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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母亲的美文

2023/08/17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关于母亲的美文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关于母亲的美文(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留扇窗给母亲

文/怡然含笑

光阴刷旧了我,也刷旧了我身边的一些物件。屋子的墙体有了裂缝,木门与门框越来越不能吻合。在静下来的夜里,我默默和它们对话,想起一晃而过的13年,心里有点儿发慌,不知是该感激它们的陪伴,还是该遗憾它们的老旧。

我居住的小区,是洛阳新区最早的楼群。随后,星火燎原。十多年的光景,新区由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成长为一个蓬勃的少年,与洛北城区遥相呼应。搬过来的时候,给母亲留了一间卧房。这间卧房离客厅最近。虽然是北向,阳光不能朗照,但窗户含着无限风光。视野舒展开去,可看到隋唐城遗址植物园,望见飞架于洛河之上的牡丹大桥,再远一些就是融在天际线处的老洛阳城区。

我所居住的高楼,当年的设计理念是大客厅小卧室。女儿的卧室10平方米,母亲的卧室13平方米。请来规划壁柜的师傅,建议把女儿与母亲的卧室对调,理由是老人不需要那么大,而孩子的卧室大一点,可以做衣柜、书柜和学习桌。

我听了,感觉有些道理,但碍于母亲也在旁边,我只是默不作声。在母亲没有开口之前,我是断不能开口调换的。

父亲去世后,母亲也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劫。如今母亲身体孱弱,多愁善感,心思仿若成熟的谷穗,沉甸甸的。为此,有些话我在心里翻上翻下,还是不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原本,母亲就不能踏实地住在我家,时常念叨着她和父亲的家。

几天后,设计壁柜的人打电话催我,我说,不急,我和母亲商量一下。想起少时岁月,我家的宅基地,是划在村南的一个大水坑旁的,三分之一的位置潜在水里。每逢节假日,父亲和母亲一起,领着我和弟弟,四处找寻土源,硬生生把水里的三分之一地盘,从水坑里"拉"了上来。

像燕子衔泥似的,一间卧房和它对面的一间厨房,搭建起来了。卧房唯一的窗户、房间里最亮堂的部位,母亲留给了我和弟弟。窗下放的是一张笨重的老栎木桌子,我们的个子还没有长成,有时站立着,有时跪在一把高脚椅子上,趁着投进木窗的光束,在那里写写画画。

后来盖起了三间瓦房,再后来盖起了临街房。每有新房子落成,母亲总由着我和弟弟去挑。临街房盖成后,沿着一组错落有致的台阶,可以登上房顶瞭望,可以晾晒小麦、玉米、花生。

后来,我们随着父亲,住在了一个专为老干部规划建造的小院里。两层的小楼房,我和弟弟各自挑了高处的、大窗户的、南向的房间,而父母住在了厨房后面的、仅有一个小高窗换气的房间。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有点湿湿的。趁着母亲下楼散步,我走进她的卧室,坐在她常坐的位置,望向窗外:初冬时节,一排高大的白杨树,擎着满头红丢丢的叶子,乍一看犹如春天的花朵;小河边的垂柳,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披着金纱的新娘。视野偏左一点儿,能看到我工作的学校;抬高一点儿,有鸟儿在天空划过。倘若母亲立起身来向下瞧,能看到我下班归来的路径,能看到亲友们来访的身影。倘若母亲躺在床上,深夜仍旧无眠,也可与一窗月光絮说到天亮……

于是,我的想法彻底不再摇摆,是缘自母亲的一句话。我在隔壁看书,母亲突然喊我:快来看,今天的云朵真好看,你拍一张给孩子发过去吧。

以前,父母总把家里最好的地方,最明亮的位置,留给孩子,而他们默默地坐在角落里,坐在暗淡处,看着孩子的笑脸与成长,为孩子加油、鼓掌。如今他们老了,我们也该留一扇窗给他们。

