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清明节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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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前的雨
文/飘零
清晨,还在睡梦中,就被那轻微的声音唤醒了。不是对面的广播声,而是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窗柩上,像是在敲响清明的钟声,抑或击打开春天的序幕。我知道,那些冻雨的日子成了昨天。那么好的清晨,我怎么不去感受感受呢?很快的,起来带上伞开始了新的一天。
踏出寝室门口,走进雨里。行人中,很多人都打着伞,而我没有。我不想破坏那么美的镜头,因为没有伞的阻隔,我可以和雨亲密的接触,可以不带眼镜的看到她来点缀春天的梦,看到她来洗礼世间的烦俗,看到她用爱的思缕把天和地编织在一起。而我就很荣幸的站在天和地之间沐浴着她的轻柔。在细雨中,我毫无顾忌的把我清醒的头脑裸露出来,好让她不再被岁月的迷宫弄得越来越乖戾。
南方的春,今年来得特别晚、特别静、特别清。让我看到她时,如获至宝,这样的雨,她细且柔;这样的雨,她密且淡。她流进了我的骨子里,流进了我的血液里,也流进了我的生命里。让我:"细雨湿衣看不见",让我永远保持这一份年轻的美好。
我还是如每一个早晨一样,步行在学校里的那条"铜仁路"上,因为这里有‘家’味道。今晨铜仁路旁的迎春花开得更灿烂了,那一列列的万年清也换上了新叶。我多么想去亲吻一下那些小小的花朵,吸收吸收她们的灵气,好让我的生命在这个春天里也如她们一样开得灿烂。可这样的清晨也容不得我想得太多,因为单纯为的是这清爽的感觉,把自己约束已久的心放出来,让它迎接自然,让它接受神圣的洗礼。春雨也不仅仅是为我的需要而到来,她为的是冷冻的田圃,为的是枯黄的牧场,为的是暗哑的小溪,它们都比我更要她吧!
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教室,拿起手机,准备记录下这一刻的喜悦。一条朋友的短信映入了我的眼帘。他问我,面对这样的雨,你想到了什么?我说我想到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而他说他想到了"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我知道,我们都被这诗意的春雨感染了,感受着她富有柔情的浪漫,毕竟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
当一节节课上,越来越多的人撤离;当那一个个坐车的时间,6点!7点;当老师的话语响彻在耳畔:"你要回家吗"?我才从刚才的雨境中走出来,是的!清明节,他们都回家了。他们都即将乘上那列直接开往幸福的列车,他们去了那个最温暖的归宿地。空旷的教室里伴随着老师口中的"归心似箭",不知何时竟有了一丝丝的惆怅。看到那些手中拖着的行礼,仿佛只要我一直的盯着看,我也能跟随着到达我的家。
雨停了,雨后的校园更清新,好像泪洗过的良心,校园里到处都飘益着青草的味道。我回到了寝室,平时满屋子的热闹顿时也变得空旷起来。我安然的坐着,盯着远方的天空出神,我相信:不管在哪?不管什么时候?我和家人的距离永远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
