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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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槐花飘香时
文/王社珍
一夜风雨,清晨河边的小路上落满了槐花,远远的望去,像是铺了一层淡淡的绿色的绒,阵阵的花香赴鼻而来,引着你走近她。
路的两傍尽是槐树,淡绿色的小花绽放着一种安闲与平和,这种绿太清淡远望像是白。小槐花静静的开着,无声地落着,如文静的女子,于无声处呈现出内在的韵致来。槐花的味道带有青青的苦,这种青青的苦,是槐花特有味道,也是她与众不同的所在。
记得两年前,看到一位文友的文章,也是说槐花的,看过之后印象很深,原因是我对槐花有一种不一般的喜爱。文章说,文友在一露天的小摊上喝酒,周围许多的槐树,正是槐花盛开的傍晚,桌上零落着苦香的槐花,偶尔一棵小槐花落入酒杯,刹那间无色的酒变成淡淡的绿,晶莹剔透,酒香也因添加了槐花的苦香变得更酽。我想像着那种意境,在柔和的灯光下,酒杯中的小槐花如沐浴的女子,有点羞涩,有点优雅。白色的酒杯,透明的酒,配上淡绿色的槐花,加上灯光的照射,这杯酒一定像是一件艺术品,文友也会舍不得喝下去。我一直想试一试,用酒杯浸泡一朵小槐花,达到那种效果。也许是时间不对,也许是心情不对,也许是场境不对,总之从没达到那种效果。酒与槐花之事成了心中一大遗憾,一直耿耿于怀。
喜欢槐花,还因儿时家中有一棵槐树。
在家乡,家门口有一棵粗壮的槐树,夏季里人们在浓浓的树荫下乘凉,小孩子在树下玩耍。人们在槐花飘香里说着乡村里的趣事,那时小不懂太多,只是在人们的笑声里感觉生活的趣味,现在想起来,那又何尝不是一种浪漫呢。这种乡村浪漫和着泥土的芳香和着槐花的青香在乡村里弥漫着,润泽这一方水土,一方人。
槐花的花苞,我们称之为槐籽,是一种中药。每年奶奶都要在槐花开放之前采下一些,晒干后存起来,有谁家孩子磕破了头,碰破了腿的,奶奶都会给人家一些槐籽让人用来煮鸡蛋吃,说是预防破伤风。不知道是奶奶的偏方有效,还是压根就没有感染破伤风菌,总之凡是吃过奶奶用槐籽煮鸡蛋的,都没有被破伤风菌感染。我家的这棵槐树是奶奶眼里的宝,槐籽只有我奶奶能采摘,每年采摘的也不多,感觉够用了就不再多摘。当时有收购槐籽做中药的,虽然当时农村很贫穷,但奶奶从不采摘槐籽卖钱,也不让任何人在我家槐树上采摘。奶奶自有她的道理"槐籽采多了,明年槐树就不开花了".其实奶奶心里还有一个秘密,在乡村有一种说法,那就是槐树存活的时间长了,就成了槐仙。我家的那棵槐树有几十年了仍然枝繁叶茂的,奶奶在心里早已把它当做了一种神灵。奶奶用心呵护着槐树,让槐树保佑着我们生活的这个小村子。
奶奶去逝后,没有人再去费心呵护着这棵树,夏季里采摘槐籽的人也多了,这棵树也像是老去了,枝叶变得越来越稀疏,花开得越来越少,一幅老态龙钟的样子,有人说是奶奶去逝,槐仙伤心了。后来我们家搬进县城,一年后那棵槐树也死去了,家乡的人说,槐仙跟主人一起走了。
从小跟着奶奶在槐树下玩耍,闻惯了槐花苦苦的香味,跟奶奶一样喜欢那棵叶翠花香的老树。如今看着异乡的槐花飘香,想起家乡的那棵槐树,想起奶奶,心里有一丝温暖升起,也有一丝凄凉沉落。有些记忆如酒随着岁月的更迭,越酿越醇,越酿越酽,如槐花的香……
槐花麦饭情
文/刘思来
俗话说:"门前一棵槐,不是招宝,就是进财。"说起槐花,总让人想到安家保宅,多福多寿。每年到槐花盛开的季节,我总不由得想到儿时的槐花麦饭。说起槐花麦饭,还与一段在心中萦绕多年的情愫有关——
