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倚栏轩 > 好文 > 经典文章 > 正文

水饺散文

2023/01/18经典文章

水饺散文(精选6篇)

那个香甜的 元旦

文/魏益君

每到元旦,思绪便被记忆的潮水打湿一回,梦里依稀再次回到那个如花般的年岁。

1988年,我参军来到驻山东青州某部,由于我在写作方面的天赋,被推荐到师政治部跟班学习新闻报道,我和兄弟团的两名战士就住在师电影院的三楼。

第二天,随机关首长们出操,我惊奇师部竟有女兵。一打听,几个女兵原来是总机班的战士。本来机关的战士就不多,我们这些战士又在出操队列末尾,出了几回操就熟悉了,再见面时便微笑着打个招呼。后来给老部队挂电话,只要报上我的名字,她们就很热情,也能很快帮助我接通电话。

转眼就到了元旦,每到这样的节日,就是机关兵最难熬的时候。首长们都回家过节了,只有我们几个战士,显得寂寞孤单,也开始想家。

这天,炊事班按人头发了面和馅儿让包水饺。我们三个大男人正面对着一团面发愁时,电话铃响了,我一听,是总机班打来的。就听那个俏皮的女战士说:“如果你们不想喝饺子汤,就立即到我们这集结‘战斗’。”总机班女战士的宿舍与电影院对楼,我赶紧推开窗户,看她们正扒着窗户,向我们招手。

因为元旦放假,整个机关大院静悄悄的。这要在平时,男兵到女兵宿舍,肯定不敢,好在是放假。可赶到她们的“领地”才发现,原来她们也一筹莫展。没办法,照着想象中的样子包吧。我们包的水饺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形态各异,有的像小老鼠、有的像月牙。水饺是包好了,可这样的作品实在不敢拿到炊事班,就用电饭锅煮了。煮好后,却真的成了饺子汤,起码破了一多半。

为了公平地吃到完整的水饺,我们玩起了字头压字尾的游戏——成语接龙。接不上就吃破的。但即使这样,游戏没玩几圈,完整的水饺就没了。破的怎么办?女战士提议,浇上酱油,撒上蒜黄,肯定好吃。我们每人盛上一碗,个个吃得香甜无比。

在部队几年间,那个元旦成了我度过的最快乐的节日,也成了我以后日子里最美好的飘香记忆。

那个香甜的元旦

文/魏益君

每到元旦,思绪便被记忆的潮水打湿一回,梦里依稀再次回到那个开花的年岁!

上世纪1988年,我参军来到驻山东青州某部,第二年,由于我在写作方面的天赋,被推荐到师政治部跟班学习新闻报道,我和兄弟团的两名战士就住在师电影院的三楼。

第二天,随机关首长们出操,我惊奇师部竟有女兵。一打听,几个女兵原来是总机班的战士。本来机关的战士就不多,我们这些战士又在出操队列末尾,出了几回操就熟悉了,再见面时便微笑着打个招呼。后来给老部队挂电话,只要报上我的名字,她们就很热情,也能很快顺利接通。

转眼就到了元旦,每到这样的节日,就是机关兵最难熬的时候。首长们都回家过节了,只有我们几个少数的战士显得很显得寂寞孤单,也开始想家。这天,炊事班按人头发了面和馅让包水饺。我们三个大男人正面对着一团面发愁时,电话铃响了,我一听,是总机班打来的。就听那个俏皮的女战士说:“如果你们不想喝饺子汤,就立即到我们这集结‘战斗’。”总机班女战士的宿舍与电影院对楼,我赶紧推开窗户,看她们正扒着窗户,向我们招手。

