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小故事
倚栏轩精选6篇散文小故事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散文小故事(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我和书的故事
文/窦晓宇
他是我们的良师,也是我们的益友,他就是——书。
我每次读书,就仿佛见到了一位好友,他讲的故事都会让我如痴如醉,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这时的我会像一匹饥饿的狼,贪婪地盯着每一个字;也会像一只勤劳的蜜蜂,对每一个故事流连忘返。这时的我绝不会一目十行地读书,我认为那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我认为要读就要一个字一个字地细细品味,这才叫读书。所以我在读书时非常认真,遇到不理解或不认识的词我就会仔细翻字典查,直到弄懂为止。很多时候我在读书时别人叫我,我会因为太入迷而听不清或听不到,这时的我已遨游在书海。
怎么样能得到一本好书,我获得的过程也十分有意义。有一次,我听说霍金写的《果壳中的宇宙》非常好看,于是我便让爸爸妈妈买给我,但是爸爸说我长大了,要用自己的劳动来赚钱买书。于是从那时起便立下一条规定:用自己的劳动"买"书,拖地三元、扫地两元、擦桌子两元……好吧,为了我的好友,让我干什么都可以,于是我每天放学回家便拼命地"打工"赚钱,不到一个月,钱凑够了,我便迫不及待地把他买了回家。在阅读时,更加加深了我对书的爱惜和渴望,也体会到了书的来之不易。这次我在书店里又看到一本也是霍金写的书,名字叫《时间简史》,这次我和爸爸、妈妈异口同声地说:"继续劳动,继续努力。"
我通过买书、看书的过程,学到了很多,我想这些经历,这些知识,将使我受益终生。
童年的故事还很长
文/廖华玲
六月的天空,纯真而美丽,幸福像花儿一样绽放。此时,我总觉得自己的童年故事还很长……
时常希望能够再次拥有系着蝴蝶结的童年,但流逝的时光告诉我,这仅仅是一个可追忆的梦。在那个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我不知埋下多少绚丽的贝壳在童年的河滩上,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彩。童年太纯,回忆太美,寻着镶嵌在沙滩上的岁月足迹,去感受光阴背后的童年故事,那是埋在心底的欢笑与嬉戏。
夏夜,月光下的梦是甜美的,每一颗星星都闪耀着妈妈讲过的故事。阳光、野花、蜻蜓都是我的好伙伴,偶尔几幅涂鸦"杰作"会使家庭的氛围瞬间变得异常轻松,让大人们苦笑不得。童年是色彩缤纷的风车,童年是牛背上的牧歌,童年是竹林里的追逐,童年是除夕夜的鞭炮声……小小的脑袋瓜从不装"忧愁",满脑子的奇思异想,如同一块调色板,把乡村清贫单调的生活变成七彩斑澜的世外乐土。
似懂非懂的故事都属于童年,懵懵懂懂的聪明也属于童年。童年是成长的记忆,不知从哪天开始,我希望自己快快长大;也不知受哪句一知半解的名言所启蒙,我迷恋上了读书,其实就是一些"连环画"小人书。我坐在院坝树荫下的小板凳上,与书为伴,从中收获无数的喜悦,读后那一点点稚嫩的心得,竟然也渴望与小伙伴一起分享。
打捞记忆中童年的故事,你还会背着手、摇着头,结结巴巴吟诵那些唐诗宋词吗?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说:"每一位儿童都是一名诗人。"或许可以这样理解:"儿童是诗,诗是儿童".是的,每一个孩子就是一首纯真无暇的诗,而孩子的世界就是一个充满诗意的世界!生命的年轮不停地辗转向前,但"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等童年的生活已被我的人生酿成了一坛酒,品一次,醉一次。
当我觉得"丢手绢""投沙包"是好幼稚的游戏;当我否认"天空永远是最美的蓝色",其实它有时还是灰的;当我的骨子里有了点"人生为棋,我愿为卒。行动虽慢,可谁曾见我后退一步"的任性与冲动,或许那时我还不知道:童年已去,开始迈入憧憬无边的少年时代。终于有一天,一群年龄相仿、亲密无间的童年玩伴散了。"我们已经是大孩子了",告别之后我们将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
