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情有关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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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眼泪
文/王兴全
父亲一生中流过两次眼泪。
那时生活太苦,看着一家老小忍饥挨饿,爷爷在冰雪初融的二月下田摸鱼捉蟹,却不料被一条色彩斑斓的仅有小拇指粗的毒蛇咬伤。本已家贫如洗,这下更是雪上加霜,没有钱医治,爷爷便采了一把草药嚼烂敷在伤口上。
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之后,爷爷终究未能抵挡住蛇毒的攻击,撒手西去。爷爷去世后,奶奶也忧郁成疾,一病不起。临终之时,奶奶指着三个孩子对父亲说:"你……你,你要……把他们带大。"
奶奶去世的时候,父亲只有14岁,手下还有一个妹妹和两个弟弟,幺叔那时刚会爬。听了奶奶的话,父亲嚎啕大哭,从此自己再没有了父亲母亲,从此自己将独自撑起那叶汪洋中的小舟,与命运搏击。
幺叔三岁的时候,跑到三奶奶家门口,望着三奶奶吃饭,口水滴答响。三奶奶的大儿子是副乡长,二儿子是村长,三儿子是多年的老队长,家族人口众多,势力庞大,无人敢惹。
三奶奶恶心幺叔那副馋猫相,甩手给了幺叔一巴掌,打得幺叔嗷嗷大哭。父亲闻声而至,一把抱起弟弟。三奶奶迁怒于父亲,折下一根黄荆条子劈头盖脸地打了下来,边打边骂:"你几个有人养无人教的杂种,望嘴望到我这里来了,老子不打死你们就不是人!"
曾经在集市上以一敌三的父亲一声不吭,任凭荆条雨点般地落在他的背上、手上、脚上,只是死死地护着年仅三岁的弟弟。
回到家,幺叔哭着问:"别人家都有爸爸,我们怎么没有?哥,你去给我买个爸爸回来,好吗?"听到这话,我年仅十七岁的父亲眼眶红了,揩干了弟弟脸上的泪痕,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躲进一个无人的角落,伤心哭泣,将一个大男孩的无助与委屈尽情倾吐。
如今,父亲已经年逾七旬,姑姑和两位叔叔也早已成家立业,子孙满堂。看惯了世事看淡了生死的父亲早已不再自伤自怜,但父亲的两次流泪却深深地留在了我们后辈人的心中,因为,那是对亲人最温情的思念,以及对命运的不屈抗争。
致他眼里逝去的青春
文/紫竹藤
他对我的爱,没有言语的表达,在我过去的20年里;他对我的爱,没有消减的痕迹,在他逝去的20年里。我知道,他也知道我能知道。所以唯独在他面前,会肆意放纵、撒娇,像个猴子爬上爬下。
和所有小女孩一样,从生命的开始,就会喜欢漂亮,会喜欢镜子似的东西,时不时照照自己。在他怀里时,便喜欢上了他的眼睛,明亮澄澈,满满的印上了一张傻傻的笑脸。大眼睛里装进了一颗小脑袋,小脑袋上那双小眼睛,圆圆的、雪亮雪亮的,一切都那么干净,一尘不染的。
和所有厌学的小家伙一样,从上学那天起,在他身边,时不时的会怕看着他的眼。撒谎、懒惰,一旦触碰了他的底线,他的眼睛会不由得变大,层层、层层的火焰映在了我小小的眼睛里,此时阵阵涟漪也难以浇灭他的怒火,气愤、惊恐交织在大小眼睛之中,却任然是清澄干净的。
和所有的小孩一样,最初认为他是无所不能的,是能力超然的。当第一次看见他眼睛微闭,热泪悲然落下,不禁也湿了自己的眼睛。第一次他眼中显现出如此的茫然,面对生离死别,他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痛苦着。第一次小眼睛映上了他的无助,第一次想去抱着他帮他擦干眼睛,第一次满眼的肃然告诉自己要保护他。
