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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少年的散文

2023/08/27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关于少年的散文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关于少年的散文(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飞翔的少年

一年前的今天,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记得很清楚,梦里我看到一只彩色的小鸟在窗前飞来飞去,我伸手去抓它,却发现自己也飞了起来。醒来后,我突然想起了可可,我毫不犹豫的去找她。

可可的性格像个男孩子,甚至比男孩子还要勇敢。我们都喜欢跳伞和蹦极--这些刺激而有挑战的运动。她说从高处跳下来的那一刻,整个身心都能得到解脱。在空中,有一种象鸟儿一样自由自在飞翔的感觉。我想,这不也正是我想要的感觉吗?可人类终其一生也无法学会飞翔。

三十三楼,顶层。可可喜欢住在最高处。门没有锁,我打开门的时候,可可正站在窗边,她笑了一下,笑容依旧甜美如往昔。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冲了过去,即使我有超过光一般的速度也没有抓住她,她像鸟儿一样飞出了窗外。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自由与幸福,与蓝天融为一体。我也终于明白,一直以来我从来没有飞进她的内心,我和她终究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今天,可可离开整整一年了。我想我应该做点什么,最后决定去了跳伞俱乐部,我们就是在这里认识的。小型飞机载着我和几个学员一起飞到了高空,这是一年来第一次又飞了起来,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当从机舱跳出来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把降落伞的背包解了下来抛向了空中,那一刻我如释重负,我终于变成了自由飞翔的小鸟,飞向了属于自己的天空。

"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秋天的黄叶,它们没有什么可唱,只叹息一声,飞落在那里。"

阳光少年

文/沧海

我今年16岁,是一个初三的学生,家是农村的,虽然我们这没有不是什么大城市,但是大家对村里城里还是很在乎的,衣着谈吐,说话聊天,如果你不成绩优异,那就爱好广泛,要不就英俊潇洒,最后一个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我嘛除了最后一个不沾边,其他的都还行吧。年级前一百,班级前十,身高170,这算可以的吧。唯一不好的就是嘴有点大,不过我看着几年嘴大是时尚。

妈妈的教育就是与人为善,不要小心眼仅仅计较。这样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有的是力气,不怕苦。冬天我们七八个男生住一个住宿,窗户上的玻璃不知道是哪届三年级的打破了,用塑料纸勉强钉上了,床板晃晃悠悠的架在上面,算是有个门吧,晚上也不能锁,白天敞开着,晚上睡梦中偶尔还能听到隔壁男生在外面小便的声音,就这这样的环境下我们茁壮的成长。

我们晚上无聊的时候也聊聊我们班的女生,可是长的都像是豆芽菜,没什么想法,别的班吧自己水平有限,所以我们晚上就胡说瞎侃一番,我下铺的小胖,除了真胖之外就是嘴和脑袋和我一样的好使,唯一不足的就是眼睛比较的小,我帮他分析是太胖了,肉霸占了眼的空间,这话我没敢说出口,原来他在上铺,我怕他半夜不小心掉下来,砸到我怎么办,我和他私下商量一下,他也表示理解,说自己上来下去的也不方便,就这样吧,我们关系反倒比以前更好了。

都是初三来就分班,弄的大家都紧张兮兮的,我就想是福不是祸说躲不过,所以期末考就正常发挥了,开学来了,看看周围大家都没变啊,一个星期之后才发觉我们班的老大走了,就是老是第一名,我们叫他老大,说是高升了,千年老二结果发挥失常,老二没变就是年纪的排名下了好几个,就他们这前五十名组成了一个班,就是所谓的实验班,我们千年老二在哪待了不到一个星期,就哭着要回来,然后是死活不去了,任什么年纪组长,主管的校长,说什么都不去了,我们老板只是象征性的说了俩句,说什么那的老师都是最好的,时间安排最合理,题也是最新的。我当时听了就想笑,再好的老师我们不学,不听,不适应他的教学方法有什么用,时间在合理也是24小时啊,这帮老师说话也不动动脑子,我当然明白老板没想让他走。

别人的事还没完就轮到我了,看来以后说话不能沾沾自喜,我被分流了。

追风少年

文/许霞

堂哥发朋友圈,炫耀他刚到手的战果,一条半人高的银色大鱼在他双手把持下不停蹦跶,看他一脸的喜笑颜开,让我不禁忆起,我的少年来。

假日时摸鱼捉虾那是自然,我的堂哥自小就是孩子王,也是捉鱼达人,围沟摸鱼、挖洞捉蟮、下河摸蚌、撑笼捉虾,凡沟洼渔事,就无他不擅长。无论是夏日汛期还是冬季枯水,只要堂哥出去转一遭,就没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小时候作为骨灰级跟屁虫,我就是他尾巴一样的存在。

