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散文
好奇散文(精选7篇)
好奇害死猫
文/流畅
没记错的话,好奇害死猫好像是源于西方谚语:Curiosity killed the cat.传说猫有九条命,无论怎么都不会死去,而最后恰恰害死于自己的是好奇心,可见好奇心有时是多么的可怕!
好奇心,有时候会让我们发现新事物,得到意外收获,但好奇心一定要在自己掌控的范围之内,否则,一不小心真的会死哦!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权当笑话听听。朋友去国外旅游的亲身经历,值得我们每个人深思。
朋友娟精明,有“白骨精”之美称。去年底给自己放大假到国外随团旅游,一路玩得开心。那日,来到一家日本商人开得古玩店,她深深地被一个古香古色四四方方的熏香盒吸引,然后她无意识的询问店员:“什么年代的?”那位店员绅士地解释道:“女士,古玩的全部信息都在这个盒底,您自己可以随便看。”
此时好奇心占据了上风,娟想都没想多想,直接上手端起熏香盒翻手去查看盒底,意外发生了,没想到那个活动的盒盖“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以为一定会成稀巴烂,还好因为是金属的,只是盖子的边缘处平添了不起眼磕碰的痕迹,娟松了口气。此时店员早已叫来了董事长,这位“绅士”不慌不忙的说“对不起,这位女士,您把我店的“镇店之宝”摔坏了,这是西汉年间的宝贝,价值一百万,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就赔偿十万吧。”娟听此言吓得花容大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还好她很快冷静下来,一下子想到了北京的朋友潘家园古董鉴定师,打通电话后,按照朋友吩咐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把熏香盒拍了个够图片发过去后,得到的结果是此物为艺术品,最多八十年,不值钱!她一下有了底气,如获重负,对董事长振振有词说:“我一分钱都不会赔,咱们报警上法庭解决吧。”弄得董事长大睁眼,直说不赔钱,你就留在店里做抵押吧。
第二天,娟还是这个态度,结果气的董事长甩袖而走。来了总经理说起好话,只要赔一万也行,最后说一千就放你走,但娟仍不松口。待到下午,实在是无奈了总经理悄悄掏出一千给娟苦笑着:“求求您了,您看给我们董事长一个面子,这么多人看着呢,只要您走,我给你一千元钱您交给我们董事长行吗?经商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您这样的客户。”娟一想反正钱是他们的,给他们个台阶下吧,总留在此地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拿过总经理的钱交到董事长手里。
此事最终圆满解决,但是娟惊魂未定,她用自己经历警告所有朋友,做任何事之前,千万要抑制自己的好奇心,当时,假如不能冷静处之,假如没有专家鉴定师,假如这个东西是真货,假如……
真是好奇害死猫,不作就不会死。
青青瓦楞草
文/董国宾
老屋的脊背上,摇曳着一株株草,我仰起小脸迎着朝阳望天空,鳞片状的瓦楞间,青盈盈的叶片让我好心动,蓄满好奇的童心,也随着瓦楞草轻盈地舞起来。
我在屋里背唐诗,唐诗里说:“南内墙东御路旁,须知春色柳丝黄。”唐诗没背完,忽然想起老屋脊背上像柳丝一样摆动的瓦楞草,一抬脚我跑到院子里,放眼瞧去,瓦楞草在碧空中正朝我挥手呢。我看得好奇又入神,想,这青青瓦楞草是否也能入诗呢?
