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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文章

2022/12/14经典文章

小树文章(精选16篇)

生命

文/余晓英

在房子北面的墙角边,长着一棵小树苗。

这里阴暗,潮湿,一年四季鲜有阳光照射。然而,这里却是青苔的王国。从墙根到那排杂物间的空地上,全是湿湿的,滑滑的,细绒一样的青苔。这里,生命呈现两种极端:一种生生不息,一种却寂寂无声。这棵树苗,成为阴暗角落里的奇迹。

由于终年难见阳光,它的全身泛着浅浅的,病态似的黄,叶子也瘦小伶仃,稀稀落落,缺少生命的鲜润和厚度。它像深秋霜后的一株苍草,几乎淹没在生机勃勃的青苔中。由于羸弱,过往的行人便以一种冷静的目光审视它,看它还能存活几天。甚至有淘气的孩子用棍子去拨它,打它,将它本来就稀疏的叶子一片一片打落在地。但是,它除了轻轻抖动几下,很快便以一种挺拔的姿态站立着,甚至傲视着!

它奇迹般地存活了下来。这棵小树就像死亡区里的一缕阳光,给阴暗的空间带来了另一种生机。人们从冷静的观摩中,渐渐地滋生了一丝希望和怜悯,也对它以及生命多了一份敬意。再有小孩调皮时,他们就适时的呵斥住了。

生命虽然得到了保全,但小树依然要对抗险象环生的大自然灾难!

夏天,风雨常常不期而至。一场暴风雨过后,小树就像被战争洗礼过,它细小的身躯整个儿扑倒在泥水里。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死去一般一动也不动。都以为它躲不过这场灾难。然而几天过后,它的身子开始一点一点地从泥土中崛起,像不倒的战旗一样。在它近乎萎靡的枝叶顶部,有一抹新绿正恬然地慢慢舒展,那么漂亮,那么畅意!似乎是对自己劫后余生的一种礼赞。

冬天,朔风,霜雪像刀子一样挥向它。它蜷缩着枯黄的身子,用坚忍不拔的精神与之抵抗着。有几次,我看见它似乎要被冻死了,但当风雪一停,它的枝丫间又会泛起生命的亮色,像上帝涂抹的橄榄油。我从没有见过如此顽强的生命,即使命悬一线,它依然像战士一样百折不挠,从不放弃对生的向往。

坚持,永不放弃,是这棵小树的生存准则。

经历了一劫又一劫的小树苗渐渐长成了一棵粗壮结实的小树。它周围的青苔瘦了又肥,萎了又绿,生命像四季一样在它的身边繁衍不息。这期间,也不断有植物从泥土里钻出来,但过一些日子后便恹恹死去了。唯有它,在这片死亡之地,穿过狂风骤雨,越过茫茫冬雪,依然向大自然展示不屈的生命力。谁说几年之后,它不是一棵有用之材?

其实,在我心里,它已经是一棵参天大树了。它的生命高度令我仰望不及!

携手成长

九岁那年我帮爷爷在园子里种下了一棵梨树,站在一旁的弟弟看着我和爷爷的劳动成果,突然间离开了,不一会儿弟弟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棵小杏树苗,用他那小手种下了那棵不足十五厘米的杏树苗,每天弟弟都拿着个小瓶子给小树浇水,每回想起弟弟那傻傻的样子,我便会暗自发笑。

没几年的时间,弟弟长高了许多,那株小树苗也变高了,那时的弟弟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可爱,相反变得特别顽皮,不但不像以前那么照顾小树了,还经常欺负它。每当弟弟经过那棵小树时,他总会从小树上跳过去,并且来回重复好几次。看着弟弟跳来跳去的样子,心中也会泛起幸福的浪花。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小树苗没几年的时间已经变成一棵大树了,伴随着小树苗的成长,弟弟也长成大孩子了。那时的“小树”却成了我和弟弟的乐园,很多时间弟弟都拉着我跟他在“小树”下游戏。炎热的夏天弟弟还经常坐在“小树”上乘凉。虽然弟弟已经长大,但那种顽皮的样子丝毫没有改变。在那棵“小树”下时常充满着我和弟弟的笑声,笑声震动着树上的每一片叶子,更震动着我和弟弟的心。

时间的流逝,小杏树已经开花结果,去年夏天在烈日下我又一次在那棵树下看到了弟弟。他戴着个帽子在树下捡杏子,突然之间我觉得弟弟已经长大了,变得那么懂事,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调皮鬼了,弟弟很勤快,捡起的不是一颗颗杏子而是以一分分钱。离家的那天我再一次看到弟弟在那棵树下挥手的动作,他的那一个挥手掀起我一阵阵地心酸。火车上,在晚上一点时我收到了弟弟的短信:“哥哥,瞌睡吗,到哪呢?注意安全,看好行李哦”突然间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一时间我不知所措,只是傻傻的看着信息,很久手机仍紧紧地握在手里,为了照顾我那小小的虚荣心,我只好双手抱头装作睡着了。那时第一次让我知道什么是思念,什么是背井离乡。

