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散文
寒夜散文(精选9篇)
寒夜星空
文/张燕峰
天黑得早。刚下班,夜的大幕即拉开。站在红绿灯前,一仰头,遥远的天边,有星星闪烁,亮晶晶的。瞬间,像与久违的朋友重逢,喜悦像潮水漫上心头。当我再凝神细望时,不免失望,两颗,两颗而已。
不禁怀念起多年前在乡下的时光,怀念寒夜里璀璨的星空。蓝黑的天幕,深邃,旷远,无边无际。天似穹庐,笼盖四野。站在苍穹之下,人像一个小小的墨点。
乡村寒夜是静谧的,也是华丽的。银河是一条亮亮的光带,好像是谁用雪花擦亮了一样。天幕上缀满了宝石样的星星。大大小小,远远近近,一粒一粒,数不胜数,闪闪烁烁,交相辉映;如此,夜空便像一件蓝黑的棉袍上缀满了钻石,闪闪发光。
站在冰封坚硬的大地上,虽然寒气砭人肌骨,夜空却有一种奇异神秘的力量,让我舍不得离开。那些星星,密密匝匝,睁着纯洁无邪的眼睛,从四面八方温柔地注视着我。自己分明是一个备受恩宠的孩子。星星的眼睛眨呀,眨呀,似乎在跟我调皮地抛着媚眼儿。在那一刻,我们彼此心意相通。似乎自己毫不设防地向星星们敞开了心扉,星星们也毫无保留地向我袒露心迹。欢喜的涟漪在胸中轻轻荡漾……
在星空的映照下,那些落光了叶子的树,那些没了庄稼的田野,成了一团团面目模糊的黑影。它们静默在黑暗中,似乎在享受身无挂碍的轻松时光。或者它们也在与星空对视,默默交流。黑暗将一切包裹了起来,天地万物在黑夜的怀抱中,享受寒夜的芬芳和清凉。
夜深了,星星更多,更密集了。在黑夜中看到灿烂的星空,顿时感觉人是那么渺小,无知;胸中便涌上一种庄严、敬畏和谦卑混合在一起的情感。
不知不觉间,寒冷像一张大网罩住了我,从头到脚。我的身体快要冻僵了,瑟瑟发抖。我挥手作别流光溢彩的星空,向家中走去——面孔清新,目光澄澈,像刚刚接受了一场圣洁的洗礼。我心如蝶,翩然欲飞。
寒夜传来建楼声
文/李炳锋
天已进入腊月,冰天雪地,晚上更是寒气逼人,城里的人看完最后一集电视剧后,大都在温暖如春的房子里安然入睡了。深夜,我一觉醒来,听着窗外呼叫的北风,一时没了困意,就躺在床上眯着眼睛,胡思乱想起来。
“当、当、当……”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了阵阵声响。我起身下床撩开厚厚的窗帘仔细听仔细看——是马路对面建筑工地发出的声音。
听着这说不清是刺耳还是悦耳的声音,我实在无法再睡。不是因为响声赶走了困意,而是想到了那帮敲敲打打的人,那帮建楼的民工兄弟。同样是父母所生,同样是血肉之躯,同样是寒冷的冬夜,自己在暖气房里还觉得冷,而他们却在北风呼啸的高空作业,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啊——砰!”突然从高处传来了一声巨响。“不好,有人坠楼了”,我下意识道。然后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喊叫和哭声!我立即奔到阳台向外望去,窗外是一片漆黑。又极力向马路对面看着、听着,不一会传来急促的救护车的鸣叫声,先是由远而近,渐而是由近而远……
刚才发生的一切,把睡意全赶跑了。没了睡意的我先是在屋里踱来踱去,后又重新上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心里更是难受:在这又黑、又冷、又高的地方施工,出事在所难免。为了赶工期,层层加码,日夜奋战,到了民工这里已经是工程的收尾阶段。如果另有他法,谁会干这活?谁不知道生命的宝贵?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他们冒死挣来的钱,可能正要为儿女交纳学费;可能为了赡养老父老母;也可能为了治愈久病的妻子;可能……为了生存,他们用廉价的劳动,换取微薄的收入,哪里有脏、乱、差、险的活儿,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他们是世界上最弱势的群体。
