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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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饭馆

蔡昌旭

在这条街上的小吃部很多，只要你想吃就可以随便走进一家小吃部，蒸饺、圆笼包子、饺子馆、一块豆腐、一盘饺子、阿里巴巴、熏羊腿等等，小吃部。

近几年，我在外面胡吃海吃的事，比较多一些。都是一些高中档的饭店，似乎已经吃尽人间的美味。醉熏熏回到家里，看到在家里静悄悄地吃着青菜萝卜的妻子孩子，鼻子“嗖”地酸了，内疚了。觉得自己很不男人，而且也不仗义。想起外面吃完剩下的那些肉菜，我有点后悔，不如打包拎回来，给老婆孩子吃，但又抹不开情面，那么多人，你喊服务员，打包，我拎回来。不行，还是算了。

我与老婆说；剩下的菜如何的多，又如何的好。

老婆嘴一撇；谁稀罕你那狗剩，拿回来，我也扔出去。

虽然几年来一家人，一直生活在一起，但是，你不要固执地认为你很清楚他们每一个都喜欢。吃什么。到了饭店，你拿过菜谱，点这个了，点那个，间或装腔作势地问他们，你们喜欢吃什么呢？啊？哈哈。他们都默默地看着你。不发表意见，然后再环视一下餐厅，看看有没有人注意这里。或者他们说，你就点吧，别太贵了就行。他们也是有自尊的人，不可能将内心的梦想与渴求，乃至慢慢的心语，全部讲出来给你听，你的家庭不会是一个白痴聚集的地方。

所以选译自助餐，是考虑自助餐的品种较多，涮羊肉、牛肉、猪肉，各种炒菜，各种海鲜，各种甜食，各种主食，似乎应有尽有，你会发现，你的老婆孩子选回食品，很多是出乎你的预料之外的。

第一次率家人下饭店，无论如何是成功的，也是基本成功的。惟一感到不满足，感到遗憾的，是你自己。可你不能说。一路上说道的，还做一些生硬的手势。显得很客气，因陪家人下馆子一件很难的事儿，众口难调，特别是女人，她反对去吃牛排，牛排太贵，不去！说什么也不行。女儿呢？脸上有了怒气，我就要吃牛排。没办法，妻子勉强答应了。太贵！尤其是饮料，不大一个纸杯，服务生强行兑那么多冰块。谁傻呀？不喝！听见没有，喝去超市买一瓶。女儿不干了，干什么？喝饮料还不让喝啊？能不能下饭店，不能走人。

妻子风风火火的回来了拎了了一大瓶饮料，往桌子上一放。服务生，拿杯来。她大声的喊着服务生，似乎有点傲气。

服务生拿来两个杯，往桌子上一看说；女士我们饭店有规定，不允许自带酒水。

妻子眼睛瞪圆了说；什么规定？我没看见，去吧，我要吃饭了。

服务生还想要解释什么，妻子不理他了。服务生悻悻不快地走了。可能向老板报告去了，不报告老板，让老板发现了，会扣他钱的。

不一会儿来一个女人穿着打扮很讲究，我知道这是老板，老板先笑了笑，略有点弯了弯腰说；先生，女士是一家人用餐，我代表店全体员工热烈欢迎你们的到来，不过你们不能自带酒水的，我们店有规定……

规定！规定！下次请我都不来，娜娜快吃，吃完走人！妻子真的生气了，它像放爆竹似的，一连气放出来了。

女老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我拿起酒杯喝一口酒说；老板就一瓶饮料，你何必大惊小怪的，我喝的酒，是你们家的，何必大惊小怪的。我喝的酒是你们店里的，算了。我摆摆手。

女老板还算知趣的走了。妻子就开始唠叨上了，下次，下次打死也不来，就不来，然后又说女儿，又责怪我，在家做点什么不好，下什么饭店，又葬又埋汰，还这么多事儿，多闲心。唉！这顿饭没有吃好，一家人问问不乐的回家了。

回到家本想安慰几句好，好说，下次你自己去饭店我们娘们打死也不去，拿扯来请客也不去？

我心里好笑，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来劲儿了，你是市长太太，还算省长夫人，真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女儿强烈反对妻子的想法，最后进她的屋把们关的很响，妻子看我一眼不吱声了。

那次我来一位朋友，我问他想吃什么？他说；吃点小吃的吧。

我摇摇头说；这不行，到这儿来最次得吃手把肉、涮羊肉、牛排。

他摇摇头说；都吃够了，现在到处都是，还算吃点小吃吧。

于是我们走进一家小吃部，也是自助餐的式的，有各种凉拌菜、炒菜、炖菜，可是墙上粘贴醒目的大字；“吃多少夹多少，剩了打包，不打包的自行处理。”朋友看了好一会儿墙上的大红字，笑了笑说；看，看，这小吃部都讲究节约了。

我说；真行，开饭店的老板，肯定是个地地道道善良人，不让不让浪费。

我们俩人每日挑选了两个小菜，拼在一块儿四个小菜，坐在一块儿边吃边喝酒，边唠嗑，四个小菜就这样的吃没了，最后又来一个热菜，我们每人一碗大米饭，吃的很香。

朋友说；还算小吃部好，吃的好，喝的好，还不浪费。

去去结账，才花不到50块钱，我心里想那天还得领家人来这儿一次，瞧，这儿店面多干净，吃的又很实惠，又齐全。

我回家对妻子说起来。

妻子听了半截就说；你要去，我们娘俩可不去，跟你去受那个罪，我买回家来自己做。说完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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