小时候,我家院里有一颗槐树,槐树下有一个大石头。每逢春夏交替,洁白的槐花如同飘落在叶子上的雪,白绿相间,开得满院子都是。那时条件不好,母亲总是想着法子做一些食物。每逢槐花盛开的时节,母亲便站在石头上,将槐花摘下来。然后洗净、焯水、捏去水分,然后倒入适量的面粉拌匀,上笼蒸熟,加上适当的调料,美味的槐花麦饭就做好了。每次母亲做好之后,我都会大快朵颐一番,比过节还开心。
当时,村里有一个姑娘叫盼盼,年龄和我相仿。每逢槐花盛开的时节,盼盼总会来我家院子摘槐花。一来二去,便和我们熟络起来。有时候,母亲会叫我帮她摘。碰巧赶上饭点,母亲便会留她下来吃饭。
记得有一年槐花盛开的时候,盼盼又来我家摘槐花。那天,她穿着一条洁白的长裙,手里提个篮子。盼盼先爬到石头上,我递篮子给她,然后我再上去。那时天蓝得像海水一样,洁白的槐花镶嵌在绿绿叶子间,使花看上去更白,像玉一样晶莹剔透。如此超凡脱俗,总是让人想到美好的事物,如同梦境,如同爱情。摘了那么多次槐花,第一次感觉槐花原来这么美,也第一次感觉盼盼的裙子好白,像天上的云。
那天盼盼摘好槐花后,留了下来,和我们一起做槐花麦饭。那顿饭,是我记忆中最好吃的一顿。
在年少懵懵懂懂的年纪,心思单纯,如同洁白的槐花,如同盼盼的白裙。一个很美的场景,一个甜美的笑容,一个感动的瞬间,都会把心中那混沌的情愫引出来,没有理由,怦然心动,然后红着脸躲避,怕人知又怕别人不知。都说成长是一瞬间的事,一个人对爱情的向往大致也如此,不早不晚,不偏不倚,正好赶上。就像在伊甸园的亚当,吃了苹果一样。
那时候,总是埋怨大人们不懂自己的心事,现在想来,其实不是大人们不懂,是大人们太忙,没有时间去关心孩子的心事。我不知道我的心事父母是否知道,只是有一次,父亲呵斥我:"不好好读书别读了,把盼盼娶给你当老婆,回来种地。"虽然撅着小嘴,心里却乐开了花,那时想,要是真的就好了。可后来我故意逃学几次,发现父亲并没有把盼盼娶给我做老婆的意思,还挨了一顿棍子,就再也不敢逃学了。
如今,我们已各自家有儿女,由于常年在外,多年不曾吃槐花麦饭了。随着生活水平提高,野菜粗粮,原汁原味成了受人们欢迎的生活方式,槐花麦饭,反而成了餐桌上的新宠。但却不是我的新宠,我再也没吃到过比那次更好吃的槐花麦饭,我想,以后也不会有。
槐乡·槐花和我
文/安斌
1
关于我的家乡永寿县,我清晰的记忆中始终离不开丘陵、沟壑、黄土,偶尔还有枯树、昏鸦以及枯树枝上的喜鹊窝。而占据我记忆最多也最深的当属那满山遍野、微风掠过如惊涛拍岸的槐树林。那可是几代永寿人用汗水甚至生命换来的林子,据说有40万亩之多。因此永寿县有了一个非常接地气也凝结着永寿人情感的名字:槐乡。槐乡在中国只有一个,那就是永寿县,所以永寿县号称"天下第一槐乡".永寿人自然而然地就成了槐乡人了。
这片土地曾经留给我的是原始的贫穷和淳朴的近乎木讷的乡民,似乎唯一令我自豪的是因贫穷而衍生在性格中的朴实和厚道。永寿的山川河流,树木花草曾一度尘封在我的灵魂深处,像正在酿造的一壶老酒,只可闻其香,不可品其味。然而今天,我的淳朴厚道的槐乡人终于像一种符号一样跳跃在我的文字中,它的昨天和今天成为一种令外界向往和了解的神秘之处。近几年来兴起的乡村游、农家乐、生态农业等人们热衷的户外活动,聚光灯一样地聚焦在这些原始的丘陵山区。这些打着原生态烙印的山山水水出乎意料而又合乎情理地成了生活在钢筋水泥里面的现代人最喜爱的去处,在槐乡人眼里最平常不过的花草树木、沟壑崖畔在这群人眼里成了难忘的景点,奇妙的大自然和奇怪的人类始终演绎着奇特的游戏,这也许是我意想不到而又出乎意料的变革吧!
