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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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岁月里的少年风华
文/轻风流水程维
我们这一代人,身上都有着深深的红色烙印: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红色辉耀着我们的年少岁月,激荡着我们的青春时光;导引着我们的成长道路,照亮了我们的奋斗征程。
我深深地记得,1965年,一个蓝天白云、秋高气爽的日子里,我进了休宁海阳一小幼儿班。在那里,我和我的小同学最先认识的字,就是 "毛主席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我们学唱的第一首歌,就是《东方红》。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年青美丽、温柔可亲的陈老师,指着墙上的领袖画像教我们认识毛主席和刘主席。她亲切地教导我们,要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我们一双双大眼睛望着老师——这些话犹如种子一般,一粒粒地播撒在我们幼小的心田里。
然而,阳光灿烂的日子倏忽而过,一场疾风暴雨铺天盖地,神州大地陷入了史无前例的动荡岁月……
风雨如晦持续,风云变幻无常。
"革命"不断演进,我和我的同学们也"在战斗里成长":小学毕业进中学,由"红小兵"而"红卫兵"……
风雨雷电,总得有作也有息。
"复课闹革命"了。伟大领袖毛主席说,学生以学为主。既不但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 因而我们义正辞严地"批判读书无用论",理直气壮地"为革命而读书".不过那个年代读书,自然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小学课本无论语文算术,都以毛主席语录领衔。中学课本亦是如此,数理化几乎每一章节前都会引用毛主席语录。至于那时的语文课本,除了毛主席和鲁迅的一些文章外,再有什么,的确记不得了。依稀都是那个时代的"革命文学"吧;古今中外经典是绝然没有的:那正是"文革"要"横扫"的……
回想那个年代在海阳中学读书,的确很"轻松".学校和老师很难管也不敢管我们,头顶利剑高悬哪:动辄"批判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回潮"——正待找活靶子呢!特别是1973年年底"一个小学生的来信"事件之后,读书就更"轻松"了:考试一律开卷——后果可想而知!此后,"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教育,落脚点就几乎完全在于"劳动"二字上了。劳动特别多,成了那个年代学校生活的一大特点。
那些年,春天里会放农忙假,我们都要卷起铺盖进山采茶;暑假中也要冒着酷暑奔赴城郊参加"双抢";深秋时还要到附近田间地头支援"三秋".同当时很多学校一样,我们海阳中学也有农场,先是在秀阳晓角,后来搬到了川湖三里亭。我们一年到头都要去劳动,春播夏耘秋收,施肥开镰打谷,样样都曾经手。
体力劳动当然又苦又累,不过孩子天然的野性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野外大自然的广阔天地和山光水色之间,总比在教室里开阔多了,自由多了,奔放多了,甚至可以狂放不羁。多少年来,我的记忆中里一直留存着这样一组"镜头":高一那年,有一次由晓角农场回县城办事,三四个男生"一伙",骑着 "二八"自行车,后座上还架上了一辆板车,一路疾驰,畅快无比!尤其是驶过下汶溪桥向左一拐冲下那段斜坡弯道时,犹如猛虎下山呼啸而过,其畅快之至简直难以形容…… 那样的情景,现在想来不免有几分后怕;那时的种种生活,如今回味起来则五味杂陈;然而那个岁月里,我们确曾享有过那样一种自由和快乐!
与我们的少不更事不同,当年的老师和家长都为我们"在学校里学不到东西"而忧愁着急。那时的人们,对当时的这也批判那也批判的"政治",满是厌倦腹诽。尽管环境氛围那样艰险,而我们的老师们依然还是备课上课尽职尽责,讲解辅导耐心细致,批改作业绝不敷衍。当家长的,依然看重孩子的成绩单:评语如何,成绩如何;而且有的家长抓起孩子的学习来,要求还是非常严格的。
其实从我们自身来讲,脑子里也还不乏"进学校总是要读书"这种朴素的传统观念,也还是或多或少地晓得要讲点学习。比方说班上选团干部班干部,你如果组织办事活动的能力再强,而学习成绩不好,大家也不会选你。再说当年小学升初中、初中升高中,也都考了一下的。初中升高中,成绩"作参考"——还有"群众推荐".同学群众是否推荐某人,也还要"参考"一下他的成绩。
正因为如此,后来时代"风向"一转,机遇一来,我们也还是有一批同学先后考进了大专院校,参军后进了军校;还有不少人考进了干部队伍,考上了各种各样的工作岗位。
——岁月蹉跎,而少年风华依然铸就。
