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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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逆境中成长
文/黄姝瑶
静静地合上书,思绪徜徉在夏洛蒂·勃朗特所塑造的凄美环境中。一个敢于反抗,敢于追求自由和平等的妇女形象在夏洛蒂的笔下获得了永生。她,就是简·爱。
简·爱从小失去父母,被寄养在舅母家,饱受虐待的她萌发了反抗意识,然而,每一次的反抗换来的只有他人一次次的羞辱。可怜的简·爱好似一只折了翅膀的小鸟,梦想着有一天能拥有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她终于可以摆脱这个一直束缚着自己的囚笼,进入劳渥德学校。毕业后,简来到桑菲尔德庄园当家庭教师,在这里,她遇到了自己一直苦苦寻觅的知音——罗切斯特先生。可是,简的一生注定是坎坷曲折的。不久,简得知原来罗切斯特早有妻子。简爱恨交织,无法自拔,最终她选择了逃避。但是尽管离开了庄院,简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罗切斯特。百般挣扎过后,简决定回到庄园。此时此刻,庄园早已面目全非,罗切斯特双目失明。然而简却毅然回到罗切斯特先生身边。爱了,便要勇敢地去承担一切,这是简一生恪守的誓言。
简长相平凡,身材矮小,然而,在她身上体现出的永不言败,敢于向恶势力反抗的精神,却是难能可贵的,这也是她之所以会被后人所称赞的原因。简一生多磨难,但她从未屈服过。她追求平等,努力地维护自己的尊严,她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脍炙人口的话:"我现在跟你说话,不是通过习俗,惯例,而是我的精神在同你的精神说话,就像两个都经过了坟墓,我们都站在了上帝的跟前,是平等的——因为我们是平等的!"简用自己的行为诠释了生命的真谛,为我们勾勒出了真善美的画卷,在她身上,没有浮夸,有的,只是朴实无华。
在漫长的人生旅途中,我将以简作为我的精神导师,为我指明前进的方向。
秋虫
文/孔伟建
蚂蚱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那天早晨,我正步行在上班路上。突然,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一只蚂蚱,趴在我身上。妻子将它捉住,交给我。
我抓住它的两只粗壮的后腿,端详着看。这是只大蚂蚱,除了腹部褐色之外,通体绿色。翅膀、触须、眼睛、嘴巴,都跟我小时候在田野里常见的那种毫无二致。
我停下脚步,看了看周围,除了一片片的绿化带,也没见什么草丛之类的地方呀。这东西从哪里来的呢?
我迎着阳光,看它的透明的羽翅,看它大腿上的倒钩状的突起的针刺,我知道,如果我不抓住它的后腿,它肯定会不老实,会用后腿使劲蹬我,会努力挣扎。
突然,我想起来了,这只大蚂蚱可能来自那方废弃的厂房,那片偌大的厂房自从去年就被夷为平地,迟迟没有开发。尽管被围墙围着,可里面早已荒草丛生,或许,这只蚂蚱就来自那里,它有一双会飞的翅膀,它想飞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谁知,一下子碰见了我。
秋天了,属于它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如此想着,我隔着墙头轻轻地把它放飞。
我希望它回到属于它的家园,希望它能多活几天。
蝉
立了秋,仍然可以听见蝉鸣,只是,日渐稀少、日渐渺远了。
这东西近年来越来越少了,在它还没有羽化成蝉之际,就被人们捉了去,成了餐桌上的可口菜肴。
那天,从小区中心花园经过,女贞树下,看见一只死去的蝉,翅膀已经脱落,尸体已经僵硬。几年蛰伏,一朝成蝉,一季生命,属于它的使命已经结束。
抬头望,树上有干枯的枝叶,都说那是被蝉吸食汁液所致,那是蝉待过的痕迹。
尽管,人的捕食欲望越来越强烈,可所幸的是,仍有漏网之鱼,夏季里,仍然可听蝉鸣。
蝉的命运,永远飞不过秋天。蝉鸣渐远,夏天去了,秋天来了。
生命多么脆弱、短暂,即便可以拥有,也必然回归泥土……又能够怎样呢?