十三个春秋,十三年的风风雨雨,让一株不足十五厘米的小树变成了大树,也让一个顽皮可爱的小男孩变得那么懂事。携手走来,经历的风风雨雨将他们融在一起,也将我和弟弟的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校园里的红树叶

文/李坤明

从塔川看秋色回来,发现校园里一排小树居然长出一树红叶。树叶红得可爱,像新娘的红盖头,像春天的花儿,像落在枝头的一群艳鸟。

这排小树在校园西围墙下,三年前这里还是老师的住宿区,新楼落成后,这里即被拆除,成为一片废墟。望着杂草丛生空地,校长说:“栽几棵树吧,别辜负了这片肥土!”

栽树那会儿已近临近暑假,是最不适合栽树的季节。植树人居然在这样的季节来植树,我们有些不解。那天,植树人骑着一辆电动三轮车,车厢里躺着十几棵粗及拇指、高不及两米的树苗,燥热的空气似乎吸干了树叶的水分。植树人像栽菜一般,不到一节课的时间便栽完带来的树苗,然后剪光耷拉的树叶就匆匆走了。望着这些枝残叶落的树苗,我第一感觉它活不过这个夏天。

生命的力量太强大了,这些不被我们看好的小树苗,几经折磨后之后,终于顽强地挺了过来,并且越发茂盛,如今,它们的身姿高过围墙一截。

站在树下,默默地注视着树头的红叶,从抽出的枝条长度来看,这些红叶绝非是一两日长成的。我轻轻摘下一片红叶,捧在手里,狭长的树叶薄而柔软,平滑而流畅的边沿,殷红如同血管的叶脉,多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如果说塔川的红叶是生命旅程中最后燃烧的火焰,令人赞叹;那么眼前的红叶就是生命的开端,更值得怜爱。

时令由秋转冬,气温渐冷,周遭的香樟、桂花、雪松等常绿乔木,经历了从春到夏、从秋到冬的历练,一副老于世故的模样,披着满身坚甲似的绿装,做足了御寒的准备。而这些红叶则像涉世未深的少年,不知风霜的险恶,无知无畏地探出头来,遥望春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却不知一股酝酿已久的寒流正在悄悄逼近。

入冬以来第一场雪如期而至,气温由十几度骤降至零下,寒风冷雨夹着雪粒儿,铺天盖地而来。是夜,听着室外呼啸的寒风,我平生第一次为与己毫不相干的树叶儿牵肠挂肚,辗转难眠,不知道那些殷红的嫩叶儿能否经受得了寒流地摧残,肆虐的狂风是否也把它们撕成碎片。悲悯的情怀让一颗坚硬的心也柔软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出现在这排小树的面前时,一夜的担心竟然是多余的。树头的新叶如一面面鲜红的旗帜迎风飘扬。虽然雨住雪止,但凛冽的寒风依旧不依不饶,仿佛不把红叶吹落誓不罢休。凝望寒风中舞蹈的红树叶,我的心情并没有轻松下来,也许它们正在忍受着煎熬,肌体已经受到严重地损伤,慢慢地失去活力,不久就会香消玉碎,零落成泥。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天气时好时坏,气温时高时低,而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些小树的枝头不断抽出新的枝条,长出新的红叶,先前的红叶开始向绿色蜕变,它们终于熬过生命中最为痛苦的一段时光,成为一片健康的叶子。

面对一树红叶,我肃然起敬。校长告诉我,这些树叫做石楠,俗称避火珠,喜温暖湿润,亦耐严寒和干旱。在这万木箫疏、落叶纷飞的季节,石楠,这些看似柔软的小树竟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

隆冬已经来临,我不再担心这些红叶了,因为每一株石楠的内心都在燃烧着火一般的激情!

那棵小小树长大了

今天下班回家,家里没人,爸妈都没有回来呢,我换好衣服去上厕所,撒完一泡尿,神清气又爽,我抖两下把尿抖干净收好裤子,抬头不经意间看到厕所外面的曾经那棵很小的树已经很粗大了,足有三十公分左右的直径,一些让我们展开长久回忆的事物一般都是那种在潜移默化中变化的事物,它们的变化或在持续的影响自己或在影响身旁的人或物或理。

比如眼前的这棵曾经的小小树现在的伟岸大树。我的思绪被它引到了好多年前,印象中至少在五年以前就有这棵树,或者准确的说是这棵树的下半部分,好多年前,家里的东边的墙重新砌起厕所处的一段,不知是早就有还是后来生根发芽的,反正就是长出了一棵很是扭曲的树,因为它长的不是好位置,挨着厕所,而且极其碍事,它那蓬乱的枝叶不往上长,一个劲的往四周扩张。因为实在是上厕所总碰人的头发,所以,有一天,我把它给看了,记得当时我用斧子把它齐着地面砍断,累得我满头的大汗,砍完后,厕所四周清爽了许多,再也没有了碍事的枝枝叶叶,和不断落下的干枯的叶子,以至于每天用扫把都打扫不清。

