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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的散文

2023/08/16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年味的散文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年味的散文(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乡村年味

送走了金虎,迎来了吉祥兔。乡村的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原野气息,在一片片欢声笑语中,乡村的年,欢快而热闹,喜庆而吉祥。乡村的年味,温馨而惬意。

今年春节,过的意义非凡。我,二哥,三哥,还有二嫂三嫂和侄儿,侄女们都从不同的工作岗位回到乡村过年,我们一大家族十多口人,快快乐乐,和和美美的集聚在大哥家团圆。虎年的除夕夜,我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看春晚,拉家常,谈天说地,气氛融洽。今年春节,也是我们一家人过的最完美的一个团圆年,家中的每一位成员,都如期而归,只为了那份可贵的亲情。

在城里过了许多个年,总觉得城里的年味不及乡村的年味浓。乡村的年,传承千百年的古风,按照我们村里的乡俗,在新年来临前的最后一天,吃过早饭,村里人都要到山上的祖坟上香,祭祀那些故亡的先人,也祈求自己在新的一年里工作顺利事业旺,身体健康发大财 !以前,我们到祖坟上香,都是步行去的,如今,上坟祭祀的人有骑摩托车的,有开农用车的,也有开小轿车去的,步行的人是越来越少了。这种微妙的变化,说明我们的社会主义社会进入了一个新的里程碑,也证明我们的乡村在飞速发展着。只有乡村的年,依然如故,年味还是那么的浓厚,让人留恋,更使人难以忘怀!

这次回乡过年,收获的不仅是亲情,还有友情和乡情。村里的乡亲们憨厚善良,淳朴老实,进入兔年后的大年初一,是村里的团拜日。这天,乡亲们都早早的起床,换上崭新的衣服,穿上漂亮的新鞋,集聚在我们村的宗氏礼堂前,相互拜年,相互祝福。有些多年不见的好友,在这天才得以见面,那一张张亲切的笑脸,那一句句温暖的问候,都足以使人感怀。像团拜日这种场合,平日里也难得一见,集聚在这里的乡亲们,大多是从祖国的五湖四海而归,只是为了和家人们一起过个平安年!年,在乡亲们的眼里,是一种守候,是一种幸福,更是一份牵念。

大年初二,村里安排了龙灯会,为那些远道而归的游子们接风,也为村里每一个团圆的家庭祈福。我被村民们热情的邀请参加了龙灯会,我不会舞龙,但还是跟着村民们舞的浑身是劲。龙灯会将持续五天,听老人们说,以前的龙灯会,是为了祈求上苍,能在新的一年里风调雨顺,丰衣足食。如今,村里人都实现了小康水平,生活质量大大提高,龙灯会,是对美好生活的祝福,更是浓浓乡情的体现。

乡村的年,填满春的气息,流露出花草的芳香,清新怡人。乡村的年,充满爱的阳光,洋溢着节日的喜庆,使人陶醉。在乡村度过的节日,不仅仅是感受亲人们一起团圆的温馨,更是享受人世间亲情的温暖。

就要回城工作了,虽有点不舍,但终归要离别。走进乡村的年,犹如步入爱的港湾,回味乡村的年味,是感受幸福的过程。搭上离乡的火车,带着身上未曾消失的年味,陪我相思,伴我远行……

一道菜里的年味

文/章铜胜

今天回家,母亲对我说,上次买回来的生腐不错,做了个生腐烧肉,和以前的味道一样。下次回来,记得再买一些回来。我满口答应下来。母亲说的生腐是我上次回家时买的,那家卖豆制品的摊位,就在我常去的菜市场里。卖豆制品的摊主是位大姐,家就住在母亲老家的村子里。对于母亲来说,那道生腐烧肉,该是有着家乡的味道的。

