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低落的优美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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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似水流年
文/清欢
昨晚睡的早,今早很早就醒来了。懒懒的,不想起床,在被窝里小心挪动自己的手臂,肘部还是酸酸涨涨的疼,算来这样的疼痛已经持续了快一个半月了。在百度查过,这样的肘部疼痛学术名字叫"网球肘",要做理疗和充分的休息才会好。不管它了,疼就疼吧,还好不是很钻心的疼。
看看从窗帘的缝里透过来的光,知道今天是一个晴天,心情也立马愉悦了很多。呵,我总是这样的容易满足,一点点的好事就能让自己开心起来。
懒懒的,躺在床上还是不肯起来,想着昨日二姐的生日。那样的阴雨天,我在电脑上玩游戏,大嫂在一旁打着毛衣,大姐在抱着咿呀咿呀哼着的孙女,依旧那么沉静帅气的大哥在一边看着报纸,比我长的年轻的二姐穿着我给她买的皮上衣,显得愈发的年轻了。我能感觉到的是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再苦也是甜的,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是却有幸福在静静的流淌。
这样的时光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有多么的喜欢,多么的满足,但是又有多么的遗憾。大姐在一旁絮叨"指责"我:你也是的,难得大家在一起,你不陪我们聊天,却死命的在那玩游戏。我笑而不语,心里却在喟叹:倘若母亲尚在,一定也是如大姐这般的指责我,甚至会"霸道"的要求我立即关机。
呵,母亲,我有多么的希望能有这样的"奇迹"发生,可是,我知道不会,因为你在天堂,你在离二姐家不远的小山坡上,陪伴你的,不是你热爱的家人,不是你宠爱的小女儿,而是庙堂里不时传来的念经声。
不想了,起来看会书。在枕边拿起很久没有翻动过的雪小禅写的"倾城记",想起第一次看到这本书给我的惊艳的感觉,唇边不自觉涌动开了笑。再次回味书中的内容,心里想:雪小禅定是一个情商太高的女子,这样的女子谁能打动她的心呢?谁能让她"满目碧绿,看山绝色,看山倾城"呢!
好笑哦,干嘛那么杞人忧天,干嘛"多管闲事"!彻底起床,洗漱,想着上次小嫂嫂给我推荐的那一间发廊,说老板的手艺不错,决定起来去把很久就想折腾的仅存的稀疏的几根头发再去折腾一番!哈,只是希望,我的日渐稀少的头发不要责怪我才好,"乖乖的""心情愉悦的"和我一起经受那些改变罢。
真好,今天是一个晴天。
那一段烟火记忆—火柴
文/赵凤贞
整理旧物时,母亲的箱子底下竟然还留有两包火柴,打开蓝色的包装纸,一盒盒的火柴散落开来,曾经那么熟悉的"泊头火柴"四个字穿过重重烟火再一次映入我的眼帘。忍不住擦着了一根,"哧"地一声,摇曳的火苗像一朵鲜艳的小花,欢快地开放着,跳跃着,顷刻间点燃了我尘封已久的回忆。
儿时的记忆里,火柴是每个家庭的必备之物,它可是人们一日三餐的保障呢。它能让柴火窜出红红的火苗,让灶上的炊烟摆动着婀娜的身姿,让锅里的食物冒出股股的香气。每当母亲在灶房划燃火柴,我们的眼神就随着那一缕缕炊烟飘得老远,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最让母亲发愁的是雨季,储备的柴禾经常被雨淋湿,生火很是艰难。赶上雨天,母亲只得用火柴先把废纸点燃,再用点燃的废纸引着麦秸等相对易燃的软柴,由软柴的火再把秸秆啊木枝啊这些不易燃的硬柴引着,做熟一顿饭着实不易呢。
