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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好文章推荐

2023/09/09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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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种葫芦

文/李英

一晃农历四月了,这边已是盛夏的迹象,老家胶东半岛还是享受山野菜、野槐花的季节。

母亲上个月给我捎来她亲手撸的红底柄槐花,并在电话里指导我发面、调馅,包槐树花包子,并一再嘱咐多搁点肉,说槐花喜油,肉搁少了,会刮肚子。

电话末了,母亲还不忘这样问我:"去年给你选的那些丫丫葫芦还有么?有送朋友么?"我说:"还有!也有送给朋友,很多人喜欢!""三月三,种葫芦!今年我又给你种了些,还种了几棵做瓢的大葫芦,今年好好种,给你多选些更漂亮的丫丫葫芦。"

这是我和母亲每年的约定,不管我在老家,还是出外。一个很立体的画面总是浮动脑前:隔壁自家的闲院里,香椿梧桐相伴,靠门外的地方没有实际的门,靠西边老院的院墙处有一个长年坚守的麦草垛,只是每年新草换旧草,所以也是常年的麦香满南院。母亲会如时地在麦草垛三边地里点播上大部分的小丫丫葫芦和小部分的大葫芦,然后侍弄大小葫芦的日子开始了。待它们顶壳发芽后,我俩每天观察分享着草垛根底的一丝儿变化,雷打不动;风雨来临前,感觉头顶的老梧桐叶都会伸展得更宽大一些,好给它们遮挡风雨。

老院里的土质肥沃,肥是不用怎么施的,但母亲是有绝招的。在葫芦开始谢花坐果时,母亲上场了。刚开始,母亲是到隔壁大沟底捡来别人丢弃的死猫死狗死鸡这些小动物尸体,在葫芦根旁深深地埋掉。我跟在母亲屁股后面追问母亲,母亲拍着埋好的土,瞅着壮葫芦藤,低沉地说:"扔在外面难看,不雅观,这样埋了也心安,再说也卫生,葫芦喜油性,吃饱了结的葫芦会更饱满周正!"

那一段岁月,家里产的花生米除去交公粮的,大部分是换了现钱的,只留小部分打了油,放在后窗台上,留着一年里重要的日子慢慢吃,平时是寻些猪油填补着用。即使这样,母亲还是会隔三岔五地抠点猪油渣猪大油给她重点照顾的一两棵小丫丫葫芦喂上,为此,她会固执地坚持自己吃饭不沾油星,我们兄弟再怎么软磨硬劝都没用。

葫芦像充了气似的疯长,尤其大葫芦。百日工夫,草垛床上大大小小的坑里,躺满了大大小小的小丫丫葫芦和大葫芦。草垛和东面新房的院墙空隔很快搭好了一个童话般的葫芦门,门下穿来穿去的我有点明白父亲为什么不在此处留门了。放学后的我们更是葫芦娃上身,唱着时髦的葫芦娃歌,手指点着头顶的葫芦数来数去……

大清早,母亲摆靠好梯子,在藤上草垛上寻摸着,左思右量里里外外地疏掉密集的果和一些"歪瓜裂枣".从梯子上下来,母亲胸口前总会捧下来一两颗长得不咋地但也翠绿逼人嫩乎乎毛茸茸顶着露珠的半大葫芦,一边喊着我搬梯子,一边交代我搬完梯子去割块大肥肉,中午给我做葫芦炒肉片吃。

母亲每年秋天都给我捎来葫芦,金色的葫芦挂满我的书架摆满我的家,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春种夏收。

