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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友情故事

2023/09/01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现代友情故事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现代友情故事(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十年又一个花季,我们还能等多久

文/卿城只是容颜

突然想写文章,只是很突然的想起许多的事情,做过的,想过不敢做的,现在都成了我怀念着的,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我脾气变的越来越不好,反而有时很暴躁的,只是靠上了伪装,用一种自己也不知道的心情,一种自己也不知道的脸来面对大家的, 尽量放低声音尽量使自己的心情变的很好,

其实难道你没发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了,很微妙也很迅速的, 也许你没发觉,可是我发觉了,

这种情谊,我不知道怎么样来形容它,有时和朋友聊天,聊着聊着,就会聊到你,想着事情,想着想着也会想到你,这是一种情谊,任何也无法代替的友情,也许我在你心中,在你的世界就是那么的无所谓,也许就是那么的微小,微小到可以小到那种不用计较的地步,你呢,也不是我的无可代替,你也不是我的依赖,可我总会在那些日子里,那些岁月里,想起你,很无聊对吧,我也绝得呢!

有时在想,如果我们在一起上班,在一起玩,在一起,无聊时谈谈美女,吹吹牛,但是,我又怎么不会知道,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即使是兄弟,是朋友,也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可,作为兄弟,我是真的想在一起,一起打打闹闹的岁月,一起谈论哪家哪家女孩的日子,

每次我们不是都聊着聊着就真吵了起来么,可,又有那次是认真的呢,记得最久的一次,我们整整一个月没说过话,

想想以前,想想现在,我们认识了有多少年了,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5年了吧,5年,那些一起走过的岁月,你真的能就那么的忘记,我是忘不掉的,

想想我们的聊天,不是每次都找不到话说么,那不是代表着,兄弟之间,越是熟悉的,就越是没有什么话谁么,大家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虽说不是百分百的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是大概的还是知道的吧,

其实,和你之间真没有什么话说呢;要做的,要说的,不是都融入到生活当中了么

说真的,我知道我们关系慢慢改变的原因,我真的知道,

有很多的话要说呢,

很希望你能看到这篇日志,看到的话,完了,我希望你认认真真的想下,想想这些年来的一起经历。这些年来的岁月。如果没看到的话,仅此,献给你,我的兄弟

薄酒一杯话友情

文/人生如水

临时从老家舒兰返回长春,三天内天天与酒为伍,同学酒、朋友酒、同事酒,"酒逢知己千杯少"是大家坐到一起说得最多的一句话,看着这些饮酒如水的同学、朋友、同事,看着他们推杯换盏的豪情,看着他们壮怀不已的激情,对于我这个不胜酒力的人来说真的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情绪上的安慰。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在吉煤集团将近六年,除了特殊情况很少出去喝酒,只有一个人例外,就是我的同学,几乎是逢召必到,同是集团中层,鄙人姓马属马,同学姓杨属羊,我负责管理工作,他负责政治工作,过了马年便是羊年,我退休百日,我的同学也将退休,所以近一时期喝酒的机会相对多了一些。

常言道,人际关系酒为媒,不管是老朋友见面,还是新朋友登场,何况老同学乎。 12月15日我们在长的三个同学在长白山宾馆相聚,一瓶国窖(1573),4瓶啤酒,3个小时,畅叙34年同学之情;12月16日,刚刚退休的原单位党委书记来长,老哥们相聚,在长白山小鱼汤小酌一把,喝的不多却整整睡了一下午。12月17日,即将退休的同学来电话,晚上在盛天居小聚,畅叙6年的工作配合,加之老同学18日将举家搬回辽源,心中不舍,影响了喝酒的情绪。

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它可以让你在瞬间把一些事忘的一干二净,当然也可以让你发"狂",有句话说的好,"酒壮英雄胆".假如世界上没有了香烟,那么世界就会纯净得多;假如世界上没有了酒,那么世界就会寂静得多。两个抽烟的人抽着烟说烟话,声音越来越轻,多半是两个人在密谋,两个喝酒的人喝着酒说酒话,声音越来越大,基本上就是两个人忘乎所以了。古人云:酒逢知己千杯少,看上去有一定道理,其实在酒场上本无所谓知己,喝着喝着,就成为知己了。我们常常看到的是喝出来的知己,并且越喝越知己,因为在知己的时候也知彼了。