放学了,我和同学一路嬉笑打闹,眨眼间就走到老屋旁,一株株长不大的瓦楞草又闯进我的视野里,有的三五成群抱成一团,一株挨着一株,有的分布随意又率性,三三两两站立在高高的屋脊上。晨曦中,熹微的薄光镀进村子,瓦楞草秀色青隽。夕阳泼洒下来,瓦楞草便沐浴在霞光里。我没读过有关瓦楞草的诗,可瓦楞草已在诗中行走了。
我对瓦楞草充满了好奇,我们朝夕谋面,却从未相握相牵,于是我把自己幻想成一缕青烟,腾地而起,在屋脊上自由行走,就能与瓦楞草相互言欢了。那天,我找来一个矮木桩,索性坐上去,直愣愣地盯着高空中的瓦楞草相视而笑。奶奶踮着小脚一步一步走过来,瞧着我笑吟吟地说:“孩子,瓦楞草在给我们看家护院呢。”我瞥了一眼奶奶,心里暖暖的,心思好甜蜜,瓦楞草也一头扎进了儿时的记忆里。
秋天到了,秋风一吹,屋顶上的瓦楞草变了颜色,金灿灿地长在青黛的瓦片间,一根根笔挺地站立着。年幼的我同样喜欢这些明晃晃的瓦楞草,它们退去了青绿,却披上了金色。那天我站在低矮的南墙根朝北望,突然感到瓦楞间的小草更像个大人了,天要转凉,它们却沉实了很多。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同瓦楞草一道,在年复一年的岁月中,抬起脚步不回头地朝前走,一步一步往前迈。
瓦楞草,长在屋背瓦楞上,一株株散发着绿意和微笑。现在房子一家比一家新,再也见不到像以前那样的瓦楞草了。而童年记忆中的瓦楞草,给了我太多的乐趣和诗意,也给了我回味和期盼。
青青瓦楞草
文/董国宾
老屋的脊背上,摇曳着一株株草,我仰起小脸迎着朝阳望天空,鳞片状的瓦楞间,青盈盈的叶片让我好心动,蓄满好奇的童心,也随着瓦楞草轻盈地舞起来。
我在屋里背唐诗,唐诗里说:“南内墙东御路旁,须知春色柳丝黄。”唐诗没背完,忽然想起老屋脊背上像柳丝一样摆动的瓦楞草,一抬脚我跑到院子里,放眼瞧去,瓦楞草在碧空中正朝我挥手呢。我看得好奇又入神,想,这青青瓦楞草是否也能入诗呢?
放学了,我和同学一路嬉笑打闹,眨眼间就走到老屋旁,一株株长不大的瓦楞草又闯进我的视野里,有的三五成群抱成一团,一株挨着一株,有的分布随意又率性,三三两两站立在高高的屋脊上。晨曦中,熹微的薄光镀进村子,瓦楞草秀色青隽。夕阳泼洒下来,瓦楞草便沐浴在霞光里。我没读过有关瓦楞草的诗,可瓦楞草已在诗中行走了。
我对瓦楞草充满了好奇,我们朝夕谋面,却从未相握相牵,于是我把自己幻想成一缕青烟,腾地而起,在屋脊上自由行走,就能与瓦楞草相互言欢了。那天,我找来一个矮木桩,索性坐上去,直愣愣地盯着高空中的瓦楞草相视而笑。奶奶踮着小脚一步一步走过来,瞧着我笑吟吟地说:“孩子,瓦楞草在给我们看家护院呢。”我瞥了一眼奶奶,心里暖暖的,心思好甜蜜,瓦楞草也一头扎进了儿时的记忆里。
秋天到了,秋风一吹,屋顶上的瓦楞草变了颜色,金灿灿地长在青黛的瓦片间,一根根笔挺地站立着。年幼的我同样喜欢这些明晃晃的瓦楞草,它们退去了青绿,却披上了金色。那天我站在低矮的南墙根朝北望,突然感到瓦楞间的小草更像个大人了,天要转凉,它们却沉实了很多。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同瓦楞草一道,在年复一年的岁月中,抬起脚步不回头地朝前走,一步一步往前迈。
瓦楞草,长在屋背瓦楞上,一株株散发着绿意和微笑。现在房子一家比一家新,再也见不到像以前那样的瓦楞草了。而童年记忆中的瓦楞草,给了我太多的乐趣和诗意,也给了我回味和期盼。
在家上班
文/毛利
每次需要填表格,我对职业一栏都很敬畏,到底该填什么好呢?通常笔尖就在那个地方迟疑着。作家?又没有作协认证。写手?这词感觉不太正经,好像为了写点儿什么能出卖一切。后来只好写上,自由职业。一般收表格的人看到这个词,眼神总归不太对头。
在大多数人眼中,自由职业就是没有职业。不能说别人眼神不济,而是自由职业实在是个太宽泛的概念了。当年去大理,认识了一群小伙伴全都是自由职业,阿三摆地摊,阿四给人算命,阿猫承接点儿旅游业务,阿狗说某某客栈有他一份股。这群人和所有古镇闲着发呆的人一样,是最正宗的无业游民。没有人说得清楚他们靠什么活着,但他们就是一天比一天活得更滋润。自由职业的自由二字在这种地方被放大到极致,想干就干,不干拉倒。
但一回到大城市,假如你能做个堂堂正正的自由职业者,一定有不一般的勇气。城里的人远没有古镇那么浪漫,倘若某日邻居发现你没出门上班,肯定会好奇地询问:今天休息?
