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年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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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感怀
文/易州米
又到了年终岁尾,在这辞旧迎新的喜庆时刻,我忽然想说一说新年是什么。
小时候,对我们家而言,新年似乎就是一个新的月份牌。月份牌挂在爷爷奶奶卧室的东墙上,那本薄薄的纸片,并不识字的奶奶每天都记得撕去一页。但最后一页是个例外,奶奶一定要我去撕,我也乐于干这件事儿,12月31日被登在板凳上的我利索地撕掉了,月份牌就只剩下后面的一片硬纸。奶奶随手把早就准备好的新月份牌交给我,由我挂在固定着那片硬纸的钉子上,新旧交替随即完成了。
上大学时,新年是一场盛大的狂欢。为了这场狂欢,我们几个班干部从十二月上旬就开始策划,一心想的就是怎么出新出彩,怎么在创意和内容上超过其他的班。当然,作为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我们从来没忘记要处处体现文艺范儿。记得有一年新年前外国文学课刚刚讲了莎士比亚,于是我提议用一台别出心裁的话剧来迎接新年的到来,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那台话剧是由《哈姆雷特》《茶馆》和《日出》三剧改编而成,虽说算不上恶搞,但也是实足的穿越剧。全班三十几个同学人人都是演员,个个演得都很投入。台词中既有英语,又有京腔普通话,还不时冒出来几句上海方言,引得被我们请来作观众的诸位老师止不住地捧腹大笑。
大学毕业后,我留校在办公室做文字工作,新年对我而言就是一篇贺词。为了写好这篇贺词,我必须回头看,盘点学校一年的工作,回顾那些与师生们息息相关的大事小情,那些曾带给大家激情和感动的瞬间。同时,我还得展望未来,畅想新一年的机遇与挑战,种种困难和美好。写新年贺词虽然是我的工作,但我会带着感情做这件事,逝去的和即将到来的,都会令我注力笔端。除此之外,我还会为自己写一篇新年贺词,祝贺一年来的进步和成长,同时也罗列几件最典型的糗事,当然最后不会忘记给自己鼓一把劲儿。
现在,作为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教师,新的一年早已是列入工作计划的日子,读书、教书、写作,一切都会按部就班。不过,在辞旧迎新的日子里,我同样也是激动和忙碌的。比如现在,我正在一条条回复学生们的微信。对这群朝气蓬勃的大学生,我想在微信中回赠的实在太多了,除了衷心的祝福之外,我还附带了一张小小的书单,上面都是2015年我读过的最好的书。可以想象一些学生收到这张书单时的表情,但我不觉得这有煞节日的风景,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忘了读书,毕竟有书相伴的日子才是充实的。
父亲的新年愿望
文/郝长青
前几天,我跟父亲通电话,商量春节怎么过。父亲提出了新年愿望:大年三十到大年初二,每天晚上六点至九点,尽量都别串门了,一家人聚在客厅里看看电视、拉拉呱。
初听父亲的新年愿望,我当时感觉非常可笑。这算什么愿望,太平常了,平常得几乎和吃饭呼吸一样简单。但沉思过后,我才正真明白父亲的心思。虽然看似简单,可我们谁又能够真正做到呢?
是啊,我们小时候,家里没电。每天晚上,我们姐弟几个围在煤油灯前写作业,母亲在炕头借着一点灯光给我们缝补衣服,父亲坐在马扎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写完作业,弟妹们纠缠着母亲讲故事,无非就是牛郎织女、孟姜女哭长城这些传统的故事,不知听过了多少遍,但我们还是津津有味地听得入迷,每次都能听出新意,每次都能感动得热泪盈眶。场面是如此地温暖、安详。
一九八一年,包产到户第一年,麦子大丰收。家家户户都囤满缸盈,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粮食,都舍不得出卖。父亲赶着牛车,卖了三麻袋麦子,到县城买回了一台十二英寸黑白电视机。虽然很稀奇,我们写不完作业是绝不会开电视的。一家人坐在电视前面,虽然眼睛都盯着电视屏幕,但偶尔也会聊上几句,母亲有时看不懂的情节,还会请教我们。虽然没有了牛郎织女、孟姜女哭长城的韵味,但一家人聚在一起聊聊天、看看电视还是非常惬意、和谐的。