遇见这扇窗

文/陈绍平

我居所的后面正对着一大片竹林,稍远处是层层农田,从窗口望出去,翠竹秀立,树木葱郁,风景因四季变换而迥异,而我独爱这扇窗,以及因之涌现出的种种遐想。

清晨,阳光明媚,柔和的光线在竹枝的摇曳下,送来点点滴滴的问候。小松鼠是最不甘寂寞的,早已在树枝间跳跃,三二只相互追逐,"嗖"的一声从这个枝头飞窜到那边去了;雀鸟啼啾,我也许就是被这叫声从睡梦中惊醒,那些不知名的小鸟,从早到晚,在这片竹林间嬉戏,在这块属于她的领地里繁衍生息,清脆的鸟叫声听起来格外舒畅,给予心灵纯真的抚慰。一个人孤独时,一个人艰难跋涉后的驻足,或失意,或忧伤,站立窗前,都会在声声鸟的啼鸣里找到平静和安详。

下雨的时候,细雨在竹林中穿行,有时会飘洒到窗前,脸上顿会感觉到丝丝凉意。那些竹叶舒展身姿,贪婪地吮吸雨露,一阵风吹过,发出"哗哗"的声响,在这个雨季更显满足;枝条上的绿叶也活泼起来,一颤一抖的,开始了雨中的舞蹈。此时,风声,雨声,交织在一起,真实而富有自然的韵味,沉醉其间,润湿了你的双眸,静下心来,品味山一程雨一程的悠悠情怀。

有时,窗外传来阵阵高亢的山歌,听起来让人如痴如醉。那一定是耕耘时的期盼,那一定是收获时的喜悦;粗犷婉转,初春的时节听得到,瑞雪飞舞时听得到,带有泥土的芬芳,带有山泉的甘甜,和那永远挥之不去的浓浓乡愁。

这还远远不够,如果你能放松心境,就能听见春笋拔节的声音,看见花蕊刹那间张开的惊艳和鲜活;青草味和着树叶的醇香迎面扑来,盈满全身,沉沉地醉入心底;还有桃李花的翩跹,稻花的摇曳,蒲公英漫天飞舞的调皮,伴随夏蝉的鸣叫,高高低低的夜来蛙声,让岁月不再单调,让你常怀感激之情。

看来,我就和这扇窗结缘了。因为遇见,我就很喜欢这扇窗,窗外的四季风景深深地吸引了我,也一如既往地陪伴了我,今天或者明天,一年又一年……

秋天在哪儿呢

文/鲍尔吉·原野

天还没亮,但天正起身告别黑夜。天色如半透明的蓝硅胶衬在一张白纸上,准备白。我开始跑步,跑到天义路南端富河路回转。转回身,见高楼与道路在曦光下显示整齐的线条。路灯灭了,天空不知何时变成无一丝杂质的纯蓝,好像它一直就这么蓝着,没经历黑夜,蓝天因此看上去有一些难以接近。而树啊楼啊比刚才又明亮,更多的光在它们身上倾泻,它们变成了堆金的物体。秋天到了。

跑完步,我在小河沿大街的人行道上做俯卧撑,见路边撒一片红子,仿佛哪一种树落下的种子。我想起欧阳修。当年读他的《秋声赋》身上不禁一哆嗦,仿佛这是一篇上天让他做的檄文,言肃杀之到来与不可不到来,吓人。后来我想,在秋天,如果人在大地上一尺一尺做俯卧撑,会发现多少奇异的事情啊。大自然就这么天上地下循环着,有机物最终化为泥土,又从泥土中诞生新生命。说这话的时候,节气还在白露。白露时分,赤峰晚上睡觉要裹被子,菜农早晨穿上了羽绒服。说话时间又过了半个月——秋季里的半个月,节气进入秋分。

