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亲情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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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文/杜书文
七十三岁的老姐姐患了白内障,让我终日心神不宁,忧心忡忡。尤其听到乡下来人说到白内障给她的生活、行动带来的异常不便和艰难。心里总有一种酸楚的感觉。走路需要人搀扶,切菜常常伤了手指头,烧开的水硬是灌不到热水瓶口里,说不定那阵儿就撞到门上墙上。上灶做饭,不是把味精当盐放进锅里,就是把醋当酱油调进碗里。邻居相好的老姐儿妹儿,约他到公园、市场去散散心,她总是无奈地推辞:"看不见路,磕磕绊绊的,连累你们!"……
其实,姐姐并不是我的同胞姐姐。七十年前,当我还未出生的时候,母亲便从西寨村一家贫苦多子的家里抱养了姐姐。那时她还不到两岁。当时我家生活还比较宽裕,父母视姐姐如掌上明珠,待她如同亲生一般。四年后我出生了。按说,我是母亲亲生的,又是个男孩,父母之爱自然应当有所转移。但他们却依然偏爱着姐姐,平时把姐姐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搽粉,头上戴花,衣服上描龙绣凤,脖子上戴着银项圈,手上戴着银镯子。走亲戚,吃宴席,总是鞍前马后地带着姐姐。而对我却像是抱养的一般。大约由于我生性老实憨厚一些,从来不与姐姐攀比相争。过年过节,姐姐穿新衣,戴花帽。给我却穿得非常一般。坐宴席,总是把姐姐抱在怀里,夹肉夹菜,给我却是在木碗里夹些饭菜,让我坐在门外的石墩上吃。长大了,我懂得父母这样做,并非是不爱我,而是恐在别人面前落下疏远养女的闲话吧。
姐姐渐渐长大了,我也长大了,我下边又有了几个弟妹。我们姊妹关系处得相当好。尤其姐姐,对我异常关心照顾,但由于社会的变迁,家境的变故,人多地少,生活困难,只能供我一人上学,姐姐便留在家里,帮母亲料理家务。对此姐姐也曾流过眼泪,我心里也很愧疚。但姐姐并没有因此而与我计较,生活上对我依然关怀备至。母亲家务太忙,我和弟妹的吃喝穿戴,全由姐姐料理,我们对待姐姐如同亲姊妹,互尊互敬,相处得非常融洽,也从来不在姐姐面前提起抱养一事。当姐姐做了错事或受了委屈的时候,我们总是站在姐姐一边和母亲讲道理,直到母亲消气为止。由于姐姐没有文化,常常感到自卑,也怕将来嫁出去婆家瞧不起。那年冬天,村里办起了冬学,我利用假期担任了冬学教师,姐姐非常高兴,每天晚饭后早早洗了锅碗,就和我一道去学校。她很珍惜这个机会,学得十分认真,经常识字写字到深夜。九归算盘也打得滚瓜烂熟,不懂就问我这贴身"老师".经过两个冬天的学习,姐姐基本上扫除了文盲。出嫁后,婆家算得上高门大户、书香世家,她和姐夫也算得上和睦恩爱夫妻。
自我参加工作以后,与姐姐见面机会虽然少了,但姐弟间的情谊却是很深的。每次回家都要带上礼物去看看她,她有困难我们姊妹之间都是慷慨相帮。有了矛盾总是互相体谅,相互忍让,从来没有发生过争执,更没有因点滴小事而红过脸,这种非亲间的融洽关系早已在周围村子里传为佳话。