我又起床站在窗前。外面的风更大了,吹得冬夜呜呜作响。我再次仰望马路对面的大楼,黑夜里它显得更加高大伟岸。楼的左右矗立着两座塔吊,就像人的两只手臂,楼顶上有一堆圆圆的物体,更像人的脑袋,是此楼的标志。此时,噪杂的声音已经散去,“当、当、当——”的声音又重新响了起来。听着这声音,我五味杂陈,仿佛在听着大楼对这座城市现在和过去的诉说。
30年前,作为一个农民的儿子,我怀着诚惶诚恐的心情来到这座陌生城市。那时城市的规模不大,屈指可数的几座高不过十几米的建筑物,星星点点地分布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显得很是稀疏。几十年过去,随着时代的脚步,我们的城市变大了、变高了、变美了,路也变宽了。每当我站在千佛山顶俯瞰这座城市的时候,总有几多感慨:哪一座高楼大厦不是我们民工兄弟来建?哪一条宽阔的马路不是他们去修?他们吃着漂着几滴油花的饭菜,用一天十几个小时的劳动,托起了一座座高楼大厦,修好了一条条马路。当楼房建起主人喜气洋洋入住的时候,马路修好汽车欢快驶过的时候,他们打点起简单而又粗陋的行李,又奔赴下一个工地,继续为我们的城市奉献着。
干活、挣钱、吃饭,这些简单的看似天经地义的事,可有时也成了民工兄弟的奢望。尽管各级都成立了民工维权机构,但拖欠农民工工资的事情却经常发生。年末岁尾,电视新闻里不时就播放为了讨要工钱而上演的一幕幕过激行为。我所居住的小区南面一个工地就发生过悲惨的一幕。为了讨要工钱,一包工头就爬上了十几米高塔吊,妻子和工友们相劝无果,这位民工纵身跳了下来,七窍出血,当场毙命,他的家人哭作一团。从此,那包工头绝望的神态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
在焦虑不安和一阵阵沉思中天亮了。我向着医院的方向祈祷,但愿那位坠楼的民工兄弟身体没有大碍!
故园寒夜起蛩声
文/刘文波
读宋朝叶绍翁的诗:“萧萧梧叶送寒声,江上秋风动客情。知有儿童挑促织,夜深篱落一灯明。”秋风乍起,梧叶飘飘,漂泊异地的天涯游子踯躅在江畔的孤舟上。远远近近的促织声密织成一张绵密的网,把游子的羁旅愁思腌渍得更加惆怅低回。而那挑了灯在深深篱落里寻找促织的村童,又如何能听得懂促织那拨动秋思的和鸣。
促织也叫蛩,蟋蟀,是乡下最常见的虫儿,如畈上的野草,岭上的野花一样寻常。长在草窠、篱落、井台边。
刚一立秋,敏感的促织就钻出地层,彻夜地叫了起来,一直要叫到下霜初雪。夜色静下来了,虫声在如水的夜色里调试着自己的琴弦,擦亮了夜的天空,如涌现的星子,此起彼伏,互相唱和。清脆,绵密,像秋雨一样将夜色织得滴水不透。或者这浓密的夜色,就是它正在织就的一匹阔大的玄色云锦吧,夜夜织,年年织,不知道织了多少年,不知道要织多么大,也不知道有多么浓重的愁绪需要它去包裹打理。而它织的每一根丝线又牵连着多少深夜不寐之人。
促织该是古老的虫儿,它在我们祖先的屋宇、身畔,唧唧复唧唧,让古老的历史不再孤独。
“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促织在《诗经》里鸣叫着,与我们的先人拥火取暖。“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玉衡指孟冬,众星何历历。”“四时更变化,岁暮一何速!晨风怀苦心,蟋蟀伤局促。”《古诗十九首》里,促织和诗人们一样,独守寒夜,感叹时序更替,人生苦短,寒夜漫长。只有它能听得懂诗人夜里的叹息。“促织甚细微,哀音何动人。”“乱蛩吟壁,藓苔蛩切,露湿铜铺,苔侵石井,都是曾听伊处。哀音似诉”“西窗又吹暗雨,为谁频断续,相和砧杵”。在杜甫和姜夔的诗词中,它的声音分明如凄切的寒蝉,让人柔肠寸断。国事家愁,都如一场漫卷一切的秋风秋雨,让世事风雨飘摇,前途莫测。
文人骚士将杜鹃比作天地间愁种子,杜鹃泣血而啼,促织夜夜长鸣,又何尝不是哀愁凄凉的化身呢?它们一个啼叫在春夏,一个啼叫在秋冬,串联起轮回的岁月,将一个个日子洇染的低沉,萧瑟。
