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文章
水草文章(精选11篇)
曾经的那些“鸟”事
文/踮着脚摘星星22
我是喜欢鸟的。可小的时候总爱和鸟作对。
四十多年的冀中农村,河网密布,湿地片片,芦苇、水草、小树林,成了鸟的天堂。记忆中,那时候鸟的种类特别多,只是弄不清具体的名字。听大人说,有黄雀、喜鹊、燕子等,自然也少不了成群成群的麻雀。
村南和村北有两块湿地,南边的一块长满了芦苇,有好几十亩,每至夏日,芦苇长高以后,鸟就开始在此筑巢,繁衍生息;北边的一块,水草丰美,泉水汩汩流淌,被水草围成的不规则的片片水塘,成了鸟的乐园。
出于小孩子的天性,我们几个小伙伴,半是好奇半是淘气地打起了鸟的主意。星期天的时候,我们不顾天气的炙烤和如刀般锋利的苇叶,光着小屁股,在苇塘里小心逡巡,时而蹑手蹑脚,时而四处张望,两只小眼睛专盯鸟的巢穴。不同的鸟筑巢的习性也不一样,有的筑在一撮苇杆上,有的筑在地上。看到一个巢穴,我们就会兴奋不已,对我们来说,捡鸟蛋、捉幼鸟是最开心的事,鸟蛋一般是拿着玩,一不小心就会碎一地;幼鸟养几天,因没有鸟妈妈的呵护,几天就夭折了。当时,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多残忍,只是觉得好玩,所以,总是乐此不疲,甚至成了礼拜天的必做“功课”。
冬天到了,芦苇被收割,水草已然变黄干枯。一些迁徙的鸟类自然地去了南方;而一些原本就生活在本地的鸟依然固守着自己的家园。天冷少吃食,鸟到了很困难的时候。我们非但没有给这些鸟雪中送炭,反而利用其急需觅食的时机,对其进行诱捕。队里的打麦场已被大雪覆盖,我们扫除一块空地,放上一些粮食,然后用一根棍支上筛子,在棍上栓根绳,待鸟觅食之际,猛地一拉,筛子便会扣住觅食的鸟,可怜的小鸟便成了我们的口中之物。
后来,到了城里,知道了鸟是人类最重要的朋友,心里平生了无尽的罪责感,觉得自己好过分、好残忍,对生命好不敬。有时候想着想着,还会心酸流泪,或许这就是忏悔吧!
前几年,我回老家,看到妹夫在自家的房子上拉着两三米高、二十多米长的大网,就问是做什么用的,妹夫说是网鸟的。我一听就急了,让他赶紧把网给拆了。开始妹夫还不当回事,我说这是犯法,为这点事,把你给拘了,值当吗?妹夫似乎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立马便把网给拆了。我心里很是安慰。
想起那些年曾经的“鸟”事,我有过所谓的快乐,有过过错,有过反思,后来还有过主动爱鸟护鸟的经历,便觉得自己的思想随着年龄的渐长,已然多了些许认知。
而今,我们的环境遭到了太多人为的破坏,关键是一些人对自然生态的保护漠不关心、麻木不仁。我想,学会与鸟做朋友,便是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开始。
小鱼坚强
文/胡海波
每当我感到精神疲乏或者心情不佳时,时常有意无意地走到客厅鱼缸前,凝视绿意盎然的水草和自由穿梭其间的小鱼,不久便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养鱼的由来也许是天意,当年装修房子时,正巧在电视背景墙和错层楼梯之间有一处空当,我突发灵感,便买了这鱼缸,也算是兼顾家居美观和风水的设计吧。在经过种水草、放假山、装增氧泵和加热泵等一系列程序后,往鱼缸里放入五彩斑斓的热带小型鱼,灯光一打,一幅生机勃勃、美轮美奂的鱼缸造景瞬间犹若天成,映衬着整个客厅都显得那么光彩夺目、格调高雅。
