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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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橘子
文/朱钟洋
推开屋子北面的窗,就可以看到一座小山包,山包上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橘林。一有空闲,我便会走出屋子,走进那片橘林。身居闹市,走进一片橘林就是走进了一片宁静之地,令人惬意,血脉欢畅。
深秋的一天,我走进了那片橘林。树上的橘子已经采摘一空,叶子变成了灰绿色,还长出了黑色的斑点。秋阳下,橘林已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只要一阵微风拂过,不断有枯叶徐徐落下。就在我为这片橘林暗自伤神时,我发现了一个橘子,它就挂在一株橘树的最高处,黄灿灿的,足足有碗口那么大。
是它的主人忘了采摘吗?还是?我有些疑惑。毕竟,像那么大的一个橘子,在市场上一定是可以卖个好价钱的。
要不,摘下那个橘子?我想。也许是因为橘树太高,也许是我于心不忍,我终究没有摘下那个橘子。
一回屋,我就高兴地告诉妻,橘林里有一个又大又黄的橘子。本以为,妻会同我一样,为发现这个橘子而高兴。却不料,妻说,一个又大又黄的橘子,在深秋了,主人还未采摘,它也未掉落下来,一定是一个味道苦涩的橘子。
一个又大又黄的橘子是苦涩的,我不信。我一次又一次走进橘林,每次都要去看看那个橘子。我想知道,最后,它会以什么样的姿态落下,它的味道究竟如何呢?
立冬、小雪、大雪……直到,那夜,冷风一阵比一阵强,雪籽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翌日,我亟不可待地走进了那片橘林,那个橘子不见了。它在哪?我细细寻找,终于在一块洼地里发现了它,它就躺在一层薄薄的雪籽上。
我拾起那个橘子,掰开来,尝一口。哦,天啦!这是一个特别苦涩的橘子。我很是失望,黯然离去。
一进屋,妻看到我黯然失神的样子,说,一个错过季节的橘子,看似模样好看还熟透了,但一定没有顺应季节的橘子味道好,毕竟,错过了季节,就是错过了长大成熟的环境。
一语惊醒梦中人,从那天起,我遇事不再推诿,遭遇挫折不再自艾自怨,而是积极进取,迅速重整心情,再次出发。
我知道,我应该珍惜眼前的一分一秒,不错过人生的季节。错过了人生的季节,人生就像那个橘子一样,失去了应有的味道,最后,变得苦涩,还可能错过一生。
四月,橘子花开
文/罗传明
当我的键盘流出"橘子花开"这个短语时,我鼻尖底下掠过一丝沁人的花香。
酸酸甜甜,浓浓的,直抵心海深处;忽而被春风稀释,宛若游丝,似有还无。
我使劲地深呼吸,想用我鼻腔尽情享受,努力从空气中捕捉这四月的气息,分辨这四月气息的来路。
顺着这袅绕的花香溯源而去,我会抵达一个什么样的果园呢?
盛满我四月的,是一片飘香的橘园。
橘园在我就读中学缓缓的后山坡上。
风和日丽,春阳暖暖。
我在课余时间,总喜欢携着课本,依偎在一棵橘树下苦读,追逐年轻的梦想。
橘杆被时光雕刻得光滑,莹白的花朵在苍翠树叶中露出羞怯的脸庞,偷偷窥视着纯净的蓝天。
去的次数多了,发现另外一棵树下,也蹲着一个女孩。
短发齐耳,皮肤白净,天蓝色运动套装,身材干净流畅。
我认得她,就是那个像小鹿一样在赛场上不知疲倦奔跑的芬。自习室偶尔坐我的前面,看着她笔挺的背影,我心轻舞飞扬。
我晓得她是理科重点班的,因为体育成绩优异,有报考重点大学的潜力。
她默念单词的时候,会东张西望,偶尔我们有目光相逢,但一刹那便仓皇躲闪开去。有时留下一个囫囵的微笑,让我满心欢喜。
是我纠正她几次英语发音之后,她主动来请教我学习的。
白净的脸,淡淡的绒毛,吸引着我的注意力。
我讲解结结巴巴,她频频点头,恍然大悟的样子,乐呵呵地笑着,声音眯成一条缝,从喜悦的眼睛里升起,弥漫疏散开来,填充了树林的空旷。
天色渐渐暗下来,后山林子里的雾霭慢慢聚积,模糊了春天华丽的浓妆,我或遗憾或不舍回教室上晚自习了。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蓝得深远,洗得碧净。
橘子花向四周婆娑出去,招摇出去,向幽蓝的天空问好,和清唱的轻风呢喃,散发出被春风轻晒的芬芳。
心情愉悦,学习效率自然很高,犹如打通任督二脉,我成绩直线上升。
橘子花开,纯净莹白。
当心灵有了主张,就应该灿烂,那是无须掩饰的自我,不用雕凿的自我。因为有了灵性的生命,干冷的枝条也成了风景。它美丽人间,也让人间的风景美丽它。
