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妈妈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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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味道
文/杨军
记忆里,在我还小的时候,每年的年关前后,母亲总会带上我,用竹篮将采摘好的嫩中透绿的青菜背回家,放入清水中漂洗干净,然后再用滚沸的清水小煮,捞出后再挂到绳子上晾晒。几天后,母亲将挂在绳子上的干板菜取下,用粽叶一扎扎地捆好,放进松树做成的木仓储存起来。至此,具有云南乡村特色的干板菜就制作而成了。
冬天和春天非常漫长。小时候,因为离集镇较远,一家人难得吃上几次新鲜时蔬,缺水的乡村也种不好菜,晒干变脆的干板菜就迅速转化为我们一家的重要食材。母亲找出上年留存的腊肉火腿,砍下猪蹄,放入火中慢慢炙烤,直到烧至表皮焦黄,再用清水刮洗干净。最后冷水下锅,文火烀熬。等到猪蹄肉七成熟时,母亲放入经过清水浸泡、菜刀切剁的干板菜,和猪蹄肉一起混煮。一直慢慢熬到肉、菜喷香时,她才会停火起锅。
这样煮出的干板菜汤汁浓白,香味十足。每一片煮熟的干板菜里,都会散发出云南火腿的特殊味道,吃起来香美可口。让每一个下箸的人印象深刻,情有独钟。
这是老家人记忆中的口感,在被岁月发酵后,往往形成经久回味的芳馥,伴随人们远行在只身远游的路上。
家乡地处保山、大理、临沧三州市五县区接合部。自古以来,这里一直传承着独具特色的饮食习俗。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用独特别致的地方风味书写着丰富多彩的饮食文化。在风味别致的特色美食中,酸泡肝以其独特的加工方式和食用方式,在河谷地带独领风骚。在家乡传统的民间菜谱里,酸泡肝堪称经典。对我的父老乡亲来说,它从来都是飘香在味蕾上的家乡菜。
进入腊月,老家的年猪饭开始。每到这个时候,母亲就会变得格外忙碌起来。年猪杀好后,男人们休息了,母亲便会取出热乎的新鲜猪肝,将事先准备好的胡椒、八角、茴香子、辣椒、草果、花椒等调料,一次放入猪肝的管道内,插上一根通气的管子,她开始用力吹气,边吹边拍打猪肝的外皮。她不能停下来,必须依靠充足的肺活量把猪肝吹得慢慢膨胀起来。只有这样,才可以最大程度地保持猪肝内的气泡均匀,直到猪肝完全膨胀。等大到一定程度后,就把管道口扎好,挂在通风阴凉处自然风干。长大后我学会吹泡肝了,母亲还谆谆告诫: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吹得越大,晾晒的时间越短,泡肝的味道越美。
只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泡肝就可以食用。食用时,母亲先将泡肝洗净,放入沸水中稍加炖煮。然后淋上上好的蜂蜜水,放入油锅油炸。待到泡肝油炸至金黄,外酥里嫩,再取出切成长块的薄片,加入花椒油、蒜泥、辣椒油、香菜、芝麻、葱花、酱油、味精和木瓜醋后,充分拌合就可食用。那种味道酸酸的,香香的,吃起来爽口开胃,唇齿留香。
所谓乡愁,就是故乡的味道,更是内心永远不变的家园情怀。每个人的味蕾上其实都藏着一道家常菜,它记录着乡土的记忆和普通人家的生活哲学,还有岁月流转中浓浓的家常味与亲情。随着母亲渐渐老去,再没有人为我制作那一道道风味别致的家乡菜了。
味蕾上的乡愁终生难忘,亲情的味道让人刻骨铭心。干板菜和酸泡肝早已成为家乡父老节庆和款待亲朋好友时,餐桌上一道必不可少的美味佳肴。对于那些吃着干板菜和酸泡肝长大的家乡人而言,口中那种香醇厚实的味道,已经成了每个人烙在心底一生的乡愁。毕竟,那是家乡的味道,妈妈的味道。
怀念妈妈的酥肉香
文/邵燕萍
我出生在山高、箐深、闭塞的山区,贫穷和饥饿一直伴随着我的童年,穿的是衣不蔽体的补丁衣服,吃的是包谷、土豆、红薯加野菜,食不果腹。年复一年,我们最盼望的是每年的春节来临,因为只有春节我们才能吃饱肚子,才能吃到平时想吃也吃不到的东西,其中就有妈妈炸的又香又脆的酥肉。
那些年妈妈知道她的孩子们馋酥肉,她还知道,一年当中就春节才能吃到酥肉,所以再大的困难也要克服,想尽千方百计年夜饭中酥肉必不可少。因此,她早早就要做好准备,将当年打下的小麦磨成面粉用盆装好,选择临近春节的一个晚上炸酥肉。