蝈蝈
立秋之后,街上有卖蝈蝈的了。自行车后座上绑着只铁笼子,笼子外壁上挂着一只只精致的小笼子,各种颜色,挤挤挨挨的,一只笼子里装着只蝈蝈。抱着只菜叶啃,边啃边鼓起肚子,扇动翅膀,吱吱地叫。
住我楼上的是对老夫妇,都是退休老教师。老头喜欢养蝈蝈,每年秋天一到,就到市场上买上一只,挂在阳台上养着,每天,在下面散步、晨练,总会听见从他家里传来蝈蝈的鸣叫。
常见老头骑自行车,给蝈蝈找吃的。到附近田野里摘朵南瓜花,到市场上捡几片新鲜菜叶,够这小东西吃几天的了。
老头说,一个季节有一个季节的玩意,养着玩。
这老头膝下无子,两个女儿都在外地。日子稍显寂寞,或许,听着这小东西叫,老头心里高兴。
秋声起处是故乡!
九月的记忆
文/李绍洪
金色的九月,丹桂飘香,田野金黄,在这丰收的季节。伴随教师节的来临,又勾起了我对恩师的记忆。学生时代,教过我的老师很多,随着岁月的流逝,大多都已淡出了我的记忆,可是教我小学的李方应老师,他那高尚的师德,对教育事业的执着,对梦想的追求,刻苦好学,不耻下问,严谨治学,爱校如家,爱生如子,循循善诱的作风,使我在四十年的教学生涯中受益难忘。
记得是在1964年9月,他初中刚毕业,因特殊年代,未能继续上学。那时村里没有学校,孩子们上学都要到路途遥远的邻村去,他就主动请求村里办学校,得到了允许后,便在自家的的堂屋,用自家的木板搭起桌凳,办起了第一个耕读班,这也是村里的首所学校,他也成了一名光荣的民办教师。因我和他是邻居,也成了他的学生。从此,做一个合格的人民教师,献身山区教育,追逐教育梦想,成了他终身奋斗的事业!
初中毕业的他,自觉知识太贫乏。在工作中,他为了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不负家长的重托,只有弥补自己知识的不足,掌握好的教学方法。为了这个目标,他借来相关的业务书籍,开始自学,挑灯夜战,不懂就问,不懂就钻,实在不懂的地方就记下来,放学以后,跑到十几里外的公社完小向行家请教,向能手学习,常常是空着肚子打着火把赶回家。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年的刻苦自学专研,知识水平业务能力都有了很大提高,所教班级成绩逐步上升,深受家长和学校领导好评。
1969年9月,兴隆村修建了第一所木房学校。他就把耕读班从家里搬到了新建的学校,桌凳依然是用自家的木板搭建。因当时刚建好未装,在教室内上课,到了冬天,天气寒冷,学生缺席大。为了让学生进得来,留得住,学得好。他白天上课,放学后就把本生产队的旧晒席搬来装修教室,自家的用完了,就到其它生产队去找。经过几天的艰苦奋战,学生有了一间能够避风的教室。教室装好了,缺课的学生又返校学习了,到了数九寒冬,天寒地冻,每当看到一个个穿得破烂的学生冻得发抖时,他就把家中的干柴搬来,下课给学生烧火烤。
我小时候家里太穷,弟兄姊妹多,穿得太单薄,冬天还打赤脚,脚上冻起了冻疮、裂口,他就把自家兄弟的旧衣旧鞋袜拿给我穿,还叫他的妻子给我缝过几双新布鞋,真是师恩难忘呀!夏天炎热时,他就利用放学后的时间,打了一个简易的泥巴灶,把自家的锅搬来给学生烧开水喝,学校附近没医院,他利用自己一个月仅几元微薄的工资,到乡卫生院给学生备一些治头痛肚子痛的药品。
学校新建无操场,学生没有活动场地,他就带领着他的弟侄们在皎洁的月光下挖操场,每天都要挖到深夜才回家休息。经过一个月的苦战,一个两百多平方米的操场就挖好,从此,学生下课就有了活动场所。
兴隆学校地处河边,河上无桥,每当春夏涨水季节,学生上学不得过河,他就把学生一个个背过河去,三十多年里,未出现过大小安全事故。却因长期被冰凉冷水浸泡,他双脚落下了风湿的病疾。
兴隆村偏僻边远,交通闭塞,文化经济落后,有部分学生家庭缴不起书学费,为了不让学生辍学,在他的教学生涯中,他用自己微薄的工资给学生捐赠书学费达两千多元。
