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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诵文章

2022/12/18经典文章

朗诵文章(精选7篇)

爱上配音

文/陶诗秀

在一群群老人堆里寻觅,竟没有合我口味的事。下象棋的观棋的争吵不休;打台球的执长杆轮流执政,砰砰啪啪来几下,其他人只是看客;唱歌跳舞不感兴趣,研磨书画又嫌麻烦。

我年轻时喜欢朗诵,多少还有点资本,一不小心就爱上了它,一发不可收拾。中国的、外国的诗人,转着圈挑着诗朗诵,关起门来成一统,声音朗朗满腔情。人们说得好,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老伴嫌我屋里成天嗷嗷叫,不得安宁瞎折腾,我还嫌他锅碗瓢盆咣当响,无法录音,为此还经常拌嘴,成了我们家老年生活的风景。

不久升级换代,我给英语动画卡通、电影短剧配音。我是英语教师,更堪称是天经地义的本分。这样中文洋话迎风而来,老伴由不满气恼到无奈,习惯了竟支持我了,真是受宠若惊!我一个人要扮演不同的角色,男声的浑厚,女声的细尖,各种动物夸张的音色,竟然逗得老伴哈哈大笑。

更上一层楼,我上网学习朗诵配音知识技巧,学会了横膈膜丹田发音,舌位声带松紧,不同位区不同音色,真觉得如虎添翼。老有所学,自觉水平突飞猛进。我把自己的朗诵和英语配音投影到大屏幕上教学,又博得了一群老学生朋友的喝彩欢呼。不觉朗诵2400多篇,英语配音800多篇。有了这个爱好,我的肺活量大增,头脑气血清爽,口齿发音利落,我的血糖、血压、血脂空前少有的正常,心情好,精神足。

舞台朗诵的思考

文/王群

朗诵与演讲一样,是社会上最红火的有声言语活动,但面对当下舞台朗诵的某些现状,却让我多了一份思考。

或许是杞人忧天,但我确确实实从这热闹的背后发现了些许危机。首先,我觉得在当下“娱乐至死”的文化背景下,舞台朗诵的生存处境让人堪忧。其既不可能像国之精粹京昆那样成为保护性文化;又不可能像充满娱乐性元素的相声、脱口秀那样受到万众的喜爱。再则,众所周知,声乐、舞蹈、影视、戏剧的创作都必须以歌词、歌曲、剧本为基础,换而言之,歌词、歌曲、剧本都是特意为声乐、舞蹈、影视、戏剧这些艺术样式而创作的,而舞台朗诵却少有这样的待遇,独立性或被动性便可想而知。它本身的先天不足,必然导致在如今的文化竞争中处于劣势地位。

当然,最重要的是当下朗诵本身的缺陷与不足。纵观当下的舞台朗诵可说是“百花齐放”“流派纷呈”。目前舞台朗诵的问题,基本上可归纳为以下三组对立的表现:

从声音来看:有“播诵派”与“狮吼派”之分。前者朗诵时声音如同播音,音量从不放大,太温、太文、太稳,缺乏应有的情感张力,感染力不足;后者则朗诵时声音如同吵架,音量大如雷霆,“振聋发聩”。

从语言来看:有“体验派”与“表现派”之分。前者朗诵时比较注重对作品的内心体现,但往往是自我陶醉,表现力不够;后者则只注重语言外部技巧,但显得内心依据不足。

从动作来看:有“处子派”与“脱兔派”之分。前者朗诵时几乎原地不动,既无太多表情,又无任何辅助性的动作,或者有动作却很勉强、缺少美感,过分依赖语言和声音,忽略了朗诵态势语言的辅助作用;后者则表情过于夸张,满台舞动,大大减弱了朗诵应有的审美功能。

危机的存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不能从中找出一条出路。其实这些年的朗诵活动中,我们的朗诵者一直从内容和形式进行着积极探索。

许多朗诵活动的组织者和朗诵者,在朗诵会作品的选择时,除了考虑经典性、鼓动性以外,也多在考虑多样性。一台朗诵节目,主题未变,但都在尽量避免一个基调、一种风格,做到了“和而不同”,丰富了朗诵的作品。

