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文章
上班文章(精选20篇)
快乐有时,恨别离
文/释宝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最充实的假期,也是一个最虚度的假期。充实是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苏醒着的,虚度是压根就没有完成之前的计划。
我的生命中总是能够遇见各种心地善良并且十分可爱的姑娘。那么超君就是首当其冲,不过她对我来说可是遇见一回事,而是注定。
如果你熟知我,哪怕只有一点半点,就会明白我是个假期恐惧症,尤其是寒暑假这么悠长的假期,我不喜欢回家,不喜欢家长里短日常琐事,不喜欢面对父母面目狰狞婚姻,不喜欢遇到旧时的伙伴陌生的脸盘,太不喜欢春节了。
放假回家,超君就和我说她想去做寒假工,她的想法煽动了我,于是我们便结党为盟苦心孤诣的看各家招聘广告,而大部分工作都是对短期工不设开放的,所以大部分面试都是以失败告终的,最后我们都快败下阵脚,是一家名叫BOSS店的招聘广告点燃了了我们最后一丝希望,面试很成功,至于之后却是完全出乎预料。
超君第二天就开始工作了,由于吃住一些问题,加之她没有类似的经验心里压力极大,最终她离开了,去了医院上班,过着朝九朝五一层不变的生活。而我,最终留在店里过着时间不确定人物不确定新鲜而富有挑战的生活,当然不是她原先工作的那里,不过老板还是一样的。上班之前我想可能这份工作可能不适合我加上超君不在我的确胜任不了它,没想到最终我居然卖的最好,真是处处有惊喜。
上班第一天,恰巧看到璐瑶和嘉男,她们一个是我高中同学,一个是我初中同学,恰好她们玩的极好,我想一定是她们给我带来了极大的信心,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店里第一天上班有七个人,第一天的工作是十分繁忙的,其中一个姐姐由于怀孕不能工作太辛苦离职了,第二天又有个大姐姐由于某些原因离开了,最后留下了五个人,我,璐瑶,男男,祝子清(我习惯叫她逗比)还有李雁竹(大家都叫她蜡烛,如果你懂汝城话就明白她的名字和蜡烛听起来有多相似)。前面几天都是没日没夜的工作,似乎除了忙碌没有其他情绪了,甚至连埋怨忙碌的力气都没有,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一般斗志激昂。
那个时候公司来了老大,海萍姐,飞燕姐,艳飞姐,他们的来临对我们帮助极大,也是他们教会了我们许多东西,飞燕姐和艳飞姐就像亲姐姐一样对我们无微不至和蔼可亲,海萍姐教会我们陈列,以前以为只要摆的好看就可以,后来才知道不但要好看还要遵循其中的某些规则,老大平日里不苟言笑严肃而又有距离感但相处起来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人,我和男男都说他像极了我们的同学朱兵,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甚至连喜欢留着长长的指甲的小习惯以及喜欢翘起无名指这些小动作也是如出一辙。
上班的时候总是一晃而过,我们五个人时常说说笑笑时间就滚走了。闲着的时候我们就出去买东西吃。
有过不乐的事情,但最终我们都完好无伤。
在家上班
文/何玉琴
因为疫情,不得不在家办公。
离家数年的女儿突然就回家来住了,空巢多时的家一下就被笑声琴声歌声填满,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了孩子们的中学时代。唯一不同的是不用早早起床做早餐、心急火燎地送她们去学校,再匆匆忙忙地赶回办公室去上班;而是懒洋洋地睡到九点,穿着睡衣直接上班。等我远程登录到单位的网络时,女儿已经把冲好的奶茶送到手边,我一边吃早餐一边处理电子邮件、做当天的工作计划。
早餐大多是简单的烤面包和鸡蛋,因为涂面包的酱是女儿根据家人的口味自制的,吃起来就特别享受。女儿说,以前是爸爸妈妈天天做饭给我们吃,现在我们也要天天做饭给爸爸妈妈吃。
午餐常常是在后花园的木板平台上吃的,晒着太阳,看南半球的秋把枫叶染红,听风把香桉树摇欢。如果邻居正巧在花园,便会从竹篱笆上伸出头来聊天,有时还顺手摘些水果送我们。
邻居是一对退休的欧洲老人,他们的院子种着很多果树,柠檬、苹果、桃子、柿子、枇杷、樱桃、杏、橄榄和一些叫不上名儿的东西。 有一次她摘了一堆像石榴的大果子给我,我没有见过,不敢要。她说是Quince,味道很有意思的,你拿去尝尝,并教我如何把它烤熟做成点心。我投桃报李摘下一个葫芦瓜,她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葫芦瓜,但还是很乐意地接了去 。
下午茶是一定要喝的,配上自制点心:核桃酥、奶油开心果饼、蛋挞和时鲜水果, 在庭院里聊聊天,逗逗池塘里的金鱼,从紧张的工作中释放出来。
下午五点关机下班,发现天还大亮着,而人已经在家了。想着以前下班时被堵在停车场里的憋屈,心下便生出占了便宜的窃喜。在小女儿热情洋溢的邀约中,我们换上运动衣去跑步,出门前还不忘把米饭煮上 。
堪培拉就是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也没有禁止过居民的户外活动,只是要求人们保持两米的社交距离,运动是保持身心健康的关键。
湖边跑步、骑行、散步、遛狗的人不少, 与常日无异,只是人们见面时不再驻足聊天,微笑点头说声“你好”就过去了。我们搬到这个区不久,在这居家办公的闲散运动中结识了好多邻居,丈夫还帮一个83岁的德国老太把电脑弄好了,她要给工钱,他不肯收,她便邀请我们解封后去她家喝茶吃点心。
一家人在一起就特别有烹饪的激情,好些孩子们喜欢的小吃我都多年不做了,这会又热衷起来:汤圆、芋圆、糯米糕、芝麻球、紫薯糕……吃完夜宵看电视、上网、玩微信,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几点睡就几点睡,好像天天都在过周末,这感觉实在太好了!竟然盼着在家上班的日子可以长久下去。
