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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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随笔
文/赖咸院
关于春天,我们已无法给出自己的想法了,因为所有的想法先人都已说完,我们所能做的只能是重复,不断地重复。然而,这种重复也给我们以莫大的欣慰,毕竟我们能与先人想到一块去,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值得自夸的资本。
无论如何,我们对于春天始终有着挥不去的情愫,这种情愫将一直延伸到夏季秋季甚至是冬季,周而复始,春天的思绪一直存在,不管哪里,我们都将对春天怀着难以掩饰的爱。
很多时候,春天都是一种摆设,或者说一缕影子。这样说,或许有点虚浮,然而,它又的确是这样的。
春天是劳动的季节,这已然成为一种真理,然而,真理并不是用来遵守的,而是用来打破的。那么,春天是一种怎样的季节呢?这个问题值得深究。在春天,我们做的事情的确很多,譬如踏青、沐浴阳光、追怀……所以,我说春天是享受的季节。
敦实的村民们在阳光照耀的崎岖的道旁为生计忙碌,给他们在阳光照耀下的性畜开出一处小小的牧场;在他们身后的高山上,明净蓝天像眨着眼睛的星星瞻仰万物。整个村庄蕴涵着无限的生机,这是一条无尽的路,或是一个无尽的梦。
当然,如果真要对春天给个定义,享受也是显得单薄了。但我也并打算给春天任何的定义,春天是自由的,是无拘无束的,没有任何的东西或者事物可以束缚它。
我个人喜欢选在春天去外面玩,最好是乡下。我喜欢乡下,喜欢乡下的稻田、河流、树林等等一系列充满乡土气息的地方,我经常在乡下的幽蔽处的一片稻田里与伙伴们喧笑杂谈,感觉远离了一切世俗。但我就是不喜欢回家,尽管我的家就在乡下,可能是由于太熟悉了,反而显得隔膜了。真的,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对一个地方或人太熟悉的话,我反而对他有一种排斥的心理,虽然我也想将这个毛病改掉,但始终还是改不了,只得算罢。
在春天,我还喜欢做梦。我时常在梦中抱着一棵苍天大树,心里便觉得全所未有的踏实,那种粗糙感和亲切感,只有我自己才能明白,我也无数次想象自己就是一棵苍天大树,很多小孩子围着我团团转。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也最快乐的人。
我的心悠然地躺在这片大地上,这里护杂着白桦,田野山岭;倾柝的屋舍;光秃的梧桐树;池塘里的荷叶;小沟里的清澈潺潺的水流;依恋着寂静时光的紫红色的天空;一棵棵的松木日夜地在村庄屹立茁长。
我的梦想在春天里滋长,而春天好象一颗随风吹送的种子。她合着鸡鸣声醒来又睡去:她和细水长流汇入村民们的枕头中;不会种地,也不会挣钱,但她仍蒙受着爱抚,她的脉搏在人们的心中跳动,迸发出生命的泉水。
春天,有着一种宁静和淡泊,它总是与世无争地在清幽的曲路中低语。
江南的春天总是多变的,这一刻晴空万里,说不定下一刻便纷雨飘飘。
在春天,一切都显的格外有精神,满山开遍了鲜艳的花朵,大地像是披上了一件绿色的外套。河边是总有几株桃树或梨树之类的,也开满了花,有些经风一吹,便掉到河里去了,顺着河水一直飘。田间或池塘里是那耐不住寂寞的青蛙的天地,我一走近,它们便呱呱叫地跳到远处了,那样儿下在想起来都觉得挺有趣的。
而对于那些不曾在春天出现的事物,我只能抱着同情的态度了。这并没有任何的夸张,而是很实在的,因为我刚才说过,春天是自由的季节,如果这些事物不能在自由的环境里生长,我们怎能不说他悲哀呢,至少是值得我们去同情的。
春天的清晨,常有麻雀站在树梢上鸣叫,我经常用石子去砸它们,它们倒挺机灵的,我还没砸,他们就已经飞远了,直到现在,我也没用石子咋中一只。清澈的河里是总有一只白鹅划着巨蹼在水中滑行,透明的天空隔着薄雾在风中飘荡着,我总是望着天空想一些莫名的问题……