而今,姐姐的白内障,自然成了我的一桩心病,为了让姐姐尽快见到光明,除去她心上的阴影,我曾郑重地动员过姐夫,也给外甥女儿们写过信,但久久没有得到肯定的回复。后来得知,他们担心眼睛上的病,弄不好会失明的。对此,我走访了西安不少医院,也访问了不少有经验的眼科医生,了解了大体费用情况。最后在本系统一所医院找了一位经验丰富的眼科专家。他听了姐姐的情况,爽快地答应手术由他亲自来作。他丰富的经验与自信,让一直忐忑不安的我解除了顾虑。手术那天,我早早陪姐姐来到医院手术室门前。医生和护士对她做了热诚耐心的术前准备、安慰、开导。我在诚惶诚恐中,把惴惴不安的姐姐送进了手术室。我静静地坐在外面电视机前,仔细观看着手术的每一个步骤,医生的一刀一剪都牵动着我的心。十分钟后,手术按预订时间结束,手术做得非常顺利。第二天天刚亮,当姐姐试着打开眼罩的时候,发现眼前豁然开朗,她高兴地惊叫起来,眼前一切是那么清晰明亮,仿佛掩盖在她身上的阴影一下子消失了。她看着墙上清晰的字,看着站在她身边女儿清楚的面容,泪水夺眶而出。他告诉女儿:"为了我的眼睛,你舅舅把心真是操尽了!……"
姐姐回家已经一年多了,全家人对姐姐术后的恢复情况都非常满意,电话中姐姐高兴地告诉我:"我不但能做饭,择菜,洗衣,还能穿针引线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就像灌了蜜……
父亲不怕丢脸
文/李代金
衣服的确很新,因为父亲就只穿过几次,更因为每次穿的时候都是反穿的时候多。儿子读书很努力,小学时成绩优秀,初中时成绩优秀,高中时成绩也优秀,所以才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这是儿子的骄傲,这也是父亲的骄傲。
父亲挤上火车,倚窗而坐。父亲埋头闭目,但是他依然能感到别人的目光盯着他。父亲将脸朝向窗外,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父亲感到的依然是别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别人看父亲,只因为他反穿着衣服。父亲知道反穿衣服丢脸,但是他只能这么做。
父亲对面的男人一直看着他。男人十分奇怪,他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老人呢?为什么要反穿衣服呢?男人掏出烟,递一支给父亲。父亲不接,父亲说他不抽烟。男人的烟,不能随便抽。如果烟里有迷药,父亲就会被迷倒。父亲的裤袋里还有五百块钱,那是给儿子带去的生活费。
男人见父亲不肯抽烟,便自己抽。男人吐着烟圈问父亲:"老人家,你是去省城吧?"父亲其实才40多岁,然而长年累月风吹日晒,累死累活,看上去有近60岁,的确挺老。父亲不说话,但他点了头。父亲知道,自己一说话,男人的话肯定特别多。男人三言两语,就可能套出他的话,引他上当受骗。男人说:"你不是去打工吧?是去看孩子,对吧?"
男人说对了,父亲的确不是去打工,父亲没带行李,只带了20个煮熟的土鸡蛋去看儿子。儿子在省城读大学,快一年了,儿子却没回过一次家,父亲想儿子,母亲也想儿子,于是父亲便坐火车去看儿子。看儿子胖了还是瘦了,看儿子长高了没有,看儿子有什么困难没有。
男人又说:"你怎么反穿衣服呢?"父亲看看男人,不说话。反穿衣服,是他的秘密,不能说。男人见父亲不说话,又说:"老人家,你告诉我吧,我很想知道。"父亲看看男人,男人不像是坏人,可是真要让他把秘密告诉男人,他还是说不出口。反穿衣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个秘密,儿子不知道,儿子的娘也不知道。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这世上恐怕只有他自己。
其实,父亲早就想有一个人分享他的秘密。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父亲脸上,看得出来,他的确很想知道这个秘密。父亲咬咬牙,终于说道:"反穿衣服,是为了正面穿衣服的时候,它是干干净净的,崭崭新新的。儿子在省城上大学,我去看他,不能让他丢脸,让他难堪!"
