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散文
清纯散文(精选6篇)
让我们拥有纯爱之心
文/雪玉娇龙
一日,我和友人聊起了《山楂树之恋》,又聊到周冬雨,自然地,话题就扯到了清纯女孩上。
我们都对周冬雨表示了认可和赞许,觉得她就是我们心目中的清纯形象。我是女性,是与老三静秋同时代人,是七十年代人,而友人们是男性,六、七、八十年代都有,但我们却不约而同得出了相同结论。可见,对于真善美的辨识,对于清纯的认知,那是超越时代/超越性别的。
我在荧屏上看首映式时,张艺谋在关于《山楂树之恋》的答问时说:“为了找到这么一张青涩、干净、纯净的脸,他总共看过了6000个女孩的影像资料,才找到这个当年的‘静秋’。”他还说:“你看任何一张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照片,都会觉得照片上的人非常单纯,非常简单,这是一种历史的印记,现在的年轻人很难有这样的面孔。”此话我相信,因为我的七十年代就是和一群十几二十几的年轻男女一起度过的,一张张青春纯色的脸至今还深深印在我脑海里,无法被忘记,亦无法被替换覆盖。
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女孩其清纯性确实少之又少了,她们或不屑于清纯、甚而鄙视清纯,或者虽也想清纯,但却已没办法再清纯。因为环境和舆论、诱惑和压力、虚荣和物欲,连推带拉的地逼着她们远离了清纯,她们,是再也回不去再也做不成那样一个“静秋”式女孩了。这也是我身为一个女性,内心深感愧疚和不安的地方。
我们生活着的这个社会,由于经济的超速发展,社会已从绝对平均主义时代发展到了贫富落差巨大的时代。人与人交往不再是为情为谊,爱情也不再姓“真爱”,所有人的思维方式都被金钱格式化了。钱可以标定身价,钱可以显示政绩,钱可以决定男人的魅力指数,钱可以决定女人的价值观。钱,当然也就可以决定“爱情”了。
银幕上曾有过张瑜、龚雪式的清纯,有过初出茅庐时的徐静蕾、章子怡式的清纯,再早还有过周璇和上官云珠式的清纯。那时的她们,眼里、骨子里是一色的清澈、纯净、天真,除了女性的娴静婉柔就是纯粹的真诚,看不到杂质,看不到虚情假意,你往往就会心不由己的被那样的气息吸引,会毫不犹豫的径直去相信。这般的清纯女孩还有隔壁人家日本的山口百惠、小鹿纯子、酒井法子······清纯女孩的有无,可见其社会意义有多么巨大!假如一个社会真的难以挑出个能得到普世公认的清纯女孩了,那这个社会的信用可能也就已所剩无几了。
话得说回来,不仅是清纯女孩难找,其实这问题存在于所有男人、女人、每个人之中。
一直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是否清纯确实与自身心地的纯正度相关,心纯则眼净,心正则眼清。
以前,不那么清纯的眼睛可能还只存在成人中,而现在,“社会经验”越来越低龄化了,狡黠、老谋深算、城府深等等也已写在了年轻人的眼睛里。
哦,身为一个女性,最后,我也要为女孩抱一声屈:“要我们清纯?可你们男人自己都一个个不清纯了,整个社会都不清纯了,我们又怎能独善其身?又怎么还能清纯可人?”
不过我确信,这世上清纯女孩总还是有的,清纯的男人人也应该还是有的。在那样的年代里有,现在这年代也还会有,今后的年代也依然会有。所以,若真要找到清纯女孩,那就先让你自己怀有一颗老三和静秋那样的纯爱之心吧。
我发现了美
文/杨朝昱
美是寻常的,又是难得的。很多人都曾这样发问:“美,到底在哪儿?”其实美就在我们身边,世界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用心去捕捉美的眼睛。
一天上午,雨过天晴,我发现了美。美,在那片充满生机的绿叶下。它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它是那样清纯,那样干净,洗刷了一切罪恶,在阳光的照射下,展现出它一生中最清纯的时刻。慢慢地,它瘦小的身躯逐渐变小,最后消失了。这美丽的生命是多么耀眼而短暂呀!
