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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短文

2023/08/18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童年的短文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童年的短文(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童年书缘

文/心草

世界万物皆有缘,只是时间、契机不同而已。可笑的是,我与书的缘分,却是因胆子小而结下的。

我是小生日,从幼儿园结束到上小学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无处可去。记忆中,妈妈不止一次做我的思想工作——想让我白天独自一人待在家里。一想到爸爸妈妈都上班,弟弟上幼儿园,留守的只有我自己,心里就不免有些紧张,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

担心的日子还是来了。记得那天,妈妈不放心,走得很晚,一遍遍地重复着她几天来叮嘱我的话:"爸爸妈妈不在家,谁敲门你也别开,也别吱声。你也该锻炼自己勇敢一些了。"妈妈上班走了,我先照妈妈说的把门从里边插上,然后按照早就盘算好的想法,把抽屉里的书全部搬到床上,我认为坐在床上看书最安全。这样,安全了吗?我问自己,毕竟偌大的房间就我一个人。门窗是没问题了,柜子里,还有床底下呢?我挨个儿检查了一遍,直到确认没有问题,才重新坐到床上。我那时想,我只能看书,看书屋里不会有动静,没有动静就不会遇到麻烦。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我的书无论数量上还是种类上,自然都无法与现在比。它们大多是带拼音、带插图的书,其中不乏童话和寓言故事,甚至还有一本装潢讲究、线装布面的《小矿工》。开始时我一边看书,一边还听着楼道里的动静,逐渐就完全被书中故事吸引了。尽管当时认字不多,但我记得这些故事都是爸爸妈妈平时讲过的,像小矿工、卖火柴的小女孩儿、聪明伶俐的傣族小姑娘……他们的机智、勇敢、坚韧感染着我,也影响着我。有他们的陪伴,我不再害怕,不再孤独……

那本线装的《小矿工》,如今依然保存在我的书柜里,与我后来拥有的那些大部头书挤在一起,它是我童年与书结缘的佐证。童年读过的好书,不仅让我与书结缘,还开启了我的心灵之窗,让我感受到了文学之魅力!

童年的冬天

文/短笛无腔

清晨醒来见窗外明晃晃的,拉开窗帘一看,啊,原来下雪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放眼望去,外面银装素裹,楼房和树木都披上洁白的外衣,楼下的小汽车也变成一个个小雪垛。孩子们不怕冷,在小广场上兴高采烈地玩着,打雪仗,滚雪球,堆雪人……

我出神地望着他们,不禁想起自己童年的冬天。

我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那时的冬天好像比现在冷得多,也漫长得多。母亲每天晚上都用废弃的输液瓶子灌上热水,给我们暖被窝,即便如此,钻被窝时还是要下很大决心,嘴里喊着"一二三"才敢硬着头皮往里钻。

那时没有羽绒服、皮夹克什么的,我们一冬天就是穿家里给做的棉袄棉裤、棉鞋棉帽。有个家境好的孩子穿个"棉猴"(去市里大商场买的那种连着帽子的棉袄),神气十足,让小伙伴们羡慕不已。

上课时教室四面通风,没有暖气,生个炉子也经常闹罢工。有时我们手脚冻得红肿麻木写不出字,老师就让我们拍拍手跺跺脚,教室里立刻噼里啪啦响成一片,瞬间教室被弄得乌烟瘴气。

那时孩子们没什么零食,但经常可以吃到一种美味——烤地瓜。放学后一进家门,只要闻到香甜扑鼻的烤地瓜味儿,我们都会第一时间冲到火炉边,拿起热腾腾的地瓜狼吞虎咽吃起来,既解馋又暖手。小巷里有时传来冰糖葫芦的叫卖声,此时孩子们会冲出家门,追着小贩看个不停。遇到父母手头宽松时,也会给我们买上一串。咬一口,酸中带甜,甜里带酸,会让我回味好几天,但那样的机会很少。

那时老师很少留作业,一放学我们就尽情疯玩,男孩子撞拐、弹溜溜等;女孩子丢沙包、跳皮筋、抓羊拐等,玩得不亦乐乎,每次都是家长喊我们回家吃饭才罢休。下雪天更好玩,我们先是把凳子翻过来,互相推着跑,跑累了就堆雪人、打雪仗。