男人一愣:"可是你现在反穿衣服,你会很丢脸,会很难堪……""我丢脸不算什么,只要儿子不丢脸,他高兴就成!"父亲露出了笑容,他想到儿子不会因为他而丢脸,心里很快乐。父亲还告诉男人,儿子在县城上高中的时候,他就买了这件衣服,以前去县城看儿子,路上他也是这么反穿衣服,到了学校才正面穿。父亲翻出正面给男人看:"你看,快四年了,这衣服还新着呢!"
衣服的确很新,因为父亲就只穿过几次,更因为每次穿的时候都是反穿的时候多。儿子读书很努力,小学时成绩优秀,初中时成绩优秀,高中时成绩也优秀,所以才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这是儿子的骄傲,这也是父亲的骄傲。所以,这一次,父亲不远千里去看儿子。去看儿子,当然不能委屈儿子,当然得穿新衣服。
一路上,尽管男人还想跟父亲多说话,但父亲总是不理不睬。父亲不想多说话,因为他在想儿子的事,他还想见到儿子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终于,父亲到了省城。父亲转了两次车,终于来到儿子的大学。父亲将反穿的衣服脱下来,翻了一面,正面穿上。然后,他给儿子打电话。很快,儿子就跑出来了。父亲看到儿子便冲他招招手。儿子近了,父亲发现,儿子胖了,儿子还高了,父亲打心里高兴。
儿子看看父亲,脸色一沉,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劈头就说:"爸,你怎么还穿这件衣服?这衣服都穿了好几年了!我读高中你穿这衣服来看我,现在我读大学你还穿这衣服来看我,你知道不知道,这是省城,穿这样的衣服很掉价,你让我很没面子……"父亲一时愣住了。他舍不得买贵的衣服,还不是为了省钱供儿子读书。为了供儿子读书,他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没日没夜,累死累活。父亲没想到,因为这件衣服儿子会这么激动。
"你知道吗?你父亲为了来看你,为了不让你丢脸,一路上,他反穿着衣服。他宁愿自己丢脸,也要把脸面留给你。可是你却还嫌这崭新的衣服掉价,埋怨你父亲,我看你才真丢人!"儿子和父亲都一愣。父亲一回头,看到了火车上的那个男人。父亲赶紧上前对男人说:"求求您,别说了!"父亲担心男人再说,儿子会很委屈,很伤心。父亲真后悔在火车上把秘密告诉了男人。不告诉男人,男人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会责怪儿子。
父亲将手里的袋子交给儿子,告诉他是煮熟的土鸡蛋,接着又从裤袋里掏出钱塞给儿子。父亲说:"孩子,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有困难就给家里打电话!"父亲拍拍儿子的肩膀转身离去。看到了儿子,父亲就放心了,他不想再多待。多待,要是遇到儿子的同学和老师,儿子会尴尬。况且,他还要赶时间,他还得坐火车回家。晚了,就得吃饭,就得住宿,那会花不少钱。
父亲走了一段路,急忙将衣服脱下来,翻了一面,他又将衣服反穿起来。儿子的眼泪啪地掉下来,他知道,父亲反穿衣服,只为在下一次来看他的时候,衣服还是崭崭新新的。为了不让他丢脸,父亲宁愿自己丢脸。
捧读母亲的牵挂
文/丁梅华
一
被你采撷的阳光,依旧悬挂在季节的眉宇间,接踵而来的是你辛勤的劳作,丰富了我充满诗意的想象,无法握住岸边最初的景致,那条小船已驶进岁月的彼岸。
零星的日子,总是这样被你一页一页撕去,我寻找不到关于春天的情话,来弥补心灵深处的空虚,嗒嗒的马蹄,就已沿着眼角滑落的泪,告别家乡的雨季,告别年迈的母亲。