这一切是那么的轻曼,那么的飘逸。
然而,坐在窗前,看着春雨绵绵地在风中飘荡,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新嫩的叶子雨的打击纷纷坠落,停滞在玻璃窗上的蝴蝶像是受了惊吓,这时爬在上面一动不动的;狗儿也没有吠叫了,只是温驯地摇尾站着……
所有一切皆可喜,亦皆可忧,忧喜刹间,只是漂浮的白云,一转眼便消失。
象无数朵灌满泥沙的野花,春天在一处僻静的土地埋伏着大的深情。
象缓缓流动的河水,春天行走在那承受宁静的月亮下的暗中。
象那些死去的人,春天是否要等到万籁俱寂才能接近真正的思想。
春日豆豉香
文/李凤高
在我的老家,立春前后一周左右,是腌制豆豉咸菜下缸的日子。一个月前准备的煮黄豆早已发酵成功,只等把萝卜切成小方块,和掰碎的豆块一起下到缸里,再放入盐、姜、花椒等调料,再加少许的水,盖上缸盖,等待豆豉发缸。
发缸的过程中,每天都需要用长把勺子上下搅动一遍,以求均匀发酵,大约经过两周左右,豆豉也就逐渐发缸了。
发缸后的豆豉,豆瓣儿特别的香,萝卜块儿清清爽爽,咸中带甜脆,可口下饭。
今年回家过年,再尝久违了的豆豉咸菜,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因为听说和善的增奎嫂,年前以她98岁的高龄辞世!虽是喜丧,我心里却有隐隐的痛。
增奎哥嫂是我们一对特别善良的乡邻。两口子一辈子性情温和,老实巴交,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都热情帮忙。
记得43年前的那个立春日,母亲领着我到增奎哥家串门。煤油灯点亮如豆,增奎哥没在家。模样微胖的增奎嫂子,正在案板上切萝卜,为豆豉咸菜备料呢。我们坐在她家的床沿上,增奎嫂一个劲儿让我们吃萝卜,母亲嫌凉不肯吃。9岁的我,却拿自己不当外人,"咔嚓、咔嚓"一顿神吃。恰好那天是立春,权当是啃春了。
萝卜是增奎哥头天中午从窖里取出来的。有红皮的、绿皮的、紫皮的……洗了满满一大盆。我最喜欢吃紫皮的,特别是那种屁股带分岔的,又甜又脆,还不辣,好吃极了!也许当时我总感觉:别人家的东西都比自己家的东西好的缘故吧,吃了人家许多萝卜的我,仍没有满足感!
母亲和增奎嫂,从村西头的事,一直唠到了河东里的人家,唠起一些有趣的事儿,她们就自由自在地开怀大笑,那笑声飞出草屋,回荡在回春的村落……
43年后的今春,我回老家过年。品着亲人们精心制作的美味佳肴,我却总忘不了要上一碟豆豉咸菜。春天,品着久违了的豆豉香,还有哪里比故土更加值得依恋的呢?
春日暖阳
文/蒋晓阳
春天,一个可以引起人们无限遐想的季节,它没有夏天的炎热,不比秋天的凉爽,更没有冬天的寒冷。春天像一位恬静的少女,连太阳向我们展示她的魅力的时候也是温温柔柔的。
春天的太阳,漫不经心地在天地间徘徊,不经意地晒在身上,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流到了身子里,顿时感觉更加有精神,有活力。与其说是春天唤醒了万物,倒不如说是春天的阳光唤醒了万物,唤醒了大地。
在春日暖阳的呵护下,小草挺起了身子,花儿舒展出五彩缤纷的花瓣,花蝴蝶在草丛中翩翩起舞。
家中的小猫小狗也十分喜爱春日的阳光,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跑到户外和蜜蜂蝴蝶嬉戏。几只猫或狗抱在一起,滚来滚去。以前不好动的、懒得动的,都充满了活力,在春天的阳光里自由成长。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在我的脸颊,我感觉就像充了一夜电一样,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或许是得到了春日的祝福吧,我竟然破天荒地没有睡懒觉,早早起床,拥抱阳光。
春日暖阳,我的最爱!