没有酒的世界,或许不会有更多的知己。日本人的一个实验,证实了酒对人际关系非常有促进作用。他们发现,闻到酒香后,人的舒适程度会随之提高,精神也会一起放松,于是,不是朋友的做了朋友,不是兄弟的称了兄弟,虽然有"酒肉朋友"之嫌,毕竟四海之内皆兄弟了。或许失酒肉者失朋友,大致如此。

酒被上升为一种文化来解读已经有很多年头了,到底文化在哪里?是酒的文化,还是喝酒的文化?对于西方人来说,酒是文化;对于中国人来说,喝酒才是文化。

我们喝酒当然也讲究酒的档次,但是更讲究的是喝酒的热闹、喝酒的氛围。讲段子、妙语连连、高谈阔论,雅者吟诗赋词,俗者猜拳行令。喝酒不仅是文化,而且对于我们来说,还深藏玄机,它是一把看不见的金钥匙。我们不喝酒的时候,心灵的门虽设而常关,大都趣味淡淡,话锋平平,幽默稍稍,连笑容也有一丝丝的牵强,但是如果酒过三巡,那三巡之酒,对血脉阵阵推波助澜,心灵之门没做严防死守就完全敞开,矜持的表情被脸上的红晕一扫而光,想说就说,这种心灵的推动,不在乎是什么酒、什么礼仪,小烧与茅台齐飞,花雕与洋酒一色。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喝也!一个乏味的人会变得灵动,一个拘谨的人会变得生动,就好像是上了一堂公共关系学的快餐速成班,与其说这是酒的作用,还不如说这是文化的作用——喝酒的文化。

每每小酌,主人侃侃而谈,频频举杯,嘉宾含笑作答,从容还礼。觥筹交错、此起彼落、尔敬我应、杯起酒空,喧闹的酒桌就像一个人生大舞台,性格豪爽的人对酒当歌,大有舍我其谁的气势;谨慎稳健的人不动声色,其实是后发制人的高手;剩下中性的人则只能左顾右盼,茫然而不知所措。灼热如火、肃若秋霜、深邃如海、古井无波……各具特色的性格在园桌上被包容得如此的完美协调,直使人产生"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联想。

混沌走过几十个春秋,历尽艰难坎坷之后,品出了生活中的几多酸甜苦辣,也收获了最珍贵的感情、真情和友情,朋友是我人生旅途中一个重要的角色,伴我走过了风风雨雨,让我欢喜让我忧。在顺境中,朋友结识了我们;在逆境中,我们了解了朋友。

美酒虽烈,朋友间兴致更高。试看席间推杯换盏,称兄道弟,追忆往事,兴高采烈,礼尚往来,你来我往,可见古人所称的"酒逢知己千杯少",图的就是一个好心情,好的心情当然能激发胆量,盘活存量,提升酒量;然而,我又从内心深处感到,在这个美妙的晚上,朋友们都如烂泥一般的醉了,沉醉在那汹涌澎湃的情感海洋……

不会喝酒,不胜酒力,却也酒场奔波几十载,可谓见多识广也。实际我喜欢李白,因为他的诗很棒,我喜欢李白,因为他饮酒豪放。特别喜欢他那首《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将进酒,唐代以前乐府歌曲的一个题目,内容大多咏唱饮酒放歌之事。在这首诗里,李白"借题发挥"借酒消愁,抒发自己的愤激情绪。这首诗非常形象的表现了李白桀骜不驯的性格:一方面对自己充满自信,孤高自傲;一方面在政治前途出现波折后,又流露出及时行乐的消极思想。全诗气势豪迈,感情奔放,语言流畅,具有很强的感染力。《将进酒》读之心潮澎湃,意欲推杯换盏。曾几何时,我们也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尽管现在人们更习惯于KTV发泄,但那份饮酒后的快意足以让人忘我,古人尚且如此,何况我辈。