可是时间不长,我没有从开始发觉,但我想是一个持续的不曾停下或暂停的过程,我想被我砍断的小树的根部从被我砍断的那一刻起就又开始了重新的生长,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

有一天,我去上厕所,我看到厕所的外面冒出了几支嫩绿的树枝,我走到厕所外面才看明白,它又生根发芽并簒起来了。

随后的日子,一天一天,这棵重新长起的小树,再次缓缓的生长壮大,并长成了以前一模一样的规模。它再次妨碍我上厕所,我晚上去上厕所,时不时会被蓬乱的树枝碰到头。

于是,我又抄起斧头,三下五除二把它再次砍掉。

以后好长时间,我记得砍过它好多次,但每次它都再次长出来,并且我没有砍过的根部发育的异常粗大,再后来,我就离家到外地去打工,好长时间不在家,偶尔回家一次也没有时间去再砍它,任其越来越茂盛,越来越碍事。

再以后,我似乎成了选择性失明,或是说麻木了,任这棵极其壮大的树妨碍我上厕所。

以上说的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像我最后又砍了一次它,当然它再次没有任何悬念的春风吹又生了。

而今天,我看到我面前的曾经的小树,不仅仅是再生了,而且它有了本性的自我超越。它居然不再向四周发展,它往天的方向长了。我眼前的它不再是从根部就四五支干疯长叶子和更分的枝了,它从根部就长了一个主干,并且已经这样粗了,并且不再碍我上厕所了,并且,我不能轻易砍倒它了(它会砸向墙或我),它长成材了。

为什么它作为一棵树会与别的树那样的与众不同?

父亲树

文/夏龙河

离家久了,最先想念的,是老屋门前棵茂盛的家槐树。

想念那上面唧唧喳喳的小鸟,和爬上爬下,永远不停下的小蚂蚁。它们伴我度过了太多的时光,留下了太多的记忆,已经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那棵树,是我出生的那年,父亲栽下的。家槐树苗不好找,父亲就徒步走了六里路,从大姨夫家里刨来的。栽的时候,母亲还没有出月子,跑出来看。父亲问她:儿子呢?

母亲说:睡了。

父亲说:睡了也得看着啊,别掉下来。

母亲就笑:你儿子还不会爬呢,除了吃和哭什么不会。

父亲就放心栽树。

小时候,印象最深的,是母亲在树荫下做针线活。小树荫凉不大,她时不时就要挪一挪针线笸箩。我呢,则看着蚂蚁上树,母亲一边做着活,一边教我数蚂蚁。

父亲上山回来,放下家什,也要在树下歇一歇,抽袋烟。他身上有浓重的旱烟味道,让我感觉很温暖。此时,母亲已经在家里生火做饭了,烟囱里冒着生烟。那是因为下雨天,草没有盖好,漏了雨,烧起来,烟就大,还不起火头。

母亲做好饭,呛得一眼的泪。她出来就骂父亲:就知道抽烟,草也不好好盖,做顿饭能呛死人。

父亲不恼,说:多晒晒不就行了?

母亲剜他一眼,不说话了,父亲继续吸他的大烟袋。

等到母亲在屋里喊了一声:吃饭了。父亲才磕干净烟袋,拉着我进屋吃饭。

小树每天都那么大,好象永远都不长。

读了初中,母亲常在树下等我回家。有一天傍晚,回家的时候,夕阳落在了妈妈的背上,把妈妈的脸镀上了一圈金边。我清晰地看到了妈妈脸上的皱纹,和稀稀落落的白发,才发现她开始变老了。

而小树,在她身后,突然就长大了。

从此,每次回家,都有人和小树一起迎接我。到高中的时候,在树下等我的就变成了父亲了。

很多日不回家,母亲在屋里忙活着做好吃的,父亲就代替她,在外面等我。老远看见我,就跑过来,要帮我背包。实际书包里,常常只盛了几件衣服,根本不沉,他却抢了去,并大步跑回家。我知道,他是要母亲赶紧上饭。

我回家却越来越少了。有时候,还没有到家,就感觉到了父亲的目光和他已经苍老了的身影。他已经不能很快跑到家,和母亲通报我的归家了。然而,他依旧会抢过我的包,试图尽量快些走,以跟上我的步伐。

那家槐树,却依旧是苍翠着,很茂盛。

夜,静悄悄……

文/兰汀梅子

深秋黄昏。

我在小树林里散步。

静静的小树林里,幽幽的没有一丝亮光,透过灰暗的夜幕只模糊地看得见画在深秋里枯杨败柳的一些影子,地上撒满了厚厚的一层残叶,踩在上边发出清脆的沙沙的破裂声使这浓重的夜晚愈显得幽静和凄凉。

