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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散文

2023/01/08经典文章

召唤散文(精选6篇)

年的召唤

文/向冬

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让新春的气息就像风一样四处漫流。不管是在城市,还是在乡村,这个时候,人们内心的愁绪都早已如薄雾一般被这阵风吹散,只留下一个喜悦的念头。它在心里慢慢滋长,最后脱口而出:“年将到,漂泊在外的游子,别忘了回家。”

于是,我那些在外打工的兄弟姐妹,暂时放弃了城市和梦想,他(她)们悄悄地整理了行囊,准备返乡,回家过年。返乡过年是年末里一个共同的话题,是新年即将到来前的一个共同期待。“爆竹声声除旧岁,春风送暖入屠苏。”那些远离家乡的人们,听到了年的召唤,他(她)们像候鸟一样迁徙,买上一张火车票,也就插上了一双返乡的翅膀。

道路漫漫,乡情深深。回家的故事中总掺杂着疲惫和艰辛。漂泊在外的游子们,一个个风雨兼程,带着一颗颗喜悦而谦卑的心,风尘仆仆地回归故里。他(她)们将有过的辛酸留在城市,把短暂的光鲜带回自己家园。在日日朝思暮想的家园里,可以探望家里年老的父母,祭拜去世的先人,看看长年留守的子女,会会久别的朋友,乃至于结婚生子,娱乐消遣,各有各的计划,各有各的牵挂,各有各的事情要做。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漂泊在外的游子们,在火红的年即将到来之际,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他们都分明听到了年的声声召唤:“回家,回家……”

其实,我也很乐意在这个时候回家看看。因为我深深的知道,我那隔山望子的父母在村口等待焦急的目光,早已定格成朴素的一行字,那就是:孩子,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召唤

文/南泽仁

子夜时分,宅院里忽然响起几声猛禽尖锐的鸣叫,直抵两个人的梦界。他应了一声,随即起身走出屋门,直奔侧院上方亮着灯影的阁楼,一只秃鹫困在其中焦躁地扑扇着两翅想要飞离。他抽起窗户插销,打开窗门,秃鹫仓惶飞出,飞出的还有一群石头样坚硬的鸦雀,它们瞬息消失在了院子上空的黑夜里。一梦醒来,天已发亮,我起身从书橱里找出《梦林玄解》试图解梦。秃鹫,以鱼为食,在河梁则既饱而游乐也。唯冷静观望,淡泊名志,则吉;开窗放生,死里逃生……

宅院外有叩门声,打开门是阿尼夏姆托人带来了口信,说她已出关,请我去寺院喝茶。此前去寺院转经,阿尼的僧舍门上别着一枝新绿的柏枝,示意她已闭关,暂时不能与人相见。我就在阿尼门前小坐,晒太阳,看大殿和高高低低的僧舍围聚在自己身边,像披上了一件僧衣那样贴切温暖。离开前,到院中捡一粒白石子放在阿尼的窗台记录我来过的次数,好让阿尼一出关就能看见我这俗世之人的惦念。

还是孩童时期,阿尼就常随她师父来我家念经,我们一般年纪,她却显得格外沉稳安静。师父念经她就坐在边上一起念诵,尚且稚嫩的声音像喝下了满满一碗奶汁般甜腻。念诵中,师父会随时指向面前摆设的法器,她就去将糌粑塑造的宝塔托在掌中,朝佛堂的四方展示一遍又放回桌上,或用松枝在铜碗里沾水,在房舍的角角落落扬洒,脚边的僧裙像朝夕之时的喇叭花样无声绽开又闭合。我站在那半掩的佛堂门外看着她,像看到了格泽阿普的故事口袋里熠熠发光的精灵。念完,她便跑来站在我面前,伸手抚摸我辫在发辫里的粉红绸子,脸上也会升起粉红的笑容……

