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梅花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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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一度梅花开
文/牧--阳
远远望见的,只有几根枯枝在寒冬里倔强的挺立,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坚忍熬过这个季节。我不禁为今年的冷酷嘻嘘不已,直至那天我看见了一朵朵开得绚丽的花儿。白的如雪,正如诗中所说:"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她不是纯粹的白,还有一丝不明显的红和那似有似无的幽香。红的呢?只是淡淡的,寒风掠过,几片花儿飘落,似粉蝶在翩翩起舞。有的花瓣还未绽开,像一个羞涩的女子,不愿意让人看到她的芳容;有的早已按捺不住一年的寂寞,开得很开心。
一年四季,为何你总选择在冰天雪地的时候独放?是为了告诉我冬季也别忘记微笑?还是想给人们一丝温存?或许你只是完成使命,因为再小的生命也不会拒绝绽放美丽。看着这些笑得灿烂的脸,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那隐藏于外表里,对生命最本质深邃的诠释,嘴角也不觉扬起那久违的弧线。同时我也开始为自己以前的懦弱而汗颜了,那些过去了的我曾经颓废的时光。面对严寒梅花没有退怯,可是我呢,又为何不能勇敢的去面对生活中的冬季?而我,只是这浩渺苍穹的一份子,像沧海中的一粟。整个人类和人类的进程也正是历经苦难,才有了今天的繁华和幸福,从茹毛饮血到刀耕火种,从蒸汽时代跨入信息世界,我们的祖先有多少次灾祸和新生后才有了一点前进。
在以后的日子,我总不经意的从你身边走过,收获的不仅仅是隐约的暗香,还有一颗坚韧的心。
茶梅花
文/陈佩筠
网友发帖:罗田燕儿谷上的茶梅花绚丽无比。我一直心弛神往,想亲眼看到茶梅花的芳容。
百闻不如一见,今日如愿以偿。看到山坡上一丛丛茶梅花,万绿丛中,一枝独秀,迎着早春的阳光,正开得美艳奔放、大气而热烈。因这茶梅花朵大形美、色如胭脂,碧叶绿得化不开,枝繁叶茂护着红花黄蕊,分外妖娆。她比桃花端庄、色正幽雅;比映山红温馨曼妙;比牡丹芍药艳丽……她原名山茶花。原本生在山野,天生有顽强的生命力,花期长,从头年的秋季发蕾含苞开起,穿越风雪寒冷的冬季,到扉年的春季还在锲而不舍地绽放。叶子寿命更长,新叶不断长出,老叶俏俏脱落化为青泥更护花。"接叶连枝千万绿,鲜花常放叶相扶"不断更新,老花将近凋落前、新花蕾又长出来,长续不衰,"夏日逾秋序,新花续故枝",你不知她何时花开花谢。她深受爱花赏花者青睐、诗人赞颂。
问君为何称茶梅花?她的绿叶形状如茶,嫩叶可制成茶茗,可饮可嚼,茶味浓酽悠久,她有茶的清香馥郁,保留着茶的基因,使人怀念;她又有梅花品格,耐寒精神,穿越春夏秋冬四季,生命蓬勃悠久,使人感叹;茶梅异种同根,合为一体,互补互助,相得溢彰。春夏梅隐退,茶在前方孕育花蕾;秋冬茶隐退,梅在前斗霜雪。她不骄不躁引领百花绽放。她是百花中佼佼者。她可与玫瑰比壮丽;与秋菊比高洁。明代诗人文震亨早有诗句赞曰:"似有浓妆出绛纱,行光一道映朝霞。飘香送艳春多少,犹如真红耐久花。"诗人把初开的山茶花比作红妆浓抹的丽人,胭脂色的绛幔正在飘然舞动,顿时与灿烂的霞光互相辉映。苏东坡也称山茶花为"儿女花",有诗曰:"谁怜儿女花,散火冰雪中".刘克庄评价山茶花"虽具冨贵姿,而非妖冶容。岁寒无后凋,亦自占春风。"现代诗人骚客们钟情山茶花,给它冠以茶梅合一的名字,贴切又有意义。
梅花
文/厚圃
梅花在国人眼里,非寻常草木所能比,它不仅仅是一种植物,还是文化符号、精神象征。
"未须草草赋梅花,多少骚人词客。总被西湖林处士,不肯分留风月",辛弃疾的意思比较直白,你们再写也写不过林逋的"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他的话大约是对的,但并不能真正起到什么作用,依然有一茬一茬的人怀着热情为梅花吟唱。不过要是说到米芾所撰的那副对联——"雪里红梅,雪映红梅梅映雪;风中绿竹,风翻绿竹竹翻风",我还是宁愿相信这是一种误传,因为读来总有俗气在其中。
几乎所有国画家都画过梅花,对于那些画梅好手,与其说是为梅写照,倒不如说是画家自况。终老于梅林之中的北宋画家仲仁,据说是墨梅画法的始创人,连元代的赵孟兆页 也对他敬佩有加,在墨梅题跋中称"世之论墨梅者,皆以华光为称首".所谓华光,就是仲仁先生到了衡州寄居的寺院,"因住华光,人以为号".