很久就想写一篇关于槐乡和槐乡人的文字,将沉淀在我血脉中的情感抒发出来,也不枉做一回槐乡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内心的负重感和负罪感日益剧增,因为迄今为止我还不能完整地拿出来一篇真正描写槐乡人的文章,这或许是对生我养我的槐乡和槐乡人的一种薄情吧!
一个人情感的自然流露,或者是浸泡在血脉中的亲情复苏,或者是铭刻在灵魂深处的记忆苏醒,或许是人性善良带来的良心发现。我对于槐乡以及槐乡父老的情感无可厚非地就是浸泡在血脉中的亲情复苏。作为土生土长的永寿人,从小闻着槐花香、吃着槐花疙瘩槐花饼,浑身上下透着槐树的坚韧和厚道,这是我对槐乡还有槐乡人怎样的一种感情啊!
我突然想起了我那像槐树一样的爷爷,他如黄土中的土疙瘩一样土气却如槐树一样挺拔。年轻时被抓过壮丁,九死一生侥幸活了下来。也许经历过死亡磨炼的人最珍惜活着的每一天,也最看重人间情分。每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印象中我爷总是坐在门前一棵倒了的槐树上,看着来来往往奔走在门前土路上的人们,大声而热情地打着招呼。多少个炎炎夏日,我善良的爷爷将走路乏困饥渴的陌生路人领进家,招呼家人倒水做饭。又有多少个寒气逼人的严冬将上门乞讨无处安身的老人让进屋,吃饱喝足后安排在热乎乎的土炕上和他一道顶足而眠。成人后回想起爷爷的善良和厚道令我唏嘘感慨。这就是我如槐树一样的爷爷,他代表了一代槐乡人共同的人性特点。这就是我如槐树一样的槐乡人的情怀。我不知道,这是一代像槐树一样的永寿人的秉性,还是一代人的本能?但我知道,这绝对是一代像槐树一样的永寿人的厚道和善良!
2
我曾经站在门前一棵高大的槐树下,仰头端详着一棵不知长了多少年的老槐树。树皮粗糙,身躯龟裂、浑身长刺的树,竟然能开出白如雪花,形如鹅羽的花朵,而且还散发着醉人的香气。大自然对世间万物的恩宠简直妙不可言。永寿人钟爱槐花,槐花也在永寿这块土地上开得蓬勃,开得茂盛,开得洁白。这也许是大自然对永寿人的馈赠吧!