登上小镇后山的古加寺已午后,进入寺院见阿尼怀抱几棵菜叶在院中喂食一群鹿子。我走近阿尼,一头鹿子吐着热气来舔我的手背。阿尼看着我们浅笑,眼光澄澈。闭关半年,阿尼更显清瘦了。我们并肩朝僧舍走去,鹿群紧紧跟从,阿尼止步回头看它们,它们便踩着轻盈的步子转回到院中继续吃菜叶去了。僧舍门敞开着,从门口斜照进舍内的日光流淌在木地板上,像无定的水波。阿尼穿入日光就不见了,我跟随去,靠墙角的立柜上一盏土陶的酥油灯顶着一枚燃烧的灯花,隐秘地照亮了一尊怒母斯巴杰姆的佛像。她骑着一匹骡子,六只手臂各持法器,细看,它们在变幻若有若无的光环。阿尼为灯盏添进几块酥油后,转身对我说,你一来,它就盛开了。我们临窗喝茶,看鹿群在院中自在玩耍。三五个老人走进寺院围绕大殿的转经道逆时针转经,不时歇息观望鹿群,只当是一幅美妙的晒图。阿尼说,年前落了一场大雪,鹿群从山上下来到寺院中觅食,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嘎子》里有记载,它们都是积有阴功的众生,才有此福报在寺院中凝听法螺声醒来,在诵经声中睡去,也就越来越通灵性了。见我疑惑,阿尼补充说,阴功是一种不为人知的善行,需要静默的品质,这一点它们前世就已具备。

我和阿尼轻声啜茶,炉火上沸腾的甜茶热气充满了僧舍。门外有窸窣之音,接着闪进来一束红影,她赤脚走近阿尼,躬身从怀中取出一枚折叠的纸页双手递给阿尼,阿尼接过打开来看,她便转身去炉火上取来茶壶为我和阿尼续茶。她并不抬头看我们,脸颊始终绯红,眼帘如玛瑙般亮泽。续满茶,她将茶壶放回炉灶上便悄然离开了僧舍。门外,遂响起一串轻快地奔跑。阿尼起身去炉火上燃了一撮加持过的柏叶,烟雾缭绕时,她取下颈上串珠熏沐后,回到窗前开始闭目持诵占卜文:嗦玛玛然又匝比亚那破比德哈......双手放在胸前搓揉串珠,又打开串珠任意选取几颗来细数,重复三次后,她就在纸条对应的空白处写下一些音符般自由的字迹。

太阳在院中缓慢移动,从院子到大殿,最后移到了远处的山顶,鹿群踩着庄严的步子依次回到院角的木屋栖息,它们是要在梦中完成一场皈依仪式。我想,他也该像这些鹿子一样经受一场磨难,然后回到我们的小宅院安稳生活。每年入冬,他都会走向一座又一座雪山。有时,早春归来,在背包里呵护一棵紫色的雪莲为我种在院中。有时,入夏才回,一回来就坐在电脑前写几个昼夜的文字,然后配上行走时拍下的图片:雪地里句咀嚼枯草的牦牛,开满灯盏花的牧场,剪羊毛的高山牧人……将它们压缩成包传入一个叫《人文》杂志社的邮箱,他就会获得足够下次出行的费用。他说,他的身心需要这样的磨砺和苦行来成全生命存在的意义。我无从挽留。阿尼合上纸条,看着我眼睛里的木屋问,他归来了没有?我说,在甲布雪山下的牧场歇息,雪烧了他的眼睛,只说是暂时也不想看见任何东西。阿尼又在掌中缓慢地搓揉串珠,我知道她要占卜,顺便说起了他此行途中的遇见。一场只有三个人的葬礼,往生者是他们的母亲,因为她长着一张诅咒的嘴,没有人愿意来为她送行。他们将她放在雪地里等待第四个人参与才能将老人圆满地抬上火葬台。他遇见了就抬去了,眼见老人一脸的皱纹燃成了灰烬,又将灰烬抛入河中随波而去,说完他竟无声抽泣……阿尼笑了,将串珠戴回颈上说,他是带有使命的人,即使是在梦里。阿尼这么说的时候,一轮满月已从大殿金顶升起,她温润含笑的眼眸,像一颗闪耀在夜色里的舍利。这半日里,我与阿尼寂然相对,内心里获得了微妙的清净与喜悦。

大殿传来了晚诵声,我该起身离开了,阿尼相送到寺院门口,山下的小镇璀璨又寂静。

年近情更切

文/韩慧彬

年,总在岁月深处,顺着故园的方向,负载背井离乡的人,醉倒在家的胸襟里。

每当快要过年的时候,总能在夜里听到故园的召唤。譬如今夜,那细密的召唤又一次穿越河流、山川、田野、站台,一路弥漫过来,淹没了我的整个梦境。

我梦见过年的夜晚,烟花放肆地表演绚丽的舞蹈。父亲的清酒醇香,母亲的枣馍芬芳,电视里文艺节目热闹喧嚷,我伫立窗前,听鞭炮的脆响,闻烟尘的味道,多想让时间停留,让所有的烦恼和寂寞随风而去……