童年在岁月中沉香,儿时的故事永远不会衰老,儿时的太阳会把未来照耀……
人生的起步就在这稚气十足的童年。
起风的日子,童年的牧笛声便会如约响起。将我笔端流淌的怀念,融进时光,悄无声息地穿越岁月城墙,婉约成一段段童年故事。风过处,心语丝丝,滋润春夏秋冬。回味童年,那些成长的往事印满人生的每页书笺,它虽然褪色,但犹新,从未陌生。想起与童年有关的日子,故事还很长……
姜的故事
文/游陈斌
都是一副等雨的心情。穿蓝格子内裤的失眠症男子,在凌晨的时候非常清醒:他吃西红柿和洋葱。抹橄榄油及苹果醋。用水清洗头发上的发胶。把亚麻衬衣浸泡在浴缸中。手洗。对着镜子开始抹上泡沫剃须。
不睡觉的时候,他在街上游荡。在昂贵的日本料理店里吃饭。他吃完寿司喝大麦茶,然后用手机发短信。有时候接听到陌生人的电话声音,感觉特别害怕。
他看电视上的欧洲杯,总是动不动就觉得烦躁不安,用力地抖动他的腿部。而看岩井俊二的《情书》时,却一直念念不忘。深情的男子,总是更像一棵沉默的树。
彼时。同一个城市。
她要了一碟打了对折的野樱桃蛋糕。说,要一个苹果汁。停顿一分钟之后,又说,或者葡萄汁也可以。这个一直单身的女子时常这样颠三倒四,在不重要的时刻,露出贪婪天真的本性。喜欢用熄灭的火柴画自己的眉毛。喜欢用冷水淋浴。喜欢看肥皂剧。睡觉。吃东西。喝水。喜欢用一天的时间在喧闹的人群里穿梭。更喜欢观察男子的手。瘦的手指修长的手。越是看起来略带自闭的沉默的手指,似乎越值得她的期待。她总是这样寂寞。
在一个炎热夏日的午后,失眠症男子出现了,伫立在空荡荡的地铁站里,在站台的另一端。瘦而沉默。他把手揣在裤子口袋内,如同春天的树枝。地铁即将抵达,疾驶而来的狂风,吹动他身上的印度麻衬衣。他侧过脸,沉静地看着她。仿佛与她隔岸相望,遥不可及。
此刻,她正端着相机,他出现在她的相机底片上,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始终在爱着。过去,以及即将爱着的,都只是一个不可能性的男子。
地铁呼啸而过。她还未曾叫出他的名字,就看见他兀自消失。仿佛一阵大风,突然刮走。连回声都没有留下。她看到自己在空茫中再次失去了声音。
这是她在梦中重复过多次的相见场景。事实上,她与他,彼此之间一无所知。他们仿佛是彼此的内心生活。如同她拍下的所有照片。到最后才发现:那只是一组曝光作废的底片。
父亲与石磨村的故事
文/张礼军
石磨村,乃我家乡的村子,一个有七、八十户人家、依山傍水的小村庄。说是傍水,其实只有一条由北向南蜿蜒延伸的小河。河水从村旁的山脚下哗哗流过。村民们饮水靠扁担从河里挑。家里有老弱病残的,用水量大些,挑水便成了头件大事儿。
幼时的我每天跟年事已高的奶奶呆在家里。身为村长的父亲,早上天不亮从河里挑水回来,然后再招呼大伙儿下地干活。有时,我被父亲吵醒,便下床跟着他,为他提马灯。父亲总是笑呵呵地夸我几句。
因挑水辛苦,村子里的人们对水倍感珍惜。谁家的孩子要是浪费或糟蹋了家里的水,必定惹来父母一顿痛骂。后来,我渐渐懂事了些,奶奶便告诫我:"娃子呀!一定要好好上学,将来出息了去别的地儿住,别像二柱、品子他们被女人嫌弃而打光棍……"我终于明白了,二柱叔和品子叔他们为什么是单身汉,原来不但因为家穷,而且村子里的饮水条件差,被姑娘们拒之门外。不知何时,石磨村被人起了个"磨人村"的外号。父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一次,父亲去镇里开会,回来时带了一位戴眼镜的叔叔。后来,听奶奶说,那人在钻井队工作,是父亲专门请来为村里打井的。父亲在街上买了酒、割了肉,母亲把家里的一只刚下蛋的母鸡也宰了,款待他。父亲同他在村子周围转悠了两天。父亲想在村后的高地择一口井,那样就可以用管子把水流到各家各户。经过多次勘测,村后的高地居然没有一块有水源的地方。最后,好不容易在村东头一块低洼地测出了水源。
父亲马上召集全村人开会。听说要打井,大家个个喜上眉梢。可是水井地势偏低,仍离不了扁担,且要捐款,有人马上打了退堂鼓。一些男青年却是积极响应,踊跃报名。父亲见毕竟有人支持,增添了打井的决心,一边忙着筹资金,一边做反对者的思想工作。父亲说,打井后虽然仍要挑水,但村东头近,比到河边节省了十倍的路程。如果大家确实拿不出钱,他为大家先垫上,只要大伙儿先出份力就行!