台湾著名诗人余光中在《蟋蟀吟》写道:“一丝丝细细瘦瘦的笛韵/清脆又亲切,颤悠悠那一串音节/牵动孩时薄纱的记忆/一缕缕的秋思抽丝抽丝/再抽也不断,恍惚触须的纤纤/轻轻拨弄露湿的草原//入夜之后,厨房被盅于月光/瓦罐铜壶背光的侧影/高高矮矮那一排瓶子/全听出了神,伸长了颈子/就是童年逃逸的那只吗?/一去四十年又回头来叫我?”背井离乡,负笈远游,身世如浮萍一样漂泊海外的诗人,从那只仿似跟随了自己四十年的蟋蟀身上听出来了身世的飘摇和海峡两岸咫尺天涯的离愁别绪。
而与其互相唱和的流沙河则在《就是那一只蟋蟀》中说:“就是那一只蟋蟀/钢翅响拍着金风/一跳跳过了海峡/从台北上空悄悄降落/落在你的院子里/夜夜唱歌”“就是那一只蟋蟀/在你的记忆里唱歌/在我的记忆里唱歌/唱童年的惊喜/唱中年的寂寞/想起雕竹做笼/想起呼灯篱落/想起月饼/想起桂花/想起满腹珍珠的石榴果/想起故园飞黄叶/想起野塘剩残荷/想起雁南飞/想起田间一堆堆的草垛/想起妈妈唤我们回去加衣裳/想起岁月偷偷流去许多许多”“就是那一只蟋蟀/在海峡那边唱歌/在海峡这边唱歌/在台北的一条巷子里唱歌/在四川的一个乡村里唱歌/在每个中国人脚迹所到之处/处处唱歌/比最单调的乐曲更单调/比最谐和的音响更谐和/凝成水/是露珠/燃成光/是萤火/变成鸟/是鹧鸪/啼叫在乡愁者的心窝”。
故园风起,北雁南飞。岁月流转,时光偷换。不管是在异地,还是天涯,牵系着两人的只是那一声声蟋蟀的相同的和鸣,牵系着两颗心的仍是那血浓于水的华夏精魂。
今夜,促织又彻夜地叫起来了,叫声穿过夜色,穿过月华,草地,森林,编织起的却是一张能将所有的炎黄子孙都织进去的大网。
无论如何,促织的鸣叫都叫人想家了。因为,它多像母亲正在临秋霜降的日子里,为儿女赶制御寒的衣服啊。
寒夜愁敧金带枕
文/一缕幽香一笺书
一筝一手一纤手,梅花飘雪轻轻弹。如是一曲倾诉的禅曲,闭目,一笑红尘远一怀温柔,静夜微凉,时已过秋的薄衣寒气入骨。孑然倚窗望月,手捧那首曲谱,款款像我走来,穿过青葱岁月,古诗词句,流年时光。你的青衣,我的古佛,你说哪天我能为你完整的弹出那首我们共同喜欢的歌。
佛去岁月的尘埃,空山新雨后,凄凉寂寂,一段又一段若即若离的故事,迟迟写不了结局。随手摘下一抹光影。看寂寞,如烟地漫,风来尘去的岁月里,谁能将红尘轻忘。夜深人静独思量,倚望天边星辰,冥想江南思语花窗后的山石,山石下的花,粉色的,大朵的开着。江南是温柔的,而粉色,便是最最温柔的颜色。人的一生是不是一个阶段有着一段不同的色彩,就像绿色和红色搭在一起会变成黄色?倚玉轩、远香堂、梧竹幽居、小飞虹、留听阁、与谁同坐轩……
偷的浮生,何得休闲,那层层叠叠的绵软,我不忍触碰,生怕会不下心打搅了它的瞬间万变。人生便是如禅的心境,路途便像禅声一样随时敲打着。转瞬间不经意间有触碰了江南的弦,那根弦已经不是5和6.江南因山水而有灵性,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因为那满目的绿,因为那怎么涂抹都不够的朦胧,她被赋予了更加神秘的气息,神话故事更加欣然的在这里传诵。
清寂的夜是谁将思念轻递,相思一片如水,前尘往事,漫过细碎的心情,清醒成无眠的孤独,打开记忆的心门,有梦在半醒中沉醉。季节沉默走过斜风细雨的轻柔,轮回中所有的花事都楚楚动人,一切叹息和忧伤,都是盛世花开过后的痕迹,飘怱在若有若无的等待里。
人生的烦恼就是自己心里的魔影, 当心灵变得博大,空灵无物,犹如倒空了的杯子,便能恬淡安静。人的心灵若能如莲花和日月,超然平淡,分得取和舍,博爱舍得,爱憎心,宁静的心,质朴无瑕,回归本真。庭院深几许时,岁月乾坤百变。江南月,清夜满西楼。江南酒,何处味偏浓。江南水,江路转平沙。
梦依然还留在曾经朗朗读书的学堂里,楼台高锁,帘幕低垂的烟雨小路。行尽尘世间,不与离人遇。你的心我的心都遗落在残碎的人生里,你的歌声给我了太多的回忆,不与谁共享,收拾起这段被月光漂洗的旧事。把他安放在一杯一杯的苦茶里,一杯清澈见底,一杯苦涩随心,一杯健忘剥离。沿着古韵跌宕的禅道,向一座檀香缭绕的古刹走去,谁心皈依?
