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励志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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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美是清欢
文/浮生未歇
手捧一杯清茶,听一听空灵的音乐,读一读温婉的诗词,素雅,纯静,若有诗意藏于心,岁月从不败华年,邀请你一起分享。
温柔半两,从容一生。喜欢林清玄的《人生最美是清欢》。清欢,非常喜欢。很多人把清欢理解成:清淡欢愉或者淡泊之乐。我的理解是:清雅恬适之乐,美到骨子里的喜欢。
小时候,烂熟于心苏东坡的一阕词:西雨斜风作小寒,淡烟疏柳媚晴滩。入淮清洛渐漫漫,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至今依然耳熟能详。
人生最美是清欢。这种与自然和谐共生,从容恬淡的境界,正是基于天人合一、物我为一的清静无为思想。而以"清"为美,正是从"自然美"派生而来。
尘世间,生活因用心而美丽,再难熬的日子,也会有一份无言的期许。许烦恼少一点,快乐多一点。许心中有花香,光阴生暖意。
低眉,万般皆为情,触摸着人间最深的烟火;抬眸,万物皆可爱,浅析着世间最美的清欢。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方清雅净土,可容花木,可纳雅音。日日在此间醒来,不问凡尘,静心享受其中!只要心之所向,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温暖,灵魂安放之处皆是天堂,清欢,我喜欢!
人生,慌什么?
文/极地红苕
我在教孩子打羽毛球,虽然都是大学生,但是每次课我都不得不用部分时间给他们做心理辅导,因为我发现,很多同学以"打"的态度去对待球。是的,为了防止球落地,我们必须打它,但是击打它的时间却很多,高点可以打高远球、平高球、吊球,中点可以平推或者扣杀,低点可以轻挑,也可以重击,只要球没有落地,击打它的点是很多,而且在不同的点又可以产生不同的击球效果,为什么孩子们总是看到球就匆匆出手去击打呢?我经常看到他们用球拍框子打到球,或者根本没有打到球,或者因为击球点不好,回击球路线又非常不利。我们是要打球,但是击打回去的球不是送死的。
为此,我总是告诉他们:你们看,羽毛球为什么不像网球、篮球一样是个圆坨坨,而是要在一个圆坨坨上插这么多羽毛呢?这就是为了防止球过快飞行,过早落地,所以我们没有必要着急,看准击球点再打不迟。然后我又要给他们进行现场示范,通常是让一个同学发高远球,然后我等着球下降,或者平推,或者等球快到地面的时候挑起来。在一对一教学的时候,我要求他们举拍做好击球预备姿势,看着高远球快掉到地面时候去挑起来。我每一个学期都在每一个班上采用这种方法磨练他们的意识,我要让他们知道,击球必须是在合理的击球点,除非是迫不得已。
人生的每一天都是24小时,急,也是24小时,不急也是24小时,匆匆忙忙,一件事情没有办好,未必这一天就比慢慢吐吐办好每件事情获得有意义。
人生不用慌,因为人生的每一个组合都是一去不复返的,你喝了一瓶啤酒,你就喝掉了,你再喝一瓶,那是下一瓶,所以每一口我们都应该品味。
人生不用慌,追赶那么3,5秒的时间,能有多大的意义呢?即使因为你的匆忙提前了1个小时,这也不一样说明你就多活了一个小时,你过一天,别人也是一天。
人生不用慌,时间是不停的流,在每一段时间你确实在用心做自己的事情就好。对手回击的球可能不适合回击高远球,等球飞一会,杀他不是更过瘾?即使不能杀,挑网前也不错啊!没有人规定球必须是高远球,必须在看到球的第一时间去打它,所以我们没必要慌!