我是一直都喜欢吃豆制品的,甚至可以说,吃豆制品已经是我生活中的一种癖好。癖好,这个词不能说它好,也不能说它坏,该是一个中性词,可是为了能吃上自己喜欢的豆制品,我并不介意自己有一个爱豆制品成癖的习性,谁让自己喜欢呢。我对豆制品的口味是有一定的甄别能力的,在买豆腐、豆腐干,或是生腐时是颇为挑剔的,我所采买的生腐能得到母亲的认可,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母亲的话,让我想起一道菜——生腐烧肉。如今,生腐烧肉已经是一道家常菜了。而在以前,除了过年,我们平时是很少能吃到生腐烧肉的。我记得每年除夕的上午,家里准备过年的一些事情忙得差不多的时候,母亲才开始做生腐烧肉这道菜。在我的印象里,生腐烧肉是和年紧密联系着的一道菜,它有着浓浓的年味儿。

家乡的生腐,色泽金黄,呈长条形,对角斜切一刀,一块生腐就切成了大小相同的两块,露出里面雪白、镂空如精致雕刻般的生腐肉,用手一捏,蓬松绵软。做生腐烧肉,先准备好的五花肉切块,放锅里先翻炒出油。五花肉的油炸出大半后,倒入切好的生腐,放少许八角和切碎的干红椒,在锅中一起翻炒,直到生腐将五花肉的油吸得差不多时,再加酱油着色。然后加入多量的热水,盖好锅盖,用小火慢慢地炖着。

每年除夕的上午,看到热气从锅里突突突突地往外冒时,我的心思也就安宁了,我知道,再等上一会儿,就有生腐烧肉吃了。这时,我是不急的,这会儿的工夫我是等得的。况且生腐烧肉味道的好与坏,就全在这炖的工夫上,而母亲在火候炖的时间上,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母亲做的生腐烧肉,也是最解馋的。母亲知道我馋,除夕的中午,我的午餐通常就是一碗生腐烧肉。那一碗生腐烧肉,大概是母亲特意给我解馋的。

生腐,是长江中下游所特有的称谓。长江中下游的生腐是长条形的,约六、七公分长,宽和高不到两公分,颜色金黄。南方和北方也有类似于生腐的豆制品,只不过是小正方形的,南方人称之为油豆腐,北方人则称之为豆腐泡。皖南山区的人称之为生腐角,还是生腐果,我记得不太清楚了。豆腐泡和油豆腐,有点小,捏在手里是空瘪的,既不蓬松绵软,也缺乏弹性,用来烧肉,滋味要略差一点,它吸不足五花肉的油,咬上一口,没有那种滋味盈满口腔,不停搅动味蕾的感觉。我还是喜欢家乡的生腐,它带着浓浓的年味儿。临近过年的时节,手艺好的人家,生腐是供不应求,有的甚至是要提前半个多月的时间预定,才能买到。

生腐烧肉,不仅是一道美味的年菜,在家乡的方言里,生腐还和"送福"、"生富"谐音,有着如此美好的寓意,也难怪在过年的时候,每家的餐桌上总少不了一大碗生腐烧肉。

记得汪曾祺先生有一篇文章,题目是《豆腐》,写了东西南北各种风味的豆腐、豆腐干和其它的豆制品,其中并没有提到生腐,当然也没有讲生腐烧肉这道菜。汪先生是知味善文之人,我想他大概是不太喜欢,或是忘了这道菜了吧。如果他能写一篇关于生腐烧肉的文章,又该是一种怎样的风味呢?

年味淡了吗

文/杨进峰

儿时,只要一过腊月初八,小朋友们就会掰着手指头算过年。因为只有过年才能吃上糖果,才能吃上带肉的饭菜,才能穿上新衣服,才能领上压岁钱……如今,这些早已不再是人们所期盼的,因为我们的生活变好了,天天吃的穿的都和过年没什么区别,而且孩子们早已不缺零花钱。我们不再期盼美食和新衣,于是,有人说,年味淡了。那么,年味淡了吗?