风移月影,飘过心事的窗棂,静静的把岁月刻成一把梦的琴,跳动的音符就像过往一样,擎一支流泪的玫瑰,思念打捞眼眸的影子,哪一抹是三生石上不变的倾国倾城。还有黄昏里等待的遥遥远谁种下的因,今生谁是谁收下的果,来世还有至死不渝的情,将赋予一生一世。
寒夜笛声
文/庞志超
午夜。独步街头,寂寞的心事,沿着都市的臂膀漫步。冷冷的月光铺成热闹的琴弦,偶尔的几声车鸣,伴着丝丝寒风,吹奏着清凉的旋律。
一阵阵笛声,童年久违的声音,突然之间揪紧我即将风干的心绪。
那声音,像干裂的田野里有了甘霖,像野火烧过的土地,一缕缕春风吹来,遍地拔节着绿色的希望。就是这音律,在记忆的深处不断地倾诉着无法忘却的往事。
孩提时期,常常在牛背上,洒一路笛音,把落日驮回家中……
此时此刻,一缕缕的笛声,在热闹的街头飘过,那充满乡村气息的旋律,穿越岁月的隧道,把家乡黄昏的诗意铺在面前。
伴我成长的音符,乡情沿着城市的节拍,不断拔高着现代的日子。
这寒冷的冬季,这偶然的笛声,唤醒我彻夜难眠的心绪,小憩驿站里的一段插曲,在夜空中飞翔,把未来的憧憬一步步升华。
寒夜杂记
文/宇文琼羽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深夜清寒,又因房间内湿气较重,脚冷难以入睡。打开空间之时,在一位友人的文章中偶遇这首诗,友人注了“醉吟诗人”,若记得没错,“醉吟诗人”就是白居易了。
说起来倒羡慕那位友人了。她现在应该是在乡下,图片上那大片的苔藓大概八九不离十,而且看她最近的文章,日子过得应该还算闲适,有一种当年陶公的感觉了。而我却是在等待着回家的1月16号的来临,这里实在是太冷,环境清冷,身冷,心更冷。
也许这就是古人诗中常说的“孤寒”,我也就这么认了吧。孤寂而寒冷,或因孤寂而愈加寒冷。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我因寒冷而夜不能寐。闭上眼睛,迟迟等不来梦境的降临,而梦神的遗忘给我带来的又是不知怎样的情绪。睁开眼睛,望望窗外,夜色都显得冰冷,脑海里不由自主地便闪现出了潇湘馆的影子。最近的夜空除了漆黑一片,别无他物,真得就像诗句中清冷的“寒塘”。时常忍不住地便收回自己的目光,望着屋内一片黑暗,或是我闭着眼睛吧。回忆起曾经的许多,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插上耳机,飘来的都是高中时熟悉的旋律。今天,我索性起来算了,看会书,再顺便将这杂乱的文字打下来。
每每的手脚冰凉,总让我羡慕出行时街上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们,即使庸碌,可时常说说笑笑。哪里像我,虽有千卷诗书,但带来的只能是借景后的感伤。更何况,这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我仍是得自己想办法对抗这样的冰冷。
傍晚时,一如既往地出门走走。南昌的街道再一次被我看厌,我也没兴趣到远点的地方,最远也就是学校的北区。回去的时候,幸好脚带着我去了一个叫“如意水饺”的地方。说起这里,算是我的最近的唯一慰藉之处。
记得前两天吃过晚饭之后,再次来到了这几条街,偶然看到了这家店。记得我以前看过一部剧,里面有个“幸福饺子馆”,如今仍然印象颇深:精美的装潢透着一种温馨的氛围,在里面哪怕坐上一会,都会有回家的感触;每天有不同的幸福饺子,但感觉都是无一例外的温暖;优雅的钢琴声时而飘过,让整家店更加投射出迷人的气质……
我不知为什么就联想到了它,或许是对于“饺子”这个词语的特殊的含义吧。饺子在我们的意识中,往往代表着家,代表着温暖,更代表着团圆与幸福。因此过年的时候,年夜饭才是饺子。曾经有人说过:“饺子中总带着思念的味道。”我想这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家乡在北方,但这里是南方,在这边偶然吃过几次饺子,却让我感觉味道无比陌生。所以,我更加渴望着真正思念的味道,而这,我已不知道阔别了多久……
我第一次进入那家店是在第二天的晚上,虽说里面的情况不如那个“幸福饺子馆”,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别样的触动。而在将饺子送入口中时,我的心里涌起了诸多感觉,这味道太久违了,熟悉的北方的气息,有一种如同团圆般的温暖。看来,带着心做料理之后,料理果然变得愈加迷人了啊。我那时点的是招牌饺子,但我想,这和那个剧中的“幸福饺子馆”的幸福饺子一定是一样的了。也许,剧中那个饺子馆就是以它为原型的呢?
