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草莓文章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草莓文章(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草莓别样甜
文/亚伟
夏天是个葱茏的季节,万物的孕育都到了鼎盛时期。阳光丰沛,雨水适中,正是草莓成熟的时期。
初夏,天刚热起来,草莓们像一个个小巧的新嫁娘,羞红了半边脸,散发着甜蜜的气息。这时候,家乡连成一片片的草莓地,到处是喜庆的色彩。
有外乡人以为草莓是长在树上的,所以远远地仰视而来,在枝头的高度搜寻着。没成想,一低头,却发现草莓正静静躺在地上。于是,惊奇地俯下身来,与草莓对视良久。
草莓绿生生的圆叶子,边缘锯齿形,不起眼;开小白花,碎碎地散落,貌不惊人;刚结出的草莓青涩涩的,如一枚枚绿纽扣,也朴实无华。所有的不张扬,都是在为结出甜美的果实积蓄力量。草莓一成熟,仿佛一个珠宝盒被打开,遍地的草莓红玛瑙一般,让大地都焕然一新了。
红红的鲜草莓,还没吃,口水先下来一大串。能吃到刚摘下来的鲜草莓的人,是世上最有福气的。鲜草莓不用洗,味道是纯天然的,有阳光雨露的气息。草莓的肉质细滑,味道酸甜。牙齿咬上去,软软的,滑滑的。浅浅的甜,淡淡的酸,一起滑上舌尖,味蕾一下子兴奋起来。那味道,是无与伦比的鲜美啊!
草莓是平民的。一个"草"字,让人觉得它如野生植物一般,有旺盛的生命力和遍地丛生的平凡。是的,草莓出身一点也不高贵,但这并不妨碍人们像对待贵宾一样对待它。现在,人们在吃上特别讲究。有人喜欢把草莓洗净,放在白瓷盘里,上面再铺上厚厚的白糖,并美其名曰"踏雪寻梅(莓)".
草莓不论身处"贵贱",始终保持平民的本色,不跋扈,不张扬,不论何时,都有温厚的品质。草莓永远都是匍匐在土地上的。我喜欢"匍匐"两个字,是一种朝圣者的虔诚,全身心投入土地,汲取了天地精华,草莓才会如此别具风味。苏东坡诗云: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草莓可不能三百颗三百颗地吃,吃一颗,就要感恩天与地慷慨的恩赐了。不要笑我拔高草莓的身价了,草莓这等草芥平民,哪里比得上荔枝高贵?
说到荔枝,因为有个贵妃喜欢它,皇帝把三千宠爱给了贵妃,贵妃分了一半给荔枝,荔枝便一跃成为枝头的凤凰。荔枝风光的时代,草莓不知道在哪个穷街陋巷里默默无闻呢。相比较荔枝而言,草莓太平凡了。也许正是因为草莓的平民气息,才会让人们的喜爱更亲切和持久。
吃草莓,最好是在初夏。草莓不像西瓜,整整一个夏天,滚在人们的视线内,直到人见了没有半点惊喜。大棚草莓在春节期间可以上市,冬天的草莓冰凉凉入口,怎么都觉得像一场早恋,新鲜倒是新鲜,太缺乏醇厚了。夏天,草莓的好时光没有几天,像花期一样短暂。另外,草莓也特别不易保鲜。惟其如此,才更加让人珍惜。
初夏的草莓别样甜,选一个清风朗日,来草莓地走上一遭吧。踏着陌上青草,采上几颗鲜草莓,不要辜负了好时节啊!