铸就少年风华的,还当推那个时代特有的"课外阅读".学习负担不重,看看课外书就有较为充足的时间了。当时我们的读物,有学校图书馆书架上的;而更多的则是同学之间"地下"传来传去的。前者如《艳阳天》、《金光大道》之类,无疑是"上得了台面的";后者如《青春之歌》、《红岩》、《林海雪原》、《暴风骤雨》、《创业史》,还有《香飘四季》等等,就基本是"禁书"了,属于被批判的"毒草".这些真正的红色文学经典,从不同侧面展现了文学的魅力,弘扬着正义正气和革命英雄主义,揭示了生活的本真,展示了生活的美好,启示着我们该如何认识社会,该如何感受生活,该追求怎样的人生。这一点,我是有切身体会的。我父母远在外地工作,对已经在读高中的我自然倍加关注。那两年几乎每次来信都同我谈"人生",告诉我将来立足社会要有"一技之长", 引导我用心读书。我清楚地记得,1976年夏天,父亲在一次来信中工工整整地抄录了苏联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 那段著名的话语来激励我,并让我去认真地读一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正是从那以后,"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头脑里,成了我走向正确人生之路的航标。
铸就少年风华,那个年代里那么多优美动听、鼓舞人心、催人奋进的红色歌曲,也有着独特的作用。当年,我们就是唱着《我爱北京天安门》、《北京颂歌》、《红心照我去战斗》、《情深谊长》、《毛主席的光辉》这样一些抒情歌曲长大的。当年这样的歌曲有一大批啊!我印象深的,还有像《创业》、《海霞》和《难忘的战斗》那样一些电影里的片段音乐、主题歌和插曲。至于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那就更加脍炙人口了。这些电影,从政治上讲当然都或多或少不可避免地带有一些"时代痕迹";但应当肯定,正能量无疑是其主流。尤其是那些动人心弦的音乐旋律,或气吞山河般雄壮豪迈,或山间泉水般流畅悠扬,的确好听;相应的银幕画面,或全景展示气势恢宏,或局部凸显意味深长,的确好看。当年的红色歌曲,有很多确实是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完美结合的优秀作品,极富于感染力。这些歌曲,唱出了亿万人民对自己国家和民族的无比热爱,对党和毛主席的无限深情;唱出了亿万人民团结起来奋发图强的巨大热情,改天换地建设幸福美好新家园的伟大创造力;因而能够历经岁月的淘洗而流传至今,久唱不衰!同那些红色文学经典一样,这些歌曲对我们的教育和影响是不言而喻的。那个年代里,一些朝鲜电影歌曲,像《卖花姑娘》里的歌曲,也挺好听的;还有南斯拉夫电影《桥》里那首歌曲,以及《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里那段主题音乐——都是电影一放,歌曲音乐就迅即流传开来。我到现在还记得当年读高中时,几个女同学们课间聚在教室窗口学唱朝鲜电影《金姬和银姬的命运》里一首歌曲的情景,——那动听的旋律,道出了成长在那个特殊时代的我们内心深处对美的向往和追求。
……四五十年过去了。
于我们这一代而言,少年风华早已远去,青春岁月也已不再。然而追怀既往,人之常情。回溯曾经的或喜或悲,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感情寄托。无论什么样的人生经历,到头来都会是一笔丰厚的精神财富!正是我们的成长历程,正是我们受过的教育和锤炼,教会了我们该如何历史地辩证地看待昨天过好今天,该如何科学地正确地把握明天展望未来。
于后代而言,展示我们的成长经历,对于他们从一个侧面了解我们这个国家的一段历史,从中汲取正能量;对于他们选择并走好正确的人生之路,追求积极向上、健康幸福的美好生活;对于他们书写有梦想、有追求、有奋斗、有成就、有价值的诗意人生……都应当是不无裨益的吧。
红色国庆
文/张宏宇
金菊吐艳,枫叶飘红,又是一年国庆节。红红的国旗,红红的灯笼,红衣红鞋,红色的中国。红色充满着喜庆,热烈奔放。红色的国庆节,全国上下,万众欢腾,喜悦的表情写满人们的脸上。
"红"这个字,红形声字。从糸(表示与线丝有关),工声。《说文》:"红,帛赤白色也。"白居易《忆江南》有诗句:"日出江花红胜火。"红色是生机勃勃的。红色代表激情,代表着希望。红色是中华民族特别钟情的色彩,中国共产党诞生后,红色就成为了革命的象征,人民的标志。红色只是斑斓世界中的一种,而在欢庆祖国生日的时候,红色却成了传播感情的媒介。
"国庆"这两个字包含了无数的历史意义,以至于使她成为一个的无法忘记的节日。"国庆"是红色的,"国庆"诞生之前中华人民经历了的痛苦和浩劫,是革命英雄把我们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是革命烈士的热血换来了我们现在的繁荣。毛主席一首歌颂长征的七言律诗句:"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红军是人民的军队,是希望的象征。走进十月,拥抱国庆节,"祖国"特别亲切,"国庆"流露着生活的喜庆。
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斗,把社会主义建设的宏伟目标推向前进,开创了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新局面。为了民族的解放,无数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先后倒在了为建立新中国而战斗的征程上。"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正是他们用鲜血和生命换取了民族的解放自由,谱写了惊天地、泣鬼神的英雄诗篇。很多革命题材的老电影,我们都称之为红色经典。面对无数先烈,我对红色的理解更加深刻,爱得也更加真挚了。