这几天我便天天去,而天天都有那种愈加浓烈的感觉。然而,那感觉并非永远,当我结账出来时,那种感觉便会在我脚踏出门的一刹那轰然消散。
重新回味着那首诗,看着那篇文章的主人闲适的笔触,在火炉下的闲聊,回忆着儿时那些美好的珍贵,真可以算是一种迷人的感觉了。
说起炉子,我倒是也并不陌生。在小的时候,和爷爷奶奶住在乡下,无数美好的童年回忆就是那时。若说夏天的美好是星空,那么冬天的美好就是火炉了。在我的印象中,河南的冬天也说不清到底是冷是暖,感觉好像比南昌这边暖和,也许又是错觉。那时家里有一个火炉,放蜂窝煤球的那种,不说大但也说不上小,只记得里面是泥砖,外面是铁皮。
人总说叶落归根,一叶知秋,而叶落后,院子里的大槐树光秃秃的,冬天也便来了。虽说那时在农村,为了做饭,一年四季都烧火炉,不过印象最深还是冬季,那就带给我太多回忆了。
火炉放在正屋,那是我们住的房间。每天早晨刚到六点,天还未亮,我带着一丝迷糊起了床,奶奶早已起床做好了早饭,一口一口地喂已经生病的爷爷。而我则是擦擦眼睛,自顾自地吃掉馒头后,刷完牙差不多六点半便背着书包去学校了。屋内暖洋洋的,但一出屋外,我就立刻完全清醒了。或许也是因为这个,我那几年的冬天常常生病。唉,感觉那时的自己好弱。
等到中午放学,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正屋烤手,烤暖之后,拿着城里买的故事书就看。记得我儿时非常钟爱那本书,远远胜过学校发的《读物》,那时我不倦地看了不下十几遍,把书上的故事记得滚瓜烂熟,甚至故事内容能一字不落,故事顺序清清楚楚,就连哪一页是什么都不会搞错。可惜的是,现在我只记得其中不到三个了。夏天的时候,我又回到家乡的老宅,失望的是,我没有找到那本故事书。唉,最代表性的东西反而是无迹可寻了!
在周末或是寒假的时候,我一般都在待在家里烤火,很少出去玩。那时最美好的就是看电视了,每周末都有蓝猫淘气之类的,虽说现在说出来或许会有人笑我。奶奶也经常在那时候蒸馒头,蒸馒头倒是特别有个灶,但和面什么的是在屋里进行。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悄悄揪下一小团和好的面,用擀面杖檊成片,然后把白砂糖或者红糖,包起来再用擀面杖压成片,然后贴到炉子那铁皮上,不一会就熟了,现在想想,那味道还是不错的。
至于等待熟的时候,一般就是看电视和烤火了。我天生比别人怕烫,所以不敢像那些同学一样直接将手贴炉子上,而是隔着些距离。我以前也试过像他们一样,但被狠狠烫了后,只能无奈接受这个现实。不过脚还是可以的,毕竟隔着袜子。有的时候,同村其他小伙伴们会来找我,然后一起烤火,瞎聊,边看电视边感叹;有时是一起写作业或背诗,毕竟那时他们不会的要问我时就在旁边;有时一起看我那本故事书,他们也好奇我怎么做到那么多故事说讲就能讲的。回忆起来,我在那时算是有点类似《草房子》里的桑桑和纸月了。
无奈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欢乐,那些欢乐早已化为回忆,成为脑海中尘封的老照片了。如今独坐灯下,气氛仍然是那么孤寂清冷,看看时间,不几个小时又该天亮,手脚冰冷倒是略缓了些,应该是敲了这么久的键盘了吧。
“雨去清寒复,心亡意少悲。停星无几伫,许系梓路归。”默默吟着心中的一缕感伤,最后用冰凉的双手,打下自己这首诗。但愿那孤寒离去,只需寒夜有那火炉温暖得以入睡。
寒夜杂记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深夜清寒,又因房间内湿气较重,脚冷难以入睡。打开空间之时,在一位友人的文章中偶遇这首诗,友人注了“醉吟诗人”,若记得没错,“醉吟诗人”就是白居易了。
说起来倒羡慕那位友人了。她现在应该是在乡下,图片上那大片的苔藓大概八九不离十,而且看她最近的文章,日子过得应该还算闲适,有一种当年陶公的感觉了。而我却是在等待着回家的1月16号的来临,这里实在是太冷,环境清冷,身冷,心更冷。