有一天大女儿开网上会议时竟然大叫起来,比手画脚的,笑得前仰后合。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经理受够了在家上班的日子,两个淘气的儿子都快把他逼疯了,所以他们先玩游戏放松一下再开会。
我们虽然没有孩子吵闹的苦恼,可是两个星期下来,我却觉得比到办公室上班还累。我们检讨了目前的生活方式——吃得多、动得少、睡得晚,实在太不健康了 。于是决定白天上班要定期休息,晚上按时睡觉。赶大家睡觉这种棘手之事就落在了我头上。丈夫不爱锻炼又迷恋手机,成了我们娘仨的监管对象。不过他对女儿言听计从,对我的态度就大不一样了,为求自保,我郑重声明“赶你们去睡觉时谁都不准生我的气”。
生活回归到正轨后,在家上班更轻松自在了。
可是一个月后,我脖子酸硬、肩膀疼痛,后来连胸腔都疼上了。去看医生,才知是“坐姿”惹的祸。原来,我在家的办公桌太高,而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又太低,长期提肩低头引起肌肉过度疲劳。这才发现在家上班其实弊端不少,又期盼着疫情快点过去。
在家办公已经两个月了,堪培拉的疫情算是过去了,悉尼的疫情最近一个月也很平稳, 女儿可望七月回去上班,我松了一口气。但想想一家四口天天厮守的好日子就要结束时,心里难免又有几分失落。
我的一天
文/bxj1984
生活简单的一如白水,日子流淌的声音清晰可闻。早起上班,虽然很想潇洒的徒步,却在坚持一段时间后激情消失的殆尽。如果运气好,可以遇到初升的太阳,或者,冒着毛毛细雨也是一种很不错的享受和待遇。如果遇到大雨,便只有回去拿伞了。肯定不会踩着泥路,只会踩着遍地的水,没有幼时读书满路泥泞的回忆。
跑马山、郭达山、折多山或者云遮雾绕,或者烟雨蒙蒙。折多河热闹如昔,总是清清澈澈、自自在在的去与雅拉河汇合。但如果昨夜下了雨,定然浑浊不堪。夏天的山总是苍翠欲滴,冬天的山顶时而着白,秋天的山最美了,从层林微染到满山斑斓,让人浮想联翩。早起的看山,是我一天生活的开始。忙碌的人到处都是,清洁道路的、上班的、田间劳作的,忙碌的一天从喧嚣的早晨开始了。
上班时间抑或忙碌的忘记时间,或是安静的滴水可闻,要不就是嗒嗒敲击键盘的声音。或是想起某事,询问电脑对面的伙伴。或是突然的电话响起,将我俩吓一跳,忙凑近看电话号码是否熟悉,然后轻轻的接起。
下班回家后,便远离了喧嚣,有了自己的一方世界。
或是煮一次面,慰藉下自己久违的肠胃;或是看部心仪已久的电影,短暂脱离现实世界,与剧中人同甘苦;或是点起藏香,静静的看书,任凭外面风吹雨打,自己内心安静如水;不然则拿起床头的琴,随便按个和弦,随便定个节奏,让属于自己的旋律轻轻、淡淡的回荡在房间。
历史中的尘埃
文/滴答
偶尔会想,自己在历史中会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现实中,自己就是个不值一提的上班族。大学毕业后,参加各种考试,考取就老老实实的上班了,从此就这样每天过着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的生活,其实很多时候按时上班是必须的,能按时下班那是幸福的事情。亲人朋友的聚会一次一次毁灭在加班中。有时候很是感概,作为80后,很多改革都遇上了我们这一代,或者说是我们遇上了很多改革,我们在这之中不知道是受益者还是受害者,谁能说清楚?备受争议的一代又能怎样,我们一样在喝醉之后痛骂这社会的种种不公平后,第二天仍旧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上班下班,零时有事还得乖乖的加班。
小时候在作文里诉说的梦想早已灰飞烟灭,不经意间说出的梦想现在想想却只剩下心疼。想念没有玩具玩泥巴的日子,怀念没有电子游戏跳皮筋的欢快,想念某个阿姨叔叔递给自己一颗糖果的开心,这些日子只能封存起来,偶尔拿来下二锅头。
现在的状态能说是在挣扎吗?我想,是的,一边有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一边却是一有空能补个觉就算幸福的现实,想想是多么可笑。那么幻想终究不能说是梦想,因为在梦中都未出现过。
历史中,我们就是小小的尘埃吧,迎风而起,随风而落,是的,这样的小人物就这样继续的走着,走着,是不是走完了这一生就算成功了?!
父亲
文/礼记2014
爱默生曾说过:家庭是父亲的王国,母亲的世界,儿童的乐园。我的父亲,不是国王。对于整个世界而言,我的父亲,微不足道,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
我的父亲,过着普通而又特殊的生活。说普通,是因为他也是个上班族,说特殊,是因为他只上夜班。公司里租的房子不算太远,父亲一直都步行去上班。清晨,人们开始挤公交上班,而这时,我的父亲,刚下班。看似多么幸福,可是否知道他一夜未眠?傍晚,人们下班,而这时,我的父亲,却刚开始他一晚的工作。
白天很吵,汽车的喇叭声,人们的喧哗和各种乱七糟八的声音直冲耳膜,父亲睡不着。夏天,房子没空调,格外地热,父亲睡不着。一天二十四小时,父亲的睡眠时间,不过4、5小时。所以,父亲有重重的眼袋,有明显的黑眼圈,父亲不在乎。
父亲从不讲究,无论是吃还是穿,只要我不在家,父亲就算顿顿清水面,也香。衣柜里,父亲的衣物很少,给他买,他不要,他觉得贵。
我讨厌抽烟的人,可我的父亲,他抽烟,但我不讨厌。上班犯困时,他抽烟;吵醒无法入眠时,他抽烟;为事情伤脑筋时,他抽烟。总之,我的父亲,离不开烟。但他又不舍得买贵烟,只有出门走亲戚或同事家事,他才会买包好烟。
父亲总是在过马路时习惯性的牵我的手,就像我还是小孩子。可父亲又总是给我讲:“幺儿啊,你已经成年了,很多事情要自己拿主意,别老让爸妈替你想。”可父亲,从不会停止为我操心。
父亲是乐观的,他爱笑,爱闹;父亲是吝啬的,他不舍得为自己花钱;父亲是慷慨的,他从不吝啬为我花钱。
父亲是特别的,因为他是我的唯一。父爱是无私的,因为我是他的唯一。父亲,他是我最想依靠的人!