橘子花开,静静绽放。
暖薰薰的春风调匀了悄悄的甜蜜,在枝间游荡。
我们不再躲闪对方温暖的目光。我们隔着一本课本,静静地欢笑,却也情意绵绵。
阳光裹挟着新绿,橘子花谢幕而去。
再赏芬芳,宛如赶赴一场最后的宴席,不停地生长幻想,幻想着这洁白逝去的地方,应该是阳光普照的远处。
我知道,果子成熟的季节,我们一定得离开。
把自己交给高中最后三个月吧,让我们都成为秋日丰收的一部分。
这个想法是有声有色有味地存在的、鲜活的。
它弥漫在清冽的空气中,沉浸在清瘦的树根下,从脚下的泥土到我敏感的舌尖,从矗立的树尖到那些不知名的虫儿的鸣唱里。宛如枝头的橘子沉甸甸的挂在秋日的阳光下,红薯般饱满鼓胀地藏在泥土里。
于是枝条便绿了眼。
新叶并不是单纯的淡绿,而是层层叠叠,由浅入深。
浅的几乎透明,而深的又那么凝重。
在风中,这一片丰富里不时变换着的色彩摇曳着,这深刻的绿呀,将归向何处?
新的一天开始了,四月的春阳最先照耀的橘树树冠徐徐展开。
从各味的花香中,我分辨出一缕橘子花的气息,单纯的橘子花啊,我爱你的洁白芬芳。
橘子般的梦
文/马苗苗
我爱做橘子般的梦,酸酸甜甜,是青春的滋味。
梦里,阳光落在手指上,指尖沾染了春天的气息。彩虹映在湖面上,落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姑娘们柔美的裙。微风吹来淡淡的新翻泥土的气息,柳枝在风中起舞,轻轻地触碰着我的肌肤,替我剥掉一层又一层的茧。我终于释放,化作一只蝶。我循着阳光的足迹,寻找那片种满向日葵的天地。每一棵向日葵都高昂着头,争夺这不多的好时光。
梦里,有一扇大大的威尼斯斜窗。夜空,那么美。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梦里的雨可真重啊,每一滴都载满了思念。雨滴划过斜窗,留下一条条长长的泪痕。当那扇大大的玻璃窗再也盛不下更多的泪水时,雨停了,露出一弯新月。你看到了吗,她在对我笑呢!夜莺在枝头歌唱,月光在玻璃窗上画下剪影。我享受这一场没有乐队伴奏,只有清风和唱的私人音乐会。我的身体变得好轻好轻,轻的可以飞上夜空,摘下星星穿成一串思念的链,不,是思恋。
梦里,有一条窄窄的巷,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画下一幅幅黑白画。巷子的尽头有一棵老槐树,每一片叶子都绿得莹亮,枝头挂着一串串洁白的槐花。把鼻子凑近,能嗅到一丝丝甜蜜的幸福。老槐树啊,请你告诉我,究竟是谁把你种下,抑或是哪阵风将你吹来?你为何长在这寂寥的空巷,你是在等待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还是一场如细丝的密雨?你在这老巷中经历了什么,是沧海桑田,还是世态变迁?
青春的梦啊,从来都不是拿来幻想的,你不征服它,它就会毁了你。愿以后,橘子般的斑斓的梦,伴着我将青春从头,走到尾巴。
橘子般的梦
文/马苗苗
我爱做橘子般的梦,酸酸甜甜,是青春的滋味。
梦里,阳光落在手指上,指尖沾染了春天的气息。彩虹映在湖面上,落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姑娘们柔美的裙。微风吹来淡淡的新翻泥土的气息,柳枝在风中起舞,轻轻地触碰着我的肌肤,替我剥掉一层又一层的茧。我终于释放,化作一只蝶。我循着阳光的足迹,寻找那片种满向日葵的天地。每一棵向日葵都高昂着头,争夺这不多的好时光。
梦里,有一扇大大的威尼斯斜窗。夜空,那么美。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梦里的雨可真重啊,每一滴都载满了思念。雨滴划过斜窗,留下一条条长长的泪痕。当那扇大大的玻璃窗再也盛不下更多的泪水时,雨停了,露出一弯新月。你看到了吗,她在对我笑呢!夜莺在枝头歌唱,月光在玻璃窗上画下剪影。我享受这一场没有乐队伴奏,只有清风和唱的私人音乐会。我的身体变得好轻好轻,轻的可以飞上夜空,摘下星星穿成一串思念的链,不,是思恋。
梦里,有一条窄窄的巷,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画下一幅幅黑白画。巷子的尽头有一棵老槐树,每一片叶子都绿得莹亮,枝头挂着一串串洁白的槐花。把鼻子凑近,能嗅到一丝丝甜蜜的幸福。老槐树啊,请你告诉我,究竟是谁把你种下,抑或是哪阵风将你吹来?你为何长在这寂寥的空巷,你是在等待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还是一场如细丝的密雨?你在这老巷中经历了什么,是沧海桑田,还是世态变迁?