也许这就是古人诗中常说的“孤寒”,我也就这么认了吧。孤寂而寒冷,或因孤寂而愈加寒冷。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我因寒冷而夜不能寐。闭上眼睛,迟迟等不来梦境的降临,而梦神的遗忘给我带来的又是不知怎样的情绪。睁开眼睛,望望窗外,夜色都显得冰冷,脑海里不由自主地便闪现出了潇湘馆的影子。最近的夜空除了漆黑一片,别无他物,真得就像诗句中清冷的“寒塘”。时常忍不住地便收回自己的目光,望着屋内一片黑暗,或是我闭着眼睛吧。回忆起曾经的许多,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插上耳机,飘来的都是高中时熟悉的旋律。今天,我索性起来算了,看会书,再顺便将这杂乱的文字打下来。
每每的手脚冰凉,总让我羡慕出行时街上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们,即使庸碌,可时常说说笑笑。哪里像我,虽有千卷诗书,但带来的只能是借景后的感伤。更何况,这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我仍是得自己想办法对抗这样的冰冷。
傍晚时,一如既往地出门走走。南昌的街道再一次被我看厌,我也没兴趣到远点的地方,最远也就是学校的北区。回去的时候,幸好脚带着我去了一个叫“如意水饺”的地方。说起这里,算是我的最近的唯一慰藉之处。
记得前两天吃过晚饭之后,再次来到了这几条街,偶然看到了这家店。记得我以前看过一部剧,里面有个“幸福饺子馆”,如今仍然印象颇深:精美的装潢透着一种温馨的氛围,在里面哪怕坐上一会,都会有回家的感触;每天有不同的幸福饺子,但感觉都是无一例外的温暖;优雅的钢琴声时而飘过,让整家店更加投射出迷人的气质……
我不知为什么就联想到了它,或许是对于“饺子”这个词语的特殊的含义吧。饺子在我们的意识中,往往代表着家,代表着温暖,更代表着团圆与幸福。因此过年的时候,年夜饭才是饺子。曾经有人说过:“饺子中总带着思念的味道。”我想这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家乡在北方,但这里是南方,在这边偶然吃过几次饺子,却让我感觉味道无比陌生。所以,我更加渴望着真正思念的味道,而这,我已不知道阔别了多久……
我第一次进入那家店是在第二天的晚上,虽说里面的情况不如那个“幸福饺子馆”,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别样的触动。而在将饺子送入口中时,我的心里涌起了诸多感觉,这味道太久违了,熟悉的北方的气息,有一种如同团圆般的温暖。看来,带着心做料理之后,料理果然变得愈加迷人了啊。我那时点的是招牌饺子,但我想,这和那个剧中的“幸福饺子馆”的幸福饺子一定是一样的了。也许,剧中那个饺子馆就是以它为原型的呢?
这几天我便天天去,而天天都有那种愈加浓烈的感觉。然而,那感觉并非永远,当我结账出来时,那种感觉便会在我脚踏出门的一刹那轰然消散。
重新回味着那首诗,看着那篇文章的主人闲适的笔触,在火炉下的闲聊,回忆着儿时那些美好的珍贵,真可以算是一种迷人的感觉了。
说起炉子,我倒是也并不陌生。在小的时候,和爷爷奶奶住在乡下,无数美好的童年回忆就是那时。若说夏天的美好是星空,那么冬天的美好就是火炉了。在我的印象中,河南的冬天也说不清到底是冷是暖,感觉好像比南昌这边暖和,也许又是错觉。那时家里有一个火炉,放蜂窝煤球的那种,不说大但也说不上小,只记得里面是泥砖,外面是铁皮。
人总说叶落归根,一叶知秋,而叶落后,院子里的大槐树光秃秃的,冬天也便来了。虽说那时在农村,为了做饭,一年四季都烧火炉,不过印象最深还是冬季,那就带给我太多回忆了。
火炉放在正屋,那是我们住的房间。每天早晨刚到六点,天还未亮,我带着一丝迷糊起了床,奶奶早已起床做好了早饭,一口一口地喂已经生病的爷爷。而我则是擦擦眼睛,自顾自地吃掉馒头后,刷完牙差不多六点半便背着书包去学校了。屋内暖洋洋的,但一出屋外,我就立刻完全清醒了。或许也是因为这个,我那几年的冬天常常生病。唉,感觉那时的自己好弱。
等到中午放学,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正屋烤手,烤暖之后,拿着城里买的故事书就看。记得我儿时非常钟爱那本书,远远胜过学校发的《读物》,那时我不倦地看了不下十几遍,把书上的故事记得滚瓜烂熟,甚至故事内容能一字不落,故事顺序清清楚楚,就连哪一页是什么都不会搞错。可惜的是,现在我只记得其中不到三个了。夏天的时候,我又回到家乡的老宅,失望的是,我没有找到那本故事书。唉,最代表性的东西反而是无迹可寻了!