山坡上静静走来的问候,总夹杂着一丝丝寒意,被月色捧读的风景,在故事的轮回中走向遥远。那张黄昏的网,还在轮回中起起落落,始终网不住渴望的飞翔。
曾经的许诺在掌心融化,是晶莹的水滴,还是被钟声摇曳的情节?只是,那一串串的脚印还残留在驿站的渡口,没有人告诉我,等待的伤口何时才能愈合。蓝天下悠悠的短笛,依旧在思念的港湾回荡。被你开启的铁锚,却又一次锈蚀了所有的记忆,离梦最近的地方,也许不是梦想最真的表白。
伫立于白昼与黑夜之间,总把自己想象成千年的神话,一任爱的私语在窗前泛滥,就像走过大山的背影,裸露的乡情,总会在流淌的灵魂中拔节生长。
读你,读这异彩纷呈的氛围,袅袅升腾的炊烟,成为我攀援而上的诗篇,屋檐下滴滴答答的雨声,流进熟稔的泥土,一粒萌动的种子,拱开所有的心事。
线装本的历史总被拽的很紧,一如你曾经的微笑,一度扬起我远行的风帆。
被往事撩起的思绪,走不出土地的淳朴,就像我为你写下的无数诗句,总渗透微风里轻轻的震荡,总把一种长久的鸟鸣,唤进永远的平安。
二
当时间的钟声,还在季节的深处徘徊,被春风席卷的虔诚,爬满了岁月的年轮。内心早有的祈盼,占据了黄昏最后的情怀。
而那一度被你牵挂的心,如今已在嫩绿的枝头郁郁葱葱,我分明聆听到布谷鸟的阵阵嘶鸣自耳畔掠过,仿佛是在对散发泥土气息的春天诉说,仿佛在对萌动的种子诉说。
太阳升起的时候,背对着阳光和自己的影子赛跑,你把一种叮嘱再次放进我的行囊,然后为我系上最后一颗纽扣,而我发现留在手中的温暖,其实就是你眉宇间洋溢的笑靥。
就这样,走了一年又一年,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被透明羽翼剪辑的目光,一次次有了生命的活力,于是,被你辛勤耕耘的歌谣,便有了希望的寄托。
与庄稼一起诞生的传说,变得不再神秘,只是那朴素的农具,在超负荷的运行中变得锃亮起来,如同被我精心捧读的灵魂,在历史与季节之间多了几份粗犷和豪放。
其实,我不是很习惯用这样的姿势仰望你神情,也不是很习惯这样在被轮回的旋律震动时,才会想起离开已经30多年的故乡,才会想起苦涩生活中走过来的母亲。
在我最初的膜拜中,蛮荒的土地,依旧流淌着我激情的血液。即便月亮撕开所有的黑暗,我也会在无边的夜色中,轻轻聆听生命的美轮美奂。
我宁愿是那湾小溪的溪水,时时环绕在你的身边,即便你不奢望任何的回报;我宁愿是那截水域旁的一缕春风,搀扶着你走向远方。
为你栽下一棵菩提树
文/武尚
笔落处,泪眼湿衣袖。爸,如果您有机会看到这篇我为你写的文章,那么请记住,我爱你。
——题记
此刻提起笔,却不知从何处落,明明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处讲。当我想表达出对父亲的爱时,却发现文字在感情面前,是如此苍白无力。我闭眼,悠悠十九年华在脑海中一瞬而过。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年,像电影一样播放,最后竟只定格在一个画面,那个父亲微笑的画面。
以前的我从未想过要为父亲文章,或许是因为以前的我少不更事,又或许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漠视那些沉默而又浓烈的爱,以至于将它们随意的挥霍一空。毫不夸张的说,自从我离家来到武汉上大学,我发觉自己仿佛一夜之间,完成了以前十九年都没有完成的质变,我在一瞬间忽然长大,就像凤凰的欲火重生。我开始在举目无亲的孤独中,学会坚强,学会独自面对生活中的一次次挫折。每每无助时,首先想到的,依然是那个抚养我长大成人的中年男人,那时我才明白:原来自己最最无法割舍的人,还是父亲。
