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
倚栏轩精选6篇小故事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小故事(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我和书的故事
文/潘黎莉
如果你问我爱干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爱读书。"
是的,我爱读书!对我而言,书就是我宝贵的第二生命!是我的全部!
我最爱读《哈利·波特》系列丛书。因为《哈利·波特》的故事情节都是那么惊险刺激,令我陶醉心驰神往。人妖交战,正义与邪恶对决,难解难分。各种妖魔鬼怪总是逃不了失败的下场。当人们遇到困难或遭遇不幸时,哈利·波特总能挺身而出,面对着各种变化多端的妖魔鬼怪,哈利·波特总能凭借勇气与智慧战胜它们。
哈利·波特是善良、正义、智慧、勇敢和力量的化身。我崇拜哈利·波特,崇拜他的善良、崇拜他的勇敢、崇拜他的智慧、崇拜他的……
可是,为了让我中午好好休息,爸爸妈妈除了允许我写作业外,不让我看书,我郁闷极了。为了能看上喜欢的书,乘爸爸妈妈晚上熟睡时,我就把被他们藏起来的《哈利·波特》偷偷装进了书包。第二天中午作业也顾不得写,我就痛痛快快地看了起来……
倒霉的是,爸爸妈妈晚上发现了我书包中的《哈利·波特》,便严厉地问我中午看没看书。为了防止遭遇不测,我理直气壮地说:"没有。"可没想到的是,他们竟要打电话问我的同学,这时,我只好老实招供。
他们一怒之下,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阻击步枪"对我一阵狂打。当时我真是委屈极了,可又一想,为了读书,遭受"家庭暴力".值啊!
记得有一天,为了读书我午夜12点才睡觉,可睡着睡着,雷公公把我叫醒后,却再也睡不着了,看着手表,才凌晨三点。既然已经醒了,何不再看会儿书呢!
打开书,我就像饿虎扑食一样,一页、两页……贪婪地看了起来,等我再看表时,已是早上六点了!我惊讶,急忙去洗脸,一照镜子:哇!镜子里竟出现了一只"大熊猫"!
这就是我和书的故事,让你见笑了吧。其实,我和书的故事还有许多许多,今天就说到这里,以后有时间再给你讲吧。
老照片的故事
文/肖泰
腊月二十,是我与老伴的结婚纪念日。为此,我特意将当年的结婚照翻出来,重新看了看当年自己到底是怎样一副德行,如今,已经不大记得了。
那年,我刚刚二十二岁,而老伴则是二十四。我戴着一顶当时很流行的军帽,上衣也是绿色(当然不是真正的军帽、军衣,而是民间生产的),一副土头灰脸的样子,纯粹一个乡巴佬。其实,我当时已经离开老家,在县海河指挥部上班;老伴那阵倒是真的在生产队干活,看她一脸阴沉的样子,那是故意"拿"出来的,因为在农村有个说法,照订婚像女的不能笑,一笑就会被人认为是着急出嫁。
后来有人说,我这个媳妇是大风刮来的。其实,这话并非毫无道理。当时我在县城上班,文化馆老师给我介绍了一位文艺女青年,两个文学爱好者,自然一见就对眼。恰巧父亲在老家为我物色了邻村的一个对象,就是现在的老伴。家里人都很满意,说是能过日子。父亲打电话叫我回家相亲,我说我自己已经有目标了。父亲说:"怎么着你也得回家一趟,即便不愿意,也得你自己说这个话。"说实话,当时我并没有回家的意思。吃午饭的时候起了大风,正巧回家是顺风。因为父亲催的急,我想,要不就回去一趟,自己直接把女方辞了也就算了。于是,就骑了六七十里地的自行车回到家。到家之后,全家人与近门族人轮番劝说,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与其见一面。第二天,在媒人与堂叔的陪同下,到女方家里见了一面。实话说,对她的第一印象并不深,不过好像也不反感,家里人就赶紧操持照订婚像。其实,我心中的目标仍然是那位文艺女青年。也不知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稀里糊涂就同意了家人的要求,照了订婚像。后来的事就不多说了,反正经历了好一番的尴尬与纠结,最终,坐到我家炕头的,还是眼下的老伴。
老伴自己也明白,我俩之间确实没有多少共同语言。记得刚刚结婚后,我在一家中央报刊上发表了一篇小说,不无炫耀的给她看。她接过去,随手就放在一边,说:"有空我再看。"事情就这么尴尬的过去了。从此,我再也没对她说过一句这方面的话。前几年,一位外地的女画家到我家来,与老伴见了一面,背后问我:"她也没文化,你们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我笑笑:"不就怎么过来了吗?"