密林深处,树冠如盖遮蔽了天日,没有声息,只是一片死样的寂静,几点游离的磷火放着冷冷的光,给人一种凄清和悲凉的感觉。借着微弱的磷火我依稀辩得见那散布在林间微微隆起的土丘,那是先辈们的坟茔。这里许是很久没人来过吧,坟墓的四周堆积了很多枯枝烂叶坟头上长满了荒蒿野草。他们的坟前没有刻字立碑因为他们都是一些平凡的人。他们没有引人瞩目的奇闻轶事,也没有叱咤风云的丰功伟绩。他们默默地来到人间,又悄悄地离开人世。他们的孤魂就这样静静地萦绕在这片小树林里,没有人陪伴他们,只有林边潺潺流水的小溪在为他们轻轻地低吟着一首哀婉的歌。

望着他们的坟丘,我的眼睛模糊起来,我想起了我的将来,一股恐怖、凄凉之感向我袭来。我抓起一把把新土轻轻地培在先辈的坟头上,借此来安慰先辈的亡灵,遥寄我无限的怀念和哀思。

让我们活着的人重新地记起他们、忆起他们吧。他们是劳动者,他们创造了世界,他们的生命已在年轻的一代身上延续。他们才是伟大的,他们的生命才是不朽的永恒的!希望子孙后代永远地追念我们的先辈吧。

我将在林中采得的松籽纷纷扬扬地洒在坟丘四周,明年春天这里又会吐出一片绿色的新生命。

这时,我反觉得死并不怎么可怕了。

佛兰克林曾经说过“我们象被邀请到一个无限期的欢乐筵席里,因为他较早入席,所以他就比我们先行离席,但我们知道我们迟早也要跟他们一样离开这筵席。”人生本就如此,那么我们何必困囿于嘈嘈世语,何必患得患失,何必为人世间的生生死死恩恩怨怨而自寻烦恼呢?我们何不以乐观豁达的态度去对待生活,让自己活得潇洒一点,一如风吹风止日出日落,一如叶枯叶荣花开花谢……

走出树林,月亮已上中天。世界是一片银色的了,透过夜色,我看到了远处与明月交相辉映的万家灯火,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开阔高远起来。

我踏着月光向家里走去。

栽植幸福树

文/李子平

那是个繁花似锦的春日,我与老公的恋爱修成正果步入围城。我随老公回乡办婚礼,婚礼第二天一大早,公公拿来两棵小树苗,让我们去栽树。公公说:“娶媳妇儿是大喜事,栽下两棵小树当个纪念!”以为娶妻栽树是乡间风俗,我学着老公的样子,卖力地挖坑,小心翼翼把树苗放在坑里,认真地培土、浇水。看着小树稚嫩的枝丫含笑舞春风,我心里默默祝愿:“希望我们的幸福,能像小树一样茁壮成长。”

后来才知道,乡间并无娶妻栽树的乡俗,只因公公一生爱树,每年春天他都要在房前屋后、田间地头的空地上栽树。而且他喜欢给小树起名字:“这棵树是为儿子考上大学栽的,就叫状元树吧。”“这棵树是为女儿找到婆家栽的,就叫女儿红吧。”“这棵树是为小外孙出生栽的,就跟外孙用一个名字,就叫小树吧。”……在公公心里,那些树木就如他的亲人一般。树木生长得葱茏茂盛,他的亲人就会幸福平安。

后来每次随老公回乡,我总要看看我们亲手栽下的小树。看着小树扎根地下蓬勃生长,我觉得那就是我们的婚姻之树,在日益挺拔茂盛。

儿子出生后,应公婆的要求,我们回乡下为儿子摆满月酒。公公喜滋滋地指着门口一颗小树苗说:“接到你们在医院打来的电话,我就栽下了那棵壮实的小树。我孙子的小名我想好了,就叫林林吧……”从那以后,老家门口那棵叫林林的小树,也常常让我牵肠挂肚。

经过几年的辛苦打拼,我和老公终于在城里买了房子。搬进新家的第一天,老公感慨不已:“想不到我真的能在城里安家,我心里虽然高兴,可还是莫名地想念乡下的老家。咱回趟乡下吧,我想在院子里栽棵树……”我陪着老公回乡,帮着他在院子里栽树。树栽好了,老公学着公公的样子说:“这棵树是为我们在城里买了房子栽的,就叫安家树吧!”

后来,我和老公也养成了栽树的习惯。每年春暖花开,我们都要回乡下栽树:“这棵树是为儿子上幼儿园栽的,就叫启蒙树吧。”“这棵树是为老公升职栽的,就叫青云树吧。”“这棵树是为我们买的新车栽的,就叫环保树吧”……其实,所有的树木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幸福树。

纷繁喧嚣的生活里,幸福往往是一种倏忽即逝的感觉。而用栽树的方式见证幸福,幸福就会落地生根蓬勃生长!

