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童年的散文
倚栏轩精选6篇有关童年的散文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有关童年的散文(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童年的回忆
文/孙妍
童年时,我曾做过一件令我至今都无法忘怀的囧事:偷吃菜地的"红灯笼".
那天,我神神秘秘的拉着妹妹跑到了菜园旁,对着妹妹悄声说道:"快看快看!这有好多红灯笼啊!肯定很好吃!"听了我的话,妹妹半信半疑,不相信地:"真的很好吃吗?"我立马拍怕胸脯,自信地说道:"相信我准没错!你看那红彤彤的模样,多么诱人啊!"说完,我便摘了两个又大又红的"灯笼"递给妹妹。
妹妹看到红彤彤的"灯笼"也忍不住暗自吞口水了,伸手接过"红灯笼"后,张嘴就咬了下去。看见妹妹的动作如此迅速,我也不甘示弱,张嘴就是一咬。喘息之间,我的脸迅速涨成了火红色,原本洋溢着喜悦的脸上瞬间就有两行清泪款款而下。听到哭声的妈妈急忙闻声寻来,不解的问:"你们两个小鬼,好好地哭什么?"妹妹哭哭啼啼地告诉妈妈:"都怪坏姐姐,姐姐说‘红灯笼’很好吃,结果我吃了一个,一点儿都不好吃!"妹妹一边指着"红灯笼",一边向妈妈倾诉。妈妈顺着妹妹指的方向一看,愣了下,随即笑着对我们说:"这哪是什么红灯笼哇!这分明就是红辣椒嘛!这个是用来炒菜的,可辣了!"听了妈妈的话后,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向妈妈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偷吃"红灯笼"了。
在记忆的最深处,有许许多多令我至今历历在目的事情,它们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回忆。他们陪伴着我,鼓励着我,陪我走过了金色童年。有人说:"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便是童年。"他就像一块调色板,把我的生活渲染的多彩。
露水上的童年
文/淮河游子
我的童年犹如流淌在寒荒沙漠上的一条小溪,虽然寂寞孤独,但也自欢快,它一直向前,奔向远方,流出这寒荒的沙漠,流向欢乐地平原。
一
春末夏初,淮河两岸到处是即将成熟的麦子,黄中带青,呈现一派鹅黄,一直铺到天边。远处的村庄,被墨绿的大树包围,就像漂浮在这鹅黄色麦浪上的一艘大船。早晨的雾气,缭绕在大船的腰际,恰似一条白色的腰带。牛的哞哞声、羊的咩咩声、公鸡的咕咕声不时地在村庄上空飘荡,天已经大亮了,辛苦的庄稼人都走出了家门,各干各的活去。
小时的我也有自己的活儿,就是专门伺候我家那头浑身像黑缎子似的小牛。虽然大人说早晨不要太早出门,要等到露水下去之后再去放牛(因为牛如果吃太多带露水的青草就会拉稀),可我偏不听,每每趁大人出门后,就马上牵着我那头黑伙伴上路了。我这不是什么勤快,而是有我的打算。
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地里的各种瓜果都才刚种上,即使是最早种上的黄瓜,现在才刚结出像线绳似的瓜妞儿,头上还顶着黄瓜花。
我可不是冲这来的,再者我才不稀罕什么黄瓜呢!一出门,就直往河滩跑。因为在河滩上,有一种神奇的东西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就是那成行成行的桑树园。
那时我们家乡有种桑树的习俗。栽桑树除了养蚕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用途,就是用桑树做桑叉。我们村修理桑树的能手是本广大叔,一到半晌午,他就会哼着小曲,掂个高凳子,将发了叉的桑树整理成规矩的三股叉、四股叉,等它的主干长到手胳膊粗细时,就可砍下做桑叉了。
此时桑树上的桑椹正旺,以致引得各种鸟儿争相抢食,桑树园的地上到处是遗落的桑椹。桑椹有黑的,有紫红的,最难得的是白色的,白得就像晶莹的和田玉,甜得像蜜一样,好吃极了。
我牵着我的伙计,一路急急地奔来,直奔桑树园。来不及管我的黑伙计,就把它一抛,任由它乱跑,我就开始偷吃桑椹啦。
桑园里的桑树都不高,但却不能爬上去,因为要做桑叉,所以每棵桑树都很细。不过它有柔韧性,这样,只要你够着一个树枝,就能把整个树头都扳下来,你就能尽情的享用美味了。那一颗颗带着露水的桑椹,就像一颗颗玛瑙,让你情不自禁抓着就往嘴里塞。早晨的露水很重,我们浑身都被露水打湿了,可只要有好东西吃,我们哪管这些!同伴们一个个吃得肚子发胀,桑椹把我们的牙都染黑了,再看看我们的手,一个个都黑成老鸹爪子了。等享用完桑椹大餐,再找我的牛,早已经被本广大叔牵走,送到家里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回家领揍。
桑椹的酸甜味道,至今还让我回味无穷!