年轻的时候我也有些女粉丝,其中也有我看着顺眼的。但心动则动矣,仅限于一动而已。有一条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老伴的勤劳与善良,使我不忍伤害于她。真的,老伴过日子确实是一把好手。当时她还是朵"向阳花"(当年对公社社员的戏称),我在城里上班,一大家子所有的活都是她与父亲两人干,真的是没黑没白,母亲不止一次的不无赞赏的说:"俺骏儿他娘干起活来,真就像个小牛犊子。"还有就是她对公婆的孝敬,在村里是有名的;况且,还为我养育了一双聪明乖巧的儿女。就因为这,这段婚姻就一直坚持下来,并且,一坚持就坚持了三十多年。在这三十多年里,虽然没有共同语言,但时间长了,就有了亲情。其实,对过日子来说,亲情比爱情还要靠谱。尤其是我赋闲之后整天宅在家里,儿女不在眼前,家里就我们两个,没有共同语言也得找话说。比如看电视,我们也会不时讨论几句,虽然多半是话不投机,赌气不再说话,但过不了多大会儿,就又搭讪起来。有没有共识无关紧要,关键是两人终于有了话题,拌嘴也是话题。过日子嘛,就像《奇袭白虎团》里王团长说的,"谈谈打打,打打谈谈",日子就在这一路的磕磕绊绊中走了过来。有时想想,其实也不错:不缺吃,不少花,儿女孝顺,且事业有成;没有闲气窝生,没有身外牵累。就像我过年时写过的:
夫妻康健,铁骨铮铮;儿女双全,芝兰茂重。如今退居林下,甘作宅男;且将蓬门轻掩,摒绝俗尘。网上开博客,有陆游气(路由器);夫妻对酌酒,老公自斟(龚自珍)。不羡阿堵物,却喜孔方兄。人未大富,却也粮能隔夜;家有小康,不缺散两碎银。居有室,平房求舒适;行无车,安步以作轮。自栽果蔬,绿色有机;亲蒸白馍,美味无穷。薄酒豪饮,海量而不醉;儿女闲聊,话多而温馨。儿子学历不高,事业有成,居技术总监之要位;女儿薪火承传,敲字爬格,编凤凰网站之新闻。儿媳虽未进门,堪为家庭正式成员;尚未治酒宴客,已在盼望含饴弄孙!
有变化的,是儿媳已经进门,成为我家的正式一员。
什么叫享福?不也就是这个样子吗?