饭后,几个小朋友收拾好家伙上坝口,等堂哥勘查敲定下河荡子或水洼子后,几个小伙伴们就迫不及待了,摩拳擦掌争先下水,脸盆、水舀子、小桶一齐招呼上,奋力把水荡子里的水泼干。

直忙至日落西山,人仰马翻,身上泥汗混杂,荡子里的水也差不多见底的时候,那些个鱼儿、螃蟹、虾的一个个扑腾乱窜,小伙伴们纷纷挽袖上前,各显神勇,徒手捉鱼。每每这时,我就很乖,跟着大家后面捡蚌递篓。鱼儿们负隅顽抗、摇头甩尾滑溜的狠;大虾则临危不惧,步步后退,退无可退时也要举钳死卫;泥鳅根本不屑和你照面,直接钻入烂泥巴里就不见了。等到大家把这些鲜货悉数捉进网,大功告成。小伙伴们齐心合力,抬着鱼篓网兜"嗨哟嗨哟",趾高气扬地凯旋而归。

当一群小泥人各自灰不溜丢,自以为是"悄悄"地闪进家门混进兄妹堆时,总会被大人们精准地拎出,打发洗头洗脸洗澡更衣才能停当,个别顾鱼不顾身把衣服搞成"迷彩服"的有可能被一顿"竹笋炒肉".一般情形都是大人们象征性训斥几句完事,然后把带回来的这些"费油货"刷洗干净,做成佳肴犒劳三军。当然,不管之前是如何鸡飞狗跳,待到饭菜上桌时也是母慈子孝,菜香饭饱,乐融其中。

如果假日里只晓得摸鱼捉虾,那就不是好当家。割猪草、放鹅等家务是每个乡里孩子都会的家务事。尤其割猪草,几乎每天必做。那时的猪,除了吃糠,其余绿色营养供给,均来自大自然赠与,都是孩子们田间地头割回来的。漫郊遍野野菜嫩草,勤快的孩子很容易就能割满一大篮。我有时贪玩,时不时被蝈蝈野兔蛤蟆甚至蚂蚁吸引,在田野追逐玩耍,直到太阳落山,才想起正业还没干,然后匆匆随便割点交差。

有回我割了一堆婆婆丁回家,这种草常用来沤肥,一发一大片,几片就能装满凑数,很是方便。回家倒进槽里,猪见了我,先是高兴地从草窝上爬起来,在草里左拱一下,右扒拉一下,再闻闻,哼哼唧唧一副兴趣索然的样子,然后很不待见地把头一扭,回草窝里斜睨着我。

为此我被妈数落,见天就知道玩,晃洋工,看隔壁家小春多能干,人家割的都是嫩茵茵的青草和稻果果草啊。我知道那种稻果果草,一掐茎冒白浆,倒下槽去,猪吧唧吧唧的都能吃出欢快的酣笑声。

割猪草不称职的我,被贬去放鹅。放鹅于我来说当然好,只消带根长棍,路上左一下右一下压阵,保持队列整齐,个别不听话的犟鹅常常会挨我的棍子。彼时我就像个将军,威武又严厉。待到了大片青草的旷地,我们就地扎营,自由活动。它们认真吃草,偶尔嬉戏追逐;我捉虫采花,发呆或看不停变幻的云。

等到这一众家伙吃饱喝好,一直把食囔从脖子歪撑到下巴时,就要赶紧打道回府,稍稍延误,这些消化力强又一根直肠子的家伙,就会一路蹒跚扭摆一路拉。等到家时,那象征吃到最饱状态的歪脖子食囔袋若明显下降,妈就会批评,鹅囔子还不饱,就回了啊?

常常我是一路紧瞅着他们脖子上鼓鼓的囔袋,一边急打着棍子一路狂奔,一时风风火火,人喘鹅乱,大白鹅们掌风疾驰,两翅张开连跑带飞,所到之处,尘飞土扬,景象壮观。

也正是因为我常搞这种急行军式的拉练,我家的鹅兵才个个膘肥体壮,骁勇善战。领居家的肥鹅,偶尔和我的鹅为地盘、为水塘别扭,一言不合互撕起来时,那是半点便宜都占不到的,那些个行动迟缓的呆头鹅们战到最后往往不是慌不择路,四处乱窜,就是低头告饶。我的鹅兵大获全胜,意气风发地"嘎嘎嘎",曲颈向天,引吭高歌,好不得意。

"不想当元帅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要想拥有威信和号召力,当年我们天真地以为还要会点功夫。我跟着堂哥,整天就琢磨着华山派武当山少林寺。在米缸里练一指禅,荷叶上练水上漂,稻场上翻跟头,高高的大埂往下跳。愣是把自己练得泼皮又结实。当然,也没少鼻青脸肿撕坏衣服。

