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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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老照片
文/聂学剑
那年我读初一。学校放了麦忙假,学生们一窝蜂地散放到各家的地里帮忙。我自己拦了几垄小麦,扑下身子挥镰相向。收割麦子时,我还默诵着英语课文。一个发愤读书的乡下孩子,默默无闻地挥汗如雨,念念有词。当我口干舌燥地直起身时,一位干部模样的男子推车走到我面前。
他的自行车锃亮干净,后架上还载着一只神秘的黑色布包。他和善地冲我招手:歇一下吧。我莫名地张望,父母都在冲我笑,乡亲们一张张汗脸也都笑吟吟的。原来,我在奋力耕读时,早被他们发现了。我亦步亦趋地来到地头树荫下,坐在水泥桥墩上拘谨地接受那位干部的询问。他是县里防疫站的宣传干事,下乡采风来了,想拍一张图片,展示乡下少年阳光的一面。
村里的小伙伴用艳羡的眼光瞅着我。但我满是汗水的脸,一定涨得通红。母亲一向严厉,她绕过人群靠近我,低声而犀利地批评:"人家干部跟你说话,你咋不抬起头来应答?"桥头的树荫成了临时导演剧场。他买一捧冰棍犒劳乡亲们,我分到手的冰棍,舍不得吃。因为,它要做道具。我戴着父亲的斗笠式草帽,盘腿席地而坐,那只拥有烂洞的布鞋也成了亮点。少年举着那根已融化得滴滴答答的冰棍,被定格在烈日下的麦田间。
那张图片登上了《阜阳报》。它还被放大,作为优秀摄影作品展览在县委临街的橱窗里,标题是《甜》。哥趁赶集的机会跑去参观。三年之后,我以全县中考总分第一的成绩,被录取到省城中专学校。毕业分配回县城工作,有幸联系上当年的宣传干事。他叫王东军,目前依然勤奋耕耘在卫生宣传系统,孜孜不倦地奔走摄影,捧回许多全国大奖。
2019年国庆期间,界首为他举办个人摄影展。数以万计的图片中,这张曾获奖的《甜》,又被层层遴选出来。曾经的那个少年,已是人到中年。王东军早早地微信通知我,邀请我出席摄影展开幕式。
三十年弹指一挥间。所谓沧桑,不过如此。曾经的那块麦田,矗立起楼房;母亲故去,父亲逝世,哥已年近古稀。老屋成了空房,院里杂草丛生。唯独对于冰棍的记忆,依然深刻新鲜。
当年的乡下,冰棍被堂而皇之地叫作"冰棒".这是书面语言。包裹冰棍的油纸上,印着香蕉、苹果之类的诱人图画,郑重其事地标明两个硕大的美术字体:冰棒。一支冰棍五分钱,这是一个不菲的数字。我们也偶尔打个牙祭,那是要等到午后,卖冰棒的小哥处理尾货时,家里的大人才有可能奢侈地消费一回。还要将这稀罕物,支使着我挨个飞也似地送到搭地边乡亲们的手里,也请他们尝尝鲜。在孩子的眼里,那些正在大面积融化的冰棍像极了它们滴滴答答的眼泪。
细细想来,人生只有一个"甜"字贯穿始终。甜的味道,一定很包容:它对抗苦涩,掩盖辛酸,替换麻辣,抚慰伤痛。"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我们人人手里都永远捏着一支滴滴答答流泪的冰棍,它,一定很甜。
一张照片引起的回忆
文/理想之路可能漫长
前不久,我把老家二爹家的大女儿加为好友,在她的空间里,发现了一张照片,回忆的潮水,铺天盖地而来……
那是一张发黄的照片,但对我来说,它的意义非同一般。照片里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们家抱养的孩子——我的大姐!看到她,我就心酸得厉害。大姐,已经慢慢地淡忘在我的记忆里,或者说我刻意让自己淡忘,因为那是一段屈辱的历史,更是一段心酸的往事……
可怜的善良得无法形容的大姐。大姐的一生就是一个悲剧,我是这么认为的,也许大姐不这么认为,那我就不知道了。
大姐的身世之谜。大姐一出生就离开了亲生父母,被二姨抱养。二姨养了一段时间好像不想养了,这时由于妈妈生养了好几个哥哥姐姐都夭折了,当时农村有"压怀"一说,所以大姐就来到了我家。
从记事起,大姐就是妈妈最得力的助手,每天都忙得团团转。她和妈妈一起操持着家务,我从来没见她好好地休息过。记忆中她没怎么读过书。可能,她知道自己是抱养的,所以一直很乖巧懂事。