因为元旦放假,整个机关大院静悄悄的。这要在平时男兵到女兵宿舍,肯定不敢,好在是放假。可赶到她们的领地才发现,原来她们也一筹莫展。没办法,照着想象中的样子包吧。我们包的水饺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形态各异,有的像小老鼠、有的像扇贝、有的像月牙。水饺是包好了,可这样的作品实在不敢拿到炊事班,就用电饭锅煮了。煮好后,却真的成了饺子汤,起码破了多半。为了公平吃到完整的水饺,我们玩起了字头压字尾的游戏——成语接龙。接上的吃,接不上就吃破的。但即使这样,游戏没玩几圈,完整的水饺就没了。破的怎么办?女战士提议,浇上酱油,撒上蒜黄,肯定好吃。我们每人盛上一碗,个个吃得香甜无比。

在部队是几年间,那个元旦成了我度过的最快乐是节日,也成了我以后日子里最美好的飘香记忆。

从吃水饺说开去

文/姜乐

饺子,历来是广大中国人民的最爱。除夕之夜,一家老小围着桌子热热闹闹的包饺子,下饺子,吃饺子的场景,几乎成了每个中国人心底的追求。也许,那样的温馨与团圆才是中国人所最需要的。再看那饺子,个个包的严严实实,从外面看根本窥见不到里面的内容,要经过在热水中的滚开三次,才能入口,真可见中国人的谨慎。即使是煮好的裂开口的饺子,隐隐的露出一点馅,也因那数次的热水翻腾而难以看出原材料来。由此,中国人的保守内敛与含蓄可略见一斑

研究饮食文化的确是一件趣事。因为,由此可以窥到人的心理。你看那美国人的汉堡,里面的材料一览无余:大菜叶子,炸鸡腿,抹上一点沙拉酱,便随随便便的夹在两片面包之间,像极了他们的性格:直率,坦诚,热情如火。而精明的日本人就不同了:那寿司是些半成品卷制而成的,还要切上这么几刀,于是便呈现出半开半露的特殊形态,正好体现出他们的中庸:不保守,也不激进。还有,那“情色王国”意大利的比萨饼,花花绿绿的材料铺在一张大饼上,多像感官世界的一道盛筵,华丽,暴露。

这真是个有意思的事情。中国人的含蓄,美国人的奔放,日本人的中和,竟然都在小小的食品上体现的如此淋漓尽致,不免令人伏案沉思,生出一些跳跃的灵感:忽然就联想到这三个国家的人对于恐怖文化的态度亦是如此的不同:美国人喜欢造出一些“异形”之类的大家伙,吓人却不恐怖;日本人的恐怖片拍摄的场景尽是日常生活,却有种深入骨髓的惊悚;而中国的《聊斋》之类的鬼怪花妖,其实是不会常常吓到人的,因为他们的善良与传统。

如今,文化融合现象如此普遍:在当地的一条小吃街上走一趟,就可以同时品尝到各地不同的美味;打开电视,只需更换频道,就可以欣赏到各地不同风情的影片。但是,真正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也许,汉堡、寿司、比萨饼只是可以偶尔用来调节情绪,丰富生活的。相信大多数中国人心目中最向往的,还是那一锅与家人一同分享的,除夕夜热气腾腾的饺子。

我家的腌菜腊肉水饺

文/姚荣华

一大早,厨房就传来锅碗瓢盆的合奏曲,这是母亲在为我们包腌菜腊肉水饺做准备。

今年春节家庭聚会时,大哥看着饭桌上丰盛的饭菜,随口一句“好想吃小时候妈妈包的盐菜腊肉水饺啊”。从那以后,母亲把包一顿腌菜腊肉水饺作为自己的重要事情。与大哥通电话、视频时,总会问“大娃子,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们包腌菜腊肉水饺”。

母亲盼啊盼啊,念叨啊念叨,却总在大哥“工作忙,没空回来”的答复中而失落。我理解母亲的心情,就像我们小时候盼过年一样,天天盼呀、算啊,甚至经常问父母亲还有多久才过年。

大哥口中的腌菜,是母亲将地里收回的青菜叶洗干净,晾晒至半干,加入盐使劲揉搓,再将其放入坛中腌制。母亲时常从坛中抓一把腌菜,切成二三段后,放入锅中的沸水熬制,再放入面条,一碗香喷喷的腌菜面就出锅了。有时,母亲将其切碎,放在沸水里煮成一锅腌菜汤,或倒入放有姜蒜佐料的油锅里,炒成下饭菜。那时家里的生活条件比较差,每年三四月地里就没什么菜了,腌菜这时就会派上大用场。