我童年记忆中的草莓
文/方露露
小时候,草莓是妈妈的笑容,是小伙伴的歌声,是农民们辛勤的身影。从小生长的农村,家家户户种草莓,草莓似乎成了村民唯一的经济来源。农民们对待草莓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精心呵护,草莓也就给我们每个成长起来的孩子心中留下深刻的烙印。
草莓虽然很好吃,但来之不易。为了生产出品质优良的草莓,农民们一年忙到头,几乎没有闲过。七八月就要开始移栽草莓,此时也到了一年之中最热的季节,城里的人躲在家里吹着空调,可是农民们还要顶着烈日,踏着烫得冒烟的柏油马路去地里耕作。他们将泥土整得像面粉一样细,将墒沟挖得像尺子一样直,将一棵棵草莓苗小心翼翼地栽入泥土中,再让它们喝足水。两三天后,草莓苗经过打蔫开始成活,长出第一片新叶。秋天来临,农民们为了防止冻伤草莓,在地里蒙上薄膜,好像给草莓盖上了棉被。冬天到了,草莓的茎上开始长出一个个小花骨朵,农民们最繁忙最辛苦的时候来到了。首先是锄去田间的杂草,不让它们和草莓争夺养料,再给草莓施足肥料。十一月初,地里开满了一朵朵白色的小花,好像一粒粒珍珠撒在碧玉盘里。几天过去,白色的小花变成了一个个青色的小草莓,有些心细的农户,还要给每棵草莓灌牛奶,这样长出的草莓不仅色泽红润还有一股牛奶的香味,因此会比别人卖个更好的价钱。草莓宝宝特别娇气,非常容易生病。早晨,农民们要掀开薄膜,让草莓呼吸新鲜空气;晚上,又要给草莓盖上"棉被",防止草莓着凉。还要经常给草莓整枝打叶,防虫治病。
在农民们的精心培育下,草莓开始变红,渐渐成熟了。春节前后,草莓也赶来拜年。农民们四五点钟起来摘草莓,常常是男女老少一齐出动。直到早上八点钟,一大箱一大箱的草莓终于摘上来了。农民们把草莓精心挑选,分出大中小号,每个都差不多一样大小。这时农民们立即赶去早已等候在地头的小商贩,抢个早市,卖个好价钱,同时也给全国人民送去最新鲜的草莓。到了十点来钟,他们才带着满脸的疲倦回到家中。
五月中旬,草莓的收获期结束。农民们将连日来的疲劳都化成了丰收的喜悦,他们一边数着手中的钞票,盘算着给家中盖新楼房、给孩子们买新书包,一边又在考虑下一年的草莓种植了……
小小的草莓,给我留下了深深的记忆。她像儿时的玩伴陪伴我,为我的童年增添一抹红色,同时也像母亲一样给我阳光般的温暖。她的馈赠,让我感动于心,也让我铭记一生。
野草莓
文/孙爱雪
我经过那片地势荒凉的堤岸,已经成熟的油菜籽附倒在大地的胸怀,无数飘浮的杨绵丝线一样缠绕在寸草的心尖,几缕散淡的阳光犹疑地临照在寂寥的路面,偶而飞来的蝴蝶白色的幽灵一样倏忽远去了。不远处的河面上绿色的浮萍染蓝了水面,一页扁舟粘满水草的腥气缓慢地荡游在水中央,打捞草鱼的老者一身灰白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水天相接的苍茫河岸间。
我徒步穿过这片人迹罕至的堤岸,我想来看看这片有水的浅湾,我想独自一人穿越一条陌生得道路,试一试能否遇到那缕意外的天籁之弦。
一片红色的野草莓映入我的眼帘,我越过杨绵缠绕的小草和附倒在地的油菜籽,从一块空洞坚硬的泥土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踏过去。在杂草和枯萎的树叶间,野草莓一棵挨着一棵,密密实实、安安静静、诗意又欣然地把大地覆盖。其间一株蒲公英的花絮含蓄又亮白,刺儿草凌厉又招摇,啦啦殃从油菜籽地里逶迤到野草莓之上。一张张粗粝、淡漠的叶片衬托着一粒粒繁星般的小草莓,红樱桃般的小草莓包裹在玲珑的叶荚里,只露出点点红唇,那么一抹胭脂一样的红痕,似美人回眸一笑娇媚生,似半掩玉面含羞问九天,似独自苍然向黄昏——不见心爱的人儿归!野草莓,野草莓,你竟敢如此泼辣大胆地做着你绚丽的夏之梦,在这白云熟视无睹、阳光黯然止步的荒凉堤岸之侧,在这鸟儿不飞、蝴蝶不停留的凄凉之地,你嫣然开出白色的花朵,把幽梦做到天亮,把柔曼之躯做到极致。那么小小的一粒果子,饱满、精致,如星辰闪耀绿草间,似玉珠遗落在泥土间。