春日纸鸢飞
"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已是初春,徐徐暖风,又到了放风筝的季节。
广场上空放飞着各种各样的风筝,有百脚蜈蚣的串式风筝,传统宫灯的立体风筝,娇小沙燕的硬翅风筝和彩色蝴蝶的软翅风筝。其实我最喜欢八角形的板子风筝,它结构简单,制作简易,小时候我对它情有独钟。
春天的鲁西北大平原,百花盛开,万紫千红;莺歌燕舞,鸟语花香。晨塘迷雾,小桥流水;夕阳红晕,月挂柳梢。在在是美景,处处是仙境。美不胜收,目不暇接,让人浑身情不自禁地迸发出一种不可言喻的兴奋。
儿时放学后,我牵着小羊羔,拎着自制的八角风筝,和小伙伴们奔向村东头的旧窑厂。旧窑厂里野花芬芳,青草葳蕤,两座废弃的旧砖窑高耸入云。草场是放羊的理想场所,窑顶是放风筝的绝佳之地。
找一块百草丰茂的地方,用羊链子将羊羔拴好,用半截青砖把固定羊链子的铁穿钉砸入地下。为防止羊羔逃跑,临走前再在铁穿钉上狠狠跺几脚,然后对小羊羔说:"你先吃点儿草,我玩一会儿就回来。"做个鬼脸就和小伙伴们放风筝去了。
空旷的麦田里,我把风筝放飞到天空,小心翼翼地牵着风筝线,沿着旧砖窑的盘道走到窑顶。我们在窑顶上用青砖压住风筝线,让风筝自由自在地在天空翱翔。
那时我有一个愿望,我愿变作风筝飞上天,摸一摸白云和棉花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看一看彩虹和丝绸究竟有什么区别?能不能摘下星星做灯使,晚上在星灯之下写作业;能不能跟着风儿到处看一看:村子附近究竟有没有城市,大海比村子里的池塘大多少。
我呆呆地看着风筝,想知道的很多,想解开的谜底很多。风筝飞的那么远,那么高,它一定什么都知道。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外面看一看,我的梦想和风筝一起高高地放飞在深蓝的晴空。
小羊羔的 "咩咩"的叫声唤醒了我,应该为小羊羔更换草地了,走下窑顶的盘道时还不忘摘一朵生地黄的花朵,放到嘴里允吸一口花蜜。
年年春鸢飞,日日故乡梦。后来我走出了乡村,来到了霓虹闪烁的城市,但故乡之情,儿时欢乐就像一根风筝线把我牢牢地拴在了家乡的窑顶。
是时候回老家一趟,看一看春意盎然、铺青叠翠的故乡了……
春日记
文/牛旭斌
鸡峰山麓
华灯初上的暮色里,山脚下的小城一片辉煌。起于盆地之心的楼宇闹市,呈现的繁华,在平川之上璀璨流金,于阑珊之中无比耀眼。灯光闪烁的夜色,像一条条涌动涟漪的河流,潺潺不息中扑朔迷离。
站在山麓,有一种众人皆醉的独醒,紧随拉下的夜幕,让自己囿于无边的黑夜。城市欢腾如歌台,南山安宁如梦乡,浩荡不止的风里,一种不能说出的天机,从时间的推移里隐藏,依附于昼夜缄默的山峦,破土而出的竹笋、蕨菜和抽芽的香椿身上,植物特有的香气弥漫,暗示春天春味的滋发,揭秘生长不休的轮回。越来越显苍绿的松和竹,它嘲笑我曾经缺少气概的屈从。越黑越明亮的灯火,它为长夜里奔走的路人点亮行程。