每年五月,正是春天极盛的时期。永寿的槐花,迎着春夏之交的和风细雨,静谧而又蓬勃的开放。"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读着这首咏赞槐花的诗,想着古人面对洁白芳香的槐花,激动地有感而发时的情景,不禁为这小小的花朵而感叹。永寿的槐花,已经远远超出了古人的想象,那是万顷波涛上的朵朵浪花,那是蔚蓝天空下一片片飘荡的白云,那是嬉戏在湖面上无数的白天鹅……微风掠过,涛声阵阵,在春风吹拂下,盈盈暗香扑鼻而来……这就是永寿的槐花,长在树上,开在永寿人的心里。近几年,永寿人为了吸引外来客人观光旅游,每年都适时举办"槐花节",包含着永寿人情愫的槐花,终于从大山深沟中走出来,向世人展示着它不同凡响的一面。每年的‘槐花节’期间,不大的永寿县城突然变得热闹而拥挤,挂着不同牌号的车辆在永寿县各个村镇往来穿梭,操着不同方言的人们惊喜而兴奋地在槐树下逗留、嬉闹。寂静了一冬的槐林热闹非凡,红男绿女们在槐林中尽情畅游,空气的丝丝甜意沁人心脾。槐林深处是养蜂人的天地,天南地北的放蜂人犹如蜜蜂一样地忙碌着。"一年四季春常在,最美不过永寿行".这是放蜂人对于永寿槐花发自内心的赞美。永寿的槐花蜜,白色透明,清亮诱人,不易结晶,内藏着槐花的特有香气,是中国蜂蜜中的上等蜜种,所以有"南有桂花蜜,北有槐花蜜"的说法。洁白如雪的槐花,就像绿色海洋中腾起的浪花,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的光芒。一簇簇成团,一串串成堆,停落枝头,随风摇曳。花香引领着蜂群飞进槐林,不知疲倦采摘花蜜,编织着它们美好的生活。借着春夏的柔风,把醉人的香甜送给千万家!正如唐朝诗人罗隐的《蜂》所言:"不论平地与山尖,无限风光尽被占。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这是一种勇于奉献精神,绿叶成波,百花如浪,这是生命的凝聚,是天蕴地育的绝唱!槐树、槐花、蜜蜂,构成了大自然无比和谐、无比美妙的画面,共同演绎出一曲天地间动人心弦的合奏曲,构成了槐乡一道靓丽的风景。
槐乡的五月,是一个飘香迷人的季节。因为有了槐花,它便承载着太多、太厚、太重、太浓的情怀。永寿的槐花,把象征着生命的纯洁挂在枝头,开得素洁而娇丽,以它素雅玲珑的形态而闻名,以它默无声息的清香而逗人爱,惹人醉。永寿的槐花,预言着槐乡人金色的希望。
3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槐乡的水土养育着槐乡人,槐乡人像槐树一样朴素,像槐花一样纯净。作为土生土长的永寿人,我的情感深处有着槐树深深的印记。
当我们满怀希望,满怀激动地栽下一棵树的时候,其实就是把我们的心植入泥土里,渴望有朝一日长成参天大树,渴望能开花结果。几十年,几百年甚至上千年过去了,人类社会已经繁衍生息了几代人的时候,这些当年的树木历经风霜雨雪可能已经古木参天了。从这棵树身上后人完全可以读懂前人的故事。所以树是有灵性的。一棵树,代表着一方人,代表着一方人的秉性,而生长在永寿的每一棵槐树,犹如永寿人一样善良朴素。蓬勃地开在树枝上的槐花,正是永寿人个性的结晶,它体现了槐乡人默默无闻,与世无争的性格和不畏严寒酷暑与生活抗争,向命运宣战的无畏精神。从树到花,从花到人,这是人类融入大自然犹如鱼儿与水一样的完美结合。我赞美槐树,赞美槐花,在我的身上,同样有着槐乡人的一种精神,一种从肉体到灵魂的演化和融合。每当我站在满山遍野的槐树林边,望着密密匝匝笔直而挺拔的槐树,我的眼前就浮现出父辈们抡起铁锹在山里洼里、沟边河畔栽植一棵棵树时的情景,父辈的精神,父辈的一腔热血与情怀就如这槐树的根须一样深深地扎在了这大山深处,滋养着一棵棵树木茁壮成长。数十年后,毫无悬念而又无可争议地成为庇荫子孙的一片天。永寿人对于槐树的感情,是对生命的礼赞,是生生不息吟唱不衰的歌谣,是大自然与人类和谐共处,相容共生的永恒主题。永寿的男人正如槐树一样坚韧、顽强、从容,永寿的女人也如槐花一样谦和、平静、内敛,尽管不曾有过轰轰烈烈,但都在平平淡淡中延续着温暖和感动,尽管短暂,但却灿烂,繁华落去,便是精彩。
那是一种超自然的美!