青春的梦啊,从来都不是拿来幻想的,你不征服它,它就会毁了你。愿以后,橘子般的斑斓的梦,伴着我将青春从头,走到尾巴。
一盆橘子树
文/李雪玲
他爸坐在圈椅里,挨着方桌,桌上摆着一盆橘子树。树干挺粗,叶子翠绿,树冠挺大,造型不讲究,感觉像是从田野里挖来的。长方形的花盆,陶制的,一切都普普通通。花盆由于常年擦拭,表面起了一层包浆,亮亮的。
他在一旁,默不作声。他爸站起身来往外走,他想上去搀扶,他爸摆摆手说,老物件儿,别都扔了。就出门了。
新房他早就准备好了,为了照顾老人,专门买在一楼。可他爸就是不想搬家。他明白,老人恋旧,在这房里住了一辈子了。可自母亲去世以后,他衰老多了。
见老爸同意搬家,他忙招呼搬家公司的师傅:"捡值钱的搬,没用的丢掉,要快。"他怕老爸突然改变了主意。
老爸在巷口的大槐树下踱步。搬家,在老人看来,是给亲人动手术,不忍心看。他就陪着老爸说话,老爸只是微笑。
离开老屋时,他爸和他一块到老屋看了一遍,里面已空空如也,这才随着搬家公司的车,一同来到新居。
发现问题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他爸一头大汗地在找那盆橘树,他也帮着找,始终不见踪影。他说,我明天再去买一盆。他爸把眼睛一瞪:"我就要这一盆。"
吃饭的时候,他爸告诉他这盆橘树的来历。那还是多年前,他第一次出差,回家稍回一兜橘子,后来,***就把橘籽种到了花盆里。
他听完后,赶紧给搬家公司的人打电话,随后就拿着手电筒冲出了大门,他一定要把那盆橘子树找回来。
橘子的温情
文/殷海平
古人云:"橘在淮南生为橘,生在淮北则为枳。"所以,我从小的记忆里,橘子是宝贝,是比我家遍地的红薯,或是萝卜好百遍的吃食。因为在我生长的那片土地上,未曾见过橘树,更是难得吃上橘子。
那年冬天,我家的家什柜里,多置办了一瓶橘子罐头,只为了留有喜事时请客,算是一道稀有菜肴。但雪都下了,地也冻了,我们的父母也闲了,家里仍然未有喜事,所以那瓶橘子罐头,就这样一直带着诱惑,藏在家什柜里。
我终于耐不住性子,在一个父母下地干活的大白天,我悄悄地爬进了家什柜……然后,我把早想好的大剪刀,用尖尖的那一头,使出全身的力气,扎向了罐头的铁皮封口。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时间,总之我如愿以偿地喝到了甜甜的,又带有丝丝冰凉的罐头汤汁。尽管最终我无法吃到,里面的橙色橘瓣,但也万分的心满意足了。就这样,小小年纪的我,凭着自己的小聪明,吃到了人生里最好吃的橘子汤。
而当母亲,发现我抱着橘子罐头,睡着在家什柜后,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大发雷霆。而是在第二天,母亲什么也未说,给我买来了橘子罐头,并关照我慢慢吃。那瞬间,我感觉自己幸福极了,终于不用等到生病时,或是有喜宴时,才能喝上一点点橘子罐头汤,和吃到橘子。
二十刚出头的我,在南方打工,微薄的工资,让我不敢奢侈地买水果。认识我初恋的那年秋天,租住的小区,有一家不大的水果店,开始放上墨绿的橘子。尽管占用的铺位不大,但我却一眼,被那青涩的橘子,深深吸引住了心。工资也不高的男友,居然立马走近水果摊,为我买了两只青橘子,他一只也未吃,只是眼神里,带着无限爱意地看着我吃完。
开始学做销售工作的我,为了能推销出去自己的产品,我学着在电话里叫某总为干爹。因为嘴巴甜,我成功约见在干爹的小城,并签下了销售合同。临行要返回公司,干爹和干妈却开车,找到他们当地最有名的橘子园,为我买了两礼盒装的现摘蜜橘。因为这是他们这里的特产,只想让我能好好尝尝。
那瞬间,我突然想:如果橘子也懂得善良和真诚,那么不管销售起步有多难,我都应该为我的客户着想,而不是只用嘴上假意的甜甜,来伤害了客户的信任。因为这一次,我尝到了最好吃的橘子——那是简单的人性,和善意的爱。
回忆这一路走来,遇见橘子的缘和份,并有了不小的领悟。因为小时候难得品尝到,会倍感母亲买橘子罐头,所带给我的幸福;而年轻时,因为初恋的青涩,就算只吃到过酸的橘子,也无所谓表面的滋味,心中自带被爱甜蜜的宠;新工作的压力,让我开始学会圆滑,但最终却发现,这个社会人性其实多数向善,只有真诚与信任,才能尝到橘子的温情啊!