二
农村有句谚语:"天河南北,小孩儿不跟娘睡。"这说的是夏天一到,天河也跟着变了位置,呈南北状了,因为天气转暖,孩子们夜晚图凉快,自然不会和大人挤在一块睡。家乡的淮河岸边,细软的沙滩上,是我们这些小伙伴们的最好去处。
月亮爬上来了,河风阵阵,凉意袭人,沙滩也因这凉气变得凉幽幽的。被单往沙上一铺,跑了一天的身体躺在上面,仰面朝天,好舒服!此时,就觉得蓝蓝的天是我们的大房子,星星也在调皮地对我们眨眼。听着远处树林里众多鸟儿的叽叽喳喳声,夹杂着潺潺的水声,嗅着空气中飘来的瓜果香,真让人陶醉!
劳累了一天的大人,悠闲的在河滩上聊天、吸烟;孩子们哪有闲得住的,一个个学着电影中的打仗镜头,开始了大战!--"枪声"、"炮声""炸弹声""冲锋声"此起彼伏。月光洒满地,整个河滩看上去就像金子铺就。
孩子们玩得实在累了,也实在渴了,于是就有人悄悄地提议,我们到坡地里偷几个西瓜来吧,马上有人同意。留几个孩子继续"打仗","偷瓜队"就马上行动了。每次偷瓜几乎都有我,因为我的个头小,又机灵。
爬上河坡地,只见一望无际的是碧绿的西瓜地,其中还夹着成片的甜瓜地。放眼望去,大个的西瓜就像一个个熟睡的黑乎乎的胖娃娃,圆滚滚的;甜瓜则像一只只熟睡的鸽子。半夜时分,露水已经上来了,从瓜地里趟过去,鞋子都能打湿,露水沾在身上,冰凉清爽,浑身都打冷战。我们哪管这些,只要能偷到瓜。于是,众伙伴散到瓜地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哪个大就摘哪个。摘完,就猫着腰抱到河滩上。等大人们熟睡之后,我们开始抱着瓜跑到河里,尽情享用我们的"战果".吃完的瓜皮都抛到河里,一点痕迹都不留下,然后心满意足的回到河滩上,美美地睡觉。虽然有时会因为吃的瓜太多,而不时被尿憋醒。
现在想来,我那短暂的童年岁月呀,都仿佛被露水打湿了。那一幕幕充满刺激的画面,将会永远在我的脑海中重现,给我那原本寒荒的童年,留下一点儿欢乐的音符!