秋分是个大节气,比白露更加严肃。阴阳此时相半,昼夜均而寒暑平。在地坛公园东门,我看到七八棵并排而立的大柳树,高度都在七八层楼那种样子。它们不光高,柳枝还从高高的树顶散下来,变成树的瀑布。落日将余晖喷在柳枝上,使它们的盛大与堂皇让人敬佩。那一片瀑布般的柳枝似乎就在等待这一刻到来,每一片叶子都沾上了金色,实为金绿色。这情景使柳树下面装绿琉璃瓦的红墙显得矮小,好像是舞台的边沿。虽然秋分,午时的北京还挺热,阳光往你后背贴金箔。这金箔比赤峰的金箔科技含量高,有远红外功能,热劲往肉里钻。进入地坛公园的林阴下,夏之燥热退却,进入秋之静穆。有一位女士对脚下小黑狗说,别进树阴里面,多凉啊!我立刻钻进树阴下体察,是挺凉啊。树阴内外竟有这么大差别,秋有分别矣。由东门入,听到雄壮的合唱声,说"雄壮"是在人声中听出有铜管伴奏。一般说,铜管不宜伴奏合唱,会把人声压下去。合唱阵营里还有大鼓。但是,我刚要跑过去听他们的合唱,脚步又停下。我听到他们在唱布仁巴雅尔唱过的《天边》,合唱的人们显然在纪念这位在秋天去世的音乐家。歌声很沉重,铜管也沉重,仿佛是在泥泞中行进的辎重队。布仁巴雅尔近年跋涉几万公里为百岁老人拍照,录下老人们的歌声。他刚刚做出《呼伦贝尔·万岁》这部画册,献给了高龄老人。他为他们历经沧桑而获得高龄奉献敬意,自己却走到了老人的前面。头些天我翻看布仁巴雅尔的照片,从青年到中年。如果用手把他眼睛以下的脸部遮住,会发现他的眼里有悲苦,尽管有笑容。

我走到合唱队前,见他们挤站在一处曲折的回廊里。合唱者多为中年女性。伴奏为四支萨克斯。其中三支次中音,一支低音。远听我以为是长号和圆号。另有一支小号,还有手击鼓。无论他们唱得怎么依恋,布仁巴雅尔已越走越远,飞到了天边。

地坛中轴线北侧的侧柏向南倾斜,如向对面的侧柏行鞠躬礼。秋分了,天上的秋云摊成薄薄的一层,天比地先呈现秋天的样貌。地上呢?其实你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如果不做俯卧撑的话。银杏树以巨大的耐心忍住没黄,但它们扇形的叶子已黄了外圈儿。而下一步,银杏全体黄起来时,如大地漂移,如万树呐喊。银杏叶是致幻剂,述说大地竟然这么美。但银杏树现在仍然不动声色,侧身于地坛西门高大的侧柏的边上。如果我是侧柏,会被身边这棵银杏突然黄起来炫得心烦意乱,但你看银杏这会儿竟装作若无其事。

在地坛里转,宛如见到不同时代的人。鼓楼附近下沉广场是练太极拳的场地,练拳人似乎从虚空中拈起飘摇的蛛丝,轻轻放置高处,免得蛛丝再飘摇。此乃上古人。而跳拉丁舞的人皆穿瘦黑裤,上肢一直向上举着或摆着,将脖颈果决地右转或左转。最好看是喂鸽子的孩子们。中轴线十字路口有亭子卖鸽食。刚学步的孩子在啄食的鸽群里冲撞,手里拎着装鸽食的塑料袋。这是眼前所见,那么秋天在哪儿呢?肉眼见不到秋天的行色,只是已过秋分而已。

冬日里的春意

文/石兵

冬日清冷,万物凋零,大街上路遇的行人也大多是面目肃然、行色匆匆,如此景物映入眼帘,更让这凛凛冬日平添了一份寒意。只是,冬日深处总还有一些属于春天的角落,那些冬天里的春天,宛如阳光消融的白雪,超脱了冰冻的世界,直抵心灵的深处。

校园门前,有位赠饮茶水的中年女人,冬日里,她沏的茶热气腾腾,给那些等待孩子放学的家长免费品尝。家长们在茶水摊前驻足,品茶闲聊时,似乎将寒冷抛在了身后。放学后,也常常有孩子将茶水摊围住,女人也会将茶小心翼翼地盛放在小小的茶杯里,递给孩子们。

