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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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端午
文/蔡小怀
小时候不知道端午也不知道屈原,只晓得一年当中有个"五月五".
从农历的四月廿八到五月初七是全县物资交流大会,虽然只是一个20多万人的小县,但这个大会却吸引来自几个省的赶会的人。因此那十天当中,整个县城是人山人海,到处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拿现在的时尚词汇来形容,就是一场盛大的"嘉年华".
苏南有"庙会",我老家却好像没有这个说法,但我们确实给神或者庙唱戏,一个庄的人只能唱得起给山神爷的皮影戏,唱大型的秦腔戏一般是分布在方圆七八里的好几个村联合着请戏班来唱。我所在的庄唱大戏的日期就是从五月初四开始到五月初六结束,所以"五月五"期间,可以上县城赶集凑热闹,还可以到邻村看戏。
"五月五"挺有口福,一则田野山川已经是一派生机盎然的绿色景象,都是各种野菜及早熟的蔬菜,再一个是"五月五"的特有吃食年年要准备的。我小时候没有吃过粽子,甚至见也没有见过粽子。我们过端午最重要的两种东西是莜麦和荞麦。
莜麦是做酒酿的好原料,颗粒较小,几乎没有皮,倒锅里煮熟后,加酒曲进去,装进小缸里,上面一定要盖上牛蒡叶子,放在炕旮旯里发酵三两天,如果运气好的话,酒酿就会很甜,吃起来非常爽口,尤其是渗出来的汁液味道最迷人。荞麦是做凉粉的不二原料,想办法把荞皮褪掉,荞皮做枕头也是绝佳的填充物,褪掉皮的荞麦粒再用手工碾子碾成粉末,如果褪荞皮和碾荞的工序做得好,那做出的凉粉就是晶亮透明,诱人涎水。
在我十来岁时,才兴起了做凉皮,凉皮的原料最普通,就是小麦粉,家家都非常多,不过需要一套蒸盘,有了蒸盘家里不仅可以做凉皮,而且粉条可以自己做了。凉拌凉粉、凉皮都需要的醋,也是自己家里酿造的,一年吃到头。
端午前夕就有货郞到庄里来卖彩线,几种颜色鲜艳的线搓到一起,再结成链,手腕脚腕上各绑上一个。更小些的宝宝好像要戴荷包,可能就是现在人们说的香袋吧。端午当日早晨要出去"趟露水",是一种习俗,更有说法如果女孩子用端午当日的露水洗洗头发,人会变得更漂亮。另外拔些艾草、折几条柳枝回家,插到大门及房门上。
端午节确实是我从小最喜欢过的节日。
又见端午,我心依然
文/清凉台
五月,当艾草的幽香飘满大街小巷、田野村庄的时候,又一个端午节如此而至,各种与之有关的古老的习俗都纷至沓来,大街上到处是推车叫卖香囊的小贩,花样繁多的香囊标志着时代的进步和各种新鲜事物的应运而生,但香囊里那古来的艾草原料将是永恒不变的主题,它是我们古老文化的延续,是我们不能忘却的先祖的根本,地大物博使得习俗又些许的差异,但端午却是我们生命里不能忘却的一个重要节日。
记得小时候每到端午节的那天,妈妈就会趁太阳还没有出来的时候把我们姊妹几个叫醒,让我们在后面场院的草地上滚一个来回,让那清凉甘甜的露水沾满全身,据说端午的露水里药王在里边掺和了良药,凡是身上被露水滋润过的地方,都不会被蚊虫叮咬或者患皮肤病症。现在城市的生活里已经很少见那挂在青草顶上晶莹剔透的晨露,但端午的夜间我们仍然会在外面凉上一盆清水,早上用来洗脸美容,洗眼明目。
小时候当大人们端着兑了雄黄的酒细细品咋的时候,也期望着将来的某一个端午,自己也能成为大人,也能潇洒的品尝它的醇香,可真正成为大人的时候却不敢尝试它的辛辣和甘苦,却只希望生活如水一样平淡和平常。当那个不再为一个香囊而哭闹的年纪到来的时候,才明白"端午节"是为了纪念爱国的屈原而设定的,当对诗人屈原的含恨离去而不再那样愤慨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已经老态龙钟得没有了活跃的激情。
又见端午节,母亲坟上的艾草又一次长到了齐腰深的高度,让我跪拜时看不到周围的一切,只看到眼前黄土一堆。父亲脸上的皱纹已经分不出纵横的阡陌,白发如银身体枯槁的如同那风中的老树一株,姐的腿伤虽然已经基本痊愈,但走起路来依稀可见微微的颠簸。哥的身体消瘦得让我眼酸,手上那清晰的点点老年斑让我转脸就泪水涟涟。诚实的镜子告诉我,青春韶华早已不属于自己,过一个端午我将会老去一年。
艾草依旧飘香,香囊依旧抢眼,涨价的鸡蛋摊前依旧挤满了购买的人群。雄黄酒依旧辛辣,粽子依旧香甜,大蒜依旧是贵的让人生畏但已经不似去年。这个"端午节"依旧是阴雨天,除了年年依旧不变的端午习俗和情怀外,我的生命里又多了一季不同往年的五月的天。那一口一口吃下去的粽子里,何止是那份黏黏的、筋道的、香甜的扯不断的丝丝相连,还有多少的柔情蜜意和无可奈何的情绪在里边,粽子晃在我的眼前,映在我的心间,留在我的生命里,是一年一季里五月那永远都不变的深深的情怀和缱绻的爱恋。
又见端午,我心苍然!又见端午,我心其然!又见端午,我心依然!
