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鹦鹉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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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鹦鹉
文/张晓峰
上个学期暑假,爸爸的一位同事因为出差没时间,所以就把他那可爱的小鹦鹉寄养到了我家。
小鹦鹉的羽毛是浅黄色的,胸部的羽毛是天蓝色的,像披了一件小外套。它还穿着一双红靴子。可是,它好像很怕羞,随时低垂着头,于是我就给它取了名叫"羞羞".
午饭过后,妈妈对我说:"儿子,羞羞可能也饿了,你去喂它一点东西吧!""好!"说完,我抓了一把小米,向羞羞的方向跑去。我把小米放进羞羞的食槽里,可是羞羞看都没看一眼。我左思右想,它怎么了?难道它不饿吗?该不会是生病了吧?忽然,我想起羞羞非常害羞的这一特点,我就立马躲到了它食槽下方的大花盆边。可是,机敏的羞羞还是发现了我。于是,我拿起一块盆里装着的石头,假装着在把玩它,过了一会儿,我回头一看,发现羞羞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小米。我可以去向妈妈交差了。
一周后,我和羞羞越来越融洽了,我每天和它玩耍,非常开心。可是,好景不长,一天中午,爸爸回来了,一进门就说:"儿子,把羞羞提过来!爸爸去把它还给叔叔。"
当我把羞羞交给爸爸的那一刻,我心想:羞羞,虽然你和我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会想念你的。我一定会找机会到叔叔家看你的。再见了,羞羞!
一对牡丹鹦鹉
文/黎大杰
前几天,让妻拉着去了一趟花卉市场。
鲜花批发市场位于成都高新区,很大,人很多,各种鲜花看得我眼睛生疼。选购鲜花我不在行,而妻会。妻在每一盆鲜花跟前都要留恋一番,讨价还价,而我却心不在蔫,转着转着,就与妻分开了。
市场的嘈杂和各种鲜花散发出来的暗香让我有一种想出逃的感觉。我也懒得打电话叫妻子快买了,她选她的,我想从前方一个出口出去透透气,等她。
"叽——吱吱叽——"一阵长长的尖利的鸟叫声传来,一下子将我的疲倦赶得老远。花卉市场一角居然有鸟叫,循声望去,原来是一家出售鹦鹉的摊位。笼上挂有一个大牌子:牡丹鹦鹉。哈哈,这名字稀奇古怪的,居然将鸟儿贯之以鲜花的名字。冲着这名儿,我的脚就动不了。
我开始端详笼中之鸟来,大概有二十来只,挺好看的,鹦鹉在笼中上下跳窜,一点也不安静,似乎也不怕人,那么多来来往往的人经过,它们仍然在那儿大声歌唱。鹦鹉个小,头部棕褐色中带点暗红,红中带点黄,颜色递次淡化。喙红色,很粉那种,上喙勾勾的,包围下喙,不张嘴,就看不见下喙。眼亮,又圆,眼圈外一圈白色,在头顶显得异常突出。上胸、背部、翼和短尾呈浅绿色,翼末端是黑色。脚灰色,脚趾对生,一长一短,牢牢地抓在笼上或横杆上。
这种小个头鹦鹉乖乖的模样以及清脆的叫声很招人喜欢。
年轻漂亮的女摊主见我专注地观赏牡丹鹦鹉,就迎出来说:"这是爱情鸟。"仔细观察,还真是,站在笼中横杆上的鹦鹉总是两两深情地相依相偎,形影不离,你给我梳梳羽毛,我给你啄啄嘴,那亲昵的样子就好比是公园长廊上的一对小夫妻,丝毫也不避开行人的注视,独自在那儿谈情说爱。
我心动了,决定购买一对牡丹鹦鹉,为了这个有着花儿一样的名字,有着爱情一般执着的鸟儿。
我问:"这鸟好养不?""好养,好养。吃食不多,一袋小米,一壶水足够了。"
选一副钢丝鸟笼,女摊主带上手套,打开笼门,看中一对,就开始抓起放入我笼中,那两只刚离开集体的鹦鹉在笼中显然有些不适应,扑扑扑地上跳下窜,就是不栖在笼中横杆上。
不知啥时妻子抱了几盆鲜花来到我身边,看她看笼中鸟儿的眼神,似乎已经默认我的行为。妻笑着说:"噫,你也想提笼架鸟了?"我提起鸟笼,吹了一声口哨,逗着牡丹鹦鹉玩,鸟儿对着我叽地一声长叫,我回头笑着应对妻子:"这不属于退休老人的专利吧。爱鸟之人,不分年龄。"
是的,在乡村那些青葱岁月里,我也曾经上树抓过斑鸠爬竹林捉过麻雀回家饲养,但无一例外地都没饲养成活,这些乡间野性的鸟儿不是绝食就是太嫩,养不了几天就死了。后来我查百度,得知麻雀和斑鸠等野鸟是无法人工饲养的。前不久一天,在我办公室飞进一只小麻雀,让我抓住后看到它无助的眼神,就立即放归了它,看到小麻雀飞走那一瞬,我心里也有过一种失落。我在想,由于小时候的无知,让那么多条活鲜鲜的生命在我手中那么短暂地消失了,现在想来这应是对大自然的一种破坏。