虽然我喜欢赏鱼,却不擅养鱼,水族店的师傅曾多次指导如何定期换水、加药水、清洗增氧泵,我一一默记在心,尽管很努力,但天资愚钝,始终不得要领,每年鱼缸还是不可逆地由明镜可鉴变得污浊不堪,直至叫人来清理。洗净之后,我一般在鱼缸里养60余条热带小型鱼,有孔雀鱼、虎皮鱼、灯鱼、神仙鱼等品种,在我粗放式的照料下,每年总有10条左右的小鱼,经历春夏秋冬的考验,顽强地存活下来。然而今年的状况有些意外,某日,我在向小鱼们投食时陡然发现,日渐浑浊的水中竟硕果仅存两条小鱼,一曰小黑(虎皮鱼),一曰小红(灯笼鱼)。鱼儿甚是活泼、通人性,只要一打开鱼缸盖,它俩就知道主人要喂食了,迅疾地从玩耍处游弋而来,在水面激起层层涟漪。倘若将手伸至水中,小鱼还会轻轻啄手,以示与人的亲昵友好。酥麻的感觉十分惬意,同时也触发了我内心对疏于养鱼的深深愧疚。于是,心血来潮,决定亲自彻底清洗鱼缸。拔掉泵阀、更换浊水、洗刷玻璃,直至清水注入,以为大功告成了,脑子却嗡的一声,原来事先忘了将小鱼捞出来,这么翻江倒海、温度骤降,鱼儿必定在劫难逃。果然,小黑和小红在水草深处,肚皮朝上,一动不动。正打算把它们捞走之际,鱼儿却突然轻微动弹了一下,我赶紧去敲鱼缸,仿佛是受到了鼓舞激励,两条鱼挣扎着缓慢游动起来,并随水温的升高,逐渐又恢复了灵动、调皮的本性。
如今小黑、小红已不再孤单,汇入了新投放的一批热带鱼之中,再也难辨其踪影,但其旺盛的生命力一直令人印象深刻,不禁让我想起“猪坚强”,在2008年汶川大地震被埋废墟下36天,这头猪还坚强地活着。人同此理,当我们遇到困难甚至面临绝境时,兴许再坚持努力一下,就能获得成功。
野塘秋
文/路来森
野塘,在南方,在北方,到处都有。
喜欢这个“野”字,自然而成,天然造就;形状不一,大小不同,星罗棋布地散落在大地上,是大地一只只明亮的眼睛。
一只只澄澈的眼睛,仰望着天空的太阳、月亮,还有纷繁的星星。默默地,作一场无声的对话。地久天长,把彼此对话成一种永恒。
什么都是“野”的,恣意的水,水中的游鱼,水面飞翔的鸟儿,岸边湿地生长的各种各样的水草。许多事物,你都叫不出它们的名字,因为太“野”,“野”到你无处、无法捕捉到它们的名字。
进入秋天,野塘,“野”性弥足。
不过,这种“野”,不是狂放不羁,更不是肆无忌惮;更多的是,以一种清冷、萧疏,甚至萧瑟、冷寂的情状展现着—— 安静、肃静,如处子。
雨水减少,泥沙沉淀。塘水清澈,一碧见底。水的清,是一种清冷的“清”,站立水边,一早一晚,你会感受到一份冷澈的寒气。一丝丝,一缕缕,一阵阵,浸肤袭骨,这份寒气,会让你觉得:秋是愈加深了。
水中,有游鱼,野生的。大多是鲤鱼、鲫鱼、麦穗鱼等常见淡水鱼。鱼,不会很多,也不会很大;一方池塘,是难以长成大鱼的;几十条鱼,或者上百条鱼,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着,不紧不慢,从容不迫。柳宗元《小石潭记》:“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柳宗元的文字,虽是写“潭”中鱼,但实在也是“塘中鱼”的大好写照。
贵在自在,“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野塘中鱼,最是能彰显一份“鱼之乐”。
塘边,多水草。香蒲、芦苇、草地早熟禾、蔓草等等,更有许多你根本叫不出名字的水草。进入秋天,这些水草,不再柔软,而是渐趋生硬。草木,开始做起了生命的减法。每一枚叶片,都开始了它枯萎的过程,缓缓地,变黄,变疏,变枯。
风一起,便发出唰唰唰的声音,那种声音有一种金石的味道。我听到了李清照翻阅《金石录》枯黄纸张的声响;一页页,打开了一扇扇历史的大门。
群鸟,从芦苇中霍然飞起,于是,“群鸟肃肃,有列其行”,满是灵动的诗意。
秋深到一定程度,芦花就白了。
