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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年文章

2023/08/28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拜年文章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拜年文章(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初一拜年

文/张亚凌

大年初一,起床后顾不得洗脸收拾好自己,我立马跑向大人房间——磕头呀。先是奶奶的房间,再是母亲的房间。头磕得很仓促,小手伸得挺快挺长,只有被大人娇惯坏了的最小的我,还会在"过年好"后再加上"压岁钱好".

母亲一直不让我磕头,说女娃不磕头照样给压岁钱。可我还是喜欢磕头。那一天,再调皮再捣蛋,大人们也不会嗔怒,更不会拍打你的小脑壳,满眼都是疼溺。

简单吃点早饭后,父亲会带着俩哥哥出门,喊几个叔叔跟堂叔叔们,去拜年——很快就形成一支队伍,十多个壮年男人在前,快三十个从十八九到几岁的男娃在后,浩浩荡荡,走向大堂伯家。我一直很纳闷,咋不让我跟堂姐妹们同去。母亲解释,你们女娃娃终归要嫁人的。

"主"在大堂伯家。我们这里将祖先的牌位叫"主","主"在哪家,族人大年初一第一个拜的就是那家,给"主"磕头上香。"主"就是个竖着的带底座的木板——呸呸,大不敬。不过多年后,我还会常常想起"牌位"的事。或许是同一根木头,做成牌位,人见了就得磕头;做成楔子,就要老挨揍。人啊,是不是也是把自己塑成啥就是啥了?

大队人马从大堂伯家出来后,再按年龄大小去爷爷辈家里,磕头,请安。直到本家健在的长辈都拜完了,才分散开来,各自去自己能谝得来的同龄人家。父亲在巷子里颇受敬重,我们家来人不断,他都没空去别人家。

母亲会敦促哥哥们去巷子里大伯大妈叔叔婶婶家转转,说你俩是小辈,邻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不管平日里说话多少,交往多少,都要有礼数。

大年初一也有很尴尬的人家。家家户户都准备了招待的东西等乡亲邻里来。多数人家是简单的爆米花、炒红薯片、棋子豆、几个红枣,过得好点的人家会放进炒花生、核桃,也只有富裕的或有人吃公粮的人家才放几颗糖。总有几户门可罗雀,几乎没人进,都是日子过成筛子底,被人瞧不起的。即便是这样的人家,母亲也叫哥哥们进去转转。也不知图个啥,我曾问过母亲,她说图个心安。

的确安心,巷子里失盗,庄稼地被糟践,我们家从没遇到过。

或许大年初一走家串户去拜年,拜的也是一份相互的尊重吧。

到外婆家拜年

文/檀笑

正月初二,爸爸开车带我们到外婆家拜年。我可兴奋了,因为我呀,最喜欢去外婆家了。

到了外婆家门口,车刚停稳,我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跳下来,嘴里甜甜地喊着"外公新年好"、"外婆新年好",不用说,亲爱的外公外婆早就把我和妹妹的大红包准备好了,只等我们喜鹊似的叽叽喳喳登门。爸爸打开后备箱,搬出成箱的白酒、纯奶、糕点和水果,拿进外公外婆的房间。

趁大人们开心叙谈,我和妹妹相互挤眉弄眼比比划划,彼此心领神会,于是妹妹找妈妈,我找爸爸,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摸出他们的手机玩。爸妈顾着说话,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只是好景不长,好像才玩了一会儿,外婆张罗着去烧饭,妈妈去帮忙,爸爸陪外公继续说话,但是爸妈同时想到了要回他们的手机。哼,机不离手。

没得玩了,又不想看电视,那就出去玩吧!妹妹在门前晒场上溜旱冰,我则骑自行车兜圈子,太阳暖洋洋的,我们玩得热火朝天,很快就想脱棉袄了。

不过棉袄没脱成,因为开饭了——满大桌子美味佳肴令我眼花缭乱,馋涎欲滴,可惜我是"饿眼睛",肚子不争气,恨死我的肚子装得太少了。

对于我和妹妹来说,下午的活动主要是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吃吃,果盘里吃的多了去,就算我再挑三拣四,总也能找到我的最爱。

晚上就住在外婆家。啊,外婆家的床好温暖好舒服,不一会儿我就进入沉沉的梦乡。

蓦然回首,拜年唯存记忆深处

文/九满

没有战争,没有灾难,我同样看到一个个传统节日的淡化、消失。

我特担心老家过年的风俗变了,偶尔电话问起老家人来,他们以不容质疑的口气告诉我:那种习俗是老辈传下来的,当然在延续,只是气氛淡了许多,希望我能回去过个年。我应允着、回忆着、感动着。