要养一只能够饲养的鸟儿的想法,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于我心中植下了根,以至于现在一见到这些牡丹鹦鹉就立即想拥有的冲动。
大概在我们每个人心中都储存有一种如鸟儿般飞翔的想法。
这对牡丹鹦鹉拿回家后,我挂在书房里,读书写字疲倦时我起身逗逗它,或在食盆里加点料,添点水,听听鸟儿的叫声,看看它们在笼中扑腾的样子,非常有趣。打扫清洁时也不觉得鸟粪有多脏了。
有时候,我又在想,鸟儿本有自己的天堂,把它们关进笼子是不是有点残忍?我又想,对于太野性的鸟或许如此,但对于牡丹鹦鹉之类从非洲引进的鸟儿,如果把它们放归野外,它们在陌生国度又是否适应呢?如果它们在笼中生活惯了,放归或许才是对它们的另一种伤害,它们或许已经习惯于人们的众星捧月,一旦去到野外,它们的生存能力值得商榷,弄不好会因找不到食物而饿死或受到其它鸟类的攻击和欺负。当然这也许是我们人类一厢情愿的想法,又或是想圈养它们的人的另一种说辞而已。
另外我还记住了女摊主另一句话:"牡丹鹦鹉养久了,就会对你产生感情,你就是打开笼子它也不会逃跑,反而会栖上你的手臂,陪你散步。"
于是,我又信了,心安理得地饲养它,饲养这一对有着花儿一样名字的鸟儿,有着爱情一样执着的鸟儿。
两只小鹦鹉
文/张玲
鹦鹉脆脆离家出走了。这是我中午下班时,看到二姐家门前悬挂的鸟笼,询问后方才知道的。二姐说脆脆鬼精灵得狠,可能是头天晚上竹笼的门没关好,从门缝里溜走的。和脆脆一同关在笼子里的还有一只叫艳艳的鹦鹉,现在它独自蜷缩在竹笼横档的尽头,不蹦不跳,不言不语,眼神暗淡,似乎有了被抛弃的愁怨。
脆脆飞走的第二天,为了安抚艳艳,我下班后,特意像平日那样走近竹笼,轻轻叩击,小声地叫着它的名字,用手指挑逗它。此时的艳艳一副胆怯的样子,不像过去那样好奇地追逐我的指尖,反而退了一步,有些惊恐,身子后缩收紧,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就连我吹口哨它也不回应了,一副恹恹然的样子。
几日过去,艳艳消瘦了许多。二姐和我一样也很怜惜,见我天天去逗弄这只鹦鹉,就感叹说,鸟跟人也一样啊,两个伙伴玩得好好的,忽然跑了一个,这剩下的还不丢了魂?唉!面对孤单无助的艳艳,我也叹息。
又一天的中午,我照例下班路过二姐家,突然发现门前的竹笼里多了一只小鹦鹉。以为是二姐又买了一只鹦鹉来陪伴艳艳,待我仔细一看却是脆脆。二姐告诉我,脆脆是隔壁邻居在对面的车库里发现的。显然,脆脆也瘦了好多。但不管如何,脆脆"回家"总是令人欣慰的。我还是每天下班都要来逗弄这两只鹦鹉。说来也怪,出走复归的脆脆,一言不发地饱食一顿后,就呆呆卧在竹笼里,如同经历了一场风雨,疲倦、颓废,不再欢声雀跃,不再与艳艳争食夺宠,像有满腹心事。
如此的变化让人惊讶。是对回归的不满,还是对外面世界的不舍?看它瘦弱的身体,也是受了一番苦楚的,难道是为了自己的盲目出走而忏悔?还是恨自己不能舍弃温暖的家没有远走高飞?对于我的逗弄,它仍是躲着。
自从脆脆回家后,它的小伙伴艳艳倒是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起来,快乐的歌声时时响彻小区的角角落落,招来小区一大群孩子,也像麻雀一样,天天在二姐家门前叽叽喳喳。可不论艳艳用怎样的热情来迎接脆脆,脆脆始终是一副金口难开、不理不睬的样子。好在对于这些,艳艳并不介意,依然快乐着自己的快乐。
转眼就过了两个月,脆脆与艳艳经过二姐认真的喂养,又出落得如同大家闺秀,羽毛光滑漂亮,长得机灵可爱。它们的美丽与可爱吸引众多目光,当然也有嫉妒之眼、流涎之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一只野猫,对,很有可能就是哪一只野猫,偷偷地潜入小区的院子,将一双魔爪伸进了竹笼,可怜的艳艳从此不见了踪影。二姐恨恨地说,"我们发现的时候,只看到脆脆紧缩在竹笼里的一角,还有散落的许多细小的羽毛,唉!那该死的猫,看到它一定打死它。"
自那以后,我不再打扰脆脆,每每经过时,只是停顿一下,轻轻地看它一眼,唯恐惊吓了它,惊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