我问过中年女人,为什么要摆这样一个茶水摊,茶叶是自己买的吗?女人笑笑说,茶叶是家乡产的,亲戚常常寄来。她的孩子就在这所学校里上学,有时会带些茶水去学校喝,很多同学都说这茶好喝,孩子就想起了妈妈从小对她说的话,好东西要分享。中年女人笑说,我不上班,每天就在家做做饭,孩子这么一说,我就准备每天忙完家务,带些茶具到校门口摆个摊,好东西要分享嘛。

中年女人说话时,一阵寒风吹过,但我感了一阵暖意,似乎这凛冽的寒风也变得温暖起来。

家附近的公园里有位清洁工,岁数很大了,别的清洁工都在清晨打扫卫生,只有他总是在夜晚工作。冬日的夜,气温很低,公园里人也不多,但我晚上加班回家路过公园时,都会见到他。

见得次数多了,我忍不住问他:"您怎么这么晚了还打扫卫生啊?"大爷笑着说:"我怕早上打扫影响来公园的游客心情,我仔细观察过,冬天的早晨来公园锻炼的人特别多。本来天就冷,早上一来就看到没有清理掉的垃圾,心情能好吗?这就是我晚上干活的原因。"大爷的话让我的心头涌动起一股暖意,大爷能想到如此细微之处,并尽一己之力将美好的事物毫无保留地呈现给素不相识的人。

其实,校门前摆茶水摊的中年女人和公园里的清洁工老大爷都是极平凡的普通人,但平淡的生活正因为有了他们而变得美好无比。谁说冬天只有寒冷?谁说冬天距离春天非常遥远?其实,冬日里的春天就存在于每个用真诚和善良温暖世界的人心中,就藏在每个用心去面对世界和他人的平凡人心中。

心中的芦苇

文/章铜胜

对于芦苇,我是极其熟悉的。在一直以来的耳濡目染中,我心中的芦苇已经沉淀了自己的品格,不是对《诗经》里"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唯美诗境的仰望,而是有一种属于乡村朴实的平视。我喜欢芦苇,喜欢它生长在湖畔水泽的状态,有着可爱的本意,喜欢它们在我的记忆深处兀自摇曳成一道美丽的乡村风景。

老家村庄的东面是一片湖区,圩埂串起一个个不大的圩口,圩圩相连,如乡村的日子,应着季节的环环相扣,可爱、朴拙。"高士想江湖,湖闲庭植芦",家乡的村庄远离江湖,也没有高士,甚至没有可供高士隐于斯的,和唐人王贞白《芦苇》诗中相同的只是有一大片广田漠漠的闲湖,那些闲空的地方被广植芦苇,成了一片芦苇荡,芦苇荡的每一条圩埂上都栽满了芦苇。站在村东,远远地,就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些挺立风中的芦苇,那是在我眼中生长的风景,和熟悉的乡村不一样,它绵延在乡村的四季,彼时,这些芦苇曾点缀了少年贫乏的想像。

初春的芦苇,举一柄绿剑,要刺破苍穹的样子,擎起一种坚决昂扬的姿态。才柚出来的苇剑,深紫浓绿的鞘叶包裹着脆生生的芽茎,挺立春风中,不惧料峭的春寒,不像桃红柳绿的柔弱,有一种坚韧挺拔的品格,有着乡村庄稼汉子肩担重任的铮铮铁骨,像我们的父辈,能蹚过生活的艰辛,能担起日子的穷困。

端午临近,芦苇初长成,玉立亭亭,我们相约去摘芦苇的叶子。嬉笑声里,碧绿宽展的芦苇叶子被摘下来,回家放在水里煮一遍,去掉涩涩的青蒿气,然后一片一片地洗净,交给母亲。母亲用这些青绿的叶子包粽子,也包裹着乡村生活的一缕温馨和满足,那一缕粽子的清香钻入村庄的毛孔里,存蓄着乡村节日的浓情。