和所有的叛逆青年以一样,当初的乖巧已不复存在,当两双眼睛瞪到一块时,岁月似乎已带走许多。大眼睛里充满血丝,怒不可言,小眼睛也怒火灼灼不知悔改,不肯退步的双方,一个恨铁不成钢、疲倦不堪,一个自以为是的认为‘我的青春我做主'.趴在他怀里撒娇的岁月荡漾在纯真的记忆里。
和所有忙着学业、事业的人一样,面对面好好看看他的时间少到可悲,真的只会在偶然的瞬间,发现他老了。真的,他老了。不经意的一瞥,透过自己厚厚的镜片,发现了他眼里的浑浊一片以及右眼中似雾薄薄的一层,早已不复了当年的明亮清澈,我却不知。他只淡淡回了一句,老了,正常的。是啊,如此操劳的二十年,谋生活的二十年,怎么可能宽容的不留下深深的痕迹。刹那间,厚重的眼睛遮不住满心的疼惜,眼泪肆意着。只笑着说"你可得好好的保护自己,别我出息了想带你去旅游四处转转时,走又走不动、看也看不清。"
想陪着他,用我们的眼睛再去记录共同的美好,虽然去不了他眼中的沧桑,却想用我的成长安慰他失去的明亮,却想有一天,纵然他可能看不清了,甚至是我的脸,他的那双眼里要有我能看见的幸福,这是我的承诺。
致他眼里逝去的青春。
父亲的"绿色"年货
文/廖桂莲
春节快到了,我打算把父亲接到城里来过年,父亲执拗着不肯过来,他说他很忙,让我们回老家过年。真搞不懂,快70岁的老人能忙什么呢?说不过父亲,我只好回老家,看看父亲到底在忙什么。
回到家,却没见着父亲,叫了几声,也没见人应,只见院子里成群的鸡正在互相追逐。莫非是父亲养的?就在我们猜测时,父亲回来了,他肩扛着铁锹,穿着雨鞋,一身的泥土,手里还拿着一把新鲜的菜心,看来刚从菜地里回来。见到我们,父亲兴奋不已,高兴地说:"你们总算回来了,我天天盼着你们呢!看看,我养的土鸡,城里很难吃到的。另外我还养了几只鹅,都是为你们准备的年货。"突然,院子角落传来一阵"咕咕……"的声音,父亲放下铁锹,走到角落边,从旁边的鸡笼里掏出两个还带有体温的鸡蛋,乐呵呵地对我们说:"每天都可以捡到几个蛋,我都给你们留着带回城里吃。"
原来,父亲在乡下忙着筹备"年货",还种了一大片菜地,大白菜、包菜、芹菜、土豆、萝卜……父亲得意地说:"菜地里,青菜萝卜应有尽有,想吃什么就摘什么;家里养的鸡鸭鹅都是吃瓜果五谷,刚好你们回来了,杀只鹅,给你们做最爱吃的粉蒸鹅。"
走进厨房,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只见灶头悬挂着一串串我爱吃的香肠、腊肉、腊鱼、腊鸭,金黄金黄的,格外诱人。父亲从灶台上取下一块烤肉,神秘地问我们:"猜猜,这是什么肉?"我看了半天也没猜出来,父亲得意地说:"是野兔肉,上次上山时捉到的,一直没舍得吃,等你们回来煮给你们吃。"看着父亲孩子般的笑容,那一刻,我心里酸酸的,却有一种幸福的滋味萦绕心头。
父亲为了家人健康,几个月前就开始准备"年货"了,那一片片绿油油的菜地,酒缸里精心酿制的葡萄酒,院子里活蹦乱跳的鸡鸭鹅……可我心疼父亲,对他说道:"女儿已经长大了,没有必要那么辛苦!"父亲却说:"虽然现在城里生活条件好了,鸡鸭鱼肉天天都可以吃到,但是真正绿色无公害的食品却少之又少,自家养的吃着放心。"突然明白,父亲的"年货"是一份厚重的爱,辛苦与否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里那份期盼,期盼着儿女过年回家,团团圆圆。
尽情绽放的山菊花
文/刘 涓