民间有"老梅花,少牡丹"之说,梅花是木本花卉,寿命比人类要长得多,一般可活三五百年,甚至上千年,故而多数画家喜画梅花的铁干老枝,元代王冕却反其道而行之,写嫩枝以表现梅花的清拔与动势。明代才子唐寅,不仅画过梅树环抱的书屋图,还画过"一枝清影写横斜"的折枝墨梅。说到画梅名家,当然不能落下扬州八怪之首的金农,五十岁始正式作画,笔下的梅花老干新枝盘曲多姿,枝繁花茂疏密有致。金冬心画梅强调"宜瘦不宜肥",瘦处要"如鹭立寒汀,不欲为人作近玩".
大画家之所以是大画家,而非普通画匠,首先在于他具有深厚修养,对人生、自然有着独到的体验与感受,这么一说,也就不难理解金冬心一学画便能很快建立起自己的艺术风格,到达心到意亦到、笔到神亦到的境界。
我的家乡潮汕,有位生于清末的画家叫杨棫,别署一树梅花馆主,善画梅花。听说汕头市博物馆藏有他的一件《梅花》立轴,画的是两株粗大的老梅树,笔墨洒脱,气韵不凡,右上角还题诗一首:"美人遗世太无聊,轻染胭脂艳一梢。毕竟风流高格调,不随凡卉入离骚。"我因每次节日才回乡,至今无缘一见。
说到梅花,我便不能忘怀少时随陈显达先生学画的往事。老人画梅,先以笔蘸淡墨,在砚边弄干些再蘸浓墨,起笔时以侧锋画梅花躯干,至枝条处转为中锋,行笔中故意留白断开以便填上花朵。可能是为了吸引我,他最先教我画的是红梅,用曙红点花,一时满纸红红彤彤溢出喜气。他也教我画圈梅,用淡墨勾瓣、花心,再剔花须、点蕊头,最后点花蒂,一般不着色。不过也有画家喜欢在宣纸背面的花瓣里敷上白粉,以增强它的立体效果,这种方法我不曾试过,总觉得多此一举。
我跟老人学画那阵子,并没有见过真正的梅花。我一直以为梅花全都长着五瓣,也真是,在所有画册里几乎见不到重瓣的梅花。画家们是不是担心把它画成桃花或者别的什么花?我不大清楚。而且,我当时还有另一误解,以为梅花只有红白两色,待年纪稍长后才知道,它还有粉色、紫色、浅绿色、黄色等等。
梅花是南京和武汉的市花,也是粤地文化名城梅州的市花。梅州原叫敬州,为避宋太祖祖父赵敬之讳,当时又恰逢梅树遍地,便改名梅州。梅州距我定居的城市不过三四百公里,可我还是弄不清那儿到底有没有大片的梅花可赏?我的家乡倒是有观梅的地方,揭西西坑古寺算一处,此外还有"青梅之乡"的陆河。每年一月初梅花便竞相开放,引来游人无数。不过让人稍感遗憾的是,平原无雪。
陈显达老人走了好多年了,我只要画画,尤其是画梅花,总会想起他。
雪里梅花醉
文/王新芳
晚上睡觉时,我是怀着一份期盼的。天气预报说,今夜有雪。我只想在温暖的房间里酣睡,醒来后推窗一看,果真能看到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踏雪寻梅去,红白相衬,岂不为美?早过了大雪的节气,冷也冷到顶点,寒也寒到极限,一场纷纷扬扬的雪也该来了。
第二天,我欣欣然下楼出门,等着奔赴一场雪花的约会。一出楼道,兴奋顿然消隐,天气虽然阴沉,可哪里有半点雪花的影子?等一场雪,终归成了一场虚无。失望之余,我安慰自己,就这么一直盼望下去,总会和一场雪越来越近。
难道是这样一个道理?总有一些雪,先落进诗里,再落到人间?有些雪,注定与诗提前相遇。近来读简墨的《二安词话》,尤其喜欢李清照的一首《清平乐》:"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挪尽梅花无好意,赢得满衣清泪。"雪里梅开,预示着草长莺飞的春天已经不远。踏雪寻梅的诗人,心情无比宽慰,年轻,有爱,加之希望和幸福,这种美好几乎要满溢出来,于是鬓上插梅而醉。这个醉,醉在相思,那个人不在身边,诗人的思念只能通过一个小细节来表现,揉搓了梅花再丢掉。诗人的相思只有雪能懂,在雪纯净的眼睛里,诗人的爱情就是一枝艳艳的红梅。
李清照是讲究闲情雅趣的,《宋史·李格非传》记载,说她每逢天降大雪,就顶着斗笠披上蓑衣,出城登高远望来寻找诗意。在我们乡下农家,下了雪也是要登高的,但不是为了寻找诗意,而是为了上房扫雪,以免大雪冻坏了屋顶。和李清照相比,我们的登高显得非常实际。