难忘的故事
文/李洪生
老舅魏庆珍给我讲过一段故事。
抗战时期,一次他给县公安送情报,去找田世昌。那时,田世昌在翟家佐一带山区。老舅起早走50多里路来到山里,许多路口有民兵把守,有的是儿童团员。见到人首先问:"口令!"每天的口令老百姓都知道,有"解放""胜利""战斗"等等。老舅答对了,可以通过,然后问找哪儿,才告诉你在哪个村儿怎么走。他又爬了两座山,穿过大山沟,经过很多道关卡,来到田世昌的驻地。说要找田世昌,一说名字民兵就知道,带着他去找。
他见了田世昌,把情报交给他。他是村里派去的,由于是熟人,不需过多盘问。
小时候看到家里有张照片,是老姑李玉香和大贾在一起的三人照片。大贾和李玉香是患难的战友,大贾被鬼子抓捕后,遭到严刑拷打宁死不屈。李玉香偷偷给她送饭,送情报。后来我才知道,贾家是一个革命大家庭。
"大贾"是大册营村人,家有六个姐弟,大姐在家,四个姐妹和一个弟弟都参加了革命,满城县有贾氏四位女英雄。大家所说的"大贾"是三姐贾世琴,新中国成立后,她任北京市民政局局长。二姐贾世芳背着女儿雷鹏哲抗日,新中国成立后到了天津,她的丈夫是雷凤鸣(外号田云)。四姐贾世英在保定,五姐贾世芬在唐山。
老姑曾讲过在风雪中行军的故事。
一年冬天,下了一场大雪,足有半尺多厚。县游击队与日本鬼子相遇,一边打鬼子一边转移。山上的小路被雪封住,看不出哪儿是路。大家在冰雪上走着,一会儿摔一跤。有的人"跐溜"一下连滚带滑跌到山下,直到有石头或树木挡住才停下来。老姑她们穿的虽说是一把抓不透的棉衣,但风吹过来也是刺骨寒。有的人冻得上牙打下牙,有的人咧着嘴像笑一样,有的人脚冻僵了坐在地上。大家相互鼓励,千万不能停下来,谁停下来都要拽着谁跑,跑一会儿身上就热了,不然就会冻死在山上。到了驻地有人的脸被冻得像紫茄子,有的冻了手、耳朵、脚。大家坐下来把冻得一块一块的硬疙瘩用雪擦,直到擦得发热。
老姑性格乐观开朗,经常给大家讲幽默的故事,好听风趣,引起大家发笑。老姑说:"我最怕上台讲话,一上台我腿就哆嗦。打仗行军胆子可大了。"
老人们也曾讲过八路军打仗声东击西、忽南忽北、迅速转移的故事。
多年的抗日战争,八路军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一次父亲李遇春他们两三个人在满城县北庄村附近被敌人盯上,天黑下来,他们心里早有办法。首先父亲放出风:"今天晚上住在北庄村。"消息传出,北庄村一村民听到后说:"怎么住在北庄?敌人来了,在北庄打起来,我们村受多大损失?"他这一嚷嚷,敌人真以为八路军在北庄村住,敌人严加监视又不敢盲目进北庄村。父亲他们躲开了敌人的视线,敌人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村民兵小队听说"墩子"(李遇春的外号)来了,派人赶快四处探查,发现村北边那条道没有敌人,父亲他们在老百姓的掩护下,趁天黑迅速离开了北庄村安全地转移了。
小石子的故事
文/李祎航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沟里,那里曾经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的力量塑造了无数体态优美的鹅卵石,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不是附近的村镇修路,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生活会发生这样大的变化。"轰隆、轰隆",小石子觉得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他不由自主地向下坠落;随后,一束阳光照亮了他的每一寸肌肤;之后,他与同伴一起进到了一辆大卡车里。他听到旁边圆润的同伴们在议论着:"我听说城里有漂亮的珠宝,我也想做一枚珠宝。"其实,能见到阳光我已经很满足了。沐浴着阳光的他在心里暗想。他沉醉在金黄色的阳光中,慵懒地睡着了。
当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周围充斥着稠稠的泥浆,他和同伴们被铺成了一条石子路。他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几栋大楼围绕在他们身旁,路边还有两排叫不上名字的翠绿的大树伸向了远方,看不到尽头,似乎除了身上黏稠的水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我们怎么会在这种鬼地方?""我们应该在橱窗里受人瞩目!"……耳边又传来了同伴们的声音。他看着湛蓝的天空,想到"这样有什么不好吗?至少可以仰望蓝天、白云和星辰啊".