在网上无意中看见一张盛开的山菊花的图片,这才想起已是山菊花开的季节了。生命中对于金黄色的山菊花有着太多太多的记忆和感悟。
转眼岁月已在额头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那每年盛开的山菊花却一直烂漫在记忆中,盛开在睡梦里。在故乡的每条小路旁、山坡上,重阳前后都能见到零碎的或是成片盛开的山菊花。尤其是老屋后坡上有整片整片的山菊花,每到盛开的季节,那里便是我和小伙伴们最快乐的乐园。大家摘下山菊花插满头然后一起玩儿过家家、捉迷藏、拥抱着在草地上打滚、唱山歌、大声叫喊着听群山的回应。直到天黑听见母亲的呼唤声,急忙约定下一次相聚的时间才散去。萧瑟深秋,贫瘠的土地上因那金黄的山菊花而有了美丽的色彩,空旷而寂静的大山因孩子的嬉戏、打闹、欢歌笑语以及母亲的呼唤而有了更多的灵动。
母亲每逢山菊花开时,必定挤出时间去采集山菊花,把它蒸过晾干后给父亲当茶喝。母亲说菊花有清火解毒的功效,父亲最喜喝酒总是上火。而七八十年代,作为教师的父亲一月几十块钱养活一家大小八口人也实在没钱去买比菊花更好的茶叶,因而采集山菊花成了母亲每年必做的事。巧合的是哥哥的生日就在重阳节那天,也因此母亲总是在重阳的前一天去采菊花,顺便折上一大把娇艳的山菊花插在父亲喝过的酒瓶里,再盛些水放在房间等待着哥哥的归来。土屋土墙的屋子因山菊花的娇艳和清香有了更多的温暖和温馨,也留下了我们五兄妹许许多多的欢笑和美好的记忆。
母亲在日复一日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中、在年复一年山菊花的盛开中已步履蹒跚,但仍旧年年为父亲采着山菊花。而我在父母的呵护中、在山菊花的相伴中成长着,童年已悄悄的溜走。儿时的伙伴已不再嬉戏打闹,不再扯着嗓子大叫,也不再相互拥抱着满地打滚,更不再什么事都告诉母亲。
而今又是山菊花开的时候,只是父亲已去,母亲便不再采摘山菊花,而是时常捧着一束山菊花默默地坐在在父亲的墓碑旁。而我依旧肩扛父母、手捧儿女犹如山菊花一样在岩缝中、山坡上绽放着自己的生命
我的岳父
文/九满
我的岳父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广州郊区农民,一辈子生活在那片土地上,过着简简单单的乡村生活。他曾经抽过烟,后来因为患上肺部疾病戒了,他对酒没有什么"交情",至于他一生的乐趣,在我的记忆里,除了看看电视节目,那就是对报纸情有独钟。岳父的生命里没有半点的风光和传奇,他以老实敦厚、忍辱负重的品格铺就了他平平淡淡的人生,或许正是这样,岳父才成了我妻心中最真实且最可以膜拜的父亲。
我与妻生活在广州城区,逢年过节,我都会带上妻子、女儿去看望我岳父,可惜的是我与岳父之间存在语言障碍,他听不懂我的湖南普通话,我也弄不清他的地方音,让我难以单独与岳父拉家常,所以,我认识岳父已经十八个年头了,但我感觉岳父的心离我还是很远很远,我和他见面,有时我会问起他的生活,淡淡的几句后,便是大片的沉默,但我从他的眼神中还是能察觉到他对家人团聚的那种满足与幸福感。
其实,岳父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他自己会经常带着礼品走访他在广州城区的亲人,唠唠家常,说说生活,让亲情得以渗透。
我与妻刚结婚那年,春节前,岳父安排他的两个儿子从四十里外的乡下骑着单车到广州给我们送来年货,什么煎堆、年糕之类,还有我非常爱吃的油角,当时,我的眼泪都涌了出来,岳父啊,要是我的父亲还在,他对他的儿子也不过如此吧!
