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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故事

2023/08/26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照片中的故事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照片中的故事(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老照片里的故事

文/武梅

收拾东西,无意间翻出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三个女人,她们并排站在河堤上,笑颜如花。她们的身后,是远近闻名的人工河——茨淮新河。这张合影,拍照于1985年,茨淮新河竣工通航的那一年。

茨淮新河是建国以后开挖的一条著名的人工河,是一项十分巨大的水利工程。它西起阜阳茨河铺、东至怀远荆山口入淮,长达一百三十多公里,总流域面积7127平方公里。在当时生产力十分落后的情况下,动用人工上千万人次。动用的人力物力空前。工程从1971年开工,到1985年竣工通航,历时15年。

当年,由于全是人工开挖,挖河工具就是最原始的铁锹、抬框和架子车,劳动十分繁重。所以,被派上工地的民工,是青一色的男子。那几年,淮河流域至皖北的各个市县:淮南市、蚌埠市、颍上县、利辛县、淮北市、蒙城县……都参与到了这个浩大的水利工程建设中。特别是冬季农闲时节,各个村庄的青壮年劳力,全部出动,村里只留下妇女、儿童以及年弱多病的男子们。

当年的劳动场面声势浩大,工地绵延几十公里。民工们的说笑声,劳动的号子声,响彻云霄。可是,在繁重的体力劳动之余,民工们的精神生活却是那样的单调而匮乏。没有任何娱乐活动,晚上,他们只能窝在工棚里闲扯,赌钱,或是思念父母及妻儿。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民工们的劳动积极性。

三个女性所在大队的带队干部,首先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向后方求助,希望能派人到工地上慰问民工,安抚他们的情绪,激发他们的劳动热情。

那时候,各大队都有文艺宣传队,平时也经常排练节目,到各村庄去演出。给民工送节目,便是最好的慰问方式。于是大队领导立即组织宣传队排练节目。照片上的三个人,当年都才二十来岁,是大队宣传队的成员,也是好姐妹。听说要到茨淮新河工地上给民工们慰问演出,她们的积极性都很高。于是大家投入到紧张的排练之中。短短的几天时间,她们就排出了舞蹈《北京的金山上》、样板戏《智取威虎山》选段、独唱《红星照我去战斗》等等。她们三个人还自编自演了一个快板书:《民工都是战斗员》。

节目排好后,宣传队就开赴茨淮新河工地。听说有宣传队来慰问演出,工地上沸腾了。

他们的演出,吸引了好几个县的民工观看,现场被围得水泄不通,观众的掌声和欢呼声传出几公里。特别是她们三人自编自演的节目,由于紧扣民工们的生活实际,讴歌了民工们的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表演形式活泼生动,更是获得了一次又一次经久不息的掌声。

他们的表演仿佛一针兴奋剂,激发了民工们的劳动热情。第二天,民工们的劳动热情明显高涨了。

本来,宣传队只打算在工地上演出两天,可第二天演出结束后,另一个公社的带队干部就找到宣传队队长,要求到他们的工段,为民工们再演一场,他们负责宣传队的吃住行。这是好事,他们没有不答应的理由。没想到,这一答应,就收不了场了,他们竟然接到五个县区的邀请。宣传队走到哪里,都受到民工们的热烈欢迎,他们像一缕清风,给工地带来了生机和活力,他们自己也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

在宣传队快要离开工地的时候,有个公社的带队干部找到宣传队的队长,说要他两共同完成一件好事。原来,他们公社一个小伙,看中了宣传队里的一个姑娘,要他两一起"穿针引线".