你要说你从来不上班,邻居整个人都精神了。他好奇,好奇你为什么不上班,也好奇你在家到底弄些什么,最好奇的是,这份自由职业能赚多少钱。
朋友是个甜点师,她觉得在西餐厅工作太累,辞职回家打算自己开工作室,一开始先向亲戚朋友卖卖蛋糕,做大了就接手酒会甜点业务。她有一个亲戚,非常好奇这蛋糕的成本问题,专门跑去她家看她怎么做,问黄油多少钱,面粉多少钱。这亲戚自己算了算,有点晕,终于开口问:这个蛋糕成本多少?朋友笑说:还好,肯定没有面包房的贵,但我用的是动物黄油,稍微贵点儿。亲戚听了很不高兴:那你卖这么贵,你赚得蛮多嘛。
人们总认为自由职业者的人工,不算人工。比如你在家做衣服,你就该按成本价给我,你在家做设计,随便帮人设计个图案易如反掌,而我这种码字工匠,则有十分义务指点一下亲戚孩子们的小学作文。
反正你待在家里,反正你闲着。
电视剧《辣妈正传》里,一个炒股专家,因为在家工作,于是责无旁贷地看起了孩子。哪怕他再三跟夫人强调,我也是要工作的。强势的老婆依旧认为:既然你在家,你就该付出。单身的还好,但凡结了婚,他们的境况无一例外更加坎坷。
这个人就算在家有十二万分忙,比办公室里打游戏刷淘宝的上班族工作多上一倍,他依然摆脱不了“闲人”的定位。拜托你顺便做个饭,顺便拖个地,顺便接个孩子,各种命令纷至沓来。你要说一句忙,对方总能找到你歇一口气的空档问:忙完啦?
最要命的一点是,忽然某一天一个人跳出来语重心长地跟你说: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没个正经工作。
于是赚再多钱、有再多满足,瞬间还是沦落成了一无是处的废人。
一个人的时光
文/赵飞雁
把音响开到最大,声音没能把这个空旷的寝室填满,反而更显得冷清。我仔细地环顾了四周,冰冷的床板,寂寞的水杯,慵懒的床帘。大概,是少了一种生气吧,一种鲜活的,蓬勃的生气。
夜晚的温度骤降,双手冷的发麻,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地在挪动。生了许久的冻疮暴露在这冰冷的空气里,也像是被冻住了,没有再火辣辣地烧灼着皮肤。膝盖隐隐地在发疼,大概又变成了青紫色的模样了吧。
当看着室友们拖着行李箱回家时候,我没有去送别,只听着行李箱的轮子发出“咕噜噜”渐行渐远的声音。这是一次小离别,可能对于她们离开的人来说,是一个小重逢,去遇见那些好久不见的人和景。而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人的生活斗争。
很多人关切地问我,为什么这么早考完试,还不回家?我给出的理由是“因为机票订早了。特价机票没法退”,也许我自己的心里还有另外的一个理由,只是我自己还没有发现。室友一个接一个回家,我是难过的。可是,当我面对这一间空荡荡的寝室时,我这样告诉自己,一个人,有时候也很好。
一个人的时光里,时间像是离开了我,所有的物件都在身边静悄悄地在原位一动不动。我开始变成了被思维豢养的野兽,啃噬着我自己,直到回过神来,感觉自己像是拥有了静止时间的超能力。于是我笑了,你瞧,那么卑微的快乐。一个人的时光里,孤独的名字变成了自由,当你有权利把这一个封闭的空间幻想成一片呼伦贝尔的草原,上海黄江畔的外滩,或是一切你想去的地方时候,孤独的思维像是一把钥匙,尽情地释放寂寞。一个人的时光里,时间可以这样倒着走,或许比较容易找到最真实的我。