我明白了,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里,一滴毫不起眼的雨珠,竟能顽强地活下去,那是一种美,一种敢对世界宣言的美: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伟大的奇迹!这种美的名字叫做“自信”。
我的心情豁然开朗,这滴雨珠,或许只是一滴迷失了方向的水,它并没有因为迷失方向而失去自信,蜷缩在角落自怨自艾,而是勇敢地站出来,尽情地仰望天空,俯瞰大地,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微笑着面对一切。
这一刻,我发现了美。
清纯菠菜
文/刘芳
冬天的菜场,摆得最多、最高的是萝卜、白菜。而菠菜倒像一个被冷落的孩子,放在摊位的最边上,低低的,不显眼。
低头盯视,它是鲜艳的,根红茎绿,水灵灵的。像个穿着绿衣服红裤子的乡下小孩,憨得可爱。
我用手拨弄着它,菜贩很热情又有点迫不及待地说,3块钱,这些全给你。这么好的菠菜,居然没多少人买,我倒像一个识货的主,心里美滋滋的。
是的,这菠菜我从小就爱吃。尤其是打霜后的菠菜,特别的甜。翠绿的味道里满是清纯。
只要买菜,总要买它回来,清炒着吃,或是汆汤吃。清炒,是最简单最家常的吃法。汆汤,是母亲常做的,一个鸡蛋,几根菠菜,喂养了我年少的清贫时光。
冬天的菜园里,除了几蔸东倒西歪的大白菜,最抢眼的就是菠菜了,碧绿的一片,撩人眼目。它是最好养活的一种菜,随手一把种子,就欣欣然地长大。冬天烤火烤得喉干舌燥的,母亲就会急急地去菜园摘来菠菜凉拌,生姜末,大蒜泥,几滴麻油,加点盐和味精拌匀。满满的一盘端上桌,吃起来特别的清凉爽口。这菠菜能清火,掌管菜园的母亲是知道的。
记忆里,最奢侈的吃法,就是去集市买半斤肉,剁成肉丸子,汆汤。当然这道菜,是待客的。那时候,我是有点烦母亲的,干嘛要把好吃的东西留给客人呢?至今才明白,这是最真诚的待客之道。如今,肉丸汆汤天天可以有,但始终吃不出儿时的那份美好与期待。
回乡下,看见一大片菠菜菜地,远远地望去,像碧绿的波浪。母亲见我喜欢,挎着篮子让我跟着她去地里摘菠菜。菠菜很嫩很脆,稍微用力就会折断,母亲教我用拇指和食指捏着菠菜的根部,轻轻地往上提,就不会断了。——这就是经验啊,我感叹于母亲对一棵菠菜的细心。
晚上又是肉丸汆汤,我跟母亲说起,有文章报道,瘦肉是不能跟菠菜同食的,若与海带同食更好,防止结石的产生。母亲看了我一眼,很不屑地说,我都吃了大半辈子的菠菜汆肉丸,也没有结石啊。我知道母亲是固执的,不再说这话题。菠菜本就是一道极普通的乡下菜,要那么多讲究干嘛呢?
现在,菠菜卖得最欢的是提着篮子在菜场外转悠的老婆婆们。说是种得多了,吃不完,顺便卖几个零用钱。她们是不较真的,有时随你拿多少,菜钱也随你给。我也最喜欢买她们的菠菜。回家依然是清炒或是汆汤,吃得温暖而滋润。
爱得纯真,心越清纯
文/晨风暮竹
那是种淡淡的感觉,淡淡的爱情,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有的只是像流水一样绵延不断的感觉;没有太多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只是相对无言眼波如流的默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该是一种并肩站立,共同凝视日出日落的感觉;该是一种天边情不变的感觉,是见证岁月,见证感情的感觉。
总有一种爱情,像山一样执着,像海一样深沉,像天空一样广阔。相依难得,想依终始,人活一世,能找到相依相知实在难得,不是吗?与相爱的人相依相伴你我到老,是件多么幸福的事。从此,我的笑容只为你灿烂;我的泪水只为你晶莹;我的思念只为你沉淀;我的牵挂只为你悠长。
岁月沧桑了容颜,风雨侵润了双眼,我的心却如百合般清纯美丽,为你绚丽一季风景。你的消息是我最深切的期盼;你的身影是我最执着的等候;你的微笑是世界上最动人的画面;你的声音是人世间最悦耳的音乐,多少个晨曦夜畔,我翘首远眺,望眼欲穿,幻想自己是一颗树,站立在你每天必经的路边,历经风雨,为你苍翠依然。