除了选择适当的、多样的朗诵作品以外,在形态上也发生了变化,一改以往只是走马灯似的轮流换桩直立朗诵。比如有的朗诵者采用了“戏剧化”的处理方式。所谓“戏剧化”一是指“台词化”,就是将有些作品的语言处理为“台词”,将作品中的语言以“说”的方式诵出,很是鲜活;二是指“角色化”,就是将自己设想成作品中的某个角色,甚至彼此设定为一定的人物关系,采用对白来朗诵,很是生动;三是指“情景化”,就是设定了规定情景,甚至调动了灯光、布景、音效、化妆来辅助朗诵,很是精彩。

当然,不是所有的作品都可以“戏剧化”处理的,更不能形式大于内容,甚至于出现画蛇添足的现象。另外,“戏剧化”的处理一定不能破坏作品原本的意脉和韵律,更不能将其碎片化。

变换形式的做法还很多,总而言之,舞台朗诵的变革已迫在眉睫,亟不可待。

樱花树下

文/张泰霖

2019年的樱花季比往年更加繁盛、热闹。报纸上不但介绍老樱花景点,如鸡鸣寺、南林大、玄武湖游客赏樱的盛况,还推出了一批新的樱花观赏地,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国药科大学。

到大学看风景最为舒心,校园环境优雅,知识文化氛围浓厚,这是我在南林大看樱花和在南理工看二月兰的切身感受。因此,今年赏樱花,我们选择了中国药科大学。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我和家人来到地处江宁龙眠大道上的中国药科大学校园。大学校园毕竟地域宽广,涌入那么多车流、人流,也看不出拥挤和杂乱。数百公尺樱花大道和樱桃河岸、桥头,观赏人群秩序井然,欢声笑语不断。人们如入仙境,樱花树下,抓拍、自拍,忙个不停。一阵春风吹来,花瓣如雨,满地如雪。

不知不觉中,我们来到一个樱花坡,发现一处会标,上题“樱花嘉年华·经典朗诵”,得知这里要举办一场校园诗文朗诵比赛。到了这样的场合,我真的“赖”着不想走了,家人们也停了下来。看到许多学生正在忙碌,我就在手机里查找一首我写的诗,站在那儿找了大约十分钟,终于找到我写的那首《樱花树下》。

以诗会友,历来是文朋诗友的高雅之举。当大学生们得知我想要在会上朗诵诗作时,立刻表示欢迎,并列入他们的节目单中,要我等候上场朗诵。但我发现在阳光照射下,手机上的诗句不太清晰,怕影响朗诵,一位女大学生当即表示可代我抄在纸上,我连声道谢。那位女大学生随即抄了起来,她坐在一张简易的小桌前,头上有樱花树影在风中晃动,还有嘈杂的人声,能静下心来抄好一首诗吗?中间,我手机还来过电话干扰她的抄写。

但当她把抄的诗稿给我看时,惊喜打消了担心,映入眼帘的是一手清秀的好字,再细细看,16行新诗,字字工整漂亮,无一漏字错字和草字,一丝不苟。不难看出,这位女大学生心静如水,字里字外处处见功夫。一位非文科大学生写就一手好字,为当代大学生正了名。因为若干年前,我曾耳闻,说大学生国文根基差,有的甚至写不好一个便条。今天,大学生们却自己组织嘉年华,开展经典朗诵活动,满满的正能量。

接下来就是我拿着抄好的《樱花树下》,以“老顽童”的辈分在大学校园里朗诵起来,如果说赢得了掌声,那也是大学生们的抬举。但我觉得,这是比观赏樱花更大的收获,值得永远铭记。

我们毕业了

文/姜睿暄

当毕业真正到来的时候,总会有很多的不舍。

考完试以后,学校组织毕业典礼。在毕业典礼上,我是朗诵团的一员。“愿我们的母校,从成功走向灿烂,从灿烂走向辉煌……”我深情地朗诵着。

朗诵快结束了,我们变成两列,转身看着大屏幕。大屏幕上打出我们的“校园七景”和六个班的毕业照。我脑袋里滑过一些照片:那是入学礼上的懵懵懂懂我们,那是合唱比赛中的引吭高歌的我们,那是运动会上激情四射的我们,那是少年礼上渴望成长的我们……

我不禁鼻头一酸,想起同学们平日里打闹时的欢乐,一起结伴上课时边走边聊天的轻松自在,去柳子沟、宁武游玩时的互帮互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回到教室,我们一个一个轮流和班主任刘老师合影。感觉这时候,一向严肃的刘老师是多么亲切。

女同学和刘老师站在一起,有的都和刘老师一样高了。有的男同学,站在一起比刘老师还高出一头。胖乎乎的王森泽同学走上讲台,直接给了刘老师一个拥抱,我们瞬间明白什么是“熊抱”,“哗”——一下都笑了。入校时,我们像是小草一样仰望老师这棵大树,毕业时,我们已经成为和老师并肩而立的树苗。

教室里合影完,我们还不满足,我们又来到了操场。

我们一起拍照留念:同学们列队,摆成心形,摆成“113”的样子,摆出“LOVE”单词……我们在台阶坐成几溜,将红领巾抛上天空,我们欢笑着!