小树伴我成长

文/朱家俊

我老家大院有三棵人参果树,由于老家离茂名市区不算太远,每到星期六,我就和妈妈一起回乡下看小树苗。

有一段时间,妈妈没空回去,她就把照看小树苗的任务交给了我。

我兴奋地接受了任务,一到星期六就急急忙忙赶回老家,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围墙边,给小树苗浇水,一边浇水一边自言自语说:“小树苗,小树苗,喝了水后要快高长大啊!”,只见那娇嫩的小树叶,被太阳晒得像打输了架的狗的耳朵一样,无精打采地下垂着,我心痛地拿来椅子坐在旁边看,希望它喝饱水后能精神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大约半小时过去,小树苗果真精神起来,抬起了头,看那叶子伸得直直的,挺挺的!我高兴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心想:“这回妈妈一定会称赞我,夸我好孩子的!”

就这样,一个星期,两个星期,树苗“饿”了我给它添点肥料,渴了我就浇水。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原来跟我差不多高的人参果树,现在已经高过我许多了,而我,原来只有窗台那么高的,现在也长高了许多,更重要的是,我从小树苗身上学到了不少科学知识。

小树长,我也长,我们一起成长!

家长点评:充满稚气的小记者,把照顾自家小人参果树的经历,用文字写了出来。“兴奋地……,急急忙忙……,迫不及待地……”生动地把当时的心情表达了出来,用打输了架的狗耳朵来比喻烈日晒后的小树叶,更是别出心裁,汗水付出了,就收获喜悦,正正反映出作者热爱生活,喜爱劳动的积极心态。结尾部分更是画龙点精,紧贴主题。

三次停车的柔软

文/陈晓辉

自从发明了汽车,这个钢铁家伙就带着人类在现代化的道路上一路飞奔。随着路越来越宽,汽车也越来越多。或者也可以说,随着汽车越来越多,路也越来越宽。

从某种程度上说,汽车代表着人类的工业化成就,代表着金钱、欲望、速度……这些现代化词汇,与人类心底深处的柔软、牵挂等情感格格不入。

但在我有限的人生中,曾有三次停车让我铭记,改变了我对汽车和现代化的抵牾。

那次我坐在一位领导的车上一起去开会。这位领导是美女,但绝不是花瓶,办事高效有序,对下属要求严格,我们平时敬而远之。如果不是另一辆车上坐满了人,我是不愿意跟她坐一辆车的。

上了车,我在副驾上正襟危坐。美女领导则以接近限速的速度,把握方向盘踩着油门赶路,一棵棵树飞速从车窗外掠过。到一个斜坡处,本应加油门上坡的美女领导,却连续踩了几次刹车减速。错把刹车当油门了?

她把车靠边停好,熄火下车。还不到开会的大楼呢,为什么下车?不管我的疑惑,领导径直走到一辆满载的垃圾车旁,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推车。我赶紧跑过去。环卫工拉,我们两个推,本来低头吃力拉车的环卫工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几分钟工夫,垃圾车就上了坡顶。

环卫工回头道谢,她挥挥手,又踩着高跟鞋回到车里,打火、挂挡、松刹车、踩油门,汽车呜呜地窜了出去。美女领导双手握着方向盘,我们继续赶路。

她专注开车的样子,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还有一次,早上起床,窗外风雨交加。这样的天气,适合在家睡觉、听音乐,哪怕是做饭、做家务,就是不宜出门。但我必须出门,而且我还要走十五分钟的路去赶公交。

悲叹着打伞出门,风有点大,把雨伞吹得歪向一边。风裹着雨滴刷刷地打在我的裤子上,心情和天气一样冷。

忽然一辆车停在我身边,车窗摇下,一个陌生人对我说:“上车吧,捎你到前边公交站。”陌生人的车,能上吗?还是别上了吧?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陌生人自我介绍:“我是附近二中的老师,现在是赶去上课。”二中、老师、上课,这几个元素加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再加上风雨,我带着忐忑上了车。

走路需要十几分钟的距离,开车几分钟就到了。车靠边停下,我连忙道谢,陌生人却说:“其实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相信我,愿意上我的车。”

他真诚的语气,仿佛风雨散去阳光在微笑。

还有一次,是在一个饭局结束后。都是不太熟悉的人,主人站在酒店门口,尽职尽责地根据每个人的目的地和车辆去向安排合适的人坐上合适的车。就在这种情况下,我被安排坐上了一辆同方向的车。

