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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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故事
文/梦幻仙子
这是爸爸影集中的一张显然是杂志上剪下来的一个外国小孩的画片,可是我从小就听大人们和我说,我小时候没有留下照片,一次爸爸拿回来一本杂志,大家都说这就是我小时候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特别是姥爷更是坚持自己的看法,姥爷去世的时候我都上初中了,姥爷临走的半个月是在我家的。我陪姥爷的时候,老人家就会让我找出爸爸的影集,讲给我听。
这张照片可能在爸爸看来也是弥足珍贵吧,贴在影集的最后的封面里侧,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忽略的地方,虽然只是杂志的纸页,但贴在硬硬的的封面上,这就快七十年了吧,一直没有损坏。
爸爸的影集中有我第一个大姐和爸妈的全家福照片,那个照片中的大姐大约两岁左右,和妈妈一个属相,推算是一九三四年前后吧,大姐夭折了,妈妈说是饿死的,那个年代,妈妈又生了一个姐和一个哥,也没有活下来。
爸妈去了哈尔滨,回来后又有了现在的大哥,大概是一九三七年了,大哥生下来身体就不好,后来大哥自己说是严重缺钙所致,记得自己小时候都四五岁了,还是大脑袋小细脖,猫个腰,弱弱的样子,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了。大哥也没有小时候的照片,我看到的都是十岁左右的照片了。
爸爸的影集中有一张家中还没有我的全家福,我比姐小三岁,那张照片大概是姐两岁的样子。
等我出生的时候,家里真是凄风苦雨,我是头天晚上亥时来到这个世界的,不知道老天爷还是什么耶稣基督西天佛祖真主阿拉,反正不知道是谁有如此法力,我爸爸在我出生的第二天的早上,被新政权找到公安局去了,就被扣在那里了,我妈妈当时还不到四十岁,家中也没有别的大人,只有十岁的大哥!妈妈根本没有奶给我吃,准确地说,生完孩子奶还没有下来呢,月子中就开始在家和公安局之间奔波。
后来听六舅妈说,她听到消息就马上过来了,从柜空里把我抱了出来,看着我说,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不管了呢,看我饿了就给我奶吃,她家的表哥比我大九个月!说起来六舅妈是第一个喂我母乳的人呢,当然了这些都是后来六舅妈亲口和我说的,还说当时妈妈不想要我了,要把送人,大哥第一个反对几个舅妈表姐也都反对,就这样我留了下来,大哥抱着我到处找奶吃,吃过几个舅妈表姐伯奶呢 .
过了几天,爸爸没有回来,家里的封条拆了,大哥开始喂我一种叫光头的饼干,听大哥说还喂过小米面什么。大哥当时只有十岁啊,我都不能想象当时是什么一种情况,在我有了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才知道护理一个小孩子是多么不容易!
半年之后,爸爸回来了,这样的大环境,我想没有人会想起给一个差一点儿送人的孩子拍什么照片的。
后来知道爸爸被莫名其妙地关了半年,就以一车高粱米为赔偿完事了!
再后来爸爸去了吉林市,再后来爸爸去了甘肃天水,我们后来也去了,大约一九五四年,爸爸单位要填什么表格,我终于有了一张照片,我本人的,不是杂志上的了。
两张老照片
文/吴兴华
国庆节那天,母亲坐车一百多里回到家时,我正在观看新中国成立70周年庆祝活动。母亲屁股还没坐热,就从她随身带的包袱里摸出一叠照片说:"华儿,这是你当兵那些年的照片!"我接过一一翻看,竟然有我参军离开家和在部队服役时打电话的两张照片。看着两张已发黄的照片,我很感激母亲多年来的精心保管,让丢三落四的我还能在今天看到自己37年前的青春模样。看着看着,思绪不禁回到当年的情景。