我深深地凝望这片久违了的野草莓,回想记忆里和它不期而遇时的思绪。
村子南边有一片弃置的土地,叫桃行南,荒草遍地,杂树无章,几座高大的坟墓耸立在一片空阔地。那里有我亲手栽种的十棵白杨树,每年春夏之交我都要去那里看看。我记得我是如何用玉米秸把杨树苗围起来,带着钳子和铁丝,我也记得如何走到一百米外的河水里提水,一路上歇三四次才提到小树苗跟前。小树苗十分地便宜,一角钱一株。那是1991年,我儿子出生的那一年。那年的杨树苗带着特别的意义扎根在那块土地。
我觉着我做了一个完美的梦。我幻想十年之后,我儿子十岁的时候,杨树苗就可以长成参天大树了。我经常带着带着铁锨过去,把下面的枝杈修理下来。开始几年,小杨树长得旺盛,我确信它们经过十年二十年的时间,会有隆重的回赠。
有一年我到桃行南,穿过村前的一块地,越过八里坊村的一片树林,再经过那片弃置的荒地旁的坟墓,我走到桃行南,在那里,我惊喜地发现杂草丛中闪烁着一粒粒艳红的野草莓。它们在杨树下,繁多而密集。我蹲在地下想数一数有多少,怎么数得清呢?我惊叹着喜不自禁。我想象不到这里怎么出现了这么多野草莓,如此荒芜的一片土地,除了那些叫不出名字、颜色暗淡的野草和样子丑陋的蚂蚁以及人人厌烦的嘎嘎叫的老鸹外,谁稀罕到这里来呢?不仅没有道路,田地之间也被铁丝、花椒树等阻隔得不容易行走。我惦念着那十棵树,一年年越过篱笆和圪针过去看看。
当小树长到胳膊粗的时候,先少了最西面最粗的一株,在冬天的时候已被人砍走,春天我去看时,留着白白的斧头砍过的茬,一层层,像盛开的莲花。我看到,气愤也无奈。那年夏天刮风,长在槐树下最小的一棵刮断了。后来,断断续续,有被人偷去的,有被羊啃下树皮死掉的,有被大水淹死的。每一次去,杨树都会残缺不全,不是被人砍去就是被羊啃死,要么被风刮断。而树下的野草莓却红得嫣然,仿佛从来不曾被世风熏染,仿佛从来没有遭遇到一些践踏者。
再后来,我懒得去了,桃行南的树大概还剩一两棵吧?我放弃了那片幻想的天空。对于1991年的想象,也淡漠得像消失在远天的白云,仿佛从来不曾期冀过什么。其间,破坏的愤怒,也抑制不住诅咒痛骂,慢慢地,对毫无指向的痛恨也消解了。因为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起任何作用,既不能给那些偷盗者一个拳头也不能审判一只羊是有罪的,更无法对暴风雨实施报复。生活中的恼怒和怨恨像伸手抓不住的风,一阵一阵打着呼哨、得意洋洋地带着你的我的、曾一度无论怎么样都发泄不了的阵痛远去了。气鼓鼓的肚子还是要瘪下去。浪漫的野草莓还在那片荒凉的野草间做着梦魇般哀婉的幽梦。
端午比赛摘草莓
文/蒋周琪
从小到大,我过了多次端午节,但惟独这一次最令我难忘。
端午节,别人忙着包粽子,吃粽子,我们全家却要去摘草莓。
经过一番长途奔波,我们来到郊外的草莓园子里,远远地只见碧绿的草地上点缀着鲜艳的红点,走近一看,每棵草莓树上都长满了大大小小的戴着小绿帽的草莓果。圆锥体形的草莓,红得那么娇艳,那么透明,它们身上的小黑点儿,就像是均匀地点缀上去的黑芝麻,是那么的可爱。垂涎欲滴的我摸着红彤彤的草莓,悄悄地对他们说:"嘿嘿,请诸位配合一下,采摘的时候可不要伤心怕疼掉泪,本公主可不会手下留情噢!"本人吃草莓是高手,摘草莓应该更拿手!我向妈妈做了一个鬼脸,妈妈心领神会,好像在说:"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和你老爸可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了,姜还是老的辣!"
