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倚栏轩 > 好文 > 好文章 > 正文

描写美食的文章

2023/08/20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描写美食的文章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描写美食的文章(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不完美的美食

文/杨启彦

青菜、白菜们被母亲抛根剁脚,一篮一篮地背回家里。母亲要用它们来晒干板菜。

它们被一叶一叶地分开,洗净焯水后,挂在了我家的晾衣竿上、柴垛上、梨树上,甚至躺在田埂上,瓦屋顶上。白天晒在太阳下,晚上浸在黑夜中,黑绿黑绿的,惨白惨白的。我去上厕所,不小心就撞上了它们。看着它们垂头丧气、心怀不甘的样子,我幸灾乐祸地讥笑道,谁让你们长那么壮那么肥呢?吃也吃不完,晒干是活该。其实,它们早已在母亲的"阴谋"里了,即使鸡们和猪们来吃,也是吃不完的。这是它们的宿命。身躯里的汁液晒干,就是干板菜了。它们被母亲装进麻袋,蛇皮口袋,塑料袋或是篾篮子里,阵容强大地陈列在楼板上。

之后的日子,母亲用生蚕豆泡发,剥成豆米,煮了干板菜,端上了饭桌。那干板菜芳华尽失,精魂全无,自然颜值不高。嚼着又坚韧又寡淡,还塞牙。母亲却吃得稀里哗啦,啧啧有声,仿佛那是天下第一美味。她用筷子敲打着菜盆,夸张地说:"吃嘛吃嘛!瞧瞧,菜耙耙的,豆面面的,汤香香的。"我气鼓鼓地反击说:"难吃死了。"母亲喝斥道:"爱吃吃,不吃滚。"我当然不滚,也不吃。母亲发狠说:"有饿死你的一天。"我大言不惭地回嘴说:"我长大了去城里工作,你就等着吃香喝辣吧。"母亲不屑地白了我一眼:"贼儿子,老娘怕没那个命。"

一次,母亲用黄腻腻的腊肉煎了油渣做佐料,煮出来干板菜,汤上便浮着腻腻的黄猪油。我说:"妈,这样煮好吃。"母亲说:"那当然了。"母亲用大铁勺子往我碗里舀。我夹了块油渣放在母亲碗里说:"妈,你也吃一块。"她又夹回我碗里说:"我看看就心慌了。"那顿我吃撑了,好几天没缓过劲来。

多少年过去。如今,每当看到菜市场光鲜鲜闪亮亮碧绿绿的各种蔬菜,觉得特别幸福。我理解了青黄不接。旧米吃完了,新米还在田里,冬季的菜要开花了,但春季的菜还没有种下。母亲们剥夺了那些菜开花的权利,提前结束了它们的生命,来延续人的生命。

干板菜毫无征兆地来到了餐馆的桌子上,盛它的器皿由当年的土大碗变成了紫沙锅,佐料不但有豆米,更有大块大块的宣威火腿,价格自然不菲。一次,朋友热情地给我盛干板菜。我婉拒道:"盐重,我血压高。"又不识时务地补上一句:"这干板菜的叶绿素和维生素严重丢失,营养不好了。"可朋友却吃得津津有味:"这菜好呀,又好吃,又不长肉。"看着那墨绿如碧玉,肥白似羊脂的干板菜,我终于开了悟:不完美的也可以是一种美食。

母亲的辣椒美食

文/吴嘉

秋风送爽,丹桂飘香。如果说春天的颜色五彩缤纷,夏天的颜色绿意盎然,那么,秋天的颜色就是灿烂的金黄,火辣辣的红。我最爱儿时母亲的菜园,那些逐渐凋零的绿里,掩映的那一抹耀眼的辣椒红。

母亲的菜园总是辣椒在唱着主角。盛夏的辣椒,是青春勃发的孩子,入秋以后的辣椒,是风韵犹存的徐娘半老。辣椒是最耐热抗旱的作物了,只需一点点雨水滋润,就能让它们吐露芬芳。那些挂在枝头的一颗颗红红的辣椒,就是它们骄傲的果实。我最喜欢母亲在秋天的早晨,端着盆子,摘下满满一盆的红辣椒,做成各式美食。