依稀记得到公社集中换装的那天早上,大队组织了欢送队伍。我家的院坝比过年还热闹,村支部书记亲自为我戴上了大红花,敲锣打鼓的乡亲一路送到两里外的乡武装部。换上了崭新的绿军装,背上背包,挎上挎包、水壶。我喜滋滋的,被临时编在新兵一连二排一班。
午饭后,我们这些刚穿上军装的新兵们特许放假半天与家人团聚,享受离家前的温馨。我像一只放飞的小鸟,一路朝家的方向飞跑,想多争取些时间与爷爷奶奶、父母、妹妹、弟弟多团聚一会,让亲人们一同感受穿上新军装的快乐。很凑巧,街上照相馆的张师傅路过院坝,被母亲瞅见叫住了他,张罗着一家人照了一张合影。我还嫌不够,缠着母亲多花了十元钱,到桥上背朝老屋照了一张单独照。十几天后,母亲到街上照相馆取回照片,还给我邮寄了一张全家福到部队,让我在部队想家的时候,看看照片上的亲人,远方的我就不孤独,感觉亲人就在身边。
新兵连三个月集训后,我被分配到二营营部当了一名通讯员。一个多月的勤学吃苦,得到营首长的肯定,在营部工作如鱼得水。为了让家里人放心,我让战友照了一张办公室打电话的工作照寄回了家。不久母亲来信说:"全家人看了照片都非常高兴,都为你在营部工作感到骄傲。"从那时起,母亲便一心喜欢上了收集照片,还买回相册收藏着我每次寄回的照片。
在部队服役的三年里,每到一个新的岗位,我都让战友拍摄一张照片,通过一封封家书寄回故乡,让父母了解我的成长,少一份担心,多一份放心,添一份快乐。1985年1月退伍回家后,母亲还特别制作了相框挂在墙壁上,把我寄回的照片放在了里面。母亲说:"这是你在部队的一段光荣经历,等你几十年后有时间了,再取下来看一看,就能感受到年轻时那段美好记忆。"后来我结婚成家,为家庭生活而奔波,为工作而远离家乡,对母亲用心收藏的相册和相框无暇顾及,忙碌着自己的工作。
在外二十多年,我因为工作的需要接触到相机,从一个门外汉变成了一名照相"师傅".我记得有一年母亲过生日,我利用工作之便,带着相机坐了五个多小时的汽车回到老家,为父母和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堂弟堂妹照了满满两个胶卷的相片。当相片一一冲洗出来,是一张张满是幸福的笑脸。那一刻,我拥有万千感慨,在逝去的岁月里,我一直是父母相框、相册里的第一主角,而那一次,父亲母亲却成为了我相机里的第一主角……
为保存好母亲带来的照片,我将所有的老相片用手机翻拍成电子版,存进手机和电脑里。这些天,一旦手头闲着没事的时候,我都要打开手机翻看一遍,看看年轻时的自己,回忆一下自己的军旅历程,想想军营里那些可爱的战友、和蔼可亲的首长,那种感觉既亲切又温暖。
老相片会随着岁月的变迁慢慢发黄,终究会消逝在岁月中,可存进电脑里的电子版相片却不会老,它会年轻如初,陪伴我在以后岁月中,继续感受年轻时的美好,想念军营里那些快乐和温暖的日子。
照片里的美好故事
文/曹光雄
似水流年,大半生中积累了多本影集,还有些零散照片未入影集。为便于分类保存成册,我选择各时期有代表性的照片,进行翻拍输入电脑整理。影中人许多故事,便泛起了我人生的美好回忆。
很感谢照片真实地记录了昔日的经历,立刻,亲朋好友都从画面中跳出来,包括已逝去的父母和当年的挚友,都栩栩如生地展现在我面前。
这一幅是父亲带我到南塔岭后山挖草药照,父亲时年53岁,我25岁,从部队回家休探亲假。父亲举锄那刚劲的身影,使我想起他老人家虽没上过学,但他从勤劳的一生中悟出许多人生哲理。他曾在我为前途彷徨时鼓励我勇敢从军,在严格的军旅中历练自己,说过:"出路,出路,出去才有路。"果然,我在部队组织培养下,经过自己努力,迅速成长为战斗骨干。25年后我转业回地方工作时,父亲教导我要尽快适应这个转折,地方工作有其人事关系复杂性,"无事莫胆大,有事莫胆小,沉着应对。"这警句成了我以后工作处事的法宝。
有一幅是曾关照过我小时吃饱肚子的张志学大哥,来广州军区大院看望我,我们在珠江畔的合影。大跃进时,他在石榴湾水泥厂任化验组长。1961年春节前,我从在读的湖南艺术学院下放到莽山搞小秋收,被批准回家过年。那时粮食紧张,计划粮不够吃。张大哥事先得知我会年前回,便将厂里发给他们组6人的元旦面粉票,留着等我回来再包饺子,让我饱餐一顿。这份情,是如今年轻人体会不到的!