人生的一碗面
文/刘同
回家第一天是表弟考上大学的庆功宴,站在他旁边看他从一个街头的篮球少年老老实实安静长成一个大学生。穿的还是往常的街头服装,只是又小心翼翼地在外面套了一件米白的马甲,上面缀了一朵胸花以示重视。
他母亲看了很好笑。我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看他递烟,看他发口香糖,面对陌生的长辈局促的样子。怎么想象得出他一个月长时间的旷课,一个星期便穿坏一双NIKE的篮球鞋,一天也不愿好好看书的过去。
爷爷奶奶从姑爹的车上下来,颤颤微微,几乎让人看不出精神状态,离我上一次看见他们,似乎已经有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我走过去扶他们,他们从我身边经过没有任何反应。我愣生生喊了一句奶奶。她也只是看了我一眼。在旁人的提醒之下,她才恍然大悟,面前的我是她的长孙。她非常歉意地握着我的手,说我变胖了,头发剪短了,连说话语气都变得跟以往不同了。上次见面只是在半年前,半年我的变化不足以陌生,半年她的变化却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那是有感知地面对至亲,因为生命逐渐衰落而暂时遗忘世事的现实。
味觉是最易存留在内心的东西。
去年春节,奶奶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看不清楚的电视,听着她听不清楚的声音。与旁边喧哗嬉闹的家族其他人硬生生地隔离成两个世界。突然想起她曾经给我做的面,里面放了无数的小料。那是只有她才知道的小料,每年回家都会吃上好几碗。其他人在吃大鱼大肉时,只有我会要求奶奶给我做一碗简单的面,然后过一个满足的除夕。
那一刻,她静静地坐在那儿,我突然对她说,我想吃一碗面。
于是她站起来,摸摸索索走到了厨房,开始为了我,重新做起味道永远不会变的那碗面。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无心地按动着相机的快门。我知道,或许她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是她给我做面的最后一次动作。我不知道那天之后,我是否还可以再吃到她给我做的放了油渣放了蒜姜小料的面。
也许,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关心这个问题之外,不会有人再关心是否世界上还有同样味觉的面。奶奶不会。父母不会。至亲不会。至于我的晚辈们,他们已经可以在麦当劳肯德基里安排他们的除夕晚餐了,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的奶奶原来可以做出那么好吃的面。
一碗面的历史,长达十几年,一一扎根在了一个人的记忆里,略显寂寞。热气腾腾的清面汤水,油泞黑厚的窗台尘埃,映着奶奶那张已分不出怅然所失或欢喜满心的脸,内心有了重重的失落。就像小时候,在夕阳遍野的下午,第一次考虑到死亡时的惘然。
再翻出九个月前的相片,说不出是庆幸还是难过。但总归是有了一个回忆的由头,有一处私人的纪念得以保留。奶奶已经很难认出我了。这是事实。
外公离开的时候,我在几千里之外的北京。一个人独处时号啕大哭。对于离开,我仍不似大人般可以对自己宽慰。对于奶奶生命逐渐的缓慢,突然在飞机落地那一刻在《素年锦时》这本书里找到了打破胸腔、长久以来内心呼喊出的回应。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人健壮时有多么辉煌,而是在它逐渐凋落时,有明白她的人在一旁静静地陪着她,不言,不语,屏息中交换生命的本真。任凭四周的嘈杂与纠纷。
陪着她一直下去。静静地。
人生,就该"瞄准一个靶心"
文/梁蕊
射箭训练队的石教练为我们介绍了这一支训练队,并解答了我们提出的一些问题。这支队伍是由军体校的学生组成的业余射箭队,在刚过去的省赛中取得了非凡的成绩,荣获团体冠军,个人冠军等多个奖项。但是,荣誉背后的艰辛是我们难以想象的。从选拔到训练、参加比赛,都有着对身体、心理素质严格的要求。像这几天的高温天气,运动员们都必须在户外训练,前段时间射箭队还到内蒙古去训练,皮肤都晒黑了。
对这支训练队有了一定的了解后,我们去采访了运动员们。我采访了一位已经练习射箭三年的女孩。他们平时在学校里上午上文化课,下午训练,晚上是自习课,有时还要夜训,每个月只有两天的休息时间,寒暑假每天都要训练六个小时。当我问她是否觉得很苦,她摸了摸头,笑着说:"习惯了就好,其实我觉得射箭与其他运动项目相比已经算是很轻松的啦。"当谈到今后的打算时,女孩显得很激动:"我希望自己能进入省队,继续训练,参加很多比赛,成为一个像张娟娟一样优秀的奥运冠军,为国争光!"在训练过程中,尽管带着护胸、护臂,但还是经常会被弓弦弹伤。她掀起衣袖,发现手臂上有好几条疤痕,都是由于刚开始训练时,不能很好地掌握拉弓的力量,被弦弹伤的。我不禁感到有些心疼,但这些姑娘们总是笑嘻嘻的,她们说在训练过程中她们收获了许多,从来没有后悔过加入射箭队,她们付出的努力都有了回报,有些内心的体验与成长甚至超越了运动本身,在训练中养成的坚毅顽强,乐观豁达的精神将使她们受益终生。
人生是一场散步
文/林文钦
"人生是一场散步,却不要像赶路".说这话的是旅行作家古清生。古作家少年离家悠游,在中华大地上一路饱览山河美景。