同伴们在抱怨刺眼的阳光、冰冷的雨水,抱怨路人的踩踏、肮脏的泥水的时候,他却在亲吻着路人、感受着自然,感谢如此多彩的生命……
小石子的故事在这里结束了,我们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希望我们能少一些抱怨,多一些感恩,拥有一颗爱的心,去发现更多的美!
光阴里的故事
文/艳子
"时光把一些东西放大,又把一些东西缩小,放大的是光阴里的悲欣交集,缩小的是少年时见过的那些具体的人或者物"——雪小禅
去趟庙上,或者在庙宇里小住,这样想着,也这样念叨过,已经很久了。今天偶得空闲,索性就去了。
其实,也不为什么,不求什么,如果说一定要有所求的话,那,我只求心静。
光阴是一样的光阴,庙里的天空跟外面的天空也一样,蓝得通透、蓝得纯粹、一尘不染。
无论寺庙的大小,也无论哪个宗派,那一道永远敞开的大门,却是隔着万丈红尘;也隔着万水千山;亦隔着沧海桑田。一切都在一念之间。也就是这道大门,让许多红尘之人心向往之。
冬天的寺庙萧瑟得很,塔上、功德碑上、大殿的瓦沿上都是厚厚的尘土,灯笼已经无颜色,几颗干枯的树。大殿里无人,却有人气,像是刚刚离开,放着"大悲咒",只听着心就空了大半;青烟缭绕、无思无想。在这里,是否能"与光阴化干戈为玉帛,把光阴的苍凉和苍老做成一朵小花别在衣襟上。"——雪小禅
或者,就与光阴化干戈为玉帛了!
其实,学佛、拜佛、敬佛,都只是个途径,重要的是通过这个途径来懂自己、拯救自己、离苦得乐、求得心静、获大自在,这大概是我们的最终诉求。
我们总是渴求自己能懂自己,渴求有人能懂自己,以及更多的名利权情,放大了这些需求,就会生出一些寂寞、痛苦、折磨来。世间所有一切,佛都懂,只要是你所想的、所经历的她都想到过,都有过陈述,穿越数千年时空,她在遥远的彼岸早已知晓每一个人的内心,明心见性。……人生不过匆匆几十载,无论苦乐,皆有因果,皆是过程。既有因果,既是过程,又何苦苦苦追寻,顺其自然终会懂得,终会开悟,也终会放下。一念起,万水千山皆有情;一念灭,沧海桑田已无心。
天空晴朗,偶有几朵白云,恰似那莲花静开,也刚刚好,落在心里。
一个傻子的故事
文/椒盐的锅巴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愿意听一个傻子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叫长江,长江有一个小他两岁的弟弟叫长河。
要说这长江吧,也不是傻。大概智力上有一些障碍吧。据我观察,傻子分两种,一种是对旁人无害的,整天傻呵呵笑着的,我觉得叫好傻子;还有种呢,就是每天阴着脸,你永远猜不出他下一步要闯什么祸的,我叫他坏傻子。而长江则属于后者。是那种我见到他就吓得要命的那种。
长江长得比较矮,但看起来很壮实。年龄上长江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大概是因为没有跟其他农村男人一样干粗活儿吧,看起来倒是白白净净的,在我眼里这十几年来他的容貌都不曾改变过。他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面无表情,喜欢两手揣兜里。不管冬夏。他经常在外边晃荡,当然他不能也不会做工。而长江的八十多岁的母亲则依靠拾破烂和低保维持自己和大儿子的生计。