我每次去看岳父,他都会亲自下厨,让我有机会品尝他老人家手艺下的佳肴,我对他制作的香芋焖鸭特别喜欢,岳父做的香芋焖鸭肥而不腻,色香味俱全,据说还能养胃理气,增强身体的免疫能力。
由于岳父以自己心灵、行为给我们做晚辈的耳濡目染,让岳父一生积攒的种种力量,慢慢渗透到我们的生命中来,让我们也能用亲昵的态度去善对亲人。
妻弟还在上学的时候,为了减轻岳父的经济负担,我和妻主动承担了妻弟上学的全部费用,待妻弟大学毕业,我就在想:"岳父岳母也该享享清福了!"而且我们做大女儿大女婿的,也应该给弟弟妹妹们树立起孝敬父母的榜样!于是,逢年过节我就会提前与妻商量:今次要给岳父岳母买点什么样的礼物?
今年春节,我们一家三口去岳父家拜年,当岳父穿上我们带去的衣服和皮鞋时,岳父满脸灿然。在午饭上,岳父还破例的与我们喝了两小杯红酒,听着他难得的鼓励,开心的笑声,我心里在想:以后要好好孝敬岳父岳母才对。如今,他们的子女都已成家立业,他们不必再为孩子们下个学期的学费操心了,可以静坐在太阳底下看孙子顽皮、孙女嬉戏了,可是,我的岳父——他却要走了,他是带着满身的癌细胞走的。
今年春节后,我们突然发觉岳父身体不适,去市肿瘤医院一检查,确诊为肺癌,而且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脑、淋巴,医生明确告诉我们:最多还能活半年。平时无痛无病的岳父癌的这么平静,没有一点征兆和痛苦,这真是太突然了,突然得连我都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和岳父感情甚笃的我妻,想起父亲之前的点点滴滴,禁不住潸然泪下,平时,她就常在我面前忆起小时候生日时父亲买给她的一包饼干、几颗糖果,她还会想起扎着小辫的她被父亲带着在镇上照的一张黑白照片……岳父发病后,大小便靠"尿不湿",回到了婴幼儿时代,却丝毫没有婴幼儿那样的生机与希望。面对岳父,面对病魔,我们都在留泪、伤心,面对医了病救不了命的结果,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孝了。
家人四处求医问药,竭尽全力医治,我妻那当医生的表哥也给我们推荐了一剂中药,据说对肺癌病人有很好的疗效,但其中一味药却没能配齐。后来,我去韶关出差时竟意外地发现了这味药。第二天,我便放弃登丹霞山的机会,驱车将药送到岳父家,岳父听说那味稀缺的中药找到了,立马走了过来,他用双手捧起那味中药,眼里喷射出惊喜的亮光,好像看到了上天再给他一次生存的机会,让站在一旁的我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喜悦。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苦中作乐,逗他开心,天气好的时候还开车到附近的机场、公园转转,让他适当的运动,希望给他多留一些快乐,给我们多留一份美好的记忆。
那天,我去看望岳父,刚走进病房,岳母便对岳父说:"九满来了,你起身吧。"岳父病弱的身躯抖了抖,试图坐起来,但是,岳父癌的太重,他已经坐不起来了。
望着病床上的岳父,我感觉他真的倒下来了,身体明显的消瘦了,曾经的家庭权威已经不再。我关切地对他说:"阿叔,你知道自己的病情吗?"老人家立马说:"知道".躺在老式木床上的岳父,一行浑浊的老泪从他那微闭的眼眶溢出。想起岳父昔日关爱我的点点滴滴,一股热流在我胸中涌动,让我全然忘却了情感上固守的坚强,鼻子一酸,眼前竟模糊了。虽然我与岳父语言沟通困难,但我是一个讲孝道的人,对于病床上的岳父,我深深理解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接着说:"阿叔,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来救治你的!"岳父的嘴角微微颤动了动,我仿佛听见岳父在说:"孩子,这次就全靠你了!"再看岳母,她已哭成了泪人。当我起身要离开的时候,我看到岳父的眼眶里,已经是满满的泪水。我无法知道:那是他对我的期望?还是他对我的等待?