芦花映秋水,天寒肃肃,秋的意味浓到化不开的程度。这样的时节,最是适合于塘边静坐了,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
若然是白天,寒潭清影,霜清水落,芦苇苍苍;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听一曲《汉宫秋》,或者《平沙落雁》,都好,都能生发一份苍凉、沧桑的味道。沧桑,未必不好;我觉得,沧桑实则是一种“大寂静”,最能慰藉一个人萧索的情怀。
禁不住,长啸一声,长啸一声……
若然是晚上,特别是一个明月高悬的夜晚。静坐池塘边,寒潭冷月,水中静影沉璧,水面月色溶溶,就完全是一个神话般的世界了。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塘边垂钓,一根鱼竿,一顶斗笠,鱼线甩入水中,水波不兴,“一潭明月钓无痕”。
静谧,静谧出一幅画境。
古人风雅,多有“野塘送别”的风雅之事。而且,亦多入诗入画。
这在中国山水画中,体现尤为突出。八大山人,天光自明,曾经作过一系列的题画诗,其中一首《无题》,就是写“野塘送别”的,其诗曰:“无心随鸟去,相送野塘秋。更约芦花白,斜阳共钓舟。”
人“无心”鸟“无意”,看似一派洒脱,实则蕴含不尽殷殷思念之情。只是“八大”放得开,把那殷殷思念之情,安放在天光秋色、大好自然之中了。
闲云野鹤,是“八大”;野塘秋色,寄情怀。
星空
文/忐忑的心
猛然发现久违的星空
现在城市的喧哗
带走了太多
躺在地上看月亮的时代已经过去
纯真的时代已经离开
我是个伤感的少年
总是在孤单时想起曾经的心碎
谁说有梦的地方才会有开始
一路的水草丰盛
不过是落英缤纷
生活总要继续
又怎能让破碎的感情来阻止步伐
浩瀚的星空
何处才是我的位置
何处才是我的天空
滇池游泳抓螺蚌
文/陈昌玉
上世纪60年代初,我们住在西坝单位里,那里有一条茅草小路,一直通到鲁家花园的滇池边。那滇池边上有一大片浅水区域,边上长满了水草,水草里藏着很多螺和蚌。水草外面,就是一个极理想的天然游泳场。那时,附近单位的好些人都常去那里游泳玩耍。我和老伴及他单位里一群男女青年也常去那里游玩。
那最好玩、最有趣的是大伙都钻进水草里去抓螺和蚌。因为我们总是你争我抢地争夺着螺或蚌。常常不是你抓着我的手了,就是我抓着他的脚了,或两人同时抓住了一只螺或蚌。所以,大伙总是边抓边抢边欢笑嬉戏,快乐极了。我们将抓来的螺和蚌全放在一个大网兜里,然后拿回去洗净后煎炸出来,这就是男士们的一盘下酒菜。
如逢星期天,还常有三五成群的男女小学生也去那里抓螺和蚌。然后他们就拿到大观街去卖,如能卖得一人一支或两支冰棒钱,就会高兴得不知姓啥名谁了。
有一次,我们刚到,就看见两个小鬼头,将一条母水蛇肚里的蛋全踩了出来,白白的蛇蛋一个连着一个一长串。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蛇蛋。那时的人们还没有环保意识,所以谁也不干涉他俩,反而大家都认为水蛇会咬伤人,他们是在“为民除害”。再后来那片水域就围海造田了。
光阴似箭,一晃就几十年了。多想让时光倒流,再回到那时的欢乐之中该有多好啊!
拔不尽的杂草
文/陈永林
水草的院子里长满杂草,但水草懒得拔,以前她隔不了几天就拔一次草。现在的杂草长得漫过膝盖了,像一些野苎麻、芦苇草竟有半人多高。
邻居说:“你不想院子里生杂草,就得在院子里种上菜。”村里许多人的院子里都种上葱、大蒜、辣椒、茄子什么的。
“菜跟草有什么区别吗?”水草问。
邻居被水草问得发愣。水草又说:“再说在院子里种菜,得浇粪,弄得院子里臭烘烘的。”邻居出了门,才咕哝一句:“你这样脏的人还怕臭?”