其实,在我们心里,腌菜最好的用处就是与腊肉完美结合而做成的腌菜腊肉水饺。饺子馅是母亲将腌菜、腊肉切碎,再加上豆芽、鸡蛋或四季豆之类的辅料,一起炒制而成。馅里加入辅料是母亲为了防止馅的盐分过重,提前将腊肉用清水泡上一阵,降低腊肉的盐分,也是母亲常采用的办法。

母亲包的饺子皮又大又厚,四五个水饺就装一碗,狠狠咬上一口,面皮的筋道,腌菜腊肉混搭的鲜香,馅里油汁对舌尖的刺激,让我们挖空脑袋都不能找到准确的词语来形容那种美味,只会觉得饭量突然大增,把肚子吃得圆滚滚的。难怪几十年过去了,大哥仍盼着母亲当年做的腌菜腊肉水饺,这味道已深深地印在他心里。

后来,因我们相继工作,父母退休后回老家居住等缘由,就再没有尝过母亲亲手包的腌菜腊肉水饺了。

母亲在盼了大半年后,终于得到大哥三天后要回家吃饭的答复。母亲很兴奋,当天就从老家赶到我这里来。第二天,母亲很早就起了床,在厨房里忙碌着,精心准备包腌菜腊肉水饺的各种食材。等我们起床后,母亲已将饺子馅炒好放在盆里,散发着浓浓的香味。我和妻子吃过早饭,就和母亲一起和面,准备包饺子。

母亲边擀面皮,边回忆以前我们小时的点点滴滴,曾经的清苦、调皮都被包进了一个个皮厚、个大、馅多的饺子里。

第三天中午,大哥兴致勃勃地赶回家。“这个跟小时候的腌菜腊肉水饺一模一样,谢谢妈。”大哥欣喜地看着碗里的水饺,对身旁的母亲说。

“你先尝尝,小心烫。”母亲用慈祥地眼光看着大哥,站在一旁乐呵着。

“对,就是这个味。”大哥自语道,一口接一口,一碗水饺全下了肚,“好久没吃这样的美味了。”

母亲包的腌菜腊肉水饺承载着儿时的记忆,也饱含着对我们沉甸甸的爱。

盛满爱的水饺

文/陈洪娟

他和她是大学同学。她出身干部家庭,美丽清纯,温柔贤惠;他来自农村,但英俊潇洒,勤奋上进。大四的时候,他俩热恋了。虽然他们的恋情遭到了她家人的强烈反对,但她却毅然决然地和他走到了一起。

婚后,他和几个同学创办了一家小公司。创业之初是艰辛的,为了照顾他的生活,她辞了职当起了家庭主妇。

他是北方人,喜欢吃水饺。她从小养尊处优,当然不会做。她就向邻居大嫂学,居然学得有模有样。每天,当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的时候,厨房里总会飘荡着水饺诱人的香味。她会做各种形状的水饺,三角饺、蛤蜊饺、元宝饺、月牙饺、玉环饺……饺子皮都是她手擀的,光滑柔韧,色泽鲜亮。饺子馅也时常变幻着花样,白菜粉丝馅、海鲜馅、玛瑙翡翠馅、鱼肉馅……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着水饺,她的心里总是涌动着暖暖的幸福。他也时常庆幸自己找了一个贤慧的老婆。

可是好东西也有吃腻的时候。几年以后,他的公司越来越大,应酬越来越多,经常不回家吃饭。当婚姻的激情不再,雯走进了他的生活。雯是他新聘的秘书,大学毕业,年轻貌美,聪明能干,深得他的器重,他常常带着她在生意场上谈笑风生,运筹帷幄。很快,他和雯好上了。