他几十年如一日,一心扑在教育事业上,放弃家里的一切,曾多次遭到家人的埋怨,他只是一笑了之。他常说:"我想,谁心中有梦想,谁就有无穷的力量,教育好农家后代,改变山区教育落后现状,提高人民的文化素质,就是我执着的追求目标,做一个人民教师,就是我一生的梦想。为了这,他曾多少次披星戴月走访学生家庭,到学困生家中补课,送去春天般的温暖和慈母般的爱。"
他坚信,功夫不负有心人,辛勤的劳动必有丰硕果实,每年的金色九月,定是收获的季节。他历年来所教的学科成绩都是名列前茅,所任毕业班升入重点中学人数位全乡之冠。1994年所教毕业班成绩获当时黔江县第一名,曾多次受到各级政府、学校表彰奖励。
每年的九月,退休的他都要到工作过的学校走一走,看一看,了解关心学校的发展变化,给学校提合理化的建议。他常说:如果有来生,我还会选择当教师,再回到兴隆村小任教。
回家过年
文/喻长志
说起,我的感受非常深刻。从我的父亲到我到儿子,三代人回家过年的经历至今仍历历在目。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我的父亲在和县县城工作。母亲和我们住在和县最北边的偏远农村。那时候一到年关,父亲就愁着怎么回家过年。那时交通极为不便,每天只有一班车是开到我们公社,但是由于路况不好(砂石路),经常出现不能通行的情况,如果取消班次和退票,那就回不了家了。一开始,班车用的是大篷车,上面蒙着油布。只在两边设了临时的板凳座位,许多乘客要么坐地板上,要么就抓着上面撑油布的弧形铁杆子,小孩子就揪着大人的衣服,卡车开起来颠簸摇晃得厉害,人在里面太难受了。
有一年春节,班车因故停运了,父亲急得没有办法,最后只好借了一辆公家的自行车,一大早出发,骑行60多公里,一直到深夜才到家。第二天我们起床,看到桌子上放着父亲带回来的猪肉和年货,才知道父亲半夜回家了。我们知道父亲回来过年,我们家就团圆了,就有了一切,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调到长江马鞍山工作,那时条件有了一定的改善,虽然有车,但是道路还不行,马鞍山到和县通班车,但是要经过马和轮渡过江,马鞍山长江大桥那时还只是个传说。回家过年,携家带口,大包小包,从马鞍山长途汽车站好不容易挤上车,由于班次少,又是热线,车上挤满了人。到了渡口,汽车上轮渡,乘客要下车,到了轮渡上再上车。当时没有网络,买不了联票,只有到和县站临时买票,那简直像打仗一样。到了和县汽车站,挤到窗口买票。好不容易买到票,哪里还能买到座位票,只能抱着儿子,背着行李,再站近两个小时,到家里已经精疲力竭了。虽然路上很疲惫,但是和父母亲在一起过年了,心里还是暖融融的。直到一九九四年父亲去世、母亲随我到马鞍山居住以后,我再也没有春节挤车过年的经历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儿子长大了。他十五岁开始到美国英国留学,每年春节都不能回来。其实我也知道,不是他不想回来过年,而是美国英国过洋年,不过中国年,春节都要上课不放假,他没有办法回家过年。年三十的时候,只能通过电话或视频,表达新年的问候,感受家的温馨。
再过两天,儿子就要回来过年了,他前年回国后在北京工作,现在回来太方便了,坐高铁,坐飞机,怎么都行,我们一家人又能幸福地团聚在一起了。
思念,那份曾经的爱
文/1028573449
自从那天离开了你,思念的忧伤就一直挂在我的脸上,想你的愁绪总是憋在心里,我知道这是深情的爱带来忆念的痛苦。想你的时候,涌在胸口的那份伤感就塞在心头,堵的慌闷的痛,那份撇不下的哀伤我只有用泪水和文字洒在纸上,让它尽情地燃烧……
我多么渴望再次与你相逢拥抱你的激情,在激情中享受你的温柔。
曾记得,在网络的交流中是你倾吐真情,对我诉说你七年来生活的艰辛,畅谈对未来生活的追求。没有惊天动地的豪言,没有华丽的藻词,在真诚的对白中,我俩很快流露出彼此相互的爱慕,于是两颗心渐渐地紧贴在一起。在一个太阳初露的早晨,我牵着你的手,你靠着我的肩,两个陌生人坐上幸福的快车,来到了生活的甜蜜"车站".