芦苇吐絮,如满湖银花漫天开。乡村无暇欣赏那芦花摇曳的景致,更喜欢芦苇的实用。芦苇成材,人们纷纷拿起镰刀去收割,收获的芦苇中有芦和荻。芦被剖开,碾平,编成席子,盖房用。我家第一次盖起瓦房的时候,梁上就盖着一层芦苇编的席子,比以前在檩条上直接盖瓦要好多了。彼时,新房上的新芦席黄灿灿的,仿佛刚刚摆脱贫穷的农家日子,映射着金碧辉煌的希望。刚性更好的荻,被编成晒席,摊晾上乡村丰收的果实,是沉甸甸的富足。

乌桕深红的时候,寒风里,乡村的芦花,绽放成乡村母亲的茫茫白发,以迎风飘扬的姿态,以皑如白雪的纯粹,点亮了游子思归的乡情,温暖了乡村岁月的闲静。

乡村的芦苇,在我的心中,是一杆旗。一杆风中的猎旗,迎风招展,也是一杆沙场秋点兵的战旗,向原野的蛮荒呐喊。乡村的芦苇,在我的心中,也是那茫茫如雪的芦花,飘扬着乡村美丽的诗意。

舌尖上的荠菜花

文/毕雨梅

初夏之季,在我的老家,正是人们吃野菜的好季节,而吃得最多的野菜,是荠菜。

在天气晴好、空气清明的日子,当你到郊野踏青的时候,总能看到田间地头,有人挎着小篮子,拿着小铲子,翻动着黑土地挖荠菜。

我对野菜认识得很少。如果在农贸市场,我只认识山芹菜、刺老芽等很少的几种。如果在山野田畴,在一片茂盛的葱茏中,我也只认识生长在地头的荠菜。

荠菜又名菱角菜、麦地菜,为十字花科一年或二年生草本植物,叶嫩绿,根白,气味独特,泛着大地泥土的芬芳。在乍暖还寒的初春,在阵阵还裹挟着凛冽气息的春风里,荠菜便欣欣然,如小草一般,在田间地头、溪水河畔顽强地拱了出来,悄悄地生长,又悄悄地上了人家的餐桌,赢得了烟火尘世的青睐。

荠菜既是我们餐桌上的美食,也是一种地道的药材。它富含荠菜酸、蛋白质、胡萝卜素以及人体所需要的各种氨基酸和矿物质,具有和脾、利水、止血、明目、抗癌等功效。俗语说:"三月三,荠菜当灵丹。"所以,此时不食又待何时呢?

荠菜烹饪的方法很多,人们可以按照自己的口味和喜好,恣意地煎、炒、凉拌、做汤、包馅、炸丸子等。平日,我喜欢用猪肉和荠菜一起拌馅包饺子,或用土豆和荠菜一起做汤。猪肉荠菜馅的饺子,既有肉的浓香又有大自然的清香,吃到嘴里,它们在舌尖上缠绵,很令人回味。土豆和荠菜一起做汤,那土豆的绵柔和荠菜的鲜香味,让你吃了这次还想下次。

早在唐朝,人们就开始用荠菜包馅做煎饼了。宋朝辛弃疾亦云:"春日平原荠菜花,新耕雨后落群鸦。"可见,春天吃荠菜,古已有之。"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辛弃疾在这首《鹧鸪天·代人赋》词中,描述了荠菜欣欣向荣的一派春景。《诗经》里也有"甘之如荠"的说法。

前几天的一个周末,我和爱人沐浴着和煦的阳光,迎着融融的清风,走进了一脉清新碧绿的郊野。在清丽婉转的鸟鸣声中,我们流连于田间地头挖荠菜。在山野田头,感受着一朵一簇的荠菜花匍匐于大地上的真诚,感受着阳光下小草的明媚,只觉得大自然风物和美、安宁,令人心中愉悦。

在这个丰盈美丽的季节里,携筐于田野地头挖荠菜,挖的是轻松、是快乐。看着充满生命活力的小小荠菜花,闻着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荠菜花的馨香,好似吃到了美味的荠菜,荠菜的香留在了味觉里,氤氲在了舌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