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母亲的印像,我只知道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不在了。是父亲将我从襁褓中的婴儿,一点一点变成现在大学生。十九年的含辛茹苦,个中辛酸,不必说。
去年高三,我每晚下自习后回来的很晚,但是每晚他都会等我回家后为我做饭,亲手端到我的面前,然后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我一口一口将那碗饭吃完,脸上充满了喜悦与满足。就这样,我的一年高三,他的一年等待。
六月末,成绩公布,看着我的高考成绩,他笑了,笑得像孩子一样开心。看着他笑,我不禁心头一酸,然后悄悄溜进自己的卧室,哭得很惨很惨。
今年九月,他送我到武汉上大学。将一切安顿好之后,他要走了,我从宿舍送他出北门。一路上总觉得内心深处有一种复杂的情感在涌动。走着走着,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就那样,如泉水般喷涌,无法遏制。那时我才知道,自己的情感竟是那么炽热,漠然而冷酷的外表下依旧是一颗脆弱而又孤单的心。
最后的最后,他想给我一个拥抱,但是我的泪水早就难以自制,只搂了一下他的脖子便匆忙转身,转身的那一刻,我不知道他是否依然在我的身后,默默地守望着。我不敢,也不忍,回头去看他那蹒跚的背影,或许是怕自己的眼泪会再一次喷涌,又或许是碍于那自欺欺人的男子汉的尊严。当时的我只有一个信念:我会在大学里继续奋斗,不为江山,不为美人,只为年迈的父亲。
古人常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等到想尽孝时才发现已经太迟。但幸运的是,现在的我已经明显地意识到,并且我会在今后的日子里更加珍惜他对我的爱。
时光如凤凰涅盘之圣火,播撒下爱的光辉。我相信在历尽风雨后,我必将会以一种更有力的姿态去搏击那片属于自己的蓝空。我相信四年之后的我会用骄人的成绩,让他的脸上再次绽放欣慰而自豪的笑容。
我知道,一直以来,父亲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我,因为在他的心中:我始终是他的儿子,他始终相信自己的儿子在十九岁这年,会真正的长大。
假如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菩提树的话,那么,亲爱的父亲,就让儿子亲手为您栽下一棵菩提树。
我的父亲
文/MIRAH
一
我的父亲大高个,挺老了,离休在家。因为,有哮喘,这是我们最为担心的,家父亲虽老,但他还照顾着母亲,我们居住在同一个城市,不能够天天去照顾他们,但我们还是会抽时间每周去看望父母。
我的父亲非常爱孩子,不会随意打孩子。在我们小时候,他会与我们玩"躲猫猫",一次他与我们玩躲猫猫,却躲在一个大厨子后面学猫叫,我们不敢靠近,我与姐姐一直牵着手等待厨子后面的"猫"出来,当"猫"不叫了,却没有从大厨子后面出来。而后180cm的爸爸却无法从厨子背后出来,厨子装着办公凭据太沉重了,是邻居们一起将绳子投入厨子的后面,爸爸绑着绳子以及厨子外的邻居同心协力将他从厨子背后的爸爸给"救"出来。
我们每一次与父亲在一切玩耍时,我们会感觉快乐与幸福,在当时我们已经是无比的幸福。因为,当时的一切与现在不是很相同,我已经非常知足,感觉着幸福。时代不同,有着不同的凡响与认识,我相信一切在不同是时代,有着相同的认识与见解。
二