虽然摆队形很累,但我们很高兴,一直拍到学校只剩下我们班——我们都想多在学校留一会儿!

出了校门,我看到同学就说:“Bye!”我对着小卖部的大叔,也笑着说了声“Bye!”大叔朝我笑了笑,挥了挥手。猛然抬头,看见一个我们学校的老师,又激动地说了一声“Bye!”老师回应前所未有的亲切微笑,点了点头说“好!”

穿过古香古色的侯家巷,不宽的巷子里没有了我们放学时候的嘈杂,偶尔传来一声自行车铃声。 Bye 了,文津巷、侯家巷,我走了6年的小街道,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Bye 了,我的母校,我的同学,我不哭!

诗歌之夜

文/土牛

南京入选世界文学之都后,在万象书坊,由朵上文化发起了一场庆祝诗会,我有幸受邀参加。初冬的城市,在寒流未曾光顾前,感受不到季节变化上的差异,这诗歌之夜的狂欢,和一阵风聚起不同枝头色彩斑斓的梦一样,在短暂的激情碰撞中稍纵即逝。

古老的石城充斥着现代气息,华灯璀璨的夜晚,和二十年前相似,对我没丝毫吸引力。活动地离我曾工作过的报馆几百米,时间耗尽青春,街巷依然旧貌,默然不语,有故友重逢、静候已久的感觉。万象书坊在街巷的魔方里,不显眼不出众,在这个信息化发达的时代,似有似无。而进门扑鼻的书香,与陈旧、狭小、压抑、繁华、拥挤、孤独、局促、匆匆的城市表现出另类的格格不入,零散寥寥的阅读者,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把每缕偷窥的风关在门外,使之洋溢着春天的暖意。

在万象书坊一隅,活跃一座城的诗家来了一小部分,以他们初心不改的热情,点燃又一难忘之夜。爱尔兰诗人马修·盖登、西班牙诗人穆尼尔也参与到这场四五十人的小型艺术盛宴,并用他们的母语深情演绎了自己创作的作品。

诗歌朗诵保持了原生态。一部分诗人是我熟悉的老朋友,一部分是我面生的新诗友,有用标准普通话来诵读的,有用地方方言激情朗诵的。浓厚的艺术氛围,让热衷诗歌的痴迷者似乎找到兴奋的沸点,似乎找到片刻的满足与存在的价值。著名诗人、鲁奖获得者、《扬子江诗刊》主编胡弦也到场参加,他既是主办方邀请的嘉宾、点评者,也是朗诵者,但全程他没做任何一句点评,在前排右角当一个默默的倾听者。他在上台朗诵完自己的诗作《霜降》后说,其实大家的朗诵如诗人路东的作品《发生学》一样,不管朗诵的人有没有考虑让人听清听懂,可用真情实感抒发诠释的都是很好的。

诗人中年轻的帅哥美女依然是每次活动的亮点。本次诗歌狂欢让我很欣喜的是,最小的参与者倪明才20岁,从他身上仿佛看到当初懵懂的我们。年轻一族中的王宣淇、潭影、柆柆、刘康等青春靓丽,朝气蓬勃,成为活动现场一道亮丽风景。

我们都是诗歌的狂热者与坚守者,老诗人海马、马永波、龚学明、陆新民、黄建国、顾耀东、梁雪波、束向红、雪丰谷、王晓辉等,在他们身体里沸腾着诗的岩浆,让我感受到随时喷发的冲动。值得庆幸的是,我创办的乡间诗社会员们,有诗叫嚣的地方必有他们的声音,台上落落大方的朗诵,既展示了他们自己的才华,也推介宣传了乡间诗群。