不熟,也就没什么话。我坐在副驾玩手机,“朋友”专心开车。过了两个路口,是一段很窄的小路,过了这段路,再往前走十几分钟,再过一个红绿灯,就是我家小区。就在这时候,“朋友”停下了车。我不明所以,只见一棵小树横斜在车的右前方。下午刚下了一场暴雨,很明显,这棵小树是被暴雨打歪了。

朋友熄火下车,把小树慢慢扶起来,还耐心地把周围的土踩实。又不放心地左右看看,捡了一根木棍顶在小树枝杈间,摇一摇,才放心地上了车——— 其实他完全可以直接开过去,小树稚嫩的枝叶不至于把他的车划伤。

他扶起小树的神情,仿佛春风认真地吹拂过山岗。

美女领导、陌生人、不熟悉的朋友,他们的三次停车让我放心:现代化与人类心底的柔软并不矛盾。不管汽车的速度有多快,不管现代化的道路有多远,只要人类愿意为那些弱小、有需要的人和事物停一下车,这个世界就是柔软、宝贵的。同时,也是有希望的。

植树活动

文/于昊宇

周五的时候,听说周六可以参加由市场星报小记者举办的植树活动,我的心立刻沸腾了。但是我周六有英语课,正担心自己去不了时,爸爸电话打过来,说给我报的是周日的,我欢呼雀跃!

周六晚,我开始准备周日的零食、水等出行物品,但意想不到的是夜里我发烧了。问题又来了,如果到明天早晨还是高烧的话,妈妈肯定不会给我去的。越想越难过,心里祈祷体温赶紧恢复正常,老天保佑,天亮时我的体温总算下来了。由于身体的不适,所以没吃早饭我就出发了,但心情还是很激动的。

约四十分钟的车程,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市外源农庄,一下车,我就飞奔到指定栽树的地方。迅速挑了一棵树苗,但没找到铲子,只好等其他同学栽好后我再栽了。在等待铲子的过程中,我一边看着同学和家长们挖坑栽苗,一边学着,感觉还是很容易的。终于有空的铲子了,我冲过去正要拿,天哪!我连铲子都拿不动,更别说挖坑了,只好让妈妈和同学帮我挖。挖好坑后,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树苗挪到坑里,我扶正树苗,妈妈培土。终于在妈妈和同学的帮助下,完成了我生命中栽的第一棵树。心里默默地念着,小树啊小树快快长大,明年的春天我再来看你。

栽完树之后,又去菜地里摘青菜、喂了兔子和猪,很快就到了中午。吃过午饭,我们就坐上了返程的车。好充实的一天,感觉还意犹未尽,期待明年春天里的植树活动,相信我栽的小树会如同我一样茁壮成长!

梦中的树

文/韩汶珂

看着马路上一棵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我不由回想起我和小记者们在斯林村拍照留影的画面,还有那天下午参加植树时的情景。

星期五下午,我们坐上公交车赶往斯林村,斯林村真是美丽极了,小路旁、楼房下、陡陂上长着一片片金黄色的油菜花;山坡下面有着一个大池塘,水面映出太阳的七色光芒,就像童话故事中的宝镜一样;微风吹来,一些不知名的小野花,摆动着手臂,好像在对我们说:“欢迎你们的到来!”

领好工具和树苗,我心里高兴极了,哼着小曲,往前走。我一边走一边想:该找个什么地方种树呢?我左瞧瞧,右看看,终于找到一个没有石头的最佳位置。我开始挖坑了,挖了许久,才挖一个小土坑。可这时,我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我坚持不懈继续往下挖,终于挖了一个很深的坑。接下来,我把树苗小心翼翼地放进去,把土填好。就差最后一步了,我三步并作两步提来装满水的小桶。顺着小树的树杆慢慢地浇灌着。“咕噜,咕噜”看着泥土上的水慢慢渗透下去,我仿佛看见小树舔着舌头对我说:“谢谢你,我喝饱了!”

种完树之后老师发下一张心愿卡,我在上面写上对小树祝福:希望我的小树茁壮成长。我将心愿卡挂在小树上,这才依依不舍地与小树告别了。

晚上我梦见了我的小树长成了世界上最高的一棵树,密密的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五彩斑澜,引来各种各样的小鸟在树上做巢。大大的树干就像一把大伞,挡住空气中的“坏家伙”,让我们每天都在大树下自由呼吸,无忧无虑地玩耍、学习、生活。

门和树

文/小豆丁

一个小山丘上,坐落着一栋崭新的大别墅,别墅前有一棵刚种下的小树。

这栋别墅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扇设计精巧、装饰华丽的大门。镀金的钢条雕刻成三角宝坠,顶端雕刻着两条形象逼真的龙,争夺着法阵中的大球。球的上方悬挂着雕琢细腻的王冠。阳光下,整扇大门金光四射,夺人眼球。

所有来访宾客都对这扇门赞不绝口,别墅主人对它格外珍视,每天都会将它擦得一尘不染。为此,门很得意。

有一天,门以傲慢的目光瞥了一眼门前的小树,说:“小子,你看我多酷,你是多么不起眼!我的地位多高!还天天有人来帮我打理。而你呢?‘杂草’一棵!”小树毫不理会,只是埋着头继续吸收养分,努力向上生长。

几十年一晃就过去了,门已变得锈迹斑斑,往日的风采早已被人忘却。小树在风雨的洗礼中长成了参天大树。

终于有一天,主人再也无法忍受破败的大门,决定将它拆去。临别前,大树告诉唉声叹气的门:

“依赖他人得来的表面的光鲜,终究经不住时间的考验。唯有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的东西,才是最真实可靠的!”