我家里有一个小巧的陶罐,是母亲用来腌辣椒的。每年夏天,母亲把吃不完的青辣椒摘下来,把辣椒蒂去掉,放在烧开了水的锅里焯一两分钟,捞出来沥干后,晾在太阳底下晒。辣椒晒得发白后,母亲又给它们一一翻身,同样晒至发白。然后母亲把洁白如玉的白辣椒放进陶罐密封,二十天以后,就可以吃了。

在暑气很重的夏天,我们没有胃口吃不下饭的时候,母亲煮一锅白米粥,上一碟酸辣椒,切得细碎,加上姜片、蒜头和豆豉翻炒出香味,便是一碟美味可口的下饭菜了。那时,我们一边吸溜白粥,一边咀嚼酸辣的白辣椒,不知不觉,好几碗粥就下了肚。

酸白辣椒还有一道美味做法,就是用来煮鱼。母亲先把鱼切成小片,加盐腌十来分钟后,倒入油锅炸至两面金黄,放入切碎的酸辣椒、姜片、蒜头加水煮,煮到鱼汁成乳白色,放盐葱花即可装盘。加了酸辣椒的鱼肉细腻嫩滑、爽口味美。

入秋后,菜园里的青辣椒变成红艳艳的,相当诱人。母亲便忙碌了起来。她把红辣椒摘下来,清洗晾干。用锋利的刀把红辣椒切小,再剁得细细碎碎,拌上姜、蒜泥。然后把红辣椒、姜末、蒜泥、盐搅拌均匀,放进玻璃罐子,加稍许白酒封存一个星期,即可开罐食用。

母亲的剁辣椒是我最喜欢一道美食。不仅是因为辣椒的红而诱人,更是剁辣椒里辛辣里的香。一星期后,母亲终于答应开罐了,我巴巴地围在母亲身边,吸着鼻子看她一层一层地打开密封罐,用长筷子伸进罐子里挟出红色诱人的剁辣椒酱,再小心地放进碟里。那辣眼的红、浓艳的酸蒜辣香味直扑口鼻,挑逗着我们的嗅觉和味觉。一时间,所有人口生津液,涎水直流。下一秒,便是伸出各自的小爪子撮一撮,再丢进嘴里。

混合着辛辣、蒜香的剁辣椒一旦进入嘴里,味蕾瞬间激活,胃容量迅速增大,随着牙齿和舌头的配合,那股像红火球一样的东西直抵胃部。于是,温暖的灼热迅速把我们的感官包围。剁辣椒的辣实在嚣张,一旦占领了人的胃,还要控制人的嘴,即便辣得眼泪直流,依然让人欲罢不能,忍不住再次挟起这细碎的美味送进嘴。看着一群像饿狼一样的熊孩子,母亲笑了。在渐凉的秋天,在物质匮乏的旧时光,就一碟剁辣椒,全家人都要吃得腰滚肚圆才罢休。

母亲说,辣椒含有大量的维生素C和其他一些维生素和矿物质,能够给人体补充生理活动所需要的养分。辣椒能刺激唾液和胃液分泌,增进食欲,促进人体血液循环、散寒驱湿,燃烧脂肪,缓解疲劳、帮助消化,常吃对人体有益。

秋天的微凉清晨,母亲总会端上一小碟剁辣椒,让我们就着白粥吃,神清气爽。母亲说,寒凉的天气吃些剁辣椒,可护住阳气,增加抵抗力。一碟剁辣椒,让我们吃得既开胃,又保暖。母亲的剁辣椒是价廉味美的美食。

一转眼,又步入秋天,母亲和剁辣椒的故事又在上演。在这平淡的日子里,享受如此浓烈的母爱,真是一种火辣辣的幸福。

美食盛宴

文/李诤

黄昏,夕阳以它最后的余晖,创造了永恒的美。晚霞像火焰一般的燃烧,遮掩了半个天空,附近的空气似乎特别清澈,像玻璃一样。微风像慈爱的母亲,用她那温柔的手抚摩着我们的脸。