父亲爱吸烟,口袋里随时都装着一盒火柴,因为劳作的缘故,那火柴盒总是被挤压得扁扁的,样子虽难看,倒也不影响使用。劳动间隙,父辈们搓搓手上的泥土和汗渍,将耳后夹着的烟卷拿下来,拈在手里,嘴里一边喊着"借火了,借火了",脚下却向着父亲围拢过来。 父亲从左边的口袋里摸出一颗烟,叼在嘴上,又从右边口袋里掏出火柴,擦燃,一只手挡住风,老哥几个连忙挨个俯身凑上去接火,那动作极快却又如此地小心翼翼,生怕火熄了。待把大家的烟都点上,眼看那火苗就要烧到父亲的手,而父亲总能在火柴燃尽的最后一刻将自己的烟也点上。看他们胳膊挨着胳膊,脸对着脸,那场面极是温馨。一根火柴拉近了乡里乡亲的距离,即便什么也不说,那种亲近的身体动作早已超越任何言语,传递着更为温暖而实在的内容。
我小时候也爱玩弄火柴,常常用火柴摆各种图案和算式,也熟知关于火柴的各种谜语,比如"满屋娃娃,圆圆脑瓜,出门一滑,开朵红花。""黑蜻蜓,白尾巴,一飞就开花。"不知现在的孩子们还能不能猜出来。男孩子们玩得更出挑,他们拿一根或两根火柴并排在一起,左手顶在可以擦燃的那面,右手使劲把火柴弹出去,如果是在夜里,便可以看到火柴划出的一条美丽的弧线,煞是好看。但也常常遭到大人们的呵斥,一是浪费火柴,再者怕引起火灾。用完的火柴盒也是我们游戏的玩具,我们会把火柴盒印字的两个面剪下来,叠在一起,放在地上,用手在旁边拍,翻过去几张就赢几张,图案不同分值也就不同,我只记得"泊头火柴"最为常见,分值也是最低的。大家经常凑在一起交流,看看你攒了多少张,他又搜集了什么新图案,遇见图案稀有的火柴盒就跟拣着宝贝似的。
随着科技的发展,用火柴点火做饭的时代早已过去,现在人们点烟用打火机,做饭用电打火,方便得很。火柴在滚滚的时代洪流中逐渐销声匿迹,但关于火柴的记忆却深深地印在我心底。
听说你那里下雪了
文/happy
离开后的第两个月零五天,南方的天气阴冷潮湿,过惯了北方干冷的我有点不适应。看着朋友圈发表的一个又一个下雪的说说,唯独没有看到你的动态。我们就像是完全没有遇到过的两个人,彼此没有对方的任何一点讯息。但是我的好友里面你的头像还在闪烁。
看见你的第一眼,我是面试官,你是应聘者。你的浅蓝色衬衫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二次见面你来复试,你叫我的第一句是夏姐,当时我笑了笑,因为我的年龄比你还小两岁。你来入职的那天我没在,但其实你不知道,我出门的时候偷偷看了你一眼,一样的浅蓝色衬衫,阳光灿烂。
后来的几天你一直叫我姐,我都没有纠正。因为我自卑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周围的同事哥哥、姐姐们跟我开玩笑,新来的那个小伙子挺不错的,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我脸红的说,我高攀不上,人家是研究生,我是本科生。没想到过了几天,你的经理把你带过来正式介绍了一下我,你重重的打量了我一眼,我的头都低到了尘埃里去。
你约我一起吃饭,闲聊中发现,我们竟是校友,你是我的大师哥,我是你的小师妹。其实这些我当然知道,拿到你简历的那天我就看到了,只是想让你有一点点的意外。那天晚上回去,我高兴的久久不能入睡。我每天都期待与你相遇,但是每次都假装是不经意。我等待你的再次相邀,我希望你能陪我多聊聊。可是这些也不过是我的奢望。你告诉我,你恋过一个女子,可是没能在一起,从此你感觉再找也不过是凑活。你每周末回家完成家里的相亲任务,没有一个深入你心。你像是一个浪子一般,不入尘世。最终我的奢望成了绝望,我们再没有往这个话题上转移,成了普普通通的同事关系。