一棵小树

文/陶亦豪

我家门前有一颗小树,是今年植树节种的。

去年,我们也种了一棵树。去年植树节到来时,爸爸买了一棵小树回来,那是一棵桂花树。我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一棵桂花树,并用铲子挖了一个坑,小心翼翼地把小树苗种在家门前。

我每天给它浇一桶水,有时浇几桶水。那可怜的小树被我浇死了,我很伤心,就哭了起来。

今年爸爸又买回了一棵树,还是桂花树。在爸爸的指导下,我在门前挖了一个大坑,并在坑里倒了很多垃圾,再把树放在中间,然后填土,并用脚踩紧,又填一层土,再踩紧。终于种好了。我看着自己种好的树,心里真高兴。于是,我又要浇水了。这时,爸爸告诉我,水不能一桶一桶地倒,要用小碗来浇,这样就不会像去年那样把树浇死了。

浇完水,爸爸又找来一根棍子,挨着桂花树深深地插了下去,然后用绳子把树和棍子绑在一起,这样就不怕风吹雨打了。

我望着种好的桂花树,心里说,小树,我们来个比赛,看谁长得快。

我与小树一起成长

文/刘晓扬

不知不觉间,冬天的脚步已停下,金色的阳光穿透了末冬的阴云,和煦的春风又一次拂过发际——这一切无不在向世界昭示:春天,正踏着轻盈的舞步悄然来临。

眼看远处光秃秃的橡树上的一小抹绿意,再看荒凉了一个冬天的田里又插上了秧苗,一段遥远的记忆在脑海深处浮了上来,不由自主地,我的双腿把我带到了前方,而我的思绪漫步回到了五年前。

那年是我八岁的生日,那时的我初识世界,对一切事物都感到新鲜。那一天,爸爸送给了我一棵树苗,当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口袋时,那小精灵便神气活现地站在了我面前。笔直的树干,柔韧的枝条,郁郁葱葱的叶子,漂亮极了!兴奋的我要求马上给它安家。于是,爸爸便驱车载我回到了老家。

在老家门前的小院里,我兴致勃勃地挖坑、放苗,培土、浇水,一会儿工夫,小树苗就立在了院子里。二月的微风轻轻吹过,小树苗朝我使劲招手,沙沙地笑着。可是,好景不长,当我再一次去看望它时,眼前的情形让我大吃一惊。只见小树苗的树干微微发黄,枝条无力地耷拉着,一半的树叶已经发黄了 。 在 盛 夏 烈 日 的 照 射下 , 它 显 得 是 那么的憔悴,最初的那股生机早已荡然无存。我伤心极了,哭闹着让爸爸救活小树苗。最后爸爸只好给它浇足了水,施了些肥。

可是,这件事的结局出乎意料。当我又一次回去看它时,它又是一派生机勃勃和景象,我惊叹,在与困难与死亡的斗争中,它竟然胜利了!以后的岁月里,它再也没枯萎过,一年比一年长得高,我也不断地成长成熟。一眨眼功夫,五年的时光过去了。

五年中,我上完了小学,又步入了初中……每当我碰到了生活和学习上的困难,感到迷茫,感到无助时,就浮现起老家的那棵小树的身影,想起了那年夏天它努力在自然中成长的故事。就这样,我迈过了一道道困难的沟渠,翻过了一座座挫折的山峰……

如今,我又一次站到了它的身旁。五年的时光浸润,它现在长成了一把绿色的大伞,而我正被它投下的绿荫笼罩着。此时此刻,我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力量——生命的力量!

是的,人生的道路仍有很长的一段要走。这路上,也一定还有困难与挫折。但是,如果能有小树的坚定的,不畏艰险的意志,让蓬勃的生命力占据上风,那么再艰难崎岖的路也一定会是阳光大道!