记忆中的年,是纯粹的,隆重的,因而也是唯美的。过年了,太阳出奇的好,整个村庄沸腾了。孩子们零星放的鞭炮,会冷不丁吓你一跳;上了年纪的老人,在屋檐下暖暖相坐;喜鹊在家门前的树上欢叫、报喜;一幅幅灵动的剪纸,喜气洋洋,总把新桃换旧符。熟悉的水墨村庄,此时就像一个涂脂抹粉的老女人,变得有些异样和陌生,但一年才这样打扮一次,又有谁说不应该呢?

年,是村里人情感回归的生命节点。无论他们在黄土地里或者他乡承载了多少痛苦与不幸,只要过了年,都会不约而同地将泪水咽下,欢天喜地的继续生活下去,仿佛完成了年带来的神圣使命一样,村里人总能在沉甸甸的收获中和甜甜的祝福里掂量出付出的价值和希望。年,是终点、也是起点,是结束、更是开始,寄托着淳朴善良的农人对生活的全部憧憬,不然怎会在自家的粮仓上贴上“五谷丰登”,在庭院的老树上粘上“满院生辉”的桃符呢!

我闭目凝神,任思绪张扬翅膀,去际会一串鞭炮炸响的童年。当意识悄悄接近熟稔的风景熟透的方言时,不禁叹息,年轮又将在一番惊天动地中完成,仿佛不甘平庸。子夜的时光,窗外的声音已经返途,像乘上火车驶回故乡准备过年的人,疲惫之极,于是,拥着寂寥沉入暗淡的睡眠里。我听见火车掠过的声音划过漆黑的夜色,跳进我的耳廓里,恍若沙漠里猛然看到的一池清水,明亮、炫目。笔在纸上涂着,不知涂成一副对联还是一条河流,像一个孤独的旅人在夜里蹒跚。涂着涂着,隐隐约约中,一缕炊烟的形色又显露出来。此刻,我含泪的眼前村庄的形象叠印在里面。故园、村庄,总是流露在我的笔下,却离我最遥远,远方是我思绪飞扬的夜晚。城市的繁华吸引了年轻人的眼球,前途拽住了我回乡的脚步,总是在同样的夜里,我听着火车进站的声音,总以一种向往的姿态握住笔杆,就像握住梦里的故园般的忧伤……

在这个新年将近的夜晚,故园成了年的代名词。我听到了故园的召唤,心情湿漉漉的,拧也拧不干。迷蒙中,我又一次看到背井离乡的乡亲,登上了回归村庄的列车,背着欣喜落座,携着幸福下车,哭泣着拥抱住了他们久别的村庄,就像村庄哭泣着拥抱住了久别的他们一样……

年近情更切。对故园的召唤,我该如何卸载心中的满腔爱恋?

秋去

文/孔令一

终是无法阻遏,那一场秋的繁华已经远去。风寒霜冷,落叶满地,用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捧起这些干枯的黄叶,触摸的却是刺痛肌肤的凉气,这是大地最残忍的语言,最无情的宣告。

彷佛是昨夜的一场梦,那些所有关于秋的设想还在脑海中冲打着这眼中的萧杀印象。不能相信,不敢相信,秋天就这样匆匆离去。蔡木山,今秋已无缘。大渡口、姑娘湖、秋月草原,那里梦幻般的秋天曾经将我日夜召唤,枕上的梦不息,梦醒又憾叹不止。

草原的秋来得很早,九月未到,湿地公园就渐渐涨起一片草黄,犹如薄薄的烟从大地上升腾,在草尖上浮动。最美是斜阳,光影横斜,水草烂漫。待到黄昏若雾,天地迷离,那景象如“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昏昏然,如梦如幻,物我皆醉。一片片秋水,平明似镜,在初黄的草色中愈显湛蓝,远远望去,像是散落一地的碎玻璃,那一份深幽,是地女的明眸,凝视良久,竟像有万千种思愁。东岸平林,秋色渐染,那几棵耐不住召唤的杨树早已醉了秋颜,在一片深翠的丛林中竟自妖娆。天上的白云丝丝缕缕,若翼若发,飞斜绵延。归雁行行,清唳声声,禁不住召唤的我也背起行囊,在深秋即将到来之时回了一趟家。