我不知道你对我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欣赏,每次都是小小嘲弄一番,我也回应以嬉笑。最后,你以成功者的姿态考上公务员离开了那里,我灰溜溜的以失败者的身份逃离了那里,从此我们不再有交集。
你那里下雪了,面对寒冷多加衣。不知道若干年后,你还会不会记得我,一个平凡的普通的丫头。如果你还记得,将是对我这份感情最好的回报。
雪在飘,我在走
文/骆蝶
不,我没有恨,我有爱情,我的安慰和圆满是他,是他,还是他。
下雪了。
早上,我一个人在街上慢慢地走,雪一直在缓缓地飘,不是雪花,是雪粒,细小晶莹,时而会撞进我的眼,我眯着眼睛,慢慢走。
年,过完了,我需要一直走,不管下雪,还是晴天,我不能停止,只要生命延续,我只能前行。
年,过完了,突然感觉苍老了许多,不喜欢打扮了,素面朝天,就像这雪后的早晨,空茫茫的,我穿许多年前的旧棉衣,黑色的,围素驼色的围巾,一个没有光芒,没有风彩的女子,走在街上,没有人会在意我,我也不在意别人,我就是喜欢一意孤行,单调,乏味,可是,我愿意,没有人能懂。真的没有人能懂,如此空洞的时刻,我的内心却很饱满,好像有一种张力,撑在我心上,幸福地支撑着我。
我喜欢这样的雪天,喜欢街上只我一个人,喜欢这样慢慢地走,尤其,这个早晨,我一个人,真好,我去了公园,真好,公园里只有我一个人,慢慢地走,真好,我是我的。
雪地上,只有我一个人的脚印,一个人的,我的脚印很孤单,一如我,一个很孤单的女子。这个世上,能走进我内心的人,只有他,可是,此刻,感觉他那么远,那么远,他是已经融入我骨髓的男人,可是,这个早上,感觉他跟我会如此疏离,陌生,尽管如此,我仍旧很幸福,因为,此刻,他还是我的,属于我内心的。
其实,他无时不在,无处不在,站在长长的葡萄架下,说是葡萄架,我从来没有见过葡萄,可是,长廊的两边,会在夏天和秋天爬满绿叶,我也就不在乎是不是葡萄了,会不会酸了,只要我喜欢,这些都不重要。
我站在没有叶子的长廊下面,头顶是一些陈旧的红灯笼,让我感觉,这是很陈旧的岁月,很陈旧的时光,而不是才过佳节,眼前却很恍惚,我想起他,我们俩个人,一前一后,一后一前,走在长廊下面,说悄悄话,其实,不是密秘,可是,我们只能悄悄说,有时候,甚至不说话,只是一个眼神,一个诡异的笑,彼此心领神会,幸福无限。
雪没有停,一直在下。走出空荡荡地长廊,经过寺庙,我不能进去,因为,不够洁净的人,最好不要进入寺院净土。对了,大殿前挂着:佛光普照,庄严净土。这是净土,而我,是一个内心装满了自我的人,装满了私心杂念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纯净?我不知道,佛忌讳的是一个人内心的洁净,还是一个人身体的洁净,在我以为,一个人的内心比身体更重要。不管,哪一种,都不属于我,因为此刻的我,内心装满了他,我们的感情是隐秘的,在我,洁净高贵,佛也会像我这么想吗?我一直弄不清楚,上天会不会是佛,佛跟上天是不是一个人,佛就是佛,怎么会是人?佛到底是什么?有时候,我知道,有时候,我就糊涂了。可是,昨晚,看到满天飘荡的祈愿灯,我却偷偷地许了愿,我希望,我跟他能走到永远,能一辈子。我的辈子会是多长?10年?20年?还是50年?这些不重要,有他100年都活不够,没有他10年太长了。今天早上,到处是许愿灯的残核破片,似在提醒我,昨夜是元宵夜,曾有过喧嚣,可是,此刻,公园里只我一个人,很寂静。昨夜,我的喧嚣在心上,是庞大的,在我的生命中,最庞大的就是他,他的声音即便细弱,也会盖过全世界,震慑我。