回忆母亲

文/张秀华

我的母亲许玉兰(又称张许氏)离开人世已经13年了,去年11月6日(农历九月二十九)是母亲100虚岁的生日。

母亲是一个平凡的人,但在我们兄妹五人的心中,母亲是勤劳善良而伟大的。

父亲张汉鹏在我9岁的时候因病去世,家庭的重担落在母亲一人肩上。母亲含辛茹苦将我们兄妹抚养成人,为祖母养老送终。

父亲去世后母亲在建筑工地做临时工,从事挖土打基桩工作。盛夏的中午我头顶烈日,脚踩滚烫的柏油马路去给母亲送饭,发现她浑身上下的衣裤都被汗水湿透了。母亲选择这项工作,是因为工资多一些,能够养活全家。

母亲做了五年临时工。后来父亲单位镇江市铸钢厂将母亲安排进厂,母亲终于有了一份正式的工作。

母亲每星期可休息一天。这一天天不亮,我就和母亲去上党、西麓、下蜀这些郊区的河里摸螺蛳、河蚌。清明前的天气还比较寒冷,母亲穿着单裤,将裤腿卷起老高,赤脚站在冰凉的河水中,双脚冻得通红。可她一点也不在乎,待摸好两麻袋螺蛳、河蚌后,母亲顾不上休息,将螺蛳、河蚌用扁担挑着,赶往集市边走边卖。我拎着杆秤和篮子紧紧跟在后面,直到卖完后才和母亲回家。

由于母亲工作一贯认真勤劳,50岁退休后仍被厂里留用,在食堂从事蒸包子、蒸馒头、打饭菜、洗饭盒等勤杂工作。她工作中兢兢业业,勤劳肯干。包子、馒头蒸得又大又好,饭菜打得稳稳当当,从不曾将一点饭菜掉落在地上,饭盒洗得干干净净,获得了食堂领导和职工的一致好评。全厂职工都亲切地称她"张大妈".厂里食堂留用母亲整整15年,母亲直到65岁才离开工作岗位。

回家之后母亲仍然热心公益事业。她每天都将公用楼梯打扫得干干净净。不管是街坊发生家庭矛盾,还是邻里之间产生纠纷,居民主任总把母亲喊去做调解工作。她总是不厌其烦地为双方调解,直到双方都满意为止。街坊邻居都敬爱地称她为:热心的张老太。

每当我看到母亲的照片,耳边就响起母亲生前的教诲:"认真工作,勤劳持家。"

勤劳的母亲

文/忠蕙

母亲于上世纪七十年代退休以后,为了充实自己的业余生活,到老年大学上课,学习绘画和书法。空闲时间读书看报,还喜欢种花养鸡。

那时候我们家租了老城区一间一厢的老屋。厢房旁边有个堆满了破砖碎瓦,杂草长得有半人深,杂乱不堪的小院子。

我和母亲一起花了几天的时间,先把杂草除掉,然后把那些碎砖瓦堆在墙角,小院子立马改变了模样。母亲从菜场买了十几只刚出壳的小鸡,把小鸡放在一只纸箱子里面养。每天用很碎的米和青菜叶子喂它们。用一只旧碗装水给它们喝。我们用旧绳子打成网,圈了一小块地方养鸡。

小鸡一天天地长大,养到一斤多重的时候,成活了6只,其中有4只母鸡。小鸡长成了大鸡,原来的纸箱子已经不能满足需要,母亲找来一些旧木料,敲敲打打,做成镂空的,为鸡们造了一个木头的鸡窝。

两只公鸡成了我们口中的美餐,小母鸡慢慢长大。经常听到"咯咯蛋"的声音,家里几个人抢着拿鸡蛋,炫耀胜利的喜悦。母鸡老了就煨汤,再买小鸡回来养。

在小院子里其他空闲的地方长了不少品种的花,菊花、十姊妹、大理花、月季花……那时候专门卖花的地方很少。母亲出去逛街的时候只要看到人家院子里有漂亮的花,就跟主人要花种,或是要个花枝回家扦插。