后来我们慢慢长大,陆续外出求学,找工作,结婚生子,每年回来与父母相聚的时日也就春节这几天。拜访老师,同学聚会,走亲串友占去了大部分时间,每天回到父母家中已经很晚,有时父母已经睡下,想和我们拉拉呱都没有时间。
现在电脑升级了,网络发达了,手机也能上网了,可人与人当面交流的机会却少了。不论我们还是孩子都成了低头一族,有空就对着屏幕跟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认识的,不认识的,见过面的,没见过面的人无话不谈,可面对父母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认为多给父母一点钱,多买点好吃的就是孝顺了,可我们却不了解父母真正的需求。
其实,对我们做子女的来说,父母的要求并不高。孩子们在身边多待会,陪他们聊聊天,拉拉呱,说一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哪怕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陪他们闲坐会。或者陪他们一起看会电视,一起吃顿饭,在盼了一年的春节这几天与他们多待几个小时,也成了奢望。
亲情不容易被遗忘,亲情却容易被忽略。有时忽略也是一种遗忘。
新年贺卡
文/刘满英
每到节假日,QQ邮箱里的祝福卡堆积如山,点开千篇一律的贺卡,不由让人怀念起"卡来卡去"的年代。美丽的贺卡,传递着心与心的温暖,为生活增添许多浪漫和温情。
记得初三的时候,我收到一个男生的书信。书信里夹着一张贺卡,上面写着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新年快乐".贺卡正面是风景画,山长水阔,高天流云。书信内容是鼓励我好好学习,争取考上重点中学。那个年代,男生女生相互不说话,信的结尾也没署名,这是我第一次收到异性的书信,满脸通红,不知所措,老师也许是看出我的不正常,从我的举动中,猜测我是收到异性的书信,家访时提醒父亲,说我学习好,别因为早恋,耽误了好的前程。
父亲一听我早恋,狠狠的克了我一顿,我满心委屈,贺卡的内容没提一个"爱"与"情"字,何来"早恋"之说?不可否认,在当时,信的内容,我是极喜欢的,给人带来心有灵犀的幸福和欣喜。那年我收到不少新年贺卡,只有这张我最珍惜。时不时地,我会偷偷拿出来看。书信和贺卡上的字写得潇洒大方,幻想着,等我考入重点高中,神秘的写信人,会告诉我,是他,一直默默的关注我,在鼓励着我,暗暗下决心,一定努力学习,考出好成绩。我悄悄把书信与贺卡,夹在一本我喜欢的小说里。青涩如梦的年龄,这是一个少女的心事,是一个秘而不宣的谜,就这样悄悄盛开着,默默芬芳。其中滋味,只有自己懂。
后来,中考失利,我进入普通高中就读,老师很是失望,而我也懊恼,高中三年,曾一度消沉。很多年过去了,这张贺卡在我的记忆里淡漠了。年关将至,在一次整理旧书籍时,一张发黄的贺卡,从旧书里掉了下来,我捡拾起来,那段纯真美好的时光在眼前回放。
对贺卡的深刻记忆,还来自于我的高中语文老师。在我参加工作的第一年,高中语文老师冒着严寒来我工作的单位看我。送我一本笔记本及一张新年贺卡,鼓励我好好学习,不忘写作。笔记本扉页上写着:祝爱徒鹏程万里,前途无量。读高中时,老师就特别关爱我,常常给我开小灶,教我一些写作基本技巧,鼓励我多看多写。可惜那些年,下岗失业,为生计奔波,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写作,总想着,等以后有时间了,写出好文章,为老师争光。直至有一天,我在路上遇上老师的儿子,得知老师去世的消息,我懊恼不已,我是辜负了老师的殷殷厚望呀,摩挲老师留下的发黄的笔记本和贺卡,我眼圈红了,很想告慰在天堂的老师:老师,我没有辜负你的希望,这几年,我已经有不少"豆腐块"见报了。
贺卡,是流年里一只只美丽的飞鸿,翔舞在岁月深处,留给我深深的怀想。
我家的新年习俗
文/邱少梅
父亲是客家人,母亲是广府人,我们家就是客家文化与广府文化交融的家庭,风俗习惯也不可能单纯是哪个地方的,只能根据父母的喜好各有取舍,形成别具一格的风俗习惯。
我家的春节通常从年二十八开始,都说"年二十八洗邋遢",母亲发动两个姐姐开始忙活了,把家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卫生搞好了,父亲和二姐就开始贴对联。父亲负责安排各个门的挥春,然后涂上糨糊。身材瘦小的二姐身轻如燕,一下子跃上竹梯,循着往年的痕迹对齐粘上,用手掌从上往下按压牢固。贴好门对后,父亲再把大蒜、大葱、带根生菜、红包捆在一块挂在屋檐下大门上,称为"挂门楣".