天空中一点点红晕在散开,和每一个这样的时节一样,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那种感觉都不曾变过。欣然,喜悦!憧憬,希望!把视线从那天空中移开。我一眼便望见了远处清翠的柳条,这次,我敢确定,春天真的来了。
白云把蓝天抛给了详和的夜晚,油膏般的大地孕育出多彩的梦想,夜暮奏响了希望的赞歌。我决定,在这晚来的春天里告别过去的繁华得失,和着理想,和着那场春雨一道,一起去唤醒忍冬的新苗,一起去向鱼儿问个好,一起去听溪水的洗衣谣,一起去笑对人生坎坷。
清明随想
文/李友昌
我喜欢清明时节的好时光,那正是油菜花开放的时候,满眼金灿灿的花朵,周边点缀着白色的梨花,粉色的桃花,美不胜收。
清明节,正是感恩的时候。掬一捧鲜花,放在先人的坟前,长者的音容笑貌,昔日的童年往事,历历再现。许多遗憾,诸多欣慰,那一刻就让内心深处最美好的情感,都随着泪水倾诉出来吧。
清明节,正是聚会的时节。"白下有山皆绕郭,清明无客不思家".多久不见的兄弟姐妹、同祖同宗的亲朋好友,又如约聚在一起。许多困难,在血脉亲情面前,都能够迎刃而解;一些矛盾,在血缘亲情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在这世态炎凉的世界上,亲情的力量能够让你时刻感到温暖,不再孤单。
清明节,正是踏青的季节。金灿灿的阳光,驱散了最后一丝残冬,明媚的春光,早已普照大地。万物复苏,百花似锦。漫步在青青的麦田,流连在纷繁的花丛,驻足在故乡的小河旁,陶醉在夕阳的余晖里,你会感觉身体的元气正在一节节复苏。
清明节,也是思考的时候。"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善待长辈,不留"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贤愚千载知谁是,满眼蓬蒿共一丘".但亲情播种下的慈爱,会化作绵绵的思念,永久根植在心田之间;先贤留下的光辉,会凝成巍峨的灯塔,永久普照在朗朗晴空,照亮我们的前路。
清明植绿
文/刘兰丽
清明一到,沉睡了一个冬季的人们便开始新一年的春耕播种。女人们拿起锄头,把荒废了一个冬天的菜园子杂草锄净,土地翻新,男人们从猪圈里挑出一担担肥料撒在菜地里。大家互相配合,把沉寂的土地焕然一新,种下了各种蔬菜种子和小苗,也种下了对生活的热爱与希望。
清明时节,万物复苏,春阳高照,是植树造林的大好时光。上世纪80年代,在我们那偏僻的小山村里,树木是生火煮饭必不可少的柴火。乱砍乱伐,山上的树木日渐趋少。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生活质量有了新的追求,对"美"也有了更深的理解。除了建造漂亮的房屋外,还希望有绿叶红花的衬托。于是,每年清明时节,人们便在房前屋后种上各种果树、风景树,让自己的生活多一些诗情画意。
每到清明前后,村里会购回一大批树苗分发给各家各户。领到树苗后,大家自觉地拿起工具,带上树苗在公路两边、空地或是山坡上忙乎开来。男人们穿上单衣、胶靴,挽起袖子,在手上吐上一口唾液,双手一搓,抡起铁锹挖起树坑来;女人们挑水灌溉;小孩子们在玩闹戏耍之余帮忙端茶送水、扶树苗。忙碌了两三个小时,大家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人群中不知谁吆喝一声,大家便聚拢来,有的脱掉一只鞋子当坐垫,有的坐在锹把上,有的席地而坐。扯起衣角擦脸上的汗水,边"咕咚、咕咚"地喝水边卷起草帽当扇子扇风,不时东家长李家短的聊上几句,嘴里还忙不停地吞云吐雾,那场面好不热闹。虽然累,但看到那一排排刚种下的翠绿的小树苗正迎风摇摆,内心却是无比快乐和满足。