寺院的门,还没有开,上了锁,里面传来诵经的歌,不是僧人念的,是唱碟,寺院很清冷,想必僧人们昨夜熬太深了,还在睡。我没有进去,看了看寺外墙上张贴的布告,说是为了震慑全球的灾难,需要再扩建,需要布施,布施以后,会消灾解难,大题如此,我想起了爹,爹念了近30年的经,可是,他走了,我却再也不能感知他的存在。
雪一直,还在飘,沿着阶梯,一步一步,我上了烈士纪念碑,以前早上,碑前面总是很喧闹,许多人在碑四周晨练,压腿,打拳,然后,有人在碑四周的石灰栏杆上写了:肃穆,安静,不要在此喧哗,锻炼。可是,也没有人理睬,仍旧在栏杆上压腿,我也压过,后来,有人在碑上泼了油,脏腻腻的,人就少了。我知道,我很不敬,可是,我却无所谓,有时候,我知道,我是一个素质还很低的人,缺少自省,缺少自制,麻木低俗。每一次,我在家里做怪相的时候,儿子会指着我说,你太像我二姨了。我就笑,我知道二姐什么样子,我也懂儿子指的"像"是什么,他是说我太俗气了,因为二姐有时候会一脸俗相的跟大家玩笑,儿子不是看不起,他是提醒我注意形像。我跟老公吵架的时候,老公骂我,你跟你妹一个样子。我说,我就跟我妹一个样子,我跟我妈也一个样子。妹妹发怒的时候,一脸的泼妇相,面目狰狞,老妈生气的时候,也气得跳蹦子,遗传!我知道我有多难看,可是,一直没有改变,因为,我缺少自省,缺少压制,我是被宠坏了,动不动就会耍小姐脾气。可是,我一直没有这么认为,因为,我从来也没有感觉自己是小姐,而是像个丫鬟,甚至像个保姆,一个任老任怨的保姆。人真的很不可思议,此刻,我想,自己也许就像西游记里的白骨精,变,变,变,因为,他曾说过,在他眼里,我就是白蛇传里的白娘子,温柔,善良,那是我吗?我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
绕过碑,沿着山坡,向下跑,我想起了他:他在前面走,我冲下去,擦肩,我不理他,却会故意碰他,然后,转身冲他笑,他也笑。只是他不在,只我一个人,只我一个人,我也冲,冲下去,再冲上前面的小山坡。
站在山顶,眼前一片空蒙,湖水结了冰,一片洁白,是冰湖,远处的树也雾蒙蒙的,像画,很美。在那一刻,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很想爹,恍然看到他,从前面的石桥上走过来,瘦弱却又坚定,一摇一摆,背着他的黑包,昂着头。眼泪模糊了我的眼睛,不会了,再也看不到爹了,他已经永远离了我们,如果真的有灵魂,我想爹一定能感应到我此刻的思念,那爹就是这个世上惟一知道我和他的隐情的人,爹会同意我跟他在一起吗?会吗?我不知道。
我擦了擦眼睛,抖落了头发和围巾上的雪粒,下了山坡,迎着爹来的方向,我要回家。我跟爹已经是阴阳相隔,我们走在相同的路上,却是不同的方向。他一定是要去灵源寺,我要回家,我只能回家。
我看了看手机,这个早上,很安静地睡在我的口袋里,一声不响,好像已经忘记了我,摆脱了我。我突然有点心晃,如果他真的不记得我,离开我,我怎么办?我摇摇头,不会,可我还是心虚,因为我从来不敢面对真的没有了他。
没来得及的告别
文/九满
一纸公告:相逢四十年同学联谊会因新冠疫情取消。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在岳阳工作的熊志平同学留言:"九年前,我们失去了王敬军同学。因为当时工作忙,结果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到。敬军同学的去世让我想了很多:不管我们相距远近,都必须珍惜每一次见面的机会,错过了,可能就是一辈子。我曾经期待这次同学联谊会,大家能够见上一面,没想到,年初爆发的这场新冠疫情,把我们的联谊会也给爆没了!"