1949年10月1日,伟大领袖毛主席向全世界庄严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举国欢腾,红色的海洋,红星照耀中国。光阴流逝,弹指一挥间。祖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全国上下一片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景象。红色是十月鲜明的主题,红色是十月耀眼的瑰丽,我们注目五星红旗,不禁心潮澎湃。
红色,是可以渗入血液的颜色,从来没有哪种色彩,能使我有这么深的感情。国旗是红色的,而社会主义国家的代表色亦同样为红色,先烈用鲜血和生命铸造的红旗,迎风飘扬,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我们这一代人,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沐浴在党的阳光雨露下,在和平温暖的环境生活中,感到无比的幸福和自豪。
红色的国庆节,宣告了国家的成熟,以及中国文明的力量。红色中国,红色的国庆节,我们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将永远昂首屹立在世界的东方。红色的国庆节,祝福伟大的祖国,繁荣昌盛。
家乡的红色印记
文/焦目祥
在纪念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之际,央视一套黄金时段热播着《绝命后卫师》:镜头重现了1934年红军开始长征期间,红三十四师作为红军的后卫部队,担任着在长征路上掩护红军主力部队突围的重任。广大红军指战员与国民党反动军队浴血奋战,展示了闽西儿女为革命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赤胆忠心,在中国的革命史上留下了气壮山河的壮烈篇章。该剧传承和弘扬的长征精神,吸引了众人的关注,在社会上引起了热烈的反响。
由此,我想起了家乡的两处红色印记。在皖南山区石台县的最西边,焦家和马屋施之间有一处偏僻山凹,杂木丛生,极为平常,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它却有一个令人恐怖的名字,叫"杀人凹".在这个山凹的北端有一处山岗,叫红砂子岗,因为山岗上面的砂子是红色的。据老一辈人的口口相传,我知道了红军留下这两处红色印记的事迹,原来我的家乡也曾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成就了一段红色的传奇。
在中国土地革命陷入低潮时,1935年的夏天,中共江南特委进驻了马屋施,从此,家乡就成为贵(贵池县)、秋(秋浦县)、东(东流县)红色政权的心脏。马屋施北靠施家大山,绵延数十公里,翻过山是源坑,可直抵东至、安庆、贵池;东通石台县城;往南是莘田和东至高山;西与东至的青峰岭比邻。优越的地理位置,进退自如,易守难攻,加上当地的老百姓拥戴工农红军,江南特委很快就在我的家乡站稳了脚跟。
在特委书记周成龙的领导下,红军和游击队势如破竹,很快就创立了"贵、秋、东"革命根据地,横跨东流、至德、贵池、石台、祁门五县,方圆百余里,人口多达八万之余。国民党反动派十分惧怕江南革命形势的迅猛发展,极力遏制,大肆进行破坏。恶霸地主和国民党特务活动十分猖獗,革命队伍内部也有人被收买叛变,给革命事业带来了极大的威胁。为了加强肃反工作,特委决定由倪南山同志任肃反大队长和红军典狱长。
对于那些罪大恶极的敌人,经审判为死刑的,由倪南山同志负责执行。为了节约子弹,死刑犯都用很小的刀子处理。马屋施南面的这处偏僻的小山凹,就是当年处决反动派的法场。从此,这个本无名的小山凹,就取名为"杀人凹".肃反工作给反动派以强大的震慑,"杀人凹"的地名越传越远,让方圆几百里的敌人闻风丧胆。
革命斗争是残酷的,敌人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攻打马屋施这个年轻的红色政权。从初秋到年底,这短短几个月时间里,红军独立团和游击队同敌方的各种势力进行了大大小小几十次的战斗。越打越频繁,越打越激烈。红军和游击队队员以昂扬的斗志,顽强地阻击了敌人多次的疯狂进攻。在诸多的战斗中,最惨烈的一场是施家大山保卫战。那天,一股敌军从源坑翻山,来到马屋施的靠山施家大山准备偷袭马屋施,与红军的守卫部队遭遇,爆发了一场激战。
据家乡的老人回忆,当时村里的群众躲在后山的一处山窝,枪声炮声喊杀声响成了一片,硝烟弥漫了整座大山,子弹射得树叶簌簌直落。战斗一直持续到中午时分,枪声才稀落下来。守卫部队和"绝命后卫师"一样,战至最后一个人,流尽最后一滴血,为特委机关的转移赢得了宝贵时间。
敌人如狼似虎般地扑进了村子,一会儿,只见火光冲天,浓烟裹挟着一个个火球,接连不断地吐出来。村民们远远地站在山岗上,能清晰地听见瓦片爆炸时"噼哩啪啦"的声音。突然,有人指着地上喊:"血,血流到这里了!"大家低头一看,真的是血流成河,整个山岗的砂子很快就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从此,这个山岗就叫做"红砂子岗"了。这个小山岗是施家大山的余脉,成了这场惨烈战斗的永恒纪念。
家乡历经了岁月的洗礼,留下的这些印记,此情可待成追忆!
