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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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包的故事
二零零六年初,收到高中同学聚会邀请,颇感惊异,又夹杂兴奋,屈指一算,毕业分手,一别已是三十四年,昔日的同窗早已各奔东西,杳无音讯。那个夜晚,睡意锐减,一张张熟悉却又朦胧的面孔在脑海穿梭,校园趣事也零零星星跃出水面……
同学会安排在母校举行,会场布置极为温馨。校园的景色依旧,只是略感生疏,同学还是那些同学,只是经岁月打磨多了几分沧桑,相逢却似陌路。几十年的感慨此起彼伏……
中午聚餐最为热闹,餐桌成为故事擂台,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被揭晓,书包的故事也因此曝光,方才知晓,书包故事的女主角居然是我!我浑然不知,怎么可能?于是乎,我听到了一个如天方夜谭般的真实故事。记忆中,我的书包是自己缝制的,从布店扯回几尺小花布,裁剪成上方下圆形状,开始缝合,末了,安上两只类似木头衣架的拎手抽紧,便成了书包。未曾料想,竟有同学对这只书包情有独钟,并将其尘封三十四年,成为茶余饭后的必聊的话题,一次次谈及书包的主人与那些青葱的故事。书包成为聚会爆料,男主人公从此也被更名"书包".
时隔几年,我顺道南京,两位在南京的同学接待了我,其中一位就是"书包".在南京的几天,"书包"是我的专用地陪,非常敬业,一大早买好早点便在宾馆等候,游玩途中,又自觉充当"护花使者",关心于无声处。当我问及书包故事,他直率地说道:"几十年中,我一直清晰记得你的书包颜色和形状,并每次在和同学聚会时说起你及你的书包,我知道,那是我的一个梦,一个青涩的少年情结。那时,我不敢直面,如今,我依然不敢冒犯,因为在我眼中,你永远是那件晶莹剔透,没有瑕疵的水晶器皿,可观赏,但不敢触碰。你是我的梦中情人,以后我就称你为"梦姐"."书包"没有食言,几年如一日,我们偶会电话短信,多是一些问候祝福。依然长江南北,依然不咸不淡,尚未露出水面,随之沉没的书包故事,付诸东流,顺水而下,只留下瞬间浪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份情感源自一个少年天真遐想,如青莲般出淤泥而不染,清澈,坦荡,洁白,无暇,令人赞叹;这份情感真实自然,既有青春萌动,又有日后的理性自制;这份情感微不足道,却润物细处;这份情感藏匿在心灵最深处,静美醇厚;这份情感始于单纯,行在大道,天长地久。
人世间,最难解是风情,最难写是情字,最纠结是情愫。在这个情欲泛滥的天空,我们看到的是被玷污的情,读到的是被扭曲的情,品到的是被污染的情,爱的天空变得乌烟瘴气,不再湛蓝。我们呼唤真爱、仁爱、大爱、厚爱、挚爱,我们渴望真情、深情、纯情、钟情、专情,我们期盼在爱的天空徜徉,在情的海洋游弋,在情爱的山水穿梭。
爱与情,相辅相成,不可分割。有爱的滋养,情得以升华、延续;
爱以不同的形态呈现,有广义的爱,博大的爱,奉献的爱,朴实的爱,纯洁的爱,有狭义的爱,自私的爱,不洁的爱,索取的爱,偏执的爱;
情也分门别类码放,爱情至高无上,亲情血浓于水,友情纯洁明媚,知己一生难求。
守望爱,珍惜情,让情爱轻松,愉悦,温暖,自然,纯色。
故事的背后
文/浪客风尘
发现我越来越喜欢故事了,以前看书也是如此,每次去书店买书的时候,我都要看看这本书的故事性有多少。就像我喜欢看历史类的书籍一样,我在看这类书时,我更喜欢看野史类的,因为正史写的太规矩,看起来太死板,没有什么趣味性。之前一直喜欢看意林这本杂志,喜欢的原因就是里面的故事比较多,而且还比较适合我们这一类的年龄。
以前有一个学派叫乾嘉学派,这个学派着书就是将就用材料来说话,这个学派就是在清朝文字狱的时候兴起的。有时候我发现一些哲学类的书籍写的范围太小,让人看起来也感觉不是很感兴趣。毕竟个人感觉不一样,如同有些人喜欢活泼的人,有些人喜欢文静的人。可是看书我还是喜欢有趣的。很多人都知道柏拉图是个哲学家,可是他的着作《理想国》却是一本故事型的书籍,就像伊索寓言一样,都是讲故事的。
很多人认为哲学是个玄妙的东西,以至于类同与玄学了。可哲学都是来自于生活的,小道理,大人生,这就是我的认为。如果你和小孩子讲道理,你用哲学说,那么他肯定不懂,可如果说故事呢?我想他会很容易接受的吧!