如今四十多年过去了,童年的冬天,尽管寒冷、贫穷,但也不乏快乐。童年的冬天让人回味无穷,难以忘怀。

童年的泳池

文/张新文

父亲节快到了,每当看到年轻的父母牵手宝贝在海边嬉戏,并不停地做着示范教孩子游泳时,我会不由自主想起童年时,父亲在家给我生造出的那个泳池,让儿时的我一整个夏天都泡在父爱满满的游泳池里。

说起家里的这个"泳池",还是有些曲折。那是70年代,离庄子有三里远的地方筑坝开渠,形成了一个大的池塘。由于是新的池塘,里面洁净得一尘不染,清澈的塘水一眼可以望见水底。夏日闷热,禁不起诱惑的孩子们,会躲着家长,趁中午大人午睡的时间偷偷地溜去那里洗澡。初生牛犊不怕虎,一群毛孩子,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了衣服就往水里扎猛子。其中一个,到了水底迟迟不见上来。这下可把我们吓坏了,一个个像被蛇咬一样拼命往岸上爬。刚好,从公社开会回来的书记路过这里,把那孩子及时救了上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后来,书记把我们的家长都"请"到了大队部,进行了严厉地批评,并每人扣了2分工,以示警告。

自大队部回来,我的屁股被父亲"奖励"两个重重的鞋底,那是母亲一针一线纳的布鞋底,打上去先是无数个白点,继而是红一块紫一块,现在想来,那股痛还丝丝犹在。

晚上,母亲把我抱在怀里,心痛得落下了泪。"夏天这么热,孩子总得要洗澡吧?"她说着,看了一眼父亲。父亲吧嗒吧嗒吸着烟袋,烟袋窝里的火星一闪一闪,像是父亲的心在跳跃、在思考。半晌,父亲将烟袋窝往鞋底上猛磕了一下,说:"打痛了,娃才会长记性。长这么大容易吗,假如出事后悔就不中用哩!"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去池塘里洗澡。家里也不再提起此事。倒是父亲在上下工前后,在自家土墙院子里开挖起来,渐渐的一个长4米、宽2米的坑逐渐成形,深度刚好跟我的身高相当。我们一家被父亲的举动弄懵了,不知道父亲要干什么。问他,他一言不发。挖好后,父亲到街上买回一捆塑料布,并把塑料布平整地安置在坑底及坑的四周墙壁上。这下我们都豁然开朗,明白了父亲的意图。他是在为我建造最原始、最安全的游泳池啊!

酷暑难耐的夏天,开挖一个大坑已是不易,往坑里注水就更难了。夏天干旱少雨,家附近的池塘都干个底朝天,取水只有到我们原先洗澡的那里去挑。来回3里多路,等把坑注满水,父亲往往是一宿未眠。因为是不流动的水,一池水也只能用一个星期左右。父亲又要一桶一桶地把池子的水挑出来,浇在菜地上。特别是到了底部,父亲下到池里佝偻着腰,吃力地将一瓢一瓢的水从底部舀出来,倒进上面的水桶里,水舀得差不多了,汗水早已浸透他的衣衫……

每天放学回家,我都会跳到池子里玩耍个够。一个夏季,在父亲一次次的辛苦中,我一天天的享受着那池夏日的清凉,那里沐浴着父爱的恩泽!

童年的冰棍儿

文/黄健

还没到盛夏,家里的冰箱里已经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冷饮。看着女儿津津有味地吃着冒着丝丝凉气的冰淇淋,我的思绪不禁地飘飞到遥远的童年……

夏天吃冰棍,是童年里最奢侈,也是最幸福的事儿。

正午时分,烈日当空,大人们都昏昏欲睡,可是我们这群小孩子却丝毫没有睡意,竖着耳朵,只为捕捉一声村头传来的透着丝丝凉意的吆喝声:"冰棍……卖冰棍咯……"在我们的望穿秋水中,卖冰棍的小贩骑着自行车来了,车后座上捆绑着一个木箱,箱子里铺着一圈厚厚的棉被,里面整齐地码着几层冰棍。木箱上还拴着一块小木块,掌心大小,像古代戏文里官老爷的惊堂木。贩子进村的时候,他一边用木块有节奏地敲打着木箱,一边大声吆喝,声音洪亮而悠长。