活动结束,来自乡村的我们没时间和众人客套告别,急急奔赴开往乡村的末班地铁。而城市的夜正欢,他们还将走向夜市排档,进行第二场诗人聚会。

返家的路上,我和同行的诗人说,二十年前,这座城市接纳了我,可我没有融入进去。今天在城市路边,当我看到零落的叶,被漠然的匆匆人流瞬间踏碎,感到莫名的伤感。这个初冬,也只有在农村你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季节变换的美,那漫山遍野层林尽染的诗意,那轻盈飘零落叶满铺的小道,每望一眼,每近一步,都是醉人的。

诗歌之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对很多老的年轻的诗人,点燃的激情不会即刻熄灭。而蘸着鼾声在稿纸上郑重写就的文字,也将会很快被天明的生活淹没。

老妈减肥记

文/杨明轩

我喜欢朗诵。喜欢着一袭长衫,站在各种舞台上,将名诗佳作徐徐吟出,真可谓是一种享受。但是,人们看到的多是我从容自若的样子,却并不了解我在台下的故事。

那是一次朗诵前的准备,我像以往一样去背词表。这个字读多长,那个字读多轻,都很有讲究。可我当时却不太明白,只是囫囵背下。那篇文章是朱自清的《春》,词表一共有好多页。我起初对这篇文章并没有太多感受,朗诵起来没有抑扬顿挫,只是平铺直叙。我读不出小草的灵活、风儿的柔顺、天空的蔚蓝、空气的温润,更读不出那种春天的韵味。我很苦恼,便想出去转转。

外面正是早春时节。一阵风过后,小草们便开心地舞蹈起来。我的心情舒畅起来,我感受到了早春的气息。她是那么平和,没有丝毫的杂质。啊!原来小草真的是灵活的,风儿真的是柔顺的,天空真的是蔚蓝的,空气真的是温润的。我哈哈大笑,笑得酣畅淋漓。为什么?因为我想通了!情感通了,朗诵的感觉也就来了。再看看那短短几百字的文章,简直是手到擒来。我明白了平和不代表平凡,也不代表平庸,它是一种生活的态度。

我立即赶回家,捡起扔在地上的讲稿,大声朗诵起来。仿佛我就是朱自清先生,正感叹着春天的美好……

朗诵那天,我没有在讲稿上标任何符号,只是遵循自己的本心。我发现了朗诵的秘密,那就是学会去爱,只有真心爱一篇文章,并且理解它,才能读得精彩,读得畅快。不出所料,朗诵顺利完成。当所有人向我投来钦佩的目光时,我的嘴角扬起了淡淡的微笑。

从此以后,每当要朗诵一篇文章,我都会试着先爱上它、读懂它,让一切了然于胸。而我也习惯在遇上烦恼时出去转转,看看庭前花开花落,看看天上云卷云舒。

这,就是我的故事。

朗诵新年

文/杜学峰

不知不觉又聆听到新年走来的脚步声,心中满是感叹。感叹时光流逝的总是太急,感叹时光总是如此决绝,感叹旧年的计划还没有实现,那么多美好的理想还来不及兑现,成为一生永远也无法治愈的伤。无论如何,面对悄然而来的新年,除了迎接,还能怎样?面对新年的第一缕曙光,除了颂美,又能怎样?

于是,忘却过去365个日日夜夜里的苦恼和忧愁,也忘却慰藉灵魂的成功和快乐,鲜花和掌声,抛弃心里所有的纠结和郁闷,伸出双手,与新年握手!展开怀抱,与新年相拥!让新年的喜气带给来年的事业丰收,带给生活的富足和身体的健康;让新年的阳光烘干潮湿的心扉,温暖我整个冬天饱受的寒冷;让节日的灯笼点燃浓烈的激情,点燃我追逐远方的信心和意志。我满怀豪情,朗诵生命的奇迹,朗诵大地的无垠,朗诵高山的壮美,朗诵花朵的瑰丽,朗诵新年的快乐!

朗诵新年的第一缕阳光书写在人世间的大美诗篇;朗诵新年的第一个早晨在树枝上鸣唱的群鸟;朗诵新年的第一朵漾涌在孩子脸庞上的甜蜜微笑;朗诵新年的第一丝晓风奏响的悠悠的歌声。不谈字正腔圆,不谈抑扬顿挫。朗诵新年是对生命最崇高的敬意,朗诵新年是对过往最释怀的表达,朗诵新年是对未来最真挚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