春风十里,又闻槐花香……
五月槐花香
文/靜葔椛開
五月,姗姗来迟,久久期待的槐米终成串的悬挂于空,绿叶如指纹相继排列,像是聆听五月里不老的传说,随风而逝的过往如朵朵白色的槐花,留的一抹素雅馨香,泌人心脾。
睹物思人,又是槐花香的季节,都说门前一棵槐,幸福自然来,而我,看着屋后的老槐树,感受季节背面的幸福,或是青郁郁的,如叶片怡人,柔软,照得眸中一汪朦胧绿意。或是枝干结实粗犷的,依如手臂踏实,温暖,享得一世安逸。
我与你,曾共同成长在无忧无虑的童年,欢唱小树叶子哗啦哗啦响的时代,洒满头顶的绿叶,纷纷滑落的厌倦,你用嫩柔的枝条撑起眼皮,作出伸舌的鬼脸,偷窥我的委屈和缅甸,转遍东南西北终化悲为喜,露出你所期待的笑脸。
你与我,牵手在村庄,踮起脚尖随日月悄然生长,盼到槐树花期,只见你爬在枝干中心,折断截截小枝,当我欢天喜地接着不知如何安放时,你从刺中一串串的摘下,有条不紊的摆在我的手心里。
有时背靠背的坐在槐树下,贪婪的享受着那些悠闲的时光,嚼着浓香淡甜的槐花,捏着花苞的手不知觉的停在嘴边,久久沉浸在幸福的感觉中。因为你的豁达,有个男孩默默要为你撑起一片天,你终究还是飞走了,栖息在他乡的枝头。
多年以后,也是在这五月,当我脱口而出心田上的百合时,他悄悄的发了很多槐花的图片在显示屏上,原来,他的心,一直停留在五月,收藏着属于五月的故事,那些无声的幸福在你飞走的那天,他就铭刻在心灵深处,执意爱着串串质朴而不俗的槐花。
如今,我身在家乡的一角,眺望你远嫁的那乡,向往阔别已久你在的城市,而你,在这槐树花飘香的季节,是否会想起,乡村老槐树下的一对影子旁曾多出一个如痴如醉的少年,听着莘莘学子录用的消息,决定我们要用功为将来铺底,听着董永和小七妹的天上人间婚配,戏说我们也要嫁给一心一意的人,用法力调戏考验,再真心助他一臂之力。
一切预言如戏,五月门里,馨香满屋,对你想念的人并不止我一人。五月门外,心也逐渐飞向你。都说心有灵犀,相继排列的槐花伸于两刺之间,一枝,一花,都是槐树生命的延伸和最美的绽放,树老根渐深,人老情愈浓,在高大茂盛的枝头年年绽放最初的素淡,也是他最优雅的期盼,泌你心脾的香气亦是我发自心底对你们的祝愿,燕子,这些你感应到了吗?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缘分五月,心情物语如槐花香满天,一串串,一阵阵,犹如季节轮回在梦里……
四月飘来槐花香
文/苇岸春风
人间四月芳菲尽,满树槐花始盛开。 农历四月,暖风轻拂, 风中飘来丝丝花香,那熟悉而甜甜的香味,告诉人们槐花开了。
槐树有两种,一种为国槐,花期较长,花色微黄,但不能食用。另一种为洋槐 ,也叫刺槐,属外来树种,因花儿美而可食深受人们的欢迎。 春夏之交, 素雅清丽的洋槐花缀满枝头,压弯枝桠,洁白而娇嫩,晶莹似玉, 槐花的香味,淡淡的,爽爽的,随风飘得很远, 染得天地间一片歆馨,温润。
我家院外的一棵老槐树,斑驳的树干,支撑着如巨伞般的树盖, 每逢农历四月槐花如期开放 那犹如蝴蝶展翅般的槐花, 一簇簇,一串串,挂在树梢,如风铃随风摇曳,淡淡地飘散着一缕缕清香,溢满院子,飘向远方。
小时候,就很喜欢这棵槐树, 除了它独特的花香, 我们还是儿时的伙伴。高兴时 ,望着它笑, 烦闷时,对它倾诉,天热时它给我荫凉,下雨时它为我遮风挡雨。夏天它是鸟儿们的家园,鸟儿的到来给我的童年增加了无数乐趣,上学后我常坐在它的脚下,读书做作业,就这样 我在槐树下一天天长大。
