开口说道:“老头子,我们搬家了,这里的田土征用了,房子拆迁了,你生活了一辈子的房子没有了,守了一辈子的土地也没有了,你今天好好看看老屋吧,我们搬家了。”娘说完,站在凳子上,轻轻把父亲的遗像取了下来,抱在了怀中。

望着娘的举动,我心头涌出难舍的情怀,离家的惆怅在心中弥漫。我明白娘的心绪,她搂着父亲的遗像在和她生活过70年的老屋告别。屋里堆着各种家什,吃的、穿的、用的,成包成捆堆放着。家正是由人和各种吃的穿的用的组成,如今把这些东西搬走,房子就是立在大地之上的标志,人走了,屋空了,再也不是家了,心也随之空了。

我站在院坝里,太阳浅浅地照着我,看着我生活过四十年的乡野,山坡上那些野花,那些野草,那些树,那些竹,在阳光下舒展着自己的身体,自由地生长着。那些草,那些花,那些树,那些竹,我闭着眼也能闻着它们的气息,闭着眼也能喊出它们的名字。

院坝边的土坎上,一株车前草露珠滚动,露珠滚落出它少有的心事,我认得它,这株车前草是娘在野地里扯回来把它栽在院坝的地坎边,一天天、一年年,车前草由一株变成一片,密密匝匝。小时易伤风,母亲便在房前屋后扯些折耳根、茅草根、防风、升麻等,和着院子里的车前草煎熬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让我下肚,然后捂上被子发汗散寒。

院坝里苍劲、拙朴、根深粗壮扎于泥土的杨槐是我童年的梦魇。我幼年稍有些顽劣,常被父亲折杨槐树枝抽打。特别是六岁那年,我在家帮看三岁的妹妹,在杨槐树下,我折了一大堆槐花让妹妹独自玩耍,自己却跟着小伙伴到门前小河沟里捞鱼。中午回到树下,发现妹妹不见了,收工回家的父亲顺手折了一把槐树枝条边打边骂:“你脚杆贱!你脚杆贱!打死你!”父亲打得我无处藏身,母亲闻声赶来夺下父亲手中的树条。原来妹妹已被母亲抱回了家。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丢下妹妹独自疯玩了,每次放学回家路过杨槐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到父亲的痛打。

老屋的后园是祖宗的坟地,高祖卒于民国初年,当时在陕西汉中做麻布生意。古稀那年,一场风寒让高祖明白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他害怕自己病故他乡,于是把中药熬好用一瓦坛装着,让二高祖雇马车从千里之遥的汉中回到故里。

据父亲说,高祖死得很满足,是第一个葬在老屋的后园子里的人。爷爷病故于灾荒年,咽气前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示意饿,父亲趁着黑夜到别的生产队偷了两颗还未长大的白菜。爷爷喝了半碗菜汤便闭上了双眼。

十余座祖坟得全部迁走,年愈八旬的母亲非要亲自张罗,带领我们一家大小起起跪跪,祈求祖先原谅,望祖先庇佑后人。最后,娘在每个坟头扯了一株艾蒿,并用红布分别作了记号,叫我写上祖先的名字,然后郑重地交给大哥,吩咐等新坟垒好以后,一定要把这些艾蒿栽在各自的坟头。

数十束电筒的光亮照在坟头的石头上,块块青苔斑驳的石头仿佛生显起百年的故事来,万古的石头立在坟头树立起岁月的标志,我长眠于大地之上的亲人的一根根尸骨在泥土中被挖了出来,重新放回一米二的小棺木中,仿佛祖先们又重新轮回过一次。想不到,百年以后,还能用这样的方式与他们相见。我看见的是他们的身躯化成泥土的脉胳,长眠百年以后有子子孙孙为他们送行,今晚,他们走得并不孤单。一阵鞭炮响彻夜空,祖先们远离了安息了百年的故里,把根留住的乡愁在我心头凝固,我的心也深沉了起来。

窗外下起了小雨,娘抱着父亲的遗像望着窗外,最后一天站在自己的屋里,最后一天看着自己的家,我不忍心去打搅她,让娘最后一天站在自己的屋里,回忆自己的故事,想着自己的心事,便是最好的安慰。年逾八十的娘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

清明粑

文/刘燕成

写下清明粑三字,竟淌出口水来。因心里念到了母亲做的清明粑:略带点儿墨绿色,个儿不大的实心圆球模样的粑,置于先祖墓碑之下祭祀后,方可入口。

清明粑是母亲在天尚未亮之前就做好了的,晾在堂屋八仙桌上,用餐罩罩着。我们尚睡在梦中,朦朦胧胧闻得清明粑的香味,从木窗外飘进房间来,睁开眼睛就看见母亲在灶屋内忙碌的身影。炉上的蒸桶正冒着白气,在柴火明亮的光照下,我看见母亲脸上渗出的汗水,亦是亮亮的。

村庄里,清明节是春节之后的又一个特别隆重的节日,其唯一不同的地方仅在于,这一日是活着的后人与逝去的祖先共度的日子。这一日,后人与祖先的唯一桥梁就是清明粑。仿佛,一口清明粑,就是与祖先的一句对话。一个粑,就是一颗孝心。母亲老早就将经年晾干的清明菜用开水泡好了,只待清明日一到,便放到蒸桶里与糯米掺水一起煮熟,然后放到粑槽里慢慢地擂,捏成一个个小圆形粑。父亲在这一日总会与我们讲起祖先的故事,有的是祖先的笑话,有的听起来很励志。

挂青那天,我们用镰刀将先祖坟茔上的草木割得干干净净的,又在墓碑下平铺了塑料垫子,摆齐了祭祀的清明粑、瓜果和糖,倒出三碗米酒,点燃了香纸和蜡烛,又逐个跪了头、作了揖,在墓前的空地上燃过了几串爆竹。父亲于是凑了上去,将祭祀的酒,一半倒在碑下,一半自己喝干。旁边的一些荒冢,碑断墓旧,许多年无人祭祀,草木葱茏。我们路过那里,父亲总要抽出镰刀,帮忙收拾一阵。待得挂上一树的白,方才离开。路上遇到放牧的小孩,父亲就掏出清明粑,一人一个或两个;若是还有爆竹,又送一串爆竹。可是,调皮的山里娃,在你的背后,吃着你送的清明粑,嘴里却高声唱着:挂青不送粑,老鼠拱***;挂青不送炮,老鼠拱你灶;挂青不送糖,老鼠拱你娘……不知是谁教的,这样的歌谣特别难听。但我和三弟也在别人背后唱过。

其实,那时我们这些少不更事的小屁孩,并不在意自己唱的什么,只是想多吃几个清明粑而已。因为有的人家吝啬,在挂青路上遇到了小孩,舍不得送出祭品。后来我们被人跑到父母那去告状,我和三弟因此被父亲抽过棍子。以后就再也不敢唱了。

如今,母亲、祖母、父亲均已先后辞世。每年的清明,虽然我只要有空便会返回村庄祭祖,但那圆圆的清明粑,总是吃不出童年时的味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