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美文
倚栏轩精选6篇摘抄美文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摘抄美文(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乡村夕照美
文/董国宾
太阳沉下去,落到天边竟变成一轮红盘,这红盘弥散出温润的光,宛如仙女垂下的彩袖,这一刻,大地忽而绚艳奇幻起来。我偏爱这乡村的夕照,它闲适,宁静,让人遐思,似一幅斑斓隽美的画。
夕阳下,乡间的绿荫、泽塘和田野,都披上一层艳装,仿若梦幻,景色愈佳。这美奂的乡村,自然也美在夕照里。你若是一个村姑,连自己也美在其中了。
漫步野外,土埂长满野芹,青草蓬蓬然吐着一片绿,最多的是叫不上名的小花朵。旷达的野外,紫棘棵疏枝疏条,临溪而立。野蒿、红果,还有笋竹,夕阳下满野灿烂,簇簇生发,一副很陶醉的样子。天边晚霞泼洒下来,一望无尽的翠色抹了一层红艳,一幅柔缓的景致在黄昏里铺开。若是油菜花开时节,更是一幅别致的画图了。
田畴里,喜悦的庄稼最惹人。开阔的土地上,五谷的影子像春潮,遍地的谷穗初绽时,一个个清秀的模样波浪式地往前涌。夕阳的红唇吻过来,小脸蛋儿都绯红成一张张柿子红。谷香遍野的时候,半个天边就红艳成一片香海了。
霞光铺满了天,在田间劳作的乡亲们要收工了。他们利落地收拾好农具,弯弯绕绕的小路上,一头头牛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这些听话的牛干完了一天的农活要归圈了。一群快乐的小孩童在小道上你追我赶,一转眼又窜到路边农田里捉蚱蜢去了。爱嬉笑的村姑做完农事,来到小溪边洗手和濯足,小溪花在石块间窜来窜去,真是惬意和快乐。晚霞映过来,蜜蜂成群结队地归巢了,一只只蜻蜓还在空中一门心思翩翩舞夕阳。村头荷塘中,一池荷朵蓬蓬地撩着霞光唱欢歌。村舍的瓦檐上,一缕缕炊烟映着夕阳逗轻风。斜日西坠,晚霞红透了半边天,乡村夕照静美又舒畅。
远村近落里,夕阳染了屋顶和瓦片,一排排树梢抹了一层红。洒满霞光的小院里,饭桌上摆上了农家饭,家家户户弥散着饭菜香。晚辈们一筷接一筷给老人夹饭菜,他们饭量不大,儿女们却没少尽孝心。这些嫩鲜的农家菜,有黄瓜、番茄和南瓜,都是从自家菜地里摘来的。一家一户刚洗刷完碗筷,黄昏就浓了一层,但乡村的夕照还没完。大槐树下,早就聚集了众多乡亲们,有故事的老人饶有兴致地讲三国,一群淘气的小孩童像炸了锅,在人群里钻过来钻过去。洒脱的村妇嗑着瓜子闲唠嗑,她们说,李家的闺女长得清秀手又巧,将来一定能找个好婆家。当晚霞收起最后一道余光,热闹又快乐的乡村便安静下来。
我从乡村来,最知乡村事。乡村夕照是一幅隽美的画,画里有质朴、勤劳和快乐,还有最真和最美。
冬天的冰窗花
文/雨凡
小时候的冬天,总是那么冷,家里仅有一台砖砌的煤炉子,在堂屋的一角,晚上炉火封严,卧室里冷得穿棉袄都哆嗦。
我总是嫌被窝凉,不愿意睡觉,母亲就会用盐水瓶灌上热水,给我暖被子。怕我烫着,还把瓶子用布包起来。
早上醒来,窗户上开满了冰花。我披衣坐起,趴在窗前看冰花,无数个花朵密密麻麻,有的像小草,有的像片片羽毛,一个个图案交织在一起,让我的想象长了翅膀一样,此时的我一点也觉不出冷了,出神地看冰花,有时还兴奋地喊姐姐过来一起看,指着冰花说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太阳从东厢房的上空斜照下来,照在窗玻璃上,透着亮光,那些冰窗花越发透明漂亮。
我会伸出手指划动冰花,但冰花很结实地粘在玻璃上,只是划出了几道细线。我的手指摁在上面,那冰花就慢慢地变形消失。我冲着玻璃哈气,那冰花就化掉一块,我几次哈气,那冰花就化掉几块,直到母亲一遍遍催我吃饭,我才不情愿地离开。
在那四周一片黄土色的冷寂的冬天乡村,能看到的花朵,就是这每天早晨的冰窗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睡觉前窗上还是潮气,一觉醒来,窗花就在那里了,这给冬天枯燥的我带来了许多惊喜。冰窗花比手工绘制的还要美,凹凸有致,很有立体感,摸上去有高有低,凉凉的,有时会忍不住用舌头舔一下,咂巴咂巴滋味,偷偷兴奋好半天。