年二十八至年三十花市开张。花市摆卖着年花、挥春、灯笼、气球、风车、各式小吃和儿童玩具。年花有各种高度和大小的年桔,也有菊花、一品红、茶花、水仙、万年青等应节花卉。我家总是在年二十八晚上"行花街".花街人山人海、熙熙攘攘。我骑在爸爸的肩膀上,眼睛总往吃的方向瞧。"鸡公榄,有辣有唔辣""南乳花生啵啵脆"……叫卖声声声入耳,此时我馋得口水直流,便会缠着父亲买一袋鸡公榄和一纸角南乳花生。父亲总会在花市捧回一盆年桔摆在家门口,挂上几个红包(利是),意为"大吉大利".
年二十九通常炸油角。母亲一大早便把一大盆粘米粉揉搓成一大团,然后用木杆碾平为薄薄的一层,用杯沿盖成一小片一小片。这涉及一个技术性问题,皮厚了油角不酥,皮薄了会露馅。母亲备了一大盆馅料,有芝麻、花生、椰丝、白砂糖等。两个姐姐负责包角仔,她俩左手拿起皮,右手用汤匙舀了一点馅料放在皮的中间,然后包成半月形,用右手掐成花纹。掐花纹也有讲究,既要紧致也要均匀好看。此时,我按捺不住好奇心也会学着包角仔,但纯属添乱的节奏,总被两个姐姐撵走。在她俩包角仔的当儿,母亲已架起了油锅,把包好的角仔陆续扔进油锅里,一圈油泡把角仔包围起来,发出"吱吱吱"的声音。母亲迅速用长筷子逐个夹起角子翻转起来,角仔在油锅里上下扑腾,直到角仔由白色变为金黄色并浮在油面上,便从油锅中捞起来。我一直在旁边咽着口水候着,待油角稍微放凉,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起一个塞进嘴里,顿觉香酥爽脆,齿颊留香。最后,母亲会把剩下的粉搓成圆球,扔进油锅炸成"煎堆",意为"煎堆碌碌,金银满屋".
大年三十是最忙碌的一天。天刚亮,母亲便奔赴市场采购,回家时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肩上扛着一大包。刚回到家就赶忙烧一锅开水,水开后倒进桶里。母亲拍着鸡和鸭,说了句"背脊向天人所食,有怪莫怪",便在鸡鸭的颈脖子处拔下几根毛,用刀一划,把血滴在盛有水的碗里。接着把放了血的鸡鸭放进开水桶里烫,拔毛。母亲再把鸡、五花肉烫熟,盛在盘中。此时,父亲横放桌子准备祭祖,把烫熟的鸡放在桌子中央,鸡头昂起,嘴衔红纸,再配上年糕、油角、煎堆、苹果、年桔等,点上香烛。客家人自中原而来,一直保留着族谱,就为了牢记祖宗。
年夜饭是年三十的重头戏。上桌的全是意头菜(寓意好兆头),有蚝豉墨鱼猪肉汤、白切鸡、炖全鸭、猪手焖花生、香煎咸鲮鱼、猪肉焖莲藕慈姑、蚝油生菜等。慈姑是水乡特有的一种食物,浑圆的身子拖着一条长尾巴,活像小男孩的生殖器,煮菜时务必留着这条尾巴,寓意人丁兴旺,家族繁衍。
父亲最在意的是那锅洗澡水。在太阳下山前,他到室外转一圈,从路边果树上摘下黄皮叶、柚子叶、番石榴叶、桔子叶、柏树叶,把这些叶子烧成一锅又一锅水给全家洗澡,洗去往年的晦气。
大年三十晚守岁到凌晨,初一外出转运并吃斋菜,初二开年祭祖并回娘家,初一初二家里都不扫地,扫了垃圾就相当于把财也扫了;初三赤口(容易生口角是非)一般不拜年,初四以后就回归自由了。过了十五元宵,年就过了,我又期待着下一个新年。
迎接新年
文/徐帅
迎着年末的雪花,倾听寒冬的声音,有一种动人的旋律,是那样亲切,敲击在我们的心里,那是新年的音符,新年的脚步在向我们走来。新的一年,是全新的,翻过逝去的一页,便是一个闪亮的明天。
过去的一年里,有工作中的收获,有生活中的幸福,有来自工作与生活之间的压力。站在时间面前,回首自己曾经走过的那些大道或小径,看着那些自己曾留下的歪歪斜斜、深深浅浅的脚印;看着那些曾为生活而留下的快乐和悲伤;看着那些曾被自己无意中浪费的大把光阴,太多的感慨一起涌入心房。
过去的一年,多少岁月轻描淡写,唯一能把握的就是现在。珍惜自己所拥有的平实生活,小小的幸福感,快乐也如影随形。世上没有满圆的月,也没有完美无瑕的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只要在头发斑白的将来,回想今天而不觉遗憾就是一种幸福。
2019年,感受太多,难以历数。我常想,每个人都害怕失去,常常怀念青年时代的阳光,但无论用多少力气来挽留青春,当面对镜子,还是发现自己在渐渐老去。尽管自己的生命已经从青春走过,在现实中徘徊,但我希望自己像冬日的一缕暖阳,让世界多一份温馨。
站在2020年的门槛,我告诉自己,要学会把欢乐和幸福永远收藏,把忧伤和失落彻底遗忘。我经常对自己说,用一秒钟忘记烦恼,用一分钟憧憬未来,用一个小时努力工作,用一整天来把幸福牢牢握在手心。过去的一年,我收获了很多。
新的一年,我还要以爱为圆心,以幸福为半径,在工作和爱情中画好自己的同心圆。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好,把自己该扮演好的角色扮演好。每一年,我们每个人都会有一些变化。当新年的钟声敲响,我提醒自己:有所舍弃,有所坚持。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好高骛远的追求,经过了屡次碰壁,应该舍弃。给自己一个平和淡然的微笑,开启舒适轻松的新年之旅。
新年,是过去一年的终点。过去的日子里,尽管有曲折和磨难,但我曾不懈奋斗过,努力过,进取过,再多的坎坷和挫折终也走到了终点。新年,更是新一年的开始,万象更新,畅想未来。背起行囊,我们重新出发,新年充满着希望和憧憬,让我们期待!
