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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文章

2023/08/08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7篇回家文章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回家文章(精选7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冬至,我们还在回家的路上

文/洛水

冬冬换了QQ签名:冬至已至,春节还会远吗?我愕然,先是惊喜,接着惊慌。春节,每个人都有一条回家的路,都有各自的路程和算法,但或远或近,我们都在路上。

翻开日历,我想计算出春节的路程。现在是——冬至!刹那间,时间恍惚了。我想起父亲"冬至大如年"的话,想起母亲热腾腾的饺子,还有家乡弥漫的雪……在回家的路上,我又一次迷了路。从冬至到春节,我手脚并用,却算不出归程。

冬至到了,春节也不远了,远的是还在路上的我们。

好友里,大牛离家最远。大学四年加毕业六载,他只回去两次。不是不想,是不敢!他说,他是父母的骄傲,不混出个样,没脸回去。于是,年复一年,家愈来愈远。当他说,元旦就回家时,我很诧异,他可连结婚都没回去!他说,送老婆回家生孩子,就他一个人,有点怕。在他意识里,家还在有父母的地方,那里安全、温暖,他可以什么都不怕。

大牛絮叨起来。难得回一次家,他想给父母的东西太多。我提醒他,路远,不方便,带上老婆安全到家,他们就满足了。他说,父母也这样说,回家了就好,他们啥都不缺,但作为儿子,他总感觉欠他们太多,却又不知道拿什么还……

父母是孩子一辈子的"债",因为"爱"既不能按揭,也不能一次性付清。

买房后,为了还房贷,我疲于工作,离家虽不到百里,却很少回去。白天上班,晚上写作,周末赚点外快,时间马不停蹄,和家却南辕北辙。三十而立,我而立未立,为工作、为爱情都要不遗余力。父母安慰我,穷家破院的,你想啥!我们都不想你。

我知道,他们在骗我,就像我骗他们,说在城里过得很好。每逢节假日,他们在电话里都小心翼翼。我知道,他们想我了,想我回家,却不肯说。而我,总有摆不脱的琐事,总是说下次再回去。转眼,又一个冬至,我还重复着那句话,还没有回去。

没有比父母更疼我们的人,没有比家更远的路,那个回不去的地方,后来叫故乡。

冬冬毕业后,在老家找了工作,然后结婚生子。我们都很羡慕他,只有他不用回家,因为就在家里。冬冬却说,你们错了,其实,无论多远或多近,我们离家都一样远。能回家又如何呢?如果像个客人,家和旅店就没了区别,我们都是家的旅客。

每天早出晚归,回到家,已是妻儿的梦中人。有时,妻子值夜班,女儿在父母家,晚上回去,一个人也没有。逢上节假日,拜访完领导、客户,回到家,父母已把饭菜热了几遍……这就是冬冬的生活,他天天回家,却发现家从未有过的远!

冬冬说,那天,他和家人一起包饺子,一家人开心极了。他躲进厕所里,哭了。

杜甫说: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冬至,我们还在路上,还好,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

回家

文/朱自力

小时候,我家在一个叫瓦房的村庄。出生在豫皖交界处,成长在瓦房的大舅家。似乎,从来到这个世界,家就给了我无限烦恼。从满月到6周岁,瓦房像胎记一样印刻在我的记忆里。那个院落,那几间房子,那几个人,那些泥巴路,那些庄稼地,成为我对家最原始的认识。生命,在这种认识里前行;幸福,在家的炊烟中蔓延。

念小学时,我回到一个叫朱营的村庄。父亲告诉我,这就是你的家。在我混沌的意识里,对家的排斥演绎成对校园的恐惧。我不愿意去学校,我讨厌这个像家一样陌生的地方。父亲,试图用巴掌来征服我,他的急迫和粗鲁使得我更加痛恨和诅咒这个家。于是,逃学和离家出走成为那些年里我和他对抗的方式。最终,他对我无可奈何。

行走在从学校到家的路上,我开始对家有了认识。我想,它就是一个圆点、祖辈的劳作、人与人情感的传递和寄托,都在这个圆点和被圆点拴住的思念里。一座座院落在村庄里排列,一户户人家,在院落里朝夕相处。村庄和村庄之间,院落和院落之间,家与家之间,联系着乡村的喜怒哀乐。

那些年,我的行走和视线基本上都在这个家里。家,就像一个个标点符号,它为我和家人的言语交谈和生息劳作提供了场所。家,在时光和岁月的流逝里让我和伙伴们从田野、河流、书本和亲情里寻找着它的方向。我们努力寻找着,也在迷茫着。对于回家,尽管每次都是惊恐万分和极不情愿,但我还是在家的怀抱里感受到了温暖和幸福。