槐花飘香的日子里,蝶飞蜂舞,我们常常爬到树上采摘槐花,母亲把它们洗干净,拌上面粉上锅蒸粑兰儿吃,或是沾上稀稀的面糊煎了吃,或是用开水烫一下凉拌吃。母亲总能把这些花儿变着样地做出几种饭菜,馋得我们围着锅台团团转。那清香的滋味至今还在梦中萦绕,萦绕……
以后长大了,离开了家,却时常怀念那满树的花香和槐树下的快乐时光。那棵老槐树,历经了多少风风雨雨,如今,依然伫立着,郁郁葱葱地生长着。年复一年,每逢四月,花开满树 ,串串白花挂在枝头,给人们带来春的温馨和快乐。
农历四月将至,我们期待着新的槐花的开放。
又是一年槐花香
文/高岳山
"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不知是哪位诗人写出如此美妙的诗句,读之,让我心旌摇荡。
记得家乡小山坡有一片槐树林,一片葱绿里浮现朵朵白色的花朵,如同蓝天上飘逸一团团白云,又似碧绿的海水漂浮起一簇簇浪花。这里是白色世界,这里是绿色海洋,白色和绿色交相辉映,相得益彰。我们放牛娃喜欢把这里作为大本营,在槐树下跳房子、瓦石子、躲猫猫。这里是天然的氧吧和香吧,是我们孩子的天堂。那时候,零食少,我们一边玩,一边摘下花蕾,在嘴里嚼嚼,甜丝丝的,好不惬意。玩累了,就看槐花,有的说像蝴蝶,有的说像飞鸽,有的说像纸船,有的说像铃铛,有的说像喇叭,有的说像手帕一角,孩子的想象力有时超出大人的意外。刚生出的嫩芽,白色泛出淡绿,晶莹剔透,闪着蓝莹莹的光泽。一丛丛,一簇簇,有序紧凑地排列在嫩枝头,像一个个长长的麦穗,又如一挂挂鞭炮,还似一串串风铃。有的躲在叶丛间,如害羞的女孩怕见生人;有的伸出枝外,抛头露面,显然是见过世面、游刃有余的交际高手,潇洒从容;有的甚至挂满枝头,飞扬跋扈,抢占了绿叶的风头,喧宾夺主起来。其实花蕾最好看,开到了极致,就是凋谢的前兆。
乡村房前屋后,大多数人家都栽植槐树,因为树上长刺,所以我们家乡都叫刺槐。一般人家都摘几串槐花花蕾放在空罐头瓶里养着。放在条桌上,孩子们一面做家庭作业,一面闻着花香,花不醉人人自醉。若放在床头柜上,睡着都能闻到槐花淡淡的清香,做着庄周梦蝶的好梦,梦呓里都是花香,沉醉不醒。如是月色如水的话,推开窗户可以看到槐花别样的情致,蛙声此伏彼起,我恍惚变成槐花仙子,乘风归去,与嫦娥私语,和吴刚对话。
槐花不但可供观赏,还可以做饭菜。由于取材方便,家家户户都能做一道美味的槐花菜。最常见的就是槐花炒鸡蛋,洗净的槐花放到油锅里,快速地翻炒几下,再把搅拌好的鸡蛋放进,加些酱油、食盐、味精等佐料,继续翻炒几下,就装到白瓷碟里。就这么简单,人人都会操作,而且做出的味道还不错。做槐花饭就更容易,米和槐花一起放进锅里,按照常规做饭的做法就成,不需要太多的技巧,香喷喷的槐花饭,谁不喜欢呢?
槐花蜜是蜜中的珍品,具有舒张血管、改善血液循环、防止动脉硬化等功效,而备受市场和顾客的青睐。哪里有槐花,哪里就有蜂农们的身影。蜂农们和蜜蜂一样勤劳,为人们提供了优质的产品。
又是一年槐花香,那满树繁华绚烂地挂在树梢,一只只银色的蝴蝶向我飞来,我的思绪飘逸起来,我也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