酒鬼在一起,千杯也不醉,酒圣到一起,醉死也开胃,亲人见面,喝亲情酒,朋友见面,酌友情酒;岁月流转,离愁别续中放倒一个又一个酒瓶,喜极而泣中让开心的胃翻江倒海。醉酒中有快意,烟雾中带醇美,缭绕中谈人生,兴奋中攀亲情,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

友情,是人生最珍贵的感情之一,古今中外不知多少名人用多少优美的诗句来歌颂与赞美过它,曾经有一位伟人说过:"得不到友情的人将是终身可怜的孤独者;没有友情的社会,只是一片繁华的沙漠。"朋友就是友情的代言人,他们不曾嫌弃任何人与放弃任何人,而用他们那宽大的心去容纳与接受别人,使别人能在他们的身上感受到友谊的温暖、关怀。

无论有过什么,毕竟我们一起携手走过。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有梦,还有我!我们在逆境中认识了朋友,认识了他们的伟大。

生如冬花,独立寒冬

文/雨子@

寒冬,窗外狂风呼啸,一个中午的时光,与远方友人尽情畅聊,从感情到婚姻,再到为人父母的责任,最后讨论到自由,显然是无话不聊的知己。

友人在我千里之外的丽江经营着一家客栈,用她的话说是,寒舍简陋,若能与投缘的人在一起晒晒太阳喝喝茶,很好。可在我看来能摆脱油盐酱醋的束缚和羁绊,有着自己无所谓的自由,那是多么让人羡慕的惬意啊。

我告诉她,我一直想在丽江开个茶馆的想法,她给予十分的支持。可处于我目前的状态,京城的太多牵绊,无法离身。她告诉我风筝与线的道理,可我这个风筝始终是线的努力,还没有足够羽翼拜托线的束缚而展翅高飞,追求自由高空。或者有一天,我会离线,但至少不是现在。

都说有情调的女人是最美的风景,她不外乎就是丽江古城最美的景色,那么让人怦然心动耐人回味,只是如此诗意脱俗雅致的女子,同样也饱经风霜,婚姻残缺的纠结。但她告诉我,一个年轻的女人要成长就像是蝉蜕和化茧成蝶一般,总要经历痛苦挣扎。在面对错失爱人,苦痛挣扎的时间里,她却没有歇斯底里,满腹抱怨堕落,反而越发坚强,豁达对待成长中伴随的疼痛,如此女子,怎叫人不爱怜。

友人告诉我,她从最贫瘠的泥土里成长起来,所以贫穷和苦难对于她来说并不可怕。所以刚刚结束的婚姻,让她不在留恋,依然步履轻盈,悠然自得的面对现实。聊天中,我深感惭愧,如果我有她一份的豁然,就不会在多年前沉入无底深渊,更不会在意那些过往的伤痛。就如她所讲,别人无法真正影响我们的生活,不因为懦弱而自欺欺人,就能看到自己真实的样子,继而也能看到生活本来的样子。

都说人生就也就是匆匆数十载,为何不听自己的心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生活,该离开的时候离开,该忘记的时候忘记,该释怀的时候释怀,为自己而活呢?

都是有过痛楚的女人,我们都认为着每一个人生活着都很简单。生活可以简单到犹如一次长途旅行,可能会迷失方向,会走错,在我们看来,那都不要紧,错了回头便是,任何时候都来得及。

对过往的岁月,我们都在感叹,过往的日子没有白白流逝,我们有了经历,有了故事,有了痛楚,才有今天的成熟。在她给我讲着她八十岁的外婆晒太阳,孕育了六个孩子养育了八个孩子,尽管如此的贫穷的年代,泥沼里的苦痛挣扎,但外婆那么平凡的一个女人,却用全部的热情和智慧以及体力去经历了她的一生。是啊,看看那些老辈子,我们最初所承受的远远不如她们。

我庆幸我们遇到挫折后,都没有怨天尤人,自怨自艾,顾影自怜,而是选择了自强不息。一个女子该做的,该承受不就是这些吗!