我应该知道怎样一个人生活。或许我的生活会重新趋向于一种新的规律,我又好奇这是一种怎样的规律?没错,我是好奇的,好奇自己在不同的情况下会去做出怎样的抉择。好奇自己究竟在不同的情景下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或许,这算是一种自我的寻找。我想,我明白了,我选择留在学校大概是想和自己独处一会儿吧,是想看看我一个人究竟会怎么样去生活。其实,我也不知道在心底深处是不是这个理由,大约是的吧,我仍然不是很确定。
曾经我以为,我总是在感知生活,体味世间冷暖,人生百态,在一天天的日子里,一点点地认识世界。可是慢慢地我终于明白,生命都太过于卑微,生活都太过于个体,我只是在透过自己的生活和别人的生活来认识自己。
一个人。一段音乐。一场自我的旅行。
夏天的早晨
文/鹤舞星辉
连续的两天的高温天气,一大早醒来就感觉今天天气不错,盖着个薄被恰恰好。外面桐树上的小鸟已经开始亮开嗓门歌唱了。毛毛也哼哼唧唧的用蹄子扒门呢,是在喊我起床,每天早上它都这个样子,习惯成自然。不想理它,翻了个身,把被子蹬掉,伸胳膊抬腿做了几个小动作后,又来几个仰卧起坐,最后又做了几十个90案咛?取<醴适且患?芾?训氖虑椋?庵玖Σ磺康娜撕苣炎龅剑?揖褪粲谝庵玖Σ患崆康娜恕F涫导醪患醯牡挂参匏?剑?偷弊龆土渡硖蹇?P蓓??蹋?闷鸫沧龇灌丁?
站在八哥儿笼子旁边,边用香皂打手,边对着它吹口哨,这小东西是条件反射,我不逗它它反而要逗我的。它一声我一声正吹的热闹,它忽然来了一句“你好”,那腔调就跟正宗的美国人一样一样地,敢情那些大舌头的语言都是由鸟语转化而来。逗得开心,赏赐鸟儿几颗狗食吃下。
前些日子买了了两棵朱顶红,花开花谢,倒也生生不息,今天又有新花绽放,煞是艳丽。紫色的蝴蝶兰、粉色的太阳花、妩媚的虞美人、新抽出的玉簪。看着这些花花草草,感觉自己像个首长似的,在检阅着自己的部下,感觉极好。
抓些糯米、麦片、荞麦、玉米,还有剥好的豌豆籽熬粥,煮了几小鸡蛋,又炒了个菜,就着黄豆酱,早餐就算成了。婆婆就爱多事,也不征求公爹的意见,擅自为他剥下鸡蛋壳,可是公爹不愿意吃,她还有些不乐意,我心里想,您剥的我也不吃,给您留着自用吧。
发现狗狗也会吃醋呢。抱起妞妞玩耍,毛毛不乐意了,两只前爪离地站在那儿瞪着溜圆的小眼睛哇哇叫。蹲下身子,它就拿脑地在你膝上这样那样的摩擦,好像在撒娇,争宠的样子惹人发笑。妞妞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吃东西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自己的吃完了,看毛毛的鸡蛋黄还在嘴里衔着,扑上去抢了过来吞下,留下毛毛在那凌乱。
天气热了,每天都要洗衣服。老公的衣服,汗味加酒味,难闻死了,真真是个臭男人。我喜欢把衣服洗净之后,再用硫磺皂打一下衣服,这样晒干后的衣服上,有一种淡淡的干燥气息,能掩盖住汗味。有一次他回来告诉我别人问他我们家用什么牌子的洗衣粉,这说明我的创意还可以。当时好奇问他这话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呢?好奇归好奇,但我什么也没说。
今天没出太阳,但是天色依然明朗,时有微风吹过,惬意。
想什么呢
文/高琳琳
富翁和作家同时去参加一场宴会,期间,作家坐在一边,默不作声,正专心致志地苦思冥想。
富翁见状,好奇地问道,“我给你一元钱,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好吗?”
作家笑着说:“我想的东西真的不值一元钱。”
富翁愈加好奇了。
作家不紧不慢地回答:“我在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