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才真正明白,有一个人,他永远不会放开我的手,在我最彷徨的时候,他总是能够拉着我的手,从来没放开过,永远有多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管经历什么事,我冰凉的手需要你的温暖,我脆弱的心灵需要你的陪伴,我要紧紧拉着你的手,不分开,永远不分开。我希望我们会一直牵手走下去,直到永远。
虽无仗剑天涯,风尘作伴的爱情,有的只是红袖添香,温情相对的默契,可以携手享有没有个清晨和黄昏,可以执手走过漫长·的夜,坎坷的路,哪怕黑暗;哪怕艰难。等到风景都看遍了,你会不会陪我看溪水长流。即使我们只能相望,不能相守,心却紧紧相惜。
执手是一种古老而坚定的承诺,是浪漫而美丽的传说。执手千山万水而骤然缩短;执手恩怨情仇而悠然消散;执手泪眼而不忍相看;执手相思而相思难眠。执手之时,温暖两相知;执手之时,悲喜两相交,而执手——因为爱得纯真,心越清纯;爱得越深,情越质朴。执手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共着;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咫尺天涯,等待与期盼,停驻在心的港湾。
祯旺港,我怀念你的清纯
文/吴立南
祯旺港是一条峡谷,是峡谷中的一条溪流,是溪流滋养着的两岸美丽的村庄,是养育我成长的故乡。
无论我走出多远,离她多久,都不会削减我对她的怀念。
祯旺港的水清澈明亮。如孩子的眼睛,清纯,天真,灿烂。白云从蓝天下飘过,在翠绿的山梁之间,潜着水底游弋。清洁的溪滩,圆滑的鹅卵石,不见一丝儿杂草污泥积垢。水是透明的,凑近水面,可见水底闪动着的鱼儿,成群结队地在云朵之间穿梭。这时你或许有了一个天真的冲动,但是不管你动作多么快捷,鱼儿总会在你的指缝中间溜走。不过,你不必有遗憾。你可以翻开水底下的一些石块,里面可能卧着一枚黄澄澄的河蟹,只要你胆子够大,它是逃不过你的手掌的。如果你还要往深水走,潭水就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不管你怎样的搅动,她都是碧绿一色。
溪水从潭中流出,在滩头上翻滚,冲撞在大大小小的鹅卵石上,溅起了洁白的浪花,一路欢歌,就如一部童声大合唱,在青山绿谷中回应。
祯旺港是瓯江中游的一条支流。从祯旺顺着峡谷,弯弯曲曲向东北流去,在祯埠注入瓯江,流程有三十多里,山高水长,美景如画,处处生辉。每当我跨过了瓯江,步入祯旺港,看到了故乡的青山秀水,我的眼睛变得明亮,心底也变得坦荡。
在没有公路的年代,我就是顺着溪流边的石子路去外地求学的。一个人的行走是孤单的,但有了溪流的陪伴,我会变得坚强。溪水欢笑着,她永远是那么乐观热情。她带着我往前走,走出这条三十多里的峡谷。有时候听到背后有铿锵的镐声响,转头之间,那竹排从滩头冲下来,已经从眼前漂闪而过。如果遇到相识的乡人,还能招呼一声,可是速度有些快,那声音根本就听不清楚,跟着那乡人的背影那铿锵的镐声飘向了远方。
我的故乡出毛竹。没有汽车,竹排成为最主要的运输工具。乡人中有许多撑排能手,他们从山上精选一些粗大的毛竹,然后采伐回家,把竹皮削去,凉干,装配成竹排。竹排可以运载许多东西,如木炭,木料,山货等,一般只运货,不载人,因为河道弯曲,水流急迫,特别在祯旺、吴宅一带,有九个弯曲,十道急滩,竹排过滩如猛虎下山,横冲直撞,一不小心,竹排冲出水道,撞到石头上,就会排毁人亡。
然而,这里却是我小时候的乐园。我从溪流上搬开一条渠道来,把水引到边上,然后用一块木板拦住水,做了一个平台,在木板沿口铺上鱼列。这是一种捕鱼工具,用竹片编制的排列。鱼儿顺着水流从上游冲下来,不小心掉进了竹列上,水从上面流过去了,鱼却被拦在竹列上。并且我在竹列上布上棘刺,不管鱼儿怎样的跳跃,也不能重返溪流。这种捕鱼的方法无疑于守株待兔,一天里收获不多,也就是讨个乐趣。在相当的一段时间里,我曾乐此不疲。