每天早晨,我会在满窗的冰花里醒来,这份欢喜持续整个冬天。
如今在楼房里,有暖气、空调,室内四季如春,冬天的花也开得鲜艳,临近春节,正是鲜花热卖的时节,仙客来、一品红、杜鹃、报春花、水仙花等,分外妖娆,我也常常会买几盆花回来装点房间,那昔日的冰窗花早已不见了,偶然供暖出现问题,窗玻璃上也只是昙花一现极薄的一层,让我有小小的惊喜,又有一些怅然若失。在如今忙碌的生活里,谁又懂我当年冰窗花前的心事。
夜晚的孤灯下,捧起书本与古人对话,南宋诗人程大昌写的冰花词,让我反复吟咏:"盥水结冰花,老眼于今重见。一似琢成水玉,向冻盆游泛。天公作事有何难,要花花便现。且把重春留住,变苍黎容面。"记忆的闸门打开,当年的冰窗花如在眼前。
心念花开
文/郑成香
闻说樱桃熟了,一径去采摘。
山路蜿蜒,草木蒙笼,到得山上,已近中午。山里只居住着一户人家,论起来还是亲戚。草草与之寒暄两句,便急急挽起一只柳编的篮子,直奔了屋后的山坡。
说是山,不如叫作丘陵,它没有山的明显特征,不具备相当的高度和坡度,只是习惯称之为山。
山坡之上,林阴蔽日,大约是土地肥沃的缘故吧。樱桃已然红了;松树、菠萝树、苹果树、粟子树、枣树、樱桃树、桃树、杏树、李子树不一而足,长势茂盛。
成熟的樱桃摘起来需特别小心,果实稍稍碰触,即落,随之绵软。想起人常说"樱桃好吃,树难栽",而彼时的体验则是:樱桃好吃,却难摘。
看看树上成熟的樱桃触手可及的已所剩无几,索性放弃,转而去院子里摘草莓。那草莓当属粗放型管理,大约是因种下后,主人无心顾及,故结的不多,却粒粒挺实饱满,咬在嘴里,果汁鲜美香甜可口。
再看院墙边,蔷薇满架,榴花如火。
那如火的石榴花自是不消细说的,只一句"开箱验取石榴裙",便让专权弄术的武则天,还原了她柔情妩媚的女子风情。千百年来,石榴花更是让文人墨客留下无尽的诗文画作。
"当户种蔷薇,枝叶太葳蕤。"大约没有别的花像蔷薇这样为人们所熟知和喜爱,无论是丘陵、溪畔、路旁,还是园边,到处是她们的身影。她花色繁多,芳香而美丽,如正值豆寇年华的女子,热情、明媚、浪漫而毫不做作,想来,少有人能不在初识的瞬间便喜爱上她。
也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忽而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听山风阵阵,树与树激情相撞,枝与枝纠缠不清,伴着闪电和雷鸣,天公倾刻间变了脸色,白昼如夜,冷风凛冽,继而暴雨骤降。
能在山间听风声、雨声,感受泥土的气息,享受视觉与味觉的双重盛宴,已然不虚此行。与那棵繁花满树的苦楝相遇,是在不经意的回眸中,在即将离开的一刹那。
对于苦楝,是熟悉而又陌生的。熟悉的是她的名字,她如伞的树冠及树叶;陌生的是她的花,几次的相会,阴差阳错,与那深郁的紫色花儿失之交臂。我素不知苦楝花的花语,却一味地认定该是象征忧郁的爱情。试看:她,树皮暗褐、纵裂;老枝紫色,有细小皮孔;叶呈羽状,对生;花紫色,芳香,花萼深裂;果椭圆形,性寒,味苦,有毒。是否暗合了曲折爱情的某些元素:历经磨难、苦尽甘来呢。
最早知道苦楝,缘于家乡的一位女诗人和她的诗歌,她的诗歌里多次提及苦楝。而印象深刻的是,从那些诗歌里,从零零碎碎的传说中得知,那个眼角长有一颗泪痣的美丽女子,不只是天生丽质,还有满腹诗书,但却是命运多舛:一个爱诗的女子嫁了一个不懂诗的粗暴男人。于是,因为有了太大的反差,因为明显的强弱关系,就给家庭暴力的产生创造了条件,以至她的一条腿被打折,就算是这样,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仍然无法摆脱那段不堪的婚姻,直至多年后,那个男人死于醉酒后的一场车祸。还好,最终她遇到了一个惜她、懂她、爱她的人。
还是青葱的年龄的那个夏天,放弃了午休时间,与女友一起读女诗人的诗,读到动情处,唏嘘不已。后来因为买不到,就用当时叫作"四通"的打字机逐字逐篇敲打出了那本诗集。那诗集虽装订简单,却保存至今。
光阴流转,青葱不再,苦楝花年复一年,花开花谢,循环不已。而在这个初夏的午后,隔了若干年的时光,历经若干次的擦肩而过,真正与苦楝花相遇,是百转千回后的因缘际会吗?