经过多年的努力,家乡原本荒废的山坡上,树木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每到春暖花开之时,放眼望去,田野上草色青青、杨柳依依、桃李竞艳,让人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与感动。长者们逐年离世,但后辈们还会继续将植树造林传承下去,一代又一代……
如今,每到清明,家乡父老乡亲那挥汗如雨的背影就在我眼前不停地闪现。还有山坡上那一排排刚冒出新叶的树木,它们在向我招手,召唤着我回去。
又见清明雨纷纷
文/灌城墨客
一年一度的清明如期而至,思双亲,欲断魂。
父亲比母亲大八岁,故去的时间也正巧相隔八年。父亲祖籍江西余干黄埠镇,早年外出求学,毕业于日本南洋医科大学,而后即在上海淞沪警备司令部任医官。生逢乱世,备尝艰难。四九年蒋政权溃逃台湾,他不愿为国民党反动派殉葬,毅然回归故里,在老家岭背祖屋内辟方寸之地,为乡梓悬壶济世,成为乐善好施的一方名医。他看病,无论达官显贵,市井平民,一视同仁。但凡遇一贫如洗的农家求医,他分文不取。人家过意不去,事后或捉一只母鸡,或提一袋花生红豆,上门叩谢,他坚拒不受,反和来者红脸。弄得母亲往往抱怨;"你不收便不收,发什麽脾气,人家不也是好意嘛。"解放后进入国办医院,他负责一个住院部,更是常常食不甘味,夜不安枕。一有危重病人,随叫随起,熬得双眼通红。记得小时候经常看到这样的情景:一些衣衫褴缕的患者家属,在路上拦住父亲哀告:"戴医师,你给看看吧,那怕过你的手摸一下,人死了我也甘心了。"在家乡,经他救治的病人不计其数。难怪九二年他病逝出殡时,一路鸣炮为他送行的人家延绵数里,络绎不绝。不少路人自发加入队伍,抢着为他牵引二十米长的挽幛。要知道,那可已经是人情稀薄金钱为贵的九十年代了。
为此,我总想:一个人,只要他平生为群众做了一些好事,大家是不会忘记的。老一辈的中国人,民风淳朴,代代相传,知恩必报,令人感佩。
其实,我和父亲共同生活的时间并不长。上大学,而后分配外地工作,我便很少在父亲身边。在我的印象中,他对在外儿女从来是报喜不报优,除非有天大的难事,他轻易不向儿女开口。记得文革时,他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冬天连床暖身的被褥也没有,母亲才写封信给我们。妻子急忙寄回一些钱,为他赶置了一床新被,帮他度过了六十年代那个苦寒的冬天。还有一次我不慎被筷子扎伤了眼睛。父亲闻讯,不顾七十多岁高龄赶到我工作的地方来看我,这使我内心一阵抽痛。父亲尽管一向对我严厉,但他是真心疼爱我的。父子之情,高山仰止。
父亲一生淡泊名利,轻看钱财。退休后,不少医院高薪聘请他,他一概婉拒,宁愿在家为邻里乡亲义务看诊。住的是两间低矮平房,吃的是粗茶淡饭,身后一文不名,但他留给儿女的精神财富,却价值连城,无以估量。
我曾想过在父亲的墓碑上刻上这样一行字:一个大写的人。一个从旧中国走过来的知识分子,无论时序更迭,朝代演变,他一如既往地以自己的一技之长,为民众尽一份责任,而自己却一无所求,两袖清风,这不是做人的最高境界又是什么?