之后,她远嫁河南。虽然,婆家不富裕,但他们夫妻恩爱,我一度为她感到幸福。不久,他们分家了,他们开始一步步为自己幸福的小窝打拼。姐姐,是操持家的好手,除了操持家务,还在家养蚕挣钱;而我的姐夫,外出打工,就这样,他们很快盖起了三间大红砖房。在记忆了,那时的姐姐整个人都散发出幸福的光芒。幸福的大门,似乎正向他们敞开。他们很快有了爱的结晶,一儿一女,上天如此眷顾,每个认识姐姐的人都为她高兴。
之后,姐姐的公公婆婆老了,还有两个儿子未成家。于是,就让姐夫和他二弟,各管一个弟弟。姐夫,当时选择了当时还在上学的四弟,因为他是家里的老大,他要负起家里的重担。姐姐二话不说,就和姐夫一起开始供他四弟读书,因为她的孝和善。于是,本来的四口之家,现在变成了五口。灾难,开始慢慢靠近姐姐,而这毫无征兆,我们都没有嗅到危险的味道。
姐姐家的负担,开始加重。他们除了要为一家的生计更辛苦地打拼,而且还要供四弟读书,直到他成家另立门户为止。
姐姐,逐渐苍老了。一年又一年,他们终于供四弟上完了学,还没等他们喘口气,三弟又跑来闹。因为她三弟要结婚,没房子,二弟不管,她的公公就让姐姐家负责。当时,姐姐家准备盖楼房,我记得当时父亲也在她家帮忙。至于家里的长长短短,姐姐都是烂到肚子里,从来不跟我们家人讲。
就在那年,姐姐红红火火盖房子的那年,那象征着姐姐从此摆脱贫穷的一年,那象征着姐姐逐渐走向幸福的一年,姐姐却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那时,我正在县上读高中,一学期回家一次。每次,我回家,父母都很高兴。唯独那次,我一回家,就感觉家里气氛非同一般,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那是,2000年的冬天,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年。
那天,回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去邻居家玩。邻居,告诉我,天大的一个"笑话":我的大姐没有了。晴天霹雳,眼泪打转,晕头转向,心头仿佛压上了一块重重的石头。那一段日子,我如生活在梦中一般。
一段时间之后,妈妈告诉了我真相。原来,老爹去姐家帮忙之前,他们的婆媳关系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就因为姐夫的三弟结婚要住姐姐们的房子。姐姐不愿意,但姐夫是孝子又不敢违拗父母之意,于是一直拖着。老爹去了,姐姐连这件事提都没提,可能是怕家人操心。于是,矛盾愈演愈烈。有一天,老爹到街上选材料,而家里正上演着可怕的一幕:那天,姐姐的公公又来闹事,拉着姐夫一顿暴揍,姐夫不还手,姐姐心疼自己的丈夫,就上去拉架。谁知,已经气火攻心的公公,拿起砖头开始打姐姐,姐夫仍然没做任何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把自己的老婆打得头破血流。老爹在路上听到消息,疯狂往家赶,看到那个场面,竟无一人,把姐姐往医院送。老爹开始召集人,抬着姐姐往医院"飞奔",走在半路,姐姐血流不止,没到医院,已经没了呼吸。年纪轻轻,就这样离开了人世。这件事,对爸妈的打击,非常大,他们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但凡认识姐姐的人,都开始记起姐姐的好来,没有一个人与姐姐红过脸,除了她的公婆。这就是,发生在农村的血案。由于,凶手是姐夫的亲爹,姐夫选择了沉默。
老爹奔走了一段时间,为姐姐伸冤,无奈证据不足,无果而终。
我的姐姐,娘家婆家的功臣,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人世,告别了她的亲人。丢下了她以死相救的老公,一双可爱可怜的儿女,她的爸爸妈妈、兄弟姐妹,所有的烦恼,她,就这样,走了。不知道,在最后的一刻,她心里在想着什么?有没有埋怨自己的丈夫?我知道真相后,一度非常记恨姐夫,因为我觉得都是他的懦弱害死了姐姐,而且他怎么能忍心,眼看着姐姐被打死而不阻止,不抢救?