还记得,你娇艳的身姿煽动着迷人的风情,枯燥的生活在你的激情中绽放出多姿的异彩……燕,是你用你那特有的女人风韵让我的记忆刻骨铭心。
躺在幸福的爱河里,一遍又一遍地享受着你的温情带给我的乐趣。甜蜜透过卧室溢满了阁楼,幸福的欢乐洋溢在你我的脸上。
往事不堪回首。没有你的日子,燕,我的情找不到爱的港湾停泊,心如流水中的浮萍,激情伴着思念随着生命枯萎。
夜深人静,忧愁又至,伤心的我常常在梦中与你相见。怕你孤独,却不能为你驱散寂寞;怕你经不起风浪,却不能为你挡风遮雨,梦中的你总是一脸的忧伤。痛,绞在无人知晓的心里。
燕,你的爱给了我终生的思念。现实的残酷,无可奈何的分离是你我埋在心里无言的痛苦。
记得将要分手时,你沉默寡言,不时用一声长叹悲启心中的哀伤。看着你悲伤的样子,我买来了回家的火车票都不敢跟你说,怕你经不起打击,直到傍晚才小心翼翼地对你说:"我买了回家的车票。"你脸上当时刹白,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很久没有一点反映,半晌才慢慢地伸出一只左手,捡起我放在床边上的车票,瞟了一眼放回到了原处。这时你的眼睛湿润了,但仍强忍着内心的痛苦没有使眼泪落下来,我怜悯之心由然而生。轻轻坐在你的身边,让你依靠在我怀里,紧紧地依偎着,静静的……静静的……
你是一个温柔而又多情的女人,分别的悲愤在你的内心再也压抑不住,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喷发,你突然大声地冲着我说:"你回家,这么大的事也不同我商量一声!"
这是你不忍将要分离强压在心中悲愤的呐喊。是对无奈现实中的爱情伤心的释放。
燕,你是坚强的女人,更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人。
我仍然记得在你脆弱的心灵被离别刺痛时那表现出的淡定,忘不了你瘦弱的身体透析出坚强的背影。
时至傍晚,天空早已没有了阳光,黑色的夜幕就要罩了下来。昏暗的灯光里,你我无声地对面坐在桌子旁边,桌子上透明玻璃杯子里那血红色的葡萄酒,是你我用爱的血泪酿制,是饮不尽的苦涩。
过了很久,你淡淡地说:"你要走了,我跟你捡捡(东西)".
站在你身后,看见你一声不响地忙碌,那是要有何等坚强的毅力才能体现出来的大度!
望着你坚强的背影,我的心被撕裂,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我一步跨上前将你紧紧地搂住哽咽地说:"我们能过下去!能过下去!"
这是一个漫长的黑夜,在黑暗中我俩相拥而泣。
这夜,泪水沾满了我们的脸,却粘不住将要分别的爱情,泪在彼此的心里流着。
老天如此捉弄人。曾经欢喜的相逢地,如今变成了分离的伤心处。在东升广场旁,我俩没有说"再见",没有道"保重",只有默默地相对无言。听一曲悲歌,挽孤雁北飞。
如今的我,却忍受着天南地北的思念。燕,你不曾看到我思念时的痛苦,多少次为我们的爱黯然落泪。没有你相伴的日日夜夜,我在寂寞的角落独守回忆。此时爱依旧,心早已伤痕累累。
怕打扰你生活的平静从此不再联系,可想对你说的话太多,请你记住我的嘱咐:过得好请忘记我,过得不好仍陪你过。
草色青青爱亦在,河水潺潺情长流。曾经一场醉生梦死的爱恋,如今化着我悲彻心底思念。
半读的精彩
文/王文静
四十岁以后,读起书来,怎么也比不上十年二十年前,彼时读得废寝忘食,读得昏天黑地,读得忘乎所以,酣畅淋漓一直到封底。此时,"只恨相逢未嫁时",时间都哪儿去了呢?