春提前来了,是相比往年时令配物候的判断。麦苗青过了地垄,准备起身拔节,油菜花举起了花苞,只需要一场透雨,一丈阳光,春风就宣布万物的盛开。此时此刻,或许正有云向嵋峈峰顶盘旋,正有雾穿过山腰谷涧,丛林中见头不见尾的茅草路,弯弯曲曲地通向冬暖夏凉、泉水叮咚的龙洞,阐释着一座神山的玄妙与灵气。
我如一只灰雀依山逡巡,越河翩翩,在成县的山水间流连。午后,太阳如金,山风四起,送给我汹涌澎湃的松涛欢唱。鸡峰山仙养的花花草草,从泥土、草坡里顶出头角,飞鸟们决定召开一次展翅比赛,坐在树梢扑打灰秃而并不华丽的羽毛。我看到沿河的水桃花开得又野又艳,一个寒冬光着手掌的树木,蓬勃地透发出嫩黄的新芽……生命的开怀谁也不可阻挡,这千发万长的气势,为大地铺盖连天的青碧,欢笑着迎接去杜甫草堂赶梅花诗会的游人。
看与不看,想与不想,这穿透土山土冈的力量,足够坚毅而锋芒毕露,宿根一季的植物戳破冻土,噌噌噌地向上蹿,急切地想与久违的世界重逢。风起烟雨起,山岚凝重而清秀,飘着的云雾,明明又暗暗,久久厮守般萦绕着十万山峦。群山遮住了眼睛,却让心灵的驰骋信马由缰,空旷得无际无涯。
青泥河
清晨的河水,在入城的地方格外响亮。我每天早早地来到岸边,欣赏河流的美丽奔淌。河水还记着,昨日的黄昏里,娃娃们下水捞鱼的嬉戏,几个少年从河那边来,捡拾断线后掉入河心的风筝。河水也最先看到,我经过岸上倒行的身影,瘦,矮,步履匆匆。河里的石头终年无语,但为每一粒流经的水波撑起浪花,温柔地触摸,微笑着相送,让它们义无反顾又不倦地向大海奔去。
河流的春天,首先在水草的由枯转荣上,还有成群的燕子,坐在跨河的电线上,三五只对语的时候,就像作曲家笔下的五线谱,黑压压布阵的时候,又像一城燕子在河流上的舞会。城市的边角是田园,果树正当葱茏,群花竞开,没有辜负连绵的春雨。
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城市如深埋地下的草根,如河滩菜园里的春笋,被旋转的塔吊一天天拔高,空地里,延展出一条宽阔的沥青路,矗立起一片片家园、学校、商场……城市可以不生产庄稼蔬菜,但必须有擎举在空中的楼阁。它们是异乡人的家,奋斗者的巢。任风吹雨打,那一扇窗里的灯光,永远照亮回家的路,温暖慰藉漂泊的灵魂。
青泥河涓涓淙淙,在穿城直下时,速度慢了下来,它们左涌右漾,变得更加动听,有时亲吻河岸的芦苇,有时拍打亲水平台。大河聆听喷泉摇曳的乐曲,岸上的欢歌笑语,街头的车水马龙。河水万古不变地向前,朝阳初投时晨光四射,太阳当空时波光粼粼,夕阳映照时微风送澜——它像我们可靠的知己,什么时候去面对,都可以放下所有的喜怒哀乐。它所承载的,是陇右粮仓的麦浪滚滚,以及千年古县久长的文脉,有诗圣杜甫寓居的草堂,和被它滋养教化的人杰地灵。
奋斗不息的人,奔波弯腰的人,想啥啥好,谋啥啥成。他们不屈服于用艰辛对生活的创造,是写就不凡的追梦人。
麻麻鱼
没有一个在山沟长大的人,不知道麻麻鱼。我从网上查,它应当是最原始的鱼类之一,喜集群活动,多栖息于水温较低、水质清澈的小河和山涧溪流中,多以飞虫、水生生物和水藻为食,冬季钻入江水支流的石缝或乱石堆里越冬,初春江河解冻后由河川中游溯河到上游进行产卵繁殖,秋季结冰前则从上游溪流顺水向大江或河川迁移。