后来,我到了念初中的镇子,去了读高中的县城,定居在上大学的城市。这些,使得家离我越来越远,变得越来越小。我学会在陌生的地方,去熟悉身边的一切,包括家。我母亲,却开始在我城市的家里,不情愿地被习惯和规则陌生着。

母亲常常会对我诉说家的点滴。她记得庄稼的播种和收获时节,会在逢年过节里思念老家的亲戚。说起庄稼和村庄,会有一种力量在言语和精神里腾起。母亲说,这里的生活太孤单了,我想去田里走走,想吃罢饭去和邻居说话聊天。

我无语,我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我想,我的母亲只有一个家,就是那个有着庄稼、庭院和坟地的村庄。我想,我有着两个家,他们的名字分别是乡村和城市。我想,我孩子的家呢?他从出生到成长和生活都在这一座城市里,他也只有一个家。

家,到底在哪里?我不知道,我想知道。回家,路在何方?我想家,想回家。

回家

文/王卿

树在路的两边排成整齐的队,向我伸张开千万只手臂,迎接我。我仓促地驶过这别样的风景,它们在夕阳中带着柔和的脸色同我照面,又挥手作别。

树一排排退去,又一排排迎来,每经过一个转弯都会发现一处不同的姿态。我的脸侧着,总是用画家的眼光欣赏并琢磨,该用怎样的笔触和色调才能描绘出,这不同寻常的自然之美。这冬天的树队,筋骨挺秀又柔软细致,在风中竭力地召唤着我的神思,每行至此,我都心生愧疚,恨不能变做神笔马良,即使不能把他们画活,也能把他们画得神似。

冬天,没有树叶的树,在归人的眼里,却从不显光秃,那一树的枝条像是一幅动态的水墨画,缓缓流淌出的竟然是道不尽的风姿和暖意。家越来越近了,随着这两排树亲人般的招呼,我终于回到了我的家。父亲伸出一对干枯的手,接下我的行李,母亲伸出一双干枯的手握住我的寒冷。刹那间,我竟然看到了那一树一树的枯枝在风中潇涩的等待。原来等待我的是这两双如冬天的树枝一样看似没有生机,却充满力量和温暖的手。

夕阳中,苍老的手臂在凛冽的风中挥动,挥来的是贴心的安慰,挥别的是恐慌和无助。

回家

文/陈延

我不记得上次回老家是什么时候。如果是回到那有山有水的好地方,就更遥远了。

三年前,爷爷奶奶搬出交叠的深山,风尘仆仆进了城。我问起爷爷奶奶的近况,爸爸说:"他们跟我经常念你,现在住的地方也没有以前那么远了,有空我们一块儿回去看看吧。"

也许是南方的暖风吹得人惬意,不觉时间流逝,一晃就是三年。这三年,除了偶尔电话里的只言片语,我不曾回去探望一次。像鸣笛驶向远方的火车,像内心从未停歇的脚步,各种各样的措辞阻止我们踏上回家的征程。

这一次终于腾出了时间,我心想:我一定要回去。

汽车驶进庭院。虽然家家户户满挂着大红灯笼,昭示着新春佳节的到来,但这一切的温暖红火,仍然无法驱散我内心的陌生感。直到看见爷爷奶奶昏黄灯光下伫立着的佝偻身影,我才发觉,任时光荏苒,他们的容颜不改。

爷爷还是一如既往地热爱戏曲,只是岁月渐渐模糊了他有神的双眼,沙哑了他曾经清亮的嗓音,多的是鬓角枯草一般的灰白头发,和额头刻下的清晰的皱纹。同样熟悉的是爷爷的木烟竿,我从来不喜欢烟味,却莫名觉得这一股气味亲近好闻,它好像混合着乡下的柴火和炊烟,又混合着泥土和青草。

二爸离开家乡去浙江的时候,只留下了一个决绝的背影,他在那里成了家,这一次过年也回来团聚。双眼含笑,温和而贤淑的妻子,两颊泛起红晕,上蹿下跳的孩子,无不恰到好处地传递着简单朴实的温暖。我甚至无法辨认出他的面容,直到眼前这个苍老而胡子拉碴的男人,清晰地叫出我的小名,我才知道,无论时隔多久,亲人的声音永远是我内心无法割舍的想念。