小时候,乡下过年的味道确实有意思,浓得像一坛存封了多年的老酒。我真想回乡下再过一个年,遗憾父母都不在了,老家属于我的更多的只是精神符号了,怕是今生难有机会去乡下过个实实在在的年了。

我生于乡下长于长下,乡下过年的趣事丰满了我童年的生活调色板,也正是这些趣事滋养着童年的我迈向一个又一个新年。

正月初一那天,一起床,大人们再忙也要腾出手来给孩子们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换上干净的衣服鞋帽,叮嘱一声别弄脏、别乱讲话,我们应允后便如开心的精灵、脱缰的野马到村前屋后玩耍,没人管我们去干什么,就算犯点小错,也没人呵斥,可尽心尽情地乐个够。

吃过年饭,孩子们围在某个墙根下、草垛边乐呵呵地神侃,都是谈些井里之蛙的见识,也会放些捡来的爆竹,"叭——"的一声脆响,炸开了那个时代特有的菜色笑脸,稚嫩的心却如同纯净的云朵飞扬。

那一天,年味十足,"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连空气里都散发着节日的气息,不论刮风、下雨、落雪,拜年无阻。每家鞭炮开门大吉后,天大的事情就是笑容可掬地接待来拜年的客人。一声"拜年了",原汁原味,没有任何阻隔,能让整个田野、小溪听得真真切切。晴朗的日子,甚至能传送到藕池河的对岸去,因为我们时常能听见对岸传来的恭贺声。

拜年虽有些传统色彩,却不能不说它是一种积淀了数百年的厚重文化,是亲人、朋友、邻里之间,一种心灵的交流,几乎达到了方方面面、边边拐拐。那种虔诚,那种真诚执着,现代人可能品不出个中味道,只是感觉好玩、好笑。

说起来,拜年是一项简单的礼仪活动,其中唯一的技术含量就是,嘴巴勤快一点,嘴巴甜一点,每到一家,叫声长辈好,给您拜年来了,再象征性地小坐片刻,接支烟,吃些瓜子、花生之类的食品,或喝碗芝麻豆子茶,就得赶往下一家,否则一天时间还不够用。我们村小,二三十户人家,跑得快的,大半个上午就将全村转个底朝天。

乡下还有一个说法,"拜年要赶早",差不多天刚蒙蒙亮,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就传来远远近近的"拜年"声,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开门爆竹声,散入春风满村庄。在那浩浩荡荡的队伍里头,一定有孩子们单薄的身影,在小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丈量着拜年的乐趣。

多年以后,一不小心,我到了广州工作,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刚参加工作那阵,我的母亲还健在,每到过年时,都市依然挡不住我的意念红杏出墙,虽然要坐十几个小时人满为患的火车,虽然待在家里的时间只有两天三天,我也会带着疲惫和兴奋匆匆往家赶,因为那里有我的母亲,那里有城市所没有的隆重而又热烈过年习俗,就是只闻一闻那传承了几千年的甜酒就可以醉倒。

随着通讯技术的快速发展,以短信、电话为首的网络部队迅速压过来了,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城市,传统的拜年方式纷纷倒下,根基铲平,土崩瓦解,显得很荒凉,像是经历了一次大规模的"打、砸、抢"式的洗劫。城市过年的气氛更淡了,人们不会因为说错话而提心吊胆,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乡村所忌讳的词语。

渐渐的,连乡村的长辈们曾经的那些颐指气使与不可一世都熄灭了。往日庞大、生气勃勃的家族变得暮气沉沉。当一切以整体的方式沦陷,便也宣告了一个时代的结束或另一个时代的诞生。总体所代表的不仅仅是时间,也是观念以及心态。很多年轻人过年不回老家了,他们利用难得的假期开启了他们的异域之旅:欧美或黑非洲。新年在别处。年轻人感受着不同季节里的年味。

近几年,圣诞节、情人节也悄悄地登陆了,可惜,洋节林立均是以中国传统文明的淡化为代价的,多少个像过年这样的传统节日,都被洋节的大潮淹没或淡化了。一些文明在延伸,另一些文明在掩埋,给未来留下了宝贵的考古可能。按洋节目前在都市膨胀的速度,再过一百年,怕是找不到片言只语关于拜年的记载。再过一千年,怕是过年这个名词也只能到词典里寻找了。再过一万年,寻找龙灯、春联怕是只能参观考古遗址了。那么,春节等千百年来演绎的风土人情也会随之消失吗?当然没有人能够告诉我正确的答案。