乱山中的溪流从来没有因为干旱而半路渴死,我常常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来去洄游的麻麻鱼,从贫寒的故乡逃到城市,又经常从城市回故乡寻找乡愁,待到春水回暖的二三月里,草长莺飞,鱼蟹成群,虾米与蝌蚪从水底浮出河面。小雨淅淅沥沥的时候,随意搬开小河中的石头,一群麻麻鱼就四下里游开来,它们如兄弟转身失散,但不失散于整条河流。
山溪汇聚的河水晶莹得没有半点杂质,石头附着了苔藓显得湿滑,灰黑色的麻麻鱼,一群群在浅流里晒太阳,它们只在小河里,和上游的山溪里,它们只属于乡野,而没有一个正式的学名。
孩童们光脚片穿行于小河,溯流而上,麻麻鱼摩挲着脚面,岸上的人们忙着种玉米,起伏的田地被白色的地膜铺成琴键,一场雨,落了一地千树万树的花瓣。农人扛着锄头,慢悠悠地走过长长的河岸,村头炊烟迷蒙,麻麻鱼在干净的河水里,无忧无虑地漫游和生长,它并不干预和在意,谁游得最远。
在软暖太阳照彻的小河里,清流曲绕,碧波澄澈,鱼儿的那种快乐,正是农人顺其自然的那种拥有,不奢求,不追逐,群游于春日的小河上,为西狭增添灵气,又相安无扰。
春日
文/路惠民
三月的暖风悄然地伴随着春天的脚步来到我们身边,吹得漫山遍野的花儿争先轻轻绽放;吹得树儿、草儿盈盈泛绿;湖泊早已把冰冷的"面孔"换成了淡淡的微笑,微微的波浪轻轻地拍打着岸边的坝堤。
山川枯萎的梦儿被清脆的鸟语唤醒;山间小溪不再沉默,开始了尽情的欢腾,重新奏响了生命前进的进行曲,欢笑着穿过万水千山,千折百回,义无返顾地绕过重重障碍,度过千难险阻,奔向自己的目标。
静谧了一个漫长冬季的田野,传来了刚刚归来的燕子"叽叽喳喳!"的话语声,它们一起庆祝着长途跋涉回归的胜利,倾诉着旅途的艰辛,诉说着回归后抑制不住的喜悦,品评着山川的巨变。喜悦让它们忘却了旅途的劳顿,迫不及待开始了辛勤的劳作,它们时而展翅飞翔于田野里,时而三五成群地落在天野之中的电线上,起起落落,咋一看,就像五线谱上跳动的一个个美丽的音符,它们像是正在谱写一曲暂新的春天的旋律,构建着一部新的乐章。
"紧绷"了一个冬季的土地,常常地舒了一口气,眼望着寒冷已经远离而去,伸伸腿、活动一下腰身,浑身放松,敞开胸怀,接纳着希望的种子,孕育出新的希望,让未来收获沉甸甸的果实;让山川写出绿色的诗行,装扮出美丽的世界;让世界更加精彩;让这片土地充满生机和希望,撒发出诱人的魅力。
一阵风儿吹来,夹杂着花香飘逸四方,阳光透过天地间的油菜花,悄然地洒落出满地金黄;粉红色的桃花瓣,在风儿的摇曳下,带着粉红色的记忆,飘然落下,投入大地的怀抱,化作泥土的芬芳,留下稚嫩的幼果悬挂于枝头。
三月是百花的生日,花儿被蜜蜂和蝴蝶簇拥着,唤起大家的记忆;大地母亲日夜不停地赶织出绚丽的衣裳,装扮着万水千山,装扮出万紫千红的春天。
信步游走于花的世界,静静地、贪婪地吮吸着春的气息,呼吸着泥土的芬芳。远山悄然地更换着妆束,甩开了青黛色、枯萎没有生机的冬装,换上了翠绿色、花边点缀、色彩诱人的春装,不再显得那么臃肿,取而代之的是轻松和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