在网络书评人靳逊先生的推荐下,我开始接触儿童文学作家孙卫卫的文字,从他的博客文字到《书香,少年时》,从他的书话再到他的这套《孙卫卫纯真系列》。
只是再怎么喜欢,恨不得一口气读完,可现实是,孩子从幼儿园进小学读书,非城市户口,不得不每日四处找接收学校;我的学生还有十天就该升初三考试,复习复习还是复习,挤得时间只剩下了必须的吃喝拉撒睡。
读书,读自己喜欢得不得了的新书,那简直是非分之想,即便厨房、办公室、卫生间、枕头边,随手打开瞄上两眼,挤来挤去的时间,也只能达到半读而已,读一半剩一半,把更多的时间给学生,给孩子。
万没想到,半读以后,剩下来的文字,在日夜奢望续读的接下来,发生了那么多精彩的瞬间,不经意间,一次又一次的刹那间的"大发现",多多少少,曲曲折折,竟都与孙卫卫有关,与儿童文学有关,与少年的纯真和自己不泯的童心有关,每次幸福的意外降临,都是半读孙卫卫带来的解读和释然。
去给学生到书店寻找复习资料,找来找去,在寻找到那本资料书以后,无意转身一瞥,"哇!"在书架上,一模一样的那套新书竟赫然在儿童文学书架上摆放着,利用午休最短的时间,找到自己未读的那一页那一篇《到安武林家掠书》,更令人兴奋的是,书架不远处,还找到了安武林的熊爸爸系列童话童书,半读就半读,有孙卫卫,还得有安武林,买吧,大不了也半读呗,我读不完的话,让我家准备读小学的大妞同学,继续读剩下来的文字。
双休日,领着孩子拜访亲戚,大人商量完事,陪孩子去小哥哥屋里玩耍,十几岁的小哥哥的卧室,床头竟然意外发现了《草房子》《青铜葵花》,这让我突然又想起了半读的孙卫卫。孙卫卫和安武林是书友,是一对藏书死党,互掠彼此的藏书,而安武林又是力推曹文轩儿童小说的。三个人,都是儿童文学创作领域的翘楚。曹文轩,肯定就成了继安武林后的下一个半读。我轻声对亲戚家的那少年说:"小帅哥,借我一本读如何?"没曾想帅哥甩出一句,"那两本,我刚读一半,你不能借!"哇,又是半读,和我一样。那就等他读完再借吧。
忙里偷闲,整理四处是书的卧室,摞摞这层,整理那堆,翻来倒去,好不容易新书旧书,有用没用,整出次序理出眉目,码上书架,刚要转身离开,一个半读孙卫卫书时刚知道的名字——梅子涵,竟藏在书架里层,是一本《女儿的故事》,那是前一段时间,我家老公买来的,我还没来得及读呢。他说读读梅子涵的童书,对咱们女儿有好处,我读了一部分,你也读读看。没想到此书作者梅子涵正是卫卫的儿童文学之师。惊诧之余,我知道下一本半读任务等着我。
半读孙卫卫,竟多出这许多半读之书,安武林,曹文轩,梅子涵,我的女儿,我的学生,我以后的文学写作,都在等着我,目光不能停下来,再忙也要把半读继续,把阅读的无限精彩继续。
从旷野到旷野
文/落地叶A
这是一个小山头,没有离开村庄的喧嚣,没有离开牛羊的践踏,但却如此孤零零的――远没有任何一个贵族王室的墓地显眼和高大。野草、荆刺、灌木蔓生在使劲长也长不大的松树根的周围,感觉到它们是如此亲近,缺一不可。就是从这样的野草灌木丛中突然地窜出一只松鸡来,沉甸甸地压在我头顶上方拍打着五颜六色的翅膀"朴翅""朴翅"地飞去。
去年秋天我曾独自漫游到这里。那是真实的秋天,草木枯黄,颓败的灌木下裸露出干燥得发白的黄土,落下的松针钳在土里,踩上去"吱""吱"作响。鸟儿不在这里,它们飞到田野上去了,为它们的过冬储备着果腹的食粮。
一片寂静。
村庄里几声懒洋洋的犬吠,几声雄鸡的高吭更加增添了这寂静的孤独。我只听自已脚下的声音。
我寻了块空地,空地上裸出地面的一块青石,劣迹斑斑爬满了枯死的苔藓。我跨了上去,躺了下来。
在我的头顶湛蓝的天空似乎远离我而去,干燥的太阳也似乎要将我体内的水份吸去;没有风,没有鸟,甚至没有声音,只留下我的心跳。
一片寂静。
我坐起来脱下衣服,接着索性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我一无所有了。人的最基本的遮掩就这样袒露在湛蓝的天空下,烈烈的阳光中。我闭上眼,但感觉到眼底下似有无数的光穿透,而且闪烁着各种颜色的光粒。我集中思想随着其中一粒黄色的光上下移动着,有时刻它很有规律,有时刻它钻进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好象快速地在我的体内巡视了一遍之后重又出现。 当时我在想我立刻死去,太阳是否能够把我的躯体蒸发干净?感觉就象一个人从来不曾出现过,从来就没有这个人来过这人世。一个人为什么来到这人世。