当然我是很喜欢看故事,可事实上故事的背后并没有我们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我们看电影时看到的的精彩的表演,炫丽的画面,可是我们看不到当时演绎的场景。日常生活中我们经常看到别人成功时的风光外表,可是却忘了这背后到底是什么。我也知道故事很好看,可我们看故事并不是为了去忘记,更多的是为了去记住,并且从中学习什么。从这里我们就知道,很多事情并不能只去看一个外表,而内在却是精华所在。
我的教书故事
文/朱爱红
大专毕业后,我毫无悬念地成为一名小学教师,在平凡的岗位和小小的课室开始我的教书生涯,收录我的教书故事,在那些故事中慢慢学会成长,学会宽容。曾记得,十年前,刚开学的那几天,教室里很吵闹,哭声、嬉笑声、大叫大喊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毫无经验的我觉得很刺耳,心中涌起了一股烦躁,便默默念叨着要给面前这些娃娃一个下马威。于是,在那一年里,我特别爱发脾气。课堂上,有孩子不专心听讲、没完成作业都会引起我的怒火。而不管是在课上还是课下,只要学生犯了一点错,我都会大声呵斥、批评,以为这样做会在全班起到震慑作用,树立起严师不怒自威的形象,再带出高徒无数。却从没想过,这样做会给孩子们带来怎样的感受、会在幼小的心灵刻下多少惊惧的记忆。
那是一个炎热的中午,我刚走进教室,就看见一个小男孩正用剪刀剪课本,他脚下堆满了碎纸屑,手中还在不停地剪,嘴里也不知在喃喃自语些什么。这个孩子破坏课本的行为,让我气得头顶冒烟。天天对学生们讲要爱惜书本、要珍惜他人的劳动成果,居然被他给当成了耳边风,真拿这孩子没办法!刚只准备批评他几句,班长又来报告,今天的清洁卫生被值日生扣了五分。我更来气了,每天早来晚归,不图事事第一,但也不能处处落后呀!这帮不争气的孩子……我怒火中烧,一把揪住小男孩的衣领,真想一巴掌打下去,可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要忍住。我做了几下深呼吸,总算控制住自己没有动手,可那张无辜的课桌却成了我的出气筒,被我拍得"啪啪"响。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很狰狞,因为喧闹的教室顿时鸦雀无声,而那个小男孩也吓得傻了似的呆立在那儿。
事情的结果就是小男孩一边不停地说"我错了",一边蹲下身子去拾地上的碎纸屑。当他低下头捡碎纸屑的时候,一滴泪水从他脸上无声地滑落下来,我突然怔住了,那滴渗入地面的泪水,仿佛也滴落在我心里。才六七岁的孩子啊,又能懂得什么?他惊慌恐惧的表情烙疼了我的心。我知道,我失败了,自己在学生面前的粗暴无礼,是极不符合师长风范的。意识到这一点,我不禁愧怍难当。
着名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曾说,"我像对待荷叶上的露珠一样,小心翼翼地保护孩子幼小的心灵。"无数次,想起这句话,便想起那个小男孩和他眼里滚出的那滴泪珠,如果当时我不发脾气,而是默默地蹲下身子去拾起碎纸屑,小男孩肯定也会弯下腰去捡,但一定是笑着弯下腰的,而周围也一定会有许多孩子聚拢来帮忙……没有什么教育能比得上一位老师的言传身教更为深刻和有效。
孩子的心灵是纯洁而美丽的,如水晶;孩子的心灵是脆弱而敏感的,如玻璃。老师鼓励的一句话,可能会创造一个奇迹;老师冷漠的一个眼神,也许会扼杀一个天才。自那以后,我便深深懂得,身为教师,要欣赏孩子们水晶般的心灵,更要呵护他们玻璃一样易碎的自尊。
衣服的故事
文/仙子
什么时间拍的,我不太记得了,应该是一年的春节时,我们一家去我妈妈家过春节回来的路上,在松原江桥江北一侧的桥头拍的,现在那个桥头堡早就不在了。那个时候只有一座江桥,是一九七三年建成的,记得建成的时候,我还在扶余三中当老师,在四中附近的运动场开大会,之后,从那里出发一直走到桥的南头,之后返回江北再回到三中,累得我都有些找不着北的感觉,心里真得很高兴,要知道在那之前,江水结冰前和开冻前江南江北是没有办法通行的,只能坐汽车到三岔河,再坐火车才能到江南的。夏天还好有船,冬天就在冰上走,太不方便了。
拍这张照片那个时候还没有公交车,来回只能骑自行车。
本来松原的习俗是正月初六回娘家的,我教高三,初五就上课了,后来就改在初三了,这一天还正好是外甥的生日呢。
穿军大衣,是因为春节前后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从我家到我妈妈家,一出也得十几里呢,虽然都是在市里,特别是过江桥的时候,松原这儿别的没有风可是一年四季不断的,江风刺骨啊。
我过江那天穿这件军大衣,应该是孩子上了大学了,原来他冬天的时候上体育课会穿着踢足球的。
孩子奶奶从省城的军服厂给孩子买的,孩子说教室没有地方放,就没有穿。大衣很标准,质量过关,纯棉花的,非常暖和。后来好像又买了一件里面是轻纶棉的,家里没有人穿过后来送人了。
记得我们搬到新办公楼的时候,我们的办公室暖气不热,十二月份的时候,室内也就是3-4度的样子,我就把这件军大衣找出来穿上了。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一次校长夫人在校内看到我穿着这件军大衣,就说,你可真是够时髦的,今年最时兴呢。我真真是无语了,这些爱打小报告的人,就我穿一件军大衣至于告到校长家里去么,校长夫人不在我校上班的呀,哎,真是的,这些人是不是太闲了呀?