水草走十八岁进这个院子的。
那时的水草感觉到极幸福,她终于有自己的家了。而且她的家是独门独院。不像她娘家,一幢屋,四间房。大哥一家一间,二哥一家一间,她同娘住一间,爹和弟住一间。屋里整个乱糟糟的,屋里总有人吵架,不是大哥大嫂吵,就是二哥二嫂吵,要不就是大嫂同二嫂吵,再不就是爹同娘吵,娘同两个嫂子吵。还有侄子侄女的哭闹,这让水草的心里烦躁不安。水草终于解脱出来了,她站在空旷的院子里,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婚后的第二年,在外打工的男人竟没回家过年。男人也没搭钱回来。
水草问村里同男人一块打工的人:“我家的怎么没回家?”村里人开初都说不知道。他们一个个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的样。但凭水草怎么求,他们都说不知道。后来水草还是知道了,她男人竟同一个四川女人好上了。她要去找男人,村人说:“你找不到的,他同那女人到别的城市打工去了。”
杂草就在这时侯在水草的院子里肆意地蔓延了。
水草不想拔杂草了。如不是饿,水草连饭都不想弄。
儿子睡着了,水草没睡,她在等满泉,满泉白天要水草给他留门。
满泉进门后,硬塞给水草二十块钱,就抱着水草往床上放。满泉第一次给了水草一百块钱。那是水草第一次同不是丈夫的男人亲昵。水草不好意思收满泉的钱,满泉硬把钱塞进她口袋:“我知道你需要钱。”水草确实需要钱。如果水草再没钱,就得饿肚子了。
但满泉不可能时时给水草钱,满泉也很穷。
因而别的男人只要给水草钱,水草同样给他们留门。
满泉说:“水草,要是你只给我一个人,那多好。”
“那你把我养起来,或者离婚娶了我呀。”水草笑着刮了满泉一下鼻子。
水草这样说,满泉再不出声了。满泉拔开话题:“水草,你该把院子里的杂草拔了,草长,藏蛇。”
“有拔草的功夫,我睡觉不好吗?”
“那我给你拔草去。”
水草睡了一觉醒,满泉还在院子里拔草。水草的鼻子有点酸,水草也蹲下拔草了。
鸡叫头遍时,院子里的杂草终于拔完了。
隔不了几天,水草就拔一次杂草,但几天后杂草又长出来了,水草又接着拔。
水草一直等着满泉进这个院子。水草想告诉满泉,她的院子里再不会长那么多杂草呢。她还想告诉满泉,自满泉的女人病死后,再没别的男人进她家的院门了。许多男人在晚上敲门,水草就是不开。水草心里说,满泉,今后我家的门永远只让你一个人进。
但水草等啊等啊,一等就三个月,满泉一次也没来过。水草还是满怀希望地等,水草相信满泉一定会来的,一定会告诉她要娶她。她知道满泉爱她,那么多男人在她院子里进进出出,怎么只有满泉给她拔杂草呢?
水草终于等到了满泉结婚的消息。新娘自然不是水草,而是邻村的一个女人。那女人拐了一条腿,二十八岁了,仍未出嫁。水草好伤心,想不到自己在满泉眼里竟不如一个拐子女人。
水草又有好久没拔过杂草了。杂草疯狂地在院子里生长着。
水草的窗前都长满半人多高的苎麻、野棉花了。水草想,永远不会再有男人为她拔草了。
让时光停在那片海
文/小荷欣然
海是蓝色,还是绿色?