回家的路要穿过一座座山,望着这塞上满山的秋色,心里的期望如潮海般汹涌,秋的召唤盈耳弥心,该去蔡木山的、该去大渡口的、该去姑娘湖的,浑善达克与坝上的交汇,流水潺潺的渡口与秋色绵延的山丘,静幽的湖水与流金的白桦,凄冷的月光与萧瑟的草原,让这些日子折磨我的秋梦都变成现实,让迷失的心看看大地如何将自己的梦想编织。

可恨光阴若水流,金天不待惹人愁。才半旬,从家里回来,却见秋黄满地,山野灰灰,长河浮冰,天地肃杀,时不我待,金秋已过。多么繁华的景象,多么璀璨的时光,就这样秋颜尽被风吹去,一树空余无情枝,一声长叹,挡不住滚滚西风。大漠无边的萧索,溶蚀我了痴痴的梦。不能亲眼,只能去网上寻找秋迹。

总有一些人会去那里的。蔡木山的秋天已不再寂寞,每逢金秋都会有大批的摄影爱好者赶来,他们在这里宿营,在这里取景,沉醉于这里天堂般的艳美,或在大渡口,或在姑娘湖,或在某一处无名却异常繁美的山丘与平野。很容易就找到了这里的秋景,一幅幅精美的图片印象着这里梦幻般的深秋,造化之作,炫彩纷呈,绝无小气,尽着大意,疏云透碧天悬镜,岚雾无遮地对妆,这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季节盛宴,只是拙笔无能描绘。羡煞了那些摄影人,那些闲游客,他们悠悠地走进了这个秋天。而我只能是呆呆地看着他们拍摄的图片,听不到鸟鸣,采不到红叶,触不到秋水,望不到秋月。也罢,也罢,过去的已经过去,迎来的也未必是失意。

冬来,又将是一番迷人景象。山着银装,河舞长带,平林肃肃,琼野玉郊,纵是朔风凛冽,也不过是“切薛”的荡尘未消。我等待,那些雪飘,纷纷扬扬的季节门票,看一场盛大的寒冬大戏,感受草原民族的一分英豪。

及时清零人生 倾听心灵的召唤

文/张元方

有一段时间没有更新博文了,一方面对大家充满了歉意,一方面则是充满了深深的反思,无论是过去的,还是没有过去的,感知让我充满了重新起立的勇气。

就在这段时间之中,可以说是遇到了一些不随心的事,心情就像是浪打过的浮萍,充满了未知数,在很多时候想临台看看外面广阔的世界,也想去在纸上描摹下自己的思想,但总是感到力不从心,烦躁似乎就是这一阶段我整个心绪的体现了。

但是没有什么能阻挡我去思索人生的脚步,在关键的时候,我的良师益友们给我点出了我要去做的方向。

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并不打算故意或执意取用华丽的词藻渲染出什么车马喧嚣的风景或者是流光溢彩的背景,因为我和他们之间的谈话完全是开诚布公式的氛围,他们是在用优秀卓越的思想来破解我的谜题,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我这才着实发现原来我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思路是如此的凌乱不堪。

就是这样一场促膝的长谈,竟然使得我困惑、颓废的思想开始了清澈、透明。

学长A,从我知道的和他那晚说的,他从来都没有过放弃继续求学的信念,哪怕家中再是什么样的情况,他也要靠求学这条路来改变父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他要打破宿命的诅咒,尽管中途几次险些辍学,他也没有放弃过向上发奋的勇气,没有钱了他可以去工地上连干39天,甚至于他可以就着母亲做的干粮只喝着稀饭度过每个月只有二十多元生活费的时光,他一路靠自己走到了今天,走进了大学,成为了校园之星、全国大学生创业明星。但是在他无数次的得奖之后,他还是依旧淡然地笑着,将一份份证书悄然锁进自己的抽屉中,留下的是一个有志青年继续在探索的道路上前行的背影。

长者B,不算华发飘飘、精神矍铄,但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超凡的判断力,口才出众,有着很多、很长、很强大的人生阅历与经验,他和学长A已是忘年之交,一起帮我来解决问题。他不断将很深很深的感情如淙淙流水渗入到我的脑海,令我清澈明心。也许是他们之间对我共同的焦急和交集,说起话来是格外的给力和动容。

