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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恩师的优秀文章

2023/09/07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回忆恩师的优秀文章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回忆恩师的优秀文章(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难忘恩师

文/梁征

这些年,我遇到过许多老师,但在我心灵深处,有两位老师让我久久难忘,并影响着我的一生。

钟老师就是我在县城读中学时遇到的一位好老师。那时,我刚从小学升入初中,一位高高的个子,脸上长满了许多小麻点,两眼笑眯眯的,上身穿着一件蓝色外套的男老师就是钟老师。钟老师是我们的语文老师,他经常讲一些和课文内容相关的故事,并提出一些发散性的问题,鼓励我们踊跃发言。钟老师用他不拘一格的教学方法,让学生保持最大的学习兴趣,对我后来爱好文学和在写作方面取得的一些成绩,有着很大的关系。

有一天,钟老师把一本《少年维特的烦恼》递给我说:"拿着看吧,是老师送给你的。"我把它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端详着崭新的还散发着书香的新书,再看看老师会心的笑容,见我有些不解,钟老师说:"听说你到处寻找这本书,我在市里的一个书店看见了,立马买下了。"听完老师的解释,我内心窃喜自己能得到老师馈赠的"宝贝".那时,我觉得这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珍贵,因为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得到别人的礼物。

初中三年,在钟老师的启蒙下,我深深的爱上了文学,业余创作了并发表了一些文章,每每看到这些发表的文章,我都会在内心感激钟老师。

另外一位老师就是高一担任我们班主任的倪老师,他中等个头,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倪老师教我们化学,虽然他教过几届优秀毕业生,但每次上课前总是认真备课,每堂课都讲得深入浅出,饶有趣味。

倪老师经常利用各种方式向我们传授知识,教育我们要学会运用正确的学习方法。一次,我们几个学生在他的办公室请教问题,他热情地招呼我们喝水,一个同学在倒水时将保温瓶的塞子顺手放在桌面上,倪老师风趣地说:"这可是违反了操作规程。"他指的是,在做化学实验取药品时,应将瓶塞取出反放在案子上。大家听了都会心地笑了,也在这笑声中加深了记忆,巩固了知识。

中学时代是紧张而艰苦的,我们大多第一次离开父母独立生活,倪老师就成为我们最亲近的人。他对我们的关怀可谓无微不至,每晚熄灯铃响过,都要到寝室里走一走,看一看,那时的宿舍,十几个同学挤在一起,倪老师每次都会不厌其烦的劝告还在"开夜车"的同学早点休息,他还经常嘘寒问暖,冬天为睡姿不好的学生盖好被子,将同学伸在外面的手脚放回被窝……

我的人生是幸运的,遇到了钟老师和倪老师。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多事情都被冲淡,但对恩师那份感激却越来越浓……

又见恩师

文/鲍友明

前段时间,在同恩师打电话时,无意间说出我患类风湿,疼痛难忍,靠吃药打针减轻痛苦。恩师即告之,他家乡有一名医,用中药和针灸医好了不少类似病人,劝我同他一道去寻访这位名医。被我婉谢后,他又多次来电话询问病情,并再次告之他寻到几种治疗方案,令我感动之余,不觉振奋了许多。想到恩师这么关心、关爱,我又增添了些许战胜病魔的勇气和信心。正在我努力治疗时,恩师又打来电话,说要坐火车来看望我,我即刻想到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在途中必定遇到许多不便,当即劝阻,并决定第二天坐火车去看望恩师。就这样,分别二十多年后,在古城黄州,我又见到了恩师——余彦文老先生。

见到恩师余彦文老先生时,他正在斗室整理书稿,案头放着两本还透着油墨香味的新着《吴楚风俗绘像大观》和《皇案传奇之狄仁杰别案》。寒暄之后,我便向他请教文学创作和人生之道。余彦文老先生从事新闻记者、文艺编辑、方志编审近五十年,心性淡泊,沉默少言,但终日笔耕不辍,着有《鄂东着作人物荟萃》、《花草情趣》、《花草情趣修订增补本》、《物华诗萃》、《小秋集》、《中国美食摭闻》、《相思草》、《吴楚风俗绘像大观》等18部着作,发表了《旧志·新志之异同与二届修志应把握的重点》、《吴楚风俗文化初论》、《试论东坡文化内涵与艺术特色》等方志、民俗及文史系列论文三十多篇,为知名方志和民俗专家。虽已享有盛誉,但他"激越和温婉"的性格始终没变,因而,他能把事业和生活这两本书,读写得有滋有味,达到难得的境界。纵观他那等身的着作,静听他那少有的侃侃而谈,便能探见他心中一个硕大的依恋乡土情结,以及愿以此生抱负凝于笔端的人文情怀。

其实,我并不是余彦文老先生真正意义上的学生,而是他在担任《黄冈日报》文艺副刊编辑时的一名忠实的读者、通讯员和业余作者。和许多人一样,我是在他主持的副刊上一步步成长的。可以这样说,没有余老先生的帮助、鼓励,我没有胆量闯入这块文艺园地;没有余老先生三十多年的关心、关爱,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满意工作和幸福生活。如今,我也进入花甲之年,但我始终记念着这位恩师、这位知己、这位兄长、这位难得的慈父益友。如有来生,我还会选择余彦文老先生为我的老师,在他的相扶相携下,再闯人生七十载!