红军将士们众志成城,顽强拼搏、舍生忘死的精神,一直激励着家乡人民勤勤恳恳地建设美好家园。
红色的足迹
文/蝶恋花。杏花雨
红色的沃土,不灭的记忆。在红军长征途经地之一的甘肃省康乐县景古地区这块红色的沃土上,随处可见曾经苏维埃政权的遗址、红军途经的遗物,处处可闻红军打土豪、分钱地、救百姓的故事。
夏日的一天,我踏上了追寻红色记忆的路途,回味这片红色沃土的瞬间。在位于县城"三馆一中心"的县博物馆,只见马家窑、边家林等古文化彩陶,以及各种牛雕塑、古农具等一应俱全,展现着康乐大地古老文明的历史痕迹。穿过牛文化展厅,便来到红军长征在康乐展厅,红军遗留的水壶、水杯、军饷箱等,映托着艰苦的岁月和不朽的精神;一张张廋弱的西路红军战士照片,呈现出不屈的信念和英勇的斗志。这些远离家乡、风餐露宿,把自己的青春和生命献给新中国解放事业的英烈,令人肃然起敬、精神永垂不朽!
讲解员介绍,康乐革命(景古红色政权)纪念馆2011年被省委宣传部确定为"甘肃省爱国主义教育基地",2014年被省委宣传部、武警甘肃总队列为"首批红色教育基地".
走出县博物馆,我来到位于县城西面的龙头山革命烈士陵园。在苍翠的松柏丛中,矗立着一块革命烈士纪念碑。碑文记述了解放康乐的艰辛和壮举。碑后是一排排整齐的烈士墓,墓碑上雕刻着红五星,大多数为无名烈士墓。这些连名字都没有留下的烈士们,却将忠骨埋在了这片土地上,与美丽的康乐融为了一体。革命烈士陵园旁边,便是解放康乐的革命先烈马福善纪念亭,苍翠的松柏、翠绿的草木,诉说着烈士的故事。
沿着康冶(康乐——冶力关)公路而行,附城镇、胭脂镇山头那一座座残差不齐的古碉堡,向行人倾诉着解放战争的残酷。草滩乡、五户乡路边那一排排整齐划一的新农村,描绘出小康社会的美好。约40多分钟,便到建于金代的景古城。残差不齐的古城墙,历经千年洗礼,仍无法抹去历代战争之痕迹。离景古城约2里,便是远近闻名的临夏回族自治州唯一一处"红色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红军长征遗址线家楼。
景古地区指景古镇、莲麓镇及五户乡,是纯汉族聚居区。1936年8月9日,红二、四方面军四军十二师长征到达莲麓,司令部驻在地寺坪小学,村上设立了兵站。同年8月24日,红二、四方面军西北先遣军长征到达景古城,司令部设在线家楼,政治部设在常家楼(政治部主任刘志坚,解放后被授予中将军衔),后勤人员驻在孙家楼。
红军到达后,在莲麓拉扎山头挖了长达3华里的战壕,至今残迹犹存。景古城的红军修整了国民党政府为堵截红军所筑的6座碉堡,碉堡周围挖掩体、交通壕,以备应战。同时,广泛开展抗日宣传,动员民众抗日救国,不当亡国奴。当时,正值夏收季节,红军一边帮助群众收割庄稼,一边宣传政策。红军言传身教的实际行动,揭穿了敌人的反动谎言,解除了群众惧怕红军的顾虑。红军休整练兵,建立区、乡苏维埃政权,组织成立抗日义勇军独立营,打富济贫,筹集粮款,发动群众参加红军,并打退马步芳侦察连进攻。当时,在景古地区红军有5000余人。1936年9月30日,红军全部撤离景古地区。在景古地区的52天,不仅使红军得到休整,改善供给,扩大队伍,而且在群众中播下了革命的火种。
"一转山的莲花山、红军来的路途远,走过草地过雪山、千辛万苦不怕难;红军家家都住过、为人勤快礼貌多,提水背柴做农活、不吃不喝忘不过",听着这首流传至今的莲花山花儿,看着线家楼上闪闪发光的红五星,抚摸苏维埃政权标语痕迹,目睹室内红军用过的遗物,我的思索又回到了那个水深火热的年代:一支5000多人的红军队伍,身穿旧军装、脚踩破草鞋,他们爬雪山、过草地、挖野菜、吃树皮、饮冰雪,饱尝了人世间的苦难和险阻。他们血战万源城,巧渡金沙江,飞夺泸定桥,智取腊子口,在"风雨浸衣骨更硬,革命理想高于天"中来到了康乐的景古地区,为这块水深火热、贫苦落后的土地带来了耀眼的光芒。他们风餐露宿,忍饥挨饿,打土豪、分钱粮,救百姓,开义仓……在艰难中播种希望、在黑暗中带来光明,将红色的种子播种到康乐的沃土上,燃起革命的火光……