我戴的围巾,是我朋友给织的,用的是那种闪光马海毛线。我朋友心灵手巧的,我记得她当时织了好多条,很复杂漂亮的图案,这条围巾我现在还保存着呢。
那个时候还没有手机拍照,是用的傻瓜相机,是一个朋友去深圳出差给我们买回来的,我们用了好多年,现在没有用,但也没有送人,留着做纪念了,给我们从深圳买回傻瓜相机的朋友十年前的十二月初去世的,愿他在天堂快乐。
成长故事
每个人的成长故事,都充满了喜怒哀乐;每一个人的成长故事,都值得我们去慢慢体味。成长中的故事,既丰富多彩,又连绵不断。品味我这十五年的成长,感觉我的生活就像一只调味盒,甜的是糖,咸的是盐,辣的是胡椒粉,酸的是醋,五味俱全。
当我试着去打开我的记忆仓库时,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幕幕快乐的画面,是一声声开心的欢笑,这就是我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可是,在近几年,出现了一些小挫折,令我伤心,让我难过,却也让我深受教育。
那是在我十一岁时发生的事,还记得那是暑假里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奶奶正在洗衣服,我却坐在书房里,哼着小调,看着书。突然,奶奶尖叫一声,我以为没什么事,就没去理睬她,过了一会儿,我想吃面,就叫奶奶,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回应。于是,我便走下去一瞧究竟。一到那儿,映入我眼帘的是许多的鲜血,我害怕了,连忙把奶奶扶起来,又端来一盆温水和一块毛巾,我先把奶奶脚上的血擦掉,又帮奶奶搀扶到了客厅里,然后,我又迅速地拨打了爸爸的手机和救护电话。过了一会儿,医院里的人和爸爸都来了。他们把奶奶扶上了车,送到了医院。爸爸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哭着对爸爸说:"奶奶在洗衣服,不小心向……前冲了一下,摔在地上,就……就出血了。"爸爸见我这样,安慰我说:"没事的,别哭了。"随后我们又来到了医院里。医生为奶奶输血和止血,我们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奶奶。
过了一会儿,奶奶出来了。我急忙问医生:"医生,我奶奶怎么样了?"医生对我说:"你的奶奶因为疲劳过度,而导致头晕,有向前倾的感觉。"听完,我愣住了,心想:我要是多帮助奶奶,多听奶奶的话,就不会这样了。自从奶奶住院以来,我每天都到医院里陪奶奶,照顾奶奶。中午我亲自把饭端给奶奶吃,还给奶奶讲我们学校里的故事。每天我都给奶奶捶背﹑按摩。经过我的精心照顾与医生的治疗,奶奶很快就出院了。奶奶回家后,我更是精心的照顾奶奶,每天陪奶奶,给奶奶解闷。大概过了半个多月,奶奶就康复了。
有时感觉成长就像驾驶着一列永不能停息的火车,时时刻刻奔赴远方,而我们就是这列火车的驾驶员,有时我们也会疲倦、会打个盹,遇到挫折或者心情烦躁的时候会想干脆撒手走人,可这时一想到当年奶奶住院的事,我突然就会变得无比的坚强。
故事的角色……
文/芷纹
前些年,每放寒假在家里匆匆过了除夕,我都会回老家住一段日子,并非老家有什么令我上瘾的场所,也非我能从中得到什么狭隘的好处。小时候在这里长大,血液里滚动着难以割舍的缘分。这个潜移默化的习惯总让我有回家情结,在纷扰喧嚣的环境里折腾久了,渴慕那一片宁静的田园,冬日里荒芜的麦田,那闲来碎碎念的叨扰,在一起平心静气地谈家长里短。
老人们僻静惯了,有时谈吐超然,令人啧啧。一些言简意赅的句子透着哲思的光芒,而依然存留在他们灵魂深处的迷信,也是如今让人着迷的传奇。他们信命,既来之则安之,不必像城市人为了沽名钓誉心力交瘁。他们守得半亩方塘、几间瓦房,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自然规律,比谁都活得悠闲。