在周末或是寒假的时候,我一般都在待在家里烤火,很少出去玩。那时最美好的就是看电视了,每周末都有蓝猫淘气之类的,虽说现在说出来或许会有人笑我。奶奶也经常在那时候蒸馒头,蒸馒头倒是特别有个灶,但和面什么的是在屋里进行。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悄悄揪下一小团和好的面,用擀面杖檊成片,然后把白砂糖或者红糖,包起来再用擀面杖压成片,然后贴到炉子那铁皮上,不一会就熟了,现在想想,那味道还是不错的。
至于等待熟的时候,一般就是看电视和烤火了。我天生比别人怕烫,所以不敢像那些同学一样直接将手贴炉子上,而是隔着些距离。我以前也试过像他们一样,但被狠狠烫了后,只能无奈接受这个现实。不过脚还是可以的,毕竟隔着袜子。有的时候,同村其他小伙伴们会来找我,然后一起烤火,瞎聊,边看电视边感叹;有时是一起写作业或背诗,毕竟那时他们不会的要问我时就在旁边;有时一起看我那本故事书,他们也好奇我怎么做到那么多故事说讲就能讲的。回忆起来,我在那时算是有点类似《草房子》里的桑桑和纸月了。
无奈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欢乐,那些欢乐早已化为回忆,成为脑海中尘封的老照片了。如今独坐灯下,气氛仍然是那么孤寂清冷,看看时间,不几个小时又该天亮,手脚冰冷倒是略缓了些,应该是敲了这么久的键盘了吧。
“雨去清寒复,心亡意少悲。停星无几伫,许系梓路归。”默默吟着心中的一缕感伤,最后用冰凉的双手,打下自己这首诗。但愿那孤寒离去,只需寒夜有那火炉温暖得以入睡。
寒夜送暖人
文/马永红
那年冬天,衣衫单薄的我,在教室里如坐针毡,我无法躲过寒意的阵阵侵袭。寒冷似箭,纷纷从窗外向我射来,我浑身抖颤,书都拿不稳。
这时我的同桌莲推门进来,端了一个大搪瓷缸,缸口上飘着火把状的热气,还有浓郁的葱香味,径直入了鼻孔。什么饭这么好闻?我用眼的余光瞥见黑褐色的热水里漂浮着金黄色的姜丝,红彤彤的辣椒丝,绿油油的葱末,看着就眼馋,我真想喝一口,但我悄悄地把口水吞咽了下去。她轻轻地从桌斗里摸出我的饭盒,一股脑儿地往里面倒,只给自己留了很少一点,我惊讶地望着她,她却笑眯眯地说,快趁热喝吧,喝了就暖和了。
我迫不及待地端住就喝,酸酸辣辣的汁水顺着口腔而下,一阵暖流在体内欢腾跳跃,如一条小溪在山涧叮咚歌唱,霎时间全身热乎乎的,如被暖阳炙烤,有重回人间的幸福。
我以为人间美味也不过如此。擦擦嘴才想起对她说声谢谢,她微笑着说这是举手之劳,做法也很简单,不费多大事,把这几样东西切丝后加一点点盐,开水沏进去,再加些醋,就成酸辣汤了,喝了驱寒发暖,对伤风感冒也有效。她像个小大人似的说起来头头是道,我眼里心里满是感激和敬佩,看着她,却傻傻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莲是在她爸爸的住室里做的,她爸爸是我校的一位老师。从此,她利用这个便利,隔三岔五的,就给我端一碗来喝,我吸吸溜溜地喝个精光,浑身冒汗,欢欣鼓舞地投入到晚自习中。那个冬天就这样很快过去了。
我一直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是我第一次喝这么好喝的汤,家里穷,连春节都买不起这些葱姜醋,莫说平常时节了。物质上我绝对不会对她有任何帮助,那就是我给她讲过题吗?我无从想起,也许她对我的好不是因果关系,只是她本性使然。回想起那一个个冬夜,一团团乳白色的热气就在脑海里腾腾升起,那个冬天真是暖如阳春。如果没有她,我会夜夜哆嗦成枝头最后一片叶子,直至凋零。有了她的暖茶,我度过了严冬,迎来了春天。那一年,我顺利考取了师范学校。
时至今日,我还保留着冬日里常喝酸辣汤的习惯,只是不再是御寒,而是去油腻,治伤风感冒。每每端起碗,色泽鲜艳的汤面上就映现出莲清瘦的身影,遗憾的是至今我都不知她身在何处,不过我想,那么宅心仁厚的女孩儿跟了谁,都是和春光在一起的。
还有一个冬夜令人难忘,那次先生腰部受伤,我陪他住在医院。一天夜里,冷风在外面奔跑吼叫,如猛虎下山,嗷嗷不止,虽然室内开着空调,那带哨的风声听着也让人不寒而栗,如有夜行人,不论是谁,他们被冷风驱赶的遭际都让人揪心不安。
有人敲门时,我以为是护士来量体温,谁知是建发进来了,他弯着腰,双手抓着一个大红桶的边沿,亦步亦趋地往里挪,脸憋得通红,小心翼翼的样子很吃力。
建发是先生十多年前的一个同事,虽不常联系,但友情早变成了亲情,从不因不在一起而减弱。我们有了什么事,他几乎都像那晚有了感应似的就来了。他顾不上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坐下来一边关切地询问病情,一边埋怨几天前打电话我们还瞒着他。其实,不是要瞒他一个人,先生住院的事,除了亲人,我们对谁也没说,我俩一向不愿因自己的私事,去打扰别人的清静,有同事和朋友问起就说在外地出差或办事,保密工作做得相当扎实,可是建发却在狂风大作的夜里来了,莫非是这骇人的风声走漏了消息?