远隔千里的牵绊,用文字交流,如冬日暖阳,驱散严冬阴霾,愿我们都生如冬花,独立寒冬,各自安好。

儿时的玩伴

文/肖江

在淮河北岸的乡村一直有这样一个习俗,孩子出生之后一般会根据家人的喜好、愿望或者忌讳给孩子起个"小名",等到长大之后(十三、四岁)由家人或者当地有文化的人(例如私塾先生)根据家族的辈份取一个"大名"(或者叫学名)。进入1949年之后,主要是国家施行义务教育的缘故,一般人家会在孩子上小学时由家长或有文化的长辈起个"大名",也有的由学校的老师根据其家族辈份或个人情况起个"大名".这个习俗在今天的淮北乡村仍然存在。

我记忆中儿时的第一个玩伴"大名"叫周玉喜。由于认识的时候他刚上小学一年级,"大名"刚刚起好,所以,许多人仍然叫他"小名",他的"小名"叫"大瓜".我不知道为何他的父母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小名",也不好意思冒昧去问,也就随着大家一起叫,时间稍长就习惯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1970年代初期,我家搬到距淮河北岸不远的一个叫张店的小镇,住在小镇最南面的小学里,我的母亲在这里教书。我大约五岁的时候开始上学,实际上,并不是真正意义的上学,只是母亲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不放心才让我和姐姐一起上学。在这里,我认识了我的第一个儿时的玩伴——周玉喜。

周玉喜家离学校只有七、八十米距离,在小镇的最南端。他的母亲是个裁缝,在小镇上有一个裁缝铺,他的父亲在小镇供销社工作,专卖布匹和鞋子等日用品。他有兄弟姐妹七个,他排行老五。他比我大几岁,在当时的淮北乡村,孩子一般都上学较晚,八、九岁或者十多岁上学是寻常的事情。

他最早吸引我的地方是他家里有许多"小人书"(连环画册),这一点足以使我着迷。我记得从他那里借读的第一本"小人书"是《红色娘子军》,以后又看了上百本各种内容的"小人书",并且最喜欢战争题材的"小人书".这些"小人书"让刚刚懂事的我知晓了外面的世界。

周玉喜父母的单位以前属于集体所有制,属于城镇户口,后来,母亲被下放到农村,变成了地道的农村户口。他家在农村有自留地,但是,只有他的大哥、二哥和三哥在农村。他的三哥叫周玉刚,高中毕业后回乡务农,也曾短暂到小镇的中学当了一年多的代课教师,好像教生物。1977年恢复高考后考上了省农校,毕业后分配在省农业厅工作。

周玉喜和其他乡村里的孩子略有不同,尽管在老家有房屋和自留地,但是,并不住在乡下,一般也不干农活,农活基本上由他的大哥和二哥完成,他只在节假日回去帮帮忙。平日里,他就和父母住在小镇上,帮助父母做点杂活。他的母亲姓陈,小镇上的人都叫她"老陈"."老陈"精明能干,口才极好,头脑反应非常敏捷。我认识"老陈"不久就把她和电影《沙家浜》里的"阿庆嫂"作了比较,觉得"老陈"的机智和口才丝毫不输给"阿庆嫂".他的父亲姓周,小镇上的人都叫他"老周"."老周"在供销社工作,主要卖布匹和鞋袜等日用品。他长得胖胖的,一脸忠厚,不爱说话,见到人总是满脸是笑。

刚到小镇时,我只有周玉喜一个玩伴,除了上学的时间,放学之后也找他一起玩。由于和他在一起玩的时间太长,以至于他不能帮家里做家务,曾经被他的母亲数落过多次。我也只好减少去他家里的次数,但是,上学的时候,我们依然可以有许多时间在一起玩。他知道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特别是发生在乡村的事情。他会讲许多的"鬼"故事,我听了之后非常害怕,以至于晚上都不敢出门,有时候还会被噩梦惊醒。即使这样,我还是想听他讲各种各样的"鬼"故事。假期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我们一起去河里游泳,一起捉鱼摸虾,一起去麦田里偷吃刚成熟的豌豆,去红薯地里偷红薯,也去捅鸟窝和马蜂窝。

周玉喜有个舅舅在城里工作,他有个表哥长得高高瘦瘦,当时已经上高中,他的书房里有着几百本的"小人书"以及各类小说杂志等。在一个暑假里,我们从他表哥那里借阅了几乎所有的图书和小说杂志,如获至宝般的心情一直陪伴着我们四十多天时间。