另一幅是我的老首长窦副团长披着军大衣照。我刚入伍时,他是军务股长(正营),管新兵分配。他看了我这个学生兵档案,将我先分到一连炮班锻炼半年,然后调我到股里当文印员。他要求很严格,脸上无笑容。1962年蒋介石妄图反攻大陆时,我们是高炮团,紧急调到潮阳海门护卫海军鱼雷快艇基地。他先是让老兵文印员到前线,让我留守樟木头营房。他怕我留守时纪律松散无管束,竟交待他随军留守的妻子冯嫂管我,怕留守士兵伙食不够好,每到周末就要我到他家吃饭,给包饺子,或加菜。两月后,轮我上前线,乘坐运炮弹卡车去。冯嫂便给我装满一挎包炒花生,担心我长途颠簸,还带大儿子抱来稻草,厚厚地垫在炮弹箱上,并铺上草席。天蒙蒙亮,冯嫂母子便来为我送行。我深感老首长和嫂子,就像热水瓶,外表严肃得冷,内心却滚烫得热。
啊,我的老照片,你守住了心底那份真挚,最单纯的初衷,我不求什么长久,只愿有生之年相看两不厌,留下多一点美好的回忆。
那人,那照片
文/邓肖丹
那人已去,那景犹已逝,只留有一张时光的剪影,静静地,稳稳地,挂在那年久失修的墙面上,像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细细追忆那些美丽的陈年旧事……
上个世纪的爱情,没有鲜花,没有邂逅,没有山盟海誓,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爷爷和奶奶便是在那样的时代相遇相知而后相爱相惜的。爷爷是个风趣幽默的人,奶奶则是一个温柔娴静的人,大家都说他们是天作之合。果不其然,他们用一生诠释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含义。
奶奶在61岁那年脑部瘫痪,从此卧病不起,昔日笑靥如花的奶奶,永远地垂下了头,像蔫了的向阳花一样。她低垂着头,那么坚强,又那么忧伤。也是在这一年,爷爷成了奶奶的全部。
寒冬过后,春节来了。小村庄荒凉凄迷,离家打工的人还未归来,四周只有叫不应的岑寂。奶奶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如雪,原本细腻顺滑的头发凌乱着,泛着阴天一样的灰色。她沉寂着,有如冬日一样的死寂。爷爷就在一旁,静静地陪着奶奶,不时给奶奶盖毯子,他们在守候……
终于,得知奶奶病情的亲人们陆陆续续地到了。他们露出担忧的神情,轻声问:"婶婶,你……怎么样了?"然而,回应他们的只是婴儿一般的"呜呜啊啊",这声音里,是慌张,是无措,是悲痛。是的,奶奶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急得留下了眼泪,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刺痛所有人的心。爷爷轻轻拭去那泪水,把奶奶的头抚正:"慢慢来,要说什么告诉我。"爷爷俯下身子,耳朵贴着奶奶的嘴,在所有人都听不懂的一阵"咿咿呀呀"之后,爷爷苦笑着说:"她说怕自己活不久了……"
那一刻,我突然发现,爷爷那动过手术的身子又消瘦了许多,寸把长的头发没有了往日的硬朗,像遭受了暴风雨的稻穗一样,纷纷倒伏下去;黝黑的脸爬满了皱纹,眼眶微微凹陷,憔悴不已。为了她,他瘦了!
两年后,一个野菊盛放的时节。太阳沉入西山,苍穹还浮动着暮色的余光,爷爷推着奶奶,走在恬静的余晖下,他俩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就像他们的爱情一样,跨越了一个世纪。我看见,奶奶的唇角轻轻上扬着,四十五度的微笑比阳光更温暖;爷爷的头发被映得通红,仿若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就像他们年轻的模样,还有一点青涩与羞赧。
又一年冬天,奶奶像落叶一样回到了大地母亲用柔情编织的臂弯中,静静地,永远地沉睡了……
奶奶走后,爷爷把他俩的结婚照挂在了墙上,照片上,爷爷笑得露出了牙,奶奶笑得眯起了眼。
一个又一个昼夜过去了,那人已去,那景已逝,只留有一张时光的剪影,静静地挂在墙上,纪念那跨越世纪的美丽的爱情。
微风中,仿佛有人轻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父亲的照片
文/岳新敏
一天,一位杂志编辑打电话过来,说我那篇关于父亲的文章,准备采用,不过要附上一张父亲的照片。
这有什么难的,我满口答应晚上就给他发过去。可是翻遍全部相册才发现,我的电脑、手机还有相册里竟然没有一张父亲的单人照。我有点傻眼,难道父亲在我的生活里如此真空?