有一次看到一个院子里长着一颗很漂亮的花。主人说是山芋花,也叫大理花,是根茎植物。母亲要了一个块根回来,当年就开花了,后来又繁殖了好多棵。

顺着墙攀爬的是十姊妹,也叫蔷薇,长得超过了墙头,老远就闻到阵阵香气,引得过往的人们驻足观望。培育这棵花可不容易,开始母亲要了花枝回家扦插,插了三次都没有活。后来请人家帮着插,成活了拿回来栽培,才香花开满墙。其他品种的花是花钱买的,每年都开得很茂盛

母亲一有空闲就忙着打扫鸡子的活动场所,鸡粪用来长花。侍候完了花草,鸡们,就让我坐在她身旁,欣赏花草,看鸡们打架,看小鸡用爪子刨地,享受其中的乐趣。适度的劳动,锻炼了身心,陶冶了情操,改善了生活。

我的母亲已经驾鹤西去,在母亲节到来之前,以此文怀念我亲爱的母亲。

侍候母亲

文/许培良

元旦佳节之日,天气晴暖,正是迎接母亲回家的好日子。

母亲于2004年春因患脑血栓生活不能自理而搬出老屋,跟随我们姊妹5个轮流生活。屈指算来,已有12年之久。母亲性格算是开朗的,说说笑笑,也能吃能喝。我们上班工作之时,自己与电视共乐。

母亲经常说,往日度过些艰难的日子。没啥吃没啥烧没啥穿,啃过榆树皮刨过茅根草穿过粗布衣,硬是一鼓作气地将我们姊妹5个拉扯大长成人。

母亲是在69岁那年患病的。母亲说,自己的命不好,早些年过了些苦日子,晚年又患上了这遭殃的病,嗨,老天真是不公!听着母亲的叹息声,我们做子女的心里也像遭遇针扎似的,隐隐作痛。

"娘,不用担心,有我们在呢!"大姐安慰地说。在大姐的建议下,我们姊妹几个商定轮流着赡养母亲。其时,父亲尚在人世,因为多年患有精神分裂症,自己照顾自己就已经很不容易,所以,侍候母亲事宜只好落在我们子女身上。

就这样,母亲轮流着融入了我们的生活。刚患病那几年,母亲靠着拐棍还能走动,随着年事的渐增,腿无力了,脚步迈不动了,母亲悲叹道,自己真的老了!

母亲不能行走了,我们就是母亲的支撑。风和日丽的日子,我们携着母亲踱到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花卉,听听唱戏机。母亲感到很满足,老年也算是享福了!

母亲无论轮流到谁家,我们都是将生活调理得有滋有味,让母亲吃得舒适,住得暖心。天气冷了,我们就生暖气;天气热了,我们就开空调。母亲说,她终于赶上了好时代!

2015年春,我的学术专着得以公费出版,母亲捧着儿子的书摩挲了又摩挲。母亲识字不多,但书末的散文卷中,那些记录母亲艰辛岁月挣扎拼搏的文字,以及陪印的母亲照片,却让母亲读得潸然泪下!或许是母亲处于感动,或许是母亲为儿子而骄傲。

元旦佳节之日,母亲是应该回儿子家过年的,在我们乡村一直盛行着这样的传统。迎接母亲,路程不远,不必动用出租车辆,驾驶自家的电动车即可成行。

装修一新的房间,安置了宽大的木板床,铺上柔软的棉垫,床单,将暖气炉调理得旺旺的,周边摆放着各种花卉,葱郁一片,整个房间像是春天。

夜色降临,吃罢晚餐,陪母亲看会儿电视,给母亲洗洗脚剪剪指甲,掖掖被盖盖脚,梦中的母亲露出了微笑。黎明到来,扶起母亲,披好衣服,洗一把脸,热饭炒菜,可口有味。

人到中老年,有母亲真好。工作回家,叫一声"娘",精神就有支柱。每有文章发表,期刊都让母亲过目;每有稿费到来,都让母亲欢欣。

无论我们年龄多大,在母亲心中依然都有牵挂。晋升高级教师职称时,在青岛说课的那天,年逾八旬的母亲一直等我电话,课说得咋样? "好,一切都好!"电话里,我激动地回答。

母亲在我心中是伟大的。祈愿母亲长生不老,我也愿意侍候母亲到永远,永远!