炸酥肉那晚,大姐、三妹和我都特别高兴,守在油灯下窄窄的灶房里,守在妈妈身边,跑前跑后,一切都为等着吃妈妈现炸出来的酥肉。整个晚上,灶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我们看着妈妈往准备好的面盆里加豌豆粉、小粉、盐、草果粉和八果粉,一个又一个地打入平时攒下的鸡蛋,适量加水混合后,用筷子在盆里反复搅拌,直至盆里的面浆变成糊状。随即把切成小块、肥瘦相间的猪肉放入面糊中,再将肉和面糊一起翻裹均匀,直到面盆里的肉块仿佛穿上了一件件淡黄色的外衣为止。妈妈用筷子将裹好的肉团挑入滚烫的油锅中,酥肉在油里前翻后滚,一会儿发出滋滋声,一会儿发出啪啪声,继而膨胀泛黄,香气随之四溢,灶房里到处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酥肉香。看着妈妈慈祥的面容、不停忙碌的身影,我们嗅着肉香,流着口水,再晚再困都没有一个人离开。
第一锅酥肉终于炸熟了,妈妈用漏勺捞出放在筲箕里,冷却片刻后,随着她甜甜的一声令下:"吃吧,几个小馋猫!"我们姐妹三人的手几乎同时伸到装酥肉的筲箕里,各自抓出一块还散发着热气的酥肉,迫不及待地放到嘴里,随着咔嚓咔嚓的咀嚼声,酥肉的油香、肉香和着我们的欢笑声咽到肚子里,香味顿时沁入肺腑,直入饥肠。吃完第一锅酥肉后,我们才舔着手指,咂吧着嘴,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那一刻的感受,至今仍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里。
第二天,爸爸把装酥肉的筲箕放进箩筐里高高地挂到楼顶的房檐上,防止老鼠偷吃,也为了把肉留到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吃年饭时,可以切片再翻炸一下,仍然保持酥肉的脆和香,也可以配莲藕、莴笋或萝卜炖着吃。
在我九岁那年有一天放学路上,同行的一个小伙伴绘声绘色地讲她在家如何偷吃酥肉,并说冷酥肉也特别好吃,我动心了。回到家,我立刻指导当时只有6岁的三妹开始行动,因为箩筐挂得高,我们就用三个草墩摞起来,又怕大人突然回家,三妹站在门口望风,我心惊胆战地站在草墩上,伸手到箩筐里抓出酥肉,拉上三妹就跑到角落里狼吞虎咽地几口就吃完了。幸好初次出手就得逞,还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先后三次把本来就不多的酥肉偷吃完了。那年的年三十晚上,全家人依旧围坐在写有"天地国亲师位"的供桌前,用青松毛铺地的堂屋里吃年夜饭,因为没有了主菜酥肉,团圆饭就少了欢乐,也就没有了年味。每当回忆起这件往事,我总为自己的不懂事深感羞愧和自责。
如今,年逾古稀的我,曾经无数次学着妈妈的方法制作酥肉,可再好的肉,再好的油,总也做不出记忆中妈妈炸的酥肉味,更令我难以忘怀的是,再也看不到妈妈慈祥的面容、忙碌的身影以及那甜甜的一声:"吃吧,几个小馋猫!"
妈妈的温度
我是一个幸福的小男孩,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爸爸妈妈都很疼爱我。
可是,在两年前的那个春天里,病魔却悄悄地夺去了姥爷的生命。曾经充满笑声的小院里,只有姥姥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生活着,妈妈的心都要碎了,我也感觉到心里空荡荡的。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妈妈都要拿起电话,和姥姥聊天。她们经常东家长西家短的聊,有时候一聊就半个小时。我非常奇怪,就问妈妈:"妈妈,你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要给姥姥打电话呢?净说些无聊的话。"妈妈说:"白天你姥姥可以出去转转,有邻居们和她说说话,而到了晚上,正是她一个人最寂寞的时候,我陪她说说话,聊聊天,可以让她心情好一些。"哦,我明白了,从此,我就习惯了每天晚上听妈妈和姥姥聊家常,她们有时说村里的变化,有时聊城里的故事,有时甚至还交流电视上的新闻。我仿佛看到了姥姥在电话那头的笑容。
可是妈妈也太累了,经常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和姥姥聊天的时候,也要装出轻松的样子。我能为妈妈做点什么呢?
有一天,听到妈妈的嗓子有点沙哑,我倒了一杯温开水,端给了妈妈。妈妈很高兴地接过水,说:"谢谢你,懂得关心妈妈了。"可是妈妈只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笑了笑说:"我喜欢更热一点的水。"我接过杯子,又加了一点热水,感觉有点烫,可是妈妈却很喜欢,高兴地把水都喝完了,我在心里悄悄地记下了这个温度。
于是,每当妈妈和姥姥聊完家常之后,我总是倒上一杯白开水,然后找到妈妈想要的温度,那种喝到口里微烫的感觉。我把水端给妈妈,看着妈妈一口一口地喝完,妈妈的眼睛里暖暖的,我的心里也暖暖的。我好似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是不是妈妈也找到了姥姥想要的温度?电话那头的姥姥是不是也是这样眼里、心里都暖暖的?