我哼着歌,打开家门,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鲜香。我不住地咽口水,又猛地一吸,身体里仿佛充满了香气。我急蹿上桌,连手也忘了洗,抓起筷子就开始吃了。

筷子先伸向了鱼。鱼肉如云朵,配上鲜红的辣椒点缀,红白相间,看着都忍不住流口水。用筷子夹了一块,放到鼻前轻轻一闻,浓郁的鱼鲜味伴着诱人的辣椒,让人大开食欲。我把它轻轻放入口中,一种鲜辣的感觉使我的味蕾都动了起来。吃完一块,口腔中似乎还留有香气,可谓唇齿留香。

尝过了鱼后,我又品味了韭菜煎蛋、冬菇炖鸡肉……最后,我把筷子伸向了压轴菜——猪脚。

夹起一块猪脚,就闻到了扑鼻的猪油香味,还有一丝若有若隐的黑豆的味道。细细端详,猪皮已经炖烂,晶莹剔透,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的猪肉。皮一触即破,流出美味的汤汁。我一口咬下去,舌尖刚触到猪肉,就有一醉人的香味流进来,在味蕾中旋转,飞舞。刚刚吃完第一块,我又迫不及待地又夹起一块。

一轮明月悄悄地升起。她像一个含羞的少女,一会儿躲进云间,一会儿又撩开面纱,露出娇容,整个世界被月色浸成了梦幻般的银灰色。我坐在沙发上,惬意地看电视,不时地打着饱嗝。

这样的美食盛宴,我希望天天都有。

美食的回味

文/杨政木

我儿时,家里的唯一副业,是喂猪,喂一头过年的猪,轮到生产队安排抬猪上调给国家,家里就没有了过年猪。那年头,人们偷种一点自留地,也仅够菜吃,喂猪靠打野菜,清汤寡水的,喂大一头猪不容易的。家里年年缺油吃,一年吃的油,全靠杀年猪得的猪油,杀一头猪就有两块板油和一绺水油,多的也不过七八斤,油是很金贵的。有一年,是"文化大革命"中期的1972年,我家喂成一头年猪,有一百多斤重,没有轮到我家抬猪上调,我母亲暗暗高兴。从农历十一月开始,母亲把夏天收获的麦子,拿到砂锅里炒香,然后放到碓窠里去舂,把麦子舂成灰面,闻起香喷喷的。傍午傍晚抬潲喂猪,就舀一小瓢香麦面粉,拌在猪潲里,那头猪晃荡着两只大耳朵,把长嘴伸进潲槽里,叭叭叭地吞食。母亲看着憨猪一阵猛食,担心它噎气,忙伸出手推一推猪颈,那憨猪不理,只顾吞食,母亲看了好笑,把弄脏的手背手心,往憨猪的背脊上去搓揉,那猪更加欢喜,不几下就吃完了它的美餐,肚皮是胀鼓鼓的,它仍抬头望着我们,好像还想吃,母亲拍一拍它的大耳朵,关了圈门,放心回屋去。母亲每一回去喂猪,总要揉一揉,抹一抹猪背上的鬃毛,拍拍猪的耳朵,跟猪说说话,那猪特喜欢,母亲也特高兴。杀年猪是那时候家里一年最大的幸福,是母亲对家人、对岁月生活的头等慰藉。看着猪天天长大,也就看见自己的心愿天天近来,这真让母亲有说不出的高兴。等到腊月二十五,家里杀年猪,母亲请亲戚们都来吃庖汤,家里摆了两大桌,这是我家杀年猪最热闹的一回,也是我吃得最香的一餐庖汤。

杀了年猪,生产队分红,我爷爷(爷爷在生产队单独核算劳动工分)进了款,到乡场上买一头猪崽接班,那小猪在老猪的草窝里拱出拱进,我们拿余下的面粉掺着潲喂它,吃得它肚皮圆嘟嘟的,乖巧得很。