记那记忆深处刚上班时的你
文/吹梦西洲
你常常因一件小事而流泪。
第一天上班,在门口听到陌生同事的孩子甜甜地叫你一声“姐姐”,你温暖得模糊了眼睛;第一天下班,因整天在漠视冷遇中茫然慌张不知所措而隐忍到家,泪流双颊。与领导见面即使很多次了,仍要脸红;说不上两句,仍有泪涌上。
其实你不是个忧郁的女孩。眉眼纯真,看秋雨晶莹、冬风浩荡,即使有泪,流过后也成了天上的星。面对领导和师傅们(因你最年轻,周遭不是领导就是师傅),你敢说:“我做过”,“我也能做得很好”,“其实还能更好”。说完,还敢迎着讪笑的目光不流泪。
你是一个把幻想捧在手里,穿在身上,溶入每一句话中的女孩,用青春,用热情,用一颗善解的心,抱定要使美梦成真。于是一面的、擦肩的,迎视的、仰视的,来来往往,不管是鹰是雁、是蛾是虫,只几个回合,都能成为朋友。于是停驻渐次增加,呼唤渐次增加。有你,工作岗位成了桥,此岸是真诚,彼岸是激赏。你不知道隔阂,不知道猜疑,不知道试探,不知道提防,就这样用最简单的方法涂抹自己青春的色彩。
那时眉眼盈盈处,春是你,归春仍是你。那时的你,于现在的我,比遥远的远方还要远,在我如今沧桑的身影里,是否还有依稀的你?
父母陪我去上班
文/戚思权
1992年我高考落榜后,父亲咬咬牙不惜花费了1万多元巨款,给我买了“农转非”户口。通过社会关系让我招工进全民单位。那时我一个人在外租房,自己性格内向憨厚老实,加上车间领导临时给我调换工种,生活工作压力太大,整天沉默寡言、郁郁寡欢。
我刚要转正的前一个月,车间领导建议我家人带我去精神医院检查,医生诊断我得了精神忧郁症,建议我住院治疗。当时工厂试用期还没有到,如果我住院,工厂就会直接给我除名。为了让我能继续留在工厂上班,父亲无奈之下,不得不从农村老家赶到城里来,他主动辞去村大队会计工作,陪我一起到城里租房子,住在我的宿舍里。父亲为了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他每天烧饭给我吃,帮助我洗衣服,还和我一起聊天与我交流思想,帮我制订工作生活计划,有空隙时间还带我一起去散步与走亲访友,让我早日走出抑郁症的阴影。
农忙时节到了,父亲只好丟下精神忧郁症的我,回家帮助母亲收割庄稼,那时农忙劳动强度特别大,大多数是人工作业。就在我刚要转正的前一个星期,我的精神状态彻底崩溃了,不幸得了“狂躁性”精神分裂症。
我在精神病院经过70多天治疗后,准备再回厂里上班。车间主任不同意我留在原来的岗位上班,怕我这个人头脑不好,影响他的车间生产进度,拖他的工作后腿,父亲在他面前说尽了千言万语的好话,亲手把保证书交给了车间主任,万一我有意外情况发生,与他任何关系都没有,车间主任最终还是不同意。
父亲后来通过社会关系,找到了厂里的副厂长。迫于上级领导的压力,车间主任才被迫同意我留在原来的岗位上班。附加条件就是父母必须有一人陪同我一起上班。父母只好把农村房子锁起来,把家里庄稼转让给别人种,他们一起陪我去上班,在他们督促之下我按时服药,我一边服药一边坚持上班,父亲、母亲都在我厂做临时工,我和父母基本上天天在一起工作和生活,在他们的照料之下,我就像小孩一样重新慢慢长大,我精神状态也一天比一天好,才能使我更加安心工作。当我平常生活和工作遇到烦恼的事情,父母就帮助我开导,劝说我凡事要想开一点。我在单位的试用期又延长了半年,如果半年之内我的精神病不复发,才正式批准我转正。
在父母陪伴之下,我们一起去上班,我的身体健康状况也一天比一天好转起来,家里日子犹如芝麻开花节节高,后来在城里买了房子安了家。
退休
文/小草
俗话说:“船到码头,车到站”。 那天办了退休手续,也算是到“站”了。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对三十多年的工作画上满意句号,告老回家食清闲,其他的就没想那么多。然而,有很多同事、亲朋好友很关心,多有询问。被问得最多的,是“退休过好吧?”或是“退休了还在忙什么?”或是“退休后无事做了?”其实,人除了工作,还有许多其他事情要做,正如一位同样刚退休的朋友所说,上班时,把自己平时要做的事忽略或者简单打理一下,现在有时间和精力可以留意一点、做好一点了。我很有同感。我的理解,退休是将在岗的某些重要事项收藏在个人的档案里,储存于脑海里;退休,是人生另一段旅程的开始。
从某种意义上说,退休确实过好。比如遇上潮州几十年来史上极寒的鬼天气,可以多留恋一下温暖的被窝,不用按时起床,步履匆匆地赶在夹风带雨、雨雪交加的上班路上。每天在家干活,无拘无束,做多做少,按自己的意愿与能力而行。朋友相约,可以随时以赴,不用等到什么节假日、休假、考虑彼此时间是否同步等因素。如此等等,退休能使人适度“任性”,身心放松。
退休了,可以忙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不必要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币“服务”中去。有了退休金,不用为生计而忧,更需要有身心健康,需要生活质量,不可能终日无所事事。有智者把生活分为“生”与“活”,“生”已有保障,就尽量“活”得自在与愉快,少些烦忧与无奈。岁月不饶人,时间恍若流沙,怀着忐忑与兴奋的心情走上工作岗位尤如昨天才发生,不觉转眼几十年过去,现在可以自由自在的为自己而忙,比如看书读报、娱乐锻炼、陪陪父母、走访老友、即兴参与一些公益活动……,忙得不也乐乎。
退休后闲闲无事做,这是相对于上班而言,不需要“硬撑”着做的,也可以说是“闲闲”了。忆上班时,工作经常下乡或到外单位,上世纪八十年代,还是以自行车为主要代步工具,那时丈夫在部队,不得已孩儿八个多月就得寄幼托,小孩常因时间到等不到母亲而哭泣,有时哭到喉咙沙哑,伤及气管;幼儿园里,他也常是最后一个接回家;回到家里,柴米油盐酱醋茶、衣服地板、人情物理照样“拖磨”;年终岁暮,有时甚至还要加班。工作再忙,总是用愉快的心情做,说明自己有体力、有智力、有能力承担,既然在其位就要做得好、对得起良知,到退休了,单位不需要我做,自己也无需做这些工作,躬身自省,心安理直。