母亲的花
文/包树海
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市里工作,安家落户租了一处带院套的平房,把年已古稀的父母从乡下接来。父亲很快就认识了一些老哥儿们,每天去公园谈天说地,母亲却独自一人守在家里。母亲发现房东有不少闲置的花盆,就从远处一点点弄来土,装满花盆,种上花籽,摆放在窗台上。随着早春的步履,花籽争着吐出小芽芽。母亲每天步履蹒跚着给花浇水松土,过了清明节后才把花盆搬到屋外,这时花盆里已是有枝有叶。
初夏时分,外面的花草还没有长高,母亲种下的花已经开始开花了。哦!那是些什么样的花呢?原来都是些极寻常的,到处可见的花花草草,母亲却很珍爱。有一盆里出人意料地长出了牵牛花,花茎要向上攀附蔓延,母亲不知从何寻得一根细长的竹杆,插在花盆里,支在墙上。后来牵牛花顺着竹杆开了不少,花茎继续绕杆生长,越过竹杆后无法漫延,母亲用一根长绳系在竹杆顶端,又叫我把绳子的另一端系在房檐上,牵牛花的便顺着细绳攀援、开花。
花开过了整个夏季,到了秋天,母亲怕花在夜间冻谢,每晚都把花搬进屋内,第二天又一盆一盆搬到外面,放在温暖的阳光下。当外面的花草都已向岁月屈服时,母亲的花依旧争芳斗妍,白天还能招来几只已经很笨拙的蜜蜂,母亲看着这些小精灵,脸上露出说不出的一种表情,似欣慰,似回忆往昔,又似欣赏……
母亲在乡下的时候,每年在院子里要种上很多的花,一到夏季便是满院的花香。即使父亲被打成"右派",生活极其低落的那个年代,母亲也没忘了种花。可母亲从没养过娇贵的花,对她来讲,有生命的杂草都是极其珍贵的。我想,在母亲的心中,我们做儿女的不也是她心中的花么!为了养育我们兄弟几个,母亲含辛茹苦,付出了毕生的心血。记得小时候,母亲整天劳作,有时候我半夜醒来,看见母亲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纳鞋底或补补丁。那时家境贫寒,可母亲总是想方设法给我们兄弟几个穿上整洁的衣服、穿上鞋子,我还清楚的记得母亲在我鞋上绣上几朵艳丽的小花,惹来邻居孩子们羡慕和妒忌的目光。在粮食紧缺的日子里,吃饭时母亲总是说不饿,让我们先吃,当时我还真以为母亲不饿呢。现在每每想起来,眼睛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如今,我们兄弟几个都成家立业,有的从政,有的执教,也有做工人的,母亲却苍老了,曾经是一米七O的身板已经缩成小矮老太太了。可母亲依然用心去养育着她的花,用心来教诲我们做人的道理,心中还充满着新的希冀。
……天气渐渐冷了起来,母亲不再把花搬到屋外了,都挤在窗台上,窗台放不上,母亲实行了"轮换制",一天轮换花盆好几次,每盆花都能在窗台上享受到阳光的恩赐……外面已是冰天雪地,可屋里母亲的花仍旧开得十分热闹。还有不少新的花骨朵正酝酿着新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