那段时间,父亲每天起早摸黑带着一帮年轻人忙碌在工地。父亲是出门最早、收工最晚的一位。他是一帮人中年纪最大的人,又是村干部,在他的带领下,大家鼓足了干劲。十多天过去了,父亲请技术员勘测了一下,估计离水源差不远了。父亲忙着又要去买水泥,可是资金却遇到了问题。村民们多数拿不出钱,就连那些支持并积极参与打井的人家也只有一部分人交了钱。父亲请村里两个年轻人帮忙,把家里一头肥猪绑了放到板车上,拉到镇上的食品站卖了。父亲拿着钱到供销社买水泥。由于钱不够,父亲好说歹说地跟人家求情,最后打了欠条摁了手印才把水泥搬到板车上。为了节省车费,三个人替换着从十多里外的镇上连推带拉地把水泥弄了回来。井还没有打好,供销社收账的人来了。一向守信重诺的父亲无奈之下向奶奶求情,要变卖曾祖父留下的那只纯铜水壶。那是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奶奶不舍。说流传了几十年的祖业,饿饭那年头儿,都没舍得卖。父亲便孩子般地跟奶奶"耍赖",说,自己身为共产党员,为了造福全村人,理应吃点亏为大家起好带头作用。最后,父亲答应奶奶,说暂时将水壶抵押,日后再用钱赎回。奶奶只好应允了。奶奶抱着水壶抚摸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交给了父亲。
那只水壶拿给供销社折了一百多块钱,抵了欠款。后来,水井打好,终于出水了。大伙儿欢天喜地,就连一些冷眼旁观的村民也纷纷向父亲表达了赞扬和感谢,一些人还主动掏了钱出来。父亲立刻拿着钱去赎那只水壶。供销社的人说,那物件儿早已出手了。父亲怏怏地回到家,过了几天才嗫嚅着告诉了奶奶。奶奶并没有责备父亲,只是好长一段时间,她都闷闷不乐。父亲最后一次在奶奶面前提到水壶时,竟然流泪了。那是在奶奶去世后。父亲为让奶奶失去祖业而愧疚和遗憾。
父亲带领大家打下的井,一直滋养着全村人。二十年过去了,村子里的年轻人鸟一般飞出去谋生。家里留守了老人和孩子。年近七旬的父亲早已退休在家。闲不住的他,鼓动母亲一起在家里办了个免费的"老年活动中心".母亲专门提供茶水,父亲则为村里的老人、小孩用碟机播放一些老故事影片,还特地请在县广播局工作的堂哥弄了一套历年的春节联欢晚会专辑。
前年春节回家,父亲召集我和大哥商量一件大事。他说,现在老人们挑水很辛苦,他想再为村里人做件善事。他要从几里外的上游河流为大家引自来水到家。我和大哥都非常支持他。在水利系统工作的大哥当即决定为父亲提供技术帮助。父亲说,咱虽是做善事,但也要公私分明。既不能花费你们单位上的钱,也不要乡亲们出钱。你们兄弟俩赞助我一部分,其余的我自己解决就行。父亲是在副乡长的任上退下的,每月有一笔退休金。后来,大哥粗略核算了一下,除了我们兄弟俩拿出的那部分钱外,父亲还要承担一笔不菲的资金。知道父亲的倔强脾气,我和大哥悄悄地塞给母亲一些钱。母亲推辞不收,说她手里其实还有一笔钱呢!那是当年父亲带领村民们打井垫上的钱,前两年,大伙儿为了感恩,陆续还上了。父亲执意不收,乡亲们只好把钱塞给她了。