我失笑起来,我们竟成了传统的合法的破坏者……

骑着自行车去拜年

文/汪志

这几年的春节,我都要骑上自行车去给附近乡下的亲戚拜年,一路浪漫,好生乐趣。

我生活在一座小城,亲戚们虽然居住在乡村,但大都离得不远。早就想买辆私家车出行,尤其像过年给乡下的亲戚们拜年更加方便,但眼下私家车越来越多,城市交通堵塞严重,还污染空气,索性就不"掺合"了。记得,前几年给乡下亲戚拜年,几乎都是"打的",或挤客运班车,但由于过年走亲访友拜年的人都扎堆出行,出租车价格比平时高了许多不说,还时时打不上,而客运班车更是人满为患。从大前年春节开始,我就骑着自行车低碳环保出行拜年,现如今乡村都是柏油马路,又赶上过年天气晴好,骑上自行车去乡村拜年真是别样的一道风景。

记得去年大年初二那天,我去5公里外的乡下岳父母家拜年,妻儿骑着电动车,我则骑着自行车,来往穿梭的公路上没见一个骑自行车的,路人不断朝我观看,顿生好奇心,此时我如若旁人,骑得更快了。来到岳父母家,妻子责怪说,骑着自行车拜年,路上人看笑话了吧,明天出去拜年别再骑了,真丢人,不行买辆私家车。我说,现在国家提倡绿色、低碳、环保出行,这过年拜年也一样,怎会丢人呢。

众所周知,自行车快捷方便,行动自如,眼下,骑自行车的人越来越多,遇上堵车,那作用就显而易见了。前年的正月初五早上,我骑自行车去10公里外的乡下妻姐家拜年,而妻儿则坐乡村客运班车,等我骑着自行车一个多小时赶到亲戚家时,妻儿还没到,我忙打电话,说还在路上呢。先是出城拥堵,不久,几辆车发生小碰撞,交警又没有及时赶来处置,致使车辆越堵越多。我打趣道,还是骑自行车方便吧,不仅省了车钱,还能提前赶到。

其实,骑自行车去拜年是一件很惬意的事,不仅仅在于它是一种代步交通工具,更重要的是自行车虽说用力蹬踏,但全身运动,利于健康,锻炼了身体。当我们外出沉迷车的配置、亦或是奔走了多少名山大川时,静下心,细细体会一蹬一踏时的快乐。有了自行车,路上也不再乏味,骑着车,心里暗暗地为不堵车窃喜,虽然满身的臭汗,但如果不骑车,那可是臭在身体里。

骑上自行车去拜年,一路春风拂面,鸟儿在欢唱。而身边的风景也在不断地变换,田野、小河、山峦尽收眼底。远处蓝天白云,碧水青山,像一幅凌空展开的美丽的画卷紧随身后,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下次,扎紧头盔,戴上手套,一次骑行又将开始……

老家亲人来拜年

文/柴秀兰

今年过年,我们家和往年还真的有所不同。因为,我们老家的亲人从千里之外来给我拜年了。

我从小跟随五爷、五奶在太原居住,60多年来我已经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太原人。过去,父母健在时,就是一封书信寄托着对亲人的思念和眷恋。随着时代的变化,电话拜年、短信拜年、微信拜年、视频拜年已成常态,现在,旅游拜年也成为人们的新宠。特别是近年来我一直在电话里向亲人们讲述着咱太原的变化,讲述咱太原汾河景区的迷人风景,晋阳湖畔的碧水蓝天,名扬中外的晋祠风光,气势恢宏的蒙山大佛……我邀请老家的亲人们来看看我生长的这片土地,来我们太原观光旅游。正月初四早晨,老家的弟弟、弟媳、侄儿、侄媳、侄孙女一行五人,自驾从河南老家一路北上来到太原。他们还给我带来了老家的特产——铁棍山药、清化姜、土蜂蜜,真是虽然相隔千里,但亲情是永远血脉相连。特别是看到侄孙女"老姑、老姑"地叫着,真的是感到自己老了。想起65年前父亲领着我半夜起身坐着火车,一路绕到石家庄,倒两趟火车十几个小时才能来到太原。现在,仅用4个小时就能和亲人见面。真是今非夕比呀。

为了让家乡的亲人在这里过好年,孩子们在家门口的旅馆里订了床位,并带他们游览了晋祠风光,参观了蒙山大佛,到动物园逛了庙会,到食品街品尝了太原小吃,到西山万亩生态园观看了花灯展。还观赏了滨河西路火树银花、流光溢彩的景观灯饰。亲人们感慨地说:太原真美啊,生长在这座城市的百姓太幸福了。

三天的游览,让亲人们对我也放下了心中的牵挂。过去,家乡的亲人们总感到我一个人出门在外,渐渐年迈,孤孤单单,没有娘家亲人在身边总是放心不下。现在,看到我生活得如此幸福,特别是再有两年,太原—焦作的高铁开通后,只要两小时就能从老家来到太原,早上出发晚上就能返回,太方便了,我也能随时和亲人们见面。憧憬未来,感到我们这一代人真的好福气,赶上了新时代的最后一班车。