据介绍,常家楼、孙家楼因改(扩)建或自然灾害损毁,不复存在,唯有线家楼保存下来。在线家楼方圆,尚有被群众称作"红军坟""红军崖"的遗址。1996年以来,州县拨款10万元,按照原貌重建线家楼。1996年4月,州委、州政府、临夏军分区授予红军长征途经景古地区遗址--线家楼为"州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是康乐乃至临洮、渭源、临潭等地干部群众,缅怀革命先烈、重温革命精神的圣地,先后接待参观人员1万多人(次)。
红色的沃土,不朽的精神。不论是景古红色政权纪念馆,还是红军长征途经线家楼,一物一器、一草一木,处处展现着红军将士不畏艰辛、顽强不屈、不怕牺牲的革命精神。
红色的沃土,宝贵的财富。不管是经久不衰的红军花儿,还是英雄后裔的娓娓道来,一歌一词、一言一语,永远传承着红军将士勇于奉献、艰苦奋斗、开拓奋进的精神财富。
红色的沃土,冲锋的号角。生活在这片红色沃土上的我们,更要怀着感恩革命先烈,传承红军精神的情怀,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在精准扶贫的主战场上挥洒青春和汗水,用社会进步的程度、群众的幸福指数,建设山水康乐、生态康乐、美丽康乐、幸福康乐,告慰长征途经的红军战士,祭奠沉睡于此的革命英烈。
抹不掉的红色记忆
文/胡天曙
一年夏季,访重庆。从贵州遵义乘列车至重庆菜园坝火车站后,夜宿山城。重庆以火锅闻名于世,其城市又名山城或雾都,城里城外,楼多巍巍。楼屋,灯莹亮其间,在夜幕中,投放一座座华丽,一片祥和温馨散落。现代都市的繁华,令人叹为观止。重庆为国家之直辖市,名副其实也。翌日九时,乘公交车沿西北方向而去。车过歌乐山时,一处革命烈士陵园赫然显现于眼前。车再往前行,便来到一座山麓。山前门口有字"白公馆",赫然在目。昔日,所看的长篇小说《红岩》及电影《烈火中的永生》、歌剧《江姐》的人物故事,均于白公馆和渣滓洞所发生的。今亲临其境,感慨万千。
入门后,上石阶,平台处,有一座小孩子铜雕。小孩子铜雕,体形瘦弱,头大身小。其脖上系着红领巾,手捧书本,目视远方。仿佛,目光透过硝烟弥漫的岁月,穿过森严恐怖的牢狱。在远方,芳草萋萋,花香蝶舞,一排漂亮整齐的楼房,书声朗朗……小萝卜头,原名宋振中,在狱中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年仅八岁。八岁,应该是读小学二年级的,是鸿蒙初开,求知若渴的年龄啊。思之度之,不禁唏嘘不已。
前方小石坪,墨迹模糊的墙壁上,有"进思尽忠,退思补过,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等标语。穿过走廊,见水牢。水牢铁门紧闭,上有小木窗,里面漆黑一片,不可视物。可知其时革命者在水牢中浸泡,要有何等的革命信念和钢铁般的意志。再往前走,就到了二楼。在一侧室里,墙壁上贴满了革命者的手迹。其中有叶挺、杨虎城、黄显声等革命烈士生前所写之诗。其诗情感丰沛,质朴无华,表达了革命者在狱中,对残暴敌人的大胆蔑视,对命运的抗争,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一面红旗钉在墙中,并不规范的红旗,有些破旧残缺,但其色泽依然鲜红醒目。此时,《绣红旗》之歌,好像在耳畔响起。歌声"线儿长,针儿密,含着眼泪绣红旗,绣呀绣红旗……一针针,一线线,绣出一片新天地……"歌声真情动人,令人热泪盈眶,肃然起敬。
参观者颇多,有白发老者,壮汉青年,垂髫孩童等,众人皆神情肃穆。老者扶杖,一步一抹泪水;孩儿拉着父亲的手,随群人而往,神态凄然。因时间所限,未能去参观渣滓洞。或许可以想象,渣滓洞亦是"一副活棺材"的人间地狱的:牢狱逼仄暗淡,潮湿腐臭,镣铐声声,皮鞭声声。革命烈士皮肉模糊,血汗津津,依然挺胸,咬紧牙关,目视远方……
下山,再回头,歌乐山丘麓,红岩块块。苍烟起处,碧色如海,花香馥郁,溪壑静寂。此时,似闻有歌吹"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香飘云天外,唤醒百花开,高歌欢庆迎春来".歌声中,江姐高大的形象徐徐升腾于天空。长天寥廓白云飘,和鸽声美唱晴川。她含笑,美丽的山城座座崛起;她远望,北京天安门城楼红旗飘飘;她高歌,祖国万里河山绚丽多彩!