现在真的清闲了。闲心,一壶凤凰茶,几个好友聚在一起聊天谈心,或独自静静地听风吹、看日出、赏雨景。闲情,一杯清水一本书,时间仿佛不经用。闲思,什么都可以不想,呆若木鸡,定精静养;什么都可以想,没有目的,任遐思、任冥想。闲游,结伴也好,独行也好,是山是水、文物古迹,即兴而览,随时而定。
退而不休,信步旅途,不以物伤性,惟适是安。
雨后清晨
文/子非鱼wt
雨一直下,这几天,老天爷可能碰上了很哀伤的事,心情很不好,下雨下雨,老是下雨,把南方很多城市下成了海,下成了威尼斯。
早晨起床,看了一下,远处的山笼罩了一层雾,天上是黑云压顶,很是阴暗,太阳也被乌云藏起来了,看不到他金灿灿的光芒。
阳台外的树,仍是一片新绿。绿色的树叶上,布满透明的水珠,尤其是叶子边缘,树枝下方悬挂了无数颗大大小小的透明的水珠,随着树的摇摆,在晃动,在闪亮,在风中轻轻摇曳,煞是好看。一切都那么湿润,暧昧,那么春意盎然。空气中隐约有一种潮湿,泥土的淡淡的香味,也有可能是一种错觉,毕竟我有几十年的鼻炎了,鼻子只剩下呼吸的功能,没有闻香的品味了。
小鸟还在吱吱喳喳地叫,不知道,昨夜的雨有没有淋湿它们的巢。鸟是个好东西,在钢筋水泥建造的城市里,我们能经常看见的动物可能只有老鼠了,有了小鸟,我们还能感觉到,离大自然还不是太远,这个世界,不仅仅只有我们。
突然一想,如果新疆也有这么多的雨水就好了,那现在苍凉的弋壁滩,想必也能变成绿油油的大草原,那可有多好。
草坪外的马路上,摩托车的马达声,汽车按喇叭的声音,人说话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密集,紧凑,嘈杂,穿流不息,呼啸而过。这是上班的人们的战鼓和号角,也在召唤着我,该上班去了。
不能再继续再这里咬文嚼字,假装斯文了。该干嘛得干嘛去了。
在苦逼的打工生涯中,停一会,欣赏一下身边的风景,发发感慨,说说心情,也好。
为了明天,继续加油。
我长大了
文/丁翊宸
快点长大是许多小孩子的梦想,可是要过多久才能长大呢?在成长的路上,也许经历一些特别的事情才会长大。
今年新春,新冠肺炎病毒肆虐,全国各行各业都按下了“暂停键”,大家都停工、停产、停学……绝大多数人都足不出户待在家里,更不能上班了。可是我的妈妈在医院工作,她不仅要每天上班,还比以前更忙了,而且上班时还要穿防护服,戴口罩、手套、防护眼罩和帽子。
有一天晚上,妈妈下班回来说她头有点儿晕,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走近看到她的面部被口罩、防护眼罩和帽子勒出了深深的印痕,皮肤凹陷下去了,红肿红肿的。那一刻,我心里很难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想着我以前不听话,总是贪玩,写作业不认真,害得妈妈一遍遍讲,一遍遍改,每天都要写作业、完成功课到很晚,还经常惹得妈妈很生气。
此刻,看到妈妈工作如此辛苦,还要照顾妹妹,又要操心我的学习,我觉得我不能再做一个长不大和不懂事儿的孩子了。我决定自觉抓好学习,主动帮助妈妈照顾好妹妹,在完成好学习任务的同时,积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让妈妈少一点愁容,多一点笑容。
“书到用时方知少,事非经过不知难”。经历了这件事情,我觉得我长大了,突然间懂得了很多事情,也明白了很多道理。
我喜欢
文/一汪清涧
今早,去上班时,在公交车上,我又看到了她——那个年轻的女孩。
入冬以来,我不再骑车去上班,而改乘公交车了。除了有早自习的那天需要起早赶车之外,我每天都跟妻一道坐那班不早不晚的车去上班。坐那班公交车的乘客几乎都是上班族,有去县城工业区的厂房上班的员工,有去镇政府上班的公务员,有去镇卫生院上班的医生护士,也有像我们一样去乡村学校上班的老师。虽然车上的乘客大都不认识,但却面熟,毕竟常坐同一班车上班。当然偶尔也会夹杂着一些陌生的面孔。
我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坐公交车时好打瞌睡。哪怕是早上,只要一坐上车,我就开始闭目养神,转瞬我便能沉浸在半梦半醒之中。妻曾跟我说过,当我坐在位子上随着车子的颠簸而摇头晃脑的时候,她的坐在我后面的同事便会举起手来,作出要给我一个“板栗”把我敲醒的样子。当然了,她的同事不过是做做样子,开开玩笑罢了,而我依旧是沉浸在我的颠簸的睡梦中。
有一次我依旧一上车便坐在位子上闭目养神,也不知迷糊了多长时间。突然在潜意识中感觉到好像有一阵风刮过来似的,我猛然一睁眼,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孩从我身边快速穿过,三两步便奔到了车尾。我的脑海里不由得闪过一个词:动若脱兔。
不想此后我又好几次在车上看到了那个女孩,给我留下的印象依旧是一上车便是动若脱兔般地奔向车尾。有一回偶尔跟妻提起那个年轻的女孩时,每次都要比我后下车的妻告诉我,那女孩是镇中心小学的老师,今年才考编分来的,二十四岁,研究生毕业。我感到纳闷: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妻说:我也是听人家说的。妻还说她早就关注那女孩了,发现她穿着很时尚,今天这一套,明天那一套,好像就没穿过相同的衣服。我笑了,女人看女人的角度就是不一样。
在我的眼里,那年轻的女孩上车时虽然动若脱兔,但一落座后便静若处子了。每天车上说话聊天的人很多,特别是有几个政府的公务员从上车能说到下车,而我好像从没听到过那女孩在车上说过一句话。终于有一天,车上的人都听到她说了一句话。
那天她跟以往一样,从前门上车后,一阵风似地便刮到了车尾。大约是因为车后面没有空座位了,她便又转而奔到了车前,在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她的旁边坐着的是个小老头。那个小老头一定是问了她几句话,然后我和妻,还有其他乘客,都在车厢里暂时的宁静中,听到那女孩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喜欢当老师!
后来我和妻便推断着当时那两个人的对话,一定是这样的:
“你是干什么的?”
“老师。”
“你是才考上的吧?怎么不考公务员呢?”
“我喜欢当老师!”