端午遐思
文/张梅
艾草
每一座大山深处,都隐喻着原始的恩情。从远古,到今世,不老的传说,或纯朴,一直在演绎,爱与被爱。这是一个永恒的主题。
正如,端午莅临,善感的露珠,早早睁开眼睛。此时的母亲,已经步入第一缕清新,在山脚,蹲下来,用粗糙的大手,拔出一生一世的坚守,或眷恋,或传承。一只小鸟,展开翅膀,用风,与母亲交流思想。
空中,有香。眼中,有苦。心中,有甜。
手上,有纯净的水。脚底,有干净的泥。在水和泥中间,有风景,美丽如初。
当太阳刚刚露出脑袋,屋檐下,门框上,一棵棵艾草,已把小小庭院,装点得古色古香。
据说,端午清晨的艾草,能祛百病。有谁知道,母亲,正用一生的艰辛,祛除儿女的痛?!
粽子
母亲的粽子,是用黏米做成的。很黏!像亲情,永远黏在一起,不离不弃。
端午未到,母亲的心,就开始发甜。所有的心情,都从手中,传递到米上。
每每这时,窗外的风,都会把阳光,搅拌成五彩的微笑。
宛若,吃粽子时,母亲总会给我们,加点糖。这是生活必备的佐料。一如我们脸上,甜甜的阳光。
这么多年,每年端午,母亲包的每一个粽子,里面都有一颗红枣。
红的是心!日子,早出晚归。太阳,从早晨,红到傍晚。
这样的境况里,一个又一个身影,给回家的路,增添着厚度,或温暖。
龙舟
故乡缺水。
湖,在千里之外。河,在梦中流淌。
只有龙舟,还在。坚忍,执着,不畏风雨。
每一个走出家门的孩子,都是父母心中的船啊!
每年,当粽香,弥漫整个村庄,父亲,定会荷锄而立,他眼中的庄稼,茁壮在远方。而母亲,定会独坐窗前,默默地,想着一条江,泛起的浪花,让一尾小舟,有了龙的图腾。
风,是号子。柳,是浆。
当阳光给正午的炊烟,涂上一抹纯粹的蓝,父亲和母亲,就会把一朵云,想像成舟。海呀!你这思念的波涛!
天空多大,子女的路,就有多宽。
水,轻柔于时间内部。舟,行驶在岁月深处。
屈原
当我品读屈原的时候,父亲手中的锄,像一柄剑,直抵大地的内心。
一只鸟,鸣叫着历史的锋芒。
而母亲,正安静地坐在火炕上,包着年复一年的粽子,面容祥和。
蝴蝶落在窗台上,一双翅膀,轻轻地,舞动阳光。
父亲不知道屈原,他只晓得,这一天,要锄掉田里的杂草,给每一株禾苗,拓展一片干净的土地。
母亲也不知道屈原,她只是想,等粽子煮熟了,飘游的子女,定会回家,并欢快地,喊一声——香!
万事万物都有内质的联系,就像父母和屈原,中间虽然隔着历史,但穿过时空隧道的风,都在抒写着——家国情怀!