目光交会的刹那,心中的苦楝才真正盛开。
原来,千百年来传诵的经典故事,纵然动人心弦、经久不衰,却终究是故事里的故事,传久了,便多了虚无,少却了人间烟火的味道。亦如与那个人的相遇,多少次的追问,多少次的寻觅,在错失与无望中,在不经意里,终于相逢。
原来,最好的爱,往往历经磨难,要等到最合适的时间。
原来,今生的遇见,其实是最好的久别重逢。
原来,心念花开。
沐在晨辉里的身影
文/李铁
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一抹晨辉从东边的山脊上扩散开来,照在党员老警的身上,在这黎明时分稍显寂静的高速路口,留下一抹剪影。威严的警服、闪亮的警徽,虽然并不高大,却透着刚毅自信。
老警抬眼望着渐渐明亮的东方,他的思绪仿佛又回到20多年前,多么熟悉的场景啊!那时候他在县里偏远的派出所当所长,在车水马龙的公路边,带着派出所的几个弟兄执行任务。从夕阳西下到黑夜降临,又看到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忍受着噪声、灰尘和疲惫,一个通宵就这样过去了。熬过多少个不眠之夜现在已记不清了,只记得在不到2年的时间里,就他们几个人的派出所,却通过设卡盘查破获数十起大要案。派出所5次荣立集体功,他被称为"北大门的守护神",上了报纸,还被宣讲团到处宣讲,出尽了风头。
这是他的骄傲。从所长到局长,从基层到机关,每次谈及,老警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光芒。他说,那时条件差,没有查询系统,设卡盘查全凭一双眼睛和一颗心。要是没有责任心,罪犯就是从你的眼皮底下溜过去你也不知道。
20多年过去了,老警从县里调进了市里,工作也从基层到了机关,环境变了,但有一点没变,就是他的认真劲。他说他因为认真确实得罪了不少人,但也得到了组织的认可和老百姓的信任,这是他最大的自豪,是他的初心,也是他作为一名共产党员的底线。
想到20多年后的今天,又重返设卡盘查一线,老警的脸上掠过一丝微笑,自豪感油然而生。几天前单位组建突击队,负责高速路口设卡盘查任务。时间长,任务重,要求高,要求以年轻人为主力,但老警自告奋勇,说:"我是老党员,设卡盘查我又是老本行,我上!"
就这样,老警和他的伙计们24小时轮班倒,在这个高速路口整整坚守了一周,还受到了表扬。今天是任务的最后一天,老警仍坚持站好最后一班岗,从凌晨一直坚持到现在,像小伙子一样不知疲倦地奔波着。实际上他心里清楚,他已50多岁,不再年轻,刚吃了片降压药,哪里还比得上20多年前的身体呢!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等任务结束后美美地睡上一觉,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
远处,几束汽车灯光划过依然朦胧的夜空,车来了,老警转身向大伙招呼:"伙计们,上!"
家的味道
文/芦景
谈起饺子,实在是一种很熟悉的食物了。北方人大都喜欢吃饺子,无论多大年纪,也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提起饺子就觉得亲切。北方人喜欢饺子,像是酒徒好饮,墨客喜吟,或许平常时间不总想起,但到了年关节至,最是让人想起的还是饺子。
小时候有段时间住得离姥姥家很近,我和母亲就总是过去吃饭。姥姥自己一个人住,平日里的食谱大多朴素,总是一两盘素菜而已。然而每次听说我去吃饭她都特意去买肉买菜,有时候连着几天没有过去,她就包了饺子等着我来吃。等到我真去吃的时候,还没吃完一盘她就念叨着我母亲去给我再下一盘。或许是吃得太多,小时候其实并不觉得饺子好吃,以至于后来听母亲说要去姥姥家吃饭,竟有些不情不愿地样子了。
我们这一代大多是独生子女,我也不例外。姥姥的儿女众多,到了我,就有了整整四个表哥。我和年龄最小的那个表哥住得最近,关系也最好,因为他比我大了五岁,学习又好,从小到大我一直很敬佩他,他也很喜欢我这个小表弟,总是带我去玩。有时候想起我,他就笑呵呵地来我家,给我送来几本书或一些好吃的。但我们的关系也不总是像表面上这样好,在我的记忆里,最早的一次矛盾就来源于饺子。
记得有一次偶然间听到母亲和表哥的母亲,也就是我的三姨聊天。三姨笑着说表哥之前向她哭诉说姥姥不爱他,每次都给表弟做饺子吃,却很少给他做。天哪!听到这话我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怎么想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在我的心里饺子绝不是什么美味,更谈不上什么爱或者不爱之类的。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和表哥在一起时说话总有些小心翼翼,总觉得是自己夺走了表哥的饺子,不忍在他面前提及这两个字。