一只蚂蚁爬上我裸露的皮肤,它的触动刺激了我的触觉,睁开眼睛的刹那间仿佛有一道强光掠过。这只可怜的小蚂蚁,它要在我身上找什么。接着又有几只蚂蚁爬上来,我惊慌了,似乎更比有人窥见我的裸躯还要着慌。我连忙将它们一只只抖落下来,穿上衣服。我又道貌岸然地成为一个活的人了。
还是一片寂静,几只小蚂蚁只引起了我自已的一阵骚动。
此时我重又找到了那块我躺过的青石,而现在是春天,青石上的苔藓青翠的可怜,忙忙碌碌的许多大小昆虫在上面穿梭着,湿漉漉的石缝里还开出了几朵笑吟吟的小花,别有一番石上开花的韵味。我想是寻不到去年的感觉再坐上一回了。我绕着青石转了一圈,一只野兔的惊慌窜出倒把我吓了一下,我欢快地叫着一声,但我的声音被更多的声音所盖过。风吹来,松针颤栗了一下,将一粒水珠滴进了我的脖子里。
下山的路上,一条花蛇昂头朝我怒斥着,我盯了片刻,从它身上跃了过去,头也没回。管它呢。
白河雅风
文/王景彦
这是一支由七八个人组成的业余爱好者演唱队。由二胡、手风琴和笛子等多种乐器的合奏构成,还有三四名中年女歌手。她们唱的大都是传统的民歌和红歌,一支歌把人们引向了对劳动人民勤劳、朴实、勇敢、善良的想象和怀念中,一支歌又把人们带到了革命战争年代对保家卫国英勇斗争的英雄们难忘情怀的景仰中。
虽然歌声感人,歌手却更感人。一位演唱者是刚跌伤身体还未康复的人。只见她那右边骨折带伤的胳膊,还扎着绷带,并系在脖子上兜着,左手拿着话筒演唱。有时,因歌词不熟,就让人帮她拿着唱本,一边看一边唱,她圆润的歌喉和饱满的感情以及她那难能可贵的精神,赢得了观众的阵阵热烈掌声。
我不禁要为这热爱生活、崇尚生活、自乐乐人和为社会谱写、增添和谐音符的人们点赞!
老屋杂记
文/薛洁翔
老房子,很久也没去了,想起老房子,许多陈旧的记忆一涌而出。
老屋沿河而建。旧时,家家户户在河边清洗衣物,每家河岸边都有几阶石梯。儿时的我不谙世事,想清洗物品,于是拾级而下。下几层的石阶长年累月的浸泡在水中,上面爬满一层密密麻麻的绿油油的青苔。我本能的踩下去,脚底一滑,险些入河,幸被母亲及时发觉。现在回想仍心有余悸,只能暗自佩服年幼的勇气。河水时清时浊,望不见底。印象最深的是那次,似乎是水闸开启后,两岸居民分别撒网,一张大网横在河中,直至深夜,方才收网,网中的鱼不计其数,挨家挨户的分发,那是第一次感到河的神秘。
老屋是木制的,上下两层,尖顶房,房顶铺满灰黑色的瓦片,屋檐四角翘起。屋子的左右及后方皆是三四层的水泥房,因此,老屋置于此处,虽不是特别显眼,但也令人印象深刻。房子是四户人家并成一幢,呈轴对称,若四周的矮墙再高些,便有北京四合院的味道。
我家是位于中间,屋子有里院和外院。里院是与另一户人家共有的,可以互通,因此两家关系匪浅,吃饭偶尔也聚在一起,或去蹭蹭。外院比较宽敞。夏日的夜晚,三两户人聚于此处乘凉,椅子大大小小,形状各异,人也有老有少。我总窝在母亲的怀里,微风徐来,丝丝凉意,听着大人们的闲谈,直至入梦。
现在,老屋已无人居住。开门,进屋,扑鼻而来的是一股说不出的味道。门窗紧闭,阳光不能进入,四周阴暗,混浊烦闷的空气中掺杂着木头散发出的气息,掺杂着岁月留下的味道。摸着门把,上面仍留有当年俏皮的我刻下的一横一竖,指尖的触感格外鲜明。地上,桌上,凳上,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灰尘,伸手拂去,满屋尘埃飞扬,呛得人透不过气。各处的角落还出现几张蛛网,细细观察还能发现蜘蛛,令人不禁作呕。虽然过年皆会来挡新,岁月遗留的痕迹依旧不可磨灭。如今人已没了,老屋仍在,且分外显眼。
往昔时光已不再,岁月最是无情,带走许多东西,又留下太多回忆与感伤。在过几年,现在的生活亦会成为往事,不要让生命留有更多遗憾。好好过完每一天,如此方能回首过往时,笑着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