好事很快促成。那个小伙,就是我哥,那个姑娘——照片中的一位,自然就成了我的嫂子。

茨淮新河竣工的那一年,三个都已成家的好姐妹,特地故地重游,拍下了那张照片,以示纪念。

当然,这些故事,都是后来从嫂子那里听来的,因为那时我还小。

父亲的最后一张照片

文/郝天鹰

父亲在临终前的几天里,我用电脑视频拍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由于光线的原因,照片有些黑,也有些模糊不清。那时候,父亲已极度虚弱,从床上坐起来都很费劲,脸色浮肿而又苍白。由于血小板过低,他的皮肤容易被损伤,吃东西时擦擦嘴,嘴角旁也会出现了两块伤痕,但无论怎样地被病魔折磨,父亲那种亲切和慈祥一直挂在脸上。

2009年的秋天,父亲的病越来越沉重,使我愁肠百结,天也像感知到我的心情,接连下起了绵绵秋雨,使我过早的感到了秋的寒意。由于受寒和连日的悲伤,单薄的我又开始咳嗽,每一次的咳嗽声都会引起父亲的叹气,父亲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愧疚自己病体连累了儿女,一再劝我回家休息,故意轻松的说他不会有事,不让我挂牵。陪伴在父亲的病床前已经好长时间了,我还没来得及带来一些厚衣,为了不让父亲着急,我决定回家一趟。看看卧床的父亲,我难舍难离,打开电脑视频,对父亲说:大大,我给你拍张相吧,回家后我想你时就看看。父亲"嘿嘿"地笑了,在我的搀扶下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笑眯眯地趴在电脑上,我快速地拍下,这张照片也成了父亲在人间的最后印记!

送我的车已经声声鸣笛,催促我上路,我留恋的看一眼父亲,父亲正向我摆手,转过身泪湿衣襟,恋恋不舍地离去。

谁知刚离开家,就接到大弟的电话,说父亲病危,当我急匆匆地赶回去,父亲已进入弥留之际,几天后就与世长辞!

送别了父亲,我好长时间缓不过神来,不肯接受父亲离我而去的现实,总觉得这是场噩梦。每当清醒时,心像刀割般的疼痛,一点一滴的人和事都会勾起我对父亲的回忆。打开电脑,常常呆呆地一遍一遍地浏览父亲在人世间最后的面容,每看一次泪水就会打湿键盘。那一段时间里,我放弃了一切爱好,对什么都没了兴趣,抑郁的都不知日子怎样熬下去。

时光如梭,光阴逝去,六年多匆匆而过,我终于从哀痛的深渊里爬出。随着时间的流失,我越来越清醒地告诫自己:父亲是世上最疼我的人,在天堂里也会时刻注视着我,希望我能快乐、健康的生活,再也不能让父亲的灵魂为我挂牵和揪心,努力振作起自己。再次打开电脑,把父亲这张相片不断的放大,好像看到父亲正坐在我眼前,看着父亲正慈祥地微笑,也象是对我的赞许,不再伤悲,那就是我对父亲最好的祭奠和安慰!

母亲的照片

文/沈虹光

这是一张六十年前的老照片,照片的边框已经破损,纸张也已经呈现出陈旧的黄色,可是,照片上的主人公依然神情恬静,眼睛里闪动着倾诉的光亮。

五十多年以来,我曾经无数次地面对这张照片交谈,诉说我的每一点欢乐和忧伤,我把这交谈看作生命一般重要,因为照片的主人公就是我永远不会忘却的亲人——母亲。

母亲离开我们已经五十年了,那年,我只有五岁。在我的记忆中,那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天,外婆带着我去看望被关押在国民党监狱里的母亲。我远远地看见母亲从黑洞一样幽暗的牢房里走出来,她的脸像一张白纸那样没有血色。当她走近的时候,我清楚地看见了她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紧紧地抱住我,弊得我呼不出气来,我恐惧得放声大哭。外婆上前来把我搂住,又和母亲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就是我和母亲的诀别。就在第二天,母亲在监狱里被枪杀了。那一年,她刚刚三十岁。