翻春,天气暖和,猪长得半大,寨子里响了哩哩哩的笛哨声——劁猪匠进寨来劁猪了。家里请劁猪匠劁猪,爷爷去抓猪,发现猪槽边上生菌子,太高兴了,那耳朵似的菌子悄悄地萌生在猪槽的侧边上,母亲天天喂猪看不到。爷爷垫高猪槽,我们就看见猪崽耳朵似的乳白色的两朵菌子,它们的根部还生着指甲大小的小菌苗,纯白掺可爱。爷爷说这猪槽是枫木树做的,多年了,我们用麦面喂猪生出菌秧出来,好兆头。爷爷每天煮饭,快要煮干水的时候,就用调羹去滗皮面上的那一层米汤放着,等到把猪喂了,就用米汤去浇菌子,两三天过后,一簇白盛盛的菌子长大了,爷爷生怕小猪拱坏菌根,换了一个新槽,把生菌子的猪槽抬到圈边上,爷爷拿了一片贝壳当刀子,小心翼翼地切下一朵一朵的香菌。爷爷说不能用刀子去切,用刀子切菌子,沾着铁锈,菌子就不再生了;也不能用手抓,用手抓不好会连根一起拔了。切得菌子,拿来煮在腊肉里,分给我们姊妺吃,母亲只是吃菜,省着香菌给我们吃,这是我一生当中吃到的最好的菌子。爷爷每天都去给菌根浇米汤,五六天就长大一茬,可我们天天都等着吃香菌。到了炎热的夏天,菌根枯萎了,不知怎么的,那猪槽再也不生菌子,以后我再也没有吃到这样的香菌了。

美食的苦滋味

文/姚文冬

乡间的虫鸟被做成美食的,以知了猴和麻雀为多。原以为这是缺粮少肉的年代,既能饱腹又可解馋的权宜,孰料在营养过剩的今天,仍被人们追逐。这两种虫鸟我都吃过,是简单的油炸、火烤,不如餐馆讲究,而且早就不吃了,因为这两个小生灵,先后触痛了我的心灵。

知了猴是蝉的幼虫,活在暗黑的地下,修炼十几年,才有机会钻出洞穴,爬上柳树蜕变成蝉,这是知了猴命运的重大转折,更是生命的质变,但是蝉的生命很短,所以它才会在炎夏声嘶力竭地歌唱吧。但并非所有的知了猴都能达到这一目标,还有大多数,刚破土而出就被逮住了,爬到树上也被戳了下来,甚至被直接从洞里挖出来,然后,扔进了油锅或冷藏到冰柜储存。

夏夜,行道树下、郊外的树林,都是打着手电筒捕捉知了猴的人,既有休闲的乐趣,又有美味的诱惑。

漫长的岁月,知了猴在黑暗中,专心做一件事——挖一条通往地面的通道,爬出去,做一个在阳光下会唱歌的蝉。那通道就像一眼垂直的井,手指粗细,工程浩大,工期漫长。知了猴每掘进一厘一寸,就"千里迢迢"返回到起点——大树的根部,吸食树根的汁液增补体力,还有个更重要的目的——排尿,它需要大量的尿液把松软的浮土和成泥,再用泥浆像抹墙一样,抹在洞壁上,所以,知了猴的地道光滑、结实,不会塌方。年复一年,它们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件事。

当我从法布尔的《昆虫记》中读到这些,就再也不想吃它们了。我还劝阻别人别再去捕捉。知了猴太像我们那一代的乡村孩子,在穷日子里面壁受苦,努力挣扎,都在夏天从那个狭窄的通道向外冲,可结果呢,出人头地的只是少数,大多数则成为生活的负重者。

对麻雀的垂怜,也出于相似的情愫。

在乡村,没人去心疼一只麻雀,更谈不上尊重。我目睹过一次对麻雀的屠杀,真是触目惊心。那天我正上晚自习,被窗外的响动惊扰,跑出去一看,是物理老师端着气枪、体育老师攥着手电筒,俩人在打树上的麻雀。冬夜的杨槐光秃秃的树枝上落满了麻雀,凡是被手电光罩住的,都成了活靶子,那没被光照到的也不敢妄飞,乖乖等死。物理老师弹无虚发,中弹的麻雀就像褐色的落叶从高处落下来。他说,明天用这些麻雀包一顿饺子吃。