徜徉童年
文/陶绪锴
我的家坐落在村北边的一个山坡上,从山坡的大道上到我家还要走一个山坡,土坡上到处是石头,那时在玩耍的路上不知让我摔了多少跟头。就在那用土坯盖的房子周围,十几棵梧桐树与老槐树间杵立的院子里,在散养的鸡鸭猪狗穿梭欢腾中,我度过了难忘的童年。
因为那时房屋的周围是一些未开垦的土地,也没有种庄稼,就那样荒着。于是父亲不忙的时候就开垦出来一块不大不小的地,种上一些庄稼和瓜果。其实,那时也并不懂得怎样管理它们,就让这些红瓤的、白皮的、绿色的、黄面的它们自由疯长,只是父亲不时会给它们打一下头,攥一些泥蛋蛋压在那棵最长的秧苗上。打头的时候我心疼得不行,一棵好的秧苗就此拦腰截断,不知要少吃多少瓜。这时父亲说,光让它长秧,到时候结的瓜少,你这个小馋鬼又该怨我了。
那时父亲担心辛苦栽种的瓜果被野外的动物或鸟吃掉,也学别人在瓜地里盖起一个瓜棚,每天看守在瓜地里。那几分地的瓜果似乎成了全家人的希望。我也沉不住气,整天与父亲穿梭在瓜棚周围,生怕漏下每一个熟过头的大甜瓜。等待了许多时日,父亲终于用"骡头筐"挑了一担到附近的集市上卖了。父亲挑走的时候,我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这些小家伙陪我度过了瓜果飘香的时光,与它们作伴的那些日子让我感到了童年的乐趣。尤其是在夜深的时候,听不到各种昆虫的声音,只有天空的星星眨着眼睛。月光洒在每一片嫩绿的叶子上,这时好像能听到每一条藤蔓在拔节。那时的我们,条件虽说与现在没法比,但那种质朴是现在孩子们体会不到的,而那瓜棚里的习习凉风也远比现在空调舒服多了。
童年挥之不去的还有我们三五成群到附近小河里游泳的场景,我们如同一群小鸭子一样"扑通扑通"往河里钻。小时候没有电脑,没有手机,甚至很多家庭没有电视,即便有块黑白电视也收不到几个台。于是一放暑假,几个要好的伙伴就成了一群不折不扣的野孩子。夏天最热的时光是在离家不远的小河里度过的。家里太热只能泡在水里。在水里比赛谁游得快,看谁憋气时间长,谁的小脚丫被小鱼虾咬的次数多都成了玩的项目。在水里面玩得累了,倦了,就光着屁股一个个晒在太阳底下的青石上。河边有柳树、杨树,我与小伙伴们眯着眼畅想着未来。
那时我们白天在水中畅游,夜晚闻各种瓜香,幸福与快乐的童年就在不经意间慢慢流淌。
三十年过后,一次又一次回忆那段美好的时光,任其在记忆中徜徉。
童年的果园
文/沈清
奶奶家有一个果园,在村子的后山,这里成了我假期的乐园。
果园里养着许多小兔子,有小白兔,也有小黑兔。每个周末的早上,我总是负责把它们从屋里赶出来。太阳下山时,我又负责把小兔子赶进屋里。为了防止小兔子去破坏菜地,爷爷还为菜地围上了围栏。白天,我就在果园里四处追赶小兔子。兔子跑得很快,我追不上这只,就去追那只,有时候不小心,还跌倒在地里。这时,奶奶总会急忙地跑过来看,我假装着哭,等一会儿又笑起来,又跑去追了。
玩累了,我就会到一棵大果树下乘凉,然后把奶奶事先为我准备好的食物拿到树下,痛痛快快地吃起来,看天上的白云,幻想着它是棉花糖,我跳到上面,吃个够,这个时候,没有谁比我更舒服,更快乐,更自由。
当然了,有时候天阴的话,我就会把它们关在屋里和我一起玩。你也许会说:"不会有跳蚤吗?"不会的,我每天都会把它们一只只地捉到果园里的小水塘里洗澡的。小水塘不大,只有一张餐桌那么大,偶尔还会有几条小鱼跃上来。小鱼也是我从小河里捉来的,我每天都会喂它们最爱吃的食物。鱼跃上来的时候,还会吓到小兔子,它们还真是胆小如鼠啊!奶奶却不让我给它们洗澡,生怕我摔到里面,可我还是执意要给它们洗。
在小兔屋里,还可以荡秋千,那是爷爷专门为我做的秋千。我荡着的时候,小兔子就来咬我的鞋子,如果秋千荡得急,还会连它们一起吊起来,而我呢,就会在秋千上幸灾乐祸。
今天,我又故地重游。看着眼前这一切,一样都没有变,唯一变了的就是我长高了,坐在秋千上,再也荡不起来了……
童年雪趣
文/姜令闻
童年是什么?有人说是盛夏的知了,有人说水中的蛙,有人说是牧童的笛声,有人说是伙伴的迷藏……总之,我的童年是幸福美好的。每当我打开记忆的匣子,回想起童年的趣事时,脸上总泛着幸福光彩。往事是潺潺的流水在我心中旋绕,一旦迸发就是那么滔滔不绝……
我上三年级时,冬天下起了鹅毛大雪。下雪后,我和哥哥就爱打雪仗、堆雪人。有一天早晨,我还没起床,刚下夜班的爸爸回来告诉我,外边下雪了,特大特大的雪。我兴奋得赶忙从被窝里爬出来,跑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哇!好大的雪啊!"只见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天上飞舞着雪花,山上、树上、田野里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好像白雪公主给它们披上了银白色的衣裳,晶莹、透亮,洁白无瑕,美丽极了!