从此,我相信,橘子的温情,才会让橘子更好吃,也让我更喜欢它。
橘子熟了
文/刘学兵
在大山的深处,有一个叫翠儿的女孩,家里种了许多橘子树。橘子成熟时就像一个个调皮的孩子,把小红脸藏在绿色的叶子里,时隐时现。翠儿也把脸藏在绿色的叶子里,不时露出来,脸上是欢快的笑容。
翠儿今年十一岁,本来该读四年级,可爸爸妈妈说了,两个孩子读书,家里供不起。哥哥成绩好,从小学到初中,从初中到高中,一直都是班里的第一名。哥哥在县城读高中,翠儿想,要是哥哥到省城去读了书,以后就不愁找不到好工作,就不愁挣不到钱。到那个时候,爸爸,妈妈就没有那么辛苦了。
翠儿对妈妈说不想读书了,妈妈说:"翠儿真懂事。"
爸爸一直在外面打工,庄稼地里就剩下了翠儿和妈妈,还有房前屋后的那些橘子树。
翠儿喜欢那些橘子树。到了春天的时候,橘子树都换上了新装,开出了一朵朵洁白的小花,在绿叶里密密匝匝地挤着,热闹得很。橘子一天天成熟,妈妈说了,橘子卖了钱给哥哥做生活费,还要给翠儿买漂亮的新衣服。妈妈还说,爸爸挣了钱就到镇上去买新房子,到时候全家人都搬到镇上去住。
橘子成熟了。
翠儿和妈妈一起用背篓把橘子背到镇上去卖。橘子的价格一般是一斤两毛钱左右,行情好的时候还可以卖到三毛钱呢。可是,镇子太小了,没有人来专门收购橘子。有很多时候,翠儿和妈妈在镇上站一天,也卖不完一百斤橘子。不过翠儿不泄气,也不灰心,怕什么呢,明天可以再来卖呀。
摘橘子的翠儿高兴得不得了。她不顾那些锋利的刺,麻利地爬到树上,然后把一个用竹子编的小提篼挂在树枝上。翠儿右手拿着剪子,左手抓住橘子,剪子剪断枝条的声音清脆悦耳,像动听的乐曲,翠儿喜欢听。翠儿把采摘下来的橘子放到提篼里,提篼里装不下了,就转到地上的箩筐里。不一会儿,翠儿的双手就被那些锋利的刺扎伤了,有的是一个小点,有的是一道划痕,渗出点点血水,火辣辣地疼。可是翠儿不怕刺扎伤手,也不怕痛。她嘴里哼着小曲儿,说不出地开心。
翠儿站在一棵橘子树上,身体随着橘子树不停地晃动。一个又红又大的橘子从树叶里跳出来,闪着诱人的光。翠儿眼前一亮,喜上眉梢,伸手去抓那个橘子。但是,那个橘子好像和翠儿作对似的,就是不来到翠儿的手边。眼看着过来了,要够着它了,可是风一来,橘子树摇摇晃晃的,那个又红又大的橘子又弹开了,怎么也够不着。
翠儿急了,我就不信抓不到你,你不让我抓,我偏要抓住你。她一只手抓住一根稍大的树丫,另一只手伸过去。翠儿不但将手伸直了,还将身子伸得直直的。翠儿的手离又红又大的橘子越来越近,她觉得自己离那件漂亮衣服也越来越近了。
真的是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