进入腊月,在火车站很容易看到扛着铺盖准备返乡的农民工。我问,这是要回家过年了吗。"是呀,车票不好买,要不前几天就走了,进入腊月,年味浓了,大家都返乡呢。"农民工兴奋地说。

此时,我能理解进城务工的农民工急切返乡的心情,对他们来说,年味就从那张返乡的车票开始。从拿到车票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心已经回到了爱妻身边,并无数次想象着孩子的长相、身高、胖瘦等等变化,想象着拥抱孩子时的快乐和幸福。

近来,老家在农村的同事一个个都打算春节要回农村老家过年,已开始打探单位值班如何安排,万一春节假期排到了值班,还协商着找同事代班。打算春节回老家的同事夏福说:"过年只有回到老家和父母吃上年夜饭,这年才叫有味道。"夏福还说,他早早就给父母买好了过年的新衣和年货,只等放假回老家呢。从夏福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期盼回老家过年的急切心情。

对于老家在农村的城里人来说,年味是买给父母的新衣,年味是带回家乡的年货,年味是围坐在父母身边吃那顿丰盛美味的除夕团圆饭。

我问儿子,快过年了,你们小朋友最期盼什么。"过年爸妈都放假了,就可以带我去看秦始皇兵马俑了,我一直想看,今年必须去。"儿子不假思索地说。"我们班好多同学都盼着过年,因为每个过年,他们的父母都会带着他们去好多地方游玩,这样可学到知识增长见识。"孩子又补充了一句。

对于孩子们来说,年味是父母有了时间能够陪在他们身边,能够带上他们一起游玩。

我去乡下采风,看到农民们正在排练戏曲歌舞,年轻小伙子们还请来了教练教他们顺着节拍敲打锣鼓。老太太们和巧手媳妇们围坐在一起正在用藤条扎绑龙身,裁剪龙身上要贴的布料……

我说,今年要舞龙呀?老人们笑了笑说:"这年头不愁吃不愁穿,盼的就是乐呵呀,人乐呵了,就有精气神了,这年就过得有味道了。"

一位大爷对我说:"你是城里人,不懂农村人过年。农村人平日有外出打工的,有在外做生意的,还有在城里工作的,只要过年,就都回来了。村里的舞龙、打锣鼓以及唱戏等娱乐项目,大家都要参与,每个人都是表演者,每个人又都是观众。不论哪一样娱乐,都需要排练,都需要大家相互配合才能完成。这过年呀,就是要聚拢人心,让分散的人凝聚在一起,贴在一起,学会相互配合才能干成事,这是农家人过年的传统,永远不能丢呀。"

此时,我明白了,在不同人群中对年味有不同的理解和认识。虽然我们不再像过去那样追求的年味是美食和新衣,但如今的年味却让我们拥了更高的追求和境界。

熏出来的年味

文/杨姣娥

湘人爱吃熏菜,更爱做熏菜,鸡、鸭、鱼、肉等各种肉食菜,经他(她)们抹盐、晾干,再用粗糙的谷糠粉烧出淡淡的蓝烟熏上大半天,就变成了腊鸡、腊鸭、腊鱼,那黄澄澄的颜色,香喷喷的气味,常常吸引着周围人驻足观望,赞叹不已。

熏菜是湘人很多年来的一种古朴沿袭,也是湘人春节期间、春播前后的家常荤菜。每年进入腊月,不管贫富贵贱,只要是湘人,总会想方设法弄几块肉挂在厨房的灶角上方,供过年时待客享用,而客人到主家拜年的第一眼也是以灶角上方有多少荤菜来权衡主家的日子是富裕还是清贫。

我是湘人,自然懂得做熏菜的技巧和做熏菜时的心境。小时候,我最盼的就是过年,而过年对我来说又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日子。我不知道时间,更不知道腊月,直到屋前的大小树上挂满了鱼、肉之类的美味佳肴,我才知道快过年了。于是,我不待母亲吩咐,便会雀跃着自告奋勇地背来谷糠,用筛子筛出粗糠来以备熏肉时用。

熏肉的日子是香甜而充满希望的。我常常守在灶角,看着母亲在灶角里点燃柴火,将粗糠覆盖在上面变成淡淡的蓝烟,再将各种晾干的肉食架在灶口上,用报纸或塑料严严地密封好。于是,在这一系列虔诚动作中,我闻到了浓浓的年味。

当然,年味也有由香干子和萝卜干组成的时候,那是我们一家人生活最困苦的年月,法角的上方依然挂着一串串被糠烟熏黄的食物,轻轻一碰,烟尘抖落,呈现在眼前的是说不出的寒迫和酸涩。

