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味道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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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味道
文/紫苏_yyx
近日,我总是在夜半三更的时候从床上爬起来找些事儿做。就好比现在,夜已深人已静,我却在坐于电脑前,写下这篇文章。
黑夜,是个很好的天然屏障,所以人们总是喜欢将脆弱的、感伤的、思念的情感交给它。这些被人们有意或无意的埋藏在忙碌的生活琐事中的情感,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破竹而出,来势汹汹的冲破那道人们为自己所设下的心底防线。
最近,手机相册里有张照片儿总让我百看不厌。它不是美女帅哥,亦不是自己心仪之人,它只是一张腊肉的照片。
腊肉,对于我、甚至是很多人来说都不是一个陌生的词。我不知道当你看到这个词的时候,第一反应会想到什么,我会想到家、家的味道、家的温暖。
今年,因为实习的原因,我过了人生当中第一个没回家、没家人在身边的年,也是最辛酸的一个年,那几天我过着不是吃泡面就是啃面包的生活。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
每年放假回家,都能吃到爷爷特意为我们留下的自家过年腌制的腊肉。蒸的、炒的、煮的,酸的、甜的、辣的,能做上十几道菜,每一道都能让人垂涎三尺。
腌制腊肉是我们家那边过年的传统习俗。除夕前,每家每户都会屠杀家中的一头猪,日期多在农历二十五,屠杀的猪越重不仅代表着主人家这一年的丰收,更寓意着来年的收成会越好。
腊肉的制作过程,也是有一定讲究的。烟熏前需要将猪肉用盐、花椒面和辣椒等香料腌制24小时,在除夕夜前挂到火盆上用小火烟熏、直至将猪肉熏干为止。整个过程大概需要20天左右,没有完全风干的腊肉储存时间不长,所以要确保这20多天的腌制过程小火不断。
从小到大,关于腊肉的一切都深深地烙印在我这二十余栽的记忆里。小时候家里的情况不是很好,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到腊肉的。逢年过节、或是家里来了客人,腊肉都会是餐中必备,再斟上一杯自家酿的香醇白酒,这便是主人对客人最热情最真挚的欢迎……
关于腊肉的记忆太多太多,不知不觉,它早已成了融入骨血之中的味蕾。不管我走到哪里,身处何方,我都会记住它的味道。它已渗到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中,就算时间隔得再久、路走得再远,当我再次吃到时,还是一口就能尝得出来是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我不知道,像我一样飘荡在陌生城市当中的千千万万个游子们,在你们吃过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之后,是否还记得那份让你味蕾依然挂念的味道?那份有着妈妈、有着家的味道?就算是粗茶淡饭也依旧怀念的味道?
我是游子,我在天空中飞翔,可不管我飞得有多么高有多远,总会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自划过的天看过的风景。彼时才发现,不管一路上的风景再怎么姹紫嫣红,都不比那故乡里的绿水青山来得温暖。即便它没有花团锦簇的风景,也没有华灯璀璨的繁华,但我依然牵挂它,记住关于它的一切,它是我在彷徨中找到归属的灯塔。