我和哥哥脸都没洗,匆忙穿上衣服,就跑到雪地里玩儿去了。任凭奶奶在后边喊破了嗓子,我们也像没听见似的,在雪地里疯玩,弄得满脸是雪。
正玩得不亦乐乎时,哥哥推了我一把,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你想堆雪人吗?"我也没多想,就对哥哥说:"好啊好啊!不过我们要怎么堆?"哥哥坏坏地一笑,说:"待会儿我再告诉你。"我可没有那么耐心,缠着哥哥要问个究竟。"你是不是很想堆雪人?"我点了点头。"那你去站在那棵树旁边。"我乖乖地听话,站在了树下。突然,哥哥跑过来,狠狠地踢了树一脚,又飞快地闪开了。我躲闪不及,被从树上掉下来的积雪砸了个正着。我索性坐在地上,任凭积雪往身上覆盖,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大雪人".奶奶跑了出来,站在我这个"雪人"跟前大喊:"淘气鬼,快回家吃饭喽!"我突然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雪,扮了一个鬼脸,把奶奶吓了一大跳。
每当我回忆起这些,总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那么甜蜜,那么灿烂。仿佛一切令人魂牵梦绕的往事重现在眼前。
舞台上的童年
文/王虹娟
昨晚看电视,一名六岁半的小男孩演唱罗大佑的老歌《童年》,从歌唱到表演抑或台风,都有模有样、有型有款,包括和主持人的对话也是轻松幽默、从容不迫,很有大牌范,但明显能看出彩排和编导的痕迹。当主持人和他聊天时,他说:"我比罗大佑更有资格唱《童年》,因为我现在正处在童年时期,这首歌描写的就是我更小时候的情景……"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罗大佑的《童年》我也喜欢,那是一个成人对童年的回忆,而只有经历了那样的童年并已走向成熟的人才会深得其味。而身处童年的孩子们未必体会得到童年的真正快乐和意义,他们可能还盼望着早点长大呢!
去年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这个小男孩的表演时,我挺喜欢他那无拘无束、无知无畏的样子,可是接连两三个月,极少看电视的我,只要打开电视看综艺节目总能看到他,便开始有点厌烦了。他的语言、动作、风范完全是模仿大人的样子,看不到小孩子原有的天真烂漫。
不知为什么,我想到了《伤仲永》,方仲永,五岁时便能"指物作诗,立就",天资非凡,文思敏捷,父亲每天带着他四处走访,"不使学",进而"受于人者不至",竟使他"泯然众人矣".这位小男孩是不是也整天忙着赶场子上节目,被一帮导演们塑造成小大人的样儿,博观众一笑呢?笑完之后还有什么?或许他只是充当了大人和观众们一个可爱的玩偶。我突然为这个小孩和处在这个时代的众多小孩感到悲哀,他们还有真正的童年吗?还有属于自己的纯粹的快乐吗?
我也是个六岁小孩的母亲,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在人生的每个阶段拥有他该拥有的快乐,不模仿、不逐流,将来有独立的思考和判断,能够过他真心认可并认为有意义的生活。
请还给孩子们一个真正的童年吧,让他们自由自在地成长,在生活中和舞台上,尽情展现天真无邪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