我憧憬这样的生活,谓之养生。平息了心中的浮躁,看一切事物的角度都变得不同。门前那些虬枝错节的老树,墙外那片嘁嘁喳喳的雀鸣,蓝得几近透明的天空、纯得温暖的密云——仿佛小时候听姥姥讲得故事的角色。
西院有一口年代久远的老井,至今提上来的水甘洌清澈。年幼时姥爷提两只大木桶,而特意给我钉了一只小木桶,每个水花溅湿的清晨黄昏,那场面回忆起让我觉得温馨。井台上现在已经尘锈斑驳,年久失修的井绳有不能承受之轻的危险,姥爷担水的步伐开始摇晃,担起扁担的背亦难免塌下去,儿时的小木桶被搁置在杂物堆积的仓库,怕早已虫蛀。只是这水依然停在那个青苔分明的高度,离奇地逃出时间苦心经营的圈套。
东边的墙垣紧邻一所更古老的大屋——那里先前住的是一位地主。虽然已经破败,但当年显赫的气势犹在。这座大屋从我懂事起就已经人去房空,它是我年少时最执意于探索的神秘地域。在姥姥数不清的睡前故事里,有一则是关于这个地方的。也许姥姥也是听她的姥姥讲得吧,而姥姥的姥姥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呢?这大概又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
姥姥的故事虽然拙朴,却颇具浪漫主义色彩,年幼的我总是硬撑着让姥姥讲一个再讲一个,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那些简朴而奇诡的故事丰富了单薄的童年。如今我的表弟表妹们已不再愿听姥姥的故事,下午的阳光懒懒照进门台,姥姥一边无限唏嘘地感慨我的表弟表妹不亲近她,有些难以掩饰的落寞和伤心;一边一遍一遍给我重复着,还是那些话,甚至一个字都没变过。我不觉得味乏,我怀念那些单纯美好的时光。以后,我也会讲给小孩子们听,并且告诉他们,这是我的姥姥讲给我的。
近来两三年,我渐渐开始有了自己的生活,也困惑各种难解难分的情感,逢年过节,回家成了心不在焉地完任务。姥爷姥姥明显苍老多了,我却没有小时候那种心疼,更多时候我想,这是生命轮回的必然,谁又能如那亘古不变的井水无关时间。我甚至不以这种想法为冷漠,觉得岁月怎样安排,就安之若素。我忘记我的前十年是怎样度过了。炎热夏天姥爷割完麦子一身尘灰泥土回来,第一件事是给我冲奶粉,冰冷冬季暖和炕头是姥姥一边喝着茶一边轻轻拍我入睡。我忘记姥爷看见我自己捉到知了时欣慰的笑脸,也忘记姥姥听到我考第一时特意煮的一碗饺子。
而我常常只在意那个虚无缥缈不定的她,常常疲惫,常常心累。我漫无目的地回家,姥爷开心的模样让我惭愧,内疚,负罪。黄昏垂暮,我又看到姥爷从西院老井担水的身影。妈妈说:姥爷闲不住,七十多岁非得去参加村里的修路,怎么劝都听不进去。我心头涌动着什么,说:妈,我在姥爷这住几天——好几年没住了。
我会慢慢长大,也会有自己的家,姥爷姥姥终会离开,爸爸妈妈也将变老。我还能在这里住多少日子呢?看着姥姥兀自忙碌,知道她习惯了这种忙碌。我去担水,姥爷却不让,这活儿他干了五十几年,哪天不干他觉得不自在。我像个闲人,看着二老匆忙的身影。只有到了饭点,我们才一起吃饭。那饭菜的味道从未变过,那固定的座位和儿时也无二样。饭后,姥爷点一杆烟,姥姥沏一盏茶,二老似有无数话对我倾诉,有时说到过往趣事,姥姥一把年纪孩子般地乐不可支——我知道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这样敞开心扉笑过了。姥爷悠闲地叼着那根宝贝了几十年的烟杆,吧嗒一口,说他那个年代的经历种种,虽然过时,我却比听课听得专心。
"我知道故事里的夜,在为谁叹息。我知道故事里的梦,为何不再美丽。因为你已不是你自己,何必告诉我要忘了你。故事的角色,消失在记忆里……"
老家的夜干净清冷。姥爷和姥姥已然入睡,我坐在窗台前,放下钢笔,怀念小时候有些硌的热炕头和那些古怪神秘极吸引我的故事——我在姥姥眼里,依然还是那个故事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