妈妈的温度让我们的家里充满了温馨,我重新找到了那种幸福的感觉。
我的妈妈
文/周烙漫
给我一张纸,让我画妈妈。
我会先画妈妈的嘴,妈妈的嘴教会了我很多不会的题目。这张嘴教会我英语,让我学得更快。这张嘴教会我数学,让我更加理解。每一次学前,她都叫我先预习,这样我上课听讲的时候学得更快。我爱这张嘴!
接着我要画妈妈的眼睛,妈妈的眼睛是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睛会说话。有一次我要买玩具的时候,妈妈的眼睛就对我说:"不可以买!"我要买书的时候,妈妈的眼睛又欣慰地说:"多看书有帮助!"我爱这双会说话的大眼睛!
最后我要画妈妈的头发,妈妈的头发滑滑的,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变成一只蚂蚁的话,我可以在上面滑滑梯吗?妈妈的头发是卷发,我可以在卷发上面荡秋千吗?这头发真像是一只小蚂蚁的游乐园。我爱这个像蚂蚁游乐园一样的头发!
这就是我美丽又关心我学习的好妈妈!
感恩妈妈
文/刘乙桦
在这个世界上,我感恩的人和物有许许多多:感恩太阳给我光明;感恩小鸟为我歌唱;感恩石子为我铺路;感恩老师教我知识……但是我最感恩的是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我的妈妈。
11年前,一个小婴儿出生,那就是我。妈妈无微不至地照顾和关心我,使我从最初的婴儿长成了大男孩。
我的妈妈朴实、勤俭。我穿的虽不是什么名牌,但十分得体、整齐,有时妈妈还把表哥的衣服修改一下让我穿,就和新衣服一样。妈妈每天把我打扮得干干净净,每次运动回来衣服脏了,就让我去换干净的衣服,然后她马上去洗脏衣服。
我的妈妈注重饮食。妈妈每顿饭做得都好吃,而且营养丰富。在妈妈的悉心照顾下,我茁壮成长。
妈妈不仅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还给予我莫大的鼓励。记得三年级的时候,我看见我的同龄人有的骑自行车,就嚷嚷着也要学。可是学的过程并不顺利,失败了好多次,我感到非常沮丧。妈妈见状便鼓励我,告诉我并不是每个人生来就会骑车,必须经过多次练习才能学会。听了妈妈的话,我重新振作起精神。最后,我克服了困难,终于学会了骑自行车。
感谢妈妈一直对我无微不至地照顾和温馨细腻地鼓励!我爱您,妈妈!
妈妈的奶茶
文/李曜慈
喜欢喝奶茶,在于它意犹未尽的香甜。
我第一次买大瓶装的奶茶,是因为我的嗓子疼得要命,不知喝了多少半苦的板蓝根,完全没有用,于是就有了一个好理由,去买一些从未尝试过的新鲜东西让自己舒服舒服。可是,买什么好呢?纠结了整整一下午才决定——买一瓶奶茶。买这瓶奶茶的时候,我觉得它很贵,我为买这瓶饮料会不会受到妈妈的责骂而提心吊胆。老妈身体不好,时常买药,脾气也差,我和她关系总不太好,动不动就吵架,尤其是这两年,我更反感她的啰嗦和埋怨,甚至觉得她怎么这样?
但是这次真是神奇,我竟然用"喝了这个嗓子就不疼了"的超雷人理由成功蒙过了老妈有些埋怨的目光。
一天下午放学回家,发现桌子上有一袋速溶奶茶,我有些意外,心中惊喜,四下一望,家中无人,我就毫不客气地冲着喝了。呵呵,还是草莓味的!真幸福!我不由得品起自己的小日子,打开电视,美美享受一番……
这时老爸从医院回来。这几天,老妈又住院了,他在家和医院两点一线之间来回奔波,真得很不容易。我真得给他发个"最佳老公和最佳老爸合体奖".我把我心爱的奶茶递到了老爸嘴边想要奖励奖励他,这才知道这奶茶的来历:
老爸告诉我,老妈的同事去医院看望她,问她需要点什么。我知道,按理来说,老妈这么好面子,应该什么都不会要。但是她要了一袋奶茶。因为,我最近嗓子不太好。
喝着这"治嗓子"的奶茶,那温暖的香气,仿佛是远在医院的老妈陪在我的身边。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婴儿捧在妈妈温暖的大手里,就像这热腾腾的奶茶,十分幸福。
喜欢喝奶茶,在于它意犹未尽的香甜和温暖的记忆……就像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