自从听到那女孩说了一句“我喜欢当老师”的话之后,我也像妻一样开始关注起她来。可她每次上车后,仍然是一个“动若脱兔”到“静若处子”的过程。此外,我没有再听到她说过一句话。
可妻却说她曾听到那女孩说了一大段话,发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大段话。那一定是我有早自习先去上班的一天,那一回,那女孩上车后一下子就奔到了车尾,恰好看到了车后坐着一个小男孩。于是妻便有机会听到了那女孩一连串的流利的普通话脱口而出:
“你说你昨晚到哪儿去了?怎么到那时候还没回家?你知不知道你爸妈和老师都急死了?我们在镇上找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找到你。以后可不能再贪玩了!车来了就坐车回家,知不知道?”
从这段话自然能听出,那年轻的女孩应该是那小男孩的班主任。
然而我记忆犹新的却仍旧是那一句话:我喜欢当老师!
如今,在这个追逐名利成风的社会里,还有多少人喜欢自己所从事的职业?!又有多少人能做上自己喜欢做的事?!那个喜欢当老师的女孩如愿以偿地当上了老师,该是幸福的。而她说出那句话时,心中肯定顿生一种自豪之情。我想到了梁启超当年在上海中华职业学校所作的演讲《敬业与乐业》,从教整整二十年的我,如今不敢再说自己有多么喜欢这个职业了,充其量还算是敬业罢了,而那个年轻的女孩却是以从教为乐了。但愿她能一直不改初心。
今天我又在车上遇到了那个不知名姓的年轻女孩。俊俏脸蛋被一只白色的大口罩遮住了一大半,我想那口罩不仅仅是为了御寒,还为了抗拒这雾霾天气。披肩长发,发梢呈大波浪型。赭黄色的呢子大衣后面是黑色的双肩小背包。她依旧奔向车尾时动若脱兔,坐下来后便静若处子。而我的耳边却似乎还在响着我所听到的她所说的唯一的一句话:
我喜欢当老师!
畸形
文/百花齐放
那天上午,我骑着电动车带妻子上班路过一座桥时,隐约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停下车,回头寻望,却一无所获。 刚准备启动车子,又听到喊叫声,妻子说,你看,桥上面坐着一个乞丐,是他在喊,他还在向你招手呢!我顺着妻子手的方向扫了一眼,很快把目光收了回来,对妻子说,走吧,像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
妻子指的那个乞丐,其实我认识。他是我们同村的大军,他有一条腿先天畸形,很多人都嫌弃他,但他的心肠很好,从小我们就在一起玩。后来我考上大学,他在村里一家鞭炮厂打工,由于安全疏漏,厂里发生了鞭炮爆炸事故,大军的手也被炸伤了。由于残疾,他学着别人到城市里来谋生。这些,都是我年初回家时听人说的,而妻子对此却毫不知情。
我每日上班必经的这座桥成了他伸手讨钱的据点。走这条路的多是单位的熟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和一个残疾的乞丐有什么瓜葛。为了躲避他,我上班时只好从桥的左侧逆行。妻子对我突然改变路线疑惑不解,我说,看到那个乞丐,我很恶心。
这座桥由于修建时间较长,路面不是太宽,快慢车道混杂,我每天都小心翼翼地逆向穿行着。那天,我独自骑车上班,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一辆迎面而来的出租车撞翻在地。当我睁开眼时,身边围着一大群人,交警和医务人员都在我眼前晃着。我知道自己是暂时晕了过去,好在腿上受了点轻伤没有大碍。这时,我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个乞丐老乡大军拄着单拐也站在旁边,他的神情很复杂,似乎在勉强地微笑着。我猜想他多半是幸灾乐祸。我试图站起身,想逃离这个地方,可受伤的腿却不听使唤。交警告诫我说,以后请按交通规则行车。然后他告诉我,是那个残疾人报的警。听完交警的话,我好像又晕了过去。
在医院做了简单的包扎处理后,我在家休息了几天就要上班了。走上那座桥时,我专意放慢速度,想与大军见个面。可是连续多天从桥头到桥尾,始终没看见他的身影。
前几天,我回故乡去,特意问起大军,听人说大军出去打工半年都没回来了。我的心像被毒蜂蜇了般,出奇地阵痛。我知道,不知不觉中我曾经朴素的心已经畸形了。
茂密
文/许冬林
上班路上,有一家早点店,供应米粥面条之类,还外带小炒。锅灶放在店铺外面,掌勺的大哥圆脸矮胖,一脸憨厚相。我经过他的锅灶边,掌勺大哥经常会在热气腾腾中迅速抬脸,向我点头微笑。有时他来不及递上笑脸,他的高个子的妻子会站在旁边望着我笑。不炒菜时,他会站在锅灶边跟我招呼,日日都是原话“上班去啊”。他大约不知道我姓什么,所以省略称呼。我也不知道他姓什么,所以每次回的也是原话“做生意哈”,也省略对他的称呼。
他先前的店面就在我单位的后门口,生意很好,后来忽然关了门。有一回,偶然问起,有人说是掌勺大哥母亲得癌症了,住院治疗,他夫妻俩关了店去侍候他母亲。大约是他母亲治疗时间太长,店面又是租来的,即使关门租金还是照样要付,所以,那店后来换了主人,我猜是被他转租掉了。
是一年多以后,在我上班路上,我看见他夫妻俩又重起炉灶地做起小生意。我心里希望他们生意好,看到店里人多时,会情不自禁心里暗喜。每次路过他店门口,迎接那最平凡朴素的一对夫妻的笑脸,想着他们一天所挣不多依旧知足欢喜的样子,我总会有些莫名感动。大地之上,这样勤劳朴素的人很多,像灌木,风起时低下身子,风过之后又抬起头来,继续生长,结实而饶有韧性地生长。
有一段时间,我常去一个理发店洗头。理发店离我家不太远,店主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离婚女子,独自一人守着一个店。有一回,我去店里,不见她,就喊了一声,她很快从里间出来迎接我。后来,我们到了里间洗头,洗头池边的方桌子上,一张宣纸展开,上面的字墨迹未干,毛笔正搁在笔架上。
我看了,心里好奇,问:“字是你写的?”