1974年春,我家搬去更偏远的乡下,尽管距离小镇只有四、五公里,但是,在没有公路又没有公共交通工具,甚至连自行车都没有的情况下,四、五公里也是很远的距离。尽管我和周玉喜见面的机会少了,但是,他仍然惦记着我。他总是会将他得到的最新的"小人书"和小说杂志托人带给我,我偶尔随父母到小镇赶集也会抽空到他的家里,互相聊对方不知道的事情,翻看没有看过的图书。1976年春,我家又搬回小镇,住在小镇北头的中学里,我们又能够经常在一起玩,一起看书,聊彼此都有兴趣的话题。

1976年,唐山大地震后,小镇上也开始"防震",各家各户都盖起了简易防震棚。"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我们根本没把地震当一回事,彼此两家的防震棚成了我们共同的乐园。我们在防震棚里看书并讨论故事情节,忘掉了身边的世界,也几乎忘掉了我们自己。

周玉喜是个聪明且爱钻研的人,他总能够利用身边的一些东西搞出一两项"发明",这一切都让我大吃一惊,同时也让我对他敬佩的五体投地。

年龄比我大几岁的他还经常带我去周边的不同乡镇看露天电影,几乎每一次都是步行,有时候,要步行至十几公里以外的地方,我们还是不辞辛苦地前去。看完电影之后往往已是午夜时分,但是,我们还是兴奋地一边往回走,一边讨论电影中的情节,疲惫和劳累早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

我十一岁的时候已经上初中,周玉喜也上初中。他的三哥恰好也在中学里当生物代课教师。1978年,他的三哥考上农校离开小镇到省城上学,离开的时候非常诚恳地鼓励我们努力学习争取能考上城里的学校。可是,当时的小镇中学师资力量却越来越差,"文革"时期被"发配"来的老师自1976年之后都陆续调回城里,学校分配来的"工农兵学员"出身的教师教学水平又参差不齐,学生们尽管都非常刻苦用功,但是,距离考上中专乃至更高的学府都存在着相当大的差距。

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周玉喜并没有对考上中专或者更好的学校抱很大的希望,初三毕业之后就没有继续上高中,而是做了小镇供销社的售货员。而这个时候,我家搬离了小镇,去了遥远的城市。我在城里继续读高中,由于学业紧张,又没有其他通讯工具,只能通过书信和周玉喜保持着联系。

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联系一度中断数年,直到我毕业工作之后的某一天我才重新和他恢复联系。

在一次出差的火车上,我遇见了他在阜阳师范学院上学的妹妹。他的这个妹妹叫周玉林,从小我就认识她。这次她恰好放假回家和我偶遇在火车上,从她的口中,我知道了他的一些情况。他结婚了,也有了孩子,只是换了工作单位,去了镇政府所在地的食品站工作。

我们又恢复了联系,可能是家庭和工作上的烦心事越来越多,我们之间的通信越来越少,以至于后来又中断了联系。

进入2000年代以后,我又断断续续知道他的一些消息。他曾经工作的单位破产倒闭了,他成了下岗工人。他也曾经到上海以及"长三角"的一些城市去打工,可能都不是很顺心,做了几年之后就又回到镇上,开了一个销售摩托车的门市部,维持日常生活。

2008年奥运会即将举行的时候,我盛邀他到北京玩玩。他和他的一个亲戚一同前来,我带着他们参观了奥运场馆以及奥林匹克公园,并且希望他们多住几天,看几场比赛再回去。可能是放不下家里的生意,只在北京呆了三、四天,他就要回去。我理解他,也只好依依别去,并嘱咐他下次带上家人一同前来。

他回去之后继续忙他的生意,一直没有能再来。尽管没有再见面,但是,彼此依旧挂念,每逢重大节日,我们总会发短信互致问候。有时候,我因写作回忆儿时的人或事情的时候,偶尔记不起人名或地名,也会打电话去询问核实,这个时候的我们就又回到了我们的少儿时代。