采摘比赛开始了,我首先拿起篮子往草莓多的地里跑。嗬,这么多的草莓呀!一颗颗又大又红,我真想一口气把它们全部摘光了。过了一会,我看了看爸爸、妈妈,他们正忙得满头大汗,筐子里的草莓已快要装满。我可要加油了!这时我觉得特别口渴,我望着水灵灵的草莓,真想吃个痛快呀!可是,我要比赛啊,也只好"望‘莓’止渴"了。
我把筐子放到面前,两只手左右开弓,汗流下来也顾不得擦一下,只想赢得比赛。正摘得起劲时,爸爸宣布时间到。我不得不停下来,心里期许自己能夺冠,我提着草莓一称,刚好三斤。妈妈摘了四斤,老爸不用说,自然比我们摘的多得多!
妈妈打趣说:"孩子,咋样?服了吧?"我笑着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嘛!"看看满篮的草莓,虽然我没赢得比赛,但我还是满心欢喜。
回家路上,我们品尝着草莓,有说有笑,那笑声透过车窗,飞向远方……我真想把我亲手摘的草莓送给屈原,让他品尝品尝我的劳动成果,让他感受我的幸福、快乐,希望他不再孤独、痛苦,希望他也能过一个与众不同的端午节!
草莓之美
文/钱续坤
在琳琅满目的水果之中,草莓当是鹤立鸡群,属于比较娇贵的一类。说其娇贵,原因无非有二:一是需要温室大棚来精心侍弄,二是果肉容易碰伤而不易保存。也正是基于此,那之前并不多见且价格不菲的心形红草莓,对于食难果腹的农家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奢望;偶尔能够得到既硕大又鲜亮的三五颗,那真犹如捧着珍稀的红宝石一般,趾高气扬地炫耀上大半天,也不愿轻咬一口来解解馋。
能够解馋的,有与其形似的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野草莓。很显然,这是相对于温室大棚里种植的草莓而言的。只不过野草莓的个儿要小许多,味道也要偏酸一些,对于生长的环境却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它们随意地分布在阡陌旁、田埂边、山坡上、溪水畔,一丛丛的,一簇簇的,红润柔软,鲜艳欲滴。伴随着融融的春意,童心顿时也萌动起来,大伙的指尖都迫不及待地穿过枝叶和荆棘,将那红红的野草莓一个个摘下,直接丢进嘴巴里,美滋滋地品尝一番,那又酸又甜的别样风味,与秋天里成熟的红葡萄却有异曲同工之妙。吃不掉的没关系,随手扯下一根狗尾巴草,在一头打个麻花结,把摘到的红草莓一个个地穿进去,连成长长的一串,顿时就像是拎着一串鲜艳的冰糖葫芦,也像是提着一盏盏小小的红灯笼,别提有多兴奋与惬意了。有的小伙伴则直接脱下衣服,将采摘下来的野草莓小心翼翼地包起来,结果稍不留心,点点殷红还是会把衣服晕染了,回到家中,自然免不了父母的一顿嗔怪与数落。
野草莓如同天然的珍馐,伴我度过了美好的童年和少年。或许是老家的乡亲没有种植习惯的缘故,直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走上工作岗位之后,我才得以与现在司空见惯的草莓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那是春节过后的一个周末,应了两位文友的邀请,前往城郊的一家蔬菜基地进行采风。当时温室大棚刚刚兴起不久,我与文友为了一探其中的究竟,便在主人的带领下,好奇地步入其中。一阵热浪迎面扑来,我擦了擦已经完全模糊的镜片,顿时被眼前葱茏的绿意惊呆了:那碧绿的菠菜青翠欲滴,那泼辣的青椒个性十足,那悬垂的紫茄憨态可掬,那抽薹的大蒜清香悠悠……更有令人惊奇的,我在一顶大棚里竟然发现了一垄垄藤状的植物,那藤蔓上的叶子,呈倒卵形;那叶片之下,有娴静洁白的小花点缀其间;那小花瓣落去的花梗上,则平躺着一颗颗有着心的颜色和心的形状的果实。"野草莓!"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大棚的主人看见我的神情如此的夸张,便笑着娓娓地向我们介绍起草莓的栽培特性与营养价值。
可能正是受了"熟视无睹"这个成语的暗示作用,蹲在温暖如春的大棚里,我几乎想不起来那沁人心脾的野草莓到底长在什么样的藤蔓之上,只知道那一点点的殷红,还闪烁在心灵的深处;只知道那一丝丝的酸甜,还反刍在齿颊间。此刻的景象迥乎不同了,我不由得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些"窈窕淑女"来:那红着脸庞,大大方方展现她的成熟与丰满的,是幸福的新嫁娘;那白里透红,羞着脸,低着头,不是特别自信的,是待字闺中的美少女;那时而调皮地躲到叶子后面,时而又从叶子后面探出头嬉笑着的,是稚气未脱的小丫头……"能与这些红颜长相厮守,做鬼也风流呀!"文友的一句戏谑之言,倒是逗得大棚的主人满脸通红——— 这红与草莓一样,是自然的红,是健康的红!