父亲的自来水工程竣工后,我和大哥特地赶回去参加庆典。在乡亲们的欢呼声中,满头白发的父亲被推上台剪彩。父亲站在台上乐呵呵的,满面红光。
那一刻,我忽然发现笑容可掬的父亲竟像一个孩子。
三袋米的故事
文/xinwenzhong30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这是一个特困家庭。儿子刚上小学时,父亲去世了。娘儿俩相互搀扶着,用一堆黄土轻轻送走了父亲。
母亲没改嫁,含辛茹苦地拉扯着儿子。那时村里没通电,儿子每晚在油灯下书声朗朗、写写画画,母亲拿着针线,轻轻、细细地将母爱密密缝进儿子的衣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一张张奖状覆盖了两面斑驳陆离的土墙时,儿子也像春天的翠竹,噌噌地往上长。望着高出自己半头的儿子,母亲眼角的皱纹长满了笑意。
当满山的树木泛出秋意时,儿子考上了县重点一中。母亲却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干不了农活,有时连饭都吃不饱。那时的一中,学生每月都得带30斤米交给食堂。儿子知道母亲拿不出,便说:"娘,我要退学,帮你干农活。"母亲摸着儿子的头,疼爱地说:"你有这份心,娘打心眼儿里高兴,但书是非读不可。放心,娘生你,就有法子养你。你先到学校报名,我随后就送米去。
"儿子固执地说不,母亲说快去,儿子还是说不,母亲挥起粗糙的巴掌,结实地甩在儿子脸上,这是16岁的儿子第一次挨打……儿子终于上学去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母亲在默默沉思。没多久,县一中的大食堂迎来了姗姗来迟的母亲。她一瘸一拐地挪进门,气喘吁吁地从肩上卸下一袋米。负责掌秤登记的熊师傅打开袋口,抓起一把米看了看,眉头就锁紧了,说:"你们这些做家长的,总喜欢占点小便宜。你看看,这里有早稻、中稻、晚稻,还有细米,简直把我们食堂当杂米桶了。"这位母亲臊红了脸,连说对不起。熊师傅见状,没再说什么,收了。母亲又掏出一个小布包,说:"大师傅,这是5元钱,我儿子这个月的生活费,麻烦您转给他。"熊师傅接过去,摇了摇,里面的硬币丁丁当当。他开玩笑说:"怎么,你在街上卖茶叶蛋?"母亲的脸又红了,吱唔着道个谢,一瘸一拐地走了。
又一个月初,这位母亲背着一袋米走进食堂。
熊师傅照例开袋看米,眉头又锁紧,还是杂色米。他想,是不是上次没给这位母亲交代清楚,便一字一顿地对她说:"不管什么米,我们都收。但品种要分开,千万不能混在一起,否则没法煮,煮出的饭也是夹生的。下次还这样,我就不收了。"母亲有些惶恐地请求道:"大师傅,我家的米都是这样的,怎么办?"熊师傅哭笑不得,反问道:"你家一亩田能种出百样米?真好笑。"遭此抢白母亲不敢吱声,熊师傅也不再理她。
第三个月初,母亲又来了,熊师傅一看米,勃然大怒,用几乎失去理智的语气,毛辣辣地呵斥:"哎,我说你这个做妈的,怎么顽固不化呀?咋还是杂色米呢?你呀,今天是怎么背来的,还是怎样背回去!"