当我和恩师侃侃而谈时,细心的师母已为我做好了精美丰盛的午餐。恩师不善酒,我却频频举杯,那情那意尽在酒中。下午五时,带着些许醉意,我踏上了回乡的列车。当火车启动时,我突然茫然起来,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树木、村庄,我不知道,下次见到恩师会是何年何月……

看恩师

文/张富奎

腊月了,快要过年了,很早就准备着回乡下在父母的坟头上炷香,回来安心过年。回乡还有一件事,就是把我的专着《家在青城》诗书画乐集送给我高中时期的语文老师,以表感激之情。

因回乡时间紧,送书的事本想托外甥转送,可外甥说:"就不送了吧,他眼睛看不见了。"我心里一惊,忙问怎么回事。外甥说是高血压后遗症。我急忙驱车赶去,一路上直后悔没早来看望。当我怀着极为愧疚的心情跨进老师家门时,看到老师在炕上仰面躺着,望着房顶,好像试图透过房顶看到瓦蓝的天空。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说话。我说了声:"老师,您的学生看您来了。"他听到了急忙转身爬起,我赶紧过去坐在炕头紧紧握住老师的手。老师说:"你来了我真高兴,可惜我看不清你的模样了,只能看个影子。"

我听了心里一阵阵发酸,不知用什么话能安慰老师。我凝望着老师,老师也竭力望着我,试图看清这个四十年前在他的语文课堂上带头鼓掌,让他一遍遍朗诵高尔基的《海燕》的学生,仿佛我俩都在回忆那一刻……

我埋怨老师:"有病也不让孩子们早给我说一声,我来帮帮您。"他说:"这不是好好的,能吃能睡。"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显然是反过来安慰我了。我慢慢地说:"听外甥说了您的情况,我赶过来看看您,今年我出了本书,送您作个留念。"我轻轻地把书送到他手里。想到了上中学时,我的每篇作文都是班上最长的,一篇就写满了一个小作文本,但老师每次批改得都非常认真,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解作文中的不足。

老师用微微颤抖的手一遍遍摸着手中的书,连声说:"太好了,太好了!怎么这么厚!"我说这是个函套,一函两册。今天我多么希望老师能看看我的书,像当年一样给我指出书中的不足,可他不能了。他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说:"虽然我看不清书中的内容,但我会让我的孙女读给我听。我会把它当作我的家书一样传下去。"看着老师认真激动的样子,我心里更难受了。老师是春蚕,是蜡烛,总是把学生取得的成绩当作他最高兴的事。

我离开时,老师执意要送我。我扶着他,走到了大门口,才依依惜别……

世界上什么情最真、最纯、最无私?当你年少求学,天真无邪的时候,结下的师生情就是心中那个纯洁碧透、令人神往的天池。

流年若水忆恩师

文/李群学

老师,是个温暖而尊贵的称呼。十年寒窗一路走来,聆听过很多老师的教诲。随着时光的流逝,有些老师的容颜在我脑海中渐渐淡去,而有几位老师,却让我刻骨铭心难于忘怀。

读小学三年级的那年冬天,我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我的数学老师,是一个和蔼的中年男人,在我做错了一整页的数学题后,他从教室后的扫帚里,抽出了一根细细的竹枝,抽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穿着厚厚的棉裤,竹枝落在屁股上,其实一点也不疼,我却还是惊天动地地放声大哭。在同学们惊诧的目光里,数学老师扔下竹枝,把我拥在怀里哄劝我。

数学老师抽我的时候,我想起了父亲,他把我拥在怀里那一刻,我闻到了父亲的味道。那年冬天疼爱我的父亲去世了,父亲在时,我犯了错误他也会狠狠地扬起竹枝,然后轻轻地抽在我的屁股上。

我读初一的时候,我的英语老师是个残疾人。他在车祸中失去了右臂,他的左手却写得一手好字。他的课讲得非常好,让我难忘的却是他的乐观和坚强。他从不因为残缺自怨自艾,他热衷于体育运动,常和男生一起打篮球。他勇敢地追求喜欢的姑娘,在我初中毕业的时候,他和他喜欢的女同事结婚了,还有了可爱的小宝宝。

读高二那年,学校新调来了一位地理老师。他刚从师范学校毕业,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儒雅俊秀开朗阳光的地理老师,很快就成了同学们的偶像。男同学喜欢和他一起踢球、聊天,女同学喜欢聚在他的宿舍,听他弹着吉他唱歌。我也很喜欢他,我喜欢他讲课时明快飞扬的表情,喜欢他蜷曲的头发细长的手指。早读的时候,他从课桌的夹道走过,我喜欢闻他身上淡淡的香皂味。那是一种夹杂着淡淡忧伤的喜欢,喜欢他却不敢靠近他。

地理老师姓梅,那以前我不知道竟然有这么优雅的姓氏。他以一棵梅的姿态在我青葱的岁月里蓬勃生长,多年来每当我想到"初恋"这个美好的字眼,梅老师就从岁月深处走来,让我无语微笑起来。

流年若水,却永远不能带走老师们留给我的温暖和感动!