从外婆时断时续的唠叨里,我渐渐了解了母亲投身革命的经历。

可是,看着母亲的照片,我实在很难把眼前这个优雅和满身书卷气的女子,同印象中的共产党员联系在一起。外婆给我一封 父母共同寄回的家书,父母遒劲的字迹中 夹杂着几句法文。外婆告诉我,我的父亲是个留法的共产党员,他回国后在母亲就读的女子中学里 当英文教员。这个会说三国语言的年轻教员,风流倜傥,才华横溢,母亲常常被他吸引。对父亲的深爱 使得母亲不顾家人的劝阻,决意要追随父亲而去。初长成人的少女第一次让自己的母亲——我的外婆 饱受了离别的煎熬。

我已经记不得母亲的声音,但我执拗地认为她的嗓音一定很亮、很美,因为那个年代的革命者都少不了要鼓动和演讲。从照片上看去,我想 母亲的演讲一定非常好看,因为她的眼睛特别动人,好像是要看到你心里一样。

外婆曾把一件母亲在狱中做的女红交给我,那是一个绣着字的手绢。在这件印有母亲手迹的刺绣上,我看到了那颗聪慧而灵秀的心。同现在那些爱美爱俏的姑娘一样,母亲对美的饰物有着天然的欣赏才能。我可以想像到 她在黑暗中,就着一缕缕阳光刺绣时的身姿,那是魔鬼和地狱也抹不去的 最美的造型。

母亲,你们以奋斗为荣,为理想献身。你们相信"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你们相信只有用生命的呼喊 才能唤醒旧中国这个睡狮。是的,你们可以欣慰的安息了,新中国已经由你们的鲜血铸成。

可是,几十年来,只有你们的同志和亲人,才知道失去你们而落下的伤口有多疼。

我在外婆的呵护中长大。许多年来,我知道照片上的您,一直在看着我工作、恋爱、结婚、生子。有您的注视,我不孤独。

今天,我的女儿,您的外孙女也已经亭亭玉立。她像外祖父一样从小就有语言天赋。她说要继承外祖父的事业,作一个翻译家。再过几天,她就要去海外求学了,我在这几天越来越体会到 当年外婆送您离家的心情。我的担心似乎漫无边际,因为您外孙女 聪c慧的眼睛里,好像总是少了一点 您照片上的那种坚毅的神情。所以,我决定把您这张六十年前的老照片交给她带走,愿您的在天之灵保佑她学成归来。

母亲,从此我再也不能面对您的照片和您说话了,但我已经记下了您那独一无二的美丽,她会伴随我走完生命的旅程。

那些照片 那些记忆

打开电脑,点开空间,无意中发现了那几张照片。

这几张照片是朋友发布的,搞不清楚他现在同我一样的境遇,还要发出来!难道是他忘记了,我还记忆深刻?我不否认,我还记着!可是,我不想找出那封存的全部记忆,因为我会痛,一种莫名的心痛。我还一直劝诫同学忘了痛,就算忘不了也是美好的,因为是生活过的象征。话总是容易说出来的,还总是说的那样深刻,可是轮到自己,就什么作用也不起了!

可怕的是,照片的时间那么清晰,都怨我还是忍不住细看了。有些东西光靠遮掩和回避是不行的,需要时间,需要慢慢消化。我消化多久了,不想去细数,因为那也是回忆的过程,而且,这些就全都是痛了,没有一点甜蜜。

好了,总是那么伤感,而且又想倾诉出来,这个博客,那么久了,还是忘不掉地址的意义。不过有一点还好些,我敢于承认和拿出来了,既然拿出来的,总该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至于那些说不出来的,希望有一天可降解。

心中的土壤不会因为封存记忆的腐烂而肥沃,况且那些碎片总是化石般的坚毅,所以,一次就够了,再多了就盛不下了,再多了就更开不出什么新生活的绚烂之花了!