记得去年一场雪,下的好大,我小心地沿着木梯上了屋顶,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世界,白的直晃人眼。晶莹剔透的雪,让一种婉约的旋律在我心头响起。我和母亲相互叮嘱着小心,一个人用木锨,一个人用铁瓜,一个推,一个拉,把厚厚的一层雪清扫到房下去。这房子并不是我家的,而是一位远方亲戚的。亲戚在石家庄工作,虽在老家买了房子,平时并不住,只拜托给母亲照应。我有时劝母亲,您都快70岁了,腿脚不灵活,上房扫雪多危险,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别为亲戚扫雪了。母亲淡淡一笑说,不可以,是咱们亲戚呢。她不在家住,咱们更应该替她扫雪呢。母亲看重亲情,这一点我明白。我紧跟在母亲身后,扫雪时看着她蹒跚的背影,也似乎看到了一枝盛开的梅花。
喜欢这样一句诗:我喜欢这个世界是柔软的,一场雪不会压倒另一场雪,最早最深层的那些雪花,也还是,乍开放的完整,清洁。诗人也好,农民也罢,雅俗之间,她们都在追求一种有美感的人生,以清净的心看世界,以柔软的心过生活。她们整个人生就像一件作品,温暖别致。
几天内就要下雪了,我又想起了去年今日。
且插一枝梅花醉
文/任崇喜
这个冬日,雾霾肆意横行,实在无奈,也实在乏味得很。
无聊便翻书。喜的是,看到一句:寒家岁末无多事,插枝梅花便过年。这是郑板桥的诗句。只有郑板桥,才能这等心境和雅致,才可写出这样的诗句。
心,俨然动了起来。虽然没有郑板桥的雅趣,但读到这样的诗句,还是能给心带来一丝生机、一点喜气,更能给人带来暖意、带来温馨。
在古代,插花是一件雅事,无关过不过年。
古人插花,主要方式可分三种:花瓶式插花、盆景式插花和壁挂式插花。古人插花,要求插花活泼自然,有生机、有韵味,高低有层、疏密有致。"喜红则红,爱紫则紫,随心插戴,自然合宜",这是李渔的见解。"花宜瘦巧,不宜繁杂。若插一枝,须择枝柯奇古;二枝须高下合插。亦只可一二种,过多便如酒肆".这是文震亨的说法。按沈三白的话说,枝枝叶叶都可以入诗入画,只要给我们美感就行。"枫叶竹枝,乱草荆棘,均可入选。或绿竹一竿,配以枸杞数粒,几茎细草,伴以荆棘两枝,苟位置得宜,另有世外之趣".
插花是件雅事,插曲折多姿、经霜耐寒的梅花,更是雅上之雅了。
据记载,禅宗六祖惠能生性好梅。每到一地都以插梅为记。一次,他寄寓端州期间城西一土冈之上,夜里林跃坐禅,为四周清丽景色感染,便在冈上遍植梅花,昭示他惜梅喻爱、以爱扬法的无限禅心。当夜,万树梅花迎风绽开。这样的禅意,这样的风度,更契合宋人的生活。
点茶、焚香、插花、挂画,被宋人合称为生活"四艺",是宋人追求雅致生活的一部分。这里的花,几乎囊尽一年里的所有花卉。在冬天来临之前,聪明的女人,把应季的鲜花夹在书册中间,留作冬天簪髻插花之用,宋人称之为"花腊".没有花儿,她们就把春桃、夏荷、秋菊、冬梅等更多的四季花朵图案,"皆并为一景",让它们长相厮守,从头到脚展示。岂止是女人?宫廷盛行簪花宴,御苑常备应节鲜花,做赏赐、宴会簪戴之用。能被赏花戴,是一件幸事。
在宋朝,梅花最盛。"梅,天下尤物,无问智、愚、贤、不肖,莫敢有异议。学圃之士,必先种梅,且不厌多,他花无多少皆不系轻重。""足见梅花在宋人心目中的地位。"梅花为天下神奇,而诗人尤所酷好。"梅花枝干挺秀,花色雅丽,香味清幽,不但进入文人的诗词里,而且浸入文人的骨子里。和靖先生"以梅为妻,以鹤为子",姜白石喜梅的暗香疏影,胡铨说"我与梅花真莫逆",何梦桂"问梅花与我,是谁瘦绝",陆游感叹"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南宋诗人范成大不仅栽植梅花成瘾,而且"食梅"成史上一绝……动人心扉的传奇故事里,展现的是孤芳自赏、幽洁自持,寄托的是孤清与落寞。