和父亲相比,母亲的一生波澜不惊。她出生在江苏镇江一个贫民家庭,是那种典型的江南小家碧玉。年轻时天生丽质,身材曼妙。上世纪三十年代到上海和父亲结婚,住在法租界霞飞路一栋小洋楼里。至今我还保存着她二十岁左右的一帧照片:身着旗袍,玉臂弯枕,朱唇微启,头偏向右方,活脱脱一个梨花带雨的上海小姐。母亲爱美,年轻时在一家理发厅,曾经为争睹一代名伶胡蝶的芳颜被人挤伤了鼻子,让家人引为笑柄。解放初随父亲回到江西老家,土改时加入文工团,演"招娣翻身""白毛女""夫妻识字",走村串乡,热情高涨。只可惜家庭成份太高,受够了冷眼岐视,连外出工作的权利也被剥夺。(象她那样有点文化的女性当时尚属凤毛麟角。)只能在家相夫教子,侍奉婆母。她节衣缩食,茹苦含辛,仅靠父亲一份工资收入供养三男两女读书。三年困难时期,她甚至学着养猪种菜。记得一次她养的一头小猪掉进粪窖里淹死了,她哭得象个泪人儿似的。这个镜头,象一个特写永远定格在我少小的心灵里。
母亲生性活泼,爱吹口琴,爱唱歌,爱和年轻的俊男靓女交朋友。在医院那两间住家的平房里,一些忘年交的年轻人是我母亲的常客。即使在贫病交加的愁苦岁月,她床头也不离练字的本子,学唱的歌本,笛子和口琴。听说医院新分来一个漂亮的小护士,她想方设法都要去看一看。就是这样一个心地象水晶一样的母亲,上苍却给予她太多的不公平。一九五三年夏,我那成绩优异,长相英俊的大哥临高考前意外夭折。这像一个晴天霹雳震碎了父母的一切希望。从此母亲几年卧床不起,以后身体日见其衰。那一个夏日的傍晚,我不敢回家,不敢面对父母亲那无助无望的泪眼,凄凄然如丧家之犬,一个人在黄金埠河沿街疯狂地奔跑,直到夜阑更深。
不知什么原因,我祖母从在上海居家时便娇宠小女(即我的细娘娘)而对我母亲心存芥蒂。父亲是个孝子,左右为难。母亲偶然会在灯下为我们缝补衣服时诉说诉说自己的委屈。但她从来不计前嫌。在祖母晚年病入膏肓时,她极尽一个做儿媳的孝顺,为她洗身抹澡,汤药待奉,数九寒冬敲开冰块下河洗屎洗尿,毫无怨言。那时国家正闹饥荒,一家人数月难见半点荤腥。父亲作为高级知识分子每月有配给的二斤肉,她自己从不沾一星半点,而总将精肉蒸成肉饼汤端到婆母面前。悠悠往事,历历在目。
父母一生感情笃深,相濡以沫。晚年的母亲形销骨立。父亲尽管自己年事已高,体弱多病,却日以继夜端茶送水,照料母亲,同时兼任母亲的家庭医生。相信如果没有父亲精湛医术,辛勤护理,母亲是不可能走在父亲之后的。
母亲曾经开玩笑说:"我家世代贫民,如果不是嫁到你们戴家,哪里会受别人的窝囊气。"事实也确实如此。在那种运动一个接着一个的恐怖岁月,她日夜担惊受怕,日夜小心翼翼,活得真是太苦太累了。
"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唐代诗人元稹悼念亡妻的这种心结,父亲生前是否有过,现在永远也无法知晓了。
父亲和母亲都活了八十四岁。如今他们依然相依相守,长眠在故乡的山冈上。那是据说风水极佳的地方,踞高望远,一马平川。一到春天,杜鹃和芳香的野花遍山开放。父亲祖籍的边山戴家,就在山下。
一个人,一生千里万里,到头来终归要回到原处。近几年,我和妻子客居深圳,每逢清明,跪拜北方,总像能望见父母,望见天国那一片璀璨灯火。在那里,应该没有腥风血雨的阶级斗争,没有蝼蚁争食的灵魂肉搏。他们可以在天堂安息,护佑子孙后代平安幸福了。
母亲生前酷爱越剧,有一曲"借红灯"我至今不明出处:
骂你油头小光棍,
半夜三更来敲门。
我不是油头小光棍,
十三太子林凤琴。
三月清明,春雨潇潇。远远的,我仿佛又听见了她那亲切的吴侬软语。父亲清茶一杯,藤椅端坐,永远是她的忠实听众……
清明,一只飞翔的纸鹞
文/苍野
山岗,沉默的墓碑
如柴扉紧闭,风雨不归,在阴阳交汇的野地居住着我的先人。
一些乱石堆砌的山岗,杂草疯长,连同那些游离的风都在渐渐剥离,抽出新芽。山楂、刺槐及蓬乱的鸟窝,虚拟的空间一些生存的符号。