难忘的"红色之旅"
文/毕思瑜
暑假期间,我趁着去贵州老家过年的时间,去了一次遵义,体验了庄重严肃的"红色之旅".
因为这次我们是自驾游,所以大年初七一大早,我们一家人便整装待发。从贵阳市出发,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来到了息烽集中营,参观了息烽集中营革命斗争历史展览馆。
一进馆,不一样的感觉就扑面而来,人们的神情是庄重的,是严肃的,是充满敬意的。认真地听着讲解员的讲解,眼睛则被那些珍贵的相片及资料所吸引。许晓轩、张露萍、宋振中(小萝卜头)等着名革命烈士英勇不屈、顽强斗争的感人事迹深深地打动着我,让我铭记于心。我走着走着,忽然眼前变得昏暗了,一个疑问由然而生:为什么这里的牢房在白天都这么暗?如果到了晚上,岂不是更暗了吗?我把这个疑问告诉了爸爸妈妈。他们告诉我说:"国民党反动派把中国共产党员抓捕后,为了折磨他们,打消他们的革命斗志,防止他们被营救出去,所以,就把房间弄得像地狱一般,只留下一扇小小的窗户。这样既对他们进行了身体上的摧残,又给他们造成了精神上的折磨,直至死亡!但这些革命志士为了新中国的诞生,为了人民能过上幸福的日子,毫不屈服,慷慨就义。我在"猫洞"杀人场前默默地伫立,为那些为中华民族的存亡而捐躯的革命烈士默哀。
参观完集中营后,我们又来到了我党我军历史上具有转折意义的历史名城——遵义。从息烽到遵义的途中,我们还去到了乌江镇,到乌江边上品尝了乌江镇着名的乌江豆腐鱼。看着楼房下的乌江,我似乎看到红军强渡乌江的情景,满满的敬意不禁油然而生。休整了一会儿,我们又继续出发,到达了遵义,参观了遵义会议旧址,当我们走进园内时,立刻有一座简约的蓝色阁楼映入眼帘。着名的遵义会议就是在此召开的。
走出阁楼,红军强渡乌江天险、四渡赤水的场景似乎历历在目,娄山关的炮声,赤水河的浪涛,雪山草地中红军战士艰难地跋涉……无一不震撼我的内心。
这次"红色之旅"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旅游,我们看到的每一件革命前辈用过的物品,听到的一个个革命故事,都深深感动了我,震撼了我,我决心像他们一样,面对困难、面对挫折,百折不挠,勇往直前,直至胜利。
老妈妈的红色记忆
文/原色视野
妈妈老了。眼前的事儿似乎离她很远,却时常毫无来由的想起过往,想起过往那些久远了的故事,就像老照片、老电影,絮絮叨叨地从她嘴边滑过,虽然听起来遥远、陈旧甚至啰嗦,却分明透着感人的亲切,亲切的如数家珍。
妈妈的老家在牙山深处。那是一个玲珑剔透的小村落,周围崇山掩映,峻岭环绕,若不是有时时的炊烟升起,外来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半山上会有近百户人家,在绿荫丛中,云雾脚下,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当年,鬼子的据点就在山脚下的集镇里。偶尔的枪声,会让山里人齐刷刷的盯紧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和隐约可见的炮楼。因了地势的险要,日寇竟然轻易不敢走进这座小村落。鬼子知道,山里是共产党八路军的天下。
更有意思的是,小村里竟从未诞生过地主。当年土改划成分时,县里派来的工作队好不郁闷:这村子好像是马克思笔下的"乌托邦",怎么会没有压迫与被压迫,剥削与被剥削呢?其实是山地的贫瘠,让阶级在这里变得模糊。
从老妈妈的絮叨里,我渐渐理清了她记忆的脉络。她的故事,总是沿着一条固定的思维模式娓娓道来——十七岁入党,18岁"入伍",率领青妇队站岗放哨埋地雷,然后随着大部队打鬼子,打老蒋,然后迎解放,去海岛,进省城……
几十年来,她始终固执地认为,只要拿起了枪,就算是队伍上的人了,她不顾我们的反对,坚持称自己是老八路。大概在她这个年龄有着她那种经历的老战士,都会不自觉地把是否穿军装,有意无意的忽略掉?