如今,很少有机会再到乡间去走一走了,野草莓似乎已经淡出了我好高骛远的视野。大棚栽培出来的草莓尽管可以经常买来尝,可是清洗之后,盛放在青花瓷盘里或者透明器皿中,总觉得那是一件意趣雅致的艺术品,不适合我这般粗俗之人狼吞虎咽。偶尔也矫情地跷起兰花指,轻拈一颗放入口中,优雅是要优雅许多,可心里却在念叨: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一些卑微其实也蕴涵高贵,譬如草根,譬如草民,譬如草莓……
亲亲的草莓
文/田宏莉
春风徐徐,像少女柔美的秀发,轻轻撩拨着人的肌肤。驱车来到秦岭北麓山脚一隅,同学已站在环山路北的"阳光雨露休闲观光园"门前等我。牵着同学的手,一起走进草莓园。扑面而来的,是一片绿的海洋。抬头是绿的门楣,道路两边是绿的青草,身旁是一株株沐在春风里的绿树,远处一湖绿水,微波渺渺。湖四周,随风摇曳着的,是刚刚泛出嫩绿的杨柳,枝条婀娜,随风轻摆,如一帘绿梦装饰着瓦蓝的天空。不远处,那一棚挨着一棚茵茵的草莓园,将绿色延向了远方的天边。
说实话,虽然吃过草莓,却从未见过草莓生长的样子。大棚里,四列草莓苗如四列浓妆浅抹的绿衣少女,腰身笔直地伸向大棚尽头。一株株草莓如一棵棵西瓜蔓匍匐在人工拢起的土梁上。踩在梁间的凹地,我被一股淡雅的清香紧紧裹围。青绿的草莓叶上,正开着一朵朵淡黄的花儿,小巧,娴雅,幽幽芬芳直扑鼻息。绿叶黄花间,不时探出几点夺目的鲜红。哦,草莓!那可爱的草莓,正躲在花叶间!
不施化肥,不用农药,没有激素,颗颗草莓鲜嫩欲滴,娇艳惹人,硬币般大小的身子,羞答答地躺在那里。有的一颗独自红着,有的两颗紧紧相拥,有的几颗牵手并妍。
忍不住摘下一颗,轻咬一口,甜,一股纯天然的清甜,直沁肺腑,让人唇齿生津。当草莓与舌尖轻触,我的味蕾已深深陶醉。忍不住对同学说,好吃,这么好吃的草莓,我是第一次吃到啊!
身前脚后的采摘者,也如我一样,一边摘着吃着,一边情出肺腑地欢呼,好甜哪,好好吃嗳……我走在梁垅间,轻轻地摘,慢慢地采,细细地品,只愿这天赐美味停留口中,化作心底里最甜最美的记忆。
几个小孩子,跑着跳着,举着草莓果做着各种姿势,欢笑在大人们的相机前。看着他们,我忽然激情涌动,让同学也给我拍几张采摘照。我蹲在草莓旁,和淡雅的草莓花一起抬头微笑。我扶着草莓枝,与青绿的草莓叶儿深情相拥。我捧着草莓蔓,将心中的欢喜盛情泼洒。我掬着草莓果,让它们的鲜艳映照我开怀的容颜。在相机的"咔咔"声中,我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体味着生命里最最本真的欢乐与开怀!
采啊摘啊吃啊笑啊,人们的欢笑跳出了大棚,飞向了高高的蓝天。
那天,回家已是很晚。同学忽然在QQ里呼我,说,传上了你摘草莓的照片。本已睡下的我,急急地下床打开电脑。老公问,什么事这么着急啊?我朝他扮了个鬼脸,你不懂,草莓,我今天和草莓在一起。亲亲的草莓,让我回到了那久违的快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