我怎么从来没有想过给父亲拍张照片呢?在我儿时的印象中,父亲是严肃的,呆板的。他年轻时当过兵,现在身上还有当兵的影子。不苟言笑,感觉他很不容易亲近,尤其是在我犯错的时候,他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我胆战心惊。
父亲在我的记忆中是一个坚强的人。我从来没见过他流眼泪,包括生活最艰难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姐弟仨都在上学,父亲做建筑工给我们挣学费。他每年都要出去打工,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家。我那时候还小,不懂事,每每父亲回来便缠着他要这要那。邻居小花有一个好看的发卡,而父亲竟然没有给我买,我发脾气不理他,甚至拒绝和他一个桌子吃饭。等我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父亲已经离开去北京打工了,而我床头放着一个漂亮的发卡。
母亲说,这是父亲连夜到镇上买的。三十多里的路,难以想象,寒冷的冬夜,他竟然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只为给女儿买上一个发卡。我悔恨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那年冬天,父亲做工时,从二楼的脚手架上摔了下来。当时我正读高二,父亲叮嘱母亲不要告诉我,怕我担心。放假的时候,当我一进家门准备把催缴学费的单子递给父亲的时候,只见他躺在床上,腿上打着石膏,额头上渗出轻微的细汗,有气无力。
一刹那,我感觉天都塌下来了。我实在不忍心拿出学费单给父亲的伤口撒一把盐。弟、妹还小,不能辍学,我告诉父亲不想上学了,反正凭我的成绩也考不上大学。可是父亲的眼神迸发出愤怒,用他那没有力气的手打了我。
"不上学有什么出息,如果你争气的话,就好好学习,农家孩子只有这条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父亲的那种眼神,每当我遇到挫折不想坚持的时候,我总能想到那眼神,于是又有了坚持的力量。
后来,是细心的母亲发现了我的学费通知单,把钱悄悄给了我。终于,付出获得了回报,我考上了一所二本学校,在当时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个奇迹了,我也好像从那天起突然一瞬间长大了。
父亲走路有点跛,是那次受伤留下的后遗症,不能再干繁重的体力活儿了。年近六旬,已是花甲之年,却不肯"退休",当然,农民是没有"退休"的。干不了重活,他就开始跑零活儿,为附近工厂买买菜,看看大门。
每当看到父亲走路的姿势,我的心就很痛。我所前进的每一步,都是父亲用他的全部换来的。所以我从不敢停歇,以至于同事都说我是"拼命三娘".他们不知道,父亲的付出又何止是我的努力所能换回的。
而今,我们姐弟三人工作繁忙,不能在父母膝前尽孝。结婚后,我更是生活重心都放在家庭和孩子上,和父亲的交流少了。相册里满是孩子的照片,竟没有父亲的身影。
"爹,我要给你拍张照片,一张你自己的单人照。"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一张发黄的照片片
文/杨冬元
一张发黄的照片,绥宁一中高五十九班的毕业合影,至今已过去了三十年。照片上的同学们而今已遍及海内外,从事着各行各业的工作。望着这张发黄的照片,撩起我对过去的思绪涟漪。
那洁白的墙,那绿茵茵的草,那园园的蓝球,还有那厚厚的书本,平时没人去注意它,是身边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物品,可离开校园的时,还是觉得依依不舍,而那一张张幼稚的笑脸中,却蕴含着深深的同窗之情。离别时,真有切肤之痛啊,照片上少了两个深深思念的同学。伍荷英,杨久红没有毕业就离开了校园,不知是什么原因,但总是久久的思念她俩。伍荷英离校后,曾给班主任李正明老师写了一封饱含深情的信,李老师在讲台上朗读,全班的同学都掉下了同情的泪水。
清晨,白雾蒙胧,路灯懒懒得好似争不开睡眼,若隐若现的人影已在操场上跑步,吸吮着那沁人心肺的空气。当天大亮时,教室里,野外的田埂上都是朗朗的读书声,这声音象夏天夜里又浊又洪的蛙歌。清风绿草甜逸优雅,是一首优美校园乐曲。
夜很深了,息灯铃已响过很久了,教室里的灯还不辞辛苦地照着我们,西下的月光从玻璃窗口爬进来,与日光灯争宠,有灯光与月光相伴,我高兴极了,可刺骨的寒风偷袭着我们的肌肤,伍荷英穿着单薄,总是浑身颤颤抖抖地催着说:"冬元、小凤去睡觉吧!"这时,我们才恋恋不舍地放下课本。 看着照片,耳边又响起了高二歌咏比赛时大家合唱那首"军港之夜",嘹亮的歌声弥漫在校园天空里。
毕业晚会上,我们唱着"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而今三十年已经过去了。怎能不思念阔别已久的同学。
李正明老师,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个既严肃又和蔼的人,他每天守护着我们学习,特别是他的课讲得非常精辟。同学都喜欢听他的课。
深夜的窗灯记录着老师辛勤的足迹。
看着这张发黄的照片,有多少倦恋之情,无法言表,有多少思念之意无笔描写,我想,照片上的每一位同学的心中,都有一首思念之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