现在生活好了,妈妈再也不用为生计去掰着指头算计日用支出。但她也似乎习惯了这样日日有鱼虾,天天有酒肉的幸福生活,不再像我小时候那样,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对我们进行革命传统和忆苦思甜的教育。
我总是在想,妈妈应该是在那种既不贫困又不富裕,完全是在凭着自家的勤劳耕种而自给自足的环境里度过了她的童年和少年,那么,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动力和召唤,驱使她毅然抛弃丰衣足食的生活而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妈妈尽管老了,絮叨了,却还是保留着她从老一代的衣钵里传承下来的传统观念和思想意识。她始终对雇用保姆持否定态度,依据是自己有儿有女,为什么要花钱请外人进家?她坚持认为,照顾老人就是赡养老人的具体体现,不容置疑。
妈妈的固执,有时候会表现得近乎偏执。她排斥已经认准了的某种着名品牌以外的一切同类食品。往往在这种时候,她会深深地陷入对当年她的厨艺、她的女红、她的所有无师自通并且显然比其他同龄女干部技高一筹的手工。
也往往是在这种时候,她的话,就如同雨季里的绵绵细雨,变得没完没了无休无止。大到国家大事世界风云,小到油盐酱醋针线笸箩,凡是曾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往事,都会在这时,点滴不漏的一一道来,并不理会听众的感受。
细细想来,妈妈是有资格骄傲和自我夸耀的。在我小学毕业前,几乎就没穿用过从商店里买来的成品衣服,姊妹几人的衣帽鞋子,完全出自妈妈灯下的一针一线。那时候,左邻右舍谁不由衷的夸奖妈妈心灵手巧啊。
时至今日,年逾八旬早已昏花了双眼的老妈妈,依旧会就着窗口的光线艰难地缝补破损的内衣和袜子,尽管她的衣橱和箱子里柜子里,有着恐怕在有生之年怎么也穿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衣服和鞋袜。
这种情况,若是搁在离我们已相当遥远的年代里,怕是再平常不过的寻常事儿了。发生在如今,而且是高级干部的家里,就不能不让人刮目相看了。作为儿子,我觉得自己有足够的理由,为有这样一位勤俭持家的革命老妈妈而自豪。
但是,妈妈毕竟老了,老的有一些突如其来。从外观上看,她的外貌要比她的实际年龄至少年轻十岁以上,全然不像一个八十多岁高龄的老人。但是她的步履她的谈吐她的思维,已经明显地快速步入暮年。
那天,听说世上人在疯抢食盐过后,又开始抢购洗化用品,妈妈竟用非常理智且富有逻辑的语言,痛斥这种典型的小市民行为。在她看来,眼下的通货膨胀已成趋势,当所有的商品此起彼伏的竞相涨价时,谁还能抢得过来?
是啊,不要说偌大年龄的一个老人无法理解眼下人们的荒唐,即便是我们这些中年人,只要稍微有一点常识和理智,又怎么会去盲目的从众抢购呢?我们不是同样对社会上的许多现象心存困惑而焦躁而无可奈何吗?
妈妈老了,的确老了,从她嘴里絮絮叨叨地吐出的话语,绝大多数只会离我的生活越来越远。听着她经年累月的絮叨,有时候会烦。但是一个人独处时冷静回味,又会觉得老人的唠叨是那样可亲,亲切的与我的生命紧密相连。
写到这里,我突然莫名地烦躁起来:世界上什么都在改变,我们还能指望眼下的一切一成不变吗?想着老妈妈已显失神的眼眸,此刻的我,一个字也写不下去了。我不敢想象,有朝一日诀别了那些唠叨时,我会怎样落寞……
裴家河的红色记忆
文/朱明富
裴家河,一条烙着红色印记的小河。雄立在小河之畔的天宝寨,是战争年代由鄂入陕南的要塞。这里曾是项强(字鸿国)带领游击队创建革命根据地的地方;是1946年中原解放军李先念部突围后,为创建鄂西北革命根据地战斗过的地方;也是1949年解放军西进时,安康地委、专署和军分区驻扎并领导全区解放的红色根据地。
在白河县仓上镇裴家河流域,一直传颂着游击队队长项老八的英雄故事。项老八是旬阳蜀河人,出身富商之家,排行第八。他早年曾入西安一中和北平宏达学院求学,1939年春,他同几个进步青年到泾阳县青训班培训,后只身赴延安"抗大"学习,毕业后被派往河南确山县游击中队任指导员,在战斗中负伤。项强回蜀河养伤时,被人告密,遂潜避白河姐姐家,又辗转老河口等地。伤愈后,项强秘密回蜀河筹措经费,联络郧西、白河、竹山、旬阳的同志开展地下工作,这期间,国民党安康警备司令部一直没有放松对他的搜捕。
1946年8月,李先念部突围到商南,项强前往当向导,翌年7月,部队北上,令项强留下开展武装斗争建立革命根据地,并给他留下长短枪14支。项强组建了几十人的游击队,活动在旬白郧一带,裴家河的天宝、吕坪、杨家坪就是游击队活动的主要根据地。
1947年10月21日,项强写信策反国民党裴家保安队队长王仁才,要他带17人的保安队加入游击队,并相约在天宝塔凹相会。送信人误送信件导致泄密,22日,项强与其他4名游击队员在太平山下马家坡王坤元家开会,被旬白郧三县联防办事处主任彭碧岑获悉,彭碧岑随即调集旬白两县自卫队前往搜捕,激战中,项强等4人突围至庙垭牺牲。