她笑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写得不好。没事做的时候,就写写,打发时间。”
我鼓励道:“慢慢写,会越写越好的。我有不少朋友也是搞书法的,以后我介绍你们认识。”
去她店里次数多了,便也相熟起来。她跟我说,她还想找一份兼职,贴补贴补,因为附近理发店多,她的生意也就不是特别好。她说的兼职是指在校车公司上班,只需要早上跟车跑一趟把学生接到学校,晚上再跟车跑一趟把学生送回家,一月工资一千,其余时间她可以照样做生意。她说的时候,语气里似乎有神往和幸福,因为她朋友答应下学期可以把她引荐到校车公司,只要有人不干,她就可以填空补上。
她的女儿有先天性疾病,每年的治疗费都有几万块。说起她女儿,她又兴奋起来,放下吹风机,掏出手机,翻照片,让我看她女儿的模样。她的女儿在前夫那里生活,学校一放假,她就接女儿到自己身边。
有时候,晚上散步,路过她的理发店,我总会扭头看看店里情景。想着店里的女子,是一个坚强的母亲,是一个即使生活萧瑟依旧努力工作的女子,是一个能为一年多上一万块收入就激动不已的职业女性。
我像一只蝴蝶,偶然经过一片林子,我看见了她的寂静花开,也看见了她的黯然垂眉。好久没去她的理发店了,常常会想起她,像想起秋天车窗外一行挺立的白杨。
有一个老婆婆,住在单位附近的一处民房里,我上班时会经常路过她门口。她很老了,大约什么活也干不动,所以整日坐在门口看路人。她每次见我,不论我的脚步有多匆忙,她都会赶着与我打声招呼。我某天若是穿了艳色衣服,她就会说:“你今天穿得好洋货啊!”意思是衣服漂亮。
我中途离开单位两年,某日回单位处理事务,被她撞见,她忙忙上前,像个小孩子忽然看见久别的大人,问我:“我怎么好久没看见你了?”我边走边答:“我搬家了。”后来她见我,还是问“怎么不常看见你了?”我又笑答“搬家了。”她那么穷,那么老,走起路来姿势摇摆,让人担心随时会跌倒,可她似乎不觉其苦。她依然记得我曾从她视线里消失,当我一旦出现,她有惊喜和好奇。
每日里,上班下班,两点一线之间,还会遇到这么些普通平凡的小人物。有时候,是他们身上微小的光芒感动了我,有时候,我也以微芒照耀他们。有一天,我看着路边花圃里蓬蓬生长的小灌木,想着这些不知姓名却也与我有温暖交集的人们,心底忽然冒出一个词“茂密”。在生活的低洼地带,我和他们,像灌木一样茂密生长在大地上。
因为他们的存在,我觉得我的生活也是茂密的。像一部戏,不是只有主角,而是还有无数群演。是这些不知姓名甚至没有台词的群演,填充了戏,让戏更饱满更真实更姿态摇曳。
对不起
说好的陪你聊聊,还是食言了。有再多的理由,也无法更改事实,我只能把握好今后每一次和你说话的机会,不管聊什么,不会让你最后一个说话,没有回复,哪怕是我发个表情,也请你相信我会守护你到最后一刻。
中午,还在想你今天去上班还一切顺利吧。不曾想,感冒仍未好利索。我还是有些粗心,应该能预料到,事先提醒一下你的。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让你受罪了。
若能按我的设想,你在我身边,我用三个月的时间,想尽一切办法,先把你这一段时间身体亏空补起来,再让你去上班。这只是设想,让你真正接受我,我知道还需要时间,我还得加倍努力。但你现在这个样子,只能让我无比疼心,而且没有任何办法。
不知道,你今晚是不是仍旧吃的是泡面还是。一个人你,干什么都没劲,而此刻你正需要有人在身边陪着,却一个也没有。
我在想,真爱又怎样,谁有注定了是谁的终点,一切都是未知定数,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付出身体健康甚至生命的代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们没有任意处置权,更何况父母即将年迈,我们有何借口不去赡养尽孝。
我又扯的远了,总之希望你要好好珍惜自己,切勿想不开,人生还有很多路要走,我们需时刻保持好心情,去用心欣赏沿途的风景,不一定最终我们收获什么,但至少我们又沿途的赏心悦目,和无限的美好记忆。
希望你明天,以及以后的每天都很好!
晴天中的阴霾
从天津辗转到北京,继续为找工作的事情繁忙。天天投简历,面试。然后就是杳无音讯的等待消息,大多数都是没消息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反正就是到目前为止很少有几家公司真正通知我上班的,之前那个淘宝的就是一看不是我想要的工作环境就觉得晚上没有必要去看,就辞退了…哎!这种日子要什么是结束,我真的过得很烦躁。然而黎呢,却是因为工作几个一直拿不定去哪儿工作而纠结,一个要工作没工作,一个没工作要工作,这就是这几天我们每天纠结的所在。真的很烦啊,很不习惯这种不上班天天就这么晃悠的时间。
心情很差,所以做什么事情就没激情,每天就是很混乱的生活,在这边,清净倒没觉得,就是觉得很不安心。不知道自己哪天可以真正的上班,烦躁中~~~
偌大的北京,感觉太陌生了,虽然每天依然繁华,热闹,但是这一切真的与我无关了,每天穿梭在陌生的地方,这种感觉我觉得从未有过的悲凉。天津?我忘了,我也不想再回去了,虽然那里有我最亲的人,但是如今我这个样子我很难在去面对一些东西了。工作?这是我真正第一次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自力更生了,我是哪根葱?下一步除了面试还是面试。但愿吧,但愿这几天我能上班,上班那种感觉我这的好期待~
加油~
踏歌而行
文/刘崇波
人的一生,都在追逐幸福,却势必一路伴随辛酸,怨天尤人也于事无补,唯有乐观从容应对。
人们都说生个孩子不死也得脱层皮,这话不假。从怀上二宝开始,我就遭遇了30年来未曾经历过的许多事,孕期那种头晕目眩、胃肠翻江倒海、全身乏力……成天不知所以的日子,至今还历历在目。还好,在亲朋好友、贴心同事和暖心邻居的关爱鼓励下,最终熬过了艰难的十月怀胎。
在那个杨柳依依、风清气顺的日子,二宝平安降世,结束了我度日如年的孕期。眨眼间,休完产假回单位上班已经一个多月,还好,一切顺利。
刚回单位上班的第一天,走进一楼大厅,保安叔叔就笑盈盈地打招呼,回来上班了呀?欢迎欢迎哦!来到单位餐厅,服务员阿姨一个个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哈哈,美女回来了,生了个男孩还是女孩呀?我说,是个女孩,她们的嘴角笑开的弧度更大了,说好呀好呀,儿女双全了!真为你高兴。我连声道谢。
早餐后,辞别餐厅阿姨们慈爱的微笑,我心里乐滋滋地走进那间袖珍却从不缺少欢声笑语的办公室,随后收到贴心同事送来的小礼物,说是欢迎我回来上班。半年的时间,单位发生了很多变化,看到许多年轻的新面孔,原同事中有人退休、有人仙逝、有人……顿感物是人非。
接下来的日子,陆续有同事对我说:代表正能量的人回来了,太好了;也有人调侃:你生个孩子怎么好像是去旅游了一趟回来?看起来更精神更年轻了,粉嫩粉嫩的;中午吃饭时,一桌子的同事边吃边聊,她们看到我回来上班都很开心,说是这下好了,大家的开心果回来了。看到这一张张友善的面孔,心里暖烘烘的,彼时的忐忑烟消云散,在这样轻松愉快的环境下,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工作呢?