我希望,在每一个人的记忆里,都有一种让自己牵挂的味道,因为那将会在你走向远方的路上最好的动力。记住它,便可记住一种温暖、一种幸福。
家是一种味道
文/半秋刀
父母的家,才是家。这算是我个人的感受。
毋庸置疑,重家庭,这是中华传统,是中国人的本能;于伦理、观念的人文本能。
时光几度荏苒,岁月几许蹉跎;家于我而言,其意义在不同的年龄段给我的感受亦不尽相同。如按颜色的深浅来形容,无疑是由浅入深,由淡渐浓的。
至今记忆犹新的是,千禧年的钟声刚刚隐去,自己就背起行囊远走北上。十七岁的懵懂少年,只想着路在脚下,志在四方。彼时的家于我来说,狭隘的认为那只是禁锢思想,伤害自由的枷锁。当我远离,走出它时,留恋仿佛是别人的事情,绝然的与我无关似的。
那时远走他乡,现在想来,绝对是一种没心没肺自以为是的单纯幸福。膨胀的自我,不解而忽略温情,更不要唠叨和约束;只想着,要从南到北,从西到东,轻狂开去。
只是年华渐渐骚尽,内心却在慢慢告诉我,人不能背离家,也不能忘了根。远离老爹老娘的时间久了,才发觉自己内心隐约的渴望,渴望回家。岁月的淘炼过后,我清晰的意识到,曾经无怨无悔要四海逐浪的心正渐渐丰腴、饱满、且成熟。
当无知无畏的自我在一次次挫败中幡然,才悔悟家终究是一个人安歇心灵的永久港湾。再也无关什么自由或禁锢,家再也不被偏执的无知而受到抵触,它是有血有肉有温度的地方,是承载着浓浓温情,囊括着义务和责任的地方。
它不是免费提供食物暖床的旅馆。况且,家所给予的安全感,是作为过客而停留的旅馆永远无法提供的。如果有人觉得能,那是对家的亵渎。
家,简单的说,其实是一种味道。
或许,那是父亲身上烟草的味道,抑或母亲张罗的饭菜的味道;又或是老屋散发出陈旧却亲切的味道,还可能是雨过天晴,阳光下家后泥土的味道;这味道我们打小就渗透在呼吸里,融在血液里,深入骨髓。也许,最初我们无从察觉,但有一天你察觉了,便由此一生,再难割舍。
今天,我不再怀疑,那不单单是一种嗅觉式的生理习惯;也不只是一座房子,一道篱笆,一寸泥土的气息;而是来自灵魂的习惯,连胸膛的起伏和脑波都带着它特有的频率。
记得零六年以后:
每年,于我这样的漂泊者,对回家总抱着无尽期待。这份期待可能从每个年初踏出家门的一刻就存在了;看着渐渐风烛的老爹老娘,总要担心他们残年之躯,和无人陪伴的孤寂落寞。
后来,再看着自己那已经蹒跚学步的儿子时,因为不在身边,又会忧心他幼年的成长,会遗憾许多时光都无法作伴。于是,总不由得想,什么时候才又回来啊!什么时候才结束这充满诗意却又残忍的一次次别离。
家的味道,因为距离而变得仿佛空气,愈远愈稀,让人的呼吸都透着莫名的伤感;那无端由生的浓浓牵挂,凄美的让人难以承受。
家,它的味道就是这么神奇!给人满足,且美好。
这个年代,似乎每个人都在背井离乡,都在有意无意的疏离着关于家的味道。却又总是因为这距离、这思念之切而让人懂得家的弥足,和乡愁之珍贵。
家,是一种味道;一种你永远熟悉的味道。
只是,没有父母家人的地方,怎能算是家呢。
老家的味道
文/尚凯旋
滴答、滴答的雨声,敲打着窗棂,透过窗户,看到对面的山峦被浓浓的云雾笼罩着。金鸡报晓,偶尔也有几声狗吠,房前屋后林子里鸟儿的叫声,也此起彼伏,萦绕耳边。
我从老家的清晨醒来,空气中弥漫着清新和潮湿的味道,树叶上泛着亮亮的白,地上湿漉漉的。落地雨水凝起的一个个小水泡,瞬间即逝。秋雨连下多日,村民们都在焦急地等待收割庄稼。
其实,早在半月前玉米就该收了,因为连续的阴雨,加上工作忙,耽搁到现在还没回家收。种一季庄稼不容易,天刚晴,村民们都忙着抢收,生怕玉米被雨水淋烂在地里,发霉变质。似乎就剩下俺家的一溜庄稼,孤零零地长在那儿。