项强牺牲后,当地群众无比悲痛地把他安葬于天宝三组一处向阳的山岗上,38年后,旬阳县人民政府举行隆重仪式,将烈士遗骸迁至旬阳烈士陵园。
1949年5月,解放军55师、57师在扫清鄂西北残敌后,沿汉江挺进陕鄂边城白河。25日,白河第二次解放。此后,中共白河县委、白河民主县政府、县人民武装部从原中共两郧地委、专署、军分区划归中共安康地委、专署、军分区管辖。8月初,安康专区党政军机关移驻裴家河,解放军一支先头部队亦进至裴家、天宝、吕坪一带开展清匪和整训。
在此之前,国民党"黄团"队伍也时而在这里驻扎或游弋,他们所到之处,抓丁拉夫,抢掠掳夺,姑娘媳妇不敢出门,童子老叟夜不能寝。听当地老人讲,曾经有一伙国民党散兵经过一农户家,发现有一只羊和一头猪,不由分说,逼着主人把猪羊宰了"犒劳"他们,主人不肯,便招来一顿暴打。当地老百姓恨透了那些无恶不作的国民党队伍,私下里都叫他们"刮民党",见了穿"黄皮"的就携家带口四处躲藏。
在惊恐和黑夜中苦苦挣扎的老百姓像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共产党领导的队伍,盼来了家乡的解放。解放军在天宝一带休整时,纪律严明,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即使驻扎在老乡的院子,没有主人允许,也从不进入老乡内屋。部队烧饭的柴米,骡马吃的草料都过称入账,按价购买。贫农王绪银家有3间旧土房,一个班的战士在一间耳房打地铺住了7天,挤得转不过身来,王绪银看不过去,要把自己的睡房腾出来给战士住,班长拦住他说:"我们行军打仗的时候,经常是风餐露宿,有个地方睡觉已经很不错了,哪能再打扰老乡你睡不好!"见班长执意不肯,王绪银悄悄把战士们带的粮食用手磨磨了,让老母亲帮着筛整干净,班长知道后非要给工钱,王绪银一家自然不会收的。
那时候的粮食本来就少,加上兵荒马乱战事连连,老百姓的日子就更苦了。秋后是红薯当家的季节,农人家煮红薯、蒸红薯,烧红薯,变着花样一天三顿也离不开红薯。天宝一位70多岁的老奶奶一吃红薯就胃痛,眼看廋得皮包骨了,部队首长知道后,让战士们拿细粮跟老乡换下红薯,老奶奶喝上稀粥调养几天,脸上有了血色,身子也硬朗起来。解放军西进出发的时候,老人哽咽着拉住战士们的手不放,就像拉着舍不得远行的自家儿子。这就是人民子弟兵,鱼水一家亲。
1949年10月初,解放军挥师西进,连克安康、汉中20余城,陕南彻底解放。11月25日,中共安康地委,专署、军分区机关撤离裴家河,迁往安康城。
虽没亲历过那段血与火的战争岁月,但先辈们走过的足迹,似乎就在眼前,那段红色历史也永远是激励后辈们向着美好生活不懈奋斗的力量源泉!
"有几回,我和村里几个年轻人给队伍背运粮草弹药,把他们送到旬白交界的梨树垭,跟前面的人交接后就返回。有一次送到垭上,临分别时,一个排长模样的干部送我一个铝制行军饭盒,说是留着做个纪念,后来修田造地那阵子我一直用它带饭到工地,一看见饭盒,干活就格外有劲……"70多年过去,今年64岁的老党员王敦林每每回忆起父亲王绪银曾经跟他讲过无数次的红色故事,就心潮澎湃,精神倍增。
红色的记忆不朽的丰碑
文/方远绮
长征,一个奇迹,令世界敬仰;长征,一种精神,让万代难忘。
——题记
曾记否,毛泽东率领的秋收起义,创建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曾记否,红军血战湘江,巧渡金沙江,飞夺泸定桥;曾记否,红军百折不挠翻越巍巍雪山……"轰!"滚滚洪水奔涌而来,翻卷的水花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在团长杨得志的带领下,十七名勇士组织的突击队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强渡大渡河。"哗!"大雪纷飞,寒风呼啸。杨靖宇率领抗联第一路军活动在临江一带,士兵们带着必胜的信念与英勇的梦想,征服着脚下一寸寸土地。"砰!"浓烟滚滚,直冲天际。战士们正面激战时,迂回部队已摸到腊子口右侧峭壁下。一名小战士手持带铁钩的长竿,顺着陡壁爬了上去,然后将后边的战士一个接一个全部拉了上去,他们突然出现在敌人后方,吓得敌人魂飞魄散,扔下枪支仓皇逃命。"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坐在整齐的教室里,沐浴着灿烂的阳光,我们朗读着前人留下的篇章。一遍一遍浮现在我们眼前的,正是那守卫江山的热情,正是那全民战斗的决心,抚摸着这些充满历史味道的书,我们更应该努力学习,为祖国的明天闯出一片天地!
今天,作为长征精神的传人,十几亿的中国人民,为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开始新的长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