父亲,经历文革时期。在那时的家,当听到街面上总是会传来阵阵大声叫喊声,让人非常紧张与害怕。当听到不停的喊叫中,让人毛孔悚然。父亲没有躲过一切,成为了他们的"棋子".我相信父亲的一切在于改变,他被打的遍体鳞伤。当时,我与姐姐还小,在家我们相拥着,我们害怕他们会将爸爸打残了,或更为深度……,我不敢再往下去多想。
我与姐姐相拥着,而后,非常多天,没有见到父亲,我们害怕。只有父亲的同事来看我们,爸爸被其他人给带走了,我每一天与姐姐相拥着。当听到街面上传来不停的叫喊声,让人毛孔悚然,害怕急了,在那段时期,让人每一天紧张万分。还好妈妈一直在照顾着我们,不会让我与姐姐吓坏了,感觉太可怕。
还好,当时一个远房的姑姑知道了家庭中发生的一切,来到家里,将我和姐姐带到她家去了。在她家生活着,妈妈去工作和照顾父亲,就这样我们在一直坚持着大约3个月时间,父亲的伤痛较为严重,被组织批准回家治疗伤痛。
三
父亲的伤痛,一直困恼着他。我记得当时父亲经常去医院,伤痛有时会让他无法直起腰来。就这样父亲一直与伤痛抗争着,直到天气变化暖和后才能够让自己好受些。当时,我还小,不知道父亲的伤痛如此严重,总是吵着要父亲抱。现在,我感觉到父亲太伟大了,生病中还为了孩子坚持着让孩子开心。
当时,在文革中,所以父亲的腰部直到现在遇到阴天,雨天会感觉身体的不适。但是,父亲一直顶着伤痛直到现在还是承受着伤痛的困恼。人生的经历让一个人需要承受着一切伤痛,当我看见父亲顶着伤痛坚持工作,现在,还是会感觉呼吸的困难,让人非常心痛。而且,当时我们这些还是娃,需要父母的工作来养活我们这些妞。
当我回忆着这一切,我感受着父母的不易,当时父母需要养活家庭中的五张嘴,以及更多。常有客人来家做客,甚至一周或是半个月。但是,再困难父亲还是会留下客人在家吃饭。这一切感觉几行字的叙事,在当时极有困境,因为,所有的一切需要各种的票,才能够让你如愿以偿得到你所需求的一切,父亲太不容易了。
四
当我与姐姐一同去上课,当我看见我想要的学习用品,我会吵着要。当时,还小没有去顾及家庭的情况。因此,我长大了知道了当时的一切,母亲被精简在家,只有父亲一个人挣钱养活一家五口。但我还是总是吵着要父亲给我买漂亮的铅笔,漂亮的文具盒,这一切父亲全为我买了,感动中让我感受着幸福。
人生,永远是一个需要经历后,才能够将自己成熟起来。当一切成为现实,这一切过程是最为重要,因为,过程是一个重要的因素,是让人知道过程中的一切,是点亮人生的明灯。当你在你的生活中感受着这一切,你会有一个非常大的收获,只有在收获中去思考一切的过程才能够有最美的一切。最幸福的体会,我非常感受这一切的需要,我非常感谢父亲教会我生活与人生需求的一切。
茫茫人海中,或许你能够看到许多匆忙中的他或她与你相同的在每一天的早上赶时间去工作,这一切已经习以为常,不需要重提,但是我感受,我们需要去思考人生真正的含义与快乐的活法,让自己的人生更为潇洒自如,这才是最为重要。
五
父亲是一个非常刚毅的男人,他是一个复退军人。在人生中已经让他如愿以偿,让一切想完成的,想尝试的都已让自己去体验了一把。我相信一切让你能够高兴的难以入睡,这是一个男人最为希望得到的一切。人生的一切得到的那一刻,我相信一切是幸福与兴奋。只有一切成为现实的那一刻我相信一切让人疯狂与幸福。
我非常欣赏男人的英姿飒爽,这是男人风范,是一个男人的最为伟大的追求。我相信真正对自己的一切已准备完毕,那就等待你的追求,让你能够将自己的一切成为现实,让爱在你的身旁等待得到最为幸福的爱,让爱在你的身旁呵护你的一切,让一切在你的身旁开花结果,让一切在你的呵护中成为最完美的幸福。