手机里的母亲

文/章中林

母亲最近老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我怎么看也看不出她的道道来?问妻子,妻子也是一头雾水。母亲的头上似乎笼着一层浓雾,我们始终不能探到她的心思。

父母住在老屋里,联系也不方便。我们要给他们买个手机,父亲坚决反对,说家里有电话,再要个手机费钱。听父亲这样说,母亲也没有表示异议,我们也就放弃了。可是这个春天,母亲忽然问我有没有旧手机。

母亲要手机干什么,我把疑问抛给妻子,妻子却爽快地给她买了一部新手机。有了手机总该用啊,可是母亲并没有打过我们的电话;即使她有了电话也会背着我们,似乎那里面有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不就是打个手机吗?一家人哪里有那么多忌讳呢?更奇怪的是,有了手机之后,母亲有时会整天不在家,连晚上也看不到她——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想问她,又知道母亲的脾气——她要是不说,你问也是白问。心里搁着事,看到母亲总是觉得怪怪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跑去问父亲,他也说不知道。

这天,妻子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她藏起了母亲的手机。手机不见了,母亲突然忙碌起来,跑到家里来问我们有没有看到她的手机。我们都说没看见,她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她去干什么呢?妻子叫住了母亲,说可以用手机打手机。母亲恍然大悟起来,拨起了自己的手机号?可是,回音却是苍白的提示音:"手机已关机".

这下手机真掉了!母亲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妈,不就是手机掉了吗?不行,再买一个。"

"老了,老了,连个手机都保管不了了,我还能做什么?"母亲的眼睛里竟流出几滴浑浊的泪。

这是怎么了?我们又是安慰,又是开解。母亲这才说出了原因。

原来,父亲喜欢上下棋之后,白天晚上都钻到老年活动中心下棋。母亲一个人在家,无事可做,除了电视,还是电视,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们隔三岔五地过来,毕竟不能代替她的生活。那种寂寞,那种孤独真像虫子吞噬着骨髓一样让人绝望。这些我们不知道。

后来,母亲遇到了余阿姨。她们本来就是发小,又都爱唱戏,同样的寂寞让她们有了共同语言,就经常走动。这余阿姨不知怎么三说两说,怂恿起母亲跟着他们去唱戏。在外联系总不方便,母亲就想到了我以前用过的旧手机。

也许是看到我们吃惊,母亲嗫嚅着:"我知道你们是不会同意的,也没打算告诉你们。现在手机掉了,我该怎么办呢?电话号码还好些,里面还有许多照片。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她絮叨着,眼里满是落寞和无奈。

"还有照片,什么照片?我们怎么不知道?你会照相?"妻子连珠炮似的一阵发问。

"我会照什么相。都是年轻人照了存在里面的。也没什么,就是演出时拍的几张相片。"

"真的啊。我来看看。"妻子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竟然不打自招地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搜索起来。

"你这个死丫头。"母亲一看到手机忽然神气起来,跑上前来抓手机。妻子顽皮地将手机高高举起,母亲摇摇头,轻松地坐到了椅子上。

手机里,母亲饰演的红娘顾盼生辉,俏皮活泼;母亲饰演的佘太君雍容华贵,眉目带情……可是眼前的母亲呢?眼袋松弛,目光浑浊,身子臃肿。望望手机里的母亲,瞄瞄椅子上的母亲,我的心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我面红耳赤,烧得我不觉得低下了头。

陪母亲一起过节

文/萧倩

母亲节这一天,朋友圈里各种祝福可谓铺天盖地,终于看到也有真诚的"另类":"你在网上这么孝顺,你母亲知道吗?友情提醒:***妈在家,不在朋友圈……"

很羡慕与我同龄的朋友,他(她)们还有母亲可以一起共度。对我来说,与母亲过节,只能成为追忆。那次陪母亲一起过节的情景,仍清晰定格在脑海,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是最后一次陪母亲过节。