难忘恩师情

文/蒋波

一提到"老师"两个字,那些曾经教过我的老师,不断地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他们的音容笑貌、举手投足,历历在目。

第一位让我印象深刻的老师姓刘,是我小学三年级的班主任。一次,学校选拔我和另外两位同学去参加竞赛,为了能取得好成绩,刘老师就利用星期天给我们补习。看到我的父母工作繁忙,没有时间接送我,一到补习的时候,刘老师就自己骑着一辆自行车到我家去接,补习完后再送我回家。那一路丁零零的车铃声现在还常常在我的脑海里响起,是那么的清脆悦耳。

刘老师的家是两间平房,院子很大,里面有个菜园,郁郁葱葱长满了各类蔬菜,豆角长得又细又长,辣椒尖尖嘴,茄子像一个个灯笼一样挂在茄秧上。老师指着菜园中青绿待熟的果实说:"看到了吗,这就像稚嫩可爱的你们呀,经过岁月的洗礼,才会逐渐成熟长大。"在刘老师耐心细致的辅导下,那次竞赛我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并顺利进入决赛。

转眼间,我就上小学五年级了,教我语文的是一位姓沙的老师。他表情严肃,不苟言笑,对学生要求很严格,平素检查作业,我们生字生词少写一遍也不行;我们写的作文,他都用红笔把写错的每个字、用错的每处标点符号醒目地标出,所以大家对他"又怕又恨".一天,由于感冒发烧,老师让背诵的课文我没有背过,上课检查背诵时,我心里通通直跳。"蒋波你来背诵一下。"沙老师偏偏第一个就叫起了我的名字。我站起来磕磕巴巴地勉强背出几句后就哑口无言了,只好低头站着。沙老师当时十分生气:"你作为班干部,竟然完不成作业,出来靠墙站着!"羞愧委屈的泪水从我的眼角流出来。"老师,蒋波生病了,烧得很厉害。"同桌告诉老师,沙老师立刻来到我身旁,摸着我滚烫的额头,有些责备地说:"傻孩子,刚才怎么不说呢?"老师哪里知道,我是那么倔强,那么喜欢语文课,一节课也舍不得落下。下课后,沙老师领我去医务室看病,又从他的宿舍端来水给我喂药,严厉的眼神那刻变得那么慈爱温暖亲切……

教过我的老师们尽管脾性各异,但他们对学生深厚的爱却是一致的。老师们打开了一扇扇窗,把精彩的世界呈现给我们。我想,如果说人生就是一座高山,那一位位老师就组成了一道长长的人梯,让我们攀登向上。

怀念恩师

文/郭梅

恩师蒋星煜先生在世时鹤发童颜,幽默风趣,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宽容——初次见面,是严肃的入学面试,我以为一定有很难的学术"天问"等着我,但先生只是稍微问了问,说了句"直升的小囡确实不错",就放我过关了。也许是看出我有点儿紧张,还微笑着加了句:"小姑娘蛮小巧的,我也不高,我们有师徒相哦。"万分惭愧的是,我与先生也一直只有在身量上的相似了。

不过我很快就感到,先生虽然很少"言教",但身教却无时无刻不在进行。我在先生身边的时候,他正进行《西厢记》版本研究,一篇篇论文,一部部专着,让我和师兄"不寒而栗",再怎么用功写的作业,也不敢给先生看。我们还每每在去先生家的公交车上,相互嘀咕推诿:"等下你先交啊!"先生敢于推翻前论自我否定,在学术界有口皆碑。

去年底,我去浙江电台做节目。这次直播,是我为蒋先生送上的一瓣心香。我的恩师们,齐森华、赵山林、周秦等教授,都满怀深情地回忆起山高水长的蒋公之风。还有,中山大学康保成教授强调:"蒋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清晨,他从广州到上海先生寓所拜访,先生开门纳客:"如果你是上海本地的我就不开门了,因为我熬夜工作,刚刚才躺下。"在我的记忆里,除了先生的书房汗牛充栋,还有课后我和师兄享用的正宗西餐。每次去先生府上,他都按约定时间在阳台上迎候,而且必有好茶招待。

课余还常跟我们说点儿小掌故,如新中国成立初期他参加的一项工作是审看大量影片,其中一部是以妓女解放为主题的《姐姐妹妹站起来》,先生说,好不容易都看完了,他们就"哥哥弟弟倒下去也",惹得我喷茶。

在谈一位着名戏曲学者时,先生说,那位前辈因所在单位级别低,一辈子没机会评正高,所以挽联应是"生亦为人员(即研究人员而非研究员),死亦为鬼员",冷幽默中透着悲悯,至今恍如昨日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