定居在美国的桂长云同学在微信朋友圈抱怨:"因为路途远,很少回国,本想借这次同学联谊会的机会回去看看久违的同学们。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一场新冠疫情,让我们又失去了一次重逢的机会,唉!很多同学的最后一面可能早就见完了!只是当时不知道,也没有好好珍惜!如果当初知道那是最后一面,我怎会微笑着跟他们说再见呢!我一定会拥抱他们,紧紧地,任时光流逝……"
朱科雄同学在同学群里说:"毕业四十年,我在县城也生活了四十年,有很多同学毕业后就没见过面!本来期待这次联谊会聚一聚。唉!联谊会就这样没了!"
刘正全同学,大学毕业后去了北京工作,因故没有参加过同学活动。他不无遗憾地对我说:"九满,在我的记忆里,小芳同学,白白胖胖的,说话柔声细语,一副多愁善感的样子,是我少年情感境界里最理想的爱人。那年高考后,我们又一同在长沙上大学,但我自觉配不上她,只好把对她的那份爱埋在心厎。在多年后的今天,这份没能满足的情感,依旧为我所牵挂。本想借这次联谊会的机会,与她拍张合影,与年轻的自己做个道别,可是……"
我突然懂了那句话:"有些人,不知不觉间,我们就已经见过了最后一面。"
记得高考前,班主任老师说过:"考完试,这辈子,这个班,基本是聚不齐的了。"那时候,我不太懂这句话的含义,也不在乎这句话的含义。
即使到高考后正式离别,也没拨弄出多少戚戚惨惨的调儿来。现在想起,真是佩服当年年少,有一根愚笨、迟钝而粗壮的情感神经,聚能欢聚,别也易别。如今人到老年,才发现在人情上,是越经历越脆弱,越面对越承受不起。
一位名人说过:"比相遇更难得的,是重逢。"现在想起来,这个绝妙的结论多么精辟啊!有些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如果彼此不刻意约出来见面的话,这辈子真的就不会再见到了。
这个世界看似很大,其实也很小。
我很少上微信,昨天特意打开微信,点开列表一看,唉!许多老同学已经多年没有见面了。想起我们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一张张年轻稚嫩的笑脸。甚至记起他们曾经的座位、字体、性格,抑或忆起他们与我曾经的交集。奔六的我们,早已褪去了当年的青涩,被生活逼着不得不向前,人,也渐渐地老了旧了。但是,我现在依然喜欢听我们一同听过的歌,我会在失眠的夜里,插上耳机播放音乐直至睡去,我会一遍又一遍的去刷《读你》、《童年》……我甚至会忍不住向身边的人提及我们,提起我们共同走过的光辉岁月……
唉!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失去的过程,以至于我们总是漫不经心地度过最后一次见面。
从小到大,我一直觉得这世上告别的方式很多,比如握手,比如拥抱,比如痛哭一场,比如折柳相送,也喜欢把"有空再聚"、"后会有期"、"来日方长"挂在嘴边,以为人生会按照某个时刻表,平稳又有序地运行,有的是时间,多的是机会。然而,现实却是:"有空再聚"、"后会有期"太少太少。
在人生的不确性面前,我们不知道哪一句就是最后一句,也不知道哪一眼就是最后一眼,更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很多再见真的就是再也不见……
真正的告别往往出人意料,很多我们生命中很重要的人,都是在某个平淡无奇的日子里,穿着普通的衣裳,与我们礼节性地握手、挥别。既没有长亭外古道边,也没有劝君更尽一杯酒,大家还想着来日方长,彼此就已经见过了人生的最后一面。
回头再看看我自己,在时光默默的流逝当中,岁月的痕迹悄悄爬上了眼角,满头的青丝换成了白发,敏捷的行动变得步履蹒跚……
老去的影子正一步一步向我逼近!或许我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为了少留遗憾,往后的日子,我必须把每一次告别都当成永别一般,把藏在心里想表达的话大胆讲出来,把藏在心里的爱大胆说出来。珍惜每一个拥有,珍惜每一次告别,珍惜每一次挥手,永远都别和重要的人提什么来日方长!