地里的玉米都撕裂着口子,露出整齐饱满的颗粒,金黄金黄的;玉米秆,枝叶斑驳,青青黄黄;谷子穗,也低着沉甸甸的头,随风摇曳;知了早已销声匿迹;地里的蔬菜在贪婪地吸食着营养,疯长;几珠牵牛花,从这棵玉米秆,缠绕到另一棵上,姹紫嫣红,绽放着迷人的笑靥;几只蝴蝶,飞来飞去;蚂蚱、螳螂,也蹦到我的身上;成群的喜鹊,呼扇着翅膀,"扑棱棱"凌空飞过;几只小麻雀也不怕人,敏捷轻盈地散落在未收割的玉米秆上或落在地上觅食,欢快地相互追逐,嬉笑着、打闹着,还相互整理身上的羽毛,窃窃私语;堰边的猕猴桃,一嘟噜一嘟噜,毛茸茸的;山楂也密密匝匝,青青涩涩的;田间地头的柿子,也红丢丢地笑容可掬了……
这是我向往已久的味道,也是我几十年来再熟悉不过的老家的味道和魂牵梦绕的乡愁。忍不住老家的诱惑,就先掰些春播时因缺苗而后补的不咋熟的嫩玉米,急忙拿回家,放在电饭煲里煮。待我从地里回去,还没到大门口,我就闻到熟玉米那诱人的芳香了……
春华秋实,春播秋收,扑入眼帘的是美丽乡村满满当当的丰收景象。一座座农家庭院、一串串挂在屋檐下的金灿灿的玉米穗,隐藏在翠竹密林之中,错落有致,清幽静谧;炊烟袅袅,和谐安详……
家的味道
文/刘国瑞
一过腊月二十三,刘婶就里里外外忙活,扫房子、擦玻璃,炸丸子、炸三角、炸豆腐,脚不沾地。
"水生他娘,今年儿子不回家过年,你弄这么多东西干啥,吃不了不都得浪费。"刘叔一边帮忙,一边唠叨。
虽说儿子来电话说,今年单位生产任务紧,不放假,开三倍加班费,所以过了年再回家。但刘婶心里老觉得不忿,过年哪个单位不放假,哪个不回家?再说去年由于新冠疫情严重,水生就没回啊。
视频中的儿子脸瘦了一圈,双下巴成了单下巴,虚着两只眼,好像几天没睡好觉。
水生一个人在广东打工,一蹿出去就像脱了线的风筝,离家千里地。想想他孤零零一个人在外地,人生地不熟,刘婶心里挺酸楚。
锅里,水生爱吃的炸白萝卜绿豆面丸子个个滴溜溜圆,转着圈上下舞蹈,刘婶仿佛看到儿子站在旁边,两眼死死地瞅着锅里金灿灿的丸子,目不转睛。刘婶用笊篱捞出几个控控油,放进盆子里。水生迫不及待地用筷子夹起一个,凑到嘴边吹上几口,试探着撂进口中,嚼一下,吸溜一声。
"慢点吃,小心烫着。"刘婶看着儿子狼狈相,总会笑着提醒。
炸完丸子炸三角,三角一着热,个个鼓起了肚,像个小元宝,飘在油里游来游去。又像公园里的碰碰车,你碰我,我撞你,一撞一闪,躲到一边。出了锅的金三角,牙一咬,酥得直掉渣,散发着浓浓的油香,是水生过年时最爱吃的小零食。
"你说他过年又不回来,心里想的个啥?"看到老婆这样忙碌,刘叔忍不住埋怨。
"还能想啥,孩子工作紧,忙呗。出门在外一个人,谁不想回家。"一汪清水在刘婶眼中打起转。
"孩子回不来,明天咱把炸好的东西抽个真空,给水生寄去,让孩子在南方也能吃到家的味道,你看如何?"
"好,好,我也这么想。"
当刘婶赶到村里代收点,围了五六个人,相互间不住打着招呼。
"刘婶,水生今年又不回来了?我家的也不回。"
"哎。这不,孩子工作忙,离不开。再说,国家不是说要减少人员流动吗,孩子过了年再回来。"办完手续,刘婶匆匆忙忙离开代收点。
一边走,刘婶心里一边默默念叨,但愿东西在春节前能送到儿子手里,想到水生收到快递的快活劲,刘婶止不住笑,也止不住泪。
大年三十,天空飘起雪,白芝麻粒大,一粒连着一粒,在天地之间挂上一道帘。顽皮的孩子们顾不得寒冷,雪一停,便叽叽喳喳迫不及待地跃出家门,堆雪人,打雪仗,快快乐乐地迎接着新年。
刘婶自从寄出东西后,就时不时把平时经常睡在抽屉里的那部老人机装在兜里,走到哪,带到哪,寸步不离。
电话铃响了,她急忙掏出手机,可手机静静的,在沉睡。
"水生他娘,快来,儿子来电话了。"刘叔在屋里喊。
"来就来呗,你接就行。"一边说,刘婶一边从刘叔手中抢过手机。
"孩子你好吗?"
"妈,我很好。儿子给你和爹拜年了,祝二老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视频里,几个小伙子争相抢着镜头:"大妈,过年好,过年好!"