一个善良的极好的人就这样走了,一个美好而幸福的家庭就这样破碎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听说她婆家三弟出车祸了,婆婆死了,公公瘫了。一切皆有定数。是不是他们忍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才有这样的结局?但是,我的姐姐多无辜啊!人啊,一定要行善啊!
从小家里穷,我们没钱拍照,所以家里没有姐姐的什么遗物。姐姐,慢慢地从我们的记忆中淡化。没想到,姐姐曾经照过相,她的笑容一下子刻到了我的心里。姐姐,谢谢你给我们无私的爱,谢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我会永远记住你,在心里。
一张难忘的照片
文/孙菲璠
翻开相册,一张色彩艳丽的照片映入我的眼帘。
这张照片是2018年夏天,我和我的好朋友们在贵州西江千户苗寨留下的影像。
瞧!陈胥雯、葛瑶、杜清阳和我,四个汉族小姑娘穿着苗族的服饰,手拉着手戴着做工精美的银饰,提着裙子好像一群真正的苗族小姑娘。远处苗寨千家万户的灯火都不约而同地亮了起来,黄的,白的,粉的,蓝的层层叠叠,五颜六色。夜里远远望去好似天边的银河,伴着山顶的清风,犹如仙境。
我们身着的这些服饰颜色鲜艳亮丽,裙子上的刺绣显得华丽非凡,苗族服饰是我国所有民族服饰中最为华丽的衣服,既是中华文化中的一朵奇葩,也是历史文化的瑰宝,被史学家称为穿在身上的史书。这些服装做工精美,特别是裙摆上的刺绣,绣片上的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了心灵手巧的苗族姑娘的聪慧。
值得一提的就是我们头上、胸前佩戴的这些银饰了,虽然它们是中空的,但是却十分重,特别是头饰,只要你稍微低一些头,它就好像要掉下来一样,这使我不得不微微抬起头,你瞧我头上的这顶头饰,有许许多多的花和很多鸟儿组成,最顶上是一只展翅欲飞、活灵活现的凤凰,大有百鸟朝凤的气势,苗族的银饰利用了压、刻、镂等工艺而制成,显得十分生动逼真,由此可见苗族手工艺人的高超技艺。
我们围成一个圈唱啊,跳啊,银饰清脆的叮当声和我们欢快的笑声一起传的很远,很远……
每当看到这张照片,我都会想起我们穿着苗族服饰欢舞的时刻。记忆会如流水般泻过,可是和蜜友们在贵州度过的日子,我一定不会忘记!