回归单位后,每天起床后一边准备上班一边哄二宝,看到小家伙天真烂漫的笑容,有很多个不舍,但又不得不毅然离开。人到中年,已然失去了任性轻狂的资本,生活的天伦之乐与工作的精神阵地,都需要认真守护,唯有平衡好了这两者的关系,才能把平凡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生活原本周折,不必事事渴求别人的理解和认同,问心无愧即好,不扰他人,静静地过好自己的生活。日月更替、流水潺潺,有些东西,只是数字,不必刻意追求;有些人,只是过客,不必执着留恋;有些事,只是插曲,不必过于奢望。怀揣一颗平常心,记住快乐的、遗忘烦扰的,时刻保持一个简单的心境、一种幸福的感觉。
谁也无法预料,幸运和灾难到底哪一个会在下一秒降临,珍惜当下的每一天,用心做事、真诚待人。工作之余,不忘忙里偷闲倒腾一下我的花草、翻开墨香的书本、吹起心爱的葫芦丝……
每天清晨,依旧轻缓地驾着车、聆听着中国之声那些令人荡气回肠的优美旋律,一路踏歌而行,唯愿岁月无恙!
那年我们也曾浪漫过
文/微云淡月
认识宝的时候,刚好是我的前一段感情开幕即闭幕的时候。也就是说喜欢上一个人,彼此刚有一点好感,还处在朦胧阶段时,却获悉人家已"名花有主".当我刚开始憧憬美好未来,人家为了负责已"嫁作她人夫",用这年代的话说就是"闪婚"了。
那年刚20岁,花儿样的年华,自认为失恋了,天空也灰暗了。恰在此时,宝飘然而至,闯入了我的视线。引起我注意的不是他有多优秀,而是他来得恰是时候。那时我在食堂上班,吃饭不用愁,偶尔宝还能跟着我蹭几顿免费的午餐。那时男孩追女孩,一般会给女孩打饭,买点女孩子喜欢的小零食,做做女孩的小跟班。显然帮我打饭这点是行不通的,没用武之地的宝就另辟蹊径,没机会就自己给自己创造机会。当年宝还在木场上班,很会利用资源的他就地取材,时不时的用木头帮我做个小工艺品什么的,还会根据我宿舍的空间,量身打造一些实用的小木箱、小木盒之类的,让我放一些零碎的东西,反正宿舍里属于我的地盘让他收拾的很齐整,捎带着还会帮我洗洗床单什么的。
有一个周末,他回家了,我生病了,当打电话告诉他时,他赶了最晚的一班火车,下了火车竟然走了三十里,从火车站走到单位时已经夜半,当他敲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打湿了枕头,当时就想这样的男人值得托付一生。
最终决定嫁给宝的是他的一个举措和他说的一句话。他知道我不喜欢在食堂上班,就找人帮我从食堂调了出来,刚上班分到食堂时,里面的老工人告诉我说,进了食堂就像进了牢房,想调出去难如登天,可见他所费的周折了。后来他对我说:嫁给我吧,我会给你一辈子的幸福。直到今天,他惹我生气时,我还会揪着他的耳朵问:二货,你给我的幸福在哪里?
和朋友说起时,朋友笑着说:"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男人的话没有保质期。"然后也说起她和老公的浪漫史,那年她替妈妈烧茶炉,他每天晚饭后,就会提两个大铁皮壶去提开水,到那就钻值班室和她聊天,这两壶水一提好几个小时,一直到茶炉房下班关门,接了两壶不开的温水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回家了。那半年他就从没提过开水回家,最后却把朋友升级成他老婆娶回了家。显然,他从一开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开水".
还有一个朋友,每到休息时就去喜欢的女孩子单位,她上夜班,他去作陪,买上一包方便面,外加一根火腿肠,送她的宵夜。其间帮她干活,给她说笑话,逗她开心,就这样欢欢喜喜的上完了夜班,最终也是抱得美人归。后来知情的朋友调侃他,你就不该加那根火腿肠,只方便面也能追到手,浪费了吧?说完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
转眼20年,青春仿佛一转身的时间就溜走了。如今我们的孩子都长成了我们当年的模样,看着他们,宛若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他们洋溢着青春的笑脸,有的上了高中,有的外出求学。如果我们是一棵棵树,那孩子们就是树上结出的果实,他们不就是我们最值得炫耀的吗?我们是生命的延续者,这也是我们的伟大之处,我们也有理由为自己骄傲、为自己喝彩!