每一个人,特别是男人。在他有了自己的志向,他会好不犹豫的去实现自己的伟大理想,因为,在男人的血液中存在着"刚毅"的种子,是让人兴奋与骄傲。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别。这是男人的骄傲,这是女人的羡慕。我相信在人生中一切会让你真正去接受一个完美的人生,幸福的爱。去实现一个完美的幸福。让爱伴随你一生。
母亲的友伴
文/秋叶斑驳
这一室的花草就是母亲的友伴。
她这一辈子,第一是为父亲活的。尽管父亲,是老式的丈夫,大男子脾气,不知道心疼人,动不动就吼上几嗓子——只在我们长大的时候,每在这时要站在母亲一边,才让父亲的火爆脾气稍微收敛——她依然完全投入地,伺候父亲的吃喝,陪着他做事。在父亲腿脚不好用的时候,他们还在荒地里,开出一处菜园,架上篱笆。父亲在菜地梗上一坐,母亲去一桶一桶水,拎过来浇灌。儿女心疼母亲,可气父亲不疼人。而母亲干这活儿心甘情愿。她腰椎、颈椎都不好,犯病的时候,只能仰躺着,望着屋顶,一动不动。她不说什么,按照父亲的意志,做着这些事。
她第二是为儿女活着。以一个家庭妇女,接受传统家教,相夫教子是女人的本份。她守着这一份妇道。虽然父亲的收入微薄,她依靠从自己嘴里一点一点节省,在灯烛下缝补,把三儿一女,养大成人,还都读书有了出路。
如今,父亲不在了。屋子空出一大半。她唯一巴巴着眼睛,盼着的是,儿女来这里,吃一顿饭,睡一觉,或者坐上片刻。我是距离最远的一个,可是因为居长,就是她心里的主心骨。我要去了,她就在脸上漾开波纹,拿出她觉得很好吃的东西。再就是打电话,通知其他儿女,你大哥你大嫂来了。
当一间小屋子里,充斥着一大家子的欢声笑语时,母亲却安静下来,看着这个那个,如一湖水,那么安详而宁静。似乎,她所有的生活,在这一刻都归位了——日子就该这么过!
她绝不希冀什么大富大贵。只要小屋子里人烟不断,她心里的幸福就满满的。
我们这个家庭,母亲是唯一不读书的。而且她很执着地迷信什么。虽然父亲以她迷信为笑,我们也不断告诉她,天底下从来没有鬼神。她不分辨,却在心底一角,留存着一份信念。
她总在父亲的忌日,以及每一个祭祀的日子,按照规矩,嘱咐我们,为那个世界的父亲烧上纸钱纸衣纸裤纸鞋,送上一些好的消息。她很怕父亲在别处被冷落,缺少什么。虽然拎去的烧鸡、苹果,以及作为祭祀的吃食,摆过之后,还是原样回家。她却以为,那些东西,父亲是可以收到的,成为了欣飨的口福。
母亲就是这么一个平常妇女,老了,过着她习惯的生活,思维甚至是顽固的。
在多数时候,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她养着一盆一盆的花草。种子是孩子给网购来的,菜蔬与瓜果,被点种在各式样的大小盆子里——这都是购买什么的容器,东西吃了,剩下的容器就做了花盆——母亲不为了这些菜蔬可以有收获,只要他们长出茎叶,在屋子里,装饰出很活泼的样子,她的心里就滋润了。
或许,这些总是年轻的花草,把她可以带离衰老的年纪,而恢复到青春的岁月里。
她也在点种生活里,似乎重新活回去一样。
我在这个屋里,耽搁一分钟,都可以体会到岁月的滋味。
原来,光阴可以如此美好。
母亲每次都陪着我,看她的花草。无一样是名贵的,可以它们在母亲的伺候下,都活出精神。
阳光在小窗透过来,就如把温柔的触手也伸过来,抚慰着一条条拔高的茎草。母亲在眸子深入,就像夜空一般斑斓闪烁。
我从来不见这样的奇景:日月,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无比璀璨。
我似乎,委顿为母亲点种的一棵草,我愿意为她从头再活转一次。
那个我,或许要懂事多了。
我想,一生不必远游,在一个盆子里,可以陪着她,过每一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