大也好,小也罢,活着,并成为历史章节中,一个小小的标点,足矣。
端午节情思
文/张翅翔天
又是一年端午节,我站在过山中心小学教师宿舍楼里眺望远处的田野时,到处是一片夏收农忙的景象。几处早收的田块里,已栽满新秧了,同环抱村庄的树影一起,涂抹成一幅淡淡的农村田园风景画,我的身体里一时也沉静下来,思绪飘飞到儿时的记忆里。
童年的时候,这样的季节,在我的家乡,到处是一派生机勃发的景象。村庄里、河堤上、堰塘边,树草都拥来满目肥厚的绿色,同远山一起,勾勒出村庄的轮廓。田野中,待收的麦子,成熟得羞下了头,宛然一位即将出嫁的新娘,只等心仪的人来掀起她头盖,顽皮的风儿却等不及了,提早来撩开真容,她们便含情脉脉闪眼滚动起一道道长睫麦芒的金光,欢跃向前,惹人满眼的欢悦和怜爱。不久之后,麦子收尽,勤恳的农民就魔法般很快地变换出遍布的秧苗嫩绿了,漠漠水田的上方时而还翔来几只闲逛的鹭鸟,播下声声悠啼;村舍中,四处溢满着童趣,红黄的蜻蜓穿梭飞来禾场的上空,追跑得伙伴措手不及,彩蝶停歇在墙角的草丛里,蹑足静守起几处好奇的孩子们;菜地里,各色蔬菜滋滋竟长,红苋绿蕹伸展出手掌似的叶片,紫茄青椒藏掖着叶底下不断膨胀的果实,黄瓜藤攀爬到高端,金银花缠绕篱墙,绽出满鼻馥郁的幽香…,无处不是令人欣喜的田园景象。
最欣喜的还是我们孩子。陶醉在这无限美景中的孩子们早掐指算好,一日后,端午节就要到了,那时自然就有很多口腹的享受,甜软的糯米粽子,喷香的新麦馒头,醇浓的米酒,泛光的油条…然而我那时最难忘却是随母亲到自家竹园里采摘新鲜的粽叶来包粽子,母亲便给我重复讲述她所知道的这端午节来历:屈子和他的行吟泽畔,昏聩的楚君,以及奸佞的小人等等,我却不能理解这么美好的世界里为什么还有那么多险恶的事情,于是小心眼里又生发出许多悲天怀古的忧思。
在屋旁的蒿草地里拔起青艾时,我看到欢快的鸟儿叽喳蹦跳在高枝,碎碎散散的阳光从葱茏的树叶里筛下来,林下幻出缕缕七彩的光丝,这世界是多么的美好啊,千古里的忠臣为什么要悲凄地赴死呢,为什么有那么多只有用艾叶才能插门避趋的鬼魅呢,那该是多么不可理解啊,我惘然了,许多个黄昏,我就一个人仰着小脸呆看天空,疑惑这世界的纷繁复杂,在吃着端午节殷殷母亲做的蛋汤油条时,在慈爱奶奶无微不至的呵护当中,在兄弟互勉的温暖里,在父爱如山的关爱下,我终于深信这绚丽世界没有理由也不应该不美好。
在这个充满欢乐的端午节,忆起幼稚童年的端午节,寄托了太多美好的愿望,将是我一生回味不尽的根源。
乡里端午色缤纷
文/郭华悦
时至端午,老家的油菜花,方如火如荼。
那一把把油菜花,像一束束火把,斜插在家乡的田野上。老家的油菜花,开得晚,片片金黄如火星一般,在风中开始飞舞。乍一看,令人心醉。
这片黄灿灿的色彩,带着古老的味道,温婉娴雅,平静安宁。油菜花这种亲民的植物,也有着亲近土地的特质,带着当地的特征。有时,大风挟持着铺天盖地的黄,带着狂野的气息;无风的时候,则似乎沾染了这片古老土地的雅韵,如温婉碧玉,宠辱不惊。
金黄,来自于油菜花,也来自于麦浪。随风起伏,起起落落,无边无际,颇为壮观。麦香撒欢般蜂拥而来,鼻中闻到的是一股股熟悉的清香。这一片片端午的金黄,映在农人的脸上,是农忙的忙碌与丰收的喜悦;映在游子的脸上,是念念不忘的乡愁。
与金灿灿的黄相伴的,是明亮亮的蓝。
这蓝,是老家的水。江河滚滚,载着古老时光里的土地和人们,飘荡至今。水声潺潺,水色是明亮的,仿佛被天空渲染而成的蓝。抬头看天,是蓝色的;低头望水,也是蓝色的。而这一高一低的蓝,中间却夹着金黄。
于是,人立船头,抬头低头,似乎都是看不到边际的天。不禁羡慕起那些荡舟而行的船家,穿梭在脚下的另一片蓝天中,谈笑自如。在他们的眼里,世界便是眼前所见的这一切。都那些庸人自扰的烦恼,早已被抛至九霄云外。
端午时分,归家的游子,总喜欢在蓝蓝的江边,将快捷的交通工具抛至一边,乘上慢悠悠的船只,顺江而下。一路上,尽览风情。这风情,看在眼里,烙在心上,成了挥之不去的乡愁。
黄与蓝,是明亮的;而下了船,眼前的白与青,则是淡然的。