而冷峻的岩石,闪烁幽冥的光芒。谦卑与失落、高傲与张扬、尊贵与荣耀犹如蝶翼之舞蹈,美丽而虚幻。我们是一缕风、一粒雨、一撮尘、一片泥,走进无穷之门,让生命生生不息。
面对墓碑,我的灵魂在无极之野沉寂。
面对荒凉,我的心在乡村绽放。
我知道,这片墓地是我梦想的花园,是我悲伤的归宿,是我思想的终极。怀揣悲愁的思想者啊,就这样静静躺在山岗,让后人凭吊。
一只飞翔的纸鹞,栖息在祖先的墓碑。
一个流浪之人,停止了漂泊。
在故乡、在山岗,我叩击了祖先的心房。
荒野,一素招魂的旗帜
在荒野,流浪着一支动人的歌谣,一位土家小伙随江出海,多情的姑娘翘首盼望,凝成了山巅的岩石。泪水化作的山泉啊,滋润了我枯竭的爱情。
举一旗幡,在高原的深处疾走,随花香寻找我可爱的姑娘。而时间之门未开,我的视线穿不透时空的厚度。
像风融入了风,石头融入了石头,雪融入了雪。大雁穿刺的天空,留下了蓝蓝的梦境。
在荒野,我迷失了路途。
在荒野,我丢失了爱情。
傩歌轻吟,傩舞舒展,一素旗幡在高原的深处招魂。
沿河而走,去寻化蝶之精灵,我不想让流浪的歌谣再次憔悴。
我只能做爱情的苦行者,在梵音弥漫的殿堂化解内心的情结。
禅意已定,心已安宁。
孤独的坟头,升起了袅袅的青烟。
一只鸟,飞过墓地的天空
一缕迷茫的青烟飘过山脊,山坳的坟茔笼罩忧郁与神秘。阔大的天宇,恢弘,亡魂招摇如磷火的舞蹈,在山村蔓延。
一张纸钱、一柱香代表寂寞与思念,让沉痛与哀戚、浪漫与幻想植入春天的土壤,希望在田野铺展,那些忧戚的花朵并随阳光而动。
落日辉煌,朝露的灵性在山峰旋回、撞击。一匹马,闯进了荒野。一只鸟,飞过了墓地的天空。雾露重重的墓地,让我想起了前世今生。
衣衫飘拂,岩画的影子,勾勒乡村的背景。
青竹泪痕,镰刀的姿势,诠释生命的图腾。
一只鸟,就这样飞过了墓地的天空。
清明的一天
文/文聚彬
清明节,回老家给去世的长辈送点儿纸钱,好让他们在天堂里过得舒服些,不用像在世时那样辛苦。
我跪在父母的坟前,毕恭毕敬地磕了几个头,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虽然他们去世那么多年了,可心里还是很思念他们,他们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时时都会浮现在我的眼前。我强忍着悲痛和思念,抬起头向上看了看,泪水在眼眶里转了几转,终究没有忍住,还是流了下来。等眼前的纸钱全部化为灰烬后,我才站起身。想想父母能在此小树林里安静地长眠,做儿子的也就放心了。我一步一回头慢慢往回走,心里默默地祝福他们在天堂快乐。
给外祖父外祖母上坟,舅舅陪着我一起。我俯下身,点燃了纸钱,舅舅说:"爹娘,孩子来给你们送钱了,您二老在那里想买什么就买点儿什么吧!不要再舍不得了。"说着说着,舅舅的声音开始哽咽,低头流下了眼泪。外祖父、外祖母去世四十多年了,舅舅也都七十多岁了,我心里一阵酸,眼泪"刷"地就流下来了。回头看看眼圈红红的舅舅,他那布满沧桑的脸和七十度的驼背让我很是心疼,我起身轻轻地拍了拍舅舅的肩膀,安慰了舅舅,舅舅点了点头。
中午饭在舅舅家吃的。舅舅、舅母虽都已七十多岁,干起活来还是蛮利索的。我也想去帮舅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却被舅舅和舅母给拦住了。舅舅家还用过去那种烧柴火的大锅,等锅里的水烧开,掀开盖子,满厨房都是蒸汽。那种烧柴火的味道真的是好香、好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