夏日清晨,大人第一件事就是从溪里往水缸挑水。在村前,每段溪流都有固定的挑水坑或者小水井,那清澈的溪水从底上哆哆哆地冒上来,冬天里还冒着热气,小鱼儿不知从哪儿进来的,从不怕人,总能从我们的水桶勺子边上躲过去。当我抹着惺忪的眼睛来到了溪边,第一件事情就是踩着溪水,满怀希望跑到鱼列前看鱼。大多时候不见几条鱼儿,那也没关生系,我可以等待。我踩上水把石头搬开,可以把水道做得更合理,引诱鱼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为了觅食走入歧途,最终落入我布置的陷坑。然后,我慢腾腾蹲在水坑边,掬一口清水刷牙,捧一手清水洗脸。水是那么的清新,偶儿渗到了咽喉里,觉着是那样的甘甜,正合滋润了干渴了一夜的喉咙。这时候,如果旁边没有别人,我觉得自己应该唱支歌。因为树枝上的鸟儿都在啼唱,特别是麻雀,又多又吵,吱吱喳喳,在你身边扑腾着,也不怕人。
屋里姐在叫我吃饭。因为要上学,我不能在水里玩得太久。不过中午放学是管不着的,我们几个好朋友可以沿着溪水边摸鱼捉蟹。有经验的伙伴,先把鱼儿赶到岩石下面,然后伏到水,伸手到洞里不停的摸索。鱼是精明的动物,当手伸进洞口,它们早从另一侧逃走了。所以摸到的大多是蟹。但是蟹也是不那么容易对付的,它那对钳子会夹得你手指出血。如果碰上黄刺鱼,我们叫它乌铁钉,不小心被蛰了,也够呛的。我胆子小,大多是踩着水在边上观望,或者做个下手,帮助提袋子。后来,我们变换了招术,把鱼赶进石头下面后,就搬起大石头砸,把鱼儿吓死震死。
当然,有时候我们不要下水也能找到乐趣。我就沿着溪边走。沙地上长着一种刺儿,上面结着枣一样的果子,我们土话叫它“紫肚”,肚子里长着毛子,用刀子挖净,放在水里清洗后,可以食用,味道又酸又甜,是我们最好的点心了。
中午时间,我们一般不去游泳。因为学校禁止的,如果有人告了老师,回校就要罚站。母亲也交代过的,中午水烫,洗多了会肚子痛。所以,我们都是傍晚放学去溪里游泳,这种情况一般大人是不会阻拦的。
祯旺到吴宅是相邻的两个村子,由于这段溪流山水相绕,弯道多,水潭也就特别多。有一两米深的浅潭,也有五六米的深潭。女生一般都结伴在浅水潭里,水性不是很好,喜欢嬉水。小伙子可就不一样了,都集中在深潭里了游泳,最拿手的是潜水,比距离远,比时间长,有的还潜到水底把石头搬上来。还要比跳水,大家排着队推推搡搡往水里跳,水面上水花四溅,一个个水鸭子一样从水里冒出来,嘻嘻哈哈又开始第二轮跳水。有本领的男生就一级一级往岩石上爬,爬到石头的最高点,猛的砸下来,随着水花惊起一片喝彩声。我胆子小,只好在旁边当观众了,只有羡慕的份。但是我能坚持,几乎每天都要跳到水里玩一两个小时,因为水给了我无限的快乐。
生活在祯旺港的乡人,没有不会游泳的,因为我们离水是那么的近。洁净明亮的溪水没有一点的污染,不会对我们的眼睛、肌肤和肠胃有丁点的伤害。就如母亲温柔的手,情人的热吻,她对我们注入了全身心的眷顾,让我们获得大自然真诚的爱,使我们的内心永远保留着一份洁净的天地。
在我怀念祯旺港的清洁的溪水的时候,我要赞美两岸的青山,以及山顶上的蓝天白云和山间清新的空气。她们共同为我们创造了一个清纯美好的世界。
新年的问候
文/于智勇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又是一年。在已经过去的日子,我的内心始终充满谢意和感动。粗薄文字,乏味文章,竟让很多朋友为我驻足,不劳繁琐悉心指点,并且时不时地还给点掌声,这份厚爱是促使我更好写作的动力与源泉!请相信,我会继续写下去的,因为我是文字的奴仆,文友的知己!
即便风沙漫天,也有云淡风轻的时候;即便世界浮躁,也有心灵的净土。真正的写作,不是追逐虚名浮利,更不是要达到某种阴暗的目的,她应该清纯地像云像水,她的过程其实就是在给灵魂洗澡。
道路是坎坷的,人生是蹉跎的。不论在任何环境和条件下,我都会对文字不离不弃,而且精心精意地去侍弄她,让她成为你我都心仪的娇艳花朵和美丽风景,钟情一世,熏醉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