凋谢的痕迹不会消散无踪,新的花朵也不知何时再度开放,此刻,连花蕾都还没有,想那么多也没用,就算再期待再苦等,也只会等到连花儿都谢了…

老照片的故事

文/肖泰

腊月二十,是我与老伴的结婚纪念日。为此,我特意将当年的结婚照翻出来,重新看了看当年自己到底是怎样一副德行,如今,已经不大记得了。

那年,我刚刚二十二岁,而老伴则是二十四。我戴着一顶当时很流行的军帽,上衣也是绿色(当然不是真正的军帽、军衣,而是民间生产的),一副土头灰脸的样子,纯粹一个乡巴佬。其实,我当时已经离开老家,在县海河指挥部上班;老伴那阵倒是真的在生产队干活,看她一脸阴沉的样子,那是故意"拿"出来的,因为在农村有个说法,照订婚像女的不能笑,一笑就会被人认为是着急出嫁。

后来有人说,我这个媳妇是大风刮来的。其实,这话并非毫无道理。当时我在县城上班,文化馆老师给我介绍了一位文艺女青年,两个文学爱好者,自然一见就对眼。恰巧父亲在老家为我物色了邻村的一个对象,就是现在的老伴。家里人都很满意,说是能过日子。父亲打电话叫我回家相亲,我说我自己已经有目标了。父亲说:"怎么着你也得回家一趟,即便不愿意,也得你自己说这个话。"说实话,当时我并没有回家的意思。吃午饭的时候起了大风,正巧回家是顺风。因为父亲催的急,我想,要不就回去一趟,自己直接把女方辞了也就算了。于是,就骑了六七十里地的自行车回到家。到家之后,全家人与近门族人轮番劝说,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与其见一面。第二天,在媒人与堂叔的陪同下,到女方家里见了一面。实话说,对她的第一印象并不深,不过好像也不反感,家里人就赶紧操持照订婚像。其实,我心中的目标仍然是那位文艺女青年。也不知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稀里糊涂就同意了家人的要求,照了订婚像。后来的事就不多说了,反正经历了好一番的尴尬与纠结,最终,坐到我家炕头的,还是眼下的老伴。

老伴自己也明白,我俩之间确实没有多少共同语言。记得刚刚结婚后,我在一家中央报刊上发表了一篇小说,不无炫耀的给她看。她接过去,随手就放在一边,说:"有空我再看。"事情就这么尴尬的过去了。从此,我再也没对她说过一句这方面的话。前几年,一位外地的女画家到我家来,与老伴见了一面,背后问我:"她也没文化,你们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我笑笑:"不就怎么过来了吗?"

年轻的时候我也有些女粉丝,其中也有我看着顺眼的。但心动则动矣,仅限于一动而已。有一条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老伴的勤劳与善良,使我不忍伤害于她。真的,老伴过日子确实是一把好手。当时她还是朵"向阳花"(当年对公社社员的戏称),我在城里上班,一大家子所有的活都是她与父亲两人干,真的是没黑没白,母亲不止一次的不无赞赏的说:"俺骏儿他娘干起活来,真就像个小牛犊子。"还有就是她对公婆的孝敬,在村里是有名的;况且,还为我养育了一双聪明乖巧的儿女。就因为这,这段婚姻就一直坚持下来,并且,一坚持就坚持了三十多年。在这三十多年里,虽然没有共同语言,但时间长了,就有了亲情。其实,对过日子来说,亲情比爱情还要靠谱。尤其是我赋闲之后整天宅在家里,儿女不在眼前,家里就我们两个,没有共同语言也得找话说。比如看电视,我们也会不时讨论几句,虽然多半是话不投机,赌气不再说话,但过不了多大会儿,就又搭讪起来。有没有共识无关紧要,关键是两人终于有了话题,拌嘴也是话题。过日子嘛,就像《奇袭白虎团》里王团长说的,"谈谈打打,打打谈谈",日子就在这一路的磕磕绊绊中走了过来。有时想想,其实也不错:不缺吃,不少花,儿女孝顺,且事业有成;没有闲气窝生,没有身外牵累。就像我过年时写过的:

夫妻康健,铁骨铮铮;儿女双全,芝兰茂重。如今退居林下,甘作宅男;且将蓬门轻掩,摒绝俗尘。网上开博客,有陆游气(路由器);夫妻对酌酒,老公自斟(龚自珍)。不羡阿堵物,却喜孔方兄。人未大富,却也粮能隔夜;家有小康,不缺散两碎银。居有室,平房求舒适;行无车,安步以作轮。自栽果蔬,绿色有机;亲蒸白馍,美味无穷。薄酒豪饮,海量而不醉;儿女闲聊,话多而温馨。儿子学历不高,事业有成,居技术总监之要位;女儿薪火承传,敲字爬格,编凤凰网站之新闻。儿媳虽未进门,堪为家庭正式成员;尚未治酒宴客,已在盼望含饴弄孙!