说实话,我做的梦还是有些太多了,以至于现实与梦想都交织在了一起了,思想混乱的不知所以然。就在老B与大A的深刻启发下,我发现我还是对于我没有认识清楚,凌乱得不能再凌乱的思想导致学习与生活的承载已经不堪重负,他们这些语重心长的话语就像是迟到的警钟,声声地鞭笞到我的心坎上,不管是否留下了斑斑血迹,还是荡涤了我思想深处的重重迷雾,总之我是懂了,悟了,透了······

事后的反省之于我和像我一样的我们,就好像千万巨奖至于彩民们,是难得的小概率事件,而那晚甚至到今天,我还在思考思考思考,要把人生想个底朝天,其实这样才够痛快,才够资格配得上他们的良苦用心和谆谆教诲。

悲则叹矣,我不禁想到了“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这句话,人生就是在这样的反反复复中走向可观的未来,如果非要把一个人的生命轨迹比成一条线的话,大概能做到一个大致成功的人就要拥有一个毛线球式的人生吧。

正如大A自己,内心留下的永远是生命的潜力。及时的清零人生,让我看到的是一个强大的魂灵洗尽尘滓之后的骄傲,为了这一刻,赞扬的篇章可以有千千万,但是那一颗怦怦跳动的大心脏永不停息的战斗力,不带有太多情绪的理智,不会轰轰烈烈地拥抱成功后的喜悦,是无法用数字衡量的,铸造锻炼自己的脾性的程度有高有低,这就是为什么幸福很难在每个人的门前敲门的原因。

黄小琥在她的歌中这样唱过:“总是不安,只好强悍。”我想我的人生也要这样居安思危地过吧,出则念社稷,入则思修身,不卑不亢地培养自己的品性,扛得住生活已经将要给我的压力,经得住身边滚滚红尘中的种种诱惑,我相信,固守本元,我会活得更加精彩。

清零人生,忘记自己曾经有过的荣誉,反思自己做过的过错和遗憾,听到自己的心灵纯美之声,你,将不再错过下一站的风景!

香椿的召唤

文/苑林霜

“闺妮儿,你啥时回来?再不回来香椿可老了!”母亲在电话里语气急切。

放下电话,似乎看到了香椿树泛红的嫩芽,嗅到了那丝丝缕缕别致的醇香,似乎看到母亲的餐桌上一把香椿芽变出的各种美食。赶紧收拾行囊,驱车奔向40公里外的老家。

香椿是春季里的稀罕物。在枝头抽出嫩芽,叶子由绛红渐变为浅绿的十天八天里,母亲会从枝头掰下几枝香椿,择一下,洗净,然后盛一小锅水,在水中放少许盐、花椒,等水沸了,放入香椿,在开水中焯一下,立马起锅。待水放凉,香椿依然是诱人的翠绿,香椿和花椒混合的味道 清淡四溢,会是一道不可多得的小菜。

母亲还会把香椿切碎,放入鸡蛋液汁中,加适量盐,用筷子快速搅拌,使其均匀融入蛋液。在铁锅中放适量油,待油至七八分热,将鸡蛋倒入油中,看着它迅速膨胀、凝固,用铁铲翻过,煎至两面金黄,放入盘中,香椿炒鸡蛋独特的香味刺激着舌尖上的味蕾,松嫩绵软,屡吃不厌。

香椿鱼也是一道赏心悦目的美食,其制作过程也非常有趣。看母亲取适量面粉,打两三枚鸡蛋,放适量盐,加水将面粉调到粘稠的面糊,待锅中的油升起油烟,把裹匀面糊的香椿枝叶放入油中,面糊在油锅中受热发出“嗞嗞”的声响,瞬间形成若干气泡,疏松膨胀起来,塑造成不规则的各种形状,无一雷同,妙趣横生。面粉由白变黄,面糊中的翠绿变为浅褐,从油锅中捞出,稍微晾一下,夹起一个,放入口中慢慢咀嚼,面粉的韧和香椿梗的脆啮于齿间,经油温加工后,香气更加浓郁。这便是春季里最诱人的美食——香椿鱼。

打小我就喜欢香椿做出的吃食,女儿随我,经常喊着想吃香椿鱼。母亲便让父亲在院子里栽了两棵香椿树,如今,香椿树已经蹿过屋檐跃过房顶了。每年春天,母亲都盼着香椿发芽,盼着我回家看看,亲手为我做一顿可口的饭菜。

站在屋前的香椿树,天生有一种亲情的召唤力量。让我迫不及待,循着村庄的气息回到老家去,吃上一顿简单而丰盛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