一听到这诱人的吆喝声,小孩子就赶紧缠着大人去买冰棍。一旦得到大人的应允,便兴奋得鞋也顾不上穿,光着脚踩着炽热的地面,一溜烟冲出了家门。卖冰棍的木箱旁,早已围上了一群小孩子,一个个把钱高高举过头顶,争先恐后地向前挤着。"别急,别急,大家都有份。"小贩一面安慰着这群"泥猴",一边打开箱盖,掀开裹着的棉被,拿出冒着白气的冰棍一一递给大家。小孩子接过冰棍,小心翼翼地把包装 纸撕掉,却舍不得扔,用舌头舔舔,因为上面还沾着不少甜味呢!然后把冰棍小心地含在嘴里,让那甜香味慢慢弥散在唇齿间、味蕾上,最后凉到心底……这时,在我们这群孩子眼里,空气中似乎流淌着一缕凉爽的风,顿觉暑意全消。

但是,很多时候,囊中羞涩的大人们并不舍得花钱。只有被孩子纠缠不过,才偶尔买支最便宜的老冰棍,让孩子解解馋。为了吃上冰棍,我们绞尽脑汁。下河摸鱼捉蟹,拿到集市上卖;到处捡废铜烂铁,积攒了换钱;到野外挖香蒲子,卖给药店。烈日炎炎,我们汗流浃背,身上晒脱了皮,却毫不在乎,只为换来几支渴望已久的冰棍。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冰箱冰柜也进入了寻常百姓家,推着车子卖冰棍的小贩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饮料的品种也层出不穷,口味更丰富多彩,想吃冷饮也不需要绞尽脑汁想尽办法。但是,现在吃冷饮总找不到儿时那种甜蜜的感觉。童年里的冰棍,成了我内心深处永远不化的甜蜜记忆!

难忘童年

文/骆春香

人越长大,对儿时的怀念越强烈。

小时候多好啊!没有压力没有烦恼,有的是无忧无虑的开心和快乐。放学以后,小伙伴们凑在一起,玩各种各样的游戏:跳绳、抓石子、撞拐、抓瞎、老鹰捉小鸡等等等等。要不就是背起箩筐、拿起镰刀,一起到地里打草,尽情地跑、跳、说、唱、玩,多么开心,多么惬意……

我不仅怀念儿时的伙伴、儿时的生活,更怀念儿时的生活环境。那时的天是那样蓝,水是那样清,树是那样多、那样绿。尽管村里没有那样多的好房子,没有那么多的企业,没有现在的柏油路,但是,村边有成片的栆林,村外有清清的小水塘,路边河边绿油油的都是树;河里的水清澈见底,而鱼儿呢,在水草中快乐穿行。每到春天,树木吐绿,小草嫩黄,油菜花遍地盛开,野兔在春天里奔跑,尽情享受着春天的阳光。每到傍晚,小孩子拿个小瓶子去逮虫子,既娱乐了身心,也改善了小鸡的生活。我们还爬上高高的榆树捋榆钱,捋够了,就坐在上面荡秋千,吓得大人们站在树下直嚷嚷,我们却在上面咯咯地笑,好玩极了。夏秋来了,那时的雨水特别多,河里沟里池塘里到处都有水,我们就下河摸鱼、打水仗、逮知了。那时的农民种植不像现在这么单一,花生、红薯、瓜果什么都种。一些调皮的孩子,放学以后去打草,跟看瓜果的大人们淘气,把大人们气得够呛,他们却乐得坏笑。冬天到了,下大雪了,成年男女们都去修水利了,年弱的女人们忙着在家纺花织布,外面是孩子们的世界,堆雪人、打雪仗、藏猫猫、拿箩筐扣麻雀,玩各种能玩或不能玩的游戏,晚上玩到很晚还不尽兴,很不情愿地被大人拽回家……

小时候的新年更是有趣,尽管没有电视,没有动画片,可玩得照样不亦乐乎。随着大人们腊月二十三糖瓜祭灶,到二十四五扫房、二十七八蒸馍馍、再到三十包饺子,买新鞋、穿新衣、走亲戚,看说书的、唱戏的,点鞭炮、踢毽子,一步一步把新年的气氛推向高潮,孩子们也玩得乐翻了天。

时光匆匆已不再,几十年弹指一挥间,我好想能穿越时空再回到快乐的童年……

童年,最美的月光

文/一切与风有关

关于童年的记忆,有多少的生命个体,就有多少鲜活的模样。

比如我一直无限渴望的月光,在城市的深处,或者更远的郊外,多少次的刻意寻找,都已没有了童年月光的模样。

圆或者缺,都发出浅浅淡淡的光,幽深寂寞,如蓝色的绸缎,漫天遍野地铺展开来。童年的认知里,并没有遥远的概念,却时时感觉那些月光的存在,总是飘忽在我类孩子们的心事之外。那轮或高或低的月亮,穿过稀疏的树的枝桠,或者越过谁家的屋脊,近或者远,可望或者不可望,都带着些失意和落寞的情愫,像大人们累过之后的叹息,或者像遇到难事之后的无助,或者某些关于世事家邻的小声争吵,四处流淌着的是静静的清冷。