现在想来这早已不是什么大事,我和表哥的关系也没有因此产生一点隔阂。但我还是记住了这件事,可能是因为这是我最早意识到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需要去维护,也可能是因为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和表哥产生不能言语的间隙。
来到大学之后,离家一千多公里,想家时总会想起些味道——奶奶做的面条、姥姥包的饺子,还有妈妈做的一切的家常便饭。
北方过节时总要吃饺子,亲戚朋友一整天都会像监督一样问你吃没吃饺子。前一段时间立冬,因为课业太忙,忘了去饭店吃一顿饺子。到晚上才想起来冬至了,去翻翻聊天记录,竟然一整天也没人提醒我该吃饺子……
饺子啊,在家里吃的是福气团圆,离家在外,吃的就只是饺子了。聊以自慰尚可,要是真吃出几分滋味,才知道什么算是乡愁。最近总是想起小时候姥姥每次给我包的饺子,老人家一辈子勤俭节约,到晚上若是没什么事,连灯也舍不得开,早些时间只有过节才舍得多买些肉。一顿饺子,对那时的我而言或许只是一餐吃腻了的饱饭,然而对她来说却真像是过节一样的高兴了。餐馆的饭菜虽好,可总不比一顿饺子吃得出家里的味道。以前我不懂,现在终于也吃得出这种味道了。实在万幸,虽然时光一去不回,但姥姥的身体还尚好。
蜡梅的香气
文/碎碎
黄昏的时候,步行到熊耳河。见到了正在谢幕的夕阳。它还是那么饱满,温润,散发着柔软和安恬的气息。像一枚成熟的浆果,雍容,沉静,慢慢滑落。
应该是有好久没见过夕阳了。那天一见,如见老友。不管这世界发生了什么,正在发生什么,它都依然如故,不疾不徐,不增不减。我们应该学学它的气度。
热爱每一个夕阳西下的时候。像是一场告别,又像是一场新生。
马路上人车稀少,路面显得特别宽阔和空旷。时光因此而显得悠远。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河边的草地上,有几株绽放的蜡梅。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那种幽深的香气吸引人走过去,站在树下细细吮吸它的气息。清澈的凝香,太好闻了。那种味道很难描述。清冽,细腻,飘逸,而又醇酽。有一种出尘的超迈之气。就像月夜里的笛声,星空下船桨滑过的河水的波光。让人只想静静地,恒久地滑入那一抹香气里去,就像陷入一个无形的怀抱。
蜡梅的香,不招摇,却深彻。不热烈,却透骨。不浮华,却清凛。像一个神情疏离的美人,能让你感受到她的美与光芒,黯然销魂,却不会轻举妄动。有的美,能让人屏息噤声。蜡梅的香气,就是这样。
这是严冬时节唯一的花,唯一的花香,却又这般好。它改变了冬的格调,冬的氛围,冬的意境,给冬增添了别样的色彩和味道。有蜡梅的地方,疏影横斜,暗香浮动,空气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上下班的路上,在街角处有一株蜡梅,每次路过我都会为之驻足,深嗅几口。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梅花香自苦寒来。说的都是它。很有人生的哲理和禅意。梅,应该是花中的哲人,花中的禅师,深谙生存之道。
只有它,才能独占一个季节。
历经风刀霜剑,天寒地冻,它却没有戾气和悍气。它的花朵很小,好像不想惊动世人。花瓣片片透明,犹如蜜蜡。仿佛它走过的日子,不是凛冽的严寒,而是温柔和清甜。它应该深懂以柔克刚之妙。真正的强大,都是深蕴于心的。
有几种特别迷人的花香,我以为一是栀子,一是茉莉,还有一种,便是蜡梅。蜡梅的香,缥缈,清澈,凝练,而又幽远。像是不可企及的美。
走过那株盛放的蜡梅树,想起刚刚经历的这个春节,空荡的城市,满目的口罩,想到的是,同样的日子,有人总能把它过好,如果你有过好的能力;有人总会把它过糟,如果,你只有败坏的心力。
因为一场疫情,我们传统的过年方式被改变了。旅行和走亲访友的拜年被取消,我们度过了一个前所未有安静的、几乎是零度人际交往的春节。借此机会,正好沉淀自己,反思过往,书架上还有好多书等着被打开,网络上也有好多电影等着被播放,除了关注事态发展,为消灭这场瘟疫尽心尽力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还有很多方式可以让自己过得很充实。
就像同样是严冬,别的花树都一片枯败,只有蜡梅,还能绽放出香氛阵阵,幽渺深邃。它一定会陪伴我们,迎来明媚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