晚饭后,我们不得不匆匆返程。爷爷奶奶把我们送到街上,满是节日的喜悦欢腾,映着霓虹波光粼粼的河水以及天空中红澄澄冉冉上升的孔明灯。只是汹涌的人潮将我们冲散,他们无力的声音渐渐隐没在汽车轰鸣的喧嚣之中……

高速公路上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屏幕微微亮起,"以后放了假就跟爸爸一起回来吧,你们一来一去都这么急……"透过听筒,我再一次抓住了记忆里熟悉的味道,脑海里只有爷爷凹陷的双眼,盈眶的热泪。月明星稀。

不知道这一别,又会横亘多少年。

那么,花上两个小时的行程甚至更多的时间回家吧,因为在那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有无论过了多久都一直等待你们的亲人。

回家过年

文/王克俭

我所工作的西安高压电瓷厂上世纪50年代建厂后,从三原、富平、西安市郊县蓝田、户县和商县等地招收1200多名工人,多年后这些工人中除结婚成家的外,住在单身职工宿舍的就有700多人。每年春节,绝大多数人都要回家过年。

那时交通不便,班车又少,职工回家过年十分困难,不少人骑自行车长途跋涉回家。如家在淳化县山区的工人陈兴才,一次过年父亲有病急于回家,因买不到车票,骑自行车回家,当时公路也很差,100多公里路骑了近10个小时才回到家。

为了保证能回家过年,许多职工请假提前回家,有时因请假职工太多,还影响生产。之后,工厂领导为关心家在郊县农村的单身职工回家过年,又不影响生产,每年抽调10多辆解放牌卡车,由厂工会、行政科、汽车队分别负责送单身职工回家过年,而且提前一天送,单身职工十分高兴。

之后,每年春节因有"专车"接送,职工回家都要买很多年货,特别是80年代之后,工厂每年都给职工发米面油,他们也高兴地顺车带回家。为此,每年春节前车队都要把接送职工的车辆进行安全检查并派最好的司机。每年送职工回家过年的场面也十分壮观,10多辆卡车在工厂大门内的广场上一字排开,回家的职工提着大包小包按照车头张贴的线路上车。当时接送职工北到三原、富平、铜川;西至咸阳、武功、凤翔;东到临潼、渭南、蓝田、商县;南到长安、户县等。车队出工厂大门时浩浩荡荡,坐在卡车上回家过年的职工高高兴兴。虽然是十冬腊月,天寒地冻,但他们的心都是热呼呼的,工厂所有的领导和有关部门的负责人到大门口欢送。正月初五又把他们接回按时上班。

我家在蓝田县金山乡,也享受了10多年这种福利待遇。原来回家过年,因乡镇一般都不通班车,坐班车到蓝田县城得背上行李步行20多公里山路才能回家。1985年我被任命为副厂级干部。这年春节回家时,厂长和书记商量,准备派辆小车把我单独送回家。那年厂里也发了米面油,我还买了一些年货,有小车送当然方便。但我想400多名单身职工回家过年都坐卡车,我却坐小车,这不是搞特殊化吗?于是我给厂长书记说,我就坐卡车同大家一起回家吧,婉言谢绝了厂领导对我的关心。

回家的幸福

文/冯玲东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许多商家早早就关了门,贴出了春节休假的通知,街道比以前冷清了许多。中午要去奶奶家吃饭。已经高三的我好不容易睡个懒觉,奶奶却不停地电话催我,暖暖的被窝,我真舍不得起来。

11点多了,我匆忙下楼,却发现道路上的车辆少了许多。出租车难挡又不想坐公交,摩的是不错的选择。可昔日停在路口的五六辆摩托车不见了踪影。在路口伫立半天,终于有辆摩的驶了过来,骑车人戴着手套和厚重的帽子,半个脸被围巾围住,只露出一双眼睛,车到跟前才发现是个女的。

"明天都大年三十了,你咋还不回去?"坐在她的车后面,我和她拉起了家常。"明天才放假,今天再拉些,能多挣一点是一点。"在后视镜里,我看到了她眼角因为操劳而起的皱纹。闲聊中,得知她的老家在渭南,在西安打工已经第三年了。我问她有没有孩子在西安上学,她说孩子在老家上小学五年级,曾想接他到西安上学,但租不起房,更买不起。她准备今年暑假带孩子来西安看看。 "在外面打工这么些年,还没带娃来西安好好看看呢。"车到奶奶家门口,我付钱时,她向我憨厚地笑着说:"累了一年,明天也该回家了。"寒风中,她边说边把找的零钱递到我手里。我接过钱,看到了她那双胀红而粗糙的手,这个年龄女人的双手应该是纤细柔滑的,可她却因为生计不得不奔波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里。粗糙的双手印证了她岁月的艰辛,可我从她的眼神和表情里,看不到失落和怨恨,读到的却是希望和幸福。回家,对于每一个在外打拼的人来说,不用盼望,想到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即使一年在外有笑有泪,但此刻,也愿放在心里,待思念酿成一杯醇香的美酒,斟满,只等举杯共饮。