双塘桥,一张"永不褪色"的老照片
文/戴丽亚
"小桥流水人家"彰显着江南独有的特质,也承载着不同的物景风情。就像一幅水墨画一样,双塘桥在我的记忆中,一直承载着那方景致,杨柳依依,绵绵春雨,桥上的行人匆匆来去,桥下的小船往复来返,时光就像洒不尽的春雨,若有若无地留在我的记忆里。在一片黄色的芦花中掩映着,桥头两端绿色殷殷,老农担肩桥上而过,唯美的朦胧,让我一下就辨认出来,这座从我童年时起就陪伴一旁的桥,如今也有五六十岁的年纪。
就像一个人的名字一样,双塘桥也有着不同寻常的来历。表面上是座连接着南岸和北岸的桥,实际上却是一个很有诗意的词汇。当地旧时,村不唤村,一般以居多姓氏命名为塘,有戴家塘、吴家塘、顾家塘等等。戴家塘和吴家塘南北隔河相望。双塘桥,顾名思义,就是连接着戴家塘和吴家塘的桥。听老人们说,双塘桥的故事,也有几分意思。
一个故事颇为老少童真。在纯粹的农耕年代,整天忙于田间的父母,很少与孩子们沟通,村里很多人家如出一辙,不过性格温和的桥却给了孩子们一些温暖的依靠。好奇的孩子经常问大人,"我从哪里来?"父母随口就答:"双塘桥上拾来的。"有时,调皮的孩子们被大人们恐吓,"你再不乖,明朝就把你扔到双塘桥上,让野野人(陌生人)捡去。"起初还有效用,震慑得住孩子们的调皮捣蛋,但后来说多了,也从来没兑现过,孩子们就知道这是大人们用来唬小孩的,提得多了,孩子们倒对桥似乎更感兴趣了,有事没事就往桥那边跑,在那里玩耍、嬉戏。
另一个传说就唏嘘了。古代吴家塘和戴家塘之间没有桥,但每逢春秋季节,河阳山歌对唱盛极一时,或同庄对唱,或隔河对唱。对唱的男女之间彼此产生爱慕之情后,还不能私定终身,必须请一个媒婆从中提亲做媒,才算是明媒正娶。有个家住吴家塘的吴员外,家中女儿聪明美丽,秀外慧中。在一次隔河对唱中,认识了一个戴家塘的农家小伙。这个年轻人,不但人品出众,好学勤奋,长相俊秀,甚至还有点学问。时间长了,互生好感,爱情的种子在两个年轻人心中不知不觉地就萌芽开花了。可是吴员外知道后,怒火万丈,觉得门不当、户不对,他一面将吴小姐锁进闺阁,一面积极托媒为小姐说亲。思念情切的小伙忍受不住"终日思君不见君"的现实,就在月黑风高的夜晚,泅渡冰冷的河水,无奈他因体弱憔悴,河水刺骨,溺水而亡,始终没能到达对岸。小姐得知后,自投于院中的水井,结束了短暂美好的青春。痴心痴意的小年轻实在令人痛心扼腕。于是,悔恨莫及的吴员外和两岸乡邻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在吴家塘和戴家塘之间造起一座石桥。时过境迁,桥也几经改造,传说已不能佐证。
光阴苒荏,这种古老而又传统的婚俗早已淡化与消逝了。如今凤凰镇的现代男女青年们已能完全享受婚恋的自由。双塘桥坐落在国家4A级景区凤凰山景区内,也改建成园林小品,成了恋人们享受甜蜜爱情的地方。不管是草长莺飞的春天还是金色硕果的秋天,总会有一对对的男女,手挽着手,在桥上、桥边、桥下河岸,喃喃细语,两情相悦。双塘桥也成了婚纱摄影的一个景点。新娘楚楚动人,新郎英姿挺拔,在长焦短焦中记录着喜结连理的幸福,演绎着双塘桥的浪漫和希冀。
这些与乡情有关的记忆,在岁月中承载了我们许多美好的回忆。比如这座土不拉几经常在我小时候上学路上经过的双塘桥,一直令人难忘,在我返乡必经的路上坚守着,以原生态的情形保留着当年的念头。
双塘桥,你是我记忆中的一张"永不褪色"的老照片。
照片 定格的记忆
文/邓仲祥
照片,诞生在西方遥远黎明的冬天,走过漫长的风雨历程,身心更加老练成熟。
从牙牙学语的黑白世界,到风华正茂的彩色天空,跨越了百年的鸿沟,又迈进了一次成像的飞跃,踏上春天浓浓的旺盛,把五花八门的社会梳理成有条不紊的整齐步履,瞬间定格了闪亮永恒的记忆,永远留给后人联想和回味。
黄山云、泰山松、华山险、峨眉秀,不知陶醉了多少海外游子炽热的心?