和朋友们一起时,大家总爱共同放逐在回忆里,徜徉在过往里,必竟美好的青春,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最闪光的记忆。看着时下送玫瑰送巧克力秀浪漫的情侣们,也想说一声,我们也曾年轻过、浪漫过,只是年代不同,表达的方式不同而已,不像今天这么张扬罢了,可恋爱的味道却是相同的,也是一个永远不老的话题。
(写在结婚20年纪念日2013年10月18日)
舞者叶师
文/李光贤
叶师,个高而偏瘦,一生以印刷报纸为业。
在铅与火的年代,报纸印刷工艺落后,工作环境极差。车间机器噪音不断,油墨粉尘纸屑横飞。全省报纸出版只此一家,叶师们每天印刷二三十万份,只有两台大型轮转胶印机和一台小型胶印机,每天深夜上班,工作七八小时,有时头天的报纸没印完,当天的报纸又等着开印。高速轮转胶印机体积庞大,长十几米,高四五米,形似一座两层小楼。内装两组三四米长、直径四五十厘米的大滚筒。用纸板作原型浇铸的瓦状铅版,一个版面重量就有二十多千克,全用手工操作安放在滚筒上。新闻纸穿过两组滚筒之间,机器一响,两组滚筒飞快旋转,震耳欲聋。宽阔如毯的大幅新闻卷筒纸,穿过经胶滚油墨浸润的瓦状铅版滚筒,瞬间成了带着墨香的报纸,似织机上的布匹、悠悠流淌的小河,源源不断,从输送带缓缓流出。
印刷过程中,掌控印刷质量是一项技术性较高的工作,墨色的调控,又是关键中的关键技术,全凭经验的累积。师傅们必须即时抽样检查报纸质量,作出正确判断,根据判断,即时调整放墨量。四五米高的胶印机,有时必须登上机顶,对印刷过程中发生的问题,作出处理,加以解决,辛苦程度可想而知。印刷过程中,为了遮挡粉尘纸屑,师傅们每人用报纸折叠一顶高帽戴在头上。这一特殊打扮,走在街边,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曾引来路人好奇的眼光。
叶师从事印刷业四十几年,经验丰富,技术精湛,在职时没有什么爱好,仅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学过一段时间的交谊舞。后来,说是跳交谊舞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从此只能睡觉上班,上班睡觉。
八十年代末叶师退休,民间有句话叫:“好好活,好好乐,退休工资拿得着。”新闻路上的省建安装公司开了个舞厅,叶师和单位上的一些人便进了这舞厅。有人说,跳舞的人不是好人。他说:“是好是坏任人说。要活就要动,不动拿不着养老钱,只能拿黄钱。”从此越发不可收拾,和认识的人见面,人家问他去哪里,他就回一声:“上班去,苦钱去!”一来二去,三步四步,探戈伦巴,舞跳得越来越好,请跳舞的人排起了队,有本单位的,也有外单位的,没有排到的免不了羡慕嫉妒恨。一段时间,和哪个女的多跳了几曲舞就被指指点点,连老伴也产生误会,一个屋檐下,闹着分锅吃饭,叶师不动声色,不分彼此,见老伴有好吃的,凑过去,夹起就往嘴里送,连连夸奖:“我尝尝,真好吃!”一来二去,尽释前嫌,二人和好如初。
叶师今年八十有一,腰不弯,背不驼,走路挺胸抬头。有人问他身体怎么这样好,秘籍是什么。他说:“全仗前几年跳舞!”
工人叔叔不好当
文/双子泪湿春衫袖
当我的工人进入第六个年头时,我越来越觉得儿时的美好记忆不再,工人叔叔不好当。
二十多年前,村子里,谁家房子盖得漂亮,手腕上有手表戴,出门有自行车骑,进门有收音机听。那一定,不是干部就是工人。为争取村里分配下来的工人名额,人们总是挤破了头。
上小学一年级时,课本里就有这样一句“农民种田,工人做工,解放军保卫祖国”。农民,一年四季脸朝黄土背朝天,春种夏收五谷杂粮,一年养肥一头猪上缴,换回人民币。农民,整天成群地干活挣工,偶尔上街还得请假。
工人叔叔,白天在工厂里上班,下班有高楼大厦住,晚上有电影看,多好。
一九九四年,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成了一名城镇居民,一名工人。可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的工人一开始就赶上了多事之秋,三年中换了三个不同的岗位。刚开始,我也兴奋了好长时间,什么都新鲜。可很快,我败下阵来,和工友们吵架闹意见。虽上班不怕脏不怕累,可技术就是长进不大。虽真诚待人,可人心陷恶,更甚者,官大一级压死人。我碰得鼻青脸肿,书生气尽丧,不得不一次次地为五斗米折腰。
我的工人跟着厂子的效益一天不如一天。终于有一天,对我给予很大希望的父亲,在我的工龄还不到3年时,说,你读了几年书,莫不是为这份工作么。
工余时间,三五个同学,不时地聚会,多谈弄国家大事,自己的境遇,工作待遇。现在,虽然整天忙着上班的,忙着找对象的,急着跑工作调动的,都比工作无着落,困在家中的空虚无聊强多了。我虽手头拮掘,一日三餐清淡地过,但厂子还是快要破产了。
有一天,厂子终于停产了,顶替工资,我分得200多斤味精。味精是好吃,可毕竟是调味品。要过年了,天还飘着雪花刮着西北风,三六九日,乡镇上逢集市了,我来到大街上,简单地摆开阵势经商。尽管一个亲戚面授要领,但我还是不开窍,站在那里守株待兔。有时也举起味精,做个价廉物美的宣传,可有气无力。
我平生最恨奸商,没想到自己竟然做了一回。只可惜我不能站在外面,看自己的模样。
后来,我去了南方,当我的工人进入第六个年头时,我越来越觉得儿时的美好记忆不再,工人叔叔不好当。
五年后,十年后,或许我们都会有这样的相遇。
文/洛华生
“铃铃铃……”我被一阵闹铃声惊醒,看了看表,六点三十整,我翻身下了床,穿上衣服,抓起一袋牛奶一包面包便匆匆上班去了,虽然公司八点打卡上班,但这已经成了我多年的习惯。
大学毕业后,我顺利在这座城市找到了一份广告设计的工作,薪水虽然不算太高,但是很符合我的胃口。
清冷的早晨,街道上人不多,偶尔能看到几位晨练的老人,我边走边吃着面包,左手翻着手机,有一条未读短信,是未婚妻的。回复完短信后,我不禁又想起父母催我赶紧完婚的事。是啊,我也老大不小了,明年就28岁了。
走着走着,恍惚间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转过头,好像是一位女士,因为长时间面对电脑,我现在已经是600多度的近视了。
当女士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一惊,是她?她笑着对我说:“怎么了?老同学,几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我也赶紧笑着回答:“没有,怎么会啊,你不就是XX 吗?”她依旧笑着,岁月丝毫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增添了一丝魅力。
她问我:“你也在这儿上班吗?”
“对啊,就在XX路的那家广告公司。”不知为什么心中有稍许的紧张。
我低下头,看到她右手正牵着一个小孩,我好奇地问:“这位是?”“哦,忘记介绍了。”她抚摸着小孩的头说:“这个是我的孩子,XX,叫叔叔。”
她结婚了?我不禁心中一惊,但我依旧笑着,我弯下腰,抚摸着小正太的头,小孩长得很清秀,那双眼睛像极了她的妈妈。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我自言自语道。
我直起身,假装看了看表,“对不起,我要去上班了,老板这个人不喜欢迟到。”虽然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借口。
“好吧”,她说“那你先去上班吧。XX,跟叔叔再见。”我微笑着对小正太摆了摆手,就在要转身的时候,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她也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我,“我记得好像以前我还追过你,是吗?”
她好像怔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微笑:“没有吧,都那么久了,我也不记得了,呵呵。”
“哦,那好像是我记错了吧,再见。”我朝她摆了摆手。
转过身来,心中仿佛轻松了许多,但却说不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