想起年末时,定期收废报纸的叔叔来到了家里,来的时候没有带小娟阿姨(他的妻子),爸爸问道:"小娟怎么没来?"叔叔有点不好意思,一边整理旧报纸一边回答:"她怀二胎了,我让她提前回老家,不然春运火车上人多不方便,刚好大儿子也想她了。"我们都笑了。整理废报纸时,他翻到了一些我不看的课外书,便问我还要不,我说不要了。于是叔叔从包里掏出塑料袋,把书平整地放进去,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自己的包里。他说今年时间紧,没时间给大儿子买什么礼物,就把这些书当作礼物给他吧。听到这儿,我又整理了一下我的书柜,把我看过的一些课外书也给了他。叔叔有点不好意思,我说以后你的孩子需要什么书都可以找我,叔叔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了几个"谢谢".叔叔走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他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看着他宽阔的背影,我不禁有些感动,一个男人在外打拼,起早贪黑,吃苦受罪就是为了撑起一个家,为的就是妻儿的平安幸福。回家团聚,对他来说无疑就是这一年到头最好的礼物。

走在路上,由于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街道上已听不到鞭炮声声了,随着时代的发展,城市中的年味已是越来越淡了,但对于每一个在这个城市打工即将回家的人来说,这匆匆的脚步里,依然是回家的渴望,团聚的幸福。

在这大千世界里,人们一年又一年地拼搏,为的就是这回家的脚步走得踏实,为的就是未来的日子能更加美好。

回家,真的幸福。

回家过年

文/丁宇

难得和爸爸一起回老家过年,尽管南方一场接一场的大雪,抹去了我对故乡春暖花开的向往,但是对于一个六七年年没有老家看望爷爷奶奶的我,内心还是充满着期待,看看父亲小时候生活过的家,看看只能在电话里听到热情相邀的爷爷。

由于天气原因,原定回家的时间是夜里12点,一直延迟到凌晨的4点,回家时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爷爷为了等我们回家,居然还没有睡觉,尽管知道我们在路上已经吃过了饭,仍坚持端上了早已准备好的热气腾腾的饭菜,从爷爷很浓重的方言中,我虽然不能听懂多少,但我却感受一丝丝亲人的温暖。

第二天临近中午我才起床,爷爷连忙给我又端上了好吃的,吩咐我要多穿一点衣服,老家不比新疆,家里有暖气,又从自家开的小商店里拿了一些日用品,并说还需要啥就直接说。

吃过饭后,由于外面还下着雪,我和爷爷奶奶坐在一起聊天,爸爸不时在边上给我当起了临时翻译。说到我上一次回家时,爷爷兴冲冲走到自己的房间,拿出好几大本的影集,给我找到那一次回家的照片,尤其是我和弟弟打闹,让弟弟在一边大哭的场景,让我有些脸红。我从上一次的照片中看到,那时候的住房还是一砖到顶的砖瓦房,而现在居然是一栋崭新的小二楼,也不由得想想这几年的变化真大。爷爷又给我讲解了这些年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中我也感受到,这中间爷爷奶奶付出了多少的汗水。

接着,爷爷又拿出他近些年来,去各个地方旅游的照片,每到一个景点,他都详细讲解发生的每一段难忘的故事,并且我也知道了,这些年爷爷出去旅游,大部分都是酒厂搞活动,只要购买3000元的酒就有一次机会,我问爷爷这些酒你都销售掉了?爷爷说农村这几年生活好了,生活条件也都提高了,至于酒也没有赚钱,都是按照进价销售了,落一个旅游的机会。爷爷感慨地说:我活了70多岁,去了这么多地方,我也满足了。正说着,爷爷拿出一张在北京天安门前的一张照片,激动地说,我这一辈子说啥也想不到,作为一个农民能够站在我们伟大的首都北京天安门前,你们知道我是多么的骄傲。

从爷爷的影集中,我更多的读到的是这几年的沧桑巨变,用爷爷的话说,现在国家政策真好,种地不但不用交钱,而且还能够拿到补贴,以前粮食不够吃,现在每年都有余粮卖出去,如果再年轻20岁多好,我还愿意是一位农民。望着爷爷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我在内心祝福,爷爷奶奶你们一定要健康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