白色,是那连连绵绵的墙;青色,是点缀在墙头上的青瓦。白墙青瓦的院落,坐落于黄花蓝水之畔。穿过蓝蓝的水,趟过黄黄的花,在风的一路带领下,来到了白白的墙边。那扇古老的大门,仿佛就是一幅画的入口。穿过其中,也就进入了画中的世界。一明一淡,更显出了层次与不凡。
而到了家,过起了端午,又是不同的色彩。
过端午,先得包粽子。包粽子,少不了打粽叶。端午前,家家户户都会划着小船,去芦苇中采一种野芦苇的叶片,用来做粽叶。包好粽子后,碧绿的苇叶包着美味的粽子,一字排开,看上去翠绿的一片,赏心悦目。端午的绿,饱了眼福,也饱了口福。
粽叶的绿,和粽子的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灰色,来自于灰汤粽。把一秸糯稻草洗净,晒干后,等到包粽子的前一天,把糯稻草烧成灰。然后,把灰放进淘箩里,用清水淋。淘箩的底下,放个瓦盆,清水冲刷过糯稻草的灰后,到了瓦盆里,就变成灰色的汁液了。把灰色的汁液过滤几遍后,就把糯米浸在水里,泡上一晚。隔天,就可以用糯米做粽子了。瓦盆里的灰汁还不能倒掉,要倒进铁锅里,等粽子包好后,就放到灰汁里煮熟。这样做成的粽子,就是灰汤粽了。
无数个夜晚,色彩缤纷的乡间端午,带着旧时的记忆,款款而来。醒来后,心中满是乡愁,阵阵惆怅。
当麦收遇到端午
文/肖龙
淮北平原收小麦,时间大多是在6月1日前后,早不过两天,晚不过两天。这要取决于天气。
收麦是一件很费时费力的事,但乏累之余,总有一个节日让人期待,那就是紧跟麦收而来的端午节。端午节刚好与午收、夏种的时间相遇,也就注定了乡下的端午节是要提前的,相对于城市,仪式及内容也更加简单,甚至草草应付了事。
因此,我对这个不合时宜的节日,记忆极为简单,远不像春节、中秋节那样鲜活、丰富。
天一蒙蒙亮,乡下人就要早早起床割小麦,待到日头半树高,女人才回家做饭,男人继续割麦、拉麦。母亲为我们准备的端午节大餐就是一枚咸鸭蛋,腌在一个陶泥烧制的坛子里,扒开坛口的封泥,拿掉倒扣的粗瓷碗,再解开棉绳,掀掉层层包裹的塑料布。鸭蛋上面包裹着厚厚的草木灰,草木灰是拌了盐的,这是乡下最为传统的做法,土得掉渣。但腌好的鸭蛋味道却十分鲜香,尤其鸭蛋黄,橙红色,轻轻拨开,里面流出来一股澄黄清亮的蛋油,十分诱人。夹一块放到嘴里,满口流油,日子似乎也流起油来。
在这个忙碌的节日里,母亲独创了另一种美食。她摘来一些独头蒜,剥开外面一层粘着黄泥的薄衣,埋入锅灶下面刚燃烧过的灰烬堆里,忽明忽暗的火有着足够的热度将大蒜烘熟,还不至于烧焦。烘熟之后,剥开蒜衣,放入嘴里一咬,没有了生蒜的辛辣,一股混合着草木灰香味的蒜香扑鼻而来。我至今依然爱吃。小时候并不知道为何端午节要吃烧大蒜,以为是必不可少的习俗,母亲说是辟邪,吃后百毒不侵。及至后来才知道,烧大蒜对防治儿童肚子痛和蛔虫特别有效。而我幼时常常肚子痛,所以母亲就烧些大蒜,以期让我摆脱病痛的折磨。
若干年后,因为读书我进了城。每年的端午节前夕,城市的大街小巷摆满了粽子摊,卖艾草、荷包的人悠闲地叫卖着,节日当天更是随处可闻油角香。我才知道,原来端午节可以这么丰富。
不知从何时开始,大抵就在我进城读书之后,当麦收遇到端午,再也吃不到母亲给我们烧的大蒜了。而依旧像两株树一样扎根在泥土的父母,过端午节依旧是没有粽子的,因为乡下人实在是太忙,忙着收麦脱粒,忙着播种玉米大豆,忙着栽种生姜红芋等等,大人总是把所有的注意力和精力都用在了土地上,唯独没有闲暇时间过端午。时间在这个时候好像完全属于脚下的土地和土地上的庄稼,而节日远不及那一垄土地所能带给农民的获得感强烈。
麦子入仓,端午已过。金灿灿的新麦被母亲剥去麦皮,煮熟之后放上酵曲,捂上个三五日,就成了麦仁酵子,吃上一口,便感觉整个夏季都溢满了香甜味道。麦仁酵子是农忙之后母亲从土地里给我们准备的一顿味蕾上的盛宴,既是对农忙的慰劳,也是对端午的补偿。至今回味,余味悠长。
如今,午收、夏种都已经机械化,农民的时间是充裕的,乡下人的端午也就丰富起来。农村和城市在这个节点相互牵手,生活也在夏日的阳光下茁壮成长了起来,我相信,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