他的父亲"老周"几年前去世,他的母亲"老陈"已近90高龄,仍然健在,和他生活在一起。他的三哥一直在省农业厅工作,也曾短暂到县里挂职副县长,后又回到农业厅,也差不多到了退休的年龄。

今年春节前,他忽然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到他家里做客。告诉我,他已经做了外公。我愣了一下之后不禁感叹时光的流逝。是啊,对于一个生活在淮河北岸小镇的人们来说,他这个年龄的人早就该有第三代了!而我们相识也差不多四十多年了。

这让我想起在学生时代诵读过的毛泽东主席的诗篇——《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中的句子:"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当时读到这个句子的时候,没有什么太多感受,今天想起,我顿然感觉到了时光的流逝以及时间的无情。

我又想起我们的少儿时代和我们的友谊。我们都珍视我们的友谊,因为,我们的友谊是从少儿时代走来,因为,它纯净,它美好,它蕴含着真情,它没有任何功利。

我多希望我们的时代能够多一份纯净,多一份美好,多一份真情,少一点功利。我也希望我儿时的玩伴能够健康平安幸福。

善待她,一路向暖

文/薄荷蓝

荷,遇见你,是繁花似锦时,抑或是秋叶飘零处,我们都能成缘,都能相识相知。

犹记得那年,我才开始涉足空间,只知道偷菜,玩牧场,和网上陌生人胡谝。却不知能码文写字,释放情感。某天,我踏着细碎的步子,来到你的荷园,淡淡的荷香扑鼻而来,宜人舒爽,尘烟缭绕间,一支荷从泥泞中脱身,安然于水中央,清丽,脱俗。在朦朦胧胧荷田间,我读完了你所有的文字,浅浅的哀愁,深深的爱恋,浓浓的情义,柔柔的情感,那该是多么感性的一个女子,宛如李清照的"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又恰似纳兰的"忧愁居其半,心事如落花。"于是,我赖在荷园里,一朵莲的心事,潜入我心底,将我寂寞击碎,将我忧伤瓦解,撕去伪装,不再彷徨,予以慰藉,让心找到了方向。因此莫名地恋上了你的文字,甚至对你有了一种敬仰,一种崇拜。

你说你喜欢雪小禅,于是我就买了小禅的书看。你说你喜欢那一抹蓝,于是我就变得善感;你说你喜欢写字,于是我不再去偷菜,而开始在空间里自说自话,写写画画,把那些小心思用文字串起来。每次,我凌乱的篇章,你总成为我第一个读者,给我指点和鼓励,且把你的朋友也带来。于是,慢慢地我也喜欢上了写字,也有了自己心灵的荷园。若说,今日我能一笺成文,那么,荷,你功不可没;若说,它日,我能指尖跳舞,键盘开花,那么,荷,是鉴于你的影响。因此,一句谢不足以表达感激,只能用心用情去对待我们的春暖花开,风霜雪雨,或许才是对你最本真的感激!

喜欢写字的女子,多是忧伤的,多愁的。初见你的时候,你豪爽,热情,仗义,竟不见文字中那个着一袭紫色旗袍,轻挽发髻,撑着油纸伞倚在石桥头怅望的那个女子,文字中的柔情善感我都没能看见。那时候就想,人说,文如其人啊,怎么就不像呢。然,我只看到了表面,你把你的心藏得太深太深,若不深知你,怎能看见?若不真懂你,又怎能感念?

安康再次相遇时,你久久坐在桌边不语,默默饮完杯中酒,遂一滴清泪滑落,那一刻,文中忧伤的女子出现了;那一晚,我们说话到半夜,你谈着你的过往,说着你的心事,情急出,你的声音是哽咽的,那一刻,文字里多愁的女子出现了;你依着老公的臂膀,帮他夹菜,为他递水,那一时,一个真真切切柔情的女子出现了。哦,原来,你一直在用你的热情掩饰你的忧伤,你把最明媚的一面留给朋友,把最幸福的光阴带给家人,你不想让他们看见你的脆弱,感知你的心伤。荷,你真是个傻孩子,竟能那样隐忍,把笑给别人,伤留给自己,可谁又知道你转身去抹泪呢?