大都是蓝色的,深蓝、湛蓝、浅蓝……越深的蓝越显忧郁,好似藏着永远化不开的悲愁。湛蓝浅蓝稍显活跃,强说的愁是遮挡不住内心的欢愉和灵气的。
我们都喜欢海,也包括你,对吧?不然,何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或许,你更喜欢深蓝色的海,深邃到无人能及的境界,只有你能与之融为一体。
眼前的这片海却是绿色的。在那写满春意的海面,看不见一丝忧郁与哀愁,只有生命的盎然。
我突然犹豫了起来,我是该喜欢蓝色的海,还是该喜欢眼前这片绿得不够真实的海。
泛舟绿海,舟与人便置身于绿色的水草间。这儿一丛,那儿一簇。用指尖触碰它们笔直的管状茎叶,犹如触摸青春又灵秀的春天。绿意盈盈,清凉袭人。一阵阵清风拂过,绿海泛起层层涟漪。水草在海面上摇曳着,舟与人也摇曳着,藏在海底的水草也羞涩妩媚地摇曳着。是撑船人用竹竿打着节拍吧?不然,大家为何会在舒缓又闲散的水声里,节奏一致呢?
人少,舟少,山与水都安静极了。偶尔掠过的几只水鸟,啾啾两声后,就藏在绿色的水草间去了,只剩两行闪闪的波痕。
一艘小舟迎面而来,临近时,小舟上的人齐吆喝起来。他们的声音,随着风声变起调来,曲折迂回,好似一曲悠长的山歌。世界在如此聒噪中,显得更静了。我们在他们的带动下,也亮开嗓子,大声吼起来。风声伴奏,水声附和,静默的山和绿色的草海就是最忠实的观众。多么美妙和谐的一幕呀!生活如此美好。岁月在这片绿海里可爱得能开出花朵来。
置身于这片绿得透亮的海中,请原谅我暂时忘却那片深邃的真正的海。我想将自己融化在一道绿色的波纹里,与水草依偎缠绵。
绿色的草海旁,是大块大块的土地。红棕色的土地里,正盛开着金黄色菜花,白色的萝卜花,紫色的野豌豆花。在方块土地里,这些卑微的小花,也变得端庄了起来。几个孩子在土里奔跑者,他们迎着风喊着笑着。我突然恍惚起来,现在是春还是夏?是春日时光太眷念这片海,想隽刻在在这里吗?
几棵挺拔的大树,在偌大的土地上,多了几分孤傲和不羁。不过,无论时光停留,还是流逝,它们的青春终究还是逝去,不再年少。
日光一寸寸倾斜,土中的树影和海中的草影一寸寸拉长。几个少年在一片花田间来回走动,手中的书本格外抢眼。在这个静谧的黄昏,我已掉进时光的隧道,任由花季的记忆侵蚀落日的余晖及眼前那片绿得发亮的海域。
我就是一位花间读书的少年……
我是一只小龟
我是一只小龟
躲在几缕飘逸的水草下
水草旁氧气丰富,这是我在那儿的原因
我迎第一缕阳光,我送最后一抹红
然后在蛐蛐儿调情的歌声中,我假装睡觉
那些淫秽色情的事,那些蛐蛐儿们的事
我从来都好奇
不过夜色和阵阵摩擦声,作了掩护,我姑且睡吧
夜里,星光透过水面,投射到我眼
好像告诉我
我是被贬下凡的谪仙
这次不是人,是龟
不过,可以活的更久
咔,我伸出头,随着大自然的节拍,脸颊贴着流水,音乐在耳边想起
偶,不要误会,不是蛐蛐儿的
咔,我伸出四只爪,一曲华尔兹
我在水中自由落体,然后,闭眼,睡觉
一女子坐在岸边
我看着她沉思
我也沉思
我给翻个跟头吧
我给她单脚着地转个圈
我浮到水面探出头
可以再多圈的涟漪只能到安边
我的扑哧没有效果
难道要我爬树么,那好吧,我爬上去,再跳下来
可惜的是,我激起的水花弄湿了你的裙子
而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下来
我躲在水草下
在水的心里
我流下一滴无法识别
无法祭奠的眼泪
浅草伴鱼
文/任向阳