每个人的新年
文/安庆李声波
匆匆又一载,得失莫忘怀。抚却奔波苦,笑看好运来……,蛇年到了,我顺诌了上面短信,发给朋友,也留以自勉,等到这个冬天的几场飞雪中探出头来,满眼就灿烂起鼠年的阳光了。
短短又一年的好时光。一年,不足以沧海桑田,却可以变迁很多事物。
现代人生活节奏快得像电子流动,电源一通,正极、负极、电阻、用电器……来去匆匆,不亦乐乎,一年的变数流量,抵得上古时若干年。日子越过越琐细,总是越解越迷惑,用着近于苛刻的青春考核,兑现年迈之后的点滴幸福,人们每日摸爬滚打,日理万机,真正积淀下来的又有多少呢?
可他们总还能体会到,人生的行程毕竟太过漫长,即便用尽所有的激情壮志也不能一口气走完,总还得走一段停一停,找个路口歇歇脚……可是春节,便照旧扮起这样一个角色,一个还算不错的休憩之所、情感驿站,毕竟千百年来,它已停泊过无数颗装满各种滋味的心灵。过年,不论乡村、城市,空气里都漾起一种不可言说又挥不去的奇妙情愫。
人们的生活可能不比从前那样过于留恋美酒佳肴,但吃喝毕竟还是一大项。大快朵颐之间,仿佛在卖力昭示"过年"的永恒意义之一种。印象中,粗茶淡饭似乎可以使人清心寡欲,其实不然,珍馐美食才更容易刺激嗅觉,诱发食欲。
人们的观念变化了,可能不再把过年看得多么隆重,守岁也不再是神圣之举,但祖辈造传的基因不容许他们对年过于轻狂,人们的骨子里,就连小偷也歇手,尽管头几天里还曾大显神通,但在这一夜,他们猫身不动,乡人谑之曰:小偷也过年,而更多的佳愿在年夜得以彰显。积攒了一年的豪情,不能喊,好在有鞭炮,轰轰烈烈炸响心中那份痛快;羞于说,就用庄严的祭礼表达内心那份虔诚。
也可能,古老的年已跟不上现代人疯长的思维和飞快的步伐,正气喘吁吁,尴尬狼狈,看着人们把自己一点点弄得面目全非,变味了。不能否认,那为数不少的人当中,可能有你,可能有我,一个"迫于生计、身不由己"的堂堂借口,就可以教我们在年的衣襟前后奔波穿梭,比往常更忙碌更徒劳地为前程抛砖引玉,为后路铺金设银,把好端端的年煎熬成一团焦灼的欲望之火,却照不见自己日益流向更甚的庸俗和卑微。也许,在我们内心的最深处,还是会渴望借用缝隙间一点幸存的"年味"为自己打点行装,修茸烦恼,整理头绪,沉淀思想,预备在下段行程里走得顺一点,把风雨、得失、苦乐看得从容一些……
每年的政府工作报告里,都强调"新的一年,是关键性的一年……"其实无论高官小民,每个人的新年都弥足珍贵,充满希望和未知,哪一年不是他们生命之链上无可替代的一环呢?
俗说早就说:年好过,日子不好。于是就有希冀和憧憬翩翩而至,那是年轻人开之不败的花;就有回忆和怀念悠悠而来,那是老年人嚼之不尽的果;我想这就是生命孕育的花和果。 ■李声波
(新安晚报安庆记者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