母亲似乎早有预料,双膝一弯,跪在熊师傅面前,两行热泪顺着凹陷无神的眼眶涌出:"大师傅,我跟您实说了吧,这米是我讨……讨饭得来的啊!"熊师傅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溜圆,半晌说不出话。母亲坐在地上,挽起裤腿,露出一双僵硬变形的腿,
肿大成梭形……母亲抹了一把泪,说:"我得了晚期风湿病,连走路都困难,更甭说种田了。儿子懂事,要退学帮我,被我一巴掌打到了学校……"
她又向熊师傅解释,她一直瞒着乡亲,更怕儿子知道伤了他的自尊心。每天天蒙蒙亮,她就揣着空米袋,拄着棍子悄悄到十多里外的村子去讨饭,然后挨到天黑后才偷偷摸进村。她将讨来的米聚在一起,月初送到学校……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熊师傅早已潸然泪下。他扶起母亲,说:"好妈妈啊,我马上去告诉校长,要学校给你家捐款。"母亲慌不迭地摇着手,说:"别、别,如果儿子知道娘讨饭供他上学,就毁了他的自尊心。影响他读书可不好。大师傅的好意我领了,求你为我保密,切记!切记!"母亲走了,一瘸一拐。
校长最终知道了这件事,不动声色,以特困生的名义减免了儿子三年的学费与生活费。三年后,儿子以627分的成绩考进了清华大学。欢送毕业生那天,县一中锣鼓喧天,校长特意将母亲的儿子请上主席台,
此生纳闷:考了高分的同学有好几个,为什么单单请我上台呢?更令人奇怪的是,台上还堆着三只鼓囊囊的蛇皮袋。此时,熊师傅上台讲了母亲讨米供儿上学的故事,台下鸦雀无声。校长指着三只蛇皮袋,情绪激昂地说:"这就是故事中的母亲讨得的三袋米,这是世上用金钱买不到的粮食。下面有请这位伟大的母亲上台。"
儿子疑惑地往后看,只见熊师傅扶着母亲正一步一步往台上挪。我们不知儿子那一刻在想什么,相信给他的那份震动绝不亚于惊涛骇浪。于是,人间最温暖的一幕亲情上演了,母子俩对视着,母亲的目光暖暖的、柔柔的,一绺儿有些花白的头发散乱地搭在额前,儿子猛扑上前,搂住她,嚎啕大哭:"娘啊,我的娘啊……[大哭][大哭][大哭]
智慧小语:三袋米,代表了大如天、重如山的母爱。也许不是所有的父母,都像这位母亲一样在艰难中支撑起儿子的天空。但天下父母对孩子的爱,都是一样的。父母恩难报,他们给予了我们一生中不可替代的--生命!
因此,孝顺父母不能等,让我们用心去感恩。
群眾的故事
文/修治
我
我殺了正在懷孕的妻子。我是個瘋子。
我坐在窗邊,從褲袋裏掏出了早就沒油的打火機,習慣性的想點燃煙頭,卻怎麼也點不著。
我猛地把打火機砸向屍體,屍體一動不動的,安安靜靜的就像個死人。噢不!她就是死人!我怎麼想的,她可是我親手殺死的人,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呢,這麼說起來我好像在 戒菸? 算了 不管它
我看著窗外仔細回想著半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
我那時躺在床上熟睡,懷有身孕的妻子正輾轉難眠。突然我醒了過來,眼睛睜得很大, 我掄起拳頭,朝著妻子的肚子打去。隨著妻子的一聲慘叫,我彷彿被激起了動物的本性。妻子叫的越慘,我打的越起勁。持續了十多分鐘,慘叫聲已經停了,我還在不厭其煩的毆打著這具屍體,足足打了有十幾分鐘,打累了。
我坐在窗邊,從褲袋裏掏出了早就沒油的打火機,丟向屍體,仔細的回想剛剛發生的事。
我就這樣,聽著窗外的雨滴敲打屋外物體的聲音,漸漸的平復了激動的心情,靠在窗邊入睡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不知道是因為太陽太刺眼還是屍體已經微微發臭了,所以他醒來了。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坐在窗邊,正想問妻子自己怎麼在睡在窗邊,但是看到躺在床上的妻子仍在夢鄉中,就不忍心吵醒她。
我像往常一樣,拉了泡尿,喝了杯熱水,打開冰箱拿出了兩人份的包子,丟進鍋裏蒸了十分鐘,沖了被牛奶,草草的吃完早餐,換好衣服打算偷偷親一下正在熟睡的妻子再出門上班,當我親下去的一瞬間,我才知道我在親吻的是一具屍體。因為我的嘴唇在碰到她的皮膚時,完全沒有感受到一絲熱度,皮膚的表面也是微微發硬,整個人散發著腐臭味。噢!我想起來了!我昨晚把她殺了啊!我怎麼這都忘記了。我打電話給公司,說我今天感冒了,上不了班。然後開始思考怎麼處理眼前這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