从我有记忆开始,母亲就一直病魔缠身。那时医疗并不发达,母亲每次胆囊炎发作,总以为是胃病。每次在疼得晕过去的时候,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一边惶恐与无措。后来,终于知道原来折磨着母亲身体是胆囊炎。尽管如此,母亲每当身体恢复的时候,她总是坚韧地撑起这个家。

母亲一直是坚强又善良的,她深爱着我们。对于母亲来说,最开心就是周末的到来。她会在前一天挨家挨户打电话,问问我们是不是明天可以带着孩子回家吃饭。然后,母亲会看着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地团聚一起,就心满意足。

后来,我发觉母亲在周末不再打电话来了,开始还不以为意。一周、两周,母亲依然这样。习惯一旦改变,就会觉得空落落的。不过,我们还是会打电话告诉母亲,我们会回家。由于母亲年纪大了,每次我们回家,都会捎上吃的东西,大家一起动手。再后来,我发现,母亲看我们进门,她会笑着出来跟小孩说几句,然后又回自己的房间。那时,她会坐在窗前,自己一个人默默发呆。原本令她最开心的团聚,她也显得没有往日的热情。开始以为母亲有什么心事,就尽量逗她开心。但母亲的笑脸,很勉强。

我对哥哥说,怎么觉得母亲就像要慢慢淡出我们的视线,仿佛会在世上悄悄逝去一样。哥哥听后不以为然:别胡说八道,她还是和原来一样。我当即反驳,那是你没去注意。经我提醒之后,哥哥也发现这个状况。

之后的日子,母亲对什么事情都失去原来的热情,这种情况持续一段很长的时间。后来,当季节转换时,母亲又恢复了原来的热情,整个人就像"满血复活".

记得那年母亲节,我回到家里,对母亲说,今天是母亲节,我们到大超市去转转,今天超市买东西不用钱的。母亲听后半信半疑,不过显得很开心。当她下楼梯的时候,邻居跟她打招呼,她喜不自禁地告诉邻居:今天母亲节,女儿要带我出去。母亲说这话时那满足的笑容,至今仍记忆犹新。

当我俩坐着三轮车来到超市时,面对琳琅满目的商品,我一边推着小推车,一边对母亲说,您看上什么喜欢的就买,今天您选的都不用钱。此时商场上到处悬挂温馨的祝福标语,母亲信了。母亲慢慢挑着一些食用品。一边挑,一边还为父亲挑,她几乎每样都选上两份。然后会问我,会不会太多?我说不会,放胆挑吧,今天就是要让天下的母亲都开开心心的好日子。当看到进口的油桃,母亲说,要买一点好的回去供佛。她一看价格,觉得太贵,又放了下去。我怂恿母亲说,买吧!

看着小车已经堆满,母亲一个劲说,够了够了,我们回去。当我们来到收银台,母亲有点紧张地拽着我的手说,如果东西太多,我们就少拿点。我笑着对母亲说,放心,不用钱的,再多也不用钱,您如果还有想买的,还可以再回去拿。母亲坚决地说,不用了。就这样,我将银联卡递给收银员时,母亲一直盯着,当她确信我没有掏钱时,把手放了下来……

当我们将大袋小袋提到楼上,母亲开心地与父亲分享着节日的"礼品".可以看出,母亲节这一天,她真的开心。

那时,我不知有"灵光反照"一说,以为母亲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岂知同年,母亲就永远地离开了,她走的时候,没有病痛。当我在整理母亲遗物,打开她的柜子,当时买给母亲的东西,除了水果,其它都原封不动地安放着。为抚养我们省吃俭用一辈子的母亲,尽管"骗她不用钱"的东西,她还是依然舍不得吃用……

陪母亲一起过节,如今只成为一种奢望。但值得庆幸,那时网络没有这么发达,我还能真心实意陪在母亲身边。今年这个母亲节,又有多少人能静静与母亲共度呢?