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倚栏轩 > 好文 > 经典文章 > 正文

受伤散文

2023/01/04经典文章

受伤散文(精选6篇)

受伤的小榕树

文/李玉洋

儿子儿媳出国就学前,从市场上买回来一株小榕树,说是让我们养眼。榕树栽在一个小小的工艺陶盆里,根部硕大,透着年轮的沧桑,但枝叶孱弱瘦小,像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孩子,大大的头顶上长着几根稀疏的黄毛,让人无奈地苦笑。

小可怜似的陶盆,养着傻不更事的小榕树,两小无猜一般,朝去暮来,经秋历冬,细数着自己的流年碎影。丝丝绿意,点点春色,也是隆冬严寒里的一点生机。

开春以后,我揣度着应该给小树更换个生长环境,把它移栽到个大点儿盆子里去。于是,就找到了一个多时不用的花盆,弄了些新土,给小榕树安了个新家。俗话说,多大的水养多大的鱼,多大的坑栽多大的树。换了新地的小树,肯定更喜欢自己的新天地。腰肢舒展了,根系惬意了,小树就可着意起劲地长吧!不几天,几枝新芽就“噌噌”地冒了出来,片片新叶油汪汪地“哗哗”摇手。初夏的阳光,是那么和煦温暖,那么富于营养,眼看着小树一天一个样,如同地里拔节的庄稼,更好似正在长个儿的少年,阳光俊朗、朝气蓬勃,一身青葱、一团蓊郁,把阳台上其他的花草们比得羞羞答答、退避三舍,一下子夺尽了人们的眼球。小榕树,成了一道迷人的风景线。

没想到,今年的冬天来得早、来得急。雁阵警寒,木叶摇落。妻说,把小榕树搬到屋里来吧!毕竟是热带植物,省得冻了。我以为,着什么急啊!不是已经在北国生长好几年了吗,应该适应环境了吧?花花草草的,哪有那么娇贵呢。几阵寒风过后,小榕树依然如故,容貌不改。我心里直夸奖这争气的小家伙,真是一个经霜斗寒的好汉子。待发现有些叶子发蔫儿时,就已经大势不好了。

挪到房间的小榕树,成了遍体鳞伤的重伤员。翠绿挺拔的枝叶被冻得伤痕斑斑,一经回暖,惨不忍睹。这使我想起了少年时代手脚长满冻疮的惨象和感受,不由地为小树叫疼喊痒。我们小时候因为贫穷无法取暖被冻伤手脚,小榕树却是为我的粗心和疏忽而受的无谓之灾啊!小榕树,你痒么?你痛么?真的对不起了。多么让人爱怜的小家伙啊!

可是,没过多久,小榕树又缓过劲来了。受伤的叶子脱落了,枝叶之间疏朗了许多,有点发蔫儿的身姿又挺拔起来了,一些新芽儿居然跃跃欲试大有竞相迸发之意。只是浇了几次水,让它在窗前多接受点阳光的温暖,小榕树就克服了巨大的痛苦,迎来了一次蜕变。多么顽强坚韧,多么乐观向上,多像一只浴火重生的金凤凰啊。

快乐地生长吧,小榕树。

受伤的小麻雀

文/张思辰

清明节放假,我去妈妈工作的地方玩。

他们单位对面有一个院子,我带着弟弟在院子里面打羽毛球。我们打着打着,突然,从空中掉下了一个灰灰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只小麻雀。我轻轻地把它捧起来,仔细一看,小麻雀露出惊恐的目光。它的翅膀耷拉着,腿上正在流血。噢!原来它受伤了。

我赶紧和弟弟捧着麻雀往回跑。妈妈拿出一小瓶药,给它涂上,又用白布条把小麻雀的伤口包好。这时,小麻雀的目光变柔和了。我把它放在一个纸盒里,还在它面前放了一些饭。

第二天一起床,我就去看小麻雀,它精神好多了,可以一瘸一瘸地蹦跳,我高兴极了。

中午,我带着它到公园里玩。旁边有几个小孩,正准备用弹弓射麻雀,我非常愤怒,走上去说:“你们怎么可以伤害这些小鸟呢?鸟儿是我们人类的朋友,我们应该保护它们。”听到我这样说,那几个小孩赶忙说:“我们错了,再也不射了。”一眨眼,他们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看着手里受伤的麻雀,看着几个小孩消失的背影,我想,今后我一定还要保护小动物,不让它们受到伤害。