别等,别怕,别遗憾!
涉流年
文/清秋124
才平复心情的九月,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歇歇,就被十月撵下了场,颇狼狈的样子。毕竟阅历尚浅,一拨一拨的转山转水转红尘的灵魂,衬托得九月微凉的夜,似驿动的心,被命运左右的不甘。 想不驿动也成啊,那就与十月共吧。只是,得意如十月,浮浅了,根本没想到,有属于它的开始,就有属于它的结束。
把故事中的主角换了,换成一个悲剧开始喜剧结局的演绎。这种讨人欢喜的安排,当然笼络人心,让人觉着温暖。所有为人的奥妙,都有潜在的行事之法,谁道行深些,谁就活得游刃有余,譬如流年,看得太多,经历得太多,早不为世事而唏嘘了。
每个人因为个性不同,成长背景不同,生活也就不同。面临一些事情的态度,更是不同。
如果遇到一个与你不合辙的人,请不要以你的强势,勉强人家与你的想法一致。那样做是不道德的。因为这世间,对幸福的定义不同,所以选择做法就有差异。对撇的人并不多,不管是夫妻还是朋友,或者亲人,都值得珍惜。
奈造化弄人,往往你喜欢的,别人不一定喜欢;你不喜欢的,别人也许喜欢。请永远不要以自己的喜恶去决定他人的喜恶,天性的喜好,不是强求的,就是天性,是骨子里带来的。
与生俱来的某些,譬如肤色血型,都改变不了。想要改变一个人,那难度真是没法形容。除非他自己想改,为然,还是别费劲了,根本就是个无用功。
总觉得动物看人类的眼神非常困惑。我们在动物眼里的可笑可悲,自己一点都没觉景是吧。真有趣!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看到一个动物穿件衣服照镜子,你会是什么想法?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看到一个植物想谈一场一生一世的恋爱,你会不会觉着滑稽?这些可笑与滑稽,是我们人类的特权。
人性的弱点,就是自诩聪明和自以为是,并为此沾沾自喜。出身好的人,趾高气扬也不是任性,出身不好的人,因为内心的怯意,有种先天的"软骨病",一辈子都不能治愈,即便有钱,还是改不了。
喜欢甜食的人,你给他酸的,他能爱吃吗?喜欢高个子的,你给他找个矮个子的伴侣,他能幸福吗?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合自己的心意的生活。可惜,大多数人都爱犯"己所欲,施于人"的臭毛病,真没办法。
过着过着,一个不小心,连自己的脾气也变了,不再犀利,变得绵软起来,不屑与命运做对,竟觉着了中国道家的好,无为才是大境界,以静制动的好处,需慢品细斟,一旦领会,一生受用无穷。
月余前,写了篇不长不短的文章,三千多字,一不小心,电脑小故障,没保存呢,就没了。文字的缘,也有如此的擦肩。我说不遗憾,但有些小伤感。毕竟,付出了,没收获。当年类似的事情发生时,我会心烦难奈,现在,丢了就丢了,既然注定找不回,尽量不影响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下,以后争取长点记性。
弹指间,十月也进入了尾声。这世间,就没有没有结局的故事。包括生命本身,都会在时间无尽的荒野里,从开始到抵达,不管结果怎样,全在奔赴之中。
十月秋深冬浅。有风轻唱: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虽然,风儿的心情与季节唱反调,但是即便你看见听见,却一点都不觉着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