找寻一棵树

文/燕茈

天,有些沉,欲雨未晴。我撑着粉红色的小伞,站在新丰江大堤上。说来实在是有些惭愧,在河源生活了那么多年,还真没有一次站在这大堤上认认真真地看过这大堤的雄伟英姿。

大堤就像一条巨龙,凝重地卧在两山突兀的窄口处,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春风拂面,细雨朦胧,伞下的我莫名就有了一种情愫,恍恍惚惚像宝玉初见黛玉时候说的话:“这个妹妹我曾经见过的,虽没见过,却看着面善,心里倒像远别重逢的一般。”这大概也是我此时的心境吧。有些似曾相识,有种怦然心动。

对面的山是阿婆山,阿婆山下的湖就是万绿湖。

翠绿翠绿的山,黛绿黛绿的水,嫩绿嫩绿的树层层叠叠铺在眼前,像一首感情浓郁的诗,又像是一幅色彩斑澜的画。里面隐藏着太多的东西。朗诵起来,平平仄仄,跌宕起伏;观赏起来,云雾缭绕,湖山苍翠。在那云里雾里,应该是住着神仙吧?是阿婆和她的孙女吗?她们在讲着怎样的故事?

我站在大坝中央,久久地凝视大坝下水流的方向,河面上漂浮着黄叶与落花,都说流水无情去,这一湍流水到底有没有眷恋过什么,它就如此决绝不舍昼夜地奔流到海?

正胡思乱想着,有人指着大坝下面的河床说,“那中间有一棵绝处逢生的树,水淹不死它,水漫过树梢的时候,它依然在生长,待水退了以后,就探出头来吸收明媚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它就这样艰难地生长着,年复一年,我估计是建设大坝之前就在那里了,几十年了吧。”

我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费了好大劲,什么也看不到。因未能一睹容颜,我有些不甘心,一步三回头,也不过是满眼烟波徒留遗憾罢了。认缘吧,我心里想,人生也不过如此,树和人亦然。有似曾相识的缘,也有擦肩而过的缘,缘深缘浅就看造化了。

回到市区,又开始被琐事所扰,有时被工作所累,有时被生活所压,渐渐地把那棵河中的树忘了。盼尽寒风萧瑟的冬,盼尽孤单冷清的夜,盼尽远近高低的梦……一个人在困难重重的时候,往往会有些伤感,有时独自凭栏回望,处处是荒凉。慢慢的,我变成一个性急的人,迫不及待地找寻一些东西,却什么也找不到。我开始心生恐惧,开始小心翼翼,不知如何面对这个我寄居着并深爱过的世界。

万般沮丧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那棵未曾谋面的树,我决心再去一趟,是我一个大咧咧的堂哥送我去的。他嘴上说“真是吃饱了撑着,在乡下什么树没有见过,山长水远跑到这里来看什么?”但是他还是送我来了。

晴天,阳光洒落。小树就在泄洪道的前边,水是浅了一些,小树只是露出一半在水中飘摇,“宛在水中央”。这一次,我没有擦肩而过,而是认认真真地目睹了它生存的环境和生命的顽强。叶子是瘦瘦的,枝丫是瘦瘦的,一半的叶子曝露在阳光下,像个倔强的小孩,另一半却沉溺是水里,在水里它仍然在探着头,唱着歌,虽然唱得有些低沉和忧伤。这水也确实是太霸道太无情了些,干嘛不给小树一片干爽的地方?让它一身湿透度过无数时光?但水也似乎没有什么不对,河床是水流心无旁骛地流到前方的道路,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它又何能给树一片干爽的沃土……

我静静地坐在岸边的石头上,往小树生长的地方张望,小树仍然专注地挺拔向上,它似乎习惯了冰凉的湖水冲刷,这实在是一棵让人肃然起敬的树。每一个涨潮的日子都在期翼着退潮后的那一缕阳光,怀揣着耐心与希望,坚定与执着,涅槃与重生。

返程时,我似乎听见小树在嘱咐行人“路上小心”“沿途珍重”。我想我也该在某个荒凉处种一棵树,在绝望中学会坚强……

一碗逃难面

文/李玉龙

一碗逃难面

文李玉龙

园丁剪去小树的枝叉不是要残伤小树,而是让小树生长得更高更拔。

从前,由于长年的战乱和自然灾害频发,很多人不得不远逃他乡。有一位年青小伙,搀扶着年迈的母亲,已经艰辛的奔走了很多个日夜。

多日来没有进食,再加上年老体衰,母亲实在走不动了,年青人便将母亲背到一棵大树旁边躺下,急忙去为母亲乞讨食物。

走过很多户人家,终于遇上一位好心的大嫂施舍给年青人一碗面条。手端着面条,年青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但他紧咬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饥肠辘辘的跑了回来,把面条捧到母亲嘴边。

实在太饿了!母亲也来不及多想,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突然,母亲用力的抽搐一下,面碗撒落在腿上……原来她吃得太急,噎住了,可身体这么微弱的母亲哪还有力气喘息、挣扎,就这样,母亲再也没能醒来!

点滴:

不要挟持爱的名义,以为每一份爱心都是善念和善举,孰不知,爱也需要方法和智慧。如不得当,原本的善意,却好心做成坏事,损人害己,抱憾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