长大离开家乡来到城里后,因为日子的日益甘美和现代都市生活的日益熏陶,我以为那种烟熏的年味会离我越来越远。没想到有缘的夫君也是湖南人,每到腊月,尽管我一再申明家里有冰箱,市场也方便,可以随吃随买,用不着烟熏火燎盼过年,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购回大堆新鲜的鸡鸭鱼肉,采用传统的方法,用城里人特有的生活方式制成训种熏菜,挂满房前屋后,令周围的邻里好不羡慕,纷纷打听这手艺,这口味,他也乐得顺手送情,或是请同事朋友春节期间来家相聚,遍尝自己做的熏菜,自然会得到啧啧称赞,口口感叹!

夫君很得意,得意之余便会豪迈允诺:来年,来年一定让你们更加称快!

于是,烟熏的年味便会引着我们一天天走向新春,走向故乡,走向一个个温情而丰满的好日子!

年味

文/戴高山

年关渐近,在外打工的女儿突然信息频繁,我知道,她又想家了。女儿今年老历七月回过一次家,毕竟大过年的,每个人都想往家赶,闻一闻年味的感觉!

中国人的年味向来很浓,不管官方还是民间,都把过年当做一回事。因此,年也就成为家的象征,不管在哪过年,都不如在家过年好;不管在哪团聚,都不如回家团聚亲!年味,一直是中华民族共同的一道晚筵。

小时候过年,感觉似乎比现在还要隆重热闹。有新衣服穿,有红包拿,有美食吃,还有走家串巷的乐趣。如今过年,总爱守在家里,几亿人看着"春节联欢晚会"!新衣服、红包、美食一样不少,感觉却比以往清净。不知是年龄的关系,还是风俗的易改,觉得如今过年,民间淡了不少,官方浓了许多。

中央电视台每年都有一道过年大餐——"春节联欢晚会",而地方电视台过年的节目,也是层出不穷。可以说,这是中国几千年来从未有过的繁华。但我喜欢小时候的年味,那感觉直到现在,都流淌着浓浓的陈香。

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除了大哥大姐,上面还有一个大我五岁的姐姐。所以除了每年春节有一套新衣服之外,平时多半没有好的衣服穿。稍大一点,当然是穿哥哥们穿过的旧衣服。所以过年的第一喜事,就是有一套好看的新衣服。接着是好吃的年夜饭和大人们给的红包,因为贫穷而突然富有的喜悦,是一种真正看得见的幸福。

家乡过年还有一个传统的风俗,那是孩子给长辈们敬早茶的习惯。吃了年夜饭,肚子饱饱的,心里十分舒坦。当时没有电视看,拿几分零钱,去小店里买上几串鞭炮,然后把线轻轻解开,把鞭炮一个一个慢慢拆解下来,装进新衣口袋里,再到厅堂点上一支香,带着星点的火光,跑遍埕头巷尾,一个一个慢慢地放开来!

当然,这是男孩家干的事,女孩家只能提个小纸灯笼,挤在一起看我们的热闹。有时恶作剧点着一个,朝她们扔去,"啪"的一声响,见她们尖叫跑开,心里就乐。不到多会儿,鞭炮就放完了,把香熄灭了,拍拍手,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家睡觉。

第二天早上,也就正月初一。我和姐姐四、五点就得起床,提着母亲早已泡好的一大壶甜茶,带上小茶杯,挨家挨户去给长辈们请茶。过年的时候,天气正冷,有时还特别的冷,所以长辈们一般是半躺在床上,捂着棉被,等着小辈们来请茶。

我和姐姐每年正月初一,总是小心翼翼地提着大茶壶,一前一后去叫开每家每户的门。进门后,我们得说:"某婶某叔某伯某婆,给您老恭喜了!"他们会说:"阿妹仔(闽南"孩子"的爱称),恭喜恭喜!"接着,我们倒上一小杯甜茶,双手捧给长辈们喝,并从盘中取出小糖果,让长辈们吃,还说:"某婶某叔某伯某婆,甜一下!"