走出梅州酒店,午餐后的阿弟因在不经意中有新发现而再现笑容——在西墙的拐角,一方约二十平方米的水池简陋而水亮,深不盈尺的池水水色青灰,三十多条彤红的锦鲤和一条奶白色的锦鲤在水草丛的里外漫游,这俗名水花生又叫鱼窼草的水草尽管以生命力极强和喜欢疯长著称,但这丛草显然缺少营养,瓜子瓣似的对生叶子半黄半绿,空心的藤茎也不够光滑水灵,可是这鱼窼草依然倔强地长着。这荒老的草和稀疏的鱼,还是赢得了阿弟一行人的关注。
梅花洲是嘉兴市在旧时石佛镇镇域重建的景区,阿弟想,既然景区以“洲”为号,必有水系相偎。
上午一进景区,他就急匆匆穿过“味水轩”至无名的塘边,阿弟没有找到通常这类小水塘会有的逗引游客的观赏鱼;进入西街,沿街高低错落飞檐戗角的门面房或木板拦壁或漏窗着地或开轩临街,然而两侧所有的门前都有砖砌石围的圳沟隔着街路。阿弟一路看去,宽窄变化的圳沟曲直有度,但水势平平,水色淡淡,水中亦无一鱼;进得冯氏老宅,三进院落屋多面宽,东、南两面临河,可能主人觉得河湾护宅水已足矣,小花园内未挖鱼池;过仪贤廊桥、聚兴桥、三步两爿桥、独石桥,阿弟见围洲之河水宽流畅,就想,从鱼的适意、畅快来说,自己想找的锦鲤之类的鱼未必不喜欢来到宽阔的河里,但是,鱼舒服了就会深潜远游,人就看不到它了,所以流动的大河里不会有鱼可赏。没想到,不显眼的屋角有人养鱼,阿弟认真看起来了:这水草茎浸水中,叶挺水上,长成了一丛绿色的“S”形。鱼对水草极有感觉,它们或钻入钻出,或游弋四周。
阿弟猜测,此池养鱼,可能是讨个“食有余”的口彩:游客在此进食,老板收入有余。可是,荷承“有余”吉兆的鱼们,似乎未显“食有余”的雍容之态,它们大概正囊中羞涩。还好,这鱼窼草想长得茂盛一些,草生止水之中,滋生浮游生物,鱼们就不至于太饥饿,鱼窼草还愿意遮阳挡热,让鱼们有小隐之处。而鱼,也悄然将自己的泄出之物供作水草之肥。
浅草乐伴鱼,池鱼恋浅草。两种不同类型的生物,在一个浅浅的鱼池相遇,这是天意;进而相伴,这是天性;再而相依,这是天机。
催旺自己的桃花
2011年是辛卯年,兔年。以风水学中九宫飞星法来说,兔年的流年桃花星是处于东北方,桃花主姻缘和人缘。如果你还没有心上人或者是做推销行业的人仕都可以在家里的东北方,放置一杯水来催自己的姻缘和人缘。如果更想催旺一点的话,就可以在水中放一棵水草和一颗黑色的石头。
因为桃花星在飞星法里为「一白」,属水。所以在桃花位放水加大水的力量。那加上一棵水草和一粒黑石是甚麽意思呢?水草是让水中带有生气,而只要一棵的意思就是因为要配合桃花星「一白」的「一」这个数字的意思。一颗黑石的一颗也是配合的这个意思。而黑石的意思是因为在风水学里黑色属于水的意思。所以这几个组合加起来就加强了水的力量,也就是达到催旺桃花星的力量。
希望大家可以放置了这个组合后能觅得好姻缘,也可以提高自己的知明度,令到自己的业务蒸蒸日上。
如果找不到水草的话,也可以像图中用一般的水养植物代替。
和着水声一起轻歌
文/廖书兰
我暂且离开沉闷的书斋,走进桂林、阳朔;亲身来感受广西的美,她的美在于不带人工雕饰,她在淳朴、天然中自见清幽秀丽。
乘坐小船畅游漓江,我站立船头,张开双臂,感觉山立在眼前,人似游进画里,漓江的水色与山色一样碧绿无尘。沿着水路,不知不觉自己进入了国画山水里的千里画廊。
绿波湍流中,我转坐竹筏,船家撑起竹篙,击出水声;那水面下随手触及的,一丛丛纤细柔软的水草令我想起徐志摩诗,“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陶醉呀!我愿和着泠泠水声一起轻歌。
在这一轴无边的水光山色中,我究竟身在画里还是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