在冰封大地的酷寒冬日,铁骨铮铮、锦心绣口的文人,最喜欢插的该是梅花了。
朱敦儒"志行高洁,虽为布衣而有朝野之望".靖康年间,两次举荐为学官而不出任。他说:"麋鹿之性,自乐闲旷,爵禄非所愿也。"于是,他拂衣还山,"射麋上苑,走马长楸。对葱葱佳气,赤县神州。好景何曾虚过?胜友是处相留。向伊川雪夜,洛浦花朝,占断狂游",是他南渡后回忆的当年得意生活。"诗万卷,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这首《鹧鸪天》,是他前半生人生态度和襟怀抱负的集中反映。
"一剪梅花万样娇。斜插梅枝,略点眉梢。轻盈微笑舞低回,何事尊前拍误招。夜渐寒深酒渐消。袖里时闻玉钏敲。城头谁恁促残更,银漏何如,且慢明朝。"一剪寒梅,凌寒绽放,白雪映红梅,骨傲姿娇。周邦彦的无限惆怅低回,该与梅花无关了。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挼尽梅花无好意,赢得满衣清泪。今年海角天涯,萧萧两鬓生华。看取晚来风势,故应难看梅花。"李清照南渡后,颠沛流离,沦落漂零,哪里还有心思去插梅呢?"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描述的该是她的心境吧。事隔多年,她连安身立命之处也没有,又怎会惦念旧日的那一树腊梅是否安然无恙?
插梅、咏梅,是借梅怡情、抒怀、表节。不管身置何处、心境如何,快雪时晴,且插一枝梅花醉吧。
腊梅花开
文/詹义君
"奶奶,你快来看,腊梅花开了!"一大早,娇娇就跑到篱笆门外,她欣喜地发现,昨天还是花苞满枝的一树腊梅,终于绽放出一束束蜡黄色的花朵。
奶奶正在灶房里生火做饭。因为连日阴雨,她刚从墙角抱回的柴禾被染上了润气,费了好大劲才点燃,火苗在矮小的灶膛里幽幽乱窜,然后冒出一股股浓浓的白烟,将她的双眼熏得泪流不止。
听见孙女的叫声,奶奶走到院子里,她揉揉眼睛,看见娇娇拉过一枝腊梅花,仰着脸笑得正灿烂:"妈妈今天要回来咯!"
娇娇快一年没有见到爸爸妈妈了。记得今年刚过完春节,妈妈从亲戚家挖回一株腊梅栽在篱笆院墙边,娇娇学着妈妈的样子,将小树苗周围的新土踩了一圈。看着天真欢快的女儿,妈妈有些心酸地一把抱住娇娇:"妈妈明天就要和爸爸去很远的地方打工了,娇娇乖,在家一定要听奶奶的话哦。"娇娇一下子安静下来,她拽紧妈妈的手:"是跟琳琳姐的妈妈一样吗?琳琳姐说她两年没有见过妈妈了。"娇娇的眼睛有些湿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妈妈亲亲娇娇的脸,瞟一眼新栽的腊梅树:"腊梅花开的时候回来!"
"腊梅花开的时候回来!"娇娇记住了妈妈的话。妈妈离家外出打工的这些日子,娇娇三天两头地围着腊梅树转:腊梅发出第一片芽叶了;腊梅掉光最后一片叶子了;腊梅吐出第一个花蕾了……
今天,腊梅开花了!
想到妈妈马上就要回家了,娇娇笑得越发清澈响亮。笑声感染了奶奶:"看把你美的!"话虽是向着娇娇,但奶奶心里的甜蜜一点不比孙女少。
"奶奶,我长变没有?妈妈不会认不到我了吧。"娇娇问奶奶。"变咯,我们的娇娇变得更漂亮咯!如果再换上那套红色的羽绒服就更好看了。"奶奶说的是刚入冬的时候,娇娇的妈妈从广东给她寄回来的新衣服,但娇娇舍不得穿,她说要等妈妈回来后,先穿给妈妈看。奶奶忍不住又拿这个打趣她:"娇娇,把***妈给你买的衣裳穿给奶奶看一下嘛。"
奶奶回到灶房,特地给娇娇做了她最喜欢吃的腊肉炒饭。
吃过早饭,娇娇高兴地换上妈妈寄回的新衣,搬了把小板凳坐到腊梅花下:"奶奶,我就在这里等妈妈回来。"
"哎……"奶奶的应声拖出一节脆音。她转过身去,用衣襟擦拭突然涌到眼眶里的泪水——这回,不是灶烟熏的。
娇娇没有看见奶奶在流泪,冷冽的风中,她只闻到了腊梅花的幽幽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