我羡慕老师的枪法,并被麻雀馅饺子馋得直咽口水,还为知道了麻雀怕光而惊喜,却没有一丝对麻雀的同情,直到多年后的一天——

母亲去买菜了,我躺在炕上歇息,一只麻雀从敞开的窗户撞进来,我翻身迅速关上门窗,挥舞着笤帚,从炕上追到地下,从椅子跳上桌子,赶着它满屋跑。终于,这只累晕了的麻雀被逼到了墙角,它浑身发抖,仰着脑袋和我对峙,脖子上的一圈羽毛奓起来,眼里放出恐惧的光;它的嘴半张着,不知是在喘气,还是想咬我。我缩回了手。

一刹那,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心上狠狠一撞——这只麻雀多像我,丑陋、矮小、敏感、易怒,会飞,但飞不高,也飞不远,总爱围着故乡打转……那年,我进城有几年了,还没站稳脚跟,有很多疑惑,也经常碰壁,因过度自尊而对人设防……真如同这只误入人居的麻雀。我感觉是在和自己的灵魂对峙。从此,我再也不捉麻雀,更不吃麻雀了。

情寄美食迎新春

文/杨云棠

一日,媳妇说,在他俩返回东京之前,宴请我俩到洪长兴羊肉馆吃火锅,一是取暖,二是与我们共同提前吃年夜饭,年夜饭是情寄美食的最好诠释。我说,好呀,历经沧桑的洪长兴,现已发展成为享誉海内外的老字号品牌店,值得一去。这日,我们在洪长兴云南南路店就餐。这里环境优雅,我们选择临窗四人桌,脱下风衣置在椅背上,服务生用衣套罩住,只见衣套上印着:穿越历史,尽显时尚。嗣后,服务生端来一只大大的传统的紫红色铜锅,这就是我辈儿时过年辰光才上台面的暖锅呀!红红的炭火,锅内盛满白水清汤。儿子点了三盆薄如纸页般的羊肉卷,一盆菠菜,一盆大白菜,两盆粉丝;还点了几道炒菜:酱爆羊肉里脊、划水、虾仁等,要了一瓶古越龙山。一人一碟调料,调料以花生酱、卤虾油、绍酒、酱油等合成。

涮好后的羊肉,蘸上调料放入口中,有一股奶香味的鲜嫩羊肉顿时融化在口中,这真是人间的美味呀!

无怪乎,有人说,美食是舌尖上的诗,碗盆上的画,桌面上的文,生活中的戏。我则认为,美食是联络朋友的桥梁,连接亲友的纽带。更有甚者,将美食推崇到了极致,十八世纪法国作家布里查·萨瓦兰在《厨房里的哲学家》一书中说:"与发现一颗新星相比,发现一款新菜肴对于人类的幸福更有好处".

老伴受此格言影响,在钟点工做饭阿姨返乡过年期间,系上围裙下厨重新掌勺,两年多,奇迹般康复后重上灶台,别有一番滋味。她总想有点创新,做了两款新菜肴:其一油条塞肉。将油条剪成一段一段,再把肉末、葱姜末子,少许精盐、鸡精拌和,将拌和的肉末塞进油条内,沾上蛋清,放入油锅,温火煎就成。煎成后的油条塞肉置在盆内煞是好看。用辣酱油蘸着吃,香脆可口,美味无比。

第二款菜是香脆秋葵。洗净后的秋葵,不用切成一段一段,整条放进微波炉,转上一分钟,取出,用调料蘸着吃,此菜别有一味,香脆保健。

我说,两道菜过年,虽有创新,但也寒酸了点。于是,我主动请缨到菜场买了一条海鳗,模仿当年母亲过年时的做法,洗净后晾它几天,做成风鳗。吃时,切成一段段,隔水蒸即可,用醋蘸着吃,这也是一道极佳的下酒菜。

老伴说,我们虽没有铜锅、炭火,但有电锅可替代,锅内放入蛋饺、鱼圆、肉圆、大白菜、粉丝等,做些自制的调料,也照样年味浓浓,鲜美无比。这也是穿越历史,尽显时尚呀!

我说,这印证了布里查·萨瓦兰在《厨房里的哲学家》一书中另一句格言:"与其他场合比,餐桌旁的时光最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