十四年前的初冬,我和古作家有幸结识在河北邢台的散文笔会上。一个黄昏,我们穿过京广铁路,默默的并肩而行,古作家提着两瓶二锅头,与我慢悠悠的回返,那情景显得悠然自得。一路上,古作家不时提醒我"小弟,脚步慢些呀……"
北国落日的余辉洒下。古作家坐在一段废弃的铁轨旁,慢悠悠地对我说:人生旅程的开始,就像是一次不紧不慢的散步,也是一次不走回头路的旅行,我的肩膀上,不得不背负着行囊。"我听了这席话,心里留下一种酸涩的味道。
自2006年秋天以后,我在家乡以外的另一个城市工作,并在周末作两地穿梭。每个周日下午,当我收拾行装准备出门时,年幼的儿子仔细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他似乎意识到爸爸又要远足了,又不能陪伴他玩了。他伸出两只小手要我抱抱,我晚下腰轻轻地抱了抱他,亲了亲他的小脸蛋,他很满足地笑出声来。我提着行李包,朝门外走去,回头向儿子挥挥手,说了句之前从未说过的话"乖,宝贝,爸爸出去散步了,几天就回来。"现在细思量,也许我潜意识中已经领悟到人生其实就是一次散步。
想来,散步的妙佳全在一个"散"字,就是放下一切,卸除心负牵挂与干扰,让精神趋于宁静与空灵,把清鲜的空气、明媚的晨光请进心房,令思绪舒放,灵感造访。
不知是久困蜗居的单调,还是车水马龙的烦躁,我特别怀念多年前,在闽中泰宁大金湖畔那暮色下的散步。久违了,那一湖泰宁独具的僻静与清纯,平静似镜的湖面,拌着山树暮云,以一种坦然与宽容,接纳我这不速之客的造访。
这不是苏堤款步的悠闲,也不是吊楼下青石板叩响的散曲,没有戴望舒独自彷徨、不期而遇的那份幸运,也缺少卢梭"散步能促进人的思想"的慧悟与况味。但我仍喜欢夜色中这种淡泊宁静的散步。夜寒中的空气,洗涤着白天积淀着的烦恼,"心无旁鹜,了无牵挂",昔日那一方人生的误区,才会穿透岁月的蒙垢,直露不讳,混沌的灵思有可能获得顿悟。
固然,从呱呱坠地,到羽化归去,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天地之间作一次长途的散步。
2008年的秋天,我客居在北京圆明圆艺术村,常独自在那片举世闻名的废墟里散步,而且超出惯常,甚至白天也外出散步。开始,当我面对那些废墟,我忽然产生一种与普通人一样对历史幽思的豪情,的确有点"万马突围天鼓碎"的悲壮。渐渐地,这种豪情和悲壮竟溶解为一种概念:历史=虚无,现实=存在。我想大约不仅只有我,那些经常出入其中的名牌高校学子们也不例外,我见到他们常在那里搞歌舞沙龙或谈情说爱。人还是人,一种存在的方式,历史离我们远去了,它映照着我,但不剥蚀我。其实,空有豪情还不如面对严肃的现实发奋自己。
与其说散步是一种行动,不如说散步是一种生命的指令。
若说生命的历程就是截取了一段时间,那么,散步者就不仅仅行走在土地上,而是行走在时间里。时间是一道门还是一个场 ?我不得而知。王维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柏格森说:像思想家那样行动,像行动家那样思想。如此说来,生命可以视作一种写意,也可以视作一种行动。罗丹的名雕《思想者》,以拳头支撑着沉重的头颅,目光里充满着迷惘和疲惫。米开朗其罗的《掷铁饼的人》浑身充满着行动的力量,而它本身就处在行动之中,那是行动的传神写照。
有时,我也惘然:骑马在草原上驰骋的牧人,唱着悠扬的牧歌,头擘着蓝天白云,马踏着密花绿草,那是不是一种散步呢?那些在天空悠悠扇动巨翼的猎鹰,是不是一种散步呢?迷惘归迷惘,我还会沿着我的前行惯性走下去,路永远也不会相同。
入夜,我在枕边读北大陈平原教授的随笔《马儿啊,你慢些走》。书中,作者感叹在中国大陆,少有人悠闲地散步,大都一路小跑。从中,作者还观察到生活深处的魅力:在快节奏的社会中,慢节奏是很酷的时尚;每天去散步,心情不一样,景致就不一样;每天去散步,景致不一样,心情就不一样。
掩卷之际,我耳边传来思想家卢梭的一句话:"我带着安祥和对孤独漫步的满足感回来了,我不牵挂谁,谁也不牵挂我。"
人生有配额
文/蔡澜
倪匡兄说他不饮酒,不是戒酒,而是喝酒的配额已经用完。老人家也常劝道:人一生能吃多少饭是注定的,所以一粒米也不能浪费,要不然,到老了就要挨饿。以寓言式的道理来吓唬儿童,养成他们节约的习惯,这不能说是坏事。
要是旅行也有配额的话,也应该先用完它。年轻人背着背囊到处走,天不怕地不怕,袋子里少几个钱也不要紧。年纪一大,出门时定带几张金卡,住五星级酒店。但是已不能每一个角落都去,拍回来的照片都是明信片上看过的风景。
大鱼大肉的配额也非早点用完不可。到用假牙时,怎么去啃骨头旁边的肉?怎么去咬牛腿上的筋?怎么去剥甘蔗上的皮?
在床上睡觉更是能睡多少是多少。老头到处都打瞌睡,车上、沙发上、饭桌上,但是一看到床,就睡不着,这个配额绝对用不完。
那么胆固醇有没有配额呢?当然没有啦!在不懂得什么叫作胆固醇的贫苦六十年代,猪油淋饭,加上老抽,已是多么大的一个享受!
穿的、用的、住的、行的都有配额?即使我这么相信,那么思想也绝对没有配额了吧?各种配额能用完,思想配额将会越储蓄越精彩。所谓思想储蓄,是把你美好的时光记下:印度的泰姬陵、埃及的金字塔,威尼斯、伦敦、巴黎、纽约,都是丰富的储蓄。只有在生命终结时,思想的储蓄才会消失。
身外物、体中神,一切能够想象的配额,莫过于悲和喜。把悲和喜放在天平上,我们被悲哀玩弄得太尽兴!如果人生真的有配额,那么我们一定是大笑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