拜年烧茶

文/孙雁鸣

中国茶文化蔚为大观,各种饮茶习俗及茶叶品种纷繁复杂,因时因地因人而异,说不尽。这里说的烧茶,亦如钱默存先生之所言吃饭,饭往往被冤枉,其实吃的是菜,喝的是酒,只是假了饭的名义。

拜年烧茶,也是新洲东半县地区的习俗。绝大部分得称用,是在农历春节期间。每年春节拜年,主人家用来招待拜年客人的食品,就是所谓的茶。不过,这个茶又与平常说的茶大相径庭。字面意义上的茶,有绿茶、花茶、黄茶、白茶、黑茶以及发酵、半发酵的大红袍、普洱和铁观音等,成百上千种。但是,却有一种茶,似乎也有点脱离茶字面上的意义,更接近本文所表述的茶的本质,那就是流行在湘西一带的擂茶。擂茶大多由阴米子、核桃仁、花生、芝麻、豆子等原料小磨而成,有咸有甜,口味不一,既当茶喝,也能打尖当饭吃。有点类似港粤地区的早茶或者下午茶,带点吃食味道。

新洲东半县的茶,其实是严格意义上的食品。在新洲东半县及麻城、罗田、黄冈、浠水一带,主要是以过年期间的节令食品来做,大部分用肉糕、鱼丸、糍粑、鸡肉、猪肉、鸡蛋等食材备料烧茶。

新洲东半县的乡风是,正月拜年,初一拜湾下,初二才出门走亲戚,去拜年。初二一大早,就会有亲戚朋友往来拜年,就要烧茶。因此,主人家一般要在头天备好烧茶的原料。客人来拜年了,赶紧迎进门。与主人同辈份的,便由着主人陪同,对着神龛上的中堂画像和祖宗牌位打恭作揖,说些新年吉祥、平安发财、过暖和年的好话;若是晚辈,那得结结实实地在堂屋里对着神龛磕头。磕得越响,主人越高兴,连拉带拽地扶起,还有些赏钱及零食饱腹。

礼仪完毕,便坐在火盆前烤火。不一会,女眷便用圆盘,将烧好的茶端出来,放在桌上。主人便招呼,请客人上座"用茶",说"喝口汤".这时候,客人要保持客气,哪怕主人家端上来的茶,像小山样似的满碗堆起尖,客人也只能象征性地吃几筷子,喝口汤,然后连声称赞说,焐得好,焐得好!绝对不能多吃,更不能拿筷子在碗里东挑西拣,到处操。否则,会被人笑话说不懂礼数、没家教。客人没吃完的茶,主人端回去,倒回锅里,等下一位拜年客人来了,再热热,又端出来。一般情况下,主人弄好的一锅茶,须放上好几天,至少可以招待完零零碎碎来的所有拜年客人。有些拜年人讲究,为喝"头道汤",便起个大早。不过,亲戚多,拜年轮流转,这家早了,那家就迟了,吃"回锅汤"也是常事。

父亲厨艺不错,有时也喜欢创新。记得有一年,父亲说,这烧茶烧来烧去,你吃我叉的不卫生,便要改革。大约从家境逐渐变好开始,父亲就废了传统的烧茶配方,改用参汤肉烧茶的形式待客。拜年客人来了,父亲亲自下厨,做参汤肉,按人头,一人一小碗,吃完不退。父亲做参汤肉的主要原料是瘦肉、豆腐、馓子、苕粉、鸡蛋、菜叶等,味道总体不错,就有点偏咸。而今,这道菜也逐渐走进了新洲城区乃至武汉市内的高档饭店。有几次回老家吃请,我就专门要了徐古参汤肉,寻找父亲手艺的滋味。

老家的拜年习俗,一般说来是男主人出门拜年,同堂长辈及女主人在家待客,但烧茶事宜,主要由女主人承担。改革开放后,世风日变,拜年及烧茶礼仪也不如从前那么讲究。前些年回老家过年,去表弟家拜年。走到表弟家门口,却见其大门紧闭,表弟媳及孩子们都不在。转身欲走,被他邻居看到,笑着打声招呼,便扯起喉咙喊:某某,你屋里来客了,快回来烧茶!这时,村南头墙根下传来答应声:就来,就来!——原来表弟媳竟是和一帮人在太阳下"斗地主"去了。

谈及写这篇小文,一位老家同学告诉我,拜年现在也不那么着重,烧茶就更水。以往那种氛围,越来越淡,只剩下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