至于长江为什么是个坏傻子,这绝不是我胡说的。黑子叔说,那年夏天,黑子叔在回村路上尿急,就钻进了路边的玉米地里解决。刚提起裤子要走时,忽然听见有女人的声音:快来人啊,救命啊。黑子叔循着声音看去,发现长江正抱着一个中年女人往玉米地里拖。本来天气就热,那女的又紧张,结果黑子叔看那女的脸颊通红,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浸湿了,脚上还只穿了一只鞋子。黑子叔立马捡起一块儿石头就朝着长江跑去。黑子叔皮肤黝黑,身高179,是个结结实实的壮汉,长江一看见黑子叔掂着石头过去,立马撒手跑了。那女的吓得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原来是隔壁村的,刚经过这儿,由于鞋里进了石子儿,就扶着玉米杆磕石子儿,没想到玉米地里突然蹿出来一个男人,二话不说就抱着女人往玉米地里拖。每次说到这儿,黑子叔就笑着感叹句,长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一点儿也不傻。
后来,又从圈儿爷那儿,听到了长江另一个故事,是跟长河有关的。说长江年轻时其实不傻,还娶过一个漂亮媳妇儿。媳妇儿叫翠翠。翠翠长得是眉清目秀,一头又粗又黑的长直发。结婚时候,是见过翠翠的人都说长江真是祖上积德了,那幸福程度不亚于现在的考生考上了清华还有全年奖学金的。这长江也是把媳妇儿当菩萨一样供着。家里家外自己全都包了,翠翠也就每天在家纳鞋垫儿。当时长河还没娶媳妇儿,跟着哥哥嫂嫂同住。有段日子长河失业了,就每天在家吃吃转转。那时候长江在几十里外的瓷器厂里干活,一个月回家一次。久而久之,长河就对自己貌美如花的嫂子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翠翠嫁给长江本来就是不情愿的。她之所以嫁过来是哥哥要结婚,家里缺钱娶亲,就想快点把翠翠嫁出去,好收些彩礼钱给儿子结婚用。而长江当时在瓷厂做工也算是有点小钱再加上人看起来很机灵又很喜欢翠翠,所以翠翠就嫁过来了。其实翠翠从来都没正眼瞧过长江,她心里也接受不了长江,所以就没让长江碰过她的身体。而长江倒是想得开,他想着总有一天自己能感动翠翠的。这长河倒是比长江俊不少,个子也高高的。翠翠跟小叔子就偷偷摸摸在一起了。没过多久,翠翠怀孕了。长江那真是气的活儿也不干了,一遍遍质问翠翠,到底是谁的孩子。翠翠不说,长江就打。长江拿着以前放牛用得鞭子打翠翠。翠翠疼得躺在地上直打滚,就是不说。他打着打着,翠翠开始流血,翠翠一直喊着肚子疼。长江也不打了,长河见状赶紧背着嫂子到了村卫生室,卫生室的张老头一看,这是小产了呀!这要是弄不好还要死人啊。赶紧打了120.张老头是村里少有的有电话的人。
这样一来,村里人把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长江也是气的不吃饭不出门。长河去找大哥摊牌,两人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长河拿起墙边的锄头一锄头下去,长江一脑门的血,当即就晕过去了。醒来后,长江就变成了今天的坏傻子。长江傻了之后,翠翠就跟他办了离婚手续,再也没回来过这个村子。
圈儿爷说,虽然长江以前没给他留过啥好印象,但是长江也确实是个可怜的人啊。
后来我去了外地上学很少回来了。有一天,我突然想起来长江,于是就问父亲:"长江呢?"父亲说:"早都失踪啦!"原来是有一天长江跟往常一样在街上转悠,遇见了赶庙会的老李。长江坐上老李的农用三轮车也一同去赶庙会。由于会上人太多,他们把车停在路边,走着到会上。结果长江走丢了。老李在三轮车那等到天黑也没等到长江,就自己开着车回来了。长江也不是没丢过,但往常都是过几天就自己晃回来了。那次却不一样,长江再也没有回来。长江母亲倒是没有责怪老李,因为长江在家也是一个很大的负担,这样丢了,就是天意吧。
后来有人说在城北看见过长江,长江蹲在路边还是面无表情,也有人说,在一个砖厂里见过长江,他在那搬砖,老板管吃住不过没工资。而我,终于再也见不到这个让我畏惧的人,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不知道长江是不是还和当年一样白白净净的,两手揣兜里,天天在街上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