"哎,好,好!孩子们好。"
就看到那边出租屋里的旧茶几上,零散着各种各样的小吃,小伙子们吃着三角,碗里泡着绿豆丸子,上面飘着一层绿幽幽的香菜。
家的味道
文/訾音
那天,在许久的繁忙之后,终于有空去看爸妈。到家后,我原本打算带他们去饭店饱餐一顿,可他们偏不肯,理由是家里饭菜香。我执拗不过,只得在家吃饭。
我怕老爸老妈为饭菜操劳,随手买了些熟食卤味,但没想到他们也早做了充足准备,手工蹄冻、大骨头煲、羊肉高汤、卤精瘦肉、手工麻叶、清炒花菜、萝卜牙花生米……没多久,热气腾腾的饭菜就摆满了桌,虽然都是家常菜,但透着浓浓的家味。
席间,老爸老妈饶有兴致地举杯小酌,谈话间追忆起过去来,他们不由地感叹过去的家境艰难,如今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
品尝着可口的饭菜,我的思绪也飞回到从前。
我出生在上世纪80年代初,彼时全家人住在市郊一处简陋的四合院里。家里人口多生活条件也差,加之在计划经济下,一家人的口粮基本只能满足温饱。平日的饭菜也都是以素菜为主。故而,不懂事的我,总是围着老妈嚷着要糖吃。老妈无计可施,总让老爸带我去郊外逮野兔子,至今我还依稀记得烤野兔肉的醇香。
计划经济过后的市场经济初期,人们开始凭借个人的努力积极规划职业,改善生活。
那时,身为家中独子的老爸,是一家人的顶梁柱,为了全家人的生计,他付出不少努力。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他通过自学电力技能,顺利进入电力公司工作。经过多年的摸爬滚打,老爸逐渐成为电力业的行家里手,待遇收入不断提高。到我上初中时,全家搬进了楼房,饭桌上的鸡鸭鱼肉可谓色香味俱全,按老爸老妈的话说,每一顿都堪比过年一样美。至此,我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嘴巴里不断有甜滋滋的果糖香。
父母是孩子人生的引路人,他们的努力勤奋,给我树立了榜样。读书时,苦于愚笨,我只能付出更多时间和努力去学习,成绩上取得的一点点进步,总会第一时间告诉老爸老妈,他们常回以微笑和鼓励。工作时,我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和车,却仍是不敢懈怠,而老爸老妈一直默默支持我的工作,有时在家我累到不想讲话,他们也不敢和我唠家常,只能以眼神关切,不时为我添菜加饭。
在社会上打拼久了,自然也品尝到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每当我感到疲惫的时候,就会想到家人的支持。去年夏天,我吃了坏东西犯了肠胃病,还因此发起了高烧。老爸知道后,又是带我去医院,又是陪我挂点滴,而老妈也是时不时嘘寒问暖,熬了一锅暖胃粥送来,还叮嘱别在外面吃饭,免得再犯肠胃病。
"儿子,快尝尝羊肉汤,怪鲜的……"我正回忆呢,老妈的呼唤把我拉回现实。只见她戴着老花镜为我盛了一碗羊肉汤,我双手接过,开心地笑了。
家的味道
文/伍柳
上大学时,每周末回家,母亲总要为我包饺子。那时,对一般家庭来说,包饺子也算改善生活了。我感觉,自家包的饺子,不仅符合家人的口味,可以根据家人的偏好调配馅料;也更有一种家的味道,而这种家的味道超越了口味,是我在街上任何饺子馆都难得感受到的。
有时也想,自己这个感觉是否有点偏颇?因为街上饺子馆里的美味,那都是厨艺大师们的杰作,馅料的选择和配比应该比我们老百姓自家的饺子更讲究,不然的话,怎么能满足众人的口味呢?
有一次,朋友请我吃饺子,那是一家颇有名气的饺子馆。朋友非常感慨地说:出门在外,好久没有吃饺子了。我问:吃什么馅的?朋友说:猪肉白菜。听了不禁怦然心动,因为这也是我的最爱。每次回家,我最爱吃的也是猪肉白菜馅的饺子,觉得那才最有家的味道。
当冒着热气的饺子端上桌时,朋友的眼睛都亮了,他兴奋地夹起一个饺子放进口中,咀嚼后,方才的兴致似乎没有了,只见他叹了口气,放下了筷子。我说:怎么了?这时,我也尝了一个饺子,应该承认,饺子馅料很讲究,但入口后却口感平平,没有家里的味道好。
这时,朋友颇为感慨地说:饺子馅料很好,但就是……
我问:就是什么?
朋友慢慢摇摇头说:就是没有家的味道。看来,对家的味道如此偏爱的,不只我一人。
妻子是个教师,她教的学生,有几个来自外地,平时吃饭都在学校食堂。有一次周末,妻子想请那几个学生来家里吃饭,问他们想吃什么?同学们都说好久没吃饺子了。我们提前准备起来。当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桌来,同学们吃得非常开心。我问他们味道怎样?他们说:猪肉白菜,好极了,有家的味道。
听了同学们的评价,我心里一阵感动。家的味道,总会让人心动、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