有变化的,是儿媳已经进门,成为我家的正式一员。

什么叫享福?不也就是这个样子吗?

旧照片中的往日情怀

文/听蝉小阁

时间伴着风吹过,我的人生就这样静静地踱着步子慢慢前进。波澜不惊的生活里,总能有些时候让自己禁不住去回首往日的时光。于是翻开自己的旧照片,而那些和旧照片相关的往事也就点点泛上心头,挥之不去。在这样一个冬日的夜晚,尽管寒冷来袭,却也无法抵挡我把当年的那些照片仔细端详,于是便挑选了几张,翻拍下来,写上下面的文字,算是我对往日情怀的纪念。

这是一对情深的姐妹。手手相牵,笑靥相对。

胖胖的那个,是我大学里最好的朋友兼室友——广。广是典型的湘妹子,性格直爽而又不乏细腻,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共同点,我们才一见如故,无话不谈。虽然 我们在体型上是相对的,但这却不影响彼此友好的相处。那时候,我们曾经一块在南湖岸上散步,曾经一起不知疲倦的逛街,曾经挤在一起说悄悄话到半夜……大学时代,在我们的欢声笑语中悄悄走过。曾记否,毕业前夕,我们相约一定要把我们的友谊永远延续?曾记否,离别的时候,我们抱头痛苦?在泪眼模糊中,我透过玻璃看到你的身影渐渐远去。那一刻,我们怎么会想到十几年来,在彼此忙碌的生活里,相聚成了难以跨越的梦。庆幸的是,我们还可以不时地电话联系,电脑聊天,谈谈我们如今的工作和生活。

大学时代的友谊,是我在那激情飞扬的岁月里最大的收获吧。

公园的长椅上,大卫的雕像前,靠椅而坐。眼前的这张照片,让我的思绪乘着夜色,跨越万水千山,来到山城重庆。

那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只因为同学的邀请,我才只身一人,平生第一次来到了那遥远的山城。那两个同学,当时一个在部队服役,一个在大学读书。他们都是初中到高中的同学。

我还记得是在一个早晨到达重庆的,出租车将我带到同学平的校门前。同学平接到我后,带我找了旅店安顿下来,然后一起去找那个服役的同学雄。随后的几天,我和他们一起,感受部队的独特生活,看他们操练、种菜、喂养动物;和他们一起感受建设中的山城火热的场面;在公园里观赏乐队的演出……

只是这些,如今只是我一个人在回想。他们毕业、退役后,我居然彻底失去了和他们的联系,而他们也仿佛是被蒸发了一样,找不到一点消息。时空,在这里居然如此残酷地将我永久地停留在了那时候。

而我,只能在心里默念,祝愿他们平安幸福!

绿草如茵,鲜花怒放。那碧绿的草地多像一张无边的绿毯。该是大连的某个公园。

那是我工作后的第一次旅行。十年前的国庆期间。

第一次有能力依靠自己去旅行,我选择了当时最远的路线,青岛大连旅顺。一路上,在导游的带领下,坐火车,乘海轮,登崂山,观大海,在餐厅里吃地道的海鲜,在海滩上寻找贝壳,在轮船上观看日出,在日俄监狱里感受屈辱和愤怒。

时间流逝,有些事情已经有些模糊,而旅行中疲倦愉悦和兴奋夹杂的情绪却还时常涌上心头。

往日的照片,将曾经的一段生活定格,也将那些回忆定格,让我在多年后的今天,感受到些许的温暖或感伤。但是温暖也好,感伤也罢,那都是我人生中不可抹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