因为各家各户都有孩子出来给长辈"恭喜",所以长辈们一下子喝不下那么多甜茶,就说:"阿妹仔,安呢(这样)就好啦,喝太多了,告茶(谢茶)……"接着,长辈们会顺手从糖果盘里,抓下一把糖果,往我们小口袋里塞。家庭条件好的长辈,会给个一毛二毛的红包,并说:"阿妹仔,甜一下,甜一下,这两毛钱给你们买纸笔,好好读书……"于是,我们假装推让一下,就接着了。

一个宗亲家百十户人口,一早起来,我和姐姐从四五点,挨家挨户去串门"恭喜",到全部走完时,天已大亮。姐弟俩揣着一大口袋的糖果,人也走累了,口也说干了,不过,心里却美滋滋的。大过年的,走到哪都能听到好话,吃好料理;碰到人就对他说"恭喜,恭喜",那真是一种幸福啊,从心头传来!

后来,这传统风俗慢慢改没了,人也不爱走了。相好的几家,聚在一起,泡泡茶喝喝酒,人们都把年味儿让给电视台。年在变,人在变;年味却不变,想家的味道也不变……

年味渐浓

文/周礼

随着新年的脚步一天天临近,人们也开始忙碌起来,搞结算,办年货,回家乡,大家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迎接着新年。

走在大街上,道路两旁,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炫目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点燃了人们心中久违的激情。音响店里不时传出阵阵新年的欢歌,节日的喜庆呼之欲出。品种繁多的年货堆积如山,琳琅满目,任你挑任你选。家庭主妇们忙碌了起来,她们步履匆匆,穿梭于各大商场超市,精心地为家人采购着喜爱的物品。

火车站,汽车站,黑压压的人群水泄不通,背着大包小包的农民工,纷纷涌向售票窗口。他们满载着收获,满载着喜悦,满载着期望。一年了,整整一年没有见着自己的父母妻儿了,整整一年没喝到家乡的山泉,没有吃到家乡的饭菜了。整整一年没有看见家乡的山山水水,花草树木了。这怎能不令他们激动呢?他们恨不得自己的肩上能长出一双翅膀,恨不得脚下能拥有一对日行万里的风火轮,立刻飞向自己的家乡,投入亲人的怀抱。

乡村小院,勤劳的媳妇早已将房前屋后,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大早她们便蹲坐在自家门前,忙活着灌香肠,熏腊肉。尽管她们的双手被冻得僵硬通红,但依然麻利地灌肉、刺针、捆线;尽管她们的双眼被浓烟熏得眯成一条缝,泪流不断,但还是不住地用眼角的余光张望着村口过往的车辆。她们辛苦着,却也幸福着。

厨房里,油烟袅袅,缭绕着满头银丝的母亲。从儿女们归家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没有闲着,在厨房里忙前忙后,想着一切办法,变换着饭菜的花样,尽量让儿女们吃得开心。当一道道鲜美可口的佳肴端上餐桌,她却并不伸展筷子,只是默默地站在旁边,慈祥可亲地望着儿女们狼吞虎咽,并不时为儿女们添菜加饭。见儿女们个个吃得红光满面,她也乐得像个小孩。

餐桌上,一家老小,欢聚一堂,喜笑颜开。尽管外面还飘着丝丝雪花,刮着阵阵朔风,但此刻亲人们的心里却分外的温暖。一盘盘水饺热气腾腾,香气四溢。一双双筷子飞舞若蝶,划过席间。一张张真诚的笑脸,把漂泊的心抚得发热出汗。年轻的后辈纷纷举起手中的酒杯,一一向长辈们敬酒,长辈们的脸上乐开了花,不停地说着吉祥与祝福的话。一杯杯热酒下肚,大家的话头活泛起来,气氛也更加融洽和谐。亲情便在这不经意的谈笑中升华、聚集,并且越来越浓,最后浓得醉倒了所有的人。

夜幕降临,焰火升腾,笙歌四起。年的味道也弥漫了整个大江南北,飘散在了每一个人的心间,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沉醉在这浓浓的年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