雷锋、焦裕禄、张海迪、孔繁森,思想言行熏陶了一代又一代有志之士!
这就是照片最大魅力所折射出的欢喜与惊叹。
一个特定的环境短时凝固不变的微笑,记载着历史脚步的迈进,永远年轻的生命摄进了时代跳动的脉搏中,注入了青春活力,给腾飞的社会写下了一首首诗韵陶冶的馥味。
于是,太阳溶进了红彤彤的岁月里,让人心中树起不倒的丰碑,送给大地五彩斑斓的色调,蘸上馥郁醇厚的温馨,大步走进了春天向往的季节。
孩子笑、老来俏、姑娘跑、小伙跳,都是眨眼浓缩凝固的精彩身影;
高山奇、流水潺、花草艳、白云飞,都是调和凝固主题的衬托背景。
照片,把美的闪亮点缀在生活当中流芳百世;
把社会的丑恶现象钉在十字架上遗臭万年;
把宏大的场面和精彩瞬间定格浓缩在纸上,让人观赏、品味、遐思、重温。
一名如花似玉的姑娘仔细端详恋人的潇洒,浮想联翩;
一对年轻的夫妇指手画脚笑谈孩子成长时的顽皮,兴高采烈;
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目睹昔日的风采,感慨万千。
啊,俯仰之间的一幕,永远是收藏在人们心中成为心灵的感动!
两张照片
文/雷穿云
前不久整理书柜,翻出来好多照片,最引我注目的,有这么两张。
第一张是黑白照片,发黄得厉害,在老家门口拍的,虽然时隔40个春秋,但关于它的记忆不曾消退。
一棵槐树,树下立着一个石磙。那笔直地站在石磙旁边的小孩子,就是正上小学三年级的我。我穿的一身新衣服,应是当时最流行的绿色"军装",是母亲用钱和布票去供销社撕来的布,送到村头的"老雷裁缝店"裁制的。上衣明显掩不住里面的棉袄,好像在腰上缠了一个宽宽的、黑黑的桶箍。肩头斜挎了一个书包,我记得,那是劳动布做的。
我的身后,是我家大门。门两边是用青砖砌起来的墩子,左边连着一堵矮矮的土坯院墙,墙头上白白的是雪。"门"用数根胳膊粗的木棒用铁丝扎成"井"字形,"井"与"井"之间,曲曲折折地穿插着无数根拇指粗的柳枝。因为是春节拍的,门两旁的春联还依稀可见:"爆竹声声辞旧岁,梅花点点迎新春。"爆竹,肯定见过;梅花,只是听过。
另一张,是我侄孙女的照片。今年春节照的,地点还是在老家门口,槐树和石磙早已不见。侄子一家也早就搬到市区,春节我们都回老家,侄孙女在家门口为我们进行才艺展示。她做的舞蹈动作,我可说不出名字,反正就是透着一股子萌劲儿。在她的脚下,厚厚的红色纸屑,是烟花爆竹盛开后落下的"花瓣",犹如一层绒地毯。
在她的身后,是高大的门楼。照片是彩色的,2000万以上像素的手机拍摄的,把三层洋楼拍得甚是清晰。大门上面嵌着一块石匾,匾上镌刻着"钟灵毓秀"四个大字,靠下一点,是春联的横幅:和谐畅达。宽宽大大的红纸,金粉挥就的春联:"花灯灿烂逢盛世,锣鼓喧天颂华年。"
靠近临街屋的红砖墙下,停着一辆黑色大众途观越野车,那是哥哥在家平时跑生意用的,大前年入的手。买车的时候,我俩各提了一辆,我要的是白色。
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两张照片,思绪肆意地放飞。飞到故乡,飞入童年,飞进40年天翻地覆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