他向她摊牌。没有争吵,没有眼泪,没有纠缠,她和他分手了。很快,他和雯厮守在一起。雯年轻,充满活力,很会享受生活,他觉得和雯在一起的日子激情澎湃,幸福美好。可是美中不足的是,雯不会做饭,更不用说做水饺。他说他想吃水饺,雯却不肯学着做,总是说“想吃水饺就叫外卖吧,多省事呀!”他不得不去外面的饺子店去吃,可是那滋味却远不及她做的饺子好吃。他开始怀念她做的水饺。

他决定去找她。在小区门口,他看见她拎着个饭盒急匆匆地往外走。他拦住她,说:“多想再吃你做的水饺。”她把饭盒在他面前晃了晃,笑笑说:“刚做的水饺,可是是为别人准备的。”说完,她继续往前走。他无言,紧紧地跟在后面。她来到不远处的一个水果摊前,把饭盒递给守着水果摊的男人。“刚做的水饺,趁热吃吧!”她说话的时候,一脸温柔。男人接过饭盒,一脸憨憨地笑:“你也没吃吧,咱俩一起吃吧!”说完夹了一个往她的嘴递过来……

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他默默地转身……

水饺里的“爱情”

文/刘月新

一则听来的故事。

涛,12岁没了父亲,与母亲、弟弟、妹妹生活。20岁时经人牵线,涛与邻村姑娘琴结了婚。琴勤劳朴实,善良厚道,下地劳作,推碾磨面,烧火做饭,样样做得有板有眼,一年后,生下一女。涛的母亲自然是心花怒放,涛却一天天郁闷起来,茶饭不思,日渐消瘦,后来卧床不起。母亲与妻子陷入深深的苦闷之中。

一天,婆媳俩来到涛的堂婶家,向她发出求救之请。

涛的堂婶,大涛5岁,生在书香世家,人标致,又知书达理,行走坐卧,待人接物,都是贤淑美女的味道,十几岁时,家庭突遭官司,从此家境败落。涛的堂婶与丈夫相亲相爱,孝敬公婆,尊敬乡里,一双儿女健康聪颖,在亲朋邻里中很有一席之位。心性要强的涛暗恋自家婶婶不能自拔,他明知这是一场伤风败俗又见不得天日更不会有任何结果的白日梦,无奈,只有自斟自饮自酿的苦酒,直到有一天感觉行将离开人世,才在慈母苦苦哀求下讲出实情。

这天,婶子把屋里屋外收拾一新,把涛接到自己家给他包饺子吃。涛躺在婶子炕上,看婶子忙上忙下。婶子坐在炕沿边包饺子,一边包,一边跟涛唠嗑。包着,唠着,涛发现一个问题。问,婶子,今儿个就咱俩吃饭,你怎么还和两样面啊?原来,婶子调了一盆馅,和了两块面,一块黑面,一块白面。

聪明的婶子本是不露声色地做着这一切,经涛一问,依旧是不露声色却意味深长地说出这样一段话:今儿个这饺子一准好吃,嫩韭菜,新鲜肉,还有鸡蛋,用香油调的馅。面,有黑的,有白的,可馅都是一样的。有句俗话叫包子好吃不在褶,这饺子好吃也不在皮黑皮白啊!

在炕上躺了几个月,瘦如枯柴、精神麻木的涛一激灵。与其说是婶子包的饺子刺激了感官,不如说是婶子刚才的一番话,使他濒于僵死的大脑神经复活了。

聪慧、善良的婶子,在了解到侄子苦衷后很是动了一番心思,在自然而然中用一个浅显的道理来说服侄子;同样是聪慧、善良的涛,躺在婶子炕上,默默接受着婶子的关爱,但他分明感觉到这份关爱,虽然有着母亲往日里那种深深的不求回报的爱,但断然不是妻子平日里那种自然而然的毫无距离的爱,婶子对他的爱传递了一种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的信息,这信息庄严、神圣,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自此,涛的病竟奇迹般好了起来,身体在复原,受伤的心也在复原。

我猜想,婶子的这顿饺子,会在涛的胃里美上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