他说白天找中医开了方子抓了药,晚上妻子慢火煎了一大铁锅中药,还好买的桶质量好,不怕滚水烫,只是装车上后不敢开快,怕药水随着颠簸漾出来,风真大,好几次面包车都要飘起来,幸好有薄膜罩着没洒出来多少。老中医说,用这药熏烤腰部,有利于早日康复。
说着话,他打开桶盖,揭开薄膜,白花花的热气噌地蜂拥而出,如群鸟放飞,又像花朵一样在满屋绽放,空气中弥漫着中药的清香,我和先生两目相对,都红了眼圈,虽然我们不愿人知,但有人来访,也是开心的,况且是建发冒寒顶风从几十里外的乡下一路赶来,一颗滚烫的爱心尽在那一桶中药里了。
建发倒了一脸盆药汤,忙着给先生熏,这盆凉了再换一盆。蒸气袅袅,似轻渺的歌吟。之前先生如冰窟里的鱼一样郁郁寡欢,现在冰消雪融,这尾鱼重拾自由,有说有笑的了。
我想,像莲和建发这样寒夜送暖的人,心中得储备有一炉熊熊燃烧的火,才能这样慷慨,把足够的温暖给予受寒的人。感谢这样的朋友,聚拢我们内心点点的星火,让我们有勇气度过漫长的寒冬。
寒夜。飘过一丝霜华
文/安华生
喜欢在无人的时候思考,远离市井的寒暄,偷偷把自己放逐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发呆,或沉思。
远方,不知道的未来,不确定的路,总是在彷徨中度过。徘徊在昏暗的街头,忘记了来时的目的,空白一片,轻轻的踱步于黑暗之中,就像落寞的烟花,绽放在冰冷的尘世,只是一闪而过,带走的也只是一丝遗憾,那纷扰的记忆却被无情的丢弃。
也许独孤,在某个的时候,一切都将离我而去,昨日不在有我的痕迹。一无所有,变成世间最寂寞的人,在无人的灵魂深处沉沦。可有可无的存在,风吹也不过是散落的沙粒,打磨着岁月的棱角,一日日的荒废,每一刻都仿佛要消散一样,也许真的有一天,就那样悄悄的消逝在风里,不再痛苦,不必为那昨日而烦忧,就像鹰一样结束自己。
快乐的时候总是很消极,安定于寂寞中时常会刚到不安,习惯性的在原地徘徊,像游魂一般的无主,也许会让人有所反感,在烟圈中静静的思考,看似充实的内心总感觉缺少点什么,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居安思危。当冷风拂过发梢,裸露的额头略感清凉,繁琐的思绪也渐渐开始明朗,原来担心的只是害怕失去,没有经历有怎么彻悟得失呢,所以变可以安然接受现实。
花开花谢原是注定,既然看过经历过,又何必苦苦挽留,就算得到的也只是一片虚无。不如放开心扉,任雨打花谢,叶落风吹,哪怕只有一次。
但丁曾经说过:“生活在愿望之中而没有希望,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心中总是很矛盾,小时候有着这样那样的愿望,每一个都是在憧憬和现实的冲撞中支离破碎,一个理想主义者是很难存活于现实世界,或多或少都受到地位的影响而不得已放弃,就算努力再多也不能改变任何现状,能够真正实现自己理想的只是少数人,也许太过悲观,但现实的残酷容不得你迟疑,无奈选择多少有些不情愿,而那现实的世界装下的只是残酷而已。当看到梦开始的时候,剩下的也只能在梦中结束。
失去,也许是因为性格的软弱,习惯沉默的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面对现实总是能拖便拖,实在逼不得已才会做出选择,尽管没有什么大的得失,却显得太过于平庸,就像等待秋日里的蝉,习惯安乐便离死亡不远了。这也许就是真实的自己,真实得若有若无,让人恐惧。
讨厌抉择,总是站在十字路口等待,彷徨又无奈,希望时间能给予启示,却不明白这样的等待是否真的值得,时光的流逝带走的只是寂寞?还是湮没了所有?
人生,总要做出改变,也许就在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