记得有年暑假,堂哥偶得一本武术书,有一招一式分解图的那种,大家简直如获至宝,视他为掌门,每天饭后跟在后面,照图比划。练完了,我们也相约开武林大会。我戴上斗笠,把妈妈的长围裙系脖子上做披风,拗大侠造型,并佩上缠着爸为我做的木头长剑,施施然登堂。武林大会上我舞得煞有介事,当然,主要还是剑拉风,俨然女侠成为二掌门。只是不一会,就因算术没写完被妈揪回家做作业去了。

后来升学上了初中,小伙伴们就各自分开。从此,告别了我风一般的少年生涯。

往事渐行渐远。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也曾像花儿一样绽放,又像风一样吹散,只是在记忆深处,从不曾湮灭。

少年不识愁滋味

文/寒冰冬梅

真的好羡慕"少年不识愁滋味"啊!人到中年的我,那种不知愁的滋味早已成为遥远的记忆,现在感受到的是那种欲说还休的愁与忧。

人到中年,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肩上扛着太多太多的责任与期待。

人到中年,上有老人,下有孩子,且不说对社会的责任、对单位的责任,仅仅是对家的责任、对父母的责任、对爱人和孩子的责任、对自己的责任就已经压得不轻了。而自己的身体机能却已在衰退,感觉精力已远远不如年轻时候,并且已有高血压的慢性病。站在人生的中途,前为渐已年迈的父母担忧,后为孩子操心。真正地体会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复杂滋味,体会到了那份沉甸甸的责任。

然而,再苦再累也必须微笑着前行,因为在亲人心中我显然是非常重要的。我是我父母的支柱,年迈的在乡下的父母需要我赡养,他们的晚年需要我照顾。他们辛苦了一辈子,还有尚不懂事的孩子和家庭的责任,我必须义不容辞地担负起我应尽的责任!再难我也必须在他们面前面带微笑,绝不让他们跟着我担忧。

人到中年更懂得父母的恩情与付出,如今,父母已渐渐老去,每每望着他们在风中飘动的满头白发、迟缓的脚步和佝偻的背影,我深深地感受到能够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会越来越少,尤其是近年来经历了不少生离死别的事后,一想到自己的父母有一天会先离自己而去,心里就如针扎般地难受,我不能让自己留下"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我要好好地孝敬父母,多给父母打电话,有空多回去陪陪父母,我恨不能给他们最好的生活。只是我自己的能力有限,给不了父母好的晚年,让我常常自责不己。

中年虽苦,却也是一种再苦再难也心甘情愿承担的责任。人到中年,经历了太多的人生风雨,岁月把自己磨炼得成熟稳重宠辱不惊,心平气和全然抛却身外之物的诱惑,懂得珍惜拥有的一切,懂得把压力变成为动力,懂得实实在在地看待生活,懂得用平平常常的心看人看事,懂得直面磨难、笑对生活。

马背上的少年

文/阎仁厚

儿子问我:"爸爸,什么时候过年啊?我盼了好久了,怎么还不过年?"

我说:"快了,你为什么盼着过年呢?"

"过年了,你和妈妈就有时间陪我去滑雪。从长长的坡顶滑下来,就像骑着赤兔马一样风驰电掣,别提有多爽了。"儿子是个三国迷,老是羡慕骑马的感觉。

"那就去爸爸的老家过年吧,你可以看到马社火,那可是真正的骑马。"我告诉儿子。

他顿时来了兴趣,要我讲讲马社火的事。

我的老家在陕西陇县。陇县的社火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种类繁多,以马社火最富有广泛性和传统性。马社火以扮演角色的演员骑在马背上表演而得名,演员手中多拿角色所需的兵器(俗称"加把")。马社火以锣鼓开道,按神话传说、历史戏剧故事装扮成各个角色,骑骡马列队成行,叙述故事内容。三英战吕布、赵云保皇嫂等和三国有关的故事,是陇县马社火的保留节目。马社火展示出古战场的雄浑壮观,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爸爸,那你演过社火吗?"儿子满怀期待。

儿子的话一下子把我拉回了我的少年时代。

我十五六岁那年,演了一回社火。家乡的社火是在大年初三上演,凌晨3点,村口的大喇叭就招呼演员到大队部集合。在那里要按照各自的角色,由几位有经验的村民给化妆,俗称"打脸子".我扮演的是赐福的天官,面色白净,俗称"净脸".化妆师特意刮去我的鬓角,画了双眼皮,以便让我扮演的天官更符合传统形象。打好脸子,戴上髯口,穿好戏服,打扮停当,已是早上8点多了。