渐渐遥远的月光,在西行的路上越来越淡,如孩子渐渐沉下去的梦境,亦如大人的争论,最后变成了隐隐的亲昵,嗔怪着夜的暧昧。

童年的月光,是不分初一十五的,都在。或者躲在残垣断壁之后,或者隐含在大人们拖着长腔呼唤的乳名里。

月光下可以做任何事,也可以不做任何事。三五个平日里的好友,终是闲不住的,借着月光出门,去村头的瓜田,悄悄匍匐前行。手拍西瓜听熟不熟的声音,在静的夜空下似乎格外地响。于是便有看田人悄悄靠近,手里的铁锨闪着冷冷的光,吓得我们四处逃窜,终不管自己的脚下,踩坏了多少未成熟的小瓜。

藏到路沟里,或者植树槐下,被刮伤脸皮或者崴了脚脖子,呲牙咧嘴里强忍着,也不敢再弄出一点儿动静。

看田人的叫骂声,叫醒了整个村子。便有大人们走到街上,看是不是有自己家的孩子被看田人抓住,那是要被生产队里罚粮罚工的。

抬头看月亮,倾泻而下的光芒变得刺眼,似乎充满了鄙夷和嘲笑,那淡烟一样的冷,更多了幸灾乐祸的模样。于是,骂这该死的月亮,竟然暴露了自己的影子,也让嘴里的口水白流了许多。

童年的月光洒在路上,有些凸凹不平的散淡。

故意踩着下过雨后仍然积在路面上的水,踩着那微微荡漾着的月光,溅起的水和月光一起,弄湿了女孩子的衣服。女孩子哭起来或者骂起来,我们却大笑着跑开。

欺负女孩子,是月光下最浪漫、最开心的事,可偏偏有女孩子们,愿意跟着男孩子们疯跑。

几个男孩几个女孩分成一组,在村子的各个角落,玩起了捉迷藏。总是把女孩子们领到最黑最远的地方,然后说,"别出声,呆在这儿别动,我就在你不远的地方,他们找不到谁也不能出来。"

女孩子们果真是动也不动,完全忘记了虫蚊叮咬,而男孩子早已经到了另外的村子,打起了坷垃仗。

大人们从村子的这头到那头,喊着女孩子的名字,终于把睡熟的女孩儿叫醒。此时已是半夜之后了,而男孩子们早已经入了梦乡,脸上透着坏过之后的傻笑。

没有钟表、手表的贫穷年代,月光是最差劲儿的计时器。

因了自己是班干部的缘故,每天到学校的时间,总要比别的学生早许多。

看着木头窗棂上已经透出的曦光,以为天快亮了,便赶紧起床,叫上邻家的女孩,一起往学校走。天底下最亮的月亮,把世界照得如白昼一般。走到学校后,一如往常般地打扫着班级卫生区的学校院子。院子里的杨树成行成排,月影从枝头透下,疏密有致,像飘动着的山水画。于是自己怀疑,我们扫拢起来的究竟是废纸,是树叶,还是月亮的影子?

打扫完教室,把每一个角落都洒上水,月亮仍是亮得有些刺眼。

"天怎么还没亮?"女孩问。

明明知道起得过早了,把月亮光当成了黎明的天光,嘴里却不愿意承认:"谁知道呢,这天底下最坏的月亮。"

教室里没有电灯,也不如室外般光明,便又趴在土坯课桌上,枕着胳膊睡去。

从此,邻家女孩便再不让我喊她上学。她家里买了一块马蹄子表,分针秒针准确无误地行走,女孩便可以踩着晨读的上课铃声到校。而我,还常常在臆梦中醒来,然后早早地穿过月光,独自去学校,做自己该做的值日。

记忆中童年的月光,总是如凝雪般清冷,如处子般幽静,如豆蔻少女般纯净。一阵轻风吹过,似乎能把月光吹成遍地轻绸。或者伸出手来,轻掬一口,便有沁脾的凉,洗透灵魂。

彼时的月亮,与时下,有了太多的不同。但我知道,月亮没有变,变的或许只是心境。

还有一些变,心无感知,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