你呵护家人,照顾着弟弟,任他性情发展,即便是短暂的时光里,我也发现了你对他的娇惯。你善待朋友,看重的是情义,当我们都在玩乐的时候,端茶是你,递水是你,照顾我们吃住的都是你;你热爱生活,总想让日子过得好点儿,因此,当别人都在休假的时候,你还在抹着汗水赚钱。我知道的,荷,当忙碌过后,喧嚣停下,或许你也是矛盾的,落寞的,是吗?不然我怎么分明听到你站在宋家岭的轻叹;我分明看到你深沉眸子里的那一抹伤;我分明能感受到你躺上床的疲惫,合上眼的劳累。荷,我知道的,原来生活给予你也是累的,也是苦的,只是你只说快乐,不言心伤,当一切无处安放的时候,可能你把这一切都放在了你的文字里,因此才有了词句里的伤感,生活中的明媚。

我俩,一样的荷,一样的名字,一样的情愫,一样的心境,一样的为爱而生,为爱而活。灿烂的笑容下是一颗脆弱的心,温软的骨子里有个倔强的灵魂。那么,从今以后,就让我们铺开宣纸,拿起画笔,用心去描,你勾勒你的映日荷花,我绘制我的沉睡静莲,你绽放你的娇艳,我保留我的平淡,如若,有人路过,在此做留,看透一朵莲的心事,读懂一支荷的静美,能在这暖暖的日子里温情相待,默默相依,足矣!

清荷,我爱,一个真性情的女子,若你遇见,请善待她,一路向暖。

我们,失散后学会成长

文/小班

昨天晚上一直在做一个梦,梦见我和以前的那些兄弟们在篮球场上打球。与以往不同的是,大家都没有像从前那样一边打球一边互相打趣,然后球场上不时传出我们哈哈大笑的声音。昨晚的梦里没有人笑,一个个表情凝重。我记得我用尽身上的力气来投篮,可一个也没投进,连篮板和篮筐的边也挨不到。之后,梦里的我坐在场边的石头上小声地哭,眼泪不停地流,止也止不住。最后我的周围满是人,一起大声地痛哭。

今天上午十点半,外面还在下着小雨,拉着窗帘的屋子里昏沉沉的。我揉揉湿润后又被风干的眼睛,对着镜子开始穿衣服,准备去赴一个人的婚礼。

新郎比我大三岁,也就是说今年二十一岁,是我昨天晚上梦里那伙人中的一个。两年前的他像现在的我一样在学校里埋头奋斗,挑灯夜读;四年前,他作为我们村罕有的考上重点中学的人踏进了我们这里最好高中的校门;六年前,他向我这个即将读初中的小子眉飞色舞地介绍着寄宿生活的点点滴滴;八年前,我们一起在村庄河流边的小树林里野炊;十年前,我们和女生在一起跳皮筋,玩木棒;十二年前,那时我们太小,小得让现在的我回忆起来觉得陌生,不禁问自己,那时候的我是现在的我,这时的他还是那时我崇拜的那个他吗?

我到的时候,梦里的其他几个兄弟都到了。大家围着一个大圆桌,把目光向着在前面敬酒的新郎新娘。新娘不是本地人,不会说本地话,是新郎一年前在广东打工认识的。新郎新娘脸上洋溢着属于新婚的快乐。哦,不对,是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这快乐。

新郎带着新娘走到我们这边,敬完酒后,新郎和几个离他较近的兄弟简单地拥抱了一下就走向了别的酒桌。我们几个一起长大的兄弟一边吃着喝着一边有不自觉地谈起小时候的事情来,越谈越来兴,酒也就越喝越高。最后不知是谁念叨了一句,还是以前好,没有忧愁没有恼,兄弟后面追着跑,不像现在……话没说完,有两三个已经开始抹眼角。

同样喝高了的我,回到家后,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躺在并不宽大的床上,闭上了眼睛。感觉过去就真像是一个梦,梦里的所有和现实里的我们隔着一段距离不能丈量的时光,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远,远得在我们还没能确认过去的是不是已经过去时,现实就已经将我们唤醒。

我们就像是在这场梦里失散了的孩子,找不到回去的路,在不知不觉中就学会了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