吉时将至,自有人祭天敬祖、祈求村子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演员则纷纷跨上挂红的骡马,拿好自己的"加把".天官是为民祈福的,笏板就是天官的"加把",上书"天官赐福"四个大字。然后按照各自角色,摆好造型,几人排成一列,组成一出曲目。一场社火常由若干个曲目组成,演员以男性居多,犹如绿叶捧着几朵"红花".演员就位后,指挥一声令下,多面牛皮大鼓同时响起,咚咚声直冲云霄,一时间人欢马嘶,群情鼎沸;镲的金石之音作为伴奏,高亢清脆,激荡出无限豪情。一阵鞭炮响过,在浓郁的硝烟味道中,一年一度的社火巡游拉开了大幕。

社火巡游俗称"踏庄",就是挨家去庄户人家院子里转一圈,以求驱邪避恶,迎春纳福;而主家也会燃放鞭炮,为社火披红挂彩,以示迎接和感谢。有的人家,还会请扮演"关老爷"的社火下马进屋子走一圈,为一家带来平安吉祥。

说实话,骑在马背上,保持一个姿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才过了个把钟头,我就觉得腰酸腿疼,身体有点木木的感觉,我悄悄弯下了腰。有人说:"这个‘天官’是谁家的娃啊,怎么腰不直?看看人家‘关老爷’,多帅!"我不由得红了脸,急忙直起身体。虽然有点累,可一想到这一刻,自己作为一个神话人物的化身,为村子里带来了一年的好福气,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扮演"关公"的,是我的一个同学,他脸盘大、浓眉单眼皮,很符合关公形象。如同《三国演义》所描写的那样,他的妆容面如重枣,凤眼卧蚕眉,二尺长髯,相貌堂堂。更妙的是,他骑在自己家养的高头大马上,也不需要人牵马拽蹬,潇洒异常。他一亮相,就引来一片喝彩声,片刻功夫,青龙偃月刀上就绑满了村民挂的彩头。我的同学也能沉住气,身体笔直,大刀举得四平八稳,端的是威风凛凛。

"我也要扮演关云长,骑在马背上,做个大英雄。"儿子打断了我的回忆。

"为什么?扮演关公最累了,你不怕吃苦?."我问他。

"不怕。关公是我很佩服的三国人物,他骑着赤兔马,多威风啊!温酒斩华雄、过五关斩六将,还有谁做得到?还有他身在曹营心在汉,不忘初心……"儿子一说起来滔滔不绝。

我笑着对他说:"那你快点长大啊,长大了才有精气神演好关公。"

儿子盼望着过年、盼望着长大、盼望着早日成为马背上的"英雄".

写诗少年

文/冯丽

悠长的山调合着来自大山的宁静盘旋在这片土地上,听,还有什么?人的吆喝声,牲畜的悲凉鸣叫声,一位写诗的农家少年心里的沉重呻吟……

他是一位爱写诗的少年,他喜欢用那双粗糙的,布满厚茧的属于农家少年的手去触摸他那只珍贵的,但已褪色的笔。写诗少年用它写出了这片土地上的悲伤,写出了他内心的挣扎,少年也不忘时常在诗里表达他内心的渴望,那是一支飞出大山的歌,是他总也抓不住的梦。

艰难的日子里,爱写诗的少年背起父亲沉重的眼神,母亲幽幽的哀叹,向着大山深处走去。我仿佛听见了他用脆弱的心灵在轻轻叩击着尘封的大山。父亲手里拿着锄头,枯瘦的身影深深地印在了这片黄土地上,还有那把光滑得黑亮的锄头,一滴一滴是父亲辛勤的付出,汗水浸湿了土地,也浸湿了写诗少年的心。烈日下,那是两个身影,是的,写诗少年已无力和这山韵抗衡,他扔下了那只同样也滑的光亮的笔,拿起了锄头,跟着父亲喊着:"嘿哟,嘿哟……".

老牛竭力的哀哞声中,悲凉的宁静在这一刻到来,一叠叠补丁的衣服叠出了大山儿女内心的无奈和挣扎,走过大山,那是一双双呆凝,沉郁的眼睛。写诗少年不再写诗,不再悲痛,不再劳累了,因为他已将他的生命遗失在了这片土地上,灵魂随着深深地韵律冲破了山的囚禁,带着遗憾看着这外面的美好世界。

黑夜短了又长了,长了又短了,大山却始终不变,大山里的生灵生生死死,尽头仍是这走不完走不出的大山。谁能送去一声外面世界的声音,让他们的生活不再是无声?谁又能为他们写出另一片美好的天空?

日暮中,薄而长的炊烟被一声喝牛声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