受伤的翅膀

文/暗影翔

伤了的羽翼,凌乱不堪,泛着点点血渍,再也无法乘风飞翔。或许会有不甘,而拼命的拍打翅膀,最后才痛苦的发现,那只会让自己更受伤。

从此之后,广阔的蓝天再也与自己无缘,曾经在一起嬉戏的云,现在只能抬头仰望着,它们可能早已忘记了那对洁白的翅膀,或许又会记得一点,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在乎的,是未来我将如何生存下去。我从不会毫无意义的缅怀过去,因为时间会让它流走,再也不会重来。既然无法抓住,何不干脆的放手。坚持,只会让自己更加心痛。果断一些,才不会像慢性毒药一样,慢慢的受折磨。

收起那对受伤的翅膀,它已经无法再让你感到骄傲,因为辉煌代表的是曾经。应该很久没有真正的走过了吧,往昔总是高高在上,俯视着一切,感觉世界很渺小。现在才发现,其实渺小的是自己,似乎用忽略不计来描述,也不为过吧。世界真的很大,只有走过才知道,那双疲惫的腿不是已经证明了吗。一步步的走来,很久没有如此累了,因为以前是有翅膀的,几个呼吸之间,就掠过一片土地。既然受伤了,就不要再逞强,虽然不服输是一种个性,更是勇气。可是,还是要好好的走下去,坎坷的路途距离终点,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不要再眼里噙满泪水,乞求怜悯是不可能的,人生就是如此,很现实。藏好自己的翅膀,被人发现,只会嘲笑你的懦弱,哪怕你真的胆怯。没有天生的勇者,谁被突如其来的恶梦,都会下一跳,习惯了,就不会再害怕,装一下也行。要知道再多的曾经都是浮云,风吹过,就散开了。折断的翼,已经脱落的羽,是否还在幻想着,那在天空的日子,那一去不回的时光。冰冷刺骨的寒水,是否能让人清醒一些,既然已经无法挽回,又何必醉生梦死。展翅高飞的梦想,是一种奢望,那就脚踏实地吧,至少会获得一些抚慰,可以寄托受伤的心。

不要抱怨只有你折断了翅膀,跌落凡尘,饱受大起大落的痛苦。其实,有许多人和你一样,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独自哀怨。上帝是公平的,在将你拒之门外的时候,总会在窗前期待着你的努力。即使被驱逐出去,依然要有再回来的念想。现实是很实在的,天马行空是行不通的,你说自己是受伤的天使,因为翅膀折了,再也无法飞翔。别人只会一笑了之,甚至说你是疯子。别人的不以为然,到最后恼怒的是自己,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难道不是吗?你所谓的呼唤,在别人听来,和宿醉的人在街上嚷嚷,性质是相同的。

经历了许多,也错过了许多,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没有翅膀也能活的很好。当你不再飞翔,受伤的翅膀成为了拖累,那就扔掉这个包袱吧,你将会自由的奔跑。

受伤的卷心菜

文/祁云枝

叶片包裹成圆圆的球体,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即便是长成这样,卷心菜们最近也频频受伤。

八月,白蝴蝶将淡橘色的卵,整整齐齐地码在卷心菜叶上,有的码在叶子的表面,有的码在叶子的背面。

有舍有得吧。卷心菜看在白蝴蝶为自己曾经传粉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卷心菜自信有能力对付白蝴蝶的后代。

一周后,卷心菜叶上的卵陆续孵出菜青虫。菜青虫出生后第一件事,是先把卵壳吃掉,接下来,轮到卷心菜遭殃了。

通体绿色、蠢蠢蠕动着的菜青虫,胃口可真好。不大工夫,它的栖息地,卷心菜叶上,就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洞。

卷心菜感觉到菜青虫施虐后,赶紧“打电话”向老朋友寄生蜂求援。以往,寄生蜂接到卷心菜的呼救信号后会即刻赶来,刀枪剑戟并用,绿色的饕餮之徒,很快成为寄生蜂的盘中餐。

千百年来,卷心菜、菜青虫和寄生蜂,就这样敌敌我我,协同生长。

然而这次,卷心菜等来的,不是老朋友英勇杀虫的场面,而是菜农举起杀虫剂,朝自己身上一阵猛喷,菜叶上的菜青虫和急匆匆赶来的寄生蜂,纷纷丧命。

来不及为老朋友悲伤,卷心菜即被杀虫剂刺鼻的气味熏得晕了过去。

第二天,还在昏睡中的、一身农药的卷心菜,被菜农收割,送往人类的餐桌。

做一只有线的风筝

文/会奔跑的_稻草人

摔了一跤,好想说不严重,因为以前也受过很多类似的伤,过一两个星期就好了。可又觉得挺严重,我迫不及待地想快点离开这些熟悉的地方,去的越远越好,我不想待在家的附近。对于我来说,家是远方的牵挂,但又是远方的羁绊。每次长途旅行的初期,总是最难的,你要与现有舒适的环境拜别,你昨天或前天还躺在空调卧室,等老妈第十次喊你起床吃早餐,而今天,你却不知会在何处停留,晚上又会住在何处。这种心理落差在初期是特别明显的,但每次旅行又喜欢选择从家乡出发,因为一直觉得,唯有从哪里出发,我们才能懂得如何回到哪里,有一天,路上的行人问我:你要回到哪里去啊?我答:我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那里是我的故土,有我的家人,朋友,以及我过往的岁月和梦想。

我知道,这种羁绊感越强,代表我对家的归属感也就越强。但我还是要挣脱羁绊,去追随更宽广的自由,可是,我也知道,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是无法挣脱羁绊的那条线,当然,我也不想挣脱,我只想化成一只风筝,被家牵着,在蓝天白云间翱翔,尽可能让拉线的家人把线放长一些,好让我俯瞰整个世界。待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老妈会把我收回去吃晚饭。

已经好久没受过伤,膝盖上有之前好几个伤疤,小时候与中学时期踢球摔的。以前受伤总会与家人说,因为每次受伤都能得到父母无限的关爱,以至于我一直觉得,是不是我受伤太严重了,会不会残疾或留下后遗症,赶紧告诉父母,让他们给我提前治疗,也许还有救。后来随着成长,有些小伤小病也就自己搞定了。现在发觉,当年父母与其他父母不同的一点就是,每次我受伤之后,他们不会过分责怪我调皮,只会随着年龄成长给我恰到其实的提醒,这样我就不会在每次受伤后隐瞒伤情,造成更大的后果。他们让我自由飞翔,却又随时自愿承担接住跌落的我。

其实,摔得并不重,可在路边涂药时,情绪却又是错综复杂——懊悔为什么不直行,错开地上的树枝;埋怨后面的货车从右边超车,现在司机的素质真TM差;前路漫漫,我的膝盖还行吗?唉,要是在家就好了;好想打电话给朋友,聊些无聊的东西,都能缓解此刻落魄的心情;丫的,我才走了两百公里,湛江还没出,会不会太丢脸了?…好了,赶紧止血(擦破了膝盖),继续前进。

随着旅途的行进,不断遇见新的人,看见新的风景,发生新的故事。我想,我会很快适应这种心情。

路那么长,我们都要学会承担自己的选择。

一些受伤的文字

文/可风

《一些受伤的文字》

它们保持着沉默,被我反复的使用,放弃了申辩和抗争。比如黑,比如风,还比如失眠的灯火。

褐色的梦魇是一层薄薄的纸,但捅破它,需要的不是力气,而是勇气。

我不打算把这些写进我的诗歌,我的诗歌应该是阳光的,温暖的,积极向上的。即使长出翅膀会飞走,即使漫长的等待只是一种错觉,即使一次次潜心的修行稍不经意就会陷入更大的孤独。

那是低潮,那是抖落的灰尘,那是寂寞的时光。它们意欲叠加在一起,抱成团,一举打败我固守的城池。

我是我,我是另一个我,我是我的反面,我是我的复制体。

那些受伤的文字已经醒来,不得不寻觅,伸展,碰撞,愈合。无意中惊飞了一群在枝头聊天的麻雀。

《呼吸》

配合着心跳,尽量让自己的呼吸顺畅,均匀,清新。

天阴沉沉的,让我感到了压力。那些失散的脚步,被风聚拢,也被风推着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停下来的地方不是福祉,不是永恒,而是另一个开始。

太短暂的美,昙花一现,仿佛就在呼和吸之间就已经消逝。抓住它是有些困难,关键的问题是我们抓了吗?我们有那个意识和欲望吗?我们在不断的放弃着,也在不断的自我更新着,但留给我们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们的坐标就是我们自己,五彩斑斓的世界正朝着我们徐徐的打开,我们才是最最幸福的那群人,因为我们在异乡,还不曾遗失属于自己的乡音啊。

天再蓝一些就好了,我们已经打开了胸腔,那是一个多么大的伤口,等待急切的救治,然后慢慢的去愈合。

《火焰》

火焰无需语言,火焰本身就是一种高度,我们可以仰望,但不可触摸。

我们可以忍住呼吸,我们可以摒弃声音,但我们的心跳不可以被局限。它呼唤,它的蓝是一种快,锋利无比。

就这样被切割,针灸一样说不出的舒服和快感。叙述是可以模棱两可的,但真实的感觉却是不曾有过的。

想想灰烬,只是想想就够了。再想想风吹,爱就会更加脆弱啊。再想想正在失去的时光,我们在赛跑啊,可惜我们还没有为将来做好任何的准备。

火焰在释放着光亮和温暖,我们步步靠